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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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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昊的儿子和那位青年俊杰大差不差,根本不会是应予的菜,伍淏想努力一把也没多大机会,他又早知道易濯找人的事,更是不可能了。
  应予没听伍淏提过,感觉有点怪,不过没影儿的事说来也没意思,她问起别的:“你去哪儿了?”
  “去了彭朗那儿。录音笔修好了,重要的话一句不少,他发你邮箱了。”
  录音笔里存着很多对话,包括易濯的声音,彭朗就是为了这个把他叫走的,他不想提。
  应予抬头看了看他,嗯了声。
  现已过了下班时间,锦予的大楼前聚集着不少人,应晏邦出事后,公司上下笼罩着一团黑云,见应予来了围上前询问,她稍稍安抚后和易濯进了大楼。
  透明的玻璃电梯慢慢上升,楼外的景物尽收眼底,应予偶然看到销售部的张副总正悠闲地站在门外雕塑的内侧,盯着她所在的方向抬头,现出阴险狡诈的笑容。
  易濯循着看过去,而后在应予耳边说了句话。应予点点头,从那张奸险的脸上移了眼,默默地记上一笔。
  董事长室没有锁门,应予头回不用通报就能进屋。保险箱嵌在办公桌上,外观像个抽屉,两人找了一会儿才找到。应予试了自己的生日、应晏邦的生日,保险箱的门还是关着,她又随便按了几个,仍旧打不开。
  “试试伯母的生日。”易濯提议。
  “我妈的?”应予眉眼一凉,说:“还不如试徐向珊的。”
  “没准就开了,你试试。”
  又没有别的方法,应予半信半疑地输入,真的开了,心里难免有些异样。易濯抚了抚她的肩膀,她缓回神拿出里面的东西。
  两个牛皮纸文件袋、一个相册集和两个檀木盒是保险柜里仅有的物件,不存在厚摞的现金和其他什么贵重东西,感觉保险柜并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相册集里存放着应晏邦和钟妈妈结婚前后的照片,还有应予三岁前的幼儿照,最后一张是应予穿着学士服的毕业照。檀木盒里是两套首饰,瞧着就知道价格不菲,一个标着应予,一个标着应允,大概是应晏邦准备的嫁妆。
  剩下的文件袋一薄一厚,薄的是应晏邦提前立的遗嘱,有四五页纸,应予大致翻了翻,还看到了钟妈妈的名字,很意外,不过这些不该是应晏邦要她来看的重点。她再打开厚的,入眼竟然是薄少承的照片。
  “这是什么。”
  易濯靠近看了看,整整一摞厚纸是薄少承的档案。前面的很正常,罗列了薄少承的创业史,中间是他学生时代的成就,后面就变了,是他儿时颠沛在国内外的境遇以及家庭背景的描述,完全颠覆了他现有的个人履历。
  应予看了一页又一页,抬眼不无惊讶地说:“他姓周?”
  易濯接过她手里的档案翻阅,眼里的疑虑渐渐消散。
  
  ☆、第55章 陈年旧事
  
  二十六年前,有一起比较轰动的大公司挪用资金贪污案件,涉事的是带领公司改制转危为安并取得一枝独秀成果的青年才俊,经人举报葬送了前程,个人因舆论压力和家庭破裂在狱中自杀了,这个人就是薄少承的父亲,而举报人中的一个是应晏邦。
  “合着他是来给父亲报仇的,难怪对我见死不救。”
  长期以来的谜题解开了,应予有一丝释然感,但取而代之的是毛骨悚然。薄少承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情和她相处了这些年,那些体贴和温柔怎么能自然地表现出来,用深沉来形容他,远远不够。
  易濯看完最后一页又往前翻了几页,停留在薄少承出国和回国的时间段上,敛了敛眉。
  应予兀自思考自己的,没留心一旁的人。
  从一般情况分析,薄少承接触她们姐妹俩的目的不用多说,所谓的“劈腿”是冲着股份去的,应允比她在应晏邦跟前有分量,年龄小更好控制,这样的话完全成立。
  “这种秘密,居然没人扒出来。”
  “隐瞒这些不难,就算有人调查他的过去,以他此时的能力,很容易解决掉。”易濯记下几个时间,将档案放回了文件袋。
  应予敛眸一想,说:“你提醒我了。这些是以我爸的角度查出来的,肯定还有另一面。”她把其余的东西放回去,单拿走档案道:“再送我去个地方。”
  两小时后,天色已黑,应予和易濯走在一条单行的马路上,路灯稀疏,四周略显荒凉。
  正在风口上,易濯带着相挽的手放口袋里,打破这一路的沉默:“是不也这么调查过我?”
