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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上将军-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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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阁老听见他提首辅、次辅的话,眉间一跳,隐约意识到什么,朝季道公拱手,“下官在御史台任职多年,对季老大人的为人万分佩服。承蒙季老看得起,下官必定兢兢业业,一心辅佐陛下。”

    季道公抿唇笑笑,温和的目光中透出人到古稀的睿智和通透。

    两人继续朝前走。

    “内阁初建,陛下已把殷朔这个丞相彻底撇开了。既没有把他纳入新的内阁的打算,也没有裁撤丞相之位的意思。可从古至今,没有内阁和丞相并立的先例。”

    季道公这话说得意味深长,陈阁老想了想,才道:“的确如此,陛下明知内阁初建,许多事处理起来没有章程,却宁愿交给内阁也不肯让殷丞相插手。尤其是顾家军的事,陛下似乎很忌讳殷丞相。”

    季道公道:“殷朔的丞相之权已被架空,可驸马之位是实打实的。听闻丹阳公主起初很不满意这位驸马,如今也如胶似漆了。陈阁老自己要留心,别让人在这个时候钻了内阁的空子。”

    陈阁老愣愣地站住脚,怀疑自己错会了季道公的意思。

    他在暗示自己,殷朔会趁着内阁未在朝中站稳脚跟,对各阁臣下手吗?

    殷家几代积累,又有驸马这个身份,加上二皇子这个内兄的帮助……不是不可能。

    陈阁老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家那个横行霸道的老来子,朝中政敌要想对他下手,头一个会找上陈出岫。

    正要多谢季道公,一抬头,老者的身影已经走得很远了。

    这么看过去,颇有些医神熏池的仙风道骨。

    ……

    “公子回来没有?”

    陈阁老回到府中,头一件事便是找陈出岫。

    下人上前回禀,“公子和几位公侯家的小公子们出去赛马了,说是天黑前一定回来,请老爷放心。”

    “哼,他常往来的都是公侯家的幼子,人家不用继承家业自有父兄养着。他能一样吗?他年纪虽小,却是我唯一的儿子!我百年之后要挑起府中的大梁,怎可成日同那些人斗鸡走马?”

    陈阁老平日纵容他倒罢了,今日听到一向不多话的季老亲自指点他,他的心悬上半空中,生怕陈出岫在外面出了差池。

    下人劝慰道:“老爷别生气,公子贪玩是贪玩了些,还不是因为年纪小吗?过两年年纪大一些,自然会稳重起来的。何况公子在外头玩闹,到底没有惹什么大祸不是?”

    “惹出大祸就晚了!旁人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没有动他,我的身份算不得高贵,可满帝都谁不知道我最宝贝这个儿子?现在我的身份转变惹人觊觎,只怕从前不敢动他的人,现在反而要主动找他了!”

    下人愣了愣,“老爷如今是内阁阁老,一品大员,还有谁敢打公子的主意?”

    陈阁老叹了一口气,“朝中一品大员和位同一品的公侯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快快快,多派点人去把公子找回来!”

    下人立刻躬身,“是,奴才这就命人去找!”

    郊外的跑马场有许多个,有民用的也有官用的,若是一起出行的公子里有皇室宗亲,还有可能在皇家马场里。

    陈府的下人分头去各个马场寻找陈出岫,一拨又一拨回来的禀告的人,都说没见到陈出岫的人影。

    陈阁老心急如焚,起先还想着等陈出岫回来打他一顿,让他这些日子不敢再随意出府,现在一心只牵挂他是否安好。

    他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可千万不能栽在小人手上!

    天刚擦黑,大门外传来吹口哨的声音,陈出岫手里提溜着外衫,大摇大摆地从府外进来。

    一进门,便见空旷的庭院正中摆了一张太师椅,陈阁老端端正正坐在上头。

    不好,这是要打儿子的架势!

    陈出岫见势不好就要开溜,听得身后一声大喝,“回来!”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横竖有一顿气要生,索性现在让老头儿出出气,免得气坏身子。

    陈阁老背着手走过去,“去哪儿了?”

    “去宁轩府上,拜会那位西昆公主去了。”

    “和你说了多少次,不可直呼其名!那是陛下同辈的皇室宗亲,皇子公主们都要尊称一声堂叔,你岂可没大没小?”

