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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娘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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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阱下的竹刺,刺穿他的脚板,疼痛让他不敢动弹。
  “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正午时分田里地里的人都回家吃饭去了。
  秦素兰丢下一句话就被背着箩筐逃走,兜了大半个山头才回到山脚下。由于紧张脱力的摔倒在地。
  “秦家的丫头,你还在山上?快回家吃饭,不然没你的份了。”
  “谢谢叔,不要紧,我还要打柴。叔是上山打猎?”
  “嗯,家里来了客人,去看看以前装的几个陷阱有没有收获。”
  “叔,前天才从东边下来,今日该到西边去看看。”
  “丫头好记性,这里有个红苕(番薯)拿去吃。”
  “谢谢叔。”
  “到第三天那家伙才被发现,救下来时已经奄奄一息。当天夜里就听闻他死了。”死了她也得不到安宁。
  那些痴迷龚十三的村里的姑娘更加排挤她,还处处挤兑她。迫不得已她在古井边与女子打了一架,被其他帮手女子弄湿了衣衫,被外男见其湿身。
  自此秦素兰仅有的声誉一落千丈,人见人躲,还在后面指指点点,表叔一家趁机将她赶到猪圈边的窄小黑暗柴房住。
  这事经验丰富的人或许能猜出是她杀的人,但祝氏能知道背后必定有外人蛊惑。


正文 五十四、京师来的儿子
  五十四、京师来的儿子
  次日响午,出事了,病殃殃的子仁没得天花,活力十足的秦寿开始病发。秦母以泪洗面,小女儿劝不住过来求姐姐。
  秦素兰这才得知弟弟真的得了天花,“怎么不早说?”
  “夫人您睡得沉,主子又在里面奴婢不敢打扰。”春草委屈。
  秦素兰到隔壁街的娘家时,秦母坐在儿子秦寿院门外哭泣。“起名长寿本是想他长寿,未曾想如今出这事。难道我命中无子?老天爷,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秦母养好的身子经过昨晚的一番惊吓,面色憔悴,又回到十年前那副观景。生无可恋,带着怨恨看世间的一切人和事。
  “娘。”秦素兰不敢坐到母亲身边。靠得太近会祸及池鱼!
  秦母狠狠地瞪她,“为什么得天花的不是你儿子?”
  这说的!
  女儿不是亲生的吧。
  “大夫、药材都准备好,需要什么尽管吩咐。”秦素兰习以为然。
  “现在不想见到你,你滚。”
  秦素兰气结,拿出一封信递过去。“这是他们舅甥两人的通信,娘拿进去安慰安慰小弟。让他有信念支撑。”
  秦寿开始高烧,冬子拿酒给他降温,见姑姑在远处靠近大声说:“姑姑先回去,你不适宜留在这儿。”“有下人在,不必担心。”
  下人避恐不急,怎会主动靠近?
  “情况怎么样?”秦素兰站起来问道。
  “水痘还没起,只能等。”
  也只能等!那可是天花,大罗神仙来也治不好。
  “人还够?姑姑那边有几个出过天花的。”
  “既然有为什么不送过来?等着您弟弟死吗?他死你就开心了是不是?果然不是亲自养的就不亲。你滚,这不欢迎你这个反骨的。”
  也就只有秦母能对秦素兰这等大声呵斥,不然早被报复回去。秦素兰带过来的丫鬟想上前呛声被春草拦住。
  冬子听着不好受,上前搭一句话。“秦夫人您冷静些。”
  “冷静,能冷静吗?女儿离心,儿子生死不明,你叫我怎么冷静?你不为人父为人母,你能明白我感受吗?什么都不明白,到一边去。”
  冬子被呛得缩脖子后退,秦夫人的声音实在是太刺耳了。
  紫阳背着药箱从里面出来,优雅的看一眼冬子径直离开。冬子跑上去拉一拉他衣袖。“娃娃是好的。”
  “紫阳大夫,怎么样?我儿怎么样了?”秦母跑过去靠近问。
  紫阳往冬子方向侧身躲开秦母的口气。“紫阳无能为力,秦夫人还是另请高明。”
  秦母气急败坏,“你不懂为什么不早说?耽搁我儿救治,出了问题我找谁去?找你赔个儿子给我?”
