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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先生请赐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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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止你!酿儿亦不小了,给你寻个师母可好?”
  七娘猛抬起头,一双惊愕的眸子撑得极大。她一动也不动,全不似方才的任性。神情中,竟觉出些本能的落魄。
  “怎么?”谢诜道,“多个人管你,害怕了?”
  她忽一口气提至胸口,一双小手在袖中紧紧攒成拳头。
  害怕……她确是怕了!从他来谢府的第一日,她便开始怕。知他不久会离开,她便更怕了。
  如今,父亲这话轻似鸿毛,却道尽了她怕的源头。
  七娘缓缓呼出一口气,袖中的拳头亦渐渐松开来。
  方才的惊讶与不安,竟变作了满面的颓然,还带着初见他时,那股莫名的自卑。
  谢诜见她神情异样,有些担心,遂唤:
  “七娘?”
  七娘慢慢抬起眼睑,一时无甚心绪。谢诜先说起她的婚事,又提及陈酿婚事,直叫七娘难过。
  她正了正神色,竟显出贵女的礼数来。
  只闻她道:
  “父亲前后所言,是两码事。可这两码事,都不当说与七娘听。”
  原是她有些故意赌气。谢诜笑了笑,这个女儿,未免太过至纯,面上总藏不住事。
  可她为此事焦虑,确大可不必,况且身为人父,总是心疼的。
  谢诜犹疑半晌,只道:
  “若是一码事呢?”
  七娘蹙了蹙眉,一时不知父亲所言何意。分明两个人,怎会是一码事呢?
  她只盯着谢诜看,满腹的疑问与不解全然写在脸上。
  谢诜转而一笑,似乎能看透人心。他只嘱咐七娘,回房让丫头揉揉腿,擦些药,因还有事,遂也径直去了。
  唯留七娘一人,不明所以地站着。
  夜里谢诜与朱夫人提及此事,只觉两个孩子着实相配。想起他们今日的反应,他一味地笑,瞧着颇是欣慰。
  朱夫人却有些忧心,整夜蹙着眉。
  原是谢诜欲在春闱前,将二人婚事定下,他也了却一桩心事。
  “老爷,”朱夫人劝道,“到底事关七娘终身,谢府门楣,可否从长计议?春闱之前,怕是草率了。”
  谢诜笑道:
  “为夫知你的顾虑。酿儿的文章我看过,很是欣赏。春闱一过,殿试更不必忧心。想来,有谢府女婿的身份,陛下自然高看一眼。”
  “春闱之后,倒也不迟。”朱夫人依旧坚持。
  谢诜摆摆手:
  “春闱之后,各府争抢,总是有失体面的。虽说咱们待酿儿真心,可外边该如何想?中了便做女婿,不中便做先生?”
  朱夫人一时语塞,只低头不语。
  “正要春闱前才好。”谢诜扶着她,“一来,板上钉钉的进士及第,又顾虑什么?二来,也是咱们府上的世家气度。”
  朱夫人叹了口气。
  从前谢诜同她说起,她本就不情不愿,只想着来日方长,慢慢地劝。谁知竟来得这般快!
  那不过一介商人之子,便是他一朝高中,荣贵非常,再过三年,别的世家子未必不能中?
  况且,如今王贵妃颇是有意。要说才华,郓王更是才名远播。他从前扮作考生,高中状元之事,汴京谁人不知?
  这话也同谢诜提过,只他心疼女儿,不愿七娘嫁入皇室。
  谢诜又道:
  “我前日与陈娘子说,她倒欢喜得很。”
  提起陈氏,朱夫人瞥他一眼,有些醋意。
  她无奈地摇摇头:
  “老爷这等抬举,她能不欢喜么?一朝寒门作朱门,这是多少人求不来的!”
  “夫人,”谢诜笑了笑,“高处不胜寒,酿儿便很好了。”
  朱夫人一愣,只深深看着谢诜。高处不胜寒……莫非,是老爷为着避嫌?
  眼下谢府已是满门朱紫,所谓树大招风,难免惹人记恨。若再与权贵结亲,只怕有结党营私之嫌。
  况且,这等荣贵,圣上未必不忌惮。待他有心整治,顺水推舟,便麻烦了。倒不如激流勇退,自己先识时务也就是了。
  朱夫人这才明白过来,为何谢诜如此抬举陈酿,为何对宫里与王家的大好姻缘置若罔闻。
  七娘的夫婿,只能是陈酿。若另挑个寒门子弟,反倒落了刻意。
  恰恰陈酿,一来有层亲戚关系;二来,他因着教书的关系,与七娘朝夕相对,若说日久生情,也足以服人。
  朱夫人深深望着谢诜,越发看不透他。原来,自陈酿入谢府起,他便算好了一切。
  只是,这般境况,倒有些委屈七娘。
  朱夫人只叹道:
  “老爷说得是,我不过太心疼女儿。”
  想起七娘,谢诜又笑起来:
  “咱们女儿可不觉着委屈!”
