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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庶:冷面公子不好撩-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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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舒窈以为苗大夫在看陶余氏和陶舒芸,便追问道:“是谁?是谁指使你来给伯母下毒的?”纪斐也紧紧地盯着苗大夫。

    苗大夫又朝看了陶舒窈一眼,埋下头,回答道:“三小姐,你说什么呢,给了我一百两让我给纪夫人下毒的不就是你吗?”

    “你说谎!”

    “什么?!”

    纪斐、纪裴、陶舒窈三人皆诧异不已。

    陶舒窈连忙看向纪斐,伸出手想握住纪斐的手,却被纪斐甩开了。

    “你听我解释!”陶舒窈双眼紧紧地望着纪斐,“你想想,我有什么理由要害伯母?每天服侍伯母的是我,想尽办法缓解伯母病情的是我,这次伯母终于出了府也是我劝动的。你要信我!”

    “对啊,哥,阿窈对母亲做的,我都看得到,阿窈怎么会害母亲呢?”纪裴也是不相信,劝道。

    陶余氏和陶舒芸本来在一旁看着好戏,又看到纪斐眼中有松动之意,陶余氏抚了抚陶舒芸。

    陶舒芸收到母亲的暗示,连忙说:“怎么不可能是她?她巴不得斐哥哥没了纪伯母这个累赘呢!对吧,陶舒窈,你为了和我抢斐哥哥,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不是的。”陶舒窈看着纪斐逐渐冰冷的眼神,连连摇头,眼中逐渐蓄起泪意,“你要相信我。”

    “我说了,我不会负了你,你又为何要这样做?”纪斐双手捏着陶舒窈的双肩,随着心中阵阵钝痛逐渐收紧双手,直到陶舒窈吃痛叫出,才陡然松开双手把陶舒窈推开,撇过脸不愿再看她一眼,紧闭双眼面无表情地说,“你走吧。”

    陶舒窈一直努力忍住的眼泪在听到纪斐的话时,落了下去,陶舒窈感受到泪水后,又迅速低下头,仿佛这样就没人能看到她的泪水。

    此时,屋子里的人都看着陶舒窈,空气似乎都凝住了。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陶舒窈终于抬起头,脸上带着笑意,扫过屋子里的人。

    陶舒芸看着她的样子,还以为她要弄出什么幺蛾子,就在陶舒窈开口前抢先说:“陶舒窈,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还是快走吧,斐哥哥没报官是他念及旧情,这里容不下你了!”

    “你还是赶紧闭嘴吧,吃相真难看。”陶舒窈弯着嘴角盯着陶舒芸讥笑着。

    “你!”

    陶舒窈没有再看恼羞成怒的陶舒芸,她把目光扫过站在陶舒芸身后看戏的陶余氏,扫过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她的纪裴,扫过地上埋着头不敢看她的苗大夫,最后落在纪斐面无表情的脸上,生气都那么英俊,陶舒窈伸出左手想要抚上去。

    纪斐把脸向一边转去,决绝之意很明了了。

    “你,还真是有情人呢。”陶舒窈笑着收回了滞空的左手。

    “谢谢,纪公子的手下留情,告辞。”陶舒窈做了个揖,转身离去。

    陶舒窈出了府,登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车上坐着妍儿。

    “都准备好了吗?”陶舒窈坐在软垫上,靠着头闭目养神。

    “嗯。”妍儿伸出手帮陶舒窈按着头。

    马车缓缓离去,方向是俞城

    亲眼看着纪斐和陶舒窈闹翻,陶舒芸心中很是高兴,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所以在纪斐私下和陶舒窈说想要她去问问陶余氏有关于纪斐父亲的消息时,陶舒芸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母亲,你看现在斐哥哥和陶舒窈那个下贱人之间已经彻底断开了,纪伯母的病情又这样严重,是不是可以”陶舒芸为陶余氏沏了一壶茶。

    陶余氏虽然因为亲眼看到了他们俩闹翻,心中的疑虑放下了不小,但是看到纪斐当时的表现,似乎还是对陶舒窈余情未了,恐怕事情有变,所以回绝了陶舒芸。

    陶舒芸失望地告诉纪斐,自己没能从自己母亲那里得到纪斐父亲的消息。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自那之后,有几日,纪斐对她都颇有些冷淡。

    斐哥哥不会因此嫌弃自己,认为自己很没用?只能用把柄禁锢他?

