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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颜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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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夫人眼中迸出一丝兴味,“愿闻其详。”
阿梨一旦放的开了,便愈发没了正行,仿若她捧着的是只破罐子一般,老神在在道,“夫人当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句。令公子得的是心病,心病当须心药医,如您方才所言,您今日一刀切了我这块心头痣,明日再还会长出其他的来,并无甚作用。”
话落,茶尽。
阿梨抬手再次给自己斟满,她再看于夫人时,杏眸里便含了些颇为相见恨晚的愁绪,“说来,我与夫人也算得上殊途同归。令公子几番搅扰着实令我烦恼不已,但又碍着公子权势过人,便也只能半推半就了。若是早些知晓夫人家教如此严谨,小女一早便求上门来了,哪里还用劳烦夫人在此等候。”
言下之意,她也嫌弃的很。
“姑娘此话倒很有趣。”于夫人不着痕迹的扶了扶鬓发上未显凌乱的发钗,笑容愈发和善起来,“但愿姑娘所言非虚。”
“自然。”阿梨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越发推心置腹道,“若想令公子心意回转,唯有一法可试。”
“何解?”于夫人将信将疑,似笑非笑。
“唯有诛心之策。”
“诛心?”夫人口中喃喃的念着,似要将这二字拆开揉碎了一般。
“公子病在心上,夫人单单剜去一块腐肉,治标而非治本。”阿梨指着自己的心口,目中露出一丝狠决“不若将那心连根拔去,夫人日后再无后顾之忧。”
“荒唐!”于夫人拍案而起,玉容凝霜,冷冷道,“白姑娘想用这堆无稽之谈瞒天过海,是真当我年老昏匮了么?”
“夫人何必动怒。”阿梨依旧稳稳当当的坐着,面色一派平和“阿梨这话虽说糙了些,不也正应了夫人心中所愿么?”
于夫人冷哼一声,愈发端庄矜贵“枉我今日特意等在这里,准备好言相劝,你竟如此不知好歹,真不知阿曜看中了你何处?”
“夫人这话亦是阿梨心中所想,令公子究竟看中了我何处,我也好早做改变。”阿梨颇为无可奈何的再次伸手斟茶,无奈茶壶已空。
她稍稍整了整本就十分妥帖的衣裙,方才站起身来,目光疏淡,“我本就是不相干的人,既左右不了令公子的想法,亦不能左右夫人的家事。阿梨言尽于此也没有旁的办法,夫人信与不信全在您一念之间。”话落,阿梨抬头便走。
“我因何信你?”
阿梨脚步一滞,唇边不由自主的绽开一抹微扬的弧度,她回身,微扬的弧度已化成恰到好处的嘲讽“夫人信不过阿梨,我可立字为凭。但令公子那人心思耿直,向来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他今后如何全凭夫人手段,再与我关,夫人亦不能以此为难我们白家。”
最后一句话出口,阿梨瞧见于夫人满意的笑了。此时,秋风瑟瑟,天空湛蓝高远,她亦是满意的。
立时,候于亭外的仕女鱼贯而入,身前石台上的香茗茶盏眨眼间换作了文房四宝。阿梨面上露出一丝了然,夫人果然是有备而来。但她话已出口,断没有推脱之理,索性那些话写来也并非难事,前尘往事在脑中稍稍一过,霎时便思如泉涌,她素手执笔,洋洋洒洒间一气呵成。
夫人颇为心满意足的看着那不慎漂亮的字迹渐次铺展,娟秀的黛眉却渐渐爬上了一抹愁云,原本不容违逆的决心也摇摆不定起来。一面是心头的大石终于得以抛开,一面是她已经可以料想君曜看见这副字时,会是怎样的愤怒与不甘。
本以为她捏住了这姑娘的软肋,便能轻而易举的使她知难而退,不想她竟先人一步心生不忍。但不忍归不忍,为了家族的长久之计,割舍一段儿女情长又算得了什么。她蓦地回神,还想在提点那姑娘几句,对面已是空荡荡的,唯有石台上那幅墨迹尚未干透的宣纸,时不时的被风吹起一角。
“夫人那位姑娘已经走了。”仕女察觉夫人的视线,一边伏身回禀,一边指了指阿梨离去的方向。
于夫人闻言一怔,喃喃道,“性子还真是果决。可惜过刚易折,善柔方能长存!”她循着仕女所指的方向看去,哪里还有什么人的影子,只余游廊转角处一角素色群裾,转瞬即逝。
想来谢府的家主钟爱玉兰,她一路走来,游廊两侧、庭院中随处可见娉婷多姿的玉兰树,连蔺茹此时暂居的小院中都栽种了几株,格外雅致宜人。
阿梨亦步亦趋的跟着领路丫头进了小院,神思尚未回转,便有一道淡粉色的身影翩然飞到跟前,着实将她吓了一跳,慌乱间,只听来人道,“听闻你被伯母截了胡,她可有为难你。”
