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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头有督主大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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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上惊得一身汗,拽起四喜,焦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在东厂办事么?怎会进了大牢?”
  “是陛下,昨儿晌午下得旨意,说要废了东厂,就将干爹抓走了!”
  脚跟一软,差点跌在地上,嘴里呢喃着,“是燕惟如,是他!”说着掉头就跑,往乾清宫方向奔去。是他不守信用,答应她和陆渊离开,如今又倒打一耙,他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路过交泰殿门口,殿内鸣钟声突然响了一下,正好撞上从乾清宫出来的燕惟如,她气得冲上前:“你这个卑鄙无耻言而无信的小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的天下得益于谁?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数么!”
  身后孙启寿见状赶忙冲至前面,托手焦急道:“娘娘,您这是做什么?”
  卫辞拂开他的手,指着孙启寿骂道:“你个狗奴才!你有几个脑袋敢碰我,没曾想你也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他待你不薄,如今落了狱就这么对他,你不怕死了下地狱么!”
  “娘娘……”孙启寿不敢放肆,眼下她成了皇后,可这大殿门口这么多人瞧着,她这样明目张胆起来让底下人怎么看皇上,果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身后燕惟如抬手制止,望了眼灰头土脸的卫辞,身上的皇后冠服早就脱了,皱巴巴上的襦裙上还沾着青草汁痕迹,他皱眉道:“谁允许你出来的?”
  她蔑笑,“怎么?还打算要关着我一辈子么?”
  她脾气向来如此,他见识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没同她反驳,拉了她就急急迈进交泰殿里,身后孙启寿见状连忙抬脚跟上,燕惟如大怒:“谁都不许跟上来。”
  卫辞见他发怒,心里惴惴不安,挪腾着脚死命不肯挪步子,挣扎着喊道:“你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
  人被他拉进殿内,抬脚就踢上了门,屋子里顿时昏暗起来,卫辞有些后怕,依旧壮着胆子反驳,“他如今在哪儿?你说过会让我们走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他死了。”
  心上一震,“你说什么?!”
  “他死了,你走不掉了。”
  他望见她呆愣住的眼神,惊恐带着质疑,他上前拉住她的手,“留在宫里做我的皇后好么?我会好好待你。”
  她登地甩开他的手,摔门就跑出去,他的手就愣在哪里,望向大开的门,一路跟了出去。
  卫辞顺着西长街宫道一路跑,她不知道自己该跑到那儿去,她想见他,穿过长廊往贞顺门去,她记得他每回进宫都是从那儿进来的,她要出去找他,燕惟如说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
  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从来只有他杀别人的份,又有谁敢杀他,他还说过要带她一起离开大郢,这辈子死也不离开她,她还等在宫里,他会来接她的。
  她爱他,全心全意不顾一切的爱他,经历了这一切,他深刻地印在了她的心上,不管他是死是活,她都要和他在一块。
  贞顺门上有人把手,拦住了她的去路,身后燕惟如追了上来,前后夹击,她连跑都跑不了。
  转头望见一身绛纱袍的燕惟如,他一面朝她走去,一面伸出手来搀她,“你随朕回去,朕什么都不会去追究,你依旧是朕的皇后。”
  她心痛如刀绞,扬袖格开了他的手,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哭得简直连气也喘不上来,抽噎道:“我不回去,我不是你的皇后,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此刻快到了下钥的时辰,两班值守都瞧见了,她哭得梨花带雨同他闹,众人不知她是为了陆渊,只当是皇后心里有了别人,他这个新上任的皇帝脸面要摆到哪里去。
  她越是这样同他闹,他心里愈发不痛快,微沉了脸,“他已经死了,连尸身都料理完了,你将他忘了朕会好好待你。”他承认他用了计谋,他骗她去奉天殿册封皇后,他不算是个正人君子,用她的话来说,他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可那又怎样?他才是这天底下的主子,她是他亲封的皇后,授了册宝载入玉碟,再也赖不掉了。
  卫辞哭得难以自持,身子直直往后退着,一直退到门槛上,破口骂道:“你这个骗子,你是个刽子手!”她突然抽出门上侍卫的佩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你让我走,我要去找他,他就算是死了我也要与他在一起。”
  燕惟如心惊,大步迈上前,“你做什么!”循循安抚着她的气性儿,他知道她的脾气,上来了谁也拦不住,咬着牙望她道:“你将剑放下来,他没死,你跟朕回去,朕带你去见他,好不好?”
