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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每日行一善-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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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强。
  他在这样的力量压迫下,出于本能地发起抖。
  余公子跳下来,走近他,上下打量他:“你,成仙了啊。”
  虞药亮出拳和掌。
  余公子眯了眯眼:“不错,不像你师兄,不自量力,愚蠢。”
  虞药紧紧地盯着他,一字一句:“我的师兄不是愚蠢,他只是焦虑太过。”
  余公子笑了:“不过你刚成,还不熟练。”
  虞药防备着。
  突然,余公子一个身形闪到他面前,虞药大惊,他根本看不清余公子的步法。
  余公子一拳砸在虞药的脸上,虞药的脑颅便碎了一道缝。太快了,他瞬时滚在地上,因为脑子充血,一瞬间就已经事实上死亡。
  但金丹通经脉,银光布满全身,仙气渡脑,修补起来。
  余公子抱着手臂等他。
  虞药在一片黑暗中突然醒来,一睁眼便是好整以暇的余公子。
  余公子笑了笑:“三次,我给你三次机会死,第三次,我就要灭了你。”
  勾玉趁没人注意,爬过去捡起银龙剑。
  余公子拍拍身上的尘土:“接下来,斗法术吧。”
  他说罢,便一挥手,从空中掏出了一个布兜,从中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丹炉,他把这丹炉往空中一抛,丹炉在空中迅速膨胀,大过一颗巨树。
  余公子一合掌,盯着虞药,笑得有些愉快:“开始吧。”
  丹炉在空中飞速旋转起来,卷起一阵风,挂着地上的人往炉中填,地上的人拼命地抓住地上的草,墙边的柱,周围的人,但没有任何用处,仍旧被卷进去。
  虞药见状想去拉住师兄弟,却发现,卷起来的,都是煞。
  待地上的煞,除了火云,悉数被卷进丹炉,丹炉便突地燃起火来,烧得亮堂堂,里面传来一声声惨叫,火光发绿,一焰一焰往上腾越。
  不消一会儿,惨叫声便消停了。
  余公子的眼,是血腥的通红,他松开手:“来吧。”
  余公子一掌拍来,功力远非往日可比,虞药急忙逃开,那掌风打穿了墙,也烧绝了墙外百里的草木,火光绵延不绝,几秒便将生物烧得焦黑。
  虞药看得心有余悸。
  余公子一挥手,丹炉缩小落在他手中,余公子将它收了,又看向虞药,笑起来:“你跑什么?”
  虞药盯准了余公子的死角,一步冲过去,速度比他之前还要快,他一掌劈向余公子的脖颈,掌风锐利,此击九成把握。
  然而,失算了。
  余公子毫发无伤。
  虞药跳开,一掌推去,银光呼啸而去,余公子深吸气,一口大火吹来,阻止了银光涤荡。不仅如此,余公子手指一动,地上走蛇爬虫纷纷破土,刹那化成野兽,从四面八方向虞药扑来。
  虞药躲来闪去,数量太多,实难招架。
  他堪堪躲过一只猛兽的口,又险些落入另一只的爪,他好不容易挣扎地离开野兽堆,又一转眼看见余公子双指直奔他喉头。
  虞药躲闪不及,被直插喉咙。
  他跪下来。
  倒在地上。
  余公子跳远开,看着野兽们撕咬虞药的尸体。
  想了想,竟有些惆怅,道:“算了,就这样吧,我玩腻了。”
  他看着被野兽们撕碎的虞药,蹲下来,对着他死不瞑目的眼:“我要把你师父带到西域,让他给人说书。至于你嘛……”
  余公子苦恼地想了想,又一拍手:“好,你不是伤残成什么样都会长好吗?那就表演这个吧!”
  他自顾自地开心起来:“好好好,这就准备回去!”
  他说完就去屋子里搬汤一碗,看也没看瑟瑟发抖的勾玉和红纱。
  但就在余公子进了屋子那一刻,勾玉抱着银龙剑,不顾野兽也上来咬他,冲到了虞药身边,把剑塞进他手里:“虞药……虞药!醒醒!醒醒!”
  银龙剑放在虞药手里,倏地闪了一下光,虞药的身体围绕着金丹,以极快的速度修复起来。
  勾玉帮忙把虞药的碎片拢过来,方便他尽快修复。
  勾玉正拼命忙着,却被一脚踢开,抬眼看,驼背的火云正趾高气昂地看着他:“滚蛋!不要坏了公子的好事!”