  七娘的心思,朱夫人也猜着一二。她点点头,只笑不出来。
  次日一早,二郎下朝归来,照例去朱夫人处请安。
  只见母亲脸色不佳,他已猜着有事。
  还不待他言语,朱夫人忽道:
  “二郎,有件事,母亲心中乱得很,拿不定主意,想听听你的意思。”

  ☆、第九十六章 好事近3

  二郎向来果决沉稳、心思缜密,他倒也不惊,只同朱夫人道:
  “母亲请讲。”
  朱夫人沉了沉眸子,遂道:
  “上回我同你说,陈酿此人留不得府中。如今,怕是有些变数。”
  她遂将昨夜谢诜所言之事,尽数说与二郎。
  二郎却未急着说什么,只于厅中踱步。
  自陈酿来此,父亲看重,颇是抬举。二郎如何不明白,父亲的深意,定不止是让他做小娘子的先生。
  不承想,竟是这般的远虑。
  二郎像是家常闲话,只道:
  “父亲如今,倒不复从前的意气。”
  当年谢诜少年得志,雷厉风行,也是有不少铁腕之治,正如此刻的二郎一般。
  多少年长前辈跟在他身后,上赶着巴结“谢大人”。可他偏是说一不二,行事作风,总不似如今这般瞻前顾后。
  朱夫人看二郎一眼,更添一分谨慎,又道:
  “你父亲很是周全,此事原也在理。只是委屈了你七妹妹,母亲过意不去。”
  “母亲怎么忘了?”二郎忽笑起来,“妹妹又不止七娘一人!”
  朱夫人一惊,带了些试探的语气:
  “你是说,八娘子?”
  她随即又摇了摇头:
  “那有何用?王贵妃与王府,看上的可都是七娘。她不订亲,旁人总放不下芥蒂。”
  二郎又笑起来:
  “母亲,七娘还小呢!”
  他微笑地看着朱夫人,朱夫人似恍然大悟,直直点头。
  二郎所言不错,七娘的年纪,虽可谈婚论嫁,却也不必急。世家女子,总是在家中留得久些,方显出重视。况且是七娘这般身份。
  这招以静制动,着实妙极。眼下谢府如日中天,便是忌惮,亦无从弹劾。
  至于谢菱,倒可用她的婚事,先定旁人蠢蠢欲动之心。而七娘订亲前,谢府总是无虞的。那时的局势,怕是与如今又不同了。
  “只是,”朱夫人想起谢诜,“你父亲谨慎,似乎不可转圜。”
  “若真不可转圜,母亲又同我商量什么呢?”二郎道,“事在人为。”
  二郎凑上前去,低声对朱夫人说了些话,遂告辞了。
  二郎去后,金玲上了新茶来。只见朱夫人一扫连夜的忧思,细心品茶,倒见出一番安宁与慈爱。
  金玲只笑道:
  “到底二郎君最孝顺,总能哄得大夫人欢心。”
  “养儿如此,颇觉欣慰。”朱夫人亦微笑着点头,又问,“说来,七娘近日忙些什么?”
  金玲亦跟着笑,回道:
  “七娘子如今长进呢!要么在房中读书,要么去向陈先生请教。总不至偷懒闹事,惹大夫人担忧。”
  又是陈先生!七娘如今果是离不得他么?
  朱夫人叹了口气,到底不能任她如此。况且谢诜心意已决,二郎所言之事,还需尽早决断。
  金玲见她不语,因想起方才屋外之事,只回道:
  “适才鲁国公府的人来过。过几日,鲁国公夫人有个春宴,请大夫人赏脸。”
  “这倒巧了。”朱夫人忽笑道。
  “大夫人,去年寿宴,鲁国公夫人像是惦记着七娘子呢!”金玲微微蹙眉,“咱们去是不去?”
  “什么像是?本就是!”朱夫人带着些嘲笑,“去便去吧,春日贪眠,也总该走动走动。”
  “那……”金玲试探道,“可叫上七娘子?”