  她听见他的话,悻悻止住了眼泪,欣喜地颤声儿道:“你说的是真的么?你不要骗我,你如果骗我,我一定不独活。”
  他听见她松口,连忙一叠声道好,疾步上前扔掉她手里的剑,将她拉在怀里。


第58章 梦中呓语
  佩剑被仍在地下,发出桄榔一声,燕惟如有些心惊,忙拉住她道:“做这些傻事干什么?自己的命最重要,他有什么值得叫你这样?”
  卫辞站在一旁,发髻散乱,哭过的脸上满是泪痕,她不想同他解释,陆渊在她的心里,她也不需要向别人解释。
  他上前替她捋了捋发丝,她缩着脑袋躲开,他收回伸出去的手,叹气道:“朕给了你最好的,入主中宫,凤印在你的手上,你想要什么没有?朕不知道他能许你什么承诺,可朕能给你的都已经给你了,这一切都是实实在在的,不是空口无凭的。”
  她无所动容,眉眼低低望着鞋头,“我从来不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你说带我去见他的,你不能反悔!”
  他苦笑,她的心里根本一点的位置都没有留给他,他给她的一切都可以三言两语抛在脑后,她唯一要的只是随陆渊走。
  牵起嘴角,望见她转身从廊下家西廊下走去,凄惶地看着她的背影,那样落寞,那样让人心疼。
  两班直全都看见了这副场景,他为了婉求她不惜低到了尘埃里,即便这样也还是没能换回她的真心,他丢尽了他所有的颜面。
  “今日之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否则朕一定叫他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众人低头道是,没人敢忤逆皇帝的话,那是圣旨,不容违抗。
  从廊下家这里一直穿过去就是重华殿,他知道她不愿住在坤宁宫里,走了两步顿住脚,对着身后的孙启寿吩咐道:“你亲自去重华殿照顾皇后,不许她出事。朕知道你出了宫,也知道你做了什么,但朕不追究你,你也该心里有数,朕要对付的无非是陆玑,至于旁人,朕还没有你们口中的那样忘恩负义。”
  说着抬脚就转身出了左门,一众奴才跪在地上缄默不语。
  新帝登基的第一天就撤掉东辑事厂,巩固皇权自然无可厚非,但东厂帮了他多大忙,朝臣心里自当有数,若是督主从中作梗,这帝位怎么也轮不到他的头上。
  皇帝逐渐走远,孙启寿起身对着四喜道:“你去找几个丫头来,娘娘那头还是得要个丫头伺候着,咱们俩个爷儿们哪能近身伺候。”
  四喜低头眼梢瞥见孙启寿一本正经的脸,嘴角一搐,爷儿们?这青天白日的,胡话说的倒是响亮,秃顶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他们是爷们么!
  憋住笑不敢看他,四喜唔了声,“奴才知道了,孙少监尽管放心,不是干娘么?奴才还有不尽心伺候的。”
  孙少监跳起来甩手就在他脑袋上掌了一巴掌,“你个没嘴儿的壶靶子!这种事儿是你能说的么!”
  四喜哈腰连忙应承着,“是是是,是奴才嘴笨!奴才嘴笨!”望见他走远,四喜翻白眼,说他是没嘴的茶壶,对着和尚骂秃子,他自个儿不也是么!
  宫里的宦官都有自己残缺,没事老喜欢在底下人面前自称爷儿们,身上有缺憾只能从心里寻找些安慰。
  四喜心里一面嘟囔一面也往重华殿去了,走到玉带湖的时候,望见卫辞站在湖边上,风一吹,马面裙扬起来,似乎下一瞬就被风吹走了。
  四喜心一惊,忙跑上前去,“公主!可不能做傻事!”
  她轻笑,“我又不是没掉下去过,你放心,他没死我哪里舍得去死。”
  转身望见整条甬道,一排宫墙直通到玄武门上,天色逐渐暗沉,长长的甬道她走得孤寂,以前病娇总会跟在她身后,叽叽喳喳没完没了,有的时候还会觉得她烦,可如今清清凉凉的宫墙下,她只觉眼眶酸涩,她想哭,可连个肩膀也没有。
  绕过这道宫墙就是外面,她知道陆渊就在宫外,仅仅是一道宫墙就将他们隔开了,他们之间这一路来之不易,眼看着大成的事情又有了阻隔,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不知要走到哪里去。
  瞥见身后有点点光亮,是四喜打着风灯跟在身后,她停住脚,“四喜,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出来走走。”
  四喜有些踌躇,抬步赶上去,脸上堆起笑道:“主子,入了夜外头凉,您身子不大好,要是生了病还怎么离开,干爹还等着您呢。”
  “眼下我连他在哪都不知道,他安全么?”
