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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头有督主大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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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睡在行榻上,太医陆续进来诊脉,吩咐外面小太监端了一盆又一盆的积雪,燕惟如是冻僵了,人冻僵了不能立刻泡在热水里,得要拿积雪擦身子才行。
  卫辞不方便进屋,只得在外间焦急地等候着,里头胡太医出来,惶恐跪在大殿上,“皇上,燕王恐怕……”
  “他怎么了?”卫辞听见太医的话,一把拉住他,他怎么会死呢?不会的,夜里换了三四个暖炉,五更天那会她还和他说话来着,这么才一会就撑不住了呢?
  皇帝皱眉问:“恐怕什么?”
  “眼下是四九天,外头积雪又多,在外头跪了一夜,恐怕就是醒过来,以后也要不良于行。”
  这样刑罚已经足够,今日若是燕王死了,皇帝趁机收了所有的兵权,大臣百姓最多说一句燕王不识好歹,公然忤逆圣旨,就算是送了命也是他咎由自取。
  可如今不一样了,落得个伤残之身,陛下此刻再去针对他,就未免显得太不近人情了,天家的威严不容挑战,可若是连一点宽容之心都没有,又怎能治理天下之民。
  正说着,陆渊从外头掀帘进来,刚好听见胡太医的话,皇帝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朕先前说的话也作数,只是……”
  司马翊转头朝向卫辞,意味深长道:“卫辞啊,燕王以后恐怕是个半残的人,你也要跟着他?”
  卫辞愣怔住,她知道陆渊就站在她身后,这会只要答应皇帝,就能随着燕惟如回建安,从此海阔天空,再也不用困在这禁宫之中,永远离开大郢。
  这是最好的打算,和原先规划的一样。
  可这样目的的达成,代价却是燕王的双腿。
  她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会这样残忍,将自己的自由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说到底,燕王是她的救命恩人,从建安再到今日,他至少从未害过她。
  他若醒来,不知该有多后悔,后悔带她回建安,后悔做了这个决定。
  身子松懈下去,跪坐在脚跟上,闭眼点了点头。
  皇帝见状,“那好,陆渊,着礼部拟了折子来,将卫辞公主赐婚给燕王,于大年初一启程往建安。”
  陆渊怔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帘处仅瞥见她垂摆在地下的襦裙,良久才道:“臣……遵旨。”
  他也终于如愿以偿了,卫辞离开郢都往建安,成为了名正言顺的燕王妃。
  虽然知道那是假的,可其中费了多少力,才换来这一切?挡在他们前面的障碍,他会替她一个一个除去,不管代价如何。
  殿内燕惟如转醒,卫辞掀了帘进去,望见榻上躺着的人,满脸煞白的浑身发颤,紧紧闭上双眼,只有还轻颤的睫毛才知他还活着。
  屋内的小太监端着脸盆出去,只留卫辞和燕王两人。
  卫辞上前,坐在他底下的小杌子上,沉默下来,眸光瞥见盖在棉被下的双腿,抿了抿唇道:“对不起。”
  “外头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五日后我带你回建安。”
  他依旧闭着眼睛,她心里不忍,“我……”
  “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终于睁开眼,望见她带水的眉眸,启唇轻声道:“回去吧,好生歇着。”
  周遭寒浸浸的,脑子里混沌一片,什么想头也没有,没有欣喜,只有深深地悲哀。
  独自走在长长无人的宫道上,跨进重华殿的大门,扶着门喊道:“病娇,病娇——”
  连喊着几声也没人应,奇怪,去哪儿了?难不成是一夜没回来?心里七上八下起来,浑身冰凉使不上一点力气,踉跄拖到殿内,大殿里一个人都没有。
  开始慌张,病娇从来不会这样的,以前她去哪儿总会和她说一声,不会这样一声不吭就走了,何况又是在宫里,她能走到哪里去呢?
  病娇一定出事了!
  “公主,公主——”正想着,四喜从外面冲进来,跪下嚎道:“公主,病娇她……”
  “她怎么了?”
  卫辞望见外头有人被抬进来,是她昨日穿的衣裳,藕粉色宫装,腿里无力一下子朝后跌去,四喜一把托住她,哭道:“公主,你可要撑住啊,病娇她……夜里三更天的时候,干爹着我去找病娇,今儿一大早,奴才是在哕鸾宫里的枯井捞上来的,人上来的时候,浑身已经就硬了。”
  强撑着上前,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握起她冰凉的手,放在脸上,摇撼着她道:“病娇,病娇你怎么了?你快起来,你不要吓我!病娇——”
  怎会这样?不过才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抬手覆上病娇的脸,背不过气哑声道:“她被人打过,病娇被人打过!”望见她脖间的淤痕,明显是手指印,病娇被人虐待过!
