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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头有督主大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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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若说是为了那人,可他早死了,如今还留在宫里,到底值不值?
  出了乾清宫,陆渊抬步往贞顺门走去,身后孙启寿抿嘴一言不发,小心翼翼乜着眼觑他神态,这才刚回来就被剥了职,往后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招儿,压着喉咙问他,“督主,那个叫四喜的,还用叫到东厂候着么?”
  刚问完才觉不妥,孙启寿简直想抡起手甩自己两个巴掌,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忙结舌辩道:“奴……奴才简直该死!”
  “行了,既定的事实还怕别人说么?你在东厂里还有职,暂且先收敛着些,他这几日正出风头,找麻烦是肯定的,有多少恩怨先记着,等过完年一并清算,管叫他一个都跑不掉!”
  孙启寿忙弓腰点头说是,“督主要是有事尽管吩咐,奴才一定办到,那奴才就先回去了。”
  “等等。”
  “督主还有吩咐么?”
  “那个四喜呢?”
  孙启寿一拍脑门儿,“瞧奴才这记性儿,还在廊下家呢,奴才刚要过去,就听见您进宫的消息,奴才这就去找。”
  “不必了,既然还在宫里,也不急着这会儿,我亲自去找,你先回去罢。”
  望着空无一人的廊道,直直望到头,从这里过去,直通西廊下家,边儿上就是重华殿的后门。
  其实,留在宫里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坏,至少,还能幽幽望到头。


第39章 坦诚相见
  顺着西廊往里走,月亮高空挂着,映着两旁月桂形影错杂交乱。
  西角门地处偏僻,一入夜就静悄悄的,正值西北风,平日里连把手的人都偷懒去了,要是来个高明点的刺客,闯进来倒也轻而易举。
  肩上的胆子似乎一下子少了许多,接手东厂是他风头正盛的时候,手里揽着大权,在高位处惯了,事事都要小心谨慎,稍不留神就万劫不复,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厌倦这样无休无止的争斗的。
  甚至有些后悔回来,宁愿亡命天涯,也好歹比这样进退两难来得强,至少还能落得自由身。
  重华殿内,灯火明亮。
  卫辞支手撑在下颌上,看灯台上烛火忽明忽暗,心里惆怅着睡不着。
  “主子,忙活了一整天,还未来得及歇息,您早些睡吧。”病娇低身铺床,回过头望着她惘惘的坐在桌旁,从贞顺门回来,心里就开始不安定。
  这才刚回来,糟心的事情就开始一件接一件,往后还有什么,似乎望不到。
  “也不知乾清宫里,他到底怎么样了,皇上有没有为难他?”她哀愁起来,以前在福船上,有什么糟心的事还能同他说,可如今连见一面都是难题,这样的困境到底何时才是个头。
  病娇顺着床架子倚靠下来,叹了一口气,“如今这个局面,怎么转圜都是死局。皇上那头已经下了功夫,从建安水师检阅就能看出来,那高宏才有多大能耐去得罪掌印,无非就是皇上在背后撑腰。”
  连病娇都能看出来的猫腻,旁人又岂是瞎子?
  卫辞咬了咬细唇,想道:“他本想将一切料理完再和我一起走,可如今这样,不知还由不由得了他。”
  太后要她嫁给燕王,就是年前年后的光景,而燕王想娶的是司马云锦,现在是全乱了套了。
  “我出去透透气,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她脑子里混沌,披了坎肩往外走。从没觉得这样艰难,往前一步是死,朝后一步是深渊,桎梏在原地,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穿过西廊就是廊下家,她出来的匆忙,没拿风等,索性今儿是十五,月亮当空照,行径小路一直到底也明晃晃的。她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他也是在这里,他将自己推到池塘里,要不是她会游水,早就归了西。
  说来也奇怪,那样缜密的一个人,也会做出这样鲁莽的事。
  隔着宫墙朝那墙头上望,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望什么呢?”
  听见熟悉的声音,猛地回头,竟看见他居然就站在她身后,声音里带着欣喜,呼道:“你怎么来了?”
  “想你便来了。”
  一句话就让她忍了一天的心墙全部塌陷,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一刻钟也等不得,她上前环住他的腰,鼻子里发酸,瓮声道:“我才刚还在想呢,你会不会又出现在那墙头上,果然你就出现了。”
  他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话,只觉心里好笑,“我难不成是飞鸟么,还站在墙头上等你,估摸着还没等到你,就被禁卫军射成刺猬了。”
  巧言令色,她撇嘴埋怨道:“你又不是没爬过,怎么?做过的事情又想赖么!”她压低了声音,窝在他的脖颈间,“我问你,你那回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他有些摸不准头脑,才刚一天没见,怎么连话都说的颠三倒四起来,扶住她的肩头,抬手覆上她光洁的额头,问她:“做了一个月的船,脑子还没转过来么?”
