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小先生请赐教-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朱夫人又道:
  “我知道你的孝心,日后多跟着你大嫂。正经的小娘子,成日跟姨娘混在一处,算什么事?日后,你四嫂也学着管事,她莽撞些,你替母亲看着?”
  “姨娘”二字,不知是说陈氏,还是谢菱生母顾氏。谢菱面上有些难堪,好在朱夫人准了谢菱料理家事,虽不是明面上,可朱夫人心里是认她的。
  也不是防着谢菱,那也太犯不上了。只是家中本有个媳妇,如何能让小娘子理家,岂不贻笑大方么?况且,其间还得顾及着周夫人的脸面。
  朱夫人昨夜里便想好了,不如就让钱氏试试。如今里里外外,做主的尽是她大房的人,若再不依钱氏,老夫人那里也说不过去。
  原本以为,钱氏那刁钻脾气,不要几日就受不得苦了。谁知昨日见着她,倒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朱夫人是没工夫看着她了,仪鸾宗姬与陈姨娘亦各司其职,正好也巧,来了个谢菱,解这燃眉之急。
  众人的心悬了两日,最终还是皆大欢喜了。没有闹,也没有事,谢府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一切看起来与往日一样,却又都不一样了。
  老夫人得以安心养病,周夫人也得了应有的交代,谢菱更是险中得利。整个谢府,似乎唯有七娘,活在一个绮丽的梦里,懵懵懂懂,家中一切尽无心思量,只顾自己快活。
  陈酿备着春闱,已在七娘进宫前停了她的功课。七娘长日无聊,自回府后,遂日日往陈酿书房寻他。奈何不凑巧,要么陈酿出门了,要么已睡了,总不得见,至此已是第三日了。
  这天七娘来,又见他书房无人。她“哼”了一声,撒娇地坐下,守株待兔虽笨了些,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第六十二章 应景乐1

  陈酿书房虽也有丫头,可同行的阿珠还是亲自伺候着七娘。七娘又换过一盏茶,独坐在陈酿的案前,惯了的鸠占鹊巢。这屋子几乎日日来的,瞧来瞧去,倒没什么稀奇。只是窗前的翠竹已然枯了,覆上一层淡淡霜雪,颇得韵致,如画一般。
  时日过得真快,陈酿来汴京时,正今年上元,也是一般的时节。那时酒楼初见,他一身细布棉袍,对她千般看不上。可后来,他却意外成了自己的先生。他懂她纵她,会跟她说“无妨”,会为她的小秘密守口如瓶。
  转眼经年将过,陈小先生成了她的酿哥哥,她从谢七娘子成了他的蓼蓼。七娘为此而愉快,酿哥哥与别人确是不同的。
  七娘转头望了望门边,还是不见陈酿身影。她也不着急,只静静地坐着吃茶,时而写几个字玩。她似乎习惯了等他,纵然独自无聊,也总能自得其乐。
  “蓼蓼,你来了!”忽听有人唤。
  七娘闻得,忙从窗边探出头去:
  “酿哥哥!”
  只见陈酿一身半旧袍子,罩件薄裘氅衣,风帽掩着发髻,几本书有些凌乱地抱在胸前。他果然是从外边回来,天气冷,说话时还冒着白烟,因见着七娘,遂在窗边停下。
  “快把头缩回去!”陈酿近前几步,又抽出一只手拍了拍七娘头上的雪,“下着雪呢!”
  七娘听话地回到屋中,又奔至门边迎陈酿。她扶着门边半倚着,今日着了新制的桃花锦狐裘长袄,戴一串孩儿面珊瑚璎珞。
  陈酿刚一过来,七娘忙殷勤地过去帮他掸雪。两个小丫头亦接过他怀中的书与裘衣。
  “多日不见,越发乖巧了!”陈酿牵着她往里面走,一边打趣。
  他又见着自己书案上多了一盏茶,还有几张写了字的纸。他又问七娘:
  “来多久了?”
  “她们说,我来时酿哥哥刚出门。”七娘跟在他身后。
  陈酿自于案前坐下,随手拿了她写的字看。
  “纵我不往,子宁……”陈酿随口念来,却又猛地顿住。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这是《诗经》中的句子,是她学过的,是他教的。
  “你写的?”陈酿问。
  分明对她的字迹无比熟悉,陈酿却还是忍不住问一句。她还是个小孩子啊,如何会写男女之情的句子?或许,只是信手写着玩?