  秦素兰无奈强力拉走娘亲,“够了,你再闹下去谁也救不了你儿子。”秦素兰大声盖住秦母高音。
  秦母被吓到了,愣几秒还没有反应过来。
  “要想你儿子活下去,你就安静点。紫阳大夫是夫君和爹爹共同承认的医术了得的大夫,他一直为子仁和小弟调养身子,最是熟悉小弟体制。要是换了其他大夫,乱用药,小弟恐怕就要提前归西。”
  在女儿的厉声威吓下,秦母不敢再造次。
  在姑姑的示意中冬子拉住紫阳,半推拉将紫阳推进屋子里。
  秦素兰大力拉着秦母往外走,“冬子和紫阳是伯牙和子期,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你骂了一个必定受到另一个的厌恶,赶走一个另一个也会离开。要想小弟早点好起来,娘还是好生招待他们。”
  秦母甩开秦素兰的束缚,别扭的说:“知道了。”
  秦小妹在后面佩服姐姐同时对里面那个自带优雅气质的紫阳大夫感到好奇,想再接触一番。
  心身疲惫的从娘家出来,没进家门口就看到四辆排在家门外。
  “夫人看其挂饰像是京师祖家。”春草疑惑的说。
  与京师祖家已经很久没联系了,这几年即使是过年过节都很少有礼节来往,差点儿忘了夫人上面还有一个高堂。
  “莫不是给主子塞人来的?”
  秦素兰也好奇,但是神是鬼见到人便知。
  秦素兰想了好几个方案都没想到来人居然是刘三少爷。与这位结下的梁子并不比刘礼小多少,他来做什么?
  秦素兰在细微处知道刘涛怒了,还好不是大怒。不然憋着的火山会在她面前爆发。
  “二嫂。”
  “三叔。”秦素兰福身行礼。
  经过几年的修书,刘家三少刘墉养了一张好面孔。给她的感觉就是笑面虎,内里阴得狠。
  “这两位是?”没见三弟妹却多了两个小孩儿,比子仁小上一二岁。按道理不该是三叔的小子,但为何会站在夫君和三叔之间。
  “二哥人已带到,既然二嫂也回来了,就没三弟什么事了。二哥的家务事,二哥自己解决。”刘墉带着浅浅的微笑离开。
  “孩儿拜见母亲。”一位精明的小孩过去给秦素兰磕头,顺势拉住了要拦下三叔的秦素兰。
  秦素兰先惊后吓。
  这两个孩子是刘涛的儿子?!那被扔在京师的两个孩子!
  秦素兰冒出一身冷汗,要是她的孩子得了天花没了,京师来的小个亲骨肉就代替子仁在他心里的地位。
  就算她能再生一个两个也存在有棘手的对手,还是庶兄!
  后面的人想得真周密,不管子仁在天花中有没有事都能用这两个孩子间隔她与他的关系。如果再有人进谗言,说这是刘涛他特意安排的,一定会令她为保护儿子而害死那两个儿子,给人留下把柄。
  然后迷失在为消灭把柄的一个又一个谎言中。
  刘家内部不和,外人就能打进。内宅相对的平静生活就此结束!
  “孩儿给母亲请安。”
  被两个陌生的孩子叫母亲,她真的有些不习惯。“起来吧。”秦素兰是没力气接受接下来的“惊喜”了!
  小小声问他,“怎么办?”
  “莫子将人带到外面去,严加看管。”
  “爹,母亲。孩儿到这并不是为了与大哥争些什么,只想每日给爹和母亲请安……”
  胆子不小,京师的人也没少教吧。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唯唯诺诺。要不是长得有几分像还真的怀疑是不是他的儿子。
  两位京师来的少爷被扶了出去,秦素兰终于得到清净。
  手扶额头偷笑,这么孝顺的儿子,他居然不知道,还忍心丢在京师不管。因此她在偷笑。
  “怎么回事?”
  刘涛瞪她一眼,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走出去。


正文 五十五、小人多作怪
  五十五、小人多作怪
  大管家见主子不说主动上前解释,“李大人帮助京师的李姨娘、张姨娘找上族老,得到众多族老帮口找老太爷求情,要将二少爷、三少爷送到这边来。
  老太爷被烦无奈,并让顺道去京师任职的三爷将人带过来。”
  人离开没多久又开始作怪!李世贵这人真小聪明不少,大智慧却没多少摆明了被人利用。不然就不会露出这么多马脚,连外人都知道是他做,更不用说与他有仇的恩怨的刘涛。
  要说秦素兰和李世贵有什么的话,那就是一纸婚约。在成年礼前秦素兰都没见过李世贵,唯一知道就是从小妹嘴里听闻有这么一个人。
  秦素兰在成年前回到父母身边,在屋子里熬了一年多终于有了人样。成年梳妆后一个月才见到那位为她准备的夫婿人选。
  那时候秦素兰可能明显感受到李世贵是不满意的,她倒无所谓。对李世贵的家世已经很满足了,相信她会过得很好。
  两人定亲后也不过见了三面,送了几次鞋袜。再无其他,秦素兰感受不到李世贵所谓的情谊。如果有那可能是李世贵心理作祟,受不的别人抢他未婚妻。小人多作怪!
