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我拭目以待。”薄少承给了个了然的笑容出了门。
  院里的空道上,易濯正倚在车边等候,薄少承迎着目光过去问:“现在能记起来了?”
  “挺意外的。”易濯离开车门,正面回他:“我们好像没见过面。”
  “正面没见过,侧面还是有的。”薄少承说的含糊,关心道:“要我代你向ethan问好吗?”
  易濯拒绝:“不必了,他应该不想听到我的事。”
  薄少承不强求,越过一步又回头道:“欺骗对她来说是大忌,你也看到我的下场了,希望你能比我好点。”他看似真诚地祝福,却预料了结局。
  “不劳操心。”易濯转个身回他,用同样的语气道:“阴沟里翻船的代价不小,做好准备了么?”
  薄少承闻言笑了笑,走了。
  屋里,应允煞白着脸向徐向珊求证,徐向珊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瘫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我问过律师了,证据确凿,判刑是一定的。奉劝你不要去白费劲,先想好自己的退路比较明智。”应予拿出一个厚信封扔到桌上说:“这个是我爸以你的名义存的一笔钱,我原封不动给你,里面也有我刚才说的所有描述,你记不起来可以翻着看看。明天你还会收到离婚协议。”她又对着失神的人道:“至于你,等着父女团聚吧。”
  应允猛回神,厉声尖叫着:“少吓唬我!你没有证据!”
  “有没有证据,很快见分晓。”
  没有把握的事,应予不会说。
  应允脚下一软,差点儿撞到沙发扶手上,徐向珊忙站起来扶她,问她做了什么。应允不答,恐惧转成怒气,她拽起桌上的相框砸过去,只落在应予脚边,一张全家福碎的乱七八糟。
  “这点东西砸不死我,还可以再加条故意伤害罪,在家等警察吧。”应予说完迈出了应家大门。
  徐向珊顾不上别的,不停询问应允做了什么,回答她的是死寂般的沉默。
  几天光景,应晏邦锒铛入狱,薄少承不再是薄少承,牢狱之灾近在眼前,应允面如土灰,两眼一花,晕了过去,纯白的紧身长裤染上了血色。
  装饰华丽的应家豪宅回荡着徐向珊凄厉的求助声。
  ****
  应晏邦的案件正在审理中,锦予陷入了股权争夺大战。大股份还在应晏邦手里,薄少承只占一小部分,应予预计他下一个动作是增加股份抢夺董事长之位,这会儿他以副总裁的身份暂时代理锦予,她必须先回到总部才行。
  应予几天没去公司,一堆压着等她处理,回了n封邮件后,她掀掉电脑歪在易濯身上揉太阳穴,眼都懒的睁。易濯放下相机抱过她给按摩,手法不错,她干脆躺在他腿上休息。
  “很少看到你这样,很累?”
  从应家回来的路上,应予就仰在座椅上养神,回来也没说几句话,不停地忙忙忙。易濯原来在布展活动上,让她召唤去跑了趟腿,再没回去,他怕她在家饿昏了没人管。
  “不是很累,是很烦,全部都要从头开始。”
  “有把握么?”
  “不好说。人倒霉了才是看清周边人的最好时机。和我爸交往的人分两类,一种是能合作的,另一种是对头。能合作的里面还会有几个不是自愿服从的,整体来说,我不占优势。”
  “他刚进锦予不久,算个新人,想当上接班人没那么容易,也要过其他董事那关,你们俩比的是谁先笼络到人。从举报的这件事来看,至少他笼络到有关部门的负责人。”
  应予睁开眼朝上看,对着如同含水的眸子说:“你不当个分析师可惜了。”
  “感谢夸奖。”易濯对这些评价一向是欣然接受。
  应予嘁了他一身,茶几上的手机震了震,她翻身拿起来查看,躺着就给回复了。长发散在易濯的腿上,他拨到一边,细白的侧颈显露出来,因为转动的缘故,形成了好看的线条,他抬手抚上去,指尖滑在细嫩的皮肤上,应予痒的一颤,引来一声低笑。
  易濯拉起腿上的人圈在沙发里,顺着侧颈吻到耳垂再到下颌,时轻时重,每一次触碰应予都像烧着了似的,陷进了沙发里。
  同样是吻,不同的是悸动。
  唇即将相对的那刻易濯停了,问道:“欺骗对你来说,是不是真的很难接受?”