  她惊愣地望他,觉得事情不大对,脑子里迷迷糊糊想起那日在燕王府他说的话来,轻声探问道:“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我与你第一次见面是在仁寿宫?”
  陆渊忽然变了脸色,这才知道她到底在问什么,缄默不语,忍了很久才毅然道:“卫辞,我有个秘密,你想知道么?本来在建安就打算告诉你的,可如今回了宫,一切都不在控制之内,我不想你从旁人的口中得知。”
  他突然这么郑重其事起来,叫她心里一紧,她从未见过他这样小心严肃,到底是什么滔天的秘密。
  “我有个胞生哥哥,叫陆玑,同我长得一样。”
  卫辞垂下眼角,回想着宫里的一幕一幕,惊问道:“所以,那日在廊下家和贞顺门见到的人不是你,是陆玑?”她脑子里有些懵,双生的胞兄一同混迹在宫里,这样惊罕的事情,说来着实让人费解,若是没有旁的缘由,何必冒着杀头的大罪,上演这出桃代李僵的戏码?
  “不错,那日是宫里宦官大检,宫里闹出了风声,他特地来接替我的。”
  等等,宦官大检?她惊愕的抬起头,真相似乎只有一步之遥,捅破了那层窗纸就能见分晓,她咽了下喉头,觉得不可思议,惊讶之下更多的是窃喜,眯眼瞧他,“你不是太监?”
  她的心思,他一直都知道,在福船上就总盘问他,如今让她得了把柄,越发无法无天了,轻咳了下,说着吓死人不偿命的话来,“你见过像我这样英俊的太监么?”
  卫辞起先还一愣,原以为会错了意,正巧瞧见他那双含情脉脉的眸眼,倒有万种风情的味道,她欣喜过了头,不觉大了声嗔怒道:“你个没良心的!”
  “谁在那边!”
  突然前面传来冷喝声,卫辞一惊,陆渊连忙拽住她蹲身隐在窄巷子里,手掌紧紧捂住她的嘴,气息冷冽的生出一股肃杀来,卫辞听见外间的脚步声,透过门隙望见隐约的灯亮,这下完了,叫人一发现,连跑都没地儿跑。
  “深更半夜的,哪来儿的人!你就别闲操心了,大伙都在拐门上喝酒,快走走!旁人都知道偷懒,就你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李公公到底给你多少银子,让你这么卖命。”
  “可我才刚明明听见有人说话。”
  “这西角门上连鬼都不来,谁有闲情上这儿来,找魂呢!没准儿哪里的野猫,你要不走,我就走了。”
  过了许久,那门隙上的灯亮终于暗了,卫辞心里歇了一口气,终于走了,要是再朝前一步,她估摸着要吓得胆儿都没了。
  才刚心里惊吓,连气都不会喘了,这会松懈下来,觉得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淡淡带着草药味。巷子太窄,本就只够一个人走,现如今两个人挤在一起,她几乎是紧贴他的胸膛。
  情急之下,挤进来容易,这会要想出去似乎有点困难。
  她心里擂鼓跳似的,心脏恨不得要从嘴里跳出来才甘心,两颊上带着绯红,小巷子天空上月盘儿高高挂着,莹莹然打在羞红的脸颊上,肤脂凝玉让人忍不住想摸一下。
  他良久盯着她的脸盘儿看,她觉得不好意思,微微颔了首,以前一直以为他真是个太监,就算睡在一张榻上也没什么太多的顾忌,可如今真相大白了,一个大男人盯着她看,两耳像是充了血,热剌剌地烧着。
  “你的珥珰掉了一个。”他察觉出她的不适,故意憋着笑撩拨道。
  她啊一声,脑子里没有想法,下意识的抬手摸耳,滚烫的触感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许是刚才拉扯之下,才掉了一只,因此忙要起身摸地找寻。
  “你别动。”
  “怎么了?”