    陈阁老一吹胡子,“你们关系好,私下叫叫倒罢了。为什么和府里人说和公侯家的小公子们赛马去了?你可知为父命人把城郊的赛马场找遍了,就差挖地三尺!”

    陈出岫道:“原本是要去赛马的,谁知道那个威远伯家的老五,就那个小名儿鼻涕虫的,马术不精路上撞翻了人家的卖油郎的油桶。两桶油不是大事,可恶那鼻涕虫不赔人家银子,还怪人挡了他的路。孩儿才不跟这种小人一处玩耍,索性掉头去了宁轩府上。”

    原来还有这么一桩事故。

    陈阁老见到他平安回来,心中的气已消了一半,见自家儿子善恶分明,剩下一半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他问道:“你就那么直接走了?”

    陈出岫道:“没,我走之前给了那卖油郎一锭银子,算是赔他的油钱。又请他把地上的油打扫干净,免得别人骑马过来滑了脚受伤。顺便……”

    “顺便什么?”

    陈出岫干笑两声,顺便骂了威远伯家五公子一顿这种事,还是不要告诉他爹了,免得他爹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气又生出来。

    “没什么,顺便买了嫂夫人最爱吃的玉膳楼的糕点,然后就去拜望他夫妇二人啦!”

    陈阁老听他没闯什么祸,面色一松,“还算你懂事,为父不希望你和那些纨绔公子混在一起,就是怕你跟他们学坏。你能明辨善恶,为父就放心了。”

    他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陈出岫眼皮一跳,下意识朝后躲,定睛一看才发现他手上空空如也,没有板子也没有鞭子。

    “爹,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打我呢!”

    “你还怕挨打?!”

    陈阁老拔高声音,想了想,口气又缓下来,“出去玩了一日饿了吧?先进去吃饭,吃完为父有话交代你。”

    陈出岫亲亲热热地挽着他的胳膊,“是,孩儿这就扶您进去吃饭!”

    闯祸精,混小子,在外面惹事的本事一流,回家撒娇讨好儿的本事更不差。

    陈阁老嘴上不说,心里甜得蜜儿似的,一行走一行问他去宁堂叔府上的见闻,陈出岫一一回答。

    陈阁老道:“交友当交良师益友,从前为父怕你惹事,叮嘱你别和他走得太近。一则他是皇室宗亲,他父亲老皇叔的地位,你要是招惹了他连为父都保不住你。二则他娶了西昆公主,身份更加敏感,为父怕你闯祸。”

    “不过这些时日看来,那位西昆公主很识大体,宁轩成亲之后在朝中领了差事,越发稳重起来。看来他从前放荡不羁都是假象,只是他自己不想严肃起来罢了。这样的朋友,你还是可以常常往来的。”

    陈出岫头也没抬,“是是是,孩儿一直跟他学着呢!爹,当心台阶——”

    一餐饭毕,陈阁老思忖许久,要不要把朝中的情形告诉陈出岫。

    告诉他,他小孩儿家家未必听得懂,传出去就不好了。若不告诉他,以他恣意妄为的性情,怕是不会乖乖听话。

    权衡许久,陈阁老打算藏一半露一半,“岫儿,为父如今的朝职有所变化,这种变化在旁人看来是恩宠,却也会招来有些人的嫉恨。爹知道你听不明白,没关系,爹只是想告诉你,你这些日子最好不要出门,乖乖待在府里……”

    “爹是想说,有人不希望内阁建立,会对最有希望成为首富的你下手,从孩儿身上找到爹的软肋,是不是?”

    陈阁老一愣,没想到自家顽劣不堪的儿子,竟然理解得这么通透。

    他成日斗鸡走马,怎么会知道朝中这些事的?

    陈出岫放下筷子,笑着看他,“爹,你的反应太慢了,你担心的人早就对孩儿出过手了。”

 158 一刀两命(三更)

    “报!探子回信,顾家军中毒的将士已经解毒,元气正在恢复!”

