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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庶:冷面公子不好撩-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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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今日陶余氏又折腾了些什么幺蛾子?”陶舒窈轻抚纪斐的肩头,故作轻松地问道。

    “去我的院子说。”纪斐转过身来,一脸沉重地回道。

    到了纪斐院子,陶舒窈为她和纪斐沏了一壶茶:“怎么说?”

    “她陶余氏果然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听她之意,她是想借我之手,害你在商铺掌柜前犯错,丢了名声。但是因为忌惮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明讲,只是提了你最近对一些商铺做出的变动。”纪斐冷着声,捏着茶盏。

    “是吗?”陶舒窈言语中带了点笑意,“不如,我们就假戏真做?”

    “呵,也是,看她的情形,因为不相信我,把那个人的讯息守得死死的,做场戏给她们母女看,是她们放松了戒备之心,我或许在婚期之前找到那个人的机会能大一点。”纪斐听到陶舒窈的话,眼睛一亮,这个想法他在回来的路上就想过,就是苦了他的阿窈。

    陶舒窈看着略有徘徊之意的纪斐,伸出手握住纪斐的手,轻声问道:“这一次,你放手做你想做的,伯母的病情要紧。你要做回,那个我初见的纪斐才行。”

    那次午后,陶舒窈和纪斐见面的时间逐渐少了,除了陶舒窈每天要去找纪裴照顾纪母以外,陶舒窈几乎都是陶家、商铺两边跑,似乎是被纪斐在生意上的动作干扰到了。

    有人向陶余氏和陶舒芸说,有一次看到纪斐和陶舒窈在茶楼谈话,两人似有争议,最后纪斐推开陶舒窈扬长而去。

    陶余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的疑虑大于喜悦,纪斐和小贱人的感情当真就这么脆弱?

    陶舒芸心中自然是雀跃不已,现在纪郎的身心就都是她的了!她还以为那陶舒窈的魅力会有多大呢!

    陶余氏为了试探,又催促纪斐加快动作,纪斐自是“只有”照做。

    终于,半月后,陶舒窈因为在一桩大单上的严重判决失误,自辞掌事,带着妍儿说是避暑,收拾好东西出府了。

    陶舒芸此时已经很少出府了,她现在在自己的院子里专心地缝制着自己的嫁衣,但是陶舒窈失势丢了名声逃去郊外的消息还是传进了她的耳朵。那日她把院里的丫鬟小厮都赏了一遍,绣花时都哼着小调。

    陶余氏又回收了自己的主家权,心底对纪斐的识相满意不少,任是不放心地让人关注着陶舒窈。

    事实证明,她的疑虑果然是没错的,陶舒窈去避暑的山庄正是纪家的,纪母和纪裴也在那里避暑了,她还想纪斐的感情也不过如此,没想到是为了给纪母治病打的幌子,哼!想得倒美!

    在避暑山庄里,因为环境的原因,纪母的情况确实有所减缓,精神也渐好,每日赏花游船,采藕摘果,纪母的食欲也渐增。

    陶余氏当然不可能在陶舒芸婚期前就让纪母的癔症恢复,她又暗自差人联系了那个丫鬟,给了和上次同样的香,只是吩咐这次点香的分量要减少。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对策

    那丫鬟不懂为何要那样做,但因为陶余氏派来的人说,都是为了纪斐能娶上陶家大小姐,让纪家更好,便什么都没说就应下了。

    于是纪母的癔症又开始严重起来,论陶舒窈怎么样都不见有起色。

    “怎么回事呢?明明之前效果很好的。”夏夜里,哄完刚哭完的纪母睡着后,陶舒窈喝着小酒,坐在凉亭下。

    “阿窈,你自己又偷喝酒不叫我。”纪裴出来散步,看到凉亭下的陶舒窈,就走了过来。

    “你待会儿还要去为纪伯母守床,叫你干甚。”

    想到纪母一时,二人都没有说话。纪裴一直都在为纪母守床。

    “裴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还以为出来散心对伯母有用呢。”陶舒窈曲着膝盖,把手肘靠在膝间撑着头去看纪裴,醉眼迷离地问道。

    “没有,阿窈不知道自己对母亲的影响有多大呢阿窈不要自责了,要是没有阿窈你的话,现在母亲可能都还在那个院子里,更别说出来避暑了。”纪裴帮陶舒窈理了理被夜风吹乱的头发,取过酒壶,喝了一口,安慰着回道。