  “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病娇,是谁!是谁!”卫辞嘶吼着,丝毫没有了理智,病娇是她在宫里唯一的亲人,她说过要护着她一辈子的。
  病娇一向怕冷,她为什么要独自让她回去拿暖炉,她应该要陪着她一起的,要是两个人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她要回建安,不过还有四五天,她就能带她永远的离开禁宫离开大郢了,她能带她去过好日子了,为什么不等等她,为什么……
  一夜的疲惫,这会再也撑不住了。
  “公主,公主——”四喜见卫辞晕过去,连忙伸手托住她,朝外面喊道:“快去宣太医,宣太医来!”
  外头的人冲进来,四喜一愣,“干爹……”
  陆渊刚议完事就急忙赶来,她累了一夜,现在又遇到这些,身子早就已经难以承受了,心疼的拦腰抱起她,也不避讳外头的小太监,狠厉道:“先不要叫太医,去派人熬些安神汤来。”
  四喜领命,回身望见躺在地下的病娇,又转过头来,踌躇问道:“干爹,病娇她……”
  “听说是在东五所找到的?”
  四喜点了点头,陆渊又道:“从重华殿到乾清宫的路程,都在西五所,万万走不到东五所去。”
  “干爹是怀疑东五所的人将病娇姑娘掳了去?东五所常住的人不及西五所多,妃嫔大多都是些不得宠的,儿子记得好像有康嫔、和嫔还有一众被废了衔儿的弃妃。病娇姑娘是在哕鸾宫的枯井找到的,莫非是那帮疯婆子干的?”
  陆渊手里摩挲着卫辞的手心,眯眼道:“那倒也不至于,哕鸾宫大门是紧锁着的,里头的人出不来,剩下的只有康嫔和和嫔,去给咱家去查清楚,找到凶手直接解决,不用来请示咱家。”
  依着他的手段,处死一两个不受宠的妃嫔,只要处理得当,谁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更何况,今儿内阁里传出来,皇帝病恙,这会还躺在榻上,才刚呕了两大口血,似乎连下痢都控住不住了,中虚的厉害,哪里还管得了这些小事。
  这人只要一开始呕血就不得劲了,大郢开国二百年,有哪个皇帝活过三十五岁的,当今陛下早已过了而立之年,这一病估摸着也是凶多吉少。
  说起来这病实在是来的蹊跷,前一日还好好的,突然之间就不行了,这大过年的,真不知是不是上天故意暗示些什么。
  “都退下吧。”陆渊坐在床榻边上淡淡道,“咱家到重华殿的事,谁也不准透露出去一个字。”
  四喜一怔,点头道是,领着两个小太监下去,走前把门带上。干爹和公主的事儿,他也知道一些,这世间真心真情最难得,又是在这样的深宫之中,回宫后发生了很多事,面对的阻碍有很多,可如今还这样不要命的放在心尖上惦记着,这世上,大概没有干爹他这样深情的人了。
  外头天幕渐渐放空,流云片片浮在天上,有种淡然超然物外的意味,这一切快要结束了。


第55章 皇帝晏驾
  陆渊坐在床榻边上,手里握着卫辞的手心,放在嘴上喃喃道:“卫辞,你会不会怪我?”
  说着脱了皂靴,撩起帐子钻进去,她身上很冷,他环手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道:“在福船上,是我先去招惹你的,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也犹豫过,究竟要不要拉住你,把你拉进这个漩涡里来。可我有执念,两个人就算死也要在一块,什么生离死别,什么一个成全另一个,去他的狗屁成全!我要用尽一切手段和你在一块,就算是失败了,我也不要一个人留在世上。”低头蹭了蹭她的发丝,依偎在她脖颈间,他想一辈子这样,再也不分开。
  他从来没有这样丧气过,永远觉得胜券在握,不管是牺牲什么也在所不惜,可如今不一样,牺牲的人是病娇,是她最亲近的人,他没有料想到病娇会死。
  门上敲了三下,声音压着传来,“干爹,乾清宫出大事了!”