    信报传进西昆大军中,无论是死伤逾半的残兵柳家军,还是刚到边关的王家军,都对昆吾伤极为不满。

    原以为他师承仙人谷,毒术一施,顾家军就死了上万人,这一场仗必定得胜。

    谁知出兵的关键时刻,他却临时掉链子,眼看着大好战机错失在眼前。

    这下可好,顾家军已经找到了解毒之法,等他们彻底恢复元气,要想攻下竹关就更加艰难了。

    大帐封闭了整整五日,昆吾伤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守在大帐外的亲卫谁的面子也不给。

    军中参将几乎怀疑,昆吾伤到底在不在军中。

    他不费一兵一卒毒死了顾家军上万人,初来乍到便一举稳定下来的军心,这会儿溃散得不像话。

    偏偏,他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是为什么。

    军中难保没有太子昆君玥的眼线,要是知道他中了蛊毒,一定会趁机对他下手。

    轻则扰乱军心,重则他冒天下之大不韪做下的事,将会功亏一篑。

    他不能给任何人这个机会,只能独自在大帐之中翻阅医书典籍,检查玉扶给的那个药瓶中的残迹,寻找解毒的线索。

    一直到第五日,终于有所收获,他服下自己研制的蛊毒解药后,到帐外走动呼吸新鲜空气。

    前些日子的大雨下得太凄厉,这几日艳阳高照,一大早便觉得有些热。

    他把外袍脱下放在手中,走到军中粮库附近时,忽见两个站岗的士兵躺在地上,其中一个士兵听见他的脚步声,撩了撩眼皮,很快继续闭眼睡觉。

    昆吾伤看了看自己身上,他外袍底下穿的是普通的白色中衣,和军中普通士兵的款式差不多,那个士兵睡眼惺忪看到这衣裳,没有认出他来。

    主将不见踪影,参将们心怀愤懑,军中士兵失去管制乐得偷懒。

    昆吾伤冷笑一声,朝那两个士兵走去。

    他抬脚一勾,站岗的士兵放在边上的佩刀被他脚尖勾起,一下子落到手中。

    铮——

    军武之人熟悉的拔刀声,终于将睡梦中的两人惊醒。

    “你干什么——七皇子殿下?”

    两人吓得没命似的站起来,低头拱手请罪,“殿下恕罪,属下方才没看到是殿下,还以为,还以为……”

    昆吾伤笑得阴森,“还以为是普通士兵路过,所以可以在站岗时继续睡觉,是吗?”

    士兵飞快抬眼看他,皮笑肉不笑的脸上,一双眼光芒狠厉。

    两人吓得立刻跪倒在地,“七皇子殿下饶命,七皇子殿下饶命!”

    昆吾伤手持钢刀,用手指在刀刃上弹了弹,刀身发出清脆的蜂鸣,“是一把锐利的好刀。”

    两人不解其意,跪在地上不敢回话。

    昆吾伤居高临下,“按照我西昆军令,站岗士兵玩忽职守,懈怠渎职,应当何罪?”

    两个士兵吓得磕头求饶,“七皇子殿下饶命!不是只有我们,因为您忽然收兵,就连各位参将也成日在军中抱怨!不是只有属下二人懈怠渎职啊!”

    另一个士兵也道:“是啊殿下!你看看身后的岗哨,大家都是这样,不是只有属下啊!”

    他们很清楚,按照昆吾伤口中的军令办事,他们在站岗的时候睡觉便是死罪一条。

    他们更清楚,这个世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叫做法不责众,所以他们把同样站岗的人都拉进自己的阵营,试图让昆吾伤从轻发落。

    要说起来,这事应该怪他这个主将,怪不得士兵们懈怠。

    周围的岗哨听见动静,纷纷朝这边聚来,人越聚越多,不多时军中参将们听见动静,先后赶来。

    一个参将揉揉眼睛,怀疑自己眼花,“七皇子殿下?您出关了?不,属下的意思是,您终于出大帐了。”

    出关是他们这几日私下里玩笑的说法,都知道昆吾伤师承仙人谷,山中隐者时有闭关修行这一说,他们私下里便说昆吾伤这五日是在大帐里闭关修行。

    昆吾伤手中提着刀,目光危险地看了一眼说话的参将,直把对方看得毛骨悚然。

    他手中的刀闪着寒光,好像下一秒就要架在那参将脖子上。

    出言不逊的参将忍不住后退一步,刹时,昆吾伤提起刀回身一斩,一刀将身后跪在地上的两个站岗士兵人头切下!