  朱夫人垂眸一笑:
  “叫八娘子。”
  见朱夫人神色,金玲亦笑起来,一切了然于心。她俯身行礼,遂忙着张罗此事。
  初听闻时,谢菱亦不做多想。
  春日宴会雅集颇多,朱夫人带着她们姊妹,自是常事。只是,那日遇着七娘,无意提及,七娘却全然不知。她这才有些警觉。
  钏儿正从外边回房,见着谢菱,忙凑过去。
  她有些兴奋,只低声道:
  “小娘子,已打听明白了。”
  谢菱忙做禁声手势,她四处看了看,方道:
  “你说吧。”
  钏儿点点头:
  “此番宴会,七娘子与许娘子皆不去的。大夫人唯带小娘子呢!想来大夫人看重,这是多大的体面啊!”
  谢菱正端坐太师椅上,猛直了背,一手在案角越抓越紧。
  她沉沉不言语,只深蹙着眉。
  “小娘子?”钏儿唤她。
  她只道谢菱是高兴坏了,一时不及反应。
  “这是什么体面!”谢菱忽厉色道,“蠢笨!”
  她鲜少这般生气,钏儿吓得不敢言语。本是件出风头的好事,小娘子怎么满脸怒气?
  谢菱看她一眼,缓了缓神色,叹道:
  “不是我有心说你,这件事,实在蹊跷。”
  钏儿不大明白,只疑问地看着谢菱。
  “那是鲁国公夫人的宴会!”谢菱解释,“你可记得,去年她的寿宴?大夫人为护七姐姐,一句玩笑,便差些定我终身。如今只带我一人,叫我如何不怕?”
  钏儿满目惊愕,原还是在算计小娘子!鲁国公府的纨绔孙儿,汴京谁人不知?这不是将小娘子往火坑里推么?
  “小娘子,”钏儿扯了扯谢菱的衣袖,“咱们别去了罢!不如称病?”
  谢菱摇摇头:
  “行不通的,莫忘了,咱们家还有个做御医的四姐夫!”
  “那如何是好?”钏儿急得有些发抖。
  “去!”谢菱斩钉截铁,“必须去!一来,大夫人的决断,我无法违逆;二来,知己知彼,方能有些胜算。”
  她深吸一口气,强逼着自己打起精神。朱夫人葫芦里卖的药,总要亲眼看看,才知是毒是补。
  那日,谢菱打扮得比寻常宴会隆重些。珠冠步摇,五彩丝裙,所谓人靠衣装,过去不觉,今日瞧来,竟是位难得的美人。
  从前七娘在,她自需低人一等。此番只她一位小娘子,却不必作那些规矩了。
  朱夫人看着她笑了笑,似乎很是满意。自谢菱与钱氏相争一事,朱夫人只道她急功近利。她今日的装束,恰又应了。
  帷帽后的谢菱,亦低头笑笑。她心中明白,唯有如此,方显得她为此番得意,不曾多想。
  朱夫人心情大好,邀她同乘一车。这在过去,是不曾有的。
  谢菱自作欣然姿态。二人携手而去,母慈女孝,好不叫人羡慕。
  朱夫人与谢菱至时,已有许多夫人在此。她们或品茶论绣,或说些琐碎家常,也得意趣。只是小娘子少见,倒有些奇怪。
  说来,除了沾寿气的寿宴,鲁国公夫人的宴会,都鲜少有小娘子来往,难免冷清安静些。
  至于为何如此,总是要托她孙儿赵廷兰的福。

  ☆、第九十七章 好事近4

  谢府这样的人家也便罢了,总能设法推脱。却是那些小门小户,最是担心,从不敢将自家小娘子带来此处。
  若真被鲁国公夫人看上,说来还是自家高攀,又如何拒绝?故而只得将自家女儿藏起来,方能两全。
  宴会设在鲁国公府的湖心亭,亭下汀州,嫩柳青青一片。船娘摇橹过去,湖面浅浅波光,春江水暖,正一派悠然闲情。
  众人见谢家人来,皆起身相迎。只见朱夫人身后跟着位极知礼的小娘子,一时又有人窃窃私语。
  谢菱先行一万福,柔声道:
  “谢氏八娘,见过鲁国公夫人,各位夫人。”
  那声音似春风暖软,众人皆微笑着看她。此地并无男子,丫头亦伺候着谢菱去了帷帽。
  她缓缓抬起头,一双大眼眼角微翘,下巴尖小秀气,唇似樱桃一点,透出浅浅的笑来。虽不至惊艳,却也是位端端的小美人。
  鲁国公夫人极是热情,请她们坐了。
  她只向朱夫人笑道:
  “今日没几位小娘子,我正觉冷清,好在你带了八娘子来。”
  朱夫人亦笑笑。
  又有一夫人道:
  “春眠不觉晓,小娘子们爱犯懒,都不大愿意出门。国公夫人见笑了。”
  鲁国公夫人如何不明白她们的心思!多年来,她也是惯了的。谁让自家孙儿不争气,如今也没个寻着个好人家的小娘子。
  她笑了笑,因想起七娘,又道:
  “怎么不见七娘子?”