  七娘点点头,垂着眸子,也不说话,陈酿审视着看她半晌。屋中一下子便没了七娘的吵闹声,安静地有些令人发慌。
  正巧有丫头换了新茶来,七娘忙从他手中抽回那张纸,背在身后。她只道:
  “酿哥哥吃茶吧!”
  陈酿顺势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小娘子有心事?”他道。
  小娘子?怎又变成小娘子了?她不解地看着陈酿,方才还是“蓼蓼”呢!
  七娘想起来,每回他这样唤,多是她惹了事,要正经地训斥了。可这几日,她连他的面都不曾见,能给他惹什么事呢?
  是她方才写的字不好么?还是,他知道她怨他?
  “蓼蓼胡乱写的。”七娘把那张纸往案上随手一丢。
  陈酿思索片时,莫不是王三郎?他与七娘自小一处长大,青梅竹马,若说有情,也未可知。前些日子七娘进宫去,便是“纵我不往”了;七娘回府后,又未见过王三郎来,可不正是“子宁不嗣音”么?
  七娘偏头看了看陈酿,不知他在想什么,可别真生了她的气。
  “酿哥哥,”七娘撒娇地拉着他的袖子,“我知道你忙着春闱,不该怪你不理我的。”
  “不理你?”陈酿猛回过神,“这几个字,是写我?”
  “否则呢?”七娘不解地看着陈酿。
  陈酿舒了口气,笑着摇摇头。原来还是她孩童心性,这几日没工夫搭理她,这就瞎抱怨起来了。陈酿笑道:
  “我左右是你先生,写酿哥哥,不该用这句的。”
  七娘见他笑了,亦得意起来:
  “别说‘纵我不往’了,我自回府,日日来寻酿哥哥,你还是‘不嗣音’呢!听母亲与二哥说,春闱有许多功课要准备,酿哥哥如何还日日出去呢?谁知是不是故意躲我!”
  陈酿无奈摇摇头:
  “这就没道理了。我出门,自然有我的事。你来得不巧,又要怪我!”
  七娘也觉得自己霸道了些,她遂笑道:
  “故而我今日守株待兔,可把酿哥哥等来了。”
  “有事?”陈酿问。
  七娘摇摇头,陈酿也只笑笑。她向来如此,没什么事也爱赖在他的书房,陈酿早已习惯,遂不再问她什么了。前阵子七娘宫里去,没了她在身边吵吵闹闹,还真觉出些冷清来。
  “酿哥哥方才带回的是什么书?”七娘想起他回来时怀中所抱。
  “自己看吧。”陈酿笑道。
  七娘遂翻起案头几本半旧的书,大抵五六册的样子,有字有画,还有作注。有讲奇经八脉的,有讲药理病理的,都是些医书。
  “酿哥哥看医书做什么?”七娘边翻边问。
  “多看些,总没坏处。”陈酿道。
  “四姐夫的医书脉案倒是多的很。”七娘想起她做御医的四姐夫薛仁。
  陈酿点点头,又指着七娘手中的书:
  “正是问你薛姐夫借的。前几日,我随他去了几回翰林医官院,倒是学得不少。”
  七娘拿书掩面笑了笑:
  “酿哥哥这还没做官呢!明年金榜题名,也是做文官,怎么先进了医官院?”
  陈酿被她弄得忍俊不禁,方才进屋时还夸她乖巧,这会子又露出本性了,如今连陈酿也敢打趣。
  “你呀!”陈酿看着她笑道,“本以为你进宫学规矩去了,谁知如今变本加厉。过些时日,我也管不住你了。听闻许娘子颇有才情,你也听她的,让她做你先生吧,我可不敢教了。”
  “好啊!”七娘知陈酿逗她,亦放肆起来,“我这就找许姐姐去,没了蓼蓼这般伶俐的徒儿,酿哥哥可不要后悔。”
  说罢,七娘转身便出了书房,阿珠忙跟上去撑伞。陈酿摇头笑笑,将七娘写过的纸叠起来放在一边,看起他的医书来。
  他刚一翻开,却见七娘从窗边探头进来,步摇还泠泠作响。
  “酿哥哥,明日你在家么?”
  陈酿也不看她,只点点头,七娘遂愉快地跑开。

  ☆、第六十三章 应景乐2

  近着年下,雪下得越发大了,整个汴京正一片琉璃世界。去年这时候,城中百姓备着过年,街市商铺兴旺。今年与去年不同,因着开春便是春闱,下场的举子们纷纷而至,瞧着总是比往年更热闹。
  那些举子,皆是少年郎君,趁着春闱聚至汴京。有胆大的小娘子们,借口出门置办年货,也偷偷去瞧那些考生,夫人们也期盼着能相得位贵婿。
  自然,也有考生故意出门晃荡,若得士族小娘子青睐,那便是一生的光明前途。这类闲话,虽不正经,却与小娘子们息息相关,自然也悄悄在闺阁中流传。
  阿珠是最爱打听这些的,也不知哪里得了消息,只急忙跑来同七娘讲。
  “小娘子!小娘子!”阿珠气喘吁吁地跑进屋来,“城里传遍了!”
