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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陌上柳-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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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业沉默了片刻,眼神郑重而沉着,“我要从头开始,我得先学会做一个儿子,做一个臣子!”
“还请长史不吝赐教!”
吴津与他相视片刻,缓缓退后三步,恭敬的俯身作揖,“臣,愿为郎君分忧!”
他这就表示支持自己了,李淳业高兴极了,露出许久未见的开朗笑容,忙伸手扶起吴津,也拱手深深的回了一礼,“如此,多谢长史……”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大宝贝小宝贝们,首先谢谢你们的留言鼓励,真的是爱死你们了,此处省略10086个吻~其次,现在写到200章了,差不多到一百万字就完结,根据大家的留言,我发现在文中有些伏笔和坑没有弄好,所以让你们看的云里雾里,这边我做个不简短的解释:李老二是目前你们最厌恶的人,但作为作者的我来说,他有点冤(我没写好),李老二从出生并没有作为继承人培养,所以他哥哥死了后,面对太子之位的空缺,他表现出来的心情是复杂。
一方面他跟哥哥感情深厚,伤心,一方面他有了出头之地,高兴,但应该说造成他现在糊里糊涂的人,有他妈,以前告诉他不能争,现在要他去争。
爸爸没有任何表示,他太伤心了,没有顾及到李老二,弟弟的恭让,朝臣的流言,这些人都导致他站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有野心,但能力不足,正应该是他积蓄能量夺嫡的时候,他爸爸一棒子敲下来要磨砺他,他怎么做都要挨骂,那时他也才十五六岁,内心最茫然无措的时候对顾七娘这种需要保护的女生动了感情。
而且我在文中的暗示不知道大家看懂没有,顾七娘接触到李老二是有目的性的,但她一个落魄府邸的庶出女孩,怎么就能抓住见过世面的李老二的心……
至于安排李老二喜欢顾七娘,只是为了衬托他前期的不靠谱,之后他娶了曹芳蕤,心也慢慢偏到了妻子这边,因为他已经明白了,妻子更像是支持他的战友,顾七娘除了是朵解语花,什么也做不了。
但此时的她没有犯任何错,李老二并不会厌恶她,只是已经把心放在责任上了,对风花雪月没有那么在乎,这也就导致了顾七娘极度的不安。
她那种生长环境下内心随时可以扭曲,她撕碎绣花再变脸做衣服,就暗示了她已经在开始变化,要开始行动了,而这,也会是李老二人生路上的一块绊脚石。
总之宝贝们记住一句话,李老二不悲催他爸妈之间的感情就不会有起伏,那这本书屁看头也没有~就酱,欢迎大家给我提出建议和意见,我很感谢,谢谢盘子宝贝的手榴弹,么么
第201章 宠爱

那日,吴津与李淳业在书房里坐了半宿,曹芳蕤知道后,心里是很高兴的,吴津身为长史,对李淳业既有臣子的恭谦,又有长辈的谆谆教导,对李淳业的忠诚毋庸置疑。
但因着先前那些事,李淳业对一切都失了信心,也不怎么愿意见吴津,觉得自己对不起这些属臣幕僚的期盼,不过今日他俩相谈甚欢,着实是好事一件。
吴津欣慰之余,也好奇李淳业为何有如此改变,王小虎没把他当外人,悄悄告诉他姚先生的事,吴津对此更加好奇,便想着要去见见姚先生,却未想二人竟一见如故,成了忘年之交,这都是后话。
李淳业的改变连蓁娘都发现了,儿子与儿媳跪在跟前行礼,蓁娘敏感的察觉到儿子身上那股子阴郁已经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沉稳、自信。
她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但对于儿子的改变是欢喜的,不管怎么样,他能振作起来就好,至于太子之位,他愿意去争自己就全力支持,若他不愿意,安稳度过一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蓁娘已经想开了,万事皆有定数,就如同她曾经发出过的感叹,每一个选择都代表了不同的结果。
作为皇子,二郎不一定就非做皇帝不可,做一个贤臣也不错,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父母、自己,也就罢了。
“去给你们母亲请过安了吗?”
照例的问话,李淳业抿着笑点头,“请过安了,这几日秋高气爽,芳蕤在夏天做了些枇杷膏,正好今日进宫,呈给父亲母亲,给阿姨做的是梨膏~”
秋季天气冷热反复,最易着凉咳嗽,枇杷膏常见,但正是这些细微处也体现了他们的孝顺,蓁娘觉得很好,“不管你母亲接不接受这份心意,为人子女就要有个样,这都是你们应该做的!”
