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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每日行一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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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无用符合:“就是,刚才那么大妖怪打的时候,你们呢?这会儿子来斩妖除魔了。”
  领首后面的小僧按捺不住了:“刚才妖怪有这么大破坏力吗?这周围的活物都死绝了。”
  大家转头看了看,方圆五里内,连只蚯蚓都找不着了。
  虞药赔笑:“事发突然,所幸未伤及来往生灵……”
  领首打断他:“阿弥陀佛,花草树木皆生灵。”
  虞药继续赔笑:“是是。大师放心,我们几人在此地仍需逗留时日,必清扫这片树林,重播良种,之后也常回来照料,一定重还花草树木。”
  领首转头看了看他。
  虞药继续:“我以七……我乃北海权氏家主,言出必行。”说完看了眼权无用,让他拿来拜帖。
  权无用消极怠工,慢吞吞地递了过来。
  虞药恭敬地呈上。
  领首看了看,朝虞药欠了欠身:“贫僧钝水,东湖佛修无喜之地执仗人。权家英豪之前便有所耳闻,七金叛逃后守北海者,唯权家一支。”
  虞药尴尬地笑了笑,看来这位高僧对权家靠什么守北海并没有了解。
  铃星仍旧感到暴躁,正门佛道的高高在上令他不停地泛起怒气,萦绕不散的金光法咒更让他手痒。
  高僧搞清楚了大家的来历,可对铃星仍旧不依不饶:“权家名门正派,怎会有如此妖物?”
  铃星周围忽地聚起煞气,林中响起一道惊雷,他几乎咬牙切齿:“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是妖。”
  虞药暗叫不好,他只顾着求人,才发现铃星对他们竟有如此大的排斥。
  血气方刚的年轻僧人们朝地上扎下禅杖,禅杖立刻在土里生根,大地仿佛被抓住,只待一声令下,微微地发着颤。
  同时,僧人们立掌诵经,佛咒竟出口成形,密密麻麻罗列飞舞,将这周围重重围住,把所有人都围在密咒形成的牢中,接着一起敲一下木鱼,便突飞出数道金光,像鞭子一样朝铃星身上抽去。
  铃星不是吃素的,金光鞭不及他身边被消解,他跳下地来,脚一踏,禅杖竞相从地里弹起。在他的召唤下,已死之走兽重组着骨骼,噼里啪啦地扭动着头,渐渐苏醒起来。只是已不再是活物。
  领首还未出手,他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在铃星开始训死徒之时,转头看了虞药,叹了口气:“妖终归是妖。”
  虞药也咬了咬牙:“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燕来行实在是有些同袍情谊在刚才的并肩作战中诞生了,他已经忍了很久了,拔剑而出,剑指众僧人:“狂僧,竟连话也不让说完!”
  权无用想想他们这路上走的辛苦,要去求助的人还个个儿是这种难缠的主,也丧得够呛:“我们有事相商,妖不妖的也先听听我们怎么说吧……”
  僧人们正在扶起自己的禅杖,刚才那一下着实让他们有些上火:“妖无善,必杀之。”
  说罢就要酝酿新的来击。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虞药赶紧安抚众僧:“大可不必动肝火。”
  这把燕来行也刺激了:“好好好,看来必有一战。”
  权无用也掏出了剑:“打就打,权家怕你们?”
  虞药赶紧安抚这两位:“大可不必牵扯到其他不在场的人。”
  僧人们愈加忿忿,甩开斗笠,立稳在地,盯着铃星:“气焰如此嚣张,非妖即煞,若是煞,不仅要杀了你,更要除掉炼煞人!”
  另一位也附和:“有炼煞人便有炼煞炉,容忍炼煞之所亦需教化。”
  又一位僧人也同意:“也罢,今日就多走一遭。”
  虞药赶紧阻劝:“大可不必追究无辜之人。”
  铃星冷笑:“好!来而不往非礼也,今日不光杀光你们,无喜之地老子也一并去了。要归西,都归西,谁都别想跑。”
  虞药赶紧劝阻:“大可不必如此激进。”
  僧人的领首仍旧冷静地看着这一切,摇摇头:“铃星此名,怕是取的‘杀神’之意。”
  虞药赶紧疏导:“大可不必做如此理解。”
  领首看着虞药无用的劝阻,并没有人要听他的,情势危机,一触即发。
  四周吵吵闹闹,煞气郁结,金光腾升,互不相让,今日之战,也绝不只有此地一处战场。
  双方的法器早已嗡嗡作响,长剑锋利泛光,禅杖重而响铃,死物蠢蠢欲动,活物箭在弦上。
  一声清脆的鸟哨,双方拉开了阵仗,正时交战发时,虞药却扑通跪了下来。
  于是众人愣住了。
  无法说最惊讶的是谁,也许是听闻过权家大名的无喜僧人,也许是见证过他力挽狂澜的剑客,也许是认为炼煞人残暴无两的煞星,也许是认定家主高傲风光的师弟。
  虞药言辞恳切,朝向领首作揖:“我北海有大劫,不是煞星,也不是妖物。诸位,能不能让我讲几句话。”
  燕来行是在看不下去,转开了脸。
  权无用脸一红,上去一把拉住虞药:“师兄!站起来!”
