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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颜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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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楷,睁眼看看你做的好事。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白诚益今日是铁了心思要好好教一教这大儿子,他面色冷峻,目光炯炯不怒自威,是少有的严辞厉色,高氏不由噤了声,再不敢言语。
白谦益立在一旁,面色如常,阿楷无恙便是天大的幸事,至于库房里的损失,白家还是承的起的,他并不想过多计较,只是今日之事,阿楷总要交代个来龙去脉才好。
“我昨夜秉烛夜读,天光微亮时忽然心有所感,便想着出门走走,回来这里便成了这副模样,孩儿也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阿楷环顾四周,见众人纷纷侧目,心里一时没了计较。
白诚益冷哼一声,警告道:“阿楷,你醉心诗书为父并不拦你,只是你莫要再动些不该有的心思。”
“父亲既然知晓阿楷志向所在,为何执意要将我困在这四方天里,如今出了事,便都怪在我一人头上,父亲可知我心中有多憋屈。”阿楷挺了挺脊背,丝毫不惧白诚益,神色傲然“这院子废了也好,可见连老天爷都觉得我不该被困在此处。”一下吐出心中不快,阿楷只觉得胸腹之中是前所未有的畅然。
“来人,将这冥顽不灵的不孝子给我绑了。”白诚益被气的胡子发抖,此时他都不知是该拍手赞他这一身的胆气,还是该将他绑起来打到想通为止。
看着阿楷白诚益又是痛惜,又是无奈。不曾想,时至今日他竟还心心念念着考取功名。当年之事阿楷不甚清楚,只知自己无辜被累,自此断了仕途之路,心中每每不甘,却也无济于事。今日阿楷再一次将这事提出来,白诚益竟头一次有了相与他说一说往事的冲动。
想归想,那事毕竟是不能对人言说的。再看阿楷,已被几个健壮的伙计捆绑妥当,高氏虽不满白诚益绑了她儿子,却也清楚阿楷所求乃是白家不能言说的禁忌,她心心念念着儿子安危,便没有多加阻拦,只盼着这祖宗快点消停一些,他那想法若是传到外人耳中,免不了是要招惹祸事的。
白诚益一家走后,白谦益一下子便没了精神,往日之事在脑子里走马灯似的转了一圈又一圈,一时间心头百般滋味,不知是悔是恨。
既然只是虚惊一场,大伙唏嘘一阵便都各自散了,虽然苦累,倒也乐的落个皆大欢喜的结局。阿梨多活了一世,父亲与大伯藏在心里的那件旧事,她再候府时多少是有些耳闻的,那事不能说,说不得,着实愁煞人。幸而火势已收,此事也算告一段落,只盼着大伯能将阿楷劝的回转心意,不然他日后免不得要吃些苦果子的。
可惜日子往往不能尽如人意,你越是害怕什么,老天就越是要拿出来考验你一番。这安静的日子不过才过去几日,大房那边便已乱成了一锅粥,阿梨忽然发现他们都低估了执念这个东西。
事情还得由玉人坊失火那日说起,自从那日白诚益做主将阿楷绑回府中,府中便再没消停过,一个执念过深,一个执意不允。白诚益苦苦规劝了三日,阿楷仍是不撞南墙心不死,白诚益眼见着苦劝无果,心一横,便放了狠话“我再给你一日的时间考虑,你若执意不肯断了那心思,就别怪为父心狠。”
阿楷也是个硬气的,梗着脖子半点也不服输“人各有志,父亲又何必逼迫于我,我此时被你困着,固然是落了下风,可那又如何,你能困得了我一时,还能困住我一辈子么?”
若说白诚益方才还有些于心不忍,此时却是再也不敢心慈手软,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你莫怪为父心狠,便是废了你的双腿,我也不能让你丢了脑袋。”断了腿养他一辈子便是,若是脖子断了,便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白谦益惊闻消息,还未动身过府,大娘高氏便已怒气冲冲的进了院子。阿梨正陪着文氏和李蓉坐在廊下晒太阳,还未见着人影,耳朵便已无辜的受了一连串指责谩骂。
“白谦益你自己做下的好事便自己受着,为何要牵累我们,我们阿楷何其无辜,不过是想考取个功名,怎么就你们白家的受气包了,你们兄弟二人若是真那般有本事,何不去京都再找那皇帝老儿理论理论,一个劲儿的为难我儿子算什么男人!”