  说着便一脚踏来,企图用脚搅散虞药的一滩肉。
  勾玉吼了一声扑上去,跟火云厮打起来。
  虞药仍在尽力地拼凑自己。
  余公子踹了一脚门,从屋子里走出来,肩上还扛着汤一碗,满脸地不耐烦:“吵死了,都闭嘴!”
  他抬眼一看,愣住了。
  野兽已经全部倒下,中间站了一个还不太完整的人,垂着头吊着肩,周身发着银光,那光越来越强。
  虞药的身体拼凑完整,他抬头,瞳孔镀上了银边,银光闪如白昼,他咬牙切齿:
  “把我的师父,还给我!”
  他腾空跃起,剑光如霹雳,直劈下来。
  余公子丢开汤一碗,转身跳开,虞药剑锋紧跟而来。
  汤一碗在地上滚动,红纱扑过去将他扶起。
  余公子对着虞药,发现他周身气流已大不同,进入了暴烈失智的阶段。
  虞药的瞳孔已经全银,他垂着头,突然不再动。
  两山间,毫无征兆地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
  一声惊天动地的炸裂声,焦黑的恐九山中突然腾飞出一条银色的巨龙,光芒如旭日初升,盘旋山空,挟风带雨,朝着虞药飞来,落在虞药脚边。
  虞药跃上,抬头看余公子,眼睛中已恢复神智,他把剑横起,那剑已然开刃,闪着冰冷的光,虞药道:“来吧。”
  余公子猩红的瞳孔浮出黑色的咒文,他咬破手指,在手心一抹,合掌催,雷火大螭自天边奔袭而来,嘶吼喷火,绵延数里,伏于余公子脚下,余公子跃踏其上。
  水火对垒,一触即发。
  一声龙哮,水火冲撞在一团,滔天威力,直卷山倾。
  雷火大螭所喷之火,尽被银龙所化,而遇银龙之水便烫起一身泡,恐仙法而已。
  银龙盘旋再三,一口咬断雷火大螭的头,嘶磨了两下。
  虞药趁势由银龙之身,奔向对面雷火大螭上的余公子。
  余公子抬掌格挡,却被虞药一掌接住,两人对掌,余公子使了十分力,此掌可屠天。但虞药接住,化余公子攻击为无形,余公子再攻,一掌推想虞药心口,却被虞药如影一样闪过,速度极快,在他侧面,一剑捅穿了他的心脏。
  仙家剑可斩煞。
  余公子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他抬起手仔细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动弹不得,身体的力量在消失,而道法竟倏地一下好像被抽干。
  从未输过的余公子,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
  他不敢相信。
  他眼前逐渐染上血色,模模糊糊,有遥远的来自过去的声音突然像在他耳边,有一种即将消散的脆弱从脚底一丝丝浮出来。
  虞药慢慢地拔出剑,却被余公子拦住了。
  余公子颤巍巍握着他的手腕,缓缓地抬起头,盯着他,濒死的脸上失去了血色,干裂的嘴唇抖索着:
  “能不能……也让我……像花瓣一样?”
  虞药盯着他,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提议,但还是慢慢地松开了手,剑仍留在他体内。
  虞药凝气,一掌推过去,余公子的躯体化成了花瓣,倏地散开了。
  银龙剑掉了下来。
  ***
  虞药轻飘飘地落在地上,银龙盘在他的头顶。
  他看向师父和师兄弟。
  七金,回到了他们的手里。
  汤一碗看着虞药,仍旧惨白的脸,仍旧温柔的眼,仍旧他的笑容。
  师父说道:“你,长大了啊……”


第51章 七金旧话·第十回
  火云看着天上,余公子和雷火大螭簌簌然如天外花,散在晨风里,惊地浑身发抖。
  落地的虞药并未看向他,火云小步快跑,跑至门口,指着虞药,竟结巴起来:“你……你知不知道闯了多大的祸!”