  应予平复呼吸,攀到他肩头问:“你欺骗我什么了?”
  “没什么。”易濯揽着她坐回去,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说:“我不可能为了欺骗花时间找你,你记得这点就好。”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打预防针?应予不悦,她还有句话一直没说呢。稍稍坐正,她拉开了点距离,慢声正色道:“既然我们开始了,那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要离开我。”
  易濯扯出个笑容来:“你让滚了多少回了,我滚了么?这点你不用担心。”
  “你知道就好。”
  门口铃声在响,应予从他身上跳下来去开门,对讲门铃上显示了钟妈妈的影像。
  “是谁?”
  “我妈。”应予没马上开门,站在原地想什么。
  易濯看了看她,说:“我先回去吧。”
  “不用,你去书房。”应予说着搭上了门把手。
  出门也会见面,照样需要解释。易濯眉头微皱,不多做停留,转身去了二楼。
  
  ☆、第57章 求情
  
  应予开门问道:“您怎么来了。”
  “你有段时间没回家,我过来看看你。”钟妈妈进门闻到一股香味,惊奇地问:“你做了?”
  “不是我做的。”应予取了双拖鞋放到地上往厨房走。
  钟妈妈环视屋里一遍,没看出什么来,她虽是奇怪,受老jonny的影响,并不过问应予的私生活,只关心她生活是否规律这些琐碎的事情。
  应予一一回答,而后就没什么话说了,她递上杯水道:“您不常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小予,帮帮你爸。”钟妈妈终于说了出来。
  应予早料到是这事儿,“cheryl”都换成了“小予”,她不太能接受。
  “妈,其实这个事反过来我求您帮忙,我能理解。您来让我去帮他,我就不甚理解了。”
  “我跟你爸是观念上出现分歧才离婚的,出轨只是激化了矛盾。”钟妈妈急切地解释,“他在经营上走捷径,一开始是迫不得已,久而久之变成了习惯。我不想他那样做,但公司越做越大,他更听不进去。所以我对他没有怨恨,作为亲人,我想你帮他。”
  “也就是您都知道他做的事?”应予更不理解了,“那您还为他求情?”
  “他是你父亲。”钟妈妈变得严肃。
  “是,他是我父亲,只限于生理学。”应予不觉地冷了声:“给点儿遗传物质谁不会。我也可以生个孩子再扔掉,等他长大了眼巴巴地跑到他跟前去说我是你妈,对我好点儿,就算我没管你吃也没管你喝,毕竟我生了你,你就得尽你的义务。”
  “凭什么?我又没有享受到权利,为什么要履行义务?难道我生下来就是给他提供便捷的?没用的时候甩一边,有用的时候找回来,我又不是工具。这种事也确实存在,但我肯定不会做。”
  就因为他是她的父亲,她就要铤而走险去挽救他的自由?
  “你还是在意我们离婚。”钟妈妈低了眸,难掩失败感。
  又是这个话题,应予再次重申:“在意有过,那是小时候的事了。在意我是这样过,不在意还是这样过,没有区别的事我去在意,有意义么?况且离不离婚是你们的事,我没权有意见。”
  “你真的不想帮他?”
  应予不答话,钟妈妈着急了:“当年也是因为我他才走上这条路的。没有你爸,我和你早就死在你出生的那天了。”
  “您说什么?”