  起身开门,皱眉问:“一气儿把话说完。”
  四喜瞥见他皱巴的曳撒,上前细声道:“听说圣上挨不过去了,估摸着今儿就要晏驾,太后差人叫过去,阁老们这会都到了。”
  陆渊皱眉,这样快?不过才几日就撑不住了,他倒是小瞧了司马翊的身子,这样禁不起折腾,原以为能撑过年,谁知竟要死在半道上,真是老天爷也要收他。
  “你在这儿好生侍候着,谁来也不见,就说是皇上亲口吩咐的,横竖皇上现下躺在榻上,没人敢去细究。”
  四喜弓腰只点头说是,瞥了一眼里间,搭问道:“病娇姑娘……要怎么料理?”
  陆渊顿了一下,朝卫辞望了一眼,“等公主醒来再说。孙启寿呢?”
  “已经在外头候着了,干爹不在,没人敢先上前。”
  陆渊往门廊上走,孙启寿在身后跟着,一面走一面问:“叫四喜差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孙启寿听罢,来了劲吆喝着,“还多亏了四喜那小子,督主看上的人果真还是有点机灵的,他这一提醒,您猜怎么着……”
  他不耐烦,“别甩片汤话,拣要紧的说。”
  孙启寿一下刹住,抿了抿嘴道:“是和嫔。奴才派人去查,谁知查出个大秘密来,先前您不是差人送了附子汤么?谁知暗鬼结了珠胎,被人戏耍了,那孩子还好生生地待在肚子里呢?”
  陆渊一下顿住,孙启寿没察觉异样,自顾自依旧道:“眼看着还有两三月就要临盆了,您说这凑巧不凑巧,陛下这头刚消磨的差不多了,这底下接班的就出来了,这要是个皇子还好,可万一是个公主……”
  孙启寿话没接下去,就看见陆渊肃杀的眉眸,立时噤了声。
  “派人先到景福宫那头,没有咱家的允许,谁也不准上乾清宫去。”
  孙启寿顿时傻了眼,督主这是……要逼宫?皇帝一旦晏驾,这和嫔娘娘肚子里孩子就是皇上唯一的子嗣,若是将来继承大统,那就是荣登太后之尊,督主这会不将人送出来,还要围起来,这不是大逆不道的事情么?
  弯起眉梢,锐声道:“咱家吩咐的话,听不懂么?”
  “奴才省得,奴才省得,奴才这就去办!”说着踉踉跄跄往后退着,直直往东厂去调派人手。
  陆渊顺着长廊一直到西长街,觉得大事不妙,当初解决和嫔的事并未放在心上,料理完就急急和卫辞一块下江南了,宫里头也没甚追究,都是郑则盈料理的。这事是孙启寿亲自端过去的,这样的事以前他也做了多少回,根本不会出差错,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脱,要是没人帮忙,和嫔哪里有那个能力在深宫之中暗结珠胎?
  乾清宫内,此刻早已乱做一团,所有御医全都赶了来,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几乎是一夜之间,太后早就慌了神,将所有的阁臣聚集在一块商量事宜。
  杜太医是太医院里医术最高的医正,皇帝此刻睡在里间榻上,明黄色帘幔遮掩着看不清,透过一丝缝隙望见里头灰青色的面容,样子有些吓人,太后心里发慌,问道:“杜太医,你老实告诉哀家,皇上到底还有多少时日?”
  太医惶恐躬身跪下道:“皇上这病来的突然,是血气两亏的毛病,此前臣替皇上诊脉的时候,就已发现不妥,当时开了药方,谁知皇上非但没忌讳,反倒变本加厉,这一来二去,熬干了精气,上吐下痢,只怕是挨不到明儿天亮。”
  太后一个踉跄,跌坐在梨花椅圈里,拍着桌案恨道:“这一国之君,纵情声色最是要不得!早些时候我天天劝,说多了又嫌我唠叨,现在熬空了身子,可倒好!”
