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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上将军-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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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姬媱一愣,细细打量丹阳公主的神情,目光中染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丹阳,你是真心喜欢我大哥的?可我记得,你们大婚之前你对他是十分不屑的。婚后他又做了那些苛待你的事,你怎么会……”

    丹阳公主目光躲闪,似乎不愿承认殷姬媱的话。

    殷姬媱紧追不舍,她只得无奈回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大婚之前我喜欢的人一直是述白哥哥,甚至在大婚之后,我对他的心意也没有改变。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对殷朔……”

    “他对你如此无情,你不恨?”

    丹阳公主笑了笑,“我恨啊,我当然恨,恨之入骨。我恨他报复我,恨他对我毫无怜惜之意……那是因为,我希望他能顾惜我。”

    殷姬媱终于明白了,一个女子不会轻易去恨谁,如果她真的对一个人恨之入骨,往往也是因为爱意入骨。

    不爱又哪来的恨呢?

    她从前觉得自己和顾酒歌是一段阴错阳差的缘分,两人带着目的互相接近,没想到她却被顾酒歌吸引,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想来,丹阳公主对殷朔才是一段不该存在的孽缘。

    两人各自心有所属,却被先帝一纸婚约凑在一起,彼此看不起对方却不得不成婚——

    最要命的是,丹阳公主动了不该动的情,两人之间的天平开始倾斜,动情的那一方注定要承受委屈。

    她忽然有些庆幸,顾酒歌即便不爱她,至少不会像殷朔对待丹阳公主这样对待她,哪怕她毁容了也未曾轻慢过她,反而更加关照。

    她是幸运的。

    丹阳公主忍不住抹了抹了眼角,见殷姬媱今日似乎打扮过,意识到了什么,“你要和顾酒歌出去?”

    殷姬媱面上微红,轻轻点头。

    丹阳公主拉着她的手,“你要和他出去,还邀我一起,我若是答应了,岂不毁了你们的好时光?”

    殷姬媱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邀你出去是真心实意的。其实不止我和他,还有玉扶和世子他们,大家要一起出去赏灯。我想你和大家都相熟,自然可以邀请的。”

    “世子?”

    丹阳公主有些恍惚,想到年少时第一眼看到顾述白的模样,恍若隔世。

    她轻轻摇头,“不了,你们好好出去玩,我就不去了。今夜是上元节,就算你大哥不肯见我,我身为相府的女主人也该守在这里。”

    殷姬媱鼻头微酸。

    相府的女主人……

    难为丹阳公主,还愿意以这个身份自居。

    ------题外话------

    鸡汤是个伏笔,然后更新时间终于恢复了,我尽快把更新字数也恢复起来哈!

 224 随了顾侯府的传统(二更)

    年前就陷入沉寂的顾侯府,过年的时候,也只有顾家军的几个亲信将领来拜过年。

    往年门庭若市的拜年景象不复存在,那些对宁承治和殷朔心存畏惧的不敢来,敢来的顾怀疆又不让他们来。

    “顾侯府如今正在风口浪尖上,诸位的好意本侯心领了,万莫被牵连才是。”

    顾怀疆毫无自怨自艾,反倒处处为朝臣们着想,这份忠义情肠令人动容,又叫人唏嘘不已。

    好不容易到了上元节,府里也像往年似的挂起灯笼,顾述白等年轻一辈要夜游临安观赏花灯,府里才有了些热闹气氛。

    “二哥,你何时去接姬媱来?”

    眼看天色渐晚,众人聚在西厢,玉扶朝顾酒歌问道。

    顾酒歌道:“她说去相府接她未免不便,索性她自己来更容易。好在她是相府的人,就算旁人看见她往顾侯府走动,也不会牵连于她。”

    玉扶点点头,有些着急,“姬媱在府里不得自由,还不知道她父兄肯不肯放她出门呢!”

    “小姐,公子们,吃些汤圆再出门吧!”

    李大娘和怜珠、怜碧几人捧着汤圆上来,热乎乎的甜香在室中散开,众人一边吃汤圆一边等殷姬媱来。

    “嗷!”

    一道白影嗅着香气窜进内室,顾寒陌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白影的尾巴。

    “嗷嗷嗷!”