    “母亲的癔症本身就是如此反复无常,就是多哄着她就是了,我前几日听傅怀瑾说他找到了好几位有名的大夫,问我看什么时候合适,就把那几位大夫请过来给母亲看看。”纪裴换了个姿势,同样望着浩瀚星空。

    陶舒窈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精神振奋了些,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一牵,带着不明的笑意说:“好啊,你明天就差人告诉傅怀瑾,让他明日下午把大夫送来,我明日上午再让人去镇上和城里把那里有名的大夫都请过来。”

    然后,陶舒窈要请大夫去给纪母看病的消息当然传到了陶余氏和陶舒芸的耳朵里。

    陶余氏倒是没什么动作,纪母的癔症,可不是什么大夫都可以治好的,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纪母的心病是什么?自然是纪斐的父亲,可现在他父亲握在自己的手里,找什么大夫都不过是图做无用功,纪斐和自己女儿的婚约,自然是逃不了的。

    这些,陶余氏知道,陶舒芸可不知道啊,她就是见不得陶舒窈和纪家扯上关系,哼!她陶舒窈以为努力讨好纪母和纪斐的小妹就能得到纪斐了吗?她陶舒芸是不会让她得逞的。她要纪斐和陶舒窈之间断的干干净净!

    于是,在陶余氏想要验证纪斐的真心的默认下,陶舒芸差人买通了城里的一位回春堂的大夫。

    第二日上午,陶舒窈请的大夫都陆陆续续地给纪母看了诊,有的大夫直接摇头走了,有的留下了装满药材的香囊,说是要纪母随身带着,有人留下了药方

    待所有的大夫看完后,陶舒窈留着他们留下的东西没动,也没用给纪母用,只是让下人把东西收好。

    第二日下午,傅怀瑾请的大夫也到了,只有两位,一位曾是宫里太医院退下来的,另一位是在西南一带被称为神医圣手的。

    陶舒窈先是请两位大夫看诊了纪母的情况,诊断和之前太医来看时没有多大的出入,但两位大夫均指出有一点很奇怪的是,理应来说,纪母在初来山庄时确实有转好的迹象,似是被什么东西影响,突然减缓了转好的迹象。

    这对陶舒窈是意外之喜,她本来没有抱多大的希望的,于是她让人把纪母那几日接触过的东西拿出来,又带着两位大夫到纪母呆过的地方仔细查看,这一查,就把香炉里残余的香灰查了出来。

    销神香,用的少有作安神香的作用,用多了就会使人沉迷于幻想,整日在现实和幻想中挣扎,逐渐消磨人的神识和精神。

    陶舒窈把这个记下,等这事一过,就让纪斐去查。

    又让下人把上午那些大夫留下的东西取了出来,让两位大夫过问。

    提神清脑的香囊,没问题。

    补气活血的药方子,没问题。

    那位回春堂大夫留下的药方被拿了出来,药方中的几味药材单个来看确实是能补气安神,但合在一起却是对肠胃会有很大的损害,分明就是泻药。

    陶舒窈一听,勾了勾嘴角,鱼儿上钩了。

    当晚,陶舒窈让厨房煮了两副药,一副回春堂的有问题的药方子,一副两位大夫商讨后的补气安神的药。

    先是端着回春堂的药盅去了纪母的里屋,装作正要喂纪母喝药时被抗拒的纪母打翻了药盅,于是让人把“剩下”的药送过来,哄着纪母喝下了安神的药。

    做好一切后,陶舒窈叫人去请纪裴来她的房间谈事情。

    纪裴对今日陶舒窈的动作自然是满腹疑惑,刚进陶舒窈的屋子,就迫不及待地问陶舒窈:“阿窈,你今日分两次见大夫,一明一暗的,是为何?”

    “你想,是我随便从外面请来的大夫可靠,还是,傅怀瑾请来的大夫可靠?”陶舒窈挑着灯芯,侧头回问纪裴。

    “自然是,傅怀瑾请来的大夫可靠,那你为何要请城镇的大夫来?”纪裴还是不解。

    “裴裴,伯母不知,你应该听到了你哥和陶舒芸订婚的消息了,你一直没问过,可疑惑?”陶舒窈拉着纪裴做到床边,轻声问。

    纪裴点点头,又似是觉得亏欠,埋下了头。

    陶舒窈好笑地抬起纪裴的头,回答道:“陶余氏手里有你父亲的消息,伯母病情又突然加重,你哥不得已。我是支持的。”

    “为何?”纪裴突然听到自己父亲的消息自是震惊,却是不明白这和今日陶舒窈的所作所为有何关系。

    “莫急,听我说完所以,我要你明日配合我和你哥演一出戏给陶家那两母女看。”

    “好!”

