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寒门妇-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屋外中年男子听见异样,命一大汉跟进去瞧瞧。那大汉出来后与他耳语了几句。那中年男子细眼眯了眯,对已出来的闵老大道:“叔伯,既然你们是嫡亲兄弟,那么替他还钱是应该的吧?”
    “这叫什么话?他是他,我是我,我如何替他还债?”闵老大心慌了。
    薛氏亦是惧怕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闵老四去!我们不认这样的亲戚!”
    “你们关系如何,我管不着,我只知晓你们是嫡亲的兄弟,要么你们告诉我他们的去向,要么替他还银子。”中年男子失去了耐心,面露不悦之色。
    “他们去了哪儿,我们真的不知啊!”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中年男子手一挥,十个大汉立马进了各个屋,任闵老大与薛氏如何阻拦,他们只搜刮着值钱物,丝毫不顾他们的哭喊。
    待他们走后,整个宅子已经是空无一物了。
    薛氏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将闵家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这时,闵宗年醉眼醺醺地回来,见到娘亲竟然坐在地上哭,笑道:“好没羞,这么大的人了还撒泼。”刚说完,便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起来。
    闵老大与薛氏吓得赶紧把他抬进了屋,薛氏又忙去请了大夫。院子里一下子又静了起来,一个角落里,水缸盖子被从里面打开,钻出一个妙龄女子,不是闵津又是谁?
    她出了水缸后,搂了搂身上的包袱,将一封信放在堂屋的桌子上,又看了一眼生活了十四年的家,毅然决然地走了。
    大夫为闵宗年把了脉,良久后,摇头说道:“毒入五脏,已无救了。”
    “什么?毒?”闵老大不敢置信。薛氏亦是大惊失色,“年儿怎么会中毒?”
    “是一种慢性毒,毒性非常小,但也禁不起日日吸食。瞧他面色,恐怕已有年余了。”
    “是何人如此歹毒,害我儿性命!”闵老大气极,他只有这一个儿子!“不行,我这就去报官!”薛氏脑子里闪过一画面,尤氏将一药膏涂到闵宗年心口,说是解酒护心脏的。她跑到尤氏的梳妆台疯似的找,瞧见一盒子,打开,就是那药膏,只是只剩一点了。她又拿给大夫瞧,“大夫瞧瞧,是不是这个?”
    大夫刮了一点,闻了闻,又舔了一口,点头:“正是此药!此药少量用,可静心静气。若长期大量使用,便成了致命毒药。”
    “怎么回事?这是谁的?”闵老大问道。
    薛氏摊倒在地上,绝望至极,“是尤氏的。”

  ☆、第七十二回 仇桑

闵老大亦是腿脚一软,倒在一旁的椅子上。尤氏已死,尤氏娘家亦再无一人!这个仇找谁报去?
    如此情况,也不好再说诊金之事,人之将死,便算了。大夫收了药箱,默默地走了。
    薛氏哭累了,去堂屋找水喝,刚喝完便瞥见桌子上的信。她打开一看,立马又跑去西屋,叫道:“当家的,不好了,津儿走了!”
    信上言:父母大人,女儿偷藏五百两,躲过一劫。今留一百两,又有庄子做生计,父母大人衣食无忧矣。待女儿寻得苏公子,成就良缘后,再归。勿念。
    “什么苏公子?”
    “不会是前段日子与孙小花定亲的苏流尘吧?”
    “不管是谁,她如此不知羞耻,简直伤风败俗!”
    薛氏倒不这么想,“若是天下绣庄三公子苏流尘,倒也可以一试。若是成功,我们便富贵了!”
    “若是不成功,我们也没脸再活了!”
    “总比现在强吧?”
    “好歹还有一个庄子,总不会饿死她!”
    “庄子个屁!地契被那帮浑蛋拿走了,如今我们只剩下女儿留的一百两!都怪你,非要留你那混账四弟,如今可好,他把我们坑了!杀千刀的,不得好死!他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吼什么,明儿再去永寿堂请明大夫。”
    “还请大夫做什么?明大夫的诊金很高的。”
    “难道你能瞧着年儿死么?”如今也只剩下闵宗年了。
    闵老大与薛氏久久不言语,这日子可怎么过?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半夜子时,闵宗年悠悠醒转,迷糊之间。大夫的话还游荡在耳边。
    毒入五脏,已无救了。
    罢了罢了。。。。她丝毫瞧不上他,走了,再纠缠又有何用?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崖儿三人往北而去。
    三日后终于到达第一个城镇东镇。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崖儿早把李五骂了五遍,李五只默默地受着。不言语。
    东镇是个小镇。却也繁华。琳琅满目地店铺与小摊,吆喝声不断,好不热闹。
    “夫人。已申时了,不如在东镇歇一晚,明儿再赶路吧。”
    “也好,就前面那家吧。”崖儿指前面的悦来客栈道。这名字亲切。大众得很。刚进店里,有小二迎了过来。“客官住店还是打尖?”