  郑则盈站在一旁,朝杜太医使眼色,示意他退下,抹泪上前道:“先前我也劝过,谁知前段时间,陛下迷上一个乾清宫侍奉的宫女,没日没夜的纠缠,这才……”说着泪如雨下,不能自己。
  各位阁老们劝慰道:“眼下再追究也无用了,不过一个宫女,处死了也不足为惜,只是陛下尚无子嗣,这皇位该如何商榷才是大事。”
  这么一说,大伙都心知肚明,只是眼下皇帝还未咽气,这么明目张胆的立人不厚道。可到底也还是大事,只是要立谁,谁的心里都有置喙,无非只有两人选。
  按照大郢的继大统规制,兄终弟及,豫王司马烜是不二人选。可偏偏司马烜脑子不灵光,小时候烧坏了脑子,到现在身边还有个半大的乳娘,倘若要这样的人坐上九五之尊,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可藩王之中除了豫王剩下的就只有燕王燕惟如了,可燕王毕竟是异姓之王,不在宗族之列,这大权岂有旁落的道理。
  可若论优势,这乾清宫内的阁老,至少有一大半是燕王的人,早就在陆渊回宫,就替燕王搭了不少线,再加上燕王手上握有重兵,起兵夺位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正踌躇间,外头进来一个朱红曳撒的人,掩手福道:“太后娘娘。”
  太后抹泪转头,“陆渊也来了,你说说这到底该立谁好?”
  众人一滞,太后历来重视这位权宦,连这样的储位大事也要问他,陆渊掩了掩手道:“臣当以为,若按治理天下的本事,燕王当属无二。”
  一旁的尚书立马甩袖一哼,指着他骂道:“一个阉人!也妄想议论朝政,历来皇储血统不容混杂,你这大胆阉竖居然要拥立一个外人,你到底是何居心!”
  首辅郑安静立在侧,拱手道:“太后,臣倒以为督主的话也不无道理,眼下国势紧急,国不可一如无君,豫王的情况大伙心中也都有数,倒不如立了燕王,要想血统,日后再从豫王子嗣中挑选聪明伶俐的就是了,太后以为如何?”
  “首辅所言极是,只是……”
  尚书接过来冲道:“首辅这计策恐怕不行罢,只怕是储君一立,要想再改回来简直就是难于登天!”
  太后不耐烦道:“行了,都在这守着,这事还得要皇上亲自来定夺,派人看着,皇上只要一醒,立马派人问清楚,到底是立豫王还是燕王,毕竟皇帝才是这大郢的主子。”
  “哀家要先回仁寿宫一趟,皇上一醒,立马来叫哀家。”
  青榕搀着太后出了乾清宫,这宫里头都是燕王的眼线,连太后也看出来了,首辅是,众阁臣是,就连陆渊也是。
  “娘娘,您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奴婢去景福宫将人接来?”
  “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和嫔肚子里的尚且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得要有两三月才能见晓,更何况,是不是皇帝的龙种还两说。”
  青榕大惊,“娘娘……”
  “这宫里头到处重重围围,她和嫔若是无人指使,哪里能想得出来这一招?”
  “您的意思是……燕王?”
  “和嫔是燕王送进宫来的,当初向哀家提这件事的时候,哀家就犹豫了下,燕王的算盘无非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可皇帝毕竟无子嗣,哀家这才出此下策答应了她。”
  太医早年曾诊断过,皇帝有可能患了不孕的症状,这后宫生不出来子嗣根本就是有缘由的,可她还是抱了一线生机,就答应了和嫔让她一试,谁知竟真的怀孕了。
  她不敢肯定到底是不是皇帝的子嗣,就没对外声张,一来是为了和嫔能够顺利生下子嗣,二来是想等生下了来个滴血认亲,若是皇帝的子嗣自然皆大欢喜,可若不是,也好秘密处决了她。
  可如今半道上出了乱子,谁也不曾料到皇帝竟然这会撑不住了。
  “那娘娘打算怎么处置和嫔?”
  太后叹了一口气,抬头望向冬青上白雪皑皑,只觉眼睛刺痛,眼泪止不住往下流,白发人送黑发人,为什么她想守护的人总是一个一个走在她前头。
  “看今夜了,若是她能活过今夜,那哀家就相信她与燕王毫无瓜葛,可若是她活不过今晚……哀家就是弃了这大郢也不要司马家的子嗣做一个亡国奴的傀儡!”


第56章 一场交易
  月上中天,陆渊从廊下家出来往贞顺门上去,此刻宫里全都是他的人,皇上卧床不起,横竖就是今晚的事,大伙都在乾清宫里,没人有闲心到这冷宫里来。
  景福宫外,孙启寿带着七八个心腹站在殿外,看见陆渊连忙上前道:“督主……”
  他扯了下嘴角,“里头什么情况?”
  “果然不出您所料,和嫔一听圣躬微恙,非吵着要出去,奴才怕出事情,就都叫出来了。”
  陆渊听罢,提着曳撒迈进大殿里,前脚刚迈进去,一个青花瓷瓶就砸在脚边,满地碎得玻璃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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