  四喜压声道:“主子,你就放心吧,其实陛下也不知干爹在哪儿呢,那牢里逮的人是陆玑,干爹的亲哥哥,干爹现在在宫外有孙少监安排,牢靠着呢!”
  她听了放宽心,回过头来直问道:“真的么?他真的安全么?”
  四喜将手里的披肩披在她身上,高兴的乐呵着,“那可不嘛!干爹是什么人,勒在手心里的泥鳅,谁也甭想抓住!您就安心的等着出宫,和他老人家团聚,这才是正理儿!”
  卫辞破涕为笑,“你将他比作泥鳅,看他回头不收拾你!”
  他嘿嘿的笑着,搀着她的胳膊道:“主子放宽心就好,其实陛下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横竖干爹要离开郢都,这东厂的担子迟早要卸下。可这官衔儿能卸下,这么多年揽在身上的仇可卸不下,如今传出他被捕入狱的消息,众人都以为干爹活不成了,谁还去找他麻烦?”
  她停住脚,听四喜又道:“陛下要是铁了心的对付干爹,直接就将他抓起来了,又何必来这出偷梁换柱呢?”
  这么一说,似乎有些道理,突然觉得白日里对他说的那些话有些过分,她心里有气,直直冲道:“那他为什么非要留我在宫里,我还以为他要趁机铲除异己,还骗我说……”
  “主子没看出来么?”
  她愣了下,“什么?”
  四喜淡淡道:“奴才觉着陛下喜欢主子,先前在仁寿宫的时候,陛下和太后商议要将长公主许给他,可陛下宁愿跪在承乾宫外一夜冻伤了腿也要抗旨,若说是为了权势地位,娶长公主不是要比娶主子要来得快得多么。如今出尔反尔不答应让您出宫,这事情的源头在主子身上,不在干爹身上,陛下一开始就没准备对付干爹,若按理儿处论,陛下还倒是帮了干爹大忙。”
  卫辞脑子里一片空白,呆了呆怔忪片刻也没反应过来,她以为燕惟如要对付的人是陆渊,可如今这样不是的,他是为了留住自己。她和燕惟如交集不多,实在是想不出来这情感到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她对这种事向来反应慢,连四喜都瞧出来的事情,她依旧稀里糊涂的。
  大殿上他拼上性命也要娶自己,她以为仅仅是他和陆渊商量好的对策,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大业;和他在乾清宫门口跪上一夜,那是因为她愧对自己的心,他是一个堂堂的王爷,为了她却被这般羞辱,后来他冻伤了腿,让她去奉天殿参加登极大典,都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亏欠了他。
  可这所有的亏欠,在以为陆渊被他杀害之时就全都飘散成影了,她没有那样宽大的心,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好自己的心。
  浑浑噩噩地回了重华殿里,她叫退了所有的下人,她不想她们来陪,折腾了一天早就身心俱疲,枕着手臂将头捂在枕头里,感受着一室的寂静,有屋外风吹的声音,还有三更天打更的钟声。
  在渐渐地,觉得脑子里很沉,她似乎梦到二得了,梦到二得站在她的眼前,他怪她变了心,不要他,为了贪慕权势做了燕惟如的皇后,他伸手将她拂在地下,眼眸里的恨让她害怕,害怕孤独,害怕没人要她。
  “二得!不要……”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抱在怀里不撒开,压在脸庞下,泪水漏在指缝间,冰冰凉凉的。
  眼前人大气不敢出,手掌被她紧紧攥着,连动也不敢动一下,他想开口叫她,又怕吵醒了她,她要是醒来恐怕又会不安分地同他闹一番,轻手轻脚坐在脚踏上,就着窗外的光亮,他打量她露在外头的半张面容,仔仔细细地,连一处都不舍得落下,伸手另一只手,探过去,他想触摸一下她的眼睛,可在半空中就生生的落下了。
  他怕她厌恶。
  扯起嘴角苦笑,他同她在贞顺门大闹一番,回了乾清宫之后,越发惦念不下,他想来看看她,又怕别人瞧见说他这个皇帝当得实在是失败,没有骨气,连自己的皇后都镇不住。
  晃悠到重华殿的时候,他没敢进正门,穿到后殿,发现她的棂窗没阖上,鬼使神差地爬了进来,他不顾及他的九五之尊,不顾及他的面子,只为了能见她一面,知道她到底好不好。
