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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上将军-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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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羽扬忍不住打量他,从前瞧着陈出岫纨绔,宁轩却一直和她说这是块璞玉,只是世人多半有眼不识罢了。

    她从前将信将疑,今日听了陈出岫一席话,再看他行事才彻底信了。

    陈出岫还年轻,若再历练几年,一定能成大器。

    宁轩点点头,“陛下此番行事的确太荒唐,要册立玉扶为后已经引起朝中议论,居然还要废除内阁?内阁乃是先帝一手建立的,如果先帝没有被刺杀,想必不久就会废了丞相之位。现在倒好,反被殷朔捡了便宜。”

    陈出岫冷笑一声,“殷朔的便宜可不是捡的,他早就看准当今陛下比大皇子更好愚弄,才选择了他而非大皇子吧?”

    宁轩心中一惊,忍不住和昆羽扬对视一眼。

    先帝遇刺的内情只有他们和顾侯府众人知道,殷朔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他们都知道,只苦于没有证据。

    陈出岫却轻而易举地推测出了殷朔的想法,这让他们既佩服又惊讶。

    陈出岫瞧着他夫妻二人的脸色,隐约察觉到自己触及了某种机密,他摆摆手,“我随口一说,二位不必在意。说到底大皇子和陛下又有什么区别呢?我算是看明白了,父亲为这样的主君卖命是讨不了好的,不如趁着此番废除内阁告老还乡才是!”

    宁轩忙道:“这怎么行?陛下这次的确过分了,我看立后之事他像铁了心,但废除内阁之事应该还有转圜的余地。我出门之前父亲已经联合了皇室几位德高望重的宗亲进宫劝说陛下,或许能劝他收回成命!陈阁老实际上等同内阁首辅的位置,他不能走,若是他走了,内阁就真保不住了!”

    陈出岫知道他是皇室宗亲,和宁承治有着同一个姓,对于匡扶皇室有更深的执念,便叹道:“我随便说说罢了,就算我希望父亲告老还乡,以我父亲的性格你觉得他会吗?”

    宁轩拱手朝他做了个揖,“陈家一门忠臣,光是陈阁老为了查清先帝被害一案金殿上下跪,就值得宁轩敬服。”

    陈出岫把他扶起,“好了,现在就看宁皇叔他们能不能劝服陛下了。我看不容易,废除内阁这件事和立后紧密相关,内阁诸位阁老触怒陛下,到底还是因为立后之事。”

    宁轩凝眉思索,“可惜玉扶和顾侯世子早有婚约,否则她要是成为皇后,一定能匡扶东灵江山。”

    昆羽扬立刻反驳,“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玉扶不肯当皇后还是她的错了?别说身为君主强娶臣子之妻是何等不堪,就算玉扶尚未婚配,谁也不能逼她嫁给她不喜欢的人!我了解玉扶,她不是贪图荣华富贵和权力的人,她说不嫁就一定不会嫁的,除非……”

    昆羽扬忽然蹙起眉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她从未当着外人的面反驳宁轩,一向对他言听计从,宁轩还笑称她比东灵女子更加三从四德。

    今日她忽然反驳自己,宁轩知道她和玉扶感情好,回想自己的话确实有些自私,只想着东灵江山没考虑玉扶的感受,便道:“是我的错,我身为皇室宗亲只想着什么样的皇后能对江山社稷有益,绝无责怪玉扶的意思,你别误会。”

    昆羽扬仍然蹙着眉头。

    陈出岫道:“嫂夫人,你方才说镇江长公主绝不会嫁,除非什么?”

    昆羽扬抬起头来,脸色有些难看,“我好像知道陛下为什么会做出废除内阁这么荒唐的事了,而且我猜,他不仅会废除内阁,接下来还会朝顾侯府下手。”

    “因为玉扶绝不会妥协,除非,陛下危及顾侯府众人的性命。”

    ------题外话------

    今天更新晚了,话说过年走亲戚什么的实在太忙了,本来想请假的,想想答应大家每天四千了还是硬着头皮挤出时间来写,如果明天只剩两千了或者干脆没更,有可能是我喝大了回家倒头就睡……