  七娘刚起身梳洗,正在镜前抹着桂花头油,琳琅在一旁伺候。
  她从镜中瞧了阿珠一眼,漫不经心道:
  “什么了不得的事?”
  环月倒了杯热茶给阿珠吃,她一饮而尽,一面道:
  “王贵妃赏小娘子字画的事,传得真快!如今外面都说,咱们小娘子的才学,那是顶尖的好!那些夫人娘子们,羡慕得不得了呢!”
  七娘倒是不在意:
  “那有什么!不过是贵妃的字画好、身份好,也不关我的事。”
  环月亦去妆台帮忙,一边笑道:
  “画还躺在屋子里,怎么不关小娘子的事?”
  七娘打了个呵欠,只摇摇头。
  “最好笑的是,”阿珠接着道,“城中老爷夫人们,都张罗着给自家小娘子寻个举子先生呢!哼,东施效颦!都当和咱们小娘子一样聪明么!”
  七娘忽得意地笑起来,回头向阿珠道:
  “那些举子,哪比得我酿哥哥。”
  几个丫头看着七娘笑了笑。琳琅只打趣道:
  “偏阿珠聒噪,听她胡说呢!长日在内院,哪里听来的这些?”
  阿珠面色蓦地一红,只替七娘叠被子去,一面道:
  “要你管!只不错就是!”
  七娘看了看窗外,谢府也渐渐挂上了应景的年节装饰,不再一片白茫茫。近来家中也热闹,庄子上送年货的媳妇穿行不息,虽不往内院来,也能闻着吵嚷。
  这些日子又没有功课,七娘正闲的慌,这样的热闹,怎能少了她?
  她插上一支淑妃赏的珠钗,向丫头们道:
  “咱们也出门置年货吧!”
  阿珠拍手叫好,环月不置可否,倒是琳琅一脸无奈。
  “大夫人说了,”琳琅道,“近日小娘子不上学,也该专心女红,那日起晚了可不是又被说了么?”
  七娘瞥她一眼:
  “大夫人,大夫人……你到底是我的丫头,还是母亲的?”
  琳琅只憋得哑口无言。环月知琳琅委屈,遂来打圆场: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去回大夫人,打点好也就是了。可要邀朱小娘子与王小娘子一道?”
  七娘拍手道:
  “好丫头,快去!快去!让人在玉福楼留座!阿珠,来替我更衣。”
  一时院内院外皆忙碌起来。小娘子一个心血来潮,折腾的都是下人们。房中的丫头倒罢了,收拾着裘衣、斗篷、手炉、手套,近身的茶水点心,香炉玩物,皆极尽周全。媳妇管事们自然张罗着车马、暖炉,又忙差了小厮去玉福楼留座。
  七娘也是许久不曾出门了,自宫里回来,她也听话地待在家中。朱夫人自然知她闷不住,又闻说是姐妹们一起,遂准了她出门。她只让四个家院跟着,车夫身上也有功夫,又让阿珠、琳琅、环月都陪着。
  近着年下,城中的生意人多,有汴京的,也有外来的,甚至还有不少胡人。人多了,不免杂乱,出门在外,小心一些总是不错。
  玉福楼是汴京顶好的茶坊,达官显贵多爱来此。此处不比别的酒楼热闹,却是个清雅的去处。由于此处不供酒,生意人便不爱来了,久而久之,倒成了官宦人家青睐之处。
  如此,常有文人出入,格调自然不同于别处。名家字画、珍宝古玩,也都陈列在此。玉福楼雅致,小娘子们自然也爱来,又可出门散心,又不必见着闲杂人等。
  七娘在此处有几套专用的茶具、餐具,未免她在外不适,什么茶配什么壶,什么点心用什么碟,这些都是早嘱咐过的,只她自己不大在意罢了。
  七娘坐在马车上,不知路过的是何处,只闻得外边一阵喧嚣。她伸出手指,挑了车帘一条缝,偷偷地瞧。
  只见一个大汉,满脸络腮胡,看着怪下人的。只见他着一身粗布棉衣,裹得厚重,活像个滚圆的球。
  七娘低声笑了笑,又听得那人高声道:
  “买定离手啊!诶,诶,诶,不许改!别动!”