  “你在我边上转悠,我不该调查调查你?”
  应予贴在他的身侧避风,路牙上投着两个相偎的身影,寒冷的冬夜里平添了一分暖意。
  易濯自是明白,再问:“查的透彻么?”
  “总体来说,纸面上的描述跟你本人不像。”
  “那说明我下午跟你说的是实话。”
  “不一定。”应予侧仰起个角度,眯着眼打量:“没准你和他一样隐藏的很深呢,我看你很有潜质。”
  在这方面,易濯必须甘拜下风:“我可比不上他。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有点吓人。”
  应予又眯了眯双眼,故意说:“害怕是心里有鬼。”
  易濯没辩驳,握紧口袋里的手道:“今天的信息量挺大,你打算怎么消化?”
  “我要先去趟拘留所。”应予想着刚才得来的消息,讥讽道:“没想到她也是主力军,实在是出乎意料。”
  整件事太过复杂,她要先找当事人了解下情况,再者应晏邦进去许多天了,她是时候露面了。
  ****
  应晏邦出事后的第三天,应予去看他,原本意气风发的人削减了锐气,强硬的气场还在。
  “你都知道了吧。”应晏邦语气略沉,“他可能知道我在查他,提前动手了,我晚了一步。”
  应予语气淡淡地回复:“既然晚了,您就在这儿待着吧。”
  “你让我在这儿待着?!”应晏邦声音渐大,他不能相信这话是从应予嘴里说出来的。
  应予依旧淡然地回:“我实在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帮您脱罪。”
  “方法有很多,你连这点事都处理不了?”应晏邦有发火的迹象。
  “您说的没错,方法是很多,但是我不想做。”
  应晏邦噎了一下,强硬的气势荡然无存,应予是他唯一能指望的人,她都不管不顾,那真没后路了。
  “我听伍叔说您是为了我才收购星夜的?”应予挑起了她不想涉及的话题。
  应晏邦忽而沉静,默认了她的话。
  “不可思议,您能为我做这些事。”应予话语间不无惊奇,更多的是陌生,她又问:“可您为什么又让他进锦予?”
  “他毕竟和小允牵扯着,我想放在身边能压制住,也挫挫他的锐气。”应晏邦打算的很好,结果却是他走错了棋。面对应予的质疑,他很无力:“你是不是还恨我和你妈离婚,其实我…”
  他长时间不在应予身边,不太会和她沟通,但他没想到父女俩的关系会势如水火。
  “恨过,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对无力改变的事情不倾注过多精力。”应予平和地道,“我没说不帮您,毕竟您还是我父亲。如果您确实被冤枉了,我一定会帮您洗脱罪名,但事实是您确实做过,这就两说了。况且待在这里比在外面安全,出去没准连命都没了。”
  应晏邦挑了挑眉尾,应予知道他不信,又说:“我不是在危言耸听。我早跟您说过,他不是善类。”
  薄少承能借着应允的手杀她,她有理由相信他会做出更可怕的事。
  “我今天来是想问您一件事,您和徐向珊什么时候好上的?”
  她问的太过直白,应晏邦的脸色霎时变黑:“你问这个做什么。”
  “您告诉我,我也会告诉您一个重要的线索。”
  应晏邦酝酿半天,说了句:“在我和你妈离婚前。”
  这回答跟没说一样,应予轻牵嘴角道:“这个我知道,请您说的再清楚点。”
  应晏邦沉着脸不作声了,和女儿谈自己出轨的细节,能好意思么。
  “您不好明说,那就回答是或不是好了。”应予稍作思考,问道:“她是在举报前的两三个月内主动靠近您的么?”