  秦素兰知道自己的根底,知道自己在世家里是个笑话。外祖父也曾经条条道道分析她的处境,让她小心行事。
  嫁人前痛苦,嫁人后也痛苦。因此对于这婚事她很不情愿,让他娶一个小户人家的粗妻必定很不情愿的罢。
  子仁再次把脉后没发现什么,也就是说子仁可能不会出天花。这样秦素兰松了一口气,问二管家说:“夫君出过天花?”
  “主子在军营的时候出过天花。”二管家简略说说就住口。
  里面必定有什么内情。
  二管家不敢说不代表别人不敢说,子仁叫了青叶进内,秦素兰躲进内间。
  “主子啊!主子当年可没少爷这般福分了!主子二十三岁那年得了风寒引发天花,正值陛下危险时刻。郑国公也找不到,最后他们将主子扔到林子里,听天由命。”
  “大哥、二哥和三哥顾不得军规跑了出去,我们被留在里面。外面的事儿不大清楚,半个月后主子回来了,但大哥再也没有回来。不久主子就在外面弄了一个宅子,二哥就成了大管家,三哥成了二管家。他们不说我们都知道,二哥三哥都伤到了根子骨,不然以那区区小毛贼怎么会弄到手!”
  青叶叹气,小眼看一看里面。没动静。
  “夫人。”二管家唤回夫人的意识。
  走神了!
  “夫人,二少爷、三少爷安置才好?”
  这两个可真是棘手山芋,不管放那都不老实。昨日被那样对待,今日还上门请安。
  “后天请过来看看,昨日走得匆忙没仔细问问。”
  她猜不准他的意图,他将两个孩子留在京师不闻不问,不知是真的不问还是假。设若真不喜欢,为何留下来?难道这两个不是他控制内存下来的?
  她猜不准。
  子仁担心舅舅,亲自到舅舅那边去,说是小舅舅听到他声音会好得快。
  刘墉的到来也不全是坏消息,他还带来了陛下的手谕。
  刘涛将信件锁到箱子里,五位锦衣卫带三个箱子离开。里面全是机密,秦素兰不敢多看。
  等人离开才敢进去,刘涛案牍前还有一个人,一位凹凸有致的妙龄女子。眉宇间自带英气,眼神坚定,会是位好手下。
  “给您父子俩弄了些善食,听闻您找,怕有急事不换衣裳便过来。”
  将不要的信件烧掉,对她说:“这是派给你的人。夜莺。”
  “夜莺拜见夫人。”
  夜莺行的是军礼,秦素兰不知怎么回。询问他。
  “保护你的侍卫,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是。”
  “夫人,夫人。”春草从外面急匆匆进门,“那个夜莺就是那晚那个女的。”
  春草在带夜莺到房时看着眼熟,当春草看到夜莺腿上的布条时明白。“她腿受伤了。”
  “腿受了伤!”过来的时怎么没发现?强忍着,真是个倔强的!
  “让她好好休息,是个能用的人!帮了很大的忙,不可亏待了。”
  “这么美丽的姑娘怎么就想去做那种事儿?”春草想不明白。
  能养活自己管他是那一种事儿,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夫人,主子这是什么意思?要监视……”
  秦素兰将小药包放进香囊里,这是给子仁的。为了防疫天花。“这倒不是,一来是你太弱,二来夜莺不适合在留在里面。这算是给她一个身后路。”
  这说得通但监视的意味还是有的。
  带好食盒与他一起到娘家去,这次他倒不骑马了。连信件都带上了马车,秦素兰连茶杯都不敢放到小矮桌上。害怕一个不小心弄脏了他的公文。
  “明日到龙泉寺庙去给小弟和子仁祈福,您去不。听说监事大师有一手好医术,不知能不能让他给明月先生的诊脉,要是紫阳传病给明月先生就不好!”