    “住店,两间上房。”崖儿拦住李五,从腰间拿出一定银子,递给他道:“你尽快去买辆马车。”
    此事难忘啊!李五拿了银子去了。
    “夫人。我去要些水来,梳洗一下吧。”银曼放好了包袱,说道。
    “也好。”崖儿坐在桌前。捶了捶酸痛不已的腿。
    马市。
    李五看中一马,问道:“你这儿安马车么?”
    “客官需要。我可为客官去买来,安好。”马贩子殷勤道。
    “总共多少银子?”
    “五十两。”
    “三十两。”
    “客官,您这一下去了近半数,没有这么还价的吧?我这马可是好马,那马车还得给您包了的。最少四十五两,少了真不能卖。”
    “四十两,多了就不买了。这儿又不是只你一家卖马。”
    想到方才的大生意黄了,这个可不能再有损失了,马畈子一咬牙,“成!”
    方收了钱,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过来,“那匹马,我要了。”
    马贩子傻眼了,“可这马已经卖与这位客官了。”
    “这马是我先相中的。”
    “可您不是不要了么?”
    “我只是说回去请示下,何时说过不要了?别啰嗦,我还要赶路呢。”
    马畈子为难了,这侍卫一瞧便是不好惹的,而且价钱还高些,只是李五的银子已给,也不好再还回去。一时之间,他支吾起来。
    李五可不管那许多,“快安了马车,我还要赶路。”
    那侍卫怒了,“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没听见我说这马是我先相中的么?”
    “你付了银子么?”
    “没有。”
    “没有付银子,这马就还是马畈子的,他就可以再卖与我。我已经付了银子,这马便是我的了。况且我不打算再卖。”他说得风轻云淡,侍卫气得妒火中烧,倒是把那马畈子吓得脸色惨白了。
    仇桑走了过来,不悦道:“怎么回事?磨叽什么呢?”
    侍卫抱拳道:“头儿,这人说他付了银子,那马便是他的了。可那马明明是我先相中的。”
    仇桑瞧一眼李五,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
    “兄台不如另选一匹?”
    “不必,我已相中这匹。”
    仇桑手一挥,命侍卫走了,他自个儿亦是转身离去。马畈子似逃过一劫,擦了汗,又去买马车了。
    东镇一家客栈,仇桑问道:“可跟上了?”
    “是,那人进了悦来客栈。我与掌柜打听了,他们是一主二仆,主子是个女子。听说来自昌城。。。。。。”这侍卫当初随仇桑去过昌城,亦是听过墨逸与美味情缘东家的传闻。
    仇桑站了起来。会是她么?闵宗海死了,她不在昌城料理后事,来这儿做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再去探,确定那主子是否是美味情缘的东家娘子。”
    侍卫应声而去。
    第二日天一亮,崖儿三人吃过早饭,便退了房,继续赶路。方出客栈不远,便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愈来愈近。他们退至一边避让。不想那马却停了下来。
    仇桑下马,抱拳道:“闵夫人安好。”
    “仇管事?你怎么在这儿?”
    “商队路过,补些东西。不知闵夫人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北地寻我相公。”
    “闵老爷未死?”仇桑脱口而出,发觉时已晚了,“失礼了,闵夫人莫怪。”
    崖儿笑道:“无事。我觉得相公未必仙去,所以要亲自去寻他。”
    仇桑瞧了一下三人,“就你们三人?北地荒芜,流贼匪寇颇多,你们无一人会武,怕是不妥。”
    崖儿虽有想过,可是却不能因此而不去。“我们乔装一番,扮贫民,可妥?”
    仇桑思量了一刻,才道:“不若我送你们一程。”
    “那怎么好?耽误你正事,不妥。”
    “无妨,粮食已收购完毕,只需送回江宁即可。他们足已。闵夫人稍等,我这就去交待一声。”仇桑上了马,转身而去。
    若有仇桑护航,的确是安全许多,只是麻烦了。。。。。。

  ☆、第七十三回 北地

“仇管事,你常跑各地收粮,不知还有多久到北地?”