    陶舒芸想着想着,对陶余氏生出一股怨恨出来,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打听。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酒后

    纪母在陶舒窈走后就立即被喂了止泻的药,当然,之前腹泻不止的症状果然迅速被止住了,在纪斐和纪裴的几日陪伴下,纪母的精神又稍微好了一些。

    在陶舒窈走后的第二日看到纪母症状有所减轻后,松了一口气的陶余氏就带着念念着想要照顾纪母的陶舒芸。

    纪斐出门送了送她们,目送她们的马车走向俞城。又想到昨晚自己找到陶舒芸晦涩地向她表达因为担心自己母亲的病情,想要陶舒芸打听陶余氏手中的那个人的消息,今早看到陶舒芸后,她对自己摇了摇头,看来火候还是差了一些,陶余氏的戒备心太重,得从陶舒芸方面入手了。

    “哥,母亲叫你过去陪她用早膳。”纪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纪斐转身点点头,跟着纪斐去了膳厅,和纪母用过早膳后,纪裴说要带着纪母去后山走走,于是纪斐就去了信房写了两份信,分别绑在两个不同方向的信鸽腿上,放了出去。

    回到俞城的陶舒窈不能回陶家,纪府现在也不能去了,索性就在城区买了一个不大的小院,小院很快下午就布置好了,临近傍晚的时候,一群以前安插在个各商铺的人便被陶舒窈找来小院了

    回道俞城之后的陶余氏开始教还有不到十日就要出嫁的陶舒芸管家了,她开始逐渐把一些商铺放到陶舒芸的手上,让陶舒芸管理。

    刚开始的时候,陶余氏怕陶舒芸出什么岔子还经常在一旁关注指导,陶舒芸也算是有些头脑,很快就上了手,才一两日,比较基础的一些看账本的事陶舒芸就可以自己完成了。

    看到这个的陶余氏心中很是满意,她就说嘛,那个贱婢生的小贱人都可以完成的事情,她生的宝贝女儿怎么可能完不成?

    陶舒窈搬到小院的第二日,傅怀瑾便寻来拜访了。

    这个消息让密切关注着陶舒窈的陶余氏和陶舒芸也知道了,但是,她们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让人继续关注陶舒窈,然后专注地准备着几日后的婚礼。

    傅怀瑾进到陶舒窈的院子时,看到陶舒窈瘫软地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周围摆满了大大小小的不同的酒壶、酒坛,头疼地扶额,吩咐身后的小厮去厨房端一碗解酒汤来。

    傅怀瑾向陶舒窈走近,半跪在陶舒窈身旁,心疼地望着陶舒窈的醉容。

    陶舒窈原本晕乎乎地躺在椅子上看着天空中似乎不变又多变的云朵,突然一个身影闯入她的视线。

    “纪斐?”陶舒窈努力地眨着眼睛,试探轻声地问了一句。

    那人没有回答自己,只是在听到自己的问题后,屈身半跪在自己的身旁,看来就是纪斐了?

    陶舒窈确定后,心中所一直压抑着的情绪,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啪!”傅怀瑾还没来得及开口喊一声,就被陶舒窈打了一巴掌。

    “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你走开,你、你”陶舒窈自认终于很舒爽地打了“纪斐”一巴掌,就开始推搡着“纪斐”,“你不相信我?那你就给我滚开!滚去找你的未婚妻芸儿去!”

    傅怀瑾无奈地看着陶舒窈喝完酒耍酒疯的样子,他伸出手蒙住陶舒窈迷蒙的双眼,陶舒窈眼前突然一黑,便努力地眨巴着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刷的傅怀瑾心痒痒。

    傅怀瑾耳朵一红,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了,慌乱地收回覆在陶舒窈眼睛上的手。

    “阿窈,你醉了。我是傅怀瑾。”傅怀瑾无奈地拍了拍陶舒窈的脸。

    “什么!我没醉,谁说我醉了?”陶舒窈极力反驳着,听到“纪斐”说他是傅怀瑾,傻傻地笑了,“还你是傅怀瑾呢,你当我眼睛瞎,不会认人啊。傅怀瑾半月前就回京城去了。”

    这时,小厮把解酒汤送了过来:“主子,解酒汤好了。”

    傅怀瑾接过解酒汤看着还在胡言乱语的陶舒窈,深吸一口气,开始劝起陶舒窈来。

    “阿窈,你知道你没有醉,这还有一种我带来的好酒,你要尝尝吗?”傅怀瑾把解酒汤送到陶舒窈嘴边,如同哄三岁孩童一般哄着陶舒窈。

    “是吗?”陶舒窈一听到还有好酒,眼睛都亮了,直勾勾地看着嘴边的解酒汤。

    “对啊。”傅怀瑾看陶舒窈要喝解酒汤了,连忙附声回道。

    谁知,陶舒窈把头一撇,留给傅怀瑾一个后脑勺:“哼!你以为我傻啊,我刚才还听到那个小厮说这是解酒汤。我又没醉,为什么要喝解酒汤?”