  领首偏开头:“施主何苦,我等凡僧,不值得你跪。”
  铃星还在发愣。
  片刻,领首转回来,叹了口气,把禅杖交给旁边的僧人,伸手扶起了虞药:“我知道了,此地不适合讲话,去我处稍做休息吧。”


第16章 无喜之地
  一路竟无人说话,林舞阳走在队伍里,也不敢大声出气,他跟在虞药旁边,时不时小心地抬头看看他脸色。
  行至山脚,上山只一条路,分外陡峭,燕来行和权无用一前一后,将虞药夹在中间,铃星自己单单地落在后面,早已不再愤怒,甚至有些无所适从。
  大队人从他面前过去时,铃星停住了脚步,这么热闹的正式场合,他并不太出现,以往他出过手,权清风就叫他退旁。
  虞药面容严肃,走过了几步发现铃星没动,他转头叫,但心思并不在这里,随口说了一句:“走啊。”
  于是铃星动步。
  今日无喜之地出门十二位僧人,去东湖一县送一作恶妖物归西,除妖不需如此多人马,只是那妖是天宫仙官坐骑,俗杂料理倒是麻烦。
  他们拾级而上,行至半山腰便可望见山顶寺庙,居高临下。
  在山门口,钝水先迈入门,后者接连跟上,到了铃星,被人拦下。
  拦他的是守门小僧,庄严不移目:“妖煞不得入内。”
  铃星像挨了一闷棍,愣了一下,年轻的脸上浮现了点委屈和不忿,但很快又挂上了冷笑,抱着手臂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了柱子上,半点没有相争的意思,仿佛早已习惯。
  虞药不习惯,他折返回来,看着守门僧,挂了点笑意:“这是我自家人,我们来贵寺作客,实在叨扰。”
  守门僧转向虞药:“妖煞作恶……”
  虞药打断他,突然严肃起来:“我以权家名声担保,他必如常人行动,若有异动,我提头来见。”
  守门僧愣住了,他转头看钝水。
  钝水伸了手:“请。”
  并未做过多停留,虞药跟着钝水去了禅室,讲起了相商之事,其他的人便等在院中的亭子里。
  林舞阳坐在凳子上,拨弄着一块石头,燕来行抱着剑,正坐着望向禅房,权无用走来走去,铃星靠着柱子,坐在低围栏上,翘着一只脚。
  他们沉默着,突然铃星开口:“你们今天去,多久发现了妖?”
  燕来行反应了一下才发现铃星在问他,想了想回答:“回来的路上,怕不到一炷香的功夫。”
  权无用转头问道:“怎么了?”
  铃星望向禅房,若有所思:“他说过是埋伏。”
  林舞阳也问:“什么意思?”
  铃星转头看他们,有点不耐烦:“意思就是有人,是人干的。”
  权无用一头雾水,燕来行好似明白了,他接道:“不错,在一条常有人走的山路,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妖兽?”
  权无用一惊:“你的意思是,哪些东西是冲我们来的?”
  燕来行点了点头。
  林舞阳咽了口唾沫:“你们……得罪什么人了吗?……”
  铃星没理他,反而继续:“现在来埋伏我们,图什么?”
  大家看着他,铃星继续:“受攻的只有你们两位,我们这边无事发生。假如妖兽成功,你死,他死,之后呢?”
  权无用看了眼燕来行,又转向铃星:“你的意思是,冲着北海?”
  铃星把头转开,看向禅房:“树林袭击,目的是杀了他。刚才我们和秃驴们剑拔弩张,唯一调停的只有他。不客气地讲,现在还惦记着北海有灾的,在我们这个‘封喉’里,只有他一个人。”
  权无用惭愧地低下头。
  铃星冷笑了一声:“所以杀了他,求援计划便无望;求援无望,祥龙镇必亡;祥龙镇亡,北海必有大灾。”
  燕来行凝重起来:“这意味着,有人在暗处,掌握了我们的行踪?”