  “我动不了了。”
  她错愕的抬头,额头碰触他的下颚,只觉哪里似乎有些扎人,她闷着笑故意呲哒他,轻着声儿道:“督主,你长胡茬了。”
  许是挨得近的缘故,她轻声说话的气息尽数喷在他的颈上,咽了下喉头,有些细细痒痒的,脸上发热,他倒紧张起来,平日里只有他撩拨她的份,今日却叫她占了上风,他有些不甘,故意将下颌抵在她的额间。
  头顶上传来瓮声,带着诱惑人的嘶哑在她耳畔轻哼,“你不是一直闹着要检验检验我到底是不是太监么?今儿机会来了,你不来验验?”
  她脑子里一轰,像炸糊了的豆腐脑,惘惘地什么思绪也理不出,他是故意的!以前趁着她怕他,老拿这个来威胁她,可今儿算是老天开眼了,黑灯瞎火的窄巷子里,落在她的手里,他还有什么把柄来拿捏她?
  她摆起一贯无辜的脸,故意轻蹭他的脸庞,道:“这个要怎么验?我年纪轻,没经验,督主见多识广,不如您教教我?”
  旁的本事没学会,耍横无奈倒是学得快,还能怎么验?脱了裤子叫她两眼望?
  跟他耍派头,似乎没有好处,他伸出手带她入怀,怔了下,偏过头侧身含住她滴血的耳垂,牙齿轻打着颤儿,怕咬重了又怕咬轻了,齿间湿腻的感觉简直让人销魂!
  卫辞抖肩轻颤,觉得浑身像过了电,酥酥麻麻的,她缩起脖子,咯咯笑着却又不敢发声,结着舌喘气,“我不验了,我不验了还不成么?你快放开,我不验了!我怕痒,我真的怕痒!”
  听见她求饶的声音,他才罢休,擦过脑袋抵在她的额间,抿嘴笑道:“卫辞,我一辈子也不想和你分开……”


第40章 突现惊雷
  他见她笑得花枝一样颤,抬手替她拢了拢发丝,馨然笑道:“才刚话只讲了一半,被你带偏了原道,这剩下的一半,我只告诉你一人,千万不要同人说,连病娇也不行,不然我死无葬身之地。”
  从来没觉得事情变得这样严重,卫辞霎眼直愣愣点头,“我省得,你放心,我谁也不告诉。”
  “我和他是双生子,从小便长得一摸一样,十三岁那年,家里发生了件大事,只剩下我和哥哥两人,为了报仇他进宫当了太监,可也自此落下毛病,所以我就替代他入宫,只有宫里每年宦官大检的时候,我与他才会互换。”
  灭族的大仇?一般人谁会舍下心进宫当太监,若不是天大的仇恨,也万万不会出此下策,她急急问着,“那仇人呢?如今报了么?”
  他愣了下,抬起眉梢望远方,良久才道:“还没有,不过快了。”
  她以为他是想起了伤心事,双手环住他,在他背上来回的拍着,安慰道:“我知道没了家人是怎样的感觉,当一切都没了的时候,你还有我知道么?我会一直陪着你,将来我还会和你一起离开大郢,原本以为你是宦官,现如今真相大白,我们还会有孩子,还会有新的家人,都会好起来的。”
  他听着她幽幽地说着,娶妻生子?他似乎连想都没想过,陆玑得病那年,他本想狠狠心解决这样的把柄,彻底成了太监,如此便就没了幻想,一心一意的报仇,可如今心里有了牵绊,不愿意再像从前那样刀口亡命般的活着,他也想有个家。
  “我说过等过完年就会带你走,如今告诉你这个秘密,也好脱身了些,出入大郢也无人会怀疑,只要你那头办好,宫里不追究,咱们就能彻底的远走高飞。”
  他是打算用陆玑来替换他么?可他的仇呢?原来他一早就打算用这出桃代李僵来解脱,她心惶惶道:“那陆玑呢?你和他说了么?”
  他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就这两天的事情,眼下没了东厂的衔儿,我在宫里也能来去自如些,只是这段时间不能再见面了,你安心待在重华殿里,称病不见人,有事情我就叫四喜过去传话。”
  一切都料理的妥妥当当,只等年关。
  她突然想起燕惟如,“长公主的事情,我今儿听太后说,要将她嫁给戎狄王阿卓尔八汗,你先前不是与燕王达成协议,要燕王尚长公主的么?”