曹芳蕤柔声道:“阿姨放心,郎君和我都记着呢,母亲对我们态度不冷不热,可我觉得,她心里已经接受了~”
蓁娘轻易不在皇后眼前晃,生怕惹得她生气,与皇后说的话还不如五日一进宫的儿媳多,既然儿媳都这么说了,她也松了口气。
又笑眯眯问道:“你们这些日子在忙什么呢?”
李淳业便高兴的提起今年收获了多少粮食,又得到了哪些体会,最后感叹一句:“若不是亲力亲为,哪里就知道粮食得知不易呢!”
“想想以前时有挥霍,心中很是愧疚……”
蓁娘对他种田一事没有任何反对,甚至是高兴的,宫里没有人比她清楚,身为一个普通百姓最渴望的不过是吃饱穿暖四个字。
不管二郎想做君还是臣,能对百姓怀有一颗怜悯之心,已经很难得了。
只是联想到十一岁时就能说出百姓不易的寄奴,蓁娘不免叹气,二郎比起他,真的是差了一大截。
她脸上的笑不免淡了些,曹芳蕤见状关心道:“阿姨怎么了?”
蓁娘怔了一瞬,立即摇头,“无事……”
她侧目看了儿媳一眼,犹豫的说起一事:“三郎……婚期临近,不管怎么样,你们总归是亲兄弟,你成亲时他丢下一切跑前跑后,如今你父亲看重他甚于你,那也是他的造化……”
“至于你,得空还是去打个招呼,问问他需要做些什么才是……”
虽是亲兄弟,可争得是皇位,三郎比二郎优秀,蓁娘心情也很复杂,但无论如何,三郎对二郎从没用过手段,俩人渐渐疏远,其实被人议论小气的人是二郎。
蓁娘不愿他背负如此名声,又顾忌着儿子的心情,所以才如此问。
却没想到,李淳业十分平静的点头,“阿姨说的是,我与三郎是亲手足,本就该相互扶持,如今虽处于对立,但也不能做出让父亲伤心的事。”
“三郎那边我已经去过了,他跟我也是一样的想法,咱们两个不管谁做太子,都是父亲决定的,父亲公正严明,如果最后选择了三郎,那我也必须保持输家的风度!”
蓁娘微怔,视线转向儿媳,只见她秀美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惊讶,显然,小俩口已经是商量过了,既然如此,蓁娘也不便再说什么了。
“你能这么想,就说明有些事已经想通了,事在人为,只要你用心去做了,就算结果不尽人意,也就没有遗憾了……”
“嗯。”李淳业认真的点了点头,“对了阿姨,之前不是说给丹娘选驸马吗?父亲看中哪家郎君了?”
说起女儿的婚事,蓁娘皱起了眉头,有些烦躁的捋了下袖子,“你父亲那边还没有消息,我也不知道他看中谁了,不过他答应过我,会让丹娘去相看相看,她喜欢谁就选谁。”
既是这样,那为什么看起来不太高兴呢?
李淳业不好问这话,用眼神示意妻子,曹芳蕤想了想,问蓁娘:“阿姨,那丹娘知道吗?”
“我还没告诉她呢……”蓁娘摇头,“那些小郎君也是出身高门,雀屏中选这事他们恐怕不能接受,而且我也怕风声传出去别人对丹娘有看法,你们也别到处说知道吗!”
“知道了~”李淳业和曹芳蕤赶紧应是。
他们又旁敲侧击的问了生母关于父亲的事,都被蓁娘一两句话糊弄过去,很明显,她一点也不想说起与李晖有关的事。
李淳业见状不免有些着急,他从小就知道父亲对于生母来说有多重要,可能比他们兄弟姊妹几个还重要,但因为他不争气,生母跟父亲之间生出隔阂,他又是愧疚又是心急。
近来父亲颇为宠爱慕容美人,听闻她性子温柔,且能歌善舞,又比父亲小了快二十岁。
纵使生母养尊处优,可岁月一点不留情,她的眼角眉梢也有了细纹,若生母和父亲之间一直僵着,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
蓁娘哪里不知道孩子们是心疼她,但不管李晖和她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在她心里,他都是最重要的那个人,她永远也不会当着孩子的面说他的任何不好。
她赶在李淳业开口之前下了逐客令,李淳业无法,只得拉着妻子忧心忡忡的离开了。
屋里重归安静,容娘给她重新换了碗热茶,轻声道:“娘子不是去求了一尊送子观音么,今日怎么不拿出来给王妃?”