  铃星摇头:“我们行程不紧,也从未防人,不需特意跟踪,也能掌握。”
  燕来行看向铃星,他单以为这煞星功力非凡,却不知原来竟如此敏锐。
  权无用倒问:“比如谁?”
  铃星摆了下手,随意地答:“比如祥龙镇,一封信送到,百里外的人都知道。”
  权无用愤怒了:“你指责我权家有内贼!”
  燕来行拉他:“铃星公子只是举一例。”
  他们又陷入沉默,权无用甚至带了点惶恐,如此推来,北海要遭的,绝不仅仅是妖兽袭城,更有可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燕来行看了一圈周围的人,又回想起祥龙镇的各位,厮杀也好,守城也罢,也许有人,是装出来的。
  铃星因为思考了很久才有这个结论,倒是不怎么讶异,他猜想禅房里的那位,如此紧张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发现,他们不仅时间不多,甚至对手也不仅仅是一位。
  ***
  虞药出来了,远远地扫了他们一眼。
  钝水跟在他身后,跟他微微欠了一下身,便去安排入住。
  虞药走过来,看了看跟僧人们交代的钝水,转回脸告诉他们:“我们在这里住几天。”
  不是商量的语气,他已经决定了,众人没有什么异议,但铃星在注意到了虞药最开始出门的时候,扫他们的那一眼。
  钝水安排好了,走过来请他们入房。
  铃星和虞药一间,剩下三人一间。
  权无用抗议:“师兄,我得跟在你身边!”
  虞药扯出了慈祥的笑容,伸手摸权无用的头,边摸边跟大家说:“我这个师弟,真是一天也离不了我……”
  权无用伸手打掉虞药的手,有点着急:“不是!”随即马上压低声音,“我有事跟你说。”
  虞药愣了一下,又笑起来:“说什么?”
  权无用把他往后拽拽,虞药抱歉地朝大家笑笑,跟他往后走。
  于是权无用告诉虞药:“北海的事,可能是人为的,说不定有内贼。”
  虞药瞠目结舌,瞪着眼:“谁告诉你的?”
  权无用马上讲:“铃星说的。”
  虞药抬眼盯向铃星,神态锐利,完全是当年七金督战的做派。他想,看来在场的六个人,都知道了。
  从未见过这样的锐利,权无用吃了一惊,他伸手推了推虞药:“师兄,没事吧?”
  虞药收回目光,笑起来:“没事,你好生安分,不要想太多,住一起有什么事,要来告诉我。”
  权无用连连点头。
  为虞药指好卧房,钝水便离开了,虞药先迈一步进了房,铃星跟了进来。
  虞药转脸看他,摇摇头:“我说你也真是潇洒,出门也从不带行李。”
  铃星开门见山:“你怀疑我?”
  虞药乐了:“带不带行李还需要怀疑?”
  铃星也笑了,悠哉地坐在凳子上:“你看着我,权无用看着那两个人。”
  虞药也找个凳子坐下来:“是什么让你有了这样的想法呢?”
  铃星给自己倒茶:“我不是怪你,这点防备不算什么。”
  虞药把自己的杯子推过去,理直气壮:“给我也倒一杯。”
  铃星顿了一下,看他一眼,接过了他的杯子:“但既然你怀疑我,又为何不让别人怀疑我?”
  虞药支着胳膊凑近看他:“因你是妖煞,阻你、杀你、欲除你,这不是怀疑,这是断言。僧非法理,断也无用。我疑你,我疑他们,事况如此,小心为上。”
  铃星勾着嘴角:“就这么挑明了讲?”
  虞药拿回自己的茶:“你不错,早熟,聪明,心理承受力强。我不能跟他们说我怀疑你们啊,他们会伤心,你不会,你懂事理,明白是非,你不会介意。”
  铃星皱起眉,看这人无耻开脱:“现在我觉得你有点恶心了。”
  虞药笑了;凑上去,故作亲近的揽铃星的肩,挤眉弄眼起来:“说实话,你也觉得我不错吧。”


第17章 外道诵经
  清晨第一声鸡叫后,这座别院里就开始响起无与伦比的噪音——虞药拿了个锈锅,拿了个铲子,站在院子里大力地刮着,边刮边扯着嗓子喊:“起床了!起床了!一日之计在现在啊!——”
  他吊着嗓子喊,在这院子里就住了他们几个人。
  同寝的铃星听见这刮擦的声音就惊坐起来,把桌上的瓶瓶罐罐都震碎了。
  另一间的权无用,醒则醒矣,但不动窝,在床上翻滚:“这什么时辰啊……亲娘唉……疯了?”