  原是在赌钱,七娘蓦地觉得无趣。
  “我同你们讲,”只听一清瘦赌徒道,“今年的春闱,必是陈酿夺魁了!可别不信!”
  一听陈酿姓名,七娘忙又挑起帘子,一面让车夫停下。
  那赌徒瞥着嘴,像是知道天大的秘密。他只接着道:
  “他可是谢府的人!如今常跟着谢大人出入,那些考官敢不卖几分面子?”
  长络腮胡的大汉哈哈大笑起来:
  “你只知其一。陈酿入谢府,不过是给他家小娘子做先生,哪有那些体面?照你这样说,虞县的吴生,前几日还去郑仆射家教书呢!那他也夺魁了?”
  那清瘦赌徒甩了甩袖子,不愿听他人的言论,好像挡他财路似的。
  七娘放下帘子,思索片刻,原是开了春闱的赌局。这些赌徒,投机倒把,连严肃的春闱也能拿来赌,真是有辱斯文。不过七娘觉得,这倒有些意思。
  听那些人的话,酿哥哥似乎是今年的热门。七娘得意地笑了笑,只向阿珠道:
  “你去,一百两,压陈酿!”
  “小娘子同这些粗人争什么?”琳琅劝道。
  倒不是怕花钱,只是谢府小娘子出门,本就不宜张扬。这是朱夫人千叮呤万嘱咐的。
  “给酿哥哥添个彩罢了!”七娘笑道,又催着阿珠去。
  阿珠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慢悠悠地扫视过围观的人群。一手捻着裙子,拿了一百两银票便去了。

  ☆、第六十四章 应景乐3

  七娘的马车本就华丽,久停此处已引人围观,有好事者已认出是谢府的车架。此时阿珠又下来,金钗丝裙,模样俊俏,叫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她也不管,直直走至赌局那里,丢下一百两银票,道:
  “都压陈酿。”
  四周之人皆是一惊,这不过是街坊们赌着玩,哪来这样大的手笔?
  “小娘子好阔绰。”有人叹道。
  阿珠看了看那些人,只道:
  “这是我家小娘子吩咐的,日后赢的,她也不要。庄家,待陈先生高中,就当是请街坊们吃酒了。”
  说罢,阿珠便回了车中。一时马车行远,众人也看不见车中的主人,只啧啧感慨。不知哪家小娘子,纵使富贵,也没这样败家的。
  看那随从的阵势,车马的装饰,莫不是谢家来人替陈酿撑腰了?如此看来,今年春闱,还有什么悬念,自然非他莫属了!
  反应过来的人,忙跟着压了陈酿,庄家脸都绿了。
  在车中,七娘只呵呵笑起来。阿珠亦笑道:
  “那些人也太没见识了,一百两而已,眼都直了!”
  她一面学着那些赌徒的惊讶神情。七娘被她逗得前仰后合,因帮陈酿添了彩,她又很是高兴。原来酿哥哥的名声已是街知巷闻了,那些人白得钱,想来也会真心为酿哥哥祈祷。
  方至玉福楼,七娘戴着帷帽,在丫头的搀扶下下车。
  朱家与王家离此处都近些,故而那两人先到了。侍女领着七娘进包厢去,家院与车夫在玉福楼外侯着。
  王環见着七娘,忙拉她坐下:
  “七姐姐不知道,你走后,我倒留在宫中,前日才回家,好生无趣!”
  七娘笑了笑:
  “自然是你表姑王贵妃想你,这不也回来了么?”
  朱凤英今日兴致很高:
  “过会子,咱们也买年货去吧!我瞧着,今年比往年都热闹,咱们也看看市井人家是如何过年的。”
  七娘与王環都说好。正有侍女来上点心,只见她摆罢盘子,又拿出一张撒金纸来,其上写了今年考生的姓名与籍贯。
  “这是做什么?”朱凤英拿起纸来瞧。
  侍女恭敬道:
  “有庄家设了个雅局,压今年春闱的魁首。小娘子们可要跟么?”
  “我当此处清雅,原来也同市井一般赌钱。你说雅局,雅从何来?”七娘笑道。
  “小娘子见笑,并非赌钱。”侍女解释起来,“小娘子们留个随身之物就算下注了。若压着了,庄家另赔一件首饰;若没压着,东西会换成银子捐给灾民,也是为小娘子们积德。三位可要凑个趣?”
  七娘想也没想,直取下髻上珠花,只道:
  “压陈酿!”
  朱凤英忙拦着她:
  “这可是贴身之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