    第二日,陶舒窈还在睡梦中,便被人叫醒了。

    “阿窈!阿窈!我母亲!我母亲病情又加重了,昨夜腹泻不已,你快起来看看呐!”纪裴心中万分焦急,顾不得礼数就直接进了陶舒窈的里屋。

    “什么!我马上起来。”陶舒窈快速地穿戴好,来不及洗梳就跟着纪裴去了纪母的房间。

    眼看纪母两眼紧闭坐痛苦状,面色苍白。

    “怎么会这样呢?”陶舒窈心头恍惚,咬着舌尖强行自己镇定下来,“裴裴,昨日下午的大夫还在山庄里吧?”

    “没有,我刚让人去看了,刚走一个时辰。不过我让人去追了。”纪裴坐在纪母床边握着纪母的手,担忧地看着纪母。

    “好,你差人去把你哥叫过来吧,府里好像应该清理一下了。”陶舒窈眯着眼环顾房里四周的下人。

    “好,我这就去,我母亲就交给你了。”纪斐飞快地出了门。

    陶舒窈把所有的给纪母加的药都停了,又去厨房煮了薏米粥,服侍纪母喝下小半碗后就再也喂不下去了,情况似是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陶舒窈也没有强求。

    只是对纪母照顾跟尽心尽力了,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不假他人之手。

    纪母病情加重的消息传来,不知为何,到了陶家这里,就是病情危重,恐怕不行了,陶余氏、陶舒芸正在和纪斐用午膳,纪斐自然很是激动,陶余氏和陶舒芸还没反应过来,心中愉悦,但碍于纪斐在这里,面上自然是不显,假作一副关心样。

    纪斐便沉痛,当即放下了碗筷,面露凝重的说:“伯母,芸儿,我可能不能履行婚约了,家母病重,恐有什么事,要守孝三年,三年对我倒是没有什么影响,但对芸儿的影响就大了。”纪斐说的真切,也不等陶余氏和陶舒芸回答什么,转身就走了。

    过了半晌,陶余氏和陶舒芸才反应过来,是啊,纪母就是她们唯一的筹码,纪母要是不行了,也得等到婚期过后不行。

    陶余氏思及此,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陶舒芸,问道:“芸儿,你吩咐下去的人办的是什么事?做事情没有个分寸。这要是那个老婆子没有了,他纪斐能来履行婚约?”

    陶舒芸心里也是没有底,她不知道啊,她不知道那个老婆子的身子骨那么差,一副泻药而已,怎么就病危不行了呢?

    陶舒芸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陶余氏:“那我该怎么办啊,娘。”

    陶余氏想了想,冷笑着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借此将纪斐和那个小贱人之间彻底斩断!”

    陶舒芸还是一脸迷茫。陶余氏瞪了她一眼,招手让她附耳来听。陶舒芸连连点头,嘴角勾起坏笑。

    出了陶家的纪斐,自然是快马加鞭地向避暑山庄驰去。

    傍晚黄昏时,陶舒窈站在山庄门口观望,看着纪斐骑着马离自己越来越近,待到两人都看清对方时,一个仰头望,一个俯身瞧,唯有一笑。

    “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阿窈。”纪斐翻身下马,用力抱紧陶舒窈,似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陶舒窈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声,抱了回去。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若心死

    纪斐前脚到达山庄,陶余氏和陶舒窈后脚就跟着在第二日上午到了。

    纪斐听到下人通报陶余氏和陶舒窈拜访的消息时,纪裴、纪斐和陶舒窈正在用早膳,纪裴倒是没什么反应,纪斐看了一眼陶舒窈,陶舒窈也在看他,两人视线一相碰就各自移开了。

    “我去看看伯母醒了没。”陶舒窈飞快地喝完剩下的银耳羹,轻声撂下一句就出了膳厅。

    纪斐给还在慢吞吞地吃着拍黄瓜的纪裴一个眼色。

    纪裴:“嗯?”