  燕来行也索性把头埋进枕头,舟车劳顿:“不知道……”
  权无用把被子拉过头:“那就别起。”
  燕来行也照做:“那就不起。”
  权无用咯咯笑:“耗他。”
  然后他们听见院子里一阵叮咣,应该是锅被砸了,又听见虞药突然柔声细气:“有话好说嘛——”
  估计是铃星起床了。
  可是不知道外面达成了什么协议,不一会儿刮擦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次还响得特别近,仿佛就在耳朵边,他们把耳朵堵上也于事无补。
  权无用蹭地坐起来:“妈妈的,没完了!”
  他跳下床,气势恢宏地拉开门,对着门口的人就要痛斥,结果发现站在门口的是铃星,正训着煞气使劲地刮锅底。原来他是噪音的来源。虞药在后面哈哈地笑。
  权无用理所当然地怂了,转身回去开始穿衣服,燕来行叹了口气,也坐了起来。
  这时候大家留意到了从未醒过的林舞阳,纷纷聚到他周围。
  “他一直没醒?”
  “装的还是真的?”
  “装的吧?真的可能吗?”
  “去拿跟鸡毛来。”
  “我往哪儿去给你找鸡毛?”
  “无聊。”
  权无用从鸡毛掸子上拽了根鸡毛,递给了虞药,虞药吹了两口气,往林舞阳鼻子下面放。
  燕来行一脸严肃地说:“不是这么用的,要往鼻孔里塞。”
  虞药很不爽,伸给燕来行:“那你来。”
  燕来行接过鸡毛,转脸给大家讲解:“首先要选好边,不是直接插就可以的。然后……”他转回去看林舞阳的鼻子,“注意,是这个方向,把……”
  林舞阳睁开了眼,他刚醒。
  看见周边围了一群人,各个不怀好意地盯着他,为首的还拿着根鸡毛。
  虞药一把夺过鸡毛,冲燕来行声色俱厉:“还是大侠,丢不丢人?!”
  说完一挥手:“走了走了!”
  燕来行:“……”
  大家都出了门,站在星光熹微的院子里,打着哈欠。
  虞药把锅收起来了,谄媚地朝大家问好:“各位兄弟辛苦了!”
  大家不理他,随便地摆摆手。
  虞药继续朝大家谄媚:“睡好了?跟我去个地方吧?”
  权无用抱起手臂:“没睡好!”
  虞药跑过去给他捏肩,轻声细气:“回来就给你睡,睡到明年,睡到天昏地暗,行不行我的小祖宗?”
  燕来行抱起手臂:“床太硬,腰酸背痛。”
  “燕大侠,燕大侠。”虞药跑过去给他捶背,笑得好像一朵花,“去了有软垫子坐。”
  燕来行还算满意地点了下头。
  权无用又抱起手臂,撅起了嘴:“那我想现在睡好再去。”
  虞药一脚踹过去:“没完了你。”
  于是还没休息好的众人在虞药的死缠烂打,坑蒙拐骗下,跟他出了门,去了,
  禅房。
  早课诵经的僧人聚集之地,现在连僧人都没来齐,钝水站在最前面,远远地看见了领着封喉进来的虞药。
  虞药连拉带踹地把这些人弄了进来,钝水把木鱼放下,朝他走去。
  “施主也来参与我门早课?”
  虞药突地严肃起来,学着钝水的样子合了合章:“我等倾慕佛学已久,此次叨扰之外,甚愿一听佛谛,希望不会给您添麻烦。”
  钝水对人向佛颇有好感,点了点头:“当然不会,施主这边请。”
  虞药一脸大喜:“真是三生有幸。”
  后面跟着的权无用他们,幸不幸的没感觉,但在钝水看过来的时候,还是一起挤出了笑容:“嘿嘿嘿。”
  钝水面色友善,领人入席。
  燕来行在草扎的垫子上盘坐下来,扶着垫子上下颠了几下,转脸看虞药:“哎,这就是软垫子啊?”
  虞药刚送走钝水,伸手拍了拍燕来行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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