阿梨原本想说‘知道我被为难了,还不赶去救我一救,想来并没有将我放在心上。’然后在附带一个颇为幽怨的眼神,但转念一想,蔺茹虽是待嫁的未来太守府少夫人,咏乐城主的闺女,身份再有多尊贵,此时也是寄人篱下的光景,而她与夫人的谈话又是不能对外人道的,蔺茹即便有所耳闻,也终是有心无力,徒增烦恼罢了。
百转千回间,终是化作极轻的二字。
“没有。”
蔺茹显然是不信的,她眼眶微微泛着红,墨色的眼珠波光流转,似有什么隐在其中就要呼之欲出。
阿梨一见,忙挽了蔺茹的胳膊往屋内走,她脚步轻快,边走边道,“即便有,我这般心思灵巧,打发她自是轻而易举,小事一桩。”
说起于夫人,她只惦记着与蔺茹的约定,通篇写完便起身告辞,也没管那夫人如何,现在想来鼻子都被气歪了吧。
蔺茹越发不明所以,阿梨这模样看着哪里像受了委屈,那嘴角噙着的坏笑,活像只偷了腥的猫,她看的心间痒痒的,便忍不住问道“夫人究竟与你说了什么?”
阿梨端正神色,指着窗外几近凋零的玉兰树,故作神秘道,“蔺茹你看,虽然此时玉兰树已繁华落尽,待来年亦会重获新生。”
蔺茹听的似懂非懂,只觉得许久未见,阿梨愈发有了姑娘家的样子,是谁将她改变了,是君曜?
又听阿梨话音一转,“说来,拖你表哥的福我与你那未婚夫婿有过几面之缘,那模样生的很是俊俏。”她杏眸溢彩,似是喃喃自语般,那模样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滋味。
蔺茹没想到阿梨乍然有此一说,不由得俏脸晕红,羞恼间她当机立断,反口问道,“比我表哥如何?”
“这个……”
还真是个刁钻的难题,阿梨心思一转,计上心来,笑道,“都说百闻不如一见,比你表哥如何,你自己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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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勇善战的拓跋留真,万万没想到自己娶了个假王妃,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假王妃似乎越来越对他的口味,正打算将人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的时候,却听下人来报王(hai)妃(bu)跑(kuai)了(zhui)
季常宁心里藏着一个秘密,拓跋留真雕的一手好木头,那精致美妙的线条比他打过的胜仗还要惊艳三分。
只可惜,他手中的刻刀从不为她而动。
作者菌努力存稿中,欢迎预收养肥(^3^)~
第74章 晋江独发
临阳城的大街依旧人声鼎沸,此起彼伏叫卖声不绝于耳,丝毫不因暮秋的寒凉折损半分。
日头渐渐爬到最高处,玉人坊对面的仙客楼渐渐热闹起来。二楼的雅座里两位妙龄少女临窗而坐,淡金色的和煦阳光似乎格外关照她们,斜斜的落在她们的位置,带起一丝温暖,更映的本就俊俏的脸庞玉颊生辉。
“阿梨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若是被人撞见,怕又要生出许多是非了。”蔺茹一边好声劝着,一边紧张的来回张望,神色颇为不安。
“怕什么,夫人那边我已经帮你想好了说辞,临阳城又没有人认得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阿梨不以为意的挥挥手,目光继续在人群中穿梭,自始至终都没看过蔺茹一眼。
蔺茹此时已经悔的肠子都青了,天知道当时她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鬼使神差的就应了她的提议。原本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不想三日后的今天,她竟真的再次登门,无奈自己已经应了她,只得跟着她出了谢府,还来了这么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蔺茹,快看!”
蔺茹被阿梨晃的回神,就见她一只手伸到窗外指着某处,美丽的杏眼里神采飞扬,双颊因兴奋泛着诱人的红晕,蔺茹循着她指的方向望去,人群中一俊秀公子信步而来,白衣如雪不染纤尘,瞧着颇为出众,蔺茹心跳如擂鼓,那人的身份隐隐约约间她已猜出几分。
“如何?”阿梨忽的开口,目光狡黠。
“什么如何?”蔺茹明知故问,瞪眼嗔怒。
阿梨噙着一抹坏笑,好心提点道,“你不是要看看未来夫婿与表哥谁更出众么?”