  人总是这样贪心,得了一点甜头就想要更多,一点点的好似乎满足不了,他有那样的能力,他想要那所有的好。
  卫辞梦见她抓住了二得的手,觉得很满足,闭着眼睛抿嘴笑:“二得,我腰累你替我我捶捶。”
  燕惟如一愣,望着她良久,轻笑她的呓语,知道她在做梦,刚要伸手替她捏腰,又听她呐呐道:“二得,我脑袋晕,你替我揉一揉。”
  她梦见在福船上,她又晕船了,满脑子都是水在晃荡,难受得很,二得就这样坐在床边儿替她揉脑袋。
  梦中的他离他越来越远,远到她伸手也够不着,她张开手跑出去,哭喊着追他,呜咽道:“二得,我要抱抱。”
  终于,他消失在一片烟雾中,她止住眼泪哽咽道:“二得……我有点想你。”
  燕惟如听着她的呓语,忽然才明白过来二得是谁,手指微微弯曲,轻挣了下从她湿润的手掌里抽出来。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二得到底是谁,呵,燕惟如,你是不是该想清楚了,她不属于你,绑也绑不住。


第59章 最后挣扎
  卫辞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整整昏迷了两日,整个后宫之中全都乱了套。也不知是什么缘故,那日在贞顺门上大闹了一番,回来可能受了寒,再加上有心事,这病就一直阴阴郁郁,连着七八天都病恹恹的。
  重华殿新来的小丫鬟叫碧琪,人长得灵巧也很活泼,是四喜从启祥宫调来的,侍候卫辞也一直尽心尽力。
  碧琪躬身扶卫辞坐起来,“娘娘,您今儿觉得好些了么?”
  卫辞挣扎着坐起,脸上有些枯瘦,咳嗽了声嗯道:“陛下今儿来么?”
  自从那日四喜同她梳理了一番,她觉得燕惟如似乎也没有那样可恨,想起那日在贞顺门上,她当着两班直和太监宫娥的面,当众说他是忘恩负义的人,还说他是骗子是刽子手,让他丢尽了颜面,他如今是一国之君了,容不得她这样放肆,后来想想,她的确是有些过分。
  可不知怎的,他一定是生气了,一连七八天她都没有再见到燕惟如,就连她派人去请也不顶用,生气了就是生气了,她害得他颜面扫地,他要惩罚她,自然不会轻易就原谅她。
  可她出宫的事要怎么办?
  她想低声下气地和他道歉,可如今连门道儿也没有,卫辞有些犯难,这该如何是好!
  碧琪替她捶腿,抬眼觑她脸色,小心翼翼道:“娘娘,奴婢倒觉得陛下心里是有您的,我有回偷偷看见他站在殿门口,可又不进来。娘娘是皇后,陛下又是这天底下的主子,你们是夫妻。若是在民间,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民间都管妻子叫浑家,管丈夫叫官人,也许女人家天生就稀里糊涂的,男人么,都喜欢顾面子,陛下要是不来,娘娘大可去乾清宫寻他,横竖你们才是夫妻,旁人不会说闲话的。”
  卫辞撑身听着碧琪的大道理,不是她拉不下脸,事情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她和他本就不是夫妻,这招使在身上根本不顶用。
  她犯难,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在宫里拖得越久,她心里愈发着急,她急得受不了,恨不得一头扎进二得的怀里,和他永远也不分开。
  正想着,四喜从外面推门进来,搓了搓手呵气道:“主子……”望见碧琪站在一旁,顿了一下吩咐着,“你先下去吧,把主子晌午要喝的汤端来。”
  支走了碧琪,四喜环顾了下,压着声儿上前,“干娘,干爹那头来信了!”
  卫辞惊地直起身,“他说什么了?”
  “干爹打算救您出去,宫外都安排妥当了,只要您这里知会一声,明儿就能带你走!”
  她心里七上八下,这么些天来,她和二得几乎没甚联系。他如今没了权势,在郢都又露不得面,他如何救她出去?
  欣喜之后又是犯愁,要是这会轻举妄动起来,闹上了台面,让人知晓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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