    原来是乡下庄子送来的那只白狐,玉扶把它和胖九养在一起,给它起了名字叫胖五。

    它被顾寒陌抓住尾巴,顿时可怜兮兮地拱着两只前爪,像人拱手作揖的模样。

    众人见状都笑了,顾宜差点把嘴里的汤圆笑喷出来,努力控制自己,还是喷出了一粒芝麻粒,正好落在顾相脸颊上。

    两个双生兄弟瞬间打了起来。

    胖九打个盹起来,在狗窝里四处张望,没有发现自己的新伙伴,便挪着滚圆的身体、撒开四只小短腿朝前头来。

    听见顾相和顾宜打架的动静,它在后廊上探头一看,嗷地一声扑了进来。

    说是扑,其实它的四只小胖腿根本跑不快,顾寒陌听见另一边的叫声,把胖五放到地上。

    胖九和胖五玩耍成一团,白影和胖白影翻腾上下,顾酒歌忽然抿嘴一笑,“五弟六弟,这像不像你们俩打架的样子?”

    顾相和顾宜盯着它们两的动作,只见胖九的短爪子四处乱弹,最后依靠体重优势把胖五压在屁股底下,胖五嗷嗷地叫。

    原来在顾酒歌心中,他们两身手这么差?

    两人不依不饶,直到顾酒歌承认自己说错话,他们才肯罢手。

    玉扶边吃汤圆边笑,好半天才吃了两个,发觉李大娘的汤圆里有机巧,“大哥哥,你的汤圆是什么馅的?”

    顾述白道:“黑芝麻馅的,你的是桂花馅的,二弟那个是什么馅的?”

    顾酒歌光顾着和他们玩闹了,这才去看碗里的汤圆,他挑起一个咬了一口,粘白的汤圆皮里流露出粉色的馅料,看起来十分可口。

    “唔,是玫瑰馅的。”

    怜碧站在一旁,忽然红了脸微微低头,玉扶正好看见她的面色,恍然大悟。

    “玉扶!”

    院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怜碧立刻拿起桌上的托盘,低着头从后廊退下。

    殷姬媱兴高采烈地走进来,脚步轻快,和从前一步三摇的病西施姿态判若两人,屋里众人都颇为震惊。

    玉扶见怪不怪,上前拉她,“你可算来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李大娘给她盛了一碗汤圆,殷姬媱毫不客气坐下吃,看得顾酒歌眉梢微挑。

    这才多久不见,她怎么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当初自己告诉她身世之谜时,她泪眼婆娑的模样还在脑海中,这会儿不拘小节的爽朗姿态,又当真有了些将门之后的味道。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异样,只听殷姬媱边吃边道:“我原想爬墙偷偷溜出来,不想被我父亲发现了。他问我要去哪里,我如实答他。你不知道我当时心里多紧张,我想,如果他不答应,我就要质问他为何多番针对顾侯府,为何眼看着陛下荒唐不阻止!”

    顾述白等人闻言,心中颇有触动。

    玉扶忙道:“他毕竟是你父亲,你怎可如此对他说话?何况,我想老丞相也不是有意让朝局变成如此的,至少他帮我们劝过殷朔,只是没有成功。”

    殷姬媱笑道:“是啊,从前我总觉得父亲和大哥是一样的,现在看来他们并不一样。父亲听说我要来顾侯府,只是沉默了片刻,而后命人套了车马送我来,嘱咐我路上小心。”

    众人闻言更加惊讶。

    看来老丞相和殷朔父子离心,已成事实……

    殷姬媱忽然眉头一蹙,“好酸……这汤圆里怎么会有金桔馅?”

    她前头吃得好好的,偏这一颗是极酸的金桔,吐出来一看,馅料是绿色的。

    怪不得那么酸,分明是还没成熟的金桔。

    李大娘内疚地迎上来,“殷小姐,你先喝口茶漱一漱。奇怪,怎么会有颗酸的金桔馅呢?我明明是一颗颗看着的……”

    顾相给李大娘作证,“是啊,我这一碗都吃光了,是甜的金桔,怎么会有颗酸的?”

    玉扶回头朝后廊一看,望着怜碧离开的方向,忍不住抿嘴一笑。

    她起身拉殷姬媱的手,“好了好了,别想这个了,咱们出门赏灯去吧!”殷姬媱笑着跟她并肩而行,顾酒歌反倒落在后头。

    他目光落在殷姬媱的背影上,神色更加复杂,顾述白忽然拍他肩膀。

    “从前是你不喜欢殷小姐,现在殷小姐也不主动亲近你了,你是不是反而觉得很失落?”