  “你安排就行。”
  见有女婿陪伴着秦母不敢大声说话,对上女婿的眼睛就发冷,秦母多少躲着女婿一些。
  刘涛的气势太过于强大,整个宅子都以他为中心。
  刘涛在水利上虽然不如泰山,但在其他方面完爆泰山,秦老爹有时候都需要刘涛帮忙拿主意。
  秦寿在的院子已经全封起来了,外面都不允许人走动,送进去的食材都是用长竹竿挑进去的。
  “如何?”
  “回父亲,小舅舅长出红色痘诊。”
  天花先是广泛的小红点疹成批出现,依序发展成斑疹,丘疹,疱疹,脓疱疹,脓疱疹结痂、脱痂后,终身留下凹陷性瘢痕。
  “脸色多吗?”
  “不多,冬子哥哥说发现得早,已经控制住了,明后天就出脓包,十天能好。”
  那就好!
  “可小舅舅的高热不退,子仁很担心。”
  刘涛抚摸儿子小脑袋,“你给你小舅舅多许下几个承诺,他就会好得快了。”
  “嗯,好。”
  这傻孩子,哄他的话都当了真!
  “娘,这个药包你和小妹随身戴着,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也求个心安。要是小弟好了,你倒下了就不好。”
  秦母知道女儿的小本事,拿了过去,但还是忧心忡忡,对儿子的忧心忡忡。
  刘家一家人就在娘家吃了一顿饭,说实话他在她娘家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
  临行前他对岳母说:“有什么事尽管往那边送信。一切有我。”


正文 五十六、是他
  五十六、是他
  陛下有位贵人叫姚广孝,龙泉寺的前身对姚广孝有恩,陛下登基后为感谢这位什么都不要的乌衣宰相特赐“龙泉寺”。
  香火鼎盛是名寺的特征,但这龙泉寺有些特别,不设箱让信众捐香油钱,不卖符不卖香,更不卖嘴舌。
  龙泉寺的和尚重在修行,还是苦修的那一种。
  “刘大人。”穿着一身补丁麻布衣的方丈双手合十对刘涛一拜。“不知刘大人今日前来有失远迎。”
  方丈算是真正参禅之人,每日做完早课后亲自扫自家的庭院,给后院的菜地浇水拔草。再在山水间悟道。
  刘涛等人来得突然,方丈没来得及换衣服,衣袖沾水,汗流浃背。
  “关紧大门念经的也只有龙泉寺!”
  “阿弥陀佛,谢大人夸奖。大人是上香许愿还是点灯?”
  刘涛侧身露出春草手里那的香盒子,方丈了然。“这边有惠民伺候,大人随老衲到后院来。”
  后院比前院更不堪,前院还有整齐底面,石料台阶。后院只有一条石料铺成的凹凸不平的道路,其余都是黄泥地。
  住所木屋老旧,屋顶不是瓦全是稻草。冬冷夏热,到是个“好地方”!
  “这里虽然简陋但茶不错,每年定期有人送茶来。大人尝尝。”
  去年的陈茶,家里的茶都是那个妇人安排的,陈茶还是卸甲后第一次吃到陈茶,刘涛比较怀念这种味道。
  不够喉自己动手再倒一碗吃,“水不错,是口老井水。”
  大慈大悲的方丈慈爱的看着刘涛,能吃下陈茶的人不少,但吃得这番爽快的没几个。
  再给他倒一碗,“老井了,看着老衲长大、变老。老衲不久就要离他而去。”
  “大人今日到此是为何人祈福?可需老衲为其诵经祈福?”
  “家里的小孩,天花,妇人心忧,过来求个安慰。”
  “大人可需求个安慰?”
  刘涛对上方丈的眼睛,片刻嗤笑,“以前有个和尚对健康说,说我歃血无数,需放下屠刀。健康将和尚杀了,后面宰杀敌军过万。如今方丈该如何说?”
  方丈慈笑,摇摇头,“你是该死之人,但又不该死。人从一出生就注定了命数,命数未尽如何离开?那人必是看到外在的血气而不是整个命数。”
  今日得到另一番说法倒是新奇,真真假假听着就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最正确的。
  “方丈看进门的妇人如何?”
  秦素兰在外面给里面的人作揖,但并不进门,反而给方丈的菜园子浇水,将方丈未做完的事做了。
  方丈只看一眼不多看,“夫人贵不可言,无须老衲多说。”
  刘涛跟着笑笑,秃驴还是秃驴!
  刘涛与方丈聊了两盏茶,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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