  朱夫人心中一声冷笑,鲁国公府如何配得上她的七娘?
  她故作气恼状,只道:
  “那孩子极不省心!前日去张夫人的雅集,谁知扭伤了脚,多日不曾出门了,这会子还养着呢!”
  受邀参加张夫人的雅集,本就体面,只堵得鲁国公夫人说不出话。至于为何说扭伤,而非真实的摔伤,这便是朱夫人的小心思了。
  摔一跤的模样,着实不好看。而扭伤,便秀气文静得多。她的七娘,自然是要众人艳羡的完美。
  “倒是八娘子,”朱夫人又道,“很是懂事孝顺,今日特意陪我来的。”
  鲁国公夫人看向谢菱,这个模样,似乎见过,倒有些印象。记得去年寿宴,朱夫人亦提起她,那时是为七娘挡事,如今却又为何?
  鲁国公府虽不必当年,族中之人也多是寄禄官,并无实权,可对嫡庶之别,却颇是在意。大抵还存着分皇亲国戚的傲气。
  有夫人意欲巴结,只附和道:
  “倒是听我家小娘子说起过,她对谢八娘子很是佩服呢!当初因郑小娘子冤枉七娘子,八娘子为维护姐姐,据理力争,受了不少委屈。当真是明辨是非,大家之风。”
  鲁国公夫人深居简出,却是头一回听闻此事。郑小娘子作茧自缚,众所周知。却不想,其中还有八娘子一分功劳。
  不过一位庶女,竟有这般见识与胆量,着实难得。
  鲁国公夫人忍不住深深审视着谢菱。她模样俊俏,守礼知仪,若不论身份,她的纨绔孙儿又如何配得上她?
  鲁国公夫人显得更客气些,只道:
  “不想八娘子年纪轻轻,竟有这等见识。”
  谢菱低头道:
  “国公夫人过奖了。”
  她神情不卑不亢,又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
  鲁国公夫人忽对她有些好奇,谢家的小娘子,当真一个比一个有意思。
  她又看了看谢菱,只笑道:
  “夫人们一处说话,小娘子难免觉着无趣。不如,我让人带你四处逛逛?春日里花红柳绿,想来也是好看。”
  谢菱看向朱夫人,朱夫人遂点头应下。她不在倒正好,谢菱聪明多心,有些事还是避着她,只与鲁国公夫人商议便是。
  谢菱起身,行一万福:
  “有劳国公夫人了。”
  罢了,她只带着钏儿告辞。
  船娘已在渡口等候,船上立着个鲁国公府的丫头。只见她低髻束发,裙钗俨然,这等打扮,必是有些身份的。
  谢菱免不得多尊重几分,微笑地朝她点头,又道了句“有劳”。她亦朝谢菱笑,殷勤地扶她上船,又铺上软垫请她坐。
  那丫头规矩地行一万福:
  “见过谢小娘子。我是老夫人近身的丫头,小娘子唤我景纹便是。咱们府上虽不比谢府,却自有趣处。小娘子若不嫌弃,我便带你四处瞧瞧?”
  景纹行动有度,言语谨慎,确是个大丫头的模样。
  谢菱笑道:
  “那便有劳景纹姐姐。听闻贵府庭院别致,正想见识。”
  “小娘子客气。”景纹亦笑道。
  船娘倒不管她们的言语,只兀自划船。行船悠悠,时有微风吹起帘幕,谢菱顺势打起。
  眼见湖面波光柔润,岸上碧柳飞花。又一阵风过,花落水流红。鸳鸯惊得四处窜,又分散开来。
  钏儿觉得有趣,指着道:
  “小娘子快看,不过流水落花,它们竟乍然一惊。”
  谢菱瞧了瞧,笑道:
  “禽鸟本喜静。我见湖面波澜缓缓,想来府中长日安静和顺。这忽来的落花,才会吓着它们。”
  钏儿似明白地点点头。
  景纹只道:
  “小娘子好细的心思,正是如此了。”
  谢菱有些好奇:
  “听闻鲁国公子孙众多,本当是热闹喧哗的,不想如此文雅安宁。”
  景纹神色忽添上些黯淡,只叹道:
  “老爷们多有外室,若非要事,不大回府的。至于小郎君们,也多是外室生养,入不得府。夫人们又深居简出,府中自然就静了。”
  与其说是安静,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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