    两个人头,他只用了一刀。

    围观的众人面露恐惧之色,那些同样渎职懈怠的站岗士兵吓得跪在地上,几个窥见方才那一幕的参将,吓得两腿打战。

    这刀,幸好没落在他们脖子上。

    昆吾伤扫了跪在地上的众士兵一眼,目光最后落在几个参将身上,“我晨起出来,见这两个士兵躺在粮仓外头睡觉。原来我‘闭关’这些时日军中改了规矩,是可以躺在地上的站岗的,是吗?”

    方才出言不逊的参将吓得朝后一缩,忙赔笑道:“不是,当然不是!这两个士兵渎职懈怠,粮仓看守是何等重要的岗哨,他们竟然躺在门外睡觉!按照军令应杀,殿下做得没错!”

    “哦——原来只是这两个士兵懈怠渎职,不是改了军令。”

    昆吾伤说话的时候,笑着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众士兵,一颗颗头颅埋得更深了,像极了引颈就戮。

    可惜,昆吾伤已经没有杀人的兴致了。

    他把染血的刀丢到一旁,拍了拍手上的脏东西,“我的确也只看见了两个,希望不会有下一次,让我看到更多的。”

    跪在地上的士兵们松了一口气,几个参将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昆吾伤知道他们想问什么,“五日前是我们突袭东灵最好的时机,可惜那个时候我中毒了。”

    众人不禁讶异,没想到昆吾伤闭门不出是因为中毒。

    好在他现在已经有精神出来闲逛,还砍了两个人头,看来身体没有大碍。

    他继续道:“当时我瞒着诸位将军,是因为我也没有解毒的法子,担心我的身体会影响军心。好在今日一早我终于研制出了解药,往后,我们可以再找合适的时机进攻。”

    一位参将道:“七皇子好歹也师承仙人谷多年,是什么厉害的毒药,能够让殿下花了五日才研制出解药?”

    昆吾伤笑了笑,用手指着军营前方的竹山,山峰高耸入云,除此以外众人什么都没看见。

    他指着那边,是什么意思?

    昆吾伤道:“不是竹山,是竹山背后的顾家军军营。你们以为军中普通的军医,真的能解开我仙人谷的秘毒么?”

    他微微眯起眼,目光中有股与年纪不吻合的沧桑,“是我那位小师姐到了。”

    顾怀疆收养了仙人谷的嫡传女弟子,又许给了自己的长子,自此顾侯府和仙人谷成了姻亲,这件事在之前昆吾伤命他们派兵堵住通往仙人谷的路时,他们便有所耳闻了。

    如今昆吾伤口称的小师姐,自然是东灵宁帝新封的镇江公主,这位顾家军未来的少夫人。

    有人不解道:“殿下给顾家军下毒,靠的是连日大雨加上此地西高东低的地形,将大量毒药冲进东灵那一边。可这几日是晴天,您的小师姐是如何给您下毒的?”

    一个小姑娘家,总不可能亲自混进西昆大军中,给昆吾伤下了毒吧?

    昆吾伤的神色刹时晦暗不明,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低声道:“因为她早就不是小时候的玉扶了,我也不是少年时的我了……”

    “殿下说什么?”

    他的声音太小,众人没听清,昆吾伤回过神来,已然换了肃然神情。

    “我说,军中所有五品以上参将,现在立刻到大帐来。如果一炷香后有谁没到,休怪本皇子不讲情面!”

    ------题外话------

    上一章有个地方有深意,不知道小可爱们有没有看出来。

    陈出岫头也没抬,“是是是,孩儿一直跟他(宁堂叔)学着呢!”

 158 她难得任性一回(一更)

    顾家军中毒的士兵好了大半,西昆大军也从涣散懈怠,重新恢复正常。

    两只林中相遇的猛虎,同时打了个盹儿,一阵大风吹过又同时被惊醒。

    彼此龇牙对峙,新的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顾家军的大帐中,人员齐肃,顾怀疆让顾述白用沙盘,将他们父子昨夜探讨的结果分析给众人听。

    他自己坐在一旁喝茶,对顾述白很放心的模样。

    座中参将对这位少将军同样信服,他曾经独立领兵立下过战功,比起稍显稚嫩的顾酒歌二人稳健许多。

    “……根据探子回报,昆吾伤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正在整顿军队准备下一次的反扑。他们错过了一次大好时机,昆吾伤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一定会对这次反扑慎之又慎。”

    “他们现在需要的一场速胜,先稳固军心,而后再图攻城大事。所以我与父亲认为,他会选择长川或者渭州下手,这两城守卫的军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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