“答不上开?”阿梨单手支着下巴,目光眺的老远“莫不是隔的远没有瞧清楚,可要我将他唤上来,坐近了细看?”
“越发没了正形!”蔺茹嗔怒着起身,顺眼朝街上望去,人群熙攘间哪里还有出尘公子的踪影,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又被阿梨捉弄了。
“你呀!”蔺茹缓缓坐回原位,百转千回间只叹了这么一句。
阿梨嘻嘻笑着,起身挽起蔺茹,“走,带你去瞧瞧玉人坊。”
临近正午酒楼里往来的客人越发多了起来,蔺茹极少瞧见这种场面,不免心中怯怯的,还好有阿梨开路,转眼间二人便出了酒楼,立在了玉人坊门前。
此时玉人坊的伙计难得得了清闲,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商量着中午去哪里打打牙祭。
未等他们商量妥当,以为锦衣华服的姑娘带着婢女姗姗行来,姿态袅娜,行走间香风拂面,坠在腰间的环佩叮咚作响,很是悦耳,此时再看那姑娘,顿时又觉得添了几分灵动。
可惜那姑娘一开口便似是浑身裹着刺,眉眼倨傲,言语轻谩,“这便是玉人坊了?瞧着也不如何么?”
主子徒有其表,那婢女也不甚讨喜,张牙舞爪道,“叫你家阿檀出来伺候,那人是我家姑娘惯用的。”
伙计一瞧这主仆二人的做派便知不是善茬,脸上堆着的笑不由得僵了僵,“姑娘今日来的不凑巧,我们阿檀姑娘出门子了,走时也未曾交代何时回来,又或许姑娘办完事就直接回府了,也未可知呢。”言下之意,您今日白来一趟,无论如何都是见不到人的。
本以为那姑娘会知难而退,不想她忽的拔高了几个声调,反口道,“你们玉人坊这是要店大欺客么?”
伙计越发殷勤道,“姑娘说的哪里话,阿檀姑娘今日确实不在,店里还有其他姑娘,也都是个顶个的灵巧,不若您今日屈就一回,换个人侍候?”
阿梨在门外听的一笑,小伙计惯会见人说人话的,一番话说下来那姑娘果然生出几丝心动,毕竟大户人家的闺秀出趟门子极为难得,来的又是姑娘家都无法拒绝的胭脂铺子,心里积着火气,发一发也就过去了,谁会真的忍心耽搁变美这件事呢?
无奈,那婢女忒不讨喜了些,瞧着自家姑娘似乎被说的心动了,眼珠子滴溜一转,附在姑娘耳边不知念了些什么,就见那姑娘面色陡然闪过一丝狠决,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婢女得了主子的默许,越发趾高气扬,目中无人,“那就换那位豆蔻姑娘吧,我家姑娘心善,上回豆蔻姑娘上门未能好好招待,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今日既来了玉人坊,怎么也要好好瞧一瞧她方能心安。”
阿梨心中‘咯噔’一下,她似乎猜到了这是谁家的姑娘!
小伙计惯会察言观色,闻风知意,听了婢女这番话,心中立时便存了个了然。他先是一阵迟疑,接着又面露难色,最后不得不压低声音隐晦道,“真是对不住姑娘,豆蔻前些日子伤了脸,形容惨淡,让她出来侍候不难,若是因她惊着了姑娘的花容月貌,那便是小店的不是了,还请姑娘再高抬一回贵手。”
伙计说着,目光扫过立在门外看热闹的阿梨和蔺茹,缓缓直起身来,露出一脸周到热诚的笑容,“姑娘若是觉得小的还算实诚,不若让小的帮您重新挑一位如何?”
“哼!”姑娘冷哼一声,明显是不买账,“店大欺客便是店大欺客,绕这么多弯子做甚。”她巧舌一翻,三言两语便给玉人坊定了一桩罪过。
“姑娘说这话真是冤枉小的……”遇见这无理搅三分的娇客,小伙计颇为头疼,纵使他再巧舌如簧,也不好与一个姑娘家没玩没了的计较。
“姑娘慎言,开门做生意,如何能将客人拒之门外,今日不过凑巧些罢了。”阿梨在门外听的兴起,玉人坊开门这么久,她还是头一回遇见上门找不自在的,赵家姑娘既然愿意做这出头的椽子,她如何能不成人之美。
小伙计瞧见自家姑娘出面,连忙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阿梨自是心安理得的受了。
赵家姑娘本就心中不忿,蓦然瞧见多管闲事的,尤其是这多管闲事的还颇有几分姿色,语气更是不善,“你是何人?我为何从未见过?”