蓁娘懒洋洋的歪在凭几上,端起热茶抿了口,慢悠悠的解释:“他们成亲都一年多了,可还没个好消息,二郎几次都在我面前打掩护,也是怕我责怪芳蕤,其实芳蕤才是最难受的……”
“孩子这事不可强求,他不来那是缘分未到,我想了半天,若真的拿出那尊送子观音,恐怕芳蕤出了这个门就要哭,她是个什么人你也看见了,我也舍不得怪罪她……”
“这倒也是……”容娘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世上到哪里去找娘子这样的婆婆呢!”
“你对王妃的爱护,就是亲母女也极少见的~”
蓁娘却长长的舒了口气,“她是个好孩子,聪明,伶俐,二郎娶了她算是娶到了宝,我只担心一件事,三郎就快成亲了,若他先生下阿郎的长孙,恐怕阿郎对三郎更喜欢了……”
都是庶出,本来二郎长了一岁,应该比三郎有更多优势,谁知他却落在弟弟后面,若能生下长孙,陛下肯定欢喜。
老话说隔辈亲,陛下看见大孙子,对二郎有再多的不满都能化解,可要是这一次还是让三郎得了先,那二郎可怎么办!
容娘觉得头疼,想来想去,还是把目光停留在羊脂玉的送子观音上,“要不,咱们悄悄的送去王府,不管吃药还是拜佛,总要押一个吧!”
蓁娘的心有片刻动摇,但最终还是摇头。
儿媳在娘家也是掌上明珠,自从嫁给了二郎,她是庶婆婆,多的忙也帮不上,王府里大小事她都咬着牙自己扛起来,如今二郎能振作起来,她也费心不少。
若自己真的把孙子看的比儿媳还重,那可真是伤人心了,蓁娘做不出来这种事,只是观音都请回来了,容娘问她怎么办。
蓁娘觉得头疼,半天才想起一个人,轻声道:“说起来,后廷也有好几年没个喜讯了,我看阿郎还挺喜欢慕容氏的,过几日你把观音送去晓风堂吧,算是我给她的生辰贺礼……”
慕容氏是十月中旬的生辰,李晖早已下令会在晓风堂为她庆贺,随着时间越临近,宫人们都脚打后脑勺的忙碌起来。
众妃妾心里酸溜溜的,但李晖乐意,慕容氏低调会做人,众人也不敢当面把不满说出来。
有人跑到皇后跟前抱怨的,都被皇后不轻不重的呵斥了几句,还说以后再敢吃醋争宠,便跟吕充仪作伴去。
吕充仪犯了宫规,已经闭门思过六七年了,若不是万寿节和千秋节她出门给两位主子磕头祝贺,大明宫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皇后这个威胁很是见效,之后不管李晖怎么宠着慕容氏,都无人敢置喙了。
蓁娘既不是主母,又不用巴结慕容氏,却送一尊送子观音给慕容氏,她自己都能想到这个贺礼一拿出来,在场的人会是什么表情。
她莫名的有些期待那个场面了,阿齐肯定会骂她、阿惠是一脸无语、阿锦百思不得其解、其余人都是惊讶,那李晖会是什么脸色呢?
蓁娘忍不住嘿嘿笑,吓得容娘以为她怎么了呢~十月中旬,晓风堂张灯结彩,院子里里外外布置了一番,每一个上门的人第一眼是羡慕,第二眼就是嫉妒了。
姜氏和秦氏带着侍女结伴而来,立时就被院子中间那座两丈高、三丈宽的锥形菊山所震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搞事搞事

第202章 争吵

菊山框架是由木头搭建而成,数不清有多少层,因为每一层都放着数十盆菊花,仿佛是一片五颜六色的锦缎。
菊山下有几个人正在指指点点发出惊叹,姜氏绕了半圈后啧啧称奇:“菊山也没少见,但你瞧,这座菊山所用的菊花就有几十个品种,好些我都没见过,这得费多少心思啊!”
秦氏仰头仔细打量,最上面的瑶台玉峰雪球般莹白可爱,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仿佛跟云朵融为一体,她附和道:“是啊!”
“如此瑰丽壮观,我也只在武宗朝见过,你记不记得那时每年重阳节,宫里处处都要装饰菊花,武宗皇帝最爱墨牡丹,从阁楼上看太极宫,哪哪都是紫檀色~”
“咱们阿郎不喜奢繁,连万寿节的布置也是能简则简,今日为了慕容氏,他也不管什么奢侈不奢侈了……”
身后传来一道毫不掩饰的讥讽之声,姜氏惊讶的回头看去,说这话的人居然是廖氏。
她与秦、姜二人互相见礼后,指着菊山冷笑道:“纵观后廷,除了皇后殿下,谁能比得过慕容氏,看来啊,咱们得快些适应独守空房的滋味~”
秦氏满脸疑惑:“你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你还吃醋?”