    傅怀瑾眉头一皱,苦着脸,叹了口气,小声地说道:“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傅怀瑾又端着解酒汤走到另一侧,蹲下:“我知道你没醉,但是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为了你的身体”

    然后,陶舒窈就接过来,皱着眉头一口气喝了下去:“哼!你还知道关心我的身体!”

    陶舒窈喝完解酒汤后,又躺回了躺椅,朝傅怀瑾挥了挥手,潇洒地说:“好了,你可以退下了,我需要要缓缓。”说完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陶舒窈睡了一下午,傅怀瑾就在一旁看了一下午。

    榕树下,一双人,岁月静好。这是陶余氏和陶舒芸的人返回给她们的讯息。

    “我就知道陶舒窈这个小贱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才离开了斐哥哥就到处招蜂引蝶。”陶舒芸拧着帕子,恨恨地说。

    “哎,我还怕她不这样呢,她这样正好,你的斐哥哥这次应该是可以彻底死心了。”陶余氏坐在贵妃榻上,拉过陶舒芸的手缓缓地拍着。

    陶舒窈下午醒的时候,看到守在一旁的傅怀瑾,今日下午喝完酒之后的点点滴滴都被想了起来,陶舒窈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又有点伤感和失落。

    傅怀瑾看着心疼,轻声问着陶舒窈:“阿窈,半月前,我走时你还好好的,怎得半月后的今日,你有家不回,纪斐那小子也不在你身边?”

    陶舒窈叹了一口气,又努力故作潇洒地扬起笑容,把陶余氏是怎样用纪斐的父亲为由威胁纪斐向陶舒芸提婚的;把自己想要对陶家的几家商铺进行改整,却被人陷害落得名声狼藉;把自己本着为了纪母好为她请了回春堂的苗大夫诊断,却被苗大夫诬陷给纪母下药

    傅怀瑾听着气愤,心里看着讲述着这一切遭遇的陶舒窈的神情更是心疼。

    好一番劝慰之后,天色已晚,傅怀瑾便不好再留,和陶舒窈告了辞之后,脸色阴沉地回了自己的府邸。

    苗大夫觉得自己好像被谁盯上了,自己好像无论做什么都不顺。

    看了几个病人,本来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自己开了药之后,本应该是过几日就会有好转,谁知这几个病人反而越来越重了,搞得掌柜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开始减少分到自己这里看诊的人。

    这一日,天色还早,苗大夫就如同往常一样朝回春堂走去,准备开工。

    谁知,在他路过一个小巷时,猛然被人拉进小巷蒙了麻布口袋乱打一通,任自己怎么样求饶,都没有人回应他。

    于是,当日苗大夫就鼻青脸肿地去回春堂开工了。

    苗大夫还以为这只是自己太倒霉了,谁知下午的时候又有一堆自称自己以前的病人的人堵在回春堂大门前,带着臭鸡蛋和烂菜叶,对店面一通乱砸,一边砸一边骂着苗大夫是庸医。

    回春堂的掌柜问他:“苗大夫,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苗大夫一时也想不出来:“没有啊。”

    “唉,你看,虽然他们这样打砸,我们店虽然也没有损坏什么东西,但是确实是很影响我们的生意,不如,这几日你就回家避避。”掌柜一脸惆怅地看着被砸的乱糟糟臭烘烘的店面,劝道。

    苗大夫没法,只得应了。

    于是,苗大夫今日下午就下了工,回家的路上,快要走到上午那个小巷时,苗大夫脚步一顿,心想,应该不会还有人吧,就大步走过。

    然后,他又被抓进小巷里套了麻袋打了一顿,这次就不像上午那次一样没有人回应了。

    “说,背后收买你给纪家老夫人下药又嫁祸给陶家三小姐的人是谁?”一个沙哑的声音透过散发着臭鸡蛋味的麻布传入苗大夫的耳朵。

    苗大夫颤抖地回答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这都是陶家大小姐叫我做的。”

    说完,苗大夫听到一声冷哼,那个声音说:“处理了吧。”