  他点了点头,先前是缓兵之计才答应燕王,可如今情势变了,他手里没了东厂的职权,有些事情办的没有以前顺手了,他哼道:“燕王能不能尚得了长公主还另说,戎狄王那头,也未必就能如愿,依长公主的性子,她自己就不愿意。”
  “可我听太后的语气,事情似乎是既定了的,太后是她的娘,再加上有皇上的旨意,我怕她的不愿意也不顶用。”
  他知道她心里忧虑,只要还待在禁宫里一天,就没办法定心,伸手揽住她,微微叹道:“卫辞,咱们会一起离开的。”
  她将脸捂在他的怀里,瓮声道:“早知道出宫如此艰难,小时候那会,我一定留在姑苏。”
  他听她的话,觉得好笑,“你要是不进宫,哪里还会遇上我呢。”
  她吸了吸鼻子,觉得很有道理,迎着泪抬头道:“只是……只是咱们这样,我觉得好苦。”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他捧住她的脸庞,替她抹眼泪,叹气道:“有什么苦?不论什么苦,我都替你受着,将来咱们一道离开,你受得了和我一起粗茶淡饭么?”
  她是深闺里的公主,就算在苏州也是仕家小姐,向来衣食无忧,除了小小年纪没了爹娘,寻常人所历经的那些苦难,她连见也未见过,就这么的带她走,他忽然怕将来有一天她会受不了。
  搁在他肩上的脑袋一怔,她直起身子抬起头来,直直望着他,“我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些么?我与你在一起,你就要相信我,不管到了什么地步,倘若就算有一天被人发现了,你也不要离开不要我,知道么?”
  他淡淡嗯了一声,抬头望天幕上的月亮,未来到底怎么样,说实话,他也拿不准。
  ——
  翌日一大清早,皇帝照例没有上朝,叫了陆渊到柔仪殿当差,床榻上郑贵妃歪着身子,隔着帘幔看不真切。
  “皇上尽管放心,奴才一定尽心伺候。”
  皇帝坐在地屏宝座上,叹道:“昨儿个夜里,朕革了你的职,想来想去觉得有些草率了,你是从柔仪殿出去的,如今再派你来当值,朕也放心,这也是贵妃的意思。”他站起身拍了拍陆渊的肩头,“留在宫外有甚好的,东厂里一天到晚打打杀杀的,你是个精细人,留在宫里才是正经。”
  这是打个巴掌再给个枣?当面鼓也打了,还要来敲背后锣,陆渊哂笑,皇帝重视王直,架了他的东厂给他,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能力,弯腰笑道:“陛下言重了,臣是奴才,为主子办事岂有牢骚的,再说了,奴才也是贵妃娘娘提拔的,蹦跶再远,哪能就忘了根本呢。”
  皇帝听罢哈哈大笑,指着他笑道:“怪不得贵妃一直跟朕提你,这一套嘴上功夫倒是练得好,伺候好贵妃比什么都强,将来朕有赏。”
  “谢陛下赏赐。”
  陆渊弯腰候着,一直等到皇帝离开才调转视线,帘幔里传来声音,“都下去吧,本宫有事要交代陆公公。”
  话一出,宫娥都散出了大殿,只留他一人候在帘子外。
  良久无言,郑则盈透过帘幔望见他的身影,高俊挺拔,还和以前的一样,轻笑道:“有日子没见了,陆公公近来可还好?”
  人前她会叫他陆渊,如今人前人后,一口一个陆公公,听得他心里有些异样,垂首道:“托娘娘洪福,奴才一切都好。”
  她轻笑出声,呵道:“是么?厂公一切都好,本宫可不好。”她起身掀了帘儿出来,赤着光滑的脚踏在冰凉的地上,头顶上传来尖锐的声音,“一大碗的药渣子,黑乎乎的,本宫连眼都没眨就灌了下去,厂公倒是快活!”
  昨日夜里,她听闻皇帝传了他进乾清宫,知晓必定会出事,就算是喝了那晚药,也不见得能挽回什么,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喝了下去,她怕他既没了官职,还要受辱,她疼了一夜,原想着他夜里会来看他,可结果呢?非要靠着圣旨才能箍住么?
  她见他低着头,颀长的身子竟也露出一丝卑微的姿态,她轻嘲,“怎么?厂公不说话是哑巴了么?”
  伸出手来,划过他的侧脸,顺着轮廓滑到下颌,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失了理智,尽管那样陌生,却依旧让人贪恋,抿嘴道:“一趟建安,还好么?我叫人传信让你早些回来,你犹犹豫豫的作什么?偷偷藏人了么?”
  这样紧逼的姿态,让他喘不过起来,拽过她的手腕,狠狠一甩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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