廖氏拉长着一张脸不说话,但眉宇间的怒气表明其中缘由并不是吃醋这么简单。
姜氏软绵绵出声劝道:“你也知道是陛下宠爱她,何必说这话,今日是她的生辰,陛下特恩如此布置,若你的话传进他的耳朵,岂不又是一阵风波!”
“传就传呗!”廖氏掐着十指冷哼出声,“我就是要说!”
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秦氏有些担心,忙扯了她一把,放低了声音道:“你且忍忍吧,她如今风头正盛,都是因为有阿郎的宠爱!”
“你若是说她不好,岂不就是在说阿郎不好……”
“你瞧——”秦氏抬起下巴指了下菊山,“将近二十年,除了皇后的殿宇,你可见过谁院子里有这个?”
听了秦氏的劝告之言,再看看晓风堂里布置的彷如仙境神阁般,处处悬挂彩缎,人人携着笑脸,廖氏环视一圈,入耳之言俱都是羡慕谄媚,她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喷涌而出:“不过一个狐媚子,整日装的一副柔弱样,背后尽使些下流手段,还想让我给她贺寿,我呸,好大的脸,她也不怕折了寿哪日病入膏肓!”
这话就有些重了,就是一般的嫉妒之言,也该私下说,廖氏大剌剌的在慕容氏的院子里诅咒于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俩有仇。
“怎么了你这是?”秦氏拉着她的袖子瞪眼嗔道。
“你是不是生怕别人没听见!有什么话咱们回去说,别把事情……”
秦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姜氏冲她使眼色,还未反应过来,杨氏好奇的声音就传来了:“什么病入膏肓?”
秦氏和廖氏侧头看去,就看见说话的杨氏和欧阳氏站在一起,而她们身旁还站着一脸尴尬的慕容氏……
顿时院子里的气氛如同冰冻住了,廖氏目光似刀子了般刺向慕容氏,秦氏长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姜氏手足无措的左右瞧。
其余人不是一副看热闹的事不关己,或是意味深长的交换眼神。
就在这一片沉默中,蓁娘和惠氏、淳于氏进来了。
她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由得出声道:“这是怎么了?”
她的话像一块石头打碎了湖面的平静,慕容氏一脸羞愧的上前冲廖氏福身。
“修媛恕罪,那日是妾的不对,妾到了延英殿才知道五郎也在,本想先告退,结果内侍就进去通传了,妾没有拦住……”
“呵!”廖氏冷笑一声,“你寻思着蒙鬼呢?”
“延英殿的内侍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你一个美人还拦不住他?”
“我……”慕容氏委屈巴巴的看着她,正欲出言解释,却被廖氏狠狠唾了口:“呸!”
“刚入宫时还没看出来啊,你整日伏低做小见着各院的大宫女都要让道,众人只当你是胆小谨慎,谁知你却是包藏野心!”
“学了一身的狐媚工夫把阿郎迷得神魂颠倒,是,你年轻!你貌美!你有手段!”
“你独占雨露没人比得过,可你居然连五郎跟他父亲用个膳都容不下,你这个贱妇!”
廖氏的表情狰狞恐怖,吓得慕容氏脸色苍白泫然欲泣,‘扑通’一声跪在廖氏跟前慌乱的摇头,“修媛明鉴,妾不敢这么做!”
“阿廖……”
秦氏离得最近,一把将廖氏推到一旁去,看了眼层层叠叠围观的人对她警告道:“你做什么呢!”
“今日是慕容氏的生辰,你却无缘无故的责骂她,当众让她难堪,宠爱她的可是阿郎,是皇帝!你要不要命了!”
廖氏剜了慕容氏一眼,眼角抽动,紧紧捏着的双手骨节泛白,“无缘无故?”
她几乎是咬着牙恶狠狠道:“阿郎近来朝政繁忙,五郎都有两个月没见到父亲了,那日好不容易阿郎传了他去询问功课,还准许他留下用膳……”
“结果这个狐媚子就提着食盒去延英殿了,五郎是晚辈,只能提出告退,你知不知道他回来后眼睛都是红的,他多早晚才见父亲一次,这个贱妇日日霸着阿郎还不满足,我恨不得打她一巴掌!”
原来是这么回事……
蓁娘面色凝重的看着额头青筋暴起的廖氏,她只有五郎这一个孩子,自小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五郎被蚊子咬一口她都要心痛半天,何况这次五郎伤的不是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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