  问到这份上,应晏邦不得不回想,给了个是。
  应予明了,不掺杂别的意思,她很公事地说:“那我只能告诉您一个不好的消息,她当时流掉的孩子,并不是您的。”
  “你说什么?!”应晏邦吃了一惊。当初他是因为徐向珊怀孕了才迟迟不跟她断关系,但她在他离婚不久后流产了,后来才有的应允。
  “您可以选择不信,毕竟是陈麻烂谷子的旧事,改变不了现状。”应予语气平平地说完,问出一个问题:“还有个事,那天年会我突然走了,您不奇怪么?”
  应晏邦没从重磅消息里反过味儿来,没理解又抛来的问题。
  应予瞧着那不知情的模样自嘲地笑出声:“我又自作多情了,您根本就没注意我离开了。不过我还是告诉您一声比较好。”她双手放到桌上,放慢语速道:“我那晚被应允推到了湖里,她口口声声喊着让我去死,得亏有人救我,要不就如她愿了。”当然已经如愿过一次了,她不会说给他听。
  “总共就生了两个孩子,一个还要杀另一个,您的人生真是个传奇。”
  “小允要杀你?怎么可能。”应晏邦换成震惊。
  “没指望着您能信。”应予说着站了起来,拿走了桌上的手包。“纵容小女儿从大女儿手里抢男人,这个男人还害您坐牢,您说自己算不算个高手?”
  应晏邦要说什么,应予又道:“我跟律师谈过了,您的情况顶多要求轻判,不可能一点儿事没有,请做好心理准备。您看我们还有血缘的份上,在这件事上请尊重我的决定,给我留点对父亲的念想,我想您应该不愿看到父女三人同坐牢房的结果。”
  “三个人?”应晏邦忽然反应过来,“你打算…”
  “是的,她有胆量做就要有胆量承担。希望您给她做个榜样。”
  应予忽略应晏邦的表情,道了别。
  拘留所外天空湛蓝,应予站在车边许久,无心欣赏今日的好天气。薄少承目前没进行大动作,但迟早都会来,她此时处于明面,很不利。又站了一时片刻,她发了个短信,上车走了。
  不多会儿,原位上停了辆黑色轿车,后座那下来一位西装革履、鬓发稍白的绅士,望着远走的车影对司机说了几句话,眼眸轻蔑一转,信步进了拘留所。
  应晏邦刚回去坐了没多长时间又被告知有人来探视,他跟着去了探视间,隔着栅栏门瞧里面的人,愣在当场。
  “好久不见,老应。”
  ****
  “少承,我们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应允急切的声音回响在客厅里。
  薄少承眉目清朗,回道:“我是怎么说的?”
  “你明明说会帮我的,会帮我爸的!”
  薄少承作势思量,再回:“我的印象中,好像没明确说过什么。”
  这话可以算作否认,应允越发心慌,她同意转掉股份是薄少承做出的承诺,至少她认为那是承诺。
  商谈这段时间,徐向珊话比较少,不代表她镇定,应允着急无助的样子无形中造成了压力,她的怀疑在不断加深。
  应允仍不停求证,徐向珊开口压过她,声音带着长辈的压迫力:“我不知道你跟她说过什么,你不要忘记对我说过的话。”
  “伯母的话,我自然记得,只是我们理解的方面不要有出入,造成误会不太好。”
  薄少承打起了太极,徐向珊预感不好,以她多年与人周旋的经验,先前搭的桥很可能要被他拆了。
  “你和小允已经订婚了,那我们是一家人。理解不同不影响出发点。”徐向珊仰仗自己的年龄和身份变化向薄少承施压,“不管小允跟你要求过什么,作为家人互相帮助,还需要有明文规定?”
  “他不帮是应该的。没有人会打自己的脸,你想多了。”第四个声音冒了出来。
  屋里的三人同时朝外看,应予正和一脸为难的保姆站在门口。
  应允忽而惊慌,跑向了徐向珊,好像应予会吃了她一般。
  徐向珊看了眼如同惊弓之鸟的女儿,目光瞥回去问:“你刚才说什么?”
  应予慢步走近,道:“正好都在,那就说明白了吧,省得你猜我、我猜你,累得慌。”
  薄少承直起身正对门口的人,眼里闪过不知名的神色。
  应予先是面向徐向珊,冷勾唇道:“我当是谁牵的线,原来是你。你自己当第三者也就罢了,还教的她和你一样。第三者在你看来是不是个很有光环的事儿?”
  “你闭嘴!”应允突地炸毛,第三者太刺激她的神经,条件反射地反驳。“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妈!”