 217 雪地里的人

    老皇叔等人匆匆朝宫中赶去时,已近薄暮。

    天刚擦黑的时候,相府后门的小巷里走出来一个摇摇晃晃的人影,看起来喝了不少酒。

    铺满雪的小巷森冷,没有一个行人,只有偶尔不知从哪里飘出来的饭菜香。

    今日是年初二,再贫穷的人家此刻家中也有酒有肉,一家子围炉说笑吃饭。

    殷朔笑着抹抹唇角的酒渍,嘴角弯成一个讽刺的笑容,“寻常人家尚有围炉之乐,我贵为丞相却在团圆佳节被父亲斥责。没有一个亲人与我同心,纵有美酒佳肴又有何意趣?我不过是一个,被赶出门的可怜虫罢了。”

    他呐呐重复着可怜虫三个字,扶着小巷的墙角慢慢往外走,风雪落了他一身。

    他却像感觉不到寒冷似的,一双手冻得青紫僵硬,就着路边人家挂的红灯灯光往前走,不多时手就扶不动了,慢慢倒在巷子口的雪地里。

    雪慢慢铺在他身上,直到将他的背全都覆盖,寂静的巷子里没有一个人。

    殷朔抬了抬眼,试图把头从雪地里抬起头,因为酒醉浑身无力,复又倒在地上。

    他想呼喊什么,嘴唇张了张,最后化成一个轻蔑的笑容,不知道是在蔑视自己,还是蔑视旁人。

    意识逐渐涣散,耳边只剩下呼呼风声。

    幻境中,银铃丁零当啷的响声从远处而来,像仙人的宝马香车腾云而下。

    长街远处两个小小的红灯笼慢慢靠近,等到了近处才发现,是一辆精致华丽的马车上挂着两个小红灯笼,在夜色中赶着路。

    马车四角挂着银铃,车夫戴着厚厚的毡帽,戴羊毛手套的手里握着缰绳。

    忽见巷子口有个突起的黑影,像是一个人躺在雪地里,他的手犹豫片刻,马车里的人已有察觉。

    “怎么了?”

    车夫仔细朝巷子口看,越看越疑心,“小姐,巷子口好像倒着一个人,这大过年的,别是喝多了酒摔在家门口吧?”

    瑶蓝把车帘子揭开一角,玉扶看了一眼,的确像是个人。

    “你过去看看,若真是个人就把他放车后架上带回去吧,今夜的雪小不了,躺在雪地上会冻死的。”

    “哎!”

    车夫应了一声,跳下去把那个人扛到了后车架上。

    马车一路到顾侯府门外,齐舟早已等候多时,“小姐回来啦?侯爷等小姐用晚膳呢。”

    玉扶点头应道:“陈阁老病倒了,内阁被废这件事朝中还在胶着,我总得去看看他。好在陈公子是个聪慧人,阁老的身子暂无大碍。”

    齐舟喜得直念佛,“那就好,那就好。陈阁老身子康泰,朝中也能多一个忠良大臣劝谏陛下!”

    玉扶自然乐见陈阁老身子无碍,可她更加明白,宁承治要废内阁,不就是为了不听陈阁老的劝谏么?

    为君者不想听谏言,朝中有再多忠良,都抵不过一个奸佞。

    齐舟指挥下人卸车,忽见车后架上躺着一个人,“小姐,这是……”

    车夫道:“齐管事,这是小姐在路上看见的倒在雪地里的人,怕他冻死所以捡回来了。”

    齐舟命人把灯笼拿来,细细照着这个人看了看,见此人穿着一身紫色缂丝袍子,便知不是等闲人物。

    再把那人正面翻过来细看,吓得手里的灯笼差点掉到地上!

    “小姐!你看这人是谁?”

    玉扶正打算进去,听齐舟的声音大为惊讶,凑上去看了一眼,忍不住挑起眉梢。

    “真是冤家路窄,怎么把他捡回来了?”

    齐舟再三确认此人正是殷朔,又凑近嗅了嗅,“小姐,殷丞相应该是喝多了酒出门,不慎跌在雪里的。这……咱们要给他送回相府么?”

    车夫听见自己救的是殷朔,立刻横起眉毛,“送什么送?小姐,不如让我把他丢回咱们捡他的地方,让他自生自灭吧?”