    “过了东镇、术吴便出了昌州府,入河远洲地界,横穿河远洲便是北地了。”
    崖儿听了头晕目眩,靠马车得多久才能到?
    日夜交替,马不停蹄,终于在九月底赶到了北地。此时的北地犹如进入严冬,寒冷至极。崖儿依着往日与闵宗海备的御寒物,给每人都准备了一套。如今进入这里,才知晓,那些远远不够!那么他是怎么过的?
    这里人烟稀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镇,亦是萧条不已。仇桑找了一个客栈,“闵夫人,这个客栈虽简陋,但胜在掌柜人老实,我们住在这里也安全些。”
    “仇管事见多识广,自然不会错。”崖儿与银曼换了男装,尽量隐藏自己。
    那掌柜见到仇桑,分外开心,“仇头儿,怎的就你一人?墨大公子呢?”
    “大公子有要事不能来,此次亦是私事,无关墨家。”仇桑与掌柜见了礼,又让大家坐了一桌,“这几位都是我仇某的朋友,拿出你的看家菜吧。”
    “行!仇头儿的朋友便是我蒋世文的朋友!”这掌柜声音洪亮,颇为豪爽。立时赢得了众人的好感。
    “什么蒋世文,叫他文文得了。”
    蒋世文不悦了,“嘿,你这个仇头儿,尽揭我短!我这一生最恨的便是这小名了,与我高大的模样太不相称了!以后都不许叫!”
    崖儿笑道:“蒋兄弟豪爽,不论叫什么,都抹不去你雄伟的形象。”
    蒋世文仔细瞧了一眼崖儿,“你是南方人吧?瞧这细皮嫩肉的。在我们这北地可持久不了。”这“细皮嫩肉”一词听在李五与银曼耳里特别别扭。
    “蒋兄弟好眼力,在下昌城人士。”
    “昌城?”蒋世文眯着眼睛想了会儿,道:“昌州府的?”
    “正是。”
    蒋世文想起一人来,也不知该不该讲。可怜他一直肠子,实在是憋得难受。瞧他一脸痛苦,众人不明所以,只仇桑笑道:“文文有话便说。磨叽可不是你的性子。”
    蒋世文一拍桌子。叫道:“这是你让我说的,可不是我自个儿要说的!”
    “别废话!”
    蒋世文清了清嗓子,这才道来:“前阵子。有个几囚犯从盐场逃了出来。”崖儿立马警觉起来,亦有些激动。身下,她紧紧捏了银曼的手。
    那天晚上,他内急。便出去找地方解决。不想却听到几个人谈话。
    “海哥,如今要怎么办?”
    “我们沿山林走。边走边看,若是能找到一处藏身,先躲一阵子。”
    “海哥,你不回昌州府么?”
    “回去还不是绝路。先过阵子再说吧。封什昆是个疯子,但不傻,定会先去我们的故乡寻人。若是让他寻到,我们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对对对。听海哥的。”
    那群人走后,蒋世文才从土墙后出来,全身颤抖。能发起爆乱的,不是疯子便是神,若是此时撞了上去,会不会被撕成碎片?
    “听说盐场内部爆乱,死伤无数。若真是那些人干的。。。。。。”蒋世文打了一个寒颤,“我可是从鬼门关前打了个转了,想想都后怕。”
    崖儿喃喃道:“海哥。。。。。。”银曼急道:“可知那海哥姓什名谁?”
    蒋世文不悦道:“我能听到他们谈话就已经不错了,还能上前去问他姓名?”
    仇桑问道:“可知盐场在何地?”
    “你们要去盐场?”
    仇桑点头。蒋世文吸了吸鼻子,“可是盐场现在已关了。”
    崖儿突然急道:“别管它关闭不关闭的,快说!”
    蒋世文虽奇怪眼前这个秀气男子的举动,但因仇桑的关系,亦是无多问。“延北走大约三个时辰。”
    崖儿站起身来,“我这就去。”
    李五道:“夫人莫急,如今已未时了,盐场境况不明,冒然前去恐不妥。不如待明日查得地形后再去。”
    仇桑同意道:“李五所言甚是,夫人不可轻举妄动,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崖儿吐出一口浊气,恨恨地坐下了。
    一旁的蒋世文张大了嘴,“你是女子?”