白谦益和文氏听见响动忙不迭的往外迎,奈何高氏已疯魔了一般,鬓发凌乱,眼眶子里血丝密布,瞧着十分骇人,一众下人见了也不敢再执意拦她。
“大嫂先屋内坐坐,天大的事咱们也好商量不是。”文氏乍一见高氏这般模样,纵然于心不忍,却也拿不出什么好法子,阿楷所求即便赔上白家人全部的身家,也注定结不出他想要的那个果。
高氏越过文氏直奔白谦益,方才还张牙舞爪的人,立时变得哀戚起来“二弟,算大嫂求你了,阿楷可是你的亲侄儿,你就忍心看他被他爹打断腿么?”
“阿楷如何了?”白谦益关切道。大哥的性子他最是清楚不过,平日里看着温吞不火,一旦执拗起来,又是个八匹马都拉不回的。高氏虽说往里日作威作福惯了,但终归是个女人家,白诚益这次铁了心的要关门教子,任她在如何不依也是无济于事的,无奈之下这才求到了白谦益这里。
“他爹说阿楷若是再不知悔改,便要生生打断他的腿,也好过让人摘了脑袋。”高氏抽抽噎噎的说着,忽然抬起头,布满血丝的双眼里迸出一丝神采,像是抓住了一线生机“二弟,你与大嫂说句实话,那事真的就再没转寰的余地了么?”
阿梨立在廊下一面谨慎护着李蓉,一面冷眼旁观着,知父莫若女,那事即便有转寰,父亲也会决然断了那生机,自古君子便不立危墙之下。阿楷尚年幼,想要参透这其中玄机,想来还要经历一番磨练。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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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勇善战的拓跋留真,万万没想到自己娶了个假王妃,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假王妃似乎越来越对他的口味,正打算将人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的时候,却听下人来报王(hai)妃(bu)跑(kuai)了(zhui)
季常宁心里藏着一个秘密,拓跋留真雕的一手好木头,那精致美妙的线条比他打过的胜仗还要惊艳三分。
只可惜,他手中的刻刀从不为她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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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晋江独发
白谦益赶到的时候,阿楷并未如高氏所说的那般形容凄惨,他衣着齐整,面色红润,显然被伺候的很好,只是他自己始终介怀着那份尚未来的及施展便被扼杀了的情怀,从而摆出一幅生无可恋的模样。
再看白诚益,几日不见头上又添了许多银丝,银黑交错,斑驳杂乱,人一下子便好似老了几岁,若不是阿楷此时被捆在椅子上,白谦益几乎都要以为他才是被关起来的那个。
白诚益一直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察觉白谦益不知何时已立在门边,一幅进退两难的模样。白谦益见他注意到了自己,便朝他招了招手,显然是有话要说。白诚益回身看了看阿楷,见他依然是那幅模样,颇为无奈的摇着头随白谦益出了门。
二人一出门,脚便踏上了一层厚实的积叶,咯吱作响,白诚益脚步一滞,目光扫过园中的几株老树,几日不曾出门,叶子已落的七七八八了,叶子落在园中积了厚厚的一层,想来他与阿楷的事扰的家中不甚安宁,高氏也没了拾整庭院的心思。
这时高氏端着热乎的吃食从外面走进来,白诚益清楚的瞧见那托盘上只备了一份吃食,显然不是端给他的,心中不禁又是一阵酸涩。高氏自白谦益府中回来,已整理了仪容,掺了些银丝的鬓发被她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面上也略施薄粉添了些神采,除了眼眶还有些微微泛红,整个人已精神了许多,乍一看与往日一般无二。
她路过白诚益时,在他身侧停了停,话却是对白谦益说的“二弟既然来了,便好生劝劝你大哥吧,左右这日子还是要过的,他与阿楷别扭一日,这家中便一日不得安宁。”
白谦益安抚道“大嫂放心,这事迟早要有个了解。”
高氏闻言轻轻嗯了一声,便端着吃食进了绑着阿楷的那间屋子,从始至终都没看白诚益一眼。
“大哥,莫不是咱们当初做错了,不该一意孤行断了孩子的仕途。”白谦益率先走到一株老槐树下站定,黄绿斑驳的槐树叶子随着风簌簌落下,似要掩盖那声沉重的叹息。
白诚益紧随其后,开口也是感慨非常“不断能如何,阿楷这性子,即便入了朝堂,也有不了什么作为。”
“他心心念念着考取功名,待考取了功名他想如何,他就能高人一等了,这山看着那山高,殊不知那高山外还有更高的,高处不胜寒呀二弟,你我再清楚不过。”说着,白诚益话锋一转,冷冷道“人常道‘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的大抵就是这逆子了。”
“若阿楷执意如此,便放他去吧,孩子们胸怀抱负总归是件好事,只是他的身份终究是个坎。”白谦益遥望京都,矍铄的双目难得透出一股沧桑“此事大哥若没异议,明日我便休书一封,让阿楷一并带去京都向九王爷讨个人情。”
“九王爷?”白诚益斟酌着。
白谦益对着东方一揖“九王爷乃圣上胞弟,由他出面此事定会顺遂一些,即便阿楷不能得偿所愿,性命必定无虞,此事成与不成,端看阿楷这孩子的造化罢。”
白诚益一番思索,终是点了头“若真能得九王爷相助,那真是阿楷的造化了。大哥先替阿楷那不孝子谢过他二叔。”
白歉意忙道“大哥快别……儿孙自有儿孙福,说到底终究是我耽搁了他。”
二人一边筹划着一边往阿楷所在的屋子走,或许真是天意如此,待二人进屋,屋内除了高氏再无旁人,困住阿楷的椅子上还留着那节麻绳。
“阿楷是我放走的。”高氏也不推脱,开口便认了。
白诚益问“他去哪了?”