    纪斐白了纪裴一眼,又把下巴尖向陶舒窈的方向指了指。

    纪斐仿佛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哦好,阿窈,我也要去看看母亲醒了没有。”说完,纪裴连忙放下碗筷追着陶舒窈出了膳房。

    纪斐也停止用早膳了,挥手让下人撤走了早膳,理了理衣领,向山庄的大门走去。

    “伯母、芸儿,你们是何故来此?”纪斐一脸意外地看着陶余氏和陶舒芸。

    “昨日,你走后,我们还是不放心亲家母,且昨日你所说的退婚之言我们家芸儿的心,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陶余氏看了一眼身旁眼睛还有些红肿的陶舒芸,又指了指从身后的马车上走下来背着药箱的着褐衣的中年男人,“今日我们特意请了回春堂的苗大夫,来给亲家母看看。”

    被点到的苗大夫立即向纪斐揖了一个礼,问候道:“纪公子。”

    纪斐点了点头,表情凝重地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母亲昨日腹泻不止,精神极差,你们先进,苗大夫快来给母亲看一看。”

    于是,陶余氏就带着陶舒芸和苗大夫跟着纪斐进到了纪母的院子。

    陶舒芸迫不及待地进了纪母的里屋,药味浓郁,掀开纱帘,果然看到纪母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床边是陶舒窈和纪裴正放下纪母只进食了小半碗的粥,拿起药碗就要喂给纪母。

    “啊!”陶舒芸眼里看着那碗药,心中一慌,扑过去打翻了药碗。

    药汁洒向陶舒窈,把她的衣衫弄得凌乱不堪,药汁浸的到处都是。

    “陶舒芸!怎么哪都有你啊?你来干嘛?”陶舒窈被药汁烫到差点叫出来,纪斐听到她的声音也进来了。

    “陶舒芸,你是来捣乱的吧!”纪裴帮陶舒窈整理着衣服,恶狠狠地瞪了陶舒芸一眼,“阿窈,我们去换衣服。”

    “嗯。”陶舒窈看到纪斐进来后,把头低了下来,避开了纪斐伸过来的手,和纪裴一起走出了纪母的里屋。

    “哟,这不是我们有胆子做错事,没胆子承担的三小姐吗?怎得搞得如此狼狈?”后到的陶余氏弯着眉眼嘲讽着。

    陶舒窈听到陶余氏的冷嘲热讽倒是没回什么,只是抬起头看了陶余氏一眼,看到陶余氏身后的苗大夫时,陶舒窈的目光一顿,只是一瞬就移开了,继续和纪裴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陶余氏冷哼了一声,对着陶舒窈的背影在心头骂道:有娘生没娘养的小贱人!

    陶舒窈在看到苗大夫之后,就飞快地出了院子,叫纪裴赶快去把昨日上午苗大夫来时给的药方子取过来,然后自己回屋随便拿了一套衣服迅速换好之后就向纪母的院子快步走去。

    陶舒窈进了纪母的里屋,苗大夫正站在纱帘外等陶舒芸把诊脉线从纱帘里牵出来。

    陶舒窈立即掀开纱帘进去了,纪斐站在纪母床边等着,他的身旁是正拿着诊脉线的陶舒芸,陶余氏站在床尾看着突然进来的陶舒窈。

    “不能让他给纪母看病!”陶舒窈上前夺过诊脉线。

    “为何?”纪斐不解地问道。

    陶舒窈看了陶舒芸一眼,回答道:“这位苗大夫昨日上午来过山庄给伯母看诊,当时他留下了一个药方子,我昨日晚上正是吩咐厨房按照他给的药方子熬了药给伯母喝下了,之后伯母就开始腹泻不止,在梦中胡言乱语。”

    “对!”这时,纪裴也拿着药方子来了,“哥,这就是苗大夫昨日留下的药方子。”

    纪裴连忙从纪裴那里拿过药方子,掀开了纱帘走了出去,准备叫人把附近最有名的大夫请过来查看苗大夫的药方子。

    谁知苗大夫自然是听到了纱帘后的对话,看着纪斐怒气冲冲的,以为纪斐要打他,他心底本来就慌着,想到来山庄前陶余氏对自己说的话,顿时就对着纪斐跪了下来。

    纪斐的动作一停,低头看着苗大夫问道:“苗大夫,何故为此?”

    陶舒窈听到外面动静立即掀开纱帘,冷笑道:“他自然是做贼心虚了呗。”

    陶舒芸和陶余氏、纪裴也出来了,站在陶舒窈身后。

    “我纪家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下毒于我母亲?”纪斐红着眼睛俯身伸出双手抓住苗大夫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又摔回去。

    “纪公子,我不知啊,我不知老夫人的身子骨这么弱,都是”苗大夫惶恐地回答着,眼神不住地往陶舒窈那边看。

    陶舒窈以为苗大夫在看陶余氏和陶舒芸,便追问道:“是谁?是谁指使你来给伯母下毒的?”纪斐也紧紧地盯着苗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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