她烦躁,阿梨越发气定神闲,“我人微言轻姑娘自然不曾见过。”
原来是无名之辈,赵家姑娘微微抬起下巴,神色娇矜。
阿梨付之一笑,“姑娘没见过我,不过我调制的胭脂水粉姑娘该是见过一两样的。”
“哦?”赵家姑娘挑眉,无端的生出一股嫌弃。
阿梨不以为意,指着她已完好如初的脸与蔺茹闲话家常道,“想来阿檀新配的添容丸将这姑娘调养的不错,不过数日,便已完好如初。”末了,阿梨还不忘赘言一句“倒不枉我悉心教她。”那模样甚是欣慰。
蔺茹恍然大悟,附和道,“你的本事我深有体会,能得你指点一二那位阿檀姑娘福分不浅呢。”
“你究竟是谁?”
说起她的脸,赵家姑娘不由得怒从中来,虽说她的脸已经完好如初,甚至比从前更美上三分,但那事到底不大光彩,除了府中几个贴身侍候的丫头,再没有外人知晓。
“姑娘往日里自玉人坊买的胭脂水粉,皆是出自区区不才之手。”阿梨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玉白的手指凭空虚点,似在清点手下的物什。
“你……”赵家姑娘闻言颓然色变,面色煞白。
“怎么,阿檀没有与姑娘说起过。”阿梨轻笑着,“那她又是怎么与姑娘解释的。”
“你是故意的!”赵家姑娘似是想到什么,美目圆瞪,似要将人生吞活剥一般。
阿梨单手抚额,心知这姑娘想的歪了,不过乱一点似乎也不错。
阿梨抬头莞尔一笑,似是有意的“姑娘这话阿梨不甚明白,我玉人坊开门做生意,日日往来娇客无数,还未曾有一位如姑娘这般……”一边说着,她目光陡然变得凌厉,甚是挑剔的将赵家姑娘上下打量一番,神色傲然“如今临阳城无人不知太守公子大婚在即,姑娘又可知那太守公子的未婚妻子远在咏乐,用的是谁家的脂粉?”
赵家姑娘尚未开口,那婢女护主心切,抢在跟前恨恨道,“总不该是你家的罢,且不说咏乐城远在千里之外,单说城主家的千金金尊玉贵,如何能看得上你这粗鄙的物件!”
“你家姑娘就很瞧得上。”阿梨说的掷地有声,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她不着痕迹的往赵家姑娘身边凑了凑,之前赵家姑娘原本白嫩如瓷的脸蛋此时仿佛晕了一层绯红的胭脂,若不是面上绷着的忿忿不甘,定然是极美的。
“还真让你说着了,咏乐城主家金尊玉贵的千金用的正是我玉人坊的胭脂,姑娘若不信,大可亲自前去验证。”末了,阿梨话锋一转,又道,“若我猜的不错,姑娘今日身上所用正是出自玉人坊之手,如何?用着可还称心?”
“你们……你欺人太甚!你给本姑娘等着!”赵家姑娘玉面含怒,又碍着身份不好发作,只得生生的受着阿梨讥诮的目光,那感觉便好似是自己专程送上门来给人欺侮的一般。无奈之下,只好放下这么一句,便带着婢女逃也似的离开了。
“姑娘……”伙计瞧着赵家姑娘愤然离去的背影,如热锅上的蚂蚁,再回头看看自家姑娘,一幅大难临头不知愁的悠闲模样。
小伙计有苦难言,怕是明日一早,全临阳都该议论他玉人坊店大欺客了吧!
“等着便等着,怕她做甚!”阿梨瞧着在一边看热闹的蔺茹,眸中笑意渐深。
区区赵府何惧之有?以赵府的地位怕是连太守府少夫人的裙边都沾不到,又何谈验证一说,再者,她也不惧赵府为难玉人坊,天塌下来自有高个的顶着,不是么?
第75章 晋江独发
京都
子时刚过,信鸽悄然飞进于家在京都的府邸,惊醒了一室灯火。
月光沁凉如水,君曜只着了一身单薄的中衣坐在书案后面,脊背挺的笔直,他借着灯火细细看着刚刚由信鸽送来的密函。
手中的宣纸有些微微褶皱,字迹也不甚好看,却似锥心的利刃,字字见血。他极有耐心的一遍一遍的看着,试图在通篇白刃中寻出一丝生机。
可惜那姑娘向来狠决,不曾给自己和他留有半分余地。信鸽自临阳飞到京都,即便路上日夜不歇,也要耽搁几日,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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