“天大地大我阿楷想去哪里便去哪里,岂能被你一直困着。”高氏仰着脖子,说的颇为理直气壮。
“你糊涂!他可是去了京都?”白诚益怒不可遏。
高氏莫不做声,白诚益一看,顿时心中了然,暗叹人果然争不过天命。
白谦益看了看高氏身后那尚未完全闭合的窗户,开口道:“大哥莫急,阿楷想必走不远,咱们现在派人去找,或许追的上。”说着,又转向高氏,好声劝道“大嫂,你若知晓阿楷的去处,就赶紧说出来罢,我已经与大哥商议妥当,过几日便送阿楷进京,你们怎么就不能再等一等。阿楷独自冒然进京必定凶险万分,咱们还是快些将他找回来。”
高氏冷哼一声,讥诮道:“你们兄弟二人最会信口胡诌,别说我不知阿楷去向,就算知道也定不会透漏半分,我阿楷再不能回来受这苦楚。”
“罢了罢了,妇人之仁,二弟莫要白废唇舌了,与她你是说不通的,咱们还是快些派人出去找吧。”白诚益最清楚高氏的性子,耍起无赖来是毫无道理可讲的,与其跟她周旋误了时机,倒不如自己腿脚麻利些,兴许还能早点找到人。
高氏望着他二人急匆匆的背影,喃喃道:“阿楷你可要跑的快些,千万别被你爹抓回来。”
此时阿楷还不知家中如何,他颇为心满意足的揣着高氏给的盘缠坐在一辆大板车上,大摇大摆的出了临阳城,自以为达成心中所愿指日可待,但又一想自此山高水阔,在想见父母妻儿一面,便是难了。
眼见着临阳城门渐行渐远,心中竟生出一股不舍,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蓦地冒出头来,或许就依了父亲的意思,在临阳安心做一小商人,守着妻儿安乐富足也就罢了。念头一出,阿楷顿时心中一凛,急忙忙的将之压下,他自幼熟读圣贤之书,到头来岂能做个满身铜臭的商贾。读书人便该有读书人的样子,匡扶社稷,造福百姓,才是他该做的事。
阿梨原以为少了君公子的日子会有些难熬,没想到日子仍是如流水一般,片刻不等人的。掐指算着,再不过七八日便是她的生辰了,往日里爹娘都会帮她过生辰,奈何前日阿蓉新添了儿子,家里正忙做一团,想来是没空跟她轻喝了。
不过倒也没什么,不是还有君曜记着么?他许诺她生辰之日定会归来,阿梨想着,竟格外期待今年的生辰了。
夜幕的一角悬着一弯月牙儿并几颗星子,月牙儿皎洁朦胧,微弱的光似一袭浅薄的纱帘,笼在墙角的梨树枝丫上,梨树投在园中的影子微微摇晃着,斑驳了一地愁思。
阿梨单手托腮,胡乱想着仅剩七八日的功夫,君曜可还来的及?这个夜里他是否急着赶路星夜兼程,其实那日他赶不到也无妨的,只要他能平安归来,便足矣,只要那双星子般的眼睛里还映着她的影子。
翌日,阿梨昨夜睡的晚了,便打算偷得浮生半日闲,小睡半日。主意堪堪打定,香织便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房门,房中淡淡的梨花暖香正催得人昏昏欲睡,她一边挽起纱帐一边小声催促着,“姑娘今日怕是不能赖床了,方才谢府来人递了帖子,她家的蔺茹姑娘邀您过府一叙呢。”
“谢府?蔺茹来了?”阿梨睡的脑子一片混沌,蔺茹在临阳竟还有姓谢的亲戚?。
“就是君公子的舅家。”香织一瞧便知自家姑娘尤在梦中,将醒未醒的,于是很是体贴提醒了一句。
“原是那个谢府。”阿梨‘嗯’了一声,便又没了动静。
她微微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被自己挽在臂弯里的云被,就说谢府怎么会想起来给她下帖子。算起来那谢府中她仅仅与君曜的母亲有过一面之缘,虽然那缘也算不得什么善缘。