  虞药转头看了他一眼。
  火云捻了个咒,就地荡起一阵烟,消失在他们面前。
  虞药也不管他,跑过去和师弟一起扶起师父,扶他进房间。
  战后的七金观,如今只剩下了他们四个人,虞药安放好了师父,扭脸就去各处收集雪刀之前的残骸,还跑了趟恐九山,去搬黄格的墓,勾玉跟着他一起。
  红纱发起烧来,还躺在床上,勾玉去照顾他,虞药在清扫院子,把破墙补好,从日出忙到日落。
  虞药扫着地,这是这些年间他做的最多的修炼,他手脚利落,扫着扫着笑意就爬上脸。
  现在好了,现在他有力量了,不会再失去任何人了。
  虞药把他的家认认真真地修补好,盘点了一下剩的钱,凑了凑,准备下山买些米和面,再买些砌墙的石灰,明天把墙垒好。
  于是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虞药这么想着。
  他收拾完外面的时候,正好天黑,他急忙洗了洗手,准备下山去买些东西准备晚饭。临行前跑去跟师父道一声别。
  汤一碗被放了下来,安放在床上,疲惫地垂着眼。
  虞药敲门探了个脑袋:“师父,我下山去买些东西,马上回来。”
  汤一碗睁开了眼,冲他勉强地抬了抬嘴角:“虞药,你先进来一下。”
  虞药便走了进来,关上了门,走过去,跪在他师父身边。
  汤一碗垂着眼看看他,透着一种气数将近的憔悴,来自整日整夜地不眠不休。
  虞药小心地问:“师父有什么要交代弟子的吗?”
  汤一碗笑了笑:“辛苦你了。”
  虞药不好意思起来,红了红脸,低下了头:“如果我能……”
  他刚说到这里便住了口,因为他突然明白,连他都尚且有保护同门而不能的悲愤,他的师父又当如何呢。
  汤一碗仰头望着窗外的天空,长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像极了死人的最后一口,沉重而轰鸣,在这口气之后,汤一碗有那么一会儿甚至没有呼吸,只是干巴巴地眨着眼。
  虞药愣愣地抬起头,望着他师父,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今晚师父会死。
  师父转头看他,眼睛里有泪光:“虞药,师父再拜托你一件事。”
  虞药摇了摇头,他往后移了两步。
  汤一碗望着他:“我没有办法……我不能……”
  虞药马上道:“我会照顾师父的,衣食起居我都会照顾师父的!还有师兄弟,七金的人,我一定!”
  汤一碗笑了笑:“我知道你会的。”
  “所以!”虞药哭起来,“请相信我。”
  汤一碗的目光,悲伤至极,他道:“拜托你了。”
  虞药转开头,不看他,颤抖着啜泣。
  汤一碗望着虞药,师父也在流泪,他的泪不为自己流,现在也不为他死去的师弟、爱人、弟子、散去的门派流,他为虞药流,因为他还是要说:“对不起。师父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活在世上了。”
  虞药咬紧了牙,拼命摇头。
  汤一碗看着他:“大人们……不是那么坚强,给你添麻烦了。”
  虞药扑在地上,颤抖起来,他哭着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别说了!我来!”
  他蹭地站起来,冲出去,拎着剑又冲回来,哭的花脸盯着师父,眨掉眼里的泪水以便能看清,他把剑抵在师父的心口。
  汤一碗最后看了一眼他,轻轻地笑了笑:“辛苦了。”
  虞药咬紧牙,一剑捅穿了他师父的心口。
  勾玉听到响动便冲过来,目睹了虞药奋力地一刺,师父的头便猛地垂了下去。
  他冲过去,扑向师父,可银龙剑一击便夺干净了师父的生命,连一刻的残魂停留都没有。勾玉站起来拽着虞药的领子,拼命地嘶吼着什么,可虞药什么也听不清。
  虞药晕倒了过去,手里的剑落在了地上。
  他再醒来,睁开眼,便是七金的屋顶,那破败的惨梁,临时搭出的遮风挡雨的小空间,他愣愣地盯着。
  勾玉坐在他身边,看了他一眼。
  勾玉给他递了口水,虞药摇了摇头。
  勾玉放下杯子,叹了口气,问他:“接下来怎么办?”