    顾酒歌被人说中心思,打死不肯承认,“怎么会?亲近我的女子那么多,个个走了之后我都失落,岂不是失落没完?”

    “那你做什么这么盯着人家看?”

    顾酒歌心虚地挪开目光,“我只是好奇,她和玉扶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大哥不觉得,每个女子和玉扶亲近之后,都会忍不住被她吸引、染上她的性情吗?”

    顾述白想了想,微微点头,“你是说殷小姐的性情开朗爽利了许多吧?我也有这种感觉。”

    “不仅是她,还有那位西昆公主,她初来东灵的时候忍辱负重,和玉扶在一处之后大胆了许多,不再似一开始那么隐忍。”

    顾述白想到殷姬媱那颗酸汤圆,心想和玉扶在一处后变大胆的还不止她们两,只是顾酒歌不知道罢了。

    夜幕初降,灯火阑珊,此刻是观灯最好的时辰。

    顾怀疆命齐舟送他们出门,顾温卿想留在府中陪伴他,都被他严词拒绝,“难得上元佳节,都出去玩吧,我和齐管家在府里看看灯,不用你们小辈陪。”

    玉扶便道回来要给他带玉膳楼新做的点心,众人辞了顾怀疆,欢欢喜喜地出门。

    殷姬媱边走边道:“咱们乘马车去吗?我不会骑马。”

    玉扶笑道:“我们府里的传统,观灯是不乘马车也不骑马的。长街离这里不远,走过一条街就到了,你瞧——”

    玉扶伸手朝外一指,笑意忽然僵在脸上。

    众人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一队仪杖朝顾侯府来,煊煊赫赫,异常隆重,跟在大轿边上的人十分眼熟。

    那不正是宁承治身边的池公公么?

    轿中之人是谁,他们不想也知道。

    仪杖停在府门外,池公公弯腰揭开轿帘,宁承治着一身便服大步走来,“朕来得正是时候,你们正要出门观灯吧?今夜朕也随了你们顾侯府的传统,不乘轿子,走着去观灯。”

    欢喜的气氛顿时跌到谷底,众人面上洋溢的笑容,顿时僵硬又尴尬。

    ------题外话------

    来了来了,补上字数!

 225 龙凤颠倒(一更)

    殷姬媱忍不住轻叹一口气。

    难得的上元佳节,到底还是被毁了。

    宁承治的目光自始至终盯着玉扶,玉扶正要开口,顾述白及时反应上前行礼,“臣见过陛下。”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随之行礼问安,将面上仓皇神色收起。

    宁承治显得很高兴,丝毫看不出众人的不欢迎,“不必多礼,朕今日是微服出巡,想和你们一起去赏灯。玉扶,让你陪朕赏灯你总不会也要拒绝吧?”

    顾宜把嘴一撇,就知道宁承治心里有鬼,说到底还是在打立玉扶为后的主意。

    顾述白眉头一蹙,正要开口,这回玉扶抢在他前头,“当然不会,不过陛下既是微服出巡,咱们人这么多上街恐怕不便,不如还是分开走吧?”

    宁承治巴不得和玉扶单独相处,听见她说分开走自然同意,“好啊,就依你的意思!”

    顾述白笑道:“臣和三弟与陛下随行,也好保护陛下和玉扶的安全。”

    宁承治不想和他同行,有他在地方,玉扶还能看见自己么?可听到安全二字,他犹豫片刻,到底点了头,“好,你武功高强,朕信得过你。”

    顾述白回头朝顾酒歌道:“殷小姐是客,就由二弟陪同吧,四弟五弟六弟,你们也别走太远。”

    他很快安排好了众人,玉扶感激地看他一眼,知道他明白自己的用意。

    一来顾酒歌等人并不想和宁承治在一处,随同御驾根本无法尽情观灯,反倒毁了兴致;二来万一出了什么事,顾侯府众人都在身侧难辞其咎。

    顾述白顺势给顾酒歌和殷姬媱创造了机会,又让一向懂事沉稳的顾温卿带着顾相和顾宜二人,免得他们闯祸。

    众人分三路而行,慢慢错失在灯火阑珊中。

    宁承治自当皇子时就是前呼后拥的尊贵,从未尝试过在平民百姓的人潮中穿行的滋味,他觉得新奇又有趣。

    “怪不得你们喜欢走着来观灯,脚踩在地上看得更清楚,不仅是灯火,还有百姓们喜气洋洋的笑容。”