    这时众人才发现漏了嘴。一时面面相觑,仇桑安慰道:“无妨,文兄的为人,信得过。”
    蒋世文立时一拍胸膛,“男子汉大丈夫,绝不泄秘。一言九鼎,驷马难追!”众人想到方才他因爆乱者逃出之事,憋得脸红脖子粗的,这“一言九鼎,驷马难追”可是无人敢信了。
    仇桑倒是不担心,待那人来了,就安全了。他武功虽不错,若与那人相比,还是稍逊一筹。只是已一月了,为何还不到?
    此夜又是无眠夜,崖儿听着外面凌冽的寒风呼啸,任她如何裹紧被子,还是冷得打颤。往年冬天虽冷,却不及这里冻到骨子里,何况还有闵宗海作她暖炉,她亦是许久未曾如此冷过。
    梦里,仍是那个梦,闵宗海的声音忽近忽远、忽强忽弱。虽是叫她别怕的话,可她见不到他,如何能不怕?
    第二日一早,崖儿一下楼,便见客栈大堂中站着一抹熟悉的身影,有微微地寒气,却更显英姿飒爽。她住了步,那人亦是回过头来,不是墨逸又是谁?不知为何?看到他,她竟升出一股莫名的踏实感。
    她慢慢下了楼,来到他跟前,“墨大哥。”
    “我只是希望能帮你。”在瞧见她的那一刻,他烦乱的心才算安静下来,却又有些胆怯,怕她烦他,怕她嫌他多事。
    她点头,也许有他在,事情会顺利很多吧。
    事实亦是如此,墨逸很快弄到一张盐场的分布图。“我们只是进去查探闵兄的下落,故而不宜过多人。不如就我与仇桑前去即可。”
    崖儿坚决道:“不,我要亲自去。”
    银曼担心道:“夫人还是留下吧,我瞧着危险得很。”
    李五亦是赞同银曼的话,“夫人,墨大公子与仇管事定会查出老爷下落的,夫人还在此等候为好。”
    “你们别劝了,我主意已定。”
    墨逸把图纸收进腰袋中,“好吧,仇桑留下接应,我与闵夫人同去。”
    “是。”
    ps:许久不曾求过什么,今儿就求收藏吧^_^

  ☆、第七十四回 回江宁

子时夜深人静,墨逸与崖儿均是一身黑衣劲装。他搂着她纵身一跃,便进了那一人多高的围墙。他们躲在一个角落,待一个官差模样的人过来,瞬间掐喉制服,拖到偏僻之地,以刀抵喉,问道:“爆乱有无幸存者?”
    那人惧怕地摇头。
    “是不知晓还是没有?”
    “没有。封将军下令,格杀勿论。所有囚犯,一个不留。”
    崖儿脚下一软,这个将军在做什么?竟然一个不留!“带头爆乱者是何人?”
    “是五号牢房的仲胖子,他煽动其他囚犯逃狱,几乎所有囚犯都叛逃了,还杀了不少狱卒,封将军大怒,才下令一个不留的。”
    崖儿欲问闵宗海的生死,墨逸朝她摇头,她便住了嘴。
    墨逸一个快刀手,那人顿时血流如柱,崖儿吓得失了色。墨逸扶住她,解释道:“若不杀了他,他会惊动整个盐场,到时死的便是我们了。”
    她点头。第一次见到杀人,不论何因由,她都觉得可怕。
    “为何不问相公的下落?”
    “这里囚犯众多,他不定识得闵兄,若是冒然说出闵兄的名字,于他不利。不若我们去偷囚犯名单,找到闵兄所在牢房的牢头,再问他便准了。”
    因无囚犯,那些官差狱卒便懒散了起来,寒冷的天,喝点小酒,甚是快活。屋内一片欢腾,屋外却是一片寂静。他们依照地形图,很快找到盐场督运使书房,此时书房内一片漆黑,显然督运使不在。他们悄悄进入。在书柜上翻了半晌,都不见囚犯名册。崖儿转而找书桌,不想在书桌正当中,赫然是那名册!
    “墨大哥,我找到了。”
    墨逸忙过来,两人一齐翻看了那册子,从头开始。一直翻到第五牢房。第三个名字赫然是闵宗海!与那仲胖子竟是同一牢房,如此生还便渺茫了。
    崖儿的心愈来愈乱,原来还坚定的信念。开始摇摇欲坠。
    墨逸提议道:“我们去乱葬岗看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