回想她随君曜出入咏乐城主府时,君曜唤蔺茹的父亲做叔叔,现在想来两家该是有些渊源的,蔺茹此时入住谢府也就容易解释了。
忽然想起自己昨夜晚睡,阿梨慌慌张张的起身,揽镜自照时,眼底毫无意外的多了两块青黑,杏眼无神连带着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阿梨靠在椅子上,闷闷的想,她与蔺茹多时未见,万不能让她看了笑话去。
在香织颇为惊讶的目光中,阿梨兴致勃勃的拿出许久不用的胭脂盒子,难得的施了薄粉,涂了胭脂,描了黛眉,又换上浅紫色的襦裙,这才算打点妥当,她颇为满意的看着镜子里方才还无精打采的人,被她稍稍添了几笔,便似换了个人似的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神采。
谢府到底不是一般的高门大户,她随着引路丫头一路走来,处处透着古拙大气,鲜少有华而不实之处,极合她的眼缘。
穿过游廊时,花木掩映间露出一角凉亭,君曜的母亲于夫人恰巧坐在其中品茗,一双美目似笑非笑的朝她看来,毫无疑问的夫人正是在等她。
阿梨见状不禁莞尔,落落大方的回以一笑,这才施施然的走进凉亭。
第73章 晋江独发
此时阳光升到了恰到好处的位置,它灵巧的穿过玉兰树稍显稀疏的枝丫,细细碎碎的洒落了一地金芒,温暖和煦。
“夫人好兴致。”阿梨面色恭谨的伏了伏身,不露一丝忐忑。
“白姑娘聪慧灵秀,可知道我今日为何在此处等你么?”于夫人手中端着一盏青花瓷茶盏,说这话的时候,她素手中捻着的杯盖轻轻拂过杯沿,浓郁的茶香顺势氤氲而出,溢满整座凉亭。
阿梨原本垂眸敛目的站着,听于夫人忽然有此一问,想必也是不想与她绕弯子的,便直言道,“可是与君公子有关?”
果然,当她再抬眸时,于夫人已放下了茶盏,正略带探究的望着她,阿梨婉然一笑坦然回望,眸光无波无澜。
夫人亦开门见山道,“想必姑娘已经知晓了阿曜的身份,或许姑娘亦知阿曜在京都有一桩婚约。”
亭外似有风拂过,吹动玉兰树的叶子沙沙作响,一时间枝枝叶叶颤动不息。恍惚间,面对母子二人迥然不同的说法,阿梨竟不知该如何作答。灵台清明处,只觉得愤怒至极。
于夫人见阿梨始终不答,心下也不甚在意,“阿曜或许曾与你说那桩婚约做不得数,你应知他那时已然被儿女情长冲昏了头脑,说出的话亦不能作数。”
于夫人话说到此处,摆明了不打算与她和平共处,方才过来时还怀揣着的一点忐忑心思,此时也消失的没了踪影。事已至此,阿梨也不想再拘着自己,便随意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在于夫人对面坐了,又顺手挑拣了个茶杯给自己斟了盏茶,方开口道,“夫人何意,大可直言。”
于夫人见状,目中闪过一丝不明,“阿曜出身大家,肩上担着的不仅仅是他一人的喜恶,更是整个于氏家族的兴衰荣辱,即便眼下这桩婚事被他任性推了,以后也会有其他门第相当的闺秀与之相配,白姑娘蕙质兰心,应当明白这其中关窍。”
阿梨捧着茶盏轻轻闻嗅,馥郁甘醇的茶香扑面而来,霎时觉得四肢百骸通透无比,“夫人似是等错人了。”
“哦?”夫人眼中迸出一丝兴味,“愿闻其详。”
阿梨一旦放的开了,便愈发没了正行,仿若她捧着的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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