  虞药慢慢地转了头:“我留在这里,还有些墙没有补好。”
  勾玉看他:“我也留下来。”
  虞药慢慢地坐了起来,他只觉得浑身乏力:“也许会有人来报仇。”
  勾玉听这个轻蔑地笑了一下,又看着自己的手:“我记得有人说,同门当死七金道。”
  虞药舔了舔嘴唇,眼神放空了一点:“我以为我要死了。剑刺丹的时候我还有意识,火烧山的时候我也有意识,之后就昏过去了。那把刺我丹的剑就是银龙剑,我甚至不知道它是从哪里出来的。但是银龙剑刺丹,使丹被银龙所炼,再加上仙煞火强催,金丹入仙,这剑,好像也认我了。”
  勾玉转头看了看他,有些感叹:“虽然上山寻银龙剑的人众多,但是会用这种绝命法炼丹的会有几个……”
  夜深了,七金观那颗断掉的树上,停了一只野鸟,咕咕地叫起来,在静谧的夜里分外清晰,虞药和师兄弟埋葬了死去的同门,正坐在院子的地上吃素菜。
  红纱给虞药夹菜,还帮他倒水。
  虞药看着他笑了笑:“我不会赶你下山的。”
  红纱眼睛一亮,往虞药身边凑了凑,虞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勾玉转头看了看破破烂烂的七金:“如果我们俩都下山去给别人念经,不用两个月,就能把这里修补好。”
  虞药也跟着师兄转了转头:“嗯嗯。”
  勾玉伸着筷子指指点点:“把七金的匾修大一点,外面挂一个,下山贴一些告示——以前师父就不爱宣传,闷起头招不到人的。”
  虞药:“嗯嗯。”
  勾玉又想了想:“然后师弟你来教他们修仙。”
  虞药:“??我?我自己的都是误打误撞……”
  勾玉直直地看着他:“可是你最努力,你知道如何修行。这样吧,我来判断是否能修行,你来带他们。至于实在没天赋的,想留自然可以留,我七金不驱凡人;不愿意修行的,那就……代表七金,做些利于乡镇的好事。”
  虞药:“嗯嗯。”
  勾玉动起脑子:“这样一来,是不是还应该跟官府搞好关系,我看大门派都有跟官府联系的人……”
  虞药:“嗯嗯。”
  勾玉拍他的肩:“师弟,振兴七金,全靠我们这一代了!”
  虞药:“嗯嗯。”
  红纱:“嗯嗯!”
  而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山呼海啸般的鼓声。
  虞药拿起剑就冲出去,看见门外站在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看不到头,火云站在最前面。
  他举着臂膀,对着后面的人大喊,喊得唾沫乱飞,声嘶力竭,满脸通红:
  “余公子!昭先生!通天大师!
  他们死了!
  他们死了!
  死在哪里?!死在哪里?!
  都死在七金派里!
  我等居西域,为煞主,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身死异乡!
  兄弟们!
  兄弟们!”
  他是如此激动,从这群人的最左边跑到最右边:
  “报仇的时候到了!
  记住他的名字,他叫虞药!
  他是七金派人!
  我们要他们,血债血偿!”
  众人举着手里的武器,一波接一波地呼喊着:“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虞药看着他们,歪了歪头:“?”
  勾玉也赶出来,听了那边的发言,啐了一口:“不要脸!”
  火云刀一指,众煞就要扑上来,虞药迈前一步,手臂一伸,远处银龙剑飞驰而来,落在他手中。
  虞药前行几步,环视众人:“我誓守七金,劝各位不要与我为敌。”
  众煞止了步,互相看看。
  虞药持剑,银色的光明逐渐镀满全身,他的衣物尽皆更换,一袭白衣绣金鹤,红靴青饰银腰带,束发散于肩,脸上污垢尽去,眼眉一抹桃橘红,额头三片红色花瓣。
  他上前一步,飞剑出手,在地上划出一道长痕,道:“过此线者,必死。”
  众煞看向火云,火云掏掏怀中,拿出一个烟筒,朝天一拉,一道红烟喷薄而出,在北海的天空上炸成了红兽状的烟花。
  火云盯着虞药:“你死定了。”
  不一会儿,便听天上有马蹄声纷沓而来,浩荡不止。
  一白眼煞神策马奔来,手持一柄流金鸟头长/枪,直挑向虞药,虞药抬剑格挡,将他忽地拽下马。
  后来者越线众,如水泄坝口,汹涌不止,携枪带剑左突右出。百宝兵器,走兽妖煞,术法变化,不计其数,来势汹汹,尽与虞药战于七金观口,浩荡尘烟,席卷山间。
  数倍来不止,势必荡平七金。
  一夫当关。
  苦战。
  ***
  另一边,当日恐九山一烧,平仓山下的人便纷纷议论,这好端端的山怎么会烧起来?
  有人道,恐九山近平仓山,平仓山有个七金观,可能有些主意,便想上山问问清楚。又有人道许久不见七金派师父下山念经,怎么回事。
  一个大汉拍头道,前些日子七金观上下来几个孩童,说是脱了道派,说些什么有妖有煞的疯话,没人听,不如去问问。
  于是许多人来找七金派下山的几个弟子,最大的王姓弟子刚开始不愿讲,听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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