  钟妈妈实在没别的办法,说出了实情。
  早年应予的姥爷和爷爷一起做生意让人骗了,赔了不少钱,还欠着厂商货款,两家子为了还钱东凑西借也还不上。应晏邦在单位也借遍了,弄得同事看见他调头就走,下了班还得想办法筹钱。那会儿家里怨气重重,应予的爷爷奶奶是整日吵架,怀着孕的钟妈妈被吵的没法安胎,搬到了娘家住,这边的情况也不怎么好,厂商天天上门催款,有时候言语不和还会大打出手,日子过的不安宁。
  钟妈妈为了省钱减少了去医院产检的次数,省是省下来了,还是不够生产用。应晏邦整日忙的焦头烂额也不见进展,有点钱就拿去填洞,备用资金没攒下,到节骨眼出了问题。
  又是一天厂商来要钱,债务人和应予的姥爷一句话没对上打了起来,钟妈妈挺着大肚子又不能上去拉架,看在心里干着急。有个心眼坏的上来找钟妈妈掰扯,应予姥爷的火更大了,以为他要对钟妈妈怎么着,上来就把人推开,把闹事中心转移到了钟妈妈这边,不可避免地伤及无辜,钟妈妈早产了,这还不算最坏的情况。
  钟妈妈到了医院就被安排生产,应晏邦临时把家具便宜处理了才勉强攒够住院钱,结果到医院被告知钟妈妈难产要做手术,手上那薄薄一层纸哪儿够用。危机关头再耽误,大小都不保了,应晏邦一咬牙和医生磨了一阵,先把现有的钱交上,他又跑回单位利用自己职务之便挪用了公款,这才安全度过一关。
  后来骗子被抓,追回来的钱填回单位里,应晏邦又把账做的细致些,这事儿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这件事开启了的闸门,应晏邦做账的时候发现一笔蹊跷的支出帐目,如果他不是牵动其他帐目来掩饰自己的,根本不会发现。大概是有人犯纪在前的缘故,应晏邦不再心虚害怕,倒大着胆把另一个做假账的查了出来,移走款项的是公司会计主管徐向珊,给她掩饰的是副总周瑞杰。
  起初应晏邦只是猜测,徐向珊做过的帐目是周瑞杰签的字,款项不小,周瑞杰一定会过问,但这笔款走成了,意义就不一样了。
  周瑞杰是高层里年纪最小的,升的最快,名声也最好,难免招人嫉恨。应晏邦为人好强,对他也有意见,有时他在家聊起来,他会对钟妈妈说起自己的想法,十有八。九不服。钟妈妈得知周瑞杰做假账的事后劝应晏邦不要掺和,本身他们挪用公款就不正确,再管上别人的事会更危险。
  应晏邦一开始答应的很好,后来变了卦,任钟妈妈怎么说也说不听,他和别人一起联名举报,还将当时自己挪款的账一起算到了周瑞杰头上,又和徐向珊勾搭上,钟妈妈彻底寒了心,提出了离婚。
  周瑞杰入狱那会儿,公司变动不小,还有个人也牵扯进去,听说也是被举报的,还连累了老婆的娘家。那段时间钟妈妈和应晏邦离了婚,个中内。幕钟妈妈不太清楚,只能说到这儿。
  应予从没听过这些事,静了会儿才说:“没想到我出生还有这么段插曲,可这不能作为他走上错路的借口。”
  “你帮帮他。”钟妈妈直接放低语气央求,“他那么要强,年纪也大了,吃不消的。”
  应予不想吱声,她实在想不通钟妈妈哪儿来的心情管出轨前夫的事,她们母女俩的性格差异如此大。
  “您都知道他做过,证据又在那儿摆着,您想让我怎么帮他脱罪?”
  钟妈妈只说:“你想想办法。”
  “方法是有,无非是让别人做替死鬼,您愿意用这种办法?”
  钟妈妈无言,她以前就是反对应晏邦那样做才产生的裂痕。
  “风声正紧的时候,做多错多,您还想去牢里给我送饭?”应予的语气有点重,她想帮也得有那个条件,明显钟妈妈不信她。“旁的您不用想了,牢是坐定了,我顶多给他争取轻判。”
  她的话在理,钟妈妈无话可说,想到一事问道:“少承他?”