    他身为皇帝,谈不上对百姓爱护,却下意识把他们的喜悦当成自己的功劳——

    明君治下,盛世太平,百姓才会安居乐业。

    玉扶随行身侧,想到去年上元节他们一起出门赏灯,也遇见了宁承治,在路边一处位置极好的高楼观灯。

    那里视野再好,看到的风景也像海市蜃楼一般捉摸不清,不如他们走在路上,伸手便能触碰挂在长街两旁的花灯。

    她这样想着,情不自禁伸手拨了拨路边一盏如意元宝灯的灯穗,细密的流苏从她指尖拂过。

    宁承治见状以为她喜欢那盏元宝灯,便朝池公公使了个眼色,池公公立刻上前,“奴才替长公主把灯取下。”

    玉扶一愣,路边挂的是官府布置的灯,不是小贩买卖的,岂可随意取下?

    她忙摆手阻止,“不,我并不想要这个灯,只是瞧着有趣摸摸罢了,这是官府布置的不可取下。”

    已有路过的人朝他们这处张望,宁承治跟没看见似的,“官府布置的又有何难?天下都是朕的,朕还拿不得一个花灯不成?”

    玉扶懊悔不迭,原本宁承治只是为了讨好她,现在是为了帝王的尊严非要取这个花灯了。

    她耐心劝说,“东灵自然是陛下的,可陛下看看,长街上每隔两丈远就挂一个花灯,若把这一个取下就空了一处,岂不是不完美了?”

    宁承治顺着长街延伸的方向一看,果然道路两边的花灯都有定数,距离不远不近,交相辉映成了不夜的城池。

    “罢了,既然你开口,朕就不取了。”

    众人继续朝前走,见到一处卖灯笼的摊子,玉扶忽然想起去年顾述白给她买的那只小白狗花灯,和胖九一模一样。

    不知道今年还有没有小白狗,扎花灯的还是不是去年那个老者?

    “陛下,您看,这个摊子在猜灯谜呢,五文钱便可猜一次,猜对了可以拿走花灯。”

    池公公先行上前打探,探听清楚后回来通报,宁承治大呼有意思,“玉扶,你这么聪明,一定能猜对灯谜的,不如我们过去猜猜?”

    玉扶只点头称是,回首看了顾述白一眼,心道灯谜这种小玩意儿,根本不必她亲自来猜,顾述白一定能猜中一堆,让她没有手可拿。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笑起来。

    宁承治注意到她看的方向,眉头蹙紧,心中大为不悦,池公公挤开人群,“主子,您这边请。”

    被挤开的人有所不满,嘴里抱怨着:“怎么回事,先来后到都不懂,我们正猜着呢就把我们挤开了!”

    有人劝道:“少说两句吧,你看这群人岂是等闲人家出身,非富即贵啊!”

    前头抱怨的人不满道:“富贵又如何?文兄这摊子是以文会友的,岂会为权贵折腰?他扎的灯笼这样好,别说五文钱了,卖五两银子也值得!”

    这话倒让众人起了好奇心,玉扶踮脚朝里头看,冷不防被一双手带进人群当中,回身一看是宁承治,她立刻退开两步。

    人群太过拥挤,再怎么退她还是在宁承治边上。

    顾寒陌长眉倒竖,恨不得拔剑把宁承治的手剁下来,顾述白伸手拦住,在他耳边轻声道:“那是陛下。”

    顾寒陌推剑入鞘,“大哥,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比我更想。”

    顾述白没有开口。

    他当然不愿意看到别的男子当着自己的面,对玉扶动手动脚,可他们再不愿意,宁承治也是陛下。

    他沉默片刻,用只有顾寒陌听得见的声音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大谋?

    顾寒陌的眼睛忽然亮起来。

    玉扶在前头看那摊子上的灯笼,和别处的花灯的确不同,这里的灯笼都是四四方方的,没有什么奇特的造型。

    妙就妙在白纸围成的灯壁上,画着山水花鸟,还有各色题词,无论是画工还是书法都堪称一绝。

    细看诗词内容,更加惊人。

    一个头戴方巾的青年男子站出来,面白无须,一派书生儒雅之气。

    他朝众人拱手,“这些灯笼都是不才在下自己扎的,上头的题字和画也是在下亲笔。今有灯谜若干,五文钱便可猜一次,猜对了可得一盏在下扎的灯笼。不过——”

    他狡黠一笑,“赠哪一个灯笼,由不才在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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