    苗大夫紧闭双目,身体紧绷,连连求饶。

    然后,就被人打晕了,再醒来时,自己正躺在自家大门口。

    苗大夫长舒了一口气,连忙敲门进了家门,急匆匆地让妻儿赶紧收拾东西和他会自己远在北边的老家,这俞城他们是待不得了。

    傅怀瑾收到侍卫带回来的消息,冷笑一声:“又是陶舒芸?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么就不知道消停呢?”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登门入室

    陶舒芸去街上买东西,听到好多人都在讨论,说陶家粮仓昨日走水了。

    陶舒芸一愣,放下手中的东西,向陶家的粮仓走去,果然看到烟雾还未散的被烧得焦黑的粮仓,她点点头,转身回了小院。

    “怎么回事?我上次不是说因为和京城钱家签了一笔大买卖,让你们一定要做看好粮仓,不要出意外,不要出意外!”陶余氏气愤地拍着桌子,等着下面跪着的几名掌柜管事。

    “回夫人的话,昨日管理粮仓的人是轮到了大小姐”一位着土黄色长衫的掌柜回答道。

    陶余氏定眼一看,此人是陶舒窈那个小贱人主事时提拔上来的,本来看他能力很好以为没什么,看来以后是留不得了。

    “怎得?你们自己无能,还要怪到主子身上?”陶余氏倪着脸看他。

    “不敢,就是想要讨个说法罢,我们虽说都是为陶家做事,但我们没有签卖身契,总不能你们本家犯的错,要我们这些小家小户的掌柜来替你们吧?”另一位着墨绿色衣服的掌柜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陶余氏横了他们一眼,又看到其他掌柜的眼神有些变化,恐怕伤了掌柜的心,又连忙好声好气地说道:“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们掌柜的错,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当务之急,是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毕竟商人讲究的是诚信,我们第一次和钱家合作,就这样失了信可不好。”

    掌柜的这才点点头,开始商讨起如何挽回。

    而陶舒芸因为最近诸事顺利,本来还在美梦中,却突然被叫醒,说是昨日她管理的粮仓走水了,顿时陶舒芸整个人就清醒了。

    陶舒芸迅速穿戴梳洗好,去了陶余氏的院子想要找陶余氏说这件事,却被拦住说,陶余氏正在面谈各位掌柜管事。

    所以她只好回自己的院子等着了。

    陶余氏一直把陶舒芸保护的很好,所以,这次也毫不意外地,在见过了各位掌柜管事之后,陶余氏招来了陶舒芸,安慰她说这一切都被她解决了,陶舒芸不会有什么事的,又对陶舒芸说,还有四五日就是她和纪斐的婚期,按规矩新娘要去男方家里住两日,叫预婚期,留白头。

    陶舒芸心头羞涩,点点头。

    “你下午收拾好就去纪府,纪斐会来接你,但是自那时起到你们婚宴,你们俩相互之间都不能相见,所以你在纪府要少走动,尽量避着他,免得冲散了喜气。”陶余氏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又舍不得地紧握住陶舒芸的手。

    下午,陶舒芸收拾好的东西,带着丫鬟出了陶家,就看到纪斐已经带着人在那里等着了。

    陶舒芸不好意思地偷偷地看着纪斐,纪斐向她点了点头,意思让陶舒芸上马车,陶舒芸着做了,马车开始动起来,陶舒芸离纪府渐渐地近了。

    陶舒芸进了纪府,被安排到离纪斐最远的院子,以防两人相见,陶舒芸很少出自己的院子,也就刚来时,纪裴意思地来看了这个所谓的嫂子一眼就没再来了。

    陶舒芸倒也没觉得如何,只是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倒是有些发闷了,于是入府的第一日,陶舒芸独自用完晚膳过后,又带着丫鬟在院子的附近散步消食。

    陶舒芸快要走到一个凉亭时,望见凉亭上站了一个人,陶舒芸开始还以为是纪斐,有点踌躇地悄悄走近看,才看清,原来那人是傅怀瑾。

    陶舒芸看到傅怀瑾就想到下人传回来的陶舒窈和傅怀瑾的消息,顿时轻蔑一下,转身想要在傅怀瑾发现她之前走开。

    “怎么,陶家大小姐的教养也就只是这样?见了我,礼都不知道行了?”早就在凉亭等候多时的傅怀瑾自然是不可能让陶舒芸溜走的,他转过身,嘲讽道。

    “傅公子。”陶舒芸心不甘情不愿地向傅怀瑾行了一个礼。

    “我近日寻到了一副墨宝,想要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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