  应予回:“他是周瑞杰的儿子。”
  钟妈妈打了个愣,面有忧色。这层关系解开,求情没有用处,她还得担心应予的处境。
  “你和他…你们…”钟妈妈不知怎么问才好。
  “公司我会想法办法接手,这个您不用操心。”
  钟妈妈再没什么可说,道:“那我回去了。”
  应予随着起身:“我送您吧。”
  “不用,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应予不多问,她老人去哪儿不难猜。门口,她叫住钟妈妈说:“您不欠他的。当年您没揭发就已经扯平了,他弄成现在这样是自己造成的。从离婚那刻起他就抛弃了抚养权,您和他没一点关系。况且您有自己的生活,我想老jonny不会乐意您老管前夫的事。”
  “我当他是亲人,你不用多想。人的年龄大了比以前想的明白,等你到我这个年龄就知道了。”钟妈妈停了停,又道:“你也小心点,实在不行就给他吧,毕竟你爸欠人家的,我不想你因为这些事受伤害。”
  她老人家话说完迈下台阶走了,丰腴的背影显出了老态。直到人走出了视线,应予才关门。
  “半辈子不管不问,这样的男人也值得她老人家求情。说句不好听的,要我才不管他死活。”
  “你爸不也惦记着伯母,毕竟是做过夫妻的人,我觉得你爸还算可以。”易濯俯在二楼往下看。
  “你是不是很认同我爸的行为?”应予换上犀利的眼神道:“你们男的都差不多的德行。”
  “这就冤枉我了。”易濯直起身往楼下走,低沉的声音在楼梯间回响:“你没见过更过分的,有了对比,你就知道你爸确实算个还行的。”
  还有比应晏邦更过分的?应予没见过,她只见过他这个背叛妻子对女儿不闻不问十几年的父亲。
  “你见过?”
  易濯坐到楼梯口的长方形脚蹬上,伸伸手,应予走了过去。
  比应晏邦更过分的父亲,易濯何止见过。他倚着墙面换了话题:“他们婚姻的破裂对你多少是有影响的,即使你一再否认。在你这儿是不想帮居多,并不是帮不了。”
  分析的很到位,应予搭着他的手坐下道:“我承认有报复的因素存在。就算知道他为我做的那些事,我还是没法感动。因为我认准了他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他做的不过是补偿而已。至于不想帮…”她说:“别把我想的太好,我不是个善良的人。”
  
  ☆、第58章 真假情
  
  红霞布染了整个天空,残留的落日余晖穿透稀薄的云层倾洒在阳台的白砖面上,映出易濯满目温柔。
  “你不是不善良,是根据人和事来衡量,当然大部分的人都这样,只是你衡量的标准带着有很强的原则性,比较难改变。”
  这么听着确实有道理,应予还算赞同。她一般是对人不对事,让她反感的人做再好的事也对改变印象徒劳,因而她依据别人给的第一印象来判断日后的相处方式,很少改变。也有特列,例如薄少承、应允朝着坏的方向发展,易濯则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这样的改变实属少见。
  “帮忙不是不可以,毕竟他也为生我提供了一份力。不过我能做到的是让他不老死在牢里,仅此而已。”她稍停了停,思虑着道:“怎么说呢。我已经死过一回了,是他小女儿杀的。抛开薄少承不说,如果他没有出轨又或是听了我妈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离婚的事儿?是不是就不会有应允这个人出现?那我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再退一步讲,如果我没有再来一次呢,我死了谁给买单?他能为我报仇把小女儿掐死么?他很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我是因为男友被抢郁郁寡欢,在湖边散心滑到湖里淹死了,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些。哦,男友被抢也就他们几个知道,外面的人都以为应家的大女儿蠢到大冬天去湖边找情怀丢了命。没几天所有人都会忘记我在这世界上存在过,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凭…”
  “好了,不说了。”易濯打断,一个个死字在他听来相当刺耳。如果应予没有再来一次?他不愿想,幸亏没这个如果。
  “父亲只是名义上的,而且我的事他有推不了的责任,所以我不可能为了帮他连自己也牺牲了。”应予侧个脸认真地问:“是不是觉得我冷漠不近人情?”
  易濯认真地回:“没有,比较客观。”
  “就你觉得又怎样,我就是这样的人。”
  “……”
  应予瞧着他的反应道:“要是认清真相想离的远点,我没意见。”
  易濯装作好奇的模样问:“我要是离的远了,你想让谁离的近?”
  “我得好好想想。”应予作势认真思考,余光扫着身旁的人,盛满揶揄的笑意。
  易濯知她是故意的,还是阴霾着脸威胁:“我倒要看看谁有那个胆量。”
  应予噗地笑出声,倚在他身上乐不可支。
  易濯也跟着笑了,环着她入怀里。他刚才的模样特像个热血喷张的毛小子,太不符合现有的年龄。
  应予乐够了问道:“没听你提过父母,肯定要比我的情况好,我这样的家庭不多见。”
  “不见得。”易濯垂了垂眸,看向窗外的落日道:“我认为这个话题比较沉重,不适合继续讨论。还是说一下今晚吃什么比较应景。”
  应予中午吃的比较饱,不怎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