  “她破坏了我父母的婚姻,你又搅合在我和他之间,我没有资格,谁有资格?”应予恍然地哦了声,转个脸道:“说起来你也有资格,对么?周少承。”
  
  ☆、第56章 摊牌
  
  “周少承?”应允傻愣。
  另外三个人互相看着,都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只有她一脸懵,像个局外人,她不禁乱了方阵。
  “你胡说什么!”
  应予无视吼声问徐向珊:“还记得周瑞杰么?”
  徐向珊尖利的眼神变得躲闪,下了逐客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是来解决你爸的事儿,就请出去。”
  “不认识?”应予纳闷,“不认识你听到他换姓不意外?不过也对,不光彩的旧事,谁都不愿意提。”
  “闭嘴!闭嘴!”应允忍不住大喊,“不许你说我妈!”
  等到回声飘出客厅,应予才回:“你慌什么,还没跟你清账呢。”
  “你!”应允慌着又要大闹,让徐向珊按住了。
  徐向珊明显感觉到胳膊上的手在发抖,应允大喊是在掩饰恐惧。
  作为被反复提及的当事人,薄少承依旧坐的安稳,毫无张口的意思。
  应予接着道:“我说你心够大的,愿意拿出毕生的心血奉献给他,就那么信任他?又或者是你觉得愧疚?”
  “我有什么可愧疚的。”徐向珊握紧应允的手,轻视地扬眸:“我们的家事,什么时候需要你过问?”
  “你真有脸说是你的家事。难怪她和你一个德行,上梁都歪了下梁能正么。”应予轻笑一声,道:“你就是管不了周瑞杰的家事才反目成仇,和我爸串通一气举报,最后却害的他自杀,然后心里过瘾不去,这会儿想补偿他儿子,对么?”
  徐向珊脸刷地一白,下意识去看薄少承,见他完全没有惊讶的神情,脸更白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没怀疑到点上,所以我爸被你骗了。”应予收起调侃的语调,言辞尖锐地道:“你和周瑞杰决裂后谎称孩子是我爸的,疯狂地报复周瑞杰,破坏了两个家庭。这种行为你还能心安理得的过到今天,好本事。”
  徐向珊堵的发不出声,封闭了多年的伤疤被揭开,她既疼又慌。
  薄少承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应予转而问他:“你对这个破坏你家庭,甚至害的你父亲自杀的人,没有话说么?”
  “你觉得我说什么比较合适?”
  应予稍一停顿,给了几个例子:“比如‘我被你们应家害的家破人亡,拿点股份算什么’,比如‘应晏邦是罪有应得,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再比如‘你那假惺惺的补偿被我利用,有什么感想’。你觉得我这么组织可不可行?”
  薄少承认真地听完,回道:“好像还差点儿。”
  “少承?”应允完全傻掉,害怕也不记得了,傻愣愣地盯着他。
  “差哪儿了?”应予虚心受教。
  “我得感谢你动星夜,不然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薄少承一转念,又说:“也得感谢伯父着急下手,还有伯母自愿给的股份以及…”
  他看向应允,应允吓得瑟缩,那晚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她为了保住自己,什么都答应了。
  应予这边是被耍的恼怒,她预想过他从头到尾的计谋,几乎没有出入。从阻挠星夜上市开始,他的计划就发生了改变,反抗是为了做戏,让她加快吞掉星夜也就加快锦予收入他手中,白费了设计这么长时间的局。
  “不用客气,也是你劈腿的策略成功激怒他,才有的机会。”应予反语嘲讽。
  “就像我说的,你们究竟是父女。”薄少承款款地站起来,彬彬有礼地对徐向珊道歉:“不好意思,辜负了您的期望。她的描述和我想的差不多。您和我父亲的事,并不单单是您一方的原因,剩下我就不追究了。”他看了看墙面上的表说:“我还有会要开,不奉陪了。”
  “薄少承!”
  徐向珊大喊一声,猛地向后退,应允忙架住,随着出声质问。
  薄少承置若罔闻,脚步不停,经过应予的时候他说:“吃多了会消化不良,考不考虑吐出来?”
  “我吃到嘴里的东西,不可能吐出来。”应予转个角度对上他的脸又说:“我占着的东西,你也别想抢去。”
  “那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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