    连顾侯府普通的下人都知道殷朔不是好人,是一心和顾侯府作对的人。

    玉扶看他一眼,知道他说出自生自灭四个字,已经算是克制了,只怕心里想的是把殷朔丢在雪地里冻死。

    若当初看到的时候就知道他是殷朔,或许玉扶还要犹豫片刻。

    可现在……

    玉扶道:“捡都捡回来了,就安置在之前姬瑶她们住过的院子里吧。齐管事,你和大将军他们说一声,就说我先看过殷丞相的情况再去上房,请他们不必等我一起用膳了。”

    齐舟犹豫片刻,命人把殷朔抬进府门。

    下人把殷朔放在榻上,脱去他沾了雪粒的外衣,又用热水给他擦了手脚。

    屋子里有炭火,玉扶给他把了把脉,确定他脉搏平稳便起身离开,临走命两个小厮在屋里伺候着。

    不想才走到门外,便见顾相和顾宜杀气腾腾地赶来。

    “小玉扶,听说你抓到了殷朔?”

    “他人呢?”

    玉扶见来者不善,正要阻拦,两人已经闯进屋子了。

    “五哥六哥,你们别冲动!”

    玉扶忙跟着进去,便见顾述白和顾酒歌等人赶来,众人进屋就看到顾相和顾宜呆呆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殷朔。

    他正在昏睡,嘴里嘟囔着什么,眉头紧蹙一脸彷徨。

    众人印象中的殷朔总是带着阴险的笑容,算计的眼神,头一次见他不省人事的模样。

    顾宜握着匕首,“我看他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好想杀了他一了百了,可又下不了手。唉,我可真没用,五哥你来?”

    他把匕首交给顾相,顾相正在犹豫,顾酒歌劈手夺了下来,“好了,你们俩别闹了。就算要杀了他,也不能这样杀。”

    顾相、顾宜齐齐看他,“二哥有什么好法子?”

    “二弟。”

    顾述白蹙着眉头看他一眼,“都别闹了,就算杀了殷朔,也改变不了陛下的决定。反而让他有了针对顾侯府的把柄,对我们没有好处。玉扶,他怎么样了?”

    玉扶道:“想来是喝多了栽在雪地里,好在我们看到的早,他只是昏睡没有大碍。”

    她看了看众人的神色,试探道:“才捡到他的时候不知道是殷朔,以为只是寻常百姓。既然已经确认了身份,不如把他送回相府吧?”

    “不行!”

    顾宜气呼呼地叫嚣,“他这个始作俑者罪魁祸首,咱们就这么送他回去,太便宜他了!”

 218 你终归是我的

    众人正在商议,忽听榻上的殷朔呓语出声,“孤家寡人,孤家寡人……”

    嚷嚷着要给殷朔点厉害瞧瞧的顾宜,莫名其妙地收起拳头,顾述白道:“罢了,既然人已经带回来,昏迷不醒地送回去反倒惹了事端,等他醒来让他离开便是。”

    玉扶点点头,“好,我照顾他,你们都回去吧。”

    省得他们在这里看着殷朔,越看心里越不舒服,恨不得打他一顿才罢休。

    顾述白不由分说拉着她走,“让下人照顾便是,放心,他死不了。”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殷朔这样的人才会长长久久活下去。

    玉扶点点头,众人一同离开小院,用过晚膳后玉扶顺路来瞧了一眼,听见屋子里有说话声。

    “……殷丞相,是您醉倒在巷口,被我们小姐带回来的。回来后细看才知道是丞相,便将您暂时安置在这里。”

    殷朔的声音顿了顿,“是镇江长公主?”

    “正是,小姐和公子们才离开不久。殷丞相饿了吧?不如用些吃食再走?”

    留在院中的小厮性情开朗,口齿干脆,“正巧,这个屋子先前是殷小姐住的。殷小姐最喜欢吃嫩牛乳糕和水晶饺,您用一些吗?”

    殷朔看着桌上摆的几样点心,微微一愣,“这些是姬瑶爱吃的?”

    小厮道:“是啊!殷丞相不知道吗?”

    殷朔面对他好奇的眼光有些尴尬,他身为兄长对殷姬瑶如此狠心,而顾侯府一个小厮都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她不过在顾侯府住了两个月,却在相府住了整整十七年。

    “咳咳。”

    玉扶故意踏重了脚步声,屋里的人听见动静,小厮忙迎出去,“小姐来啦?”

    玉扶略点点头,“嗯,我来瞧瞧殷丞相。你去忙吧,不必在这里伺候了。”

    小厮行礼告退,玉扶进了屋,殷朔坐在榻上目光温柔地朝她看来。

    玉扶深知是因为救命之恩的缘故,她并不打算仗着自己救了殷朔而怎么样,便道:“你能起身了,看来没有伤着,趁着还没宵禁快些回府吧。”

    殷朔朝桌上看了一眼,原本没有什么食欲,现在忽然想吃了。

    他走到桌边自顾自坐下,“你就这么讨厌我,让我喝口热茶吃点东西的时间都不肯给吗?”

    玉扶自然不是这么想的,“只怕殷丞相不敢吃顾侯府的东西,所以没敢劝说。既然你敢吃,就喝点热牛乳暖暖身子吧。”

    殷朔笑了笑,目光中是少见的温和,“我为何不敢?你若要对我不利,就不会把我捡回来。”

    玉扶道:“你没听见小厮刚才怎么说的么?我把你捡回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是你,以为只是个普通百姓。”

    殷朔嘴角一撇,端起牛乳茶慢慢啜着,“我不管,总归是你救了我。”

    玉扶一时语塞。

    堂堂丞相竟有这副耍无赖的面孔,她还是头一次见,又好气又好笑,只得端起茶盏喝了半口,“如果今日我不救你,你也不会死在雪地里的,不是吗?”

    殷朔道:“哦?那我会怎么样?”

    玉扶托腮细想,“或许相府的人发现你不在会出来找你,或许会有别的人路过。”

    “我是瞒着府里人出来的,府里也没有人关心我的死活,无论是父亲还是妹妹,还是那个名义上的夫人。天色已晚,这种时节很少人会在街上行走,未必有人发现。”

    殷朔慢条斯理地吃着,抬眼看玉扶,“所以你不救我,我今天真的可能死在路上。”

    玉扶还是不信,“不会的,以你的能力,如果最后的死法是喝醉冻死在雪地里,一定会成为史书上最大的笑话。”

    她想,就算没有人救,殷朔也会自己从雪地里爬起来。

    他醉得不算厉害,就算醉了,他的头脑也比旁人清醒百倍,怎么可能会以这么愚蠢的方式死去呢?

    殷朔自嘲道:“你好像把我当成了妖魔鬼怪,刀枪不入。其实我不过是……”

    “是什么?”

    “没什么。”

    殷朔喝净一碗牛乳茶,朝屋子里看了看,屋子陈设精致典雅,作为隔断的多宝格架上摆着几只白玉摆件,墙边立着一支价值不菲的古董定瓶,里头斜插着梅花。

    看起来不像普通的客房,倒像是小姐的绣房。

    他细细打量一遍,“听下人说,之前姬瑶就是住在这里的?”

    玉扶听他主动提起殷姬瑶,忍不住蹙起眉头,不愿去想他对殷姬瑶的所作所为,只淡淡应道:“嗯。”

    殷朔由衷赞叹道:“这里比她在相府的闺房还好看,是你安排的,还是顾酒歌安排的?”

    玉扶听他提起顾酒歌,眉头微蹙,“二哥的安排就是我的安排,我们一家人不分彼此。姬瑶和二哥是好朋友,现在也是我的好朋友。她住在这里的时候羽扬也在,两人更是无话不谈。”

    昆羽扬。

    殷朔自然明白,昆羽扬为什么会在顾侯府住着。

    无非是担心她在围场撞破他手下人谈话,会被自己和大皇子杀人灭口,为此不惜千里迢迢一路向西去寻顾怀疆凯旋的队伍。

    后来二皇子登基,她的证词不再有意义,宁轩这才把她接回自己府里。

    殷朔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道:“她能成为你的朋友,是她的福气。我有些头晕,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他扶住额头,玉扶出于医者的本能,下意识去探他腕脉。

    并无异状。

    他看起来斯文,不像顾侯府习武之人格外强健,却比一般人康健许多,何况……

    没听说受冻伤会头晕的。

    殷朔当面被拆穿,脸不红心不跳,“可能是酒喝多了,总之我想出去走走。难道长公主连这点地主之谊都不肯尽吗?”

    走就走吧,走一走就派人送他回府,不会耽误事。

    玉扶这样想着,同他一道走出小院,殷朔轻车熟路地朝花园里走,玉扶隔着两步远的距离跟在他身后。

    两人的身影在暗淡的月光下模糊不清,待他们走远后,小院院墙拐角后走出一个人来。

    正是顾述白。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殷朔和玉扶,良久,抬起头看向天空。

    一痕新月细如丝,薄如纱,白似牛乳。

    他思忖片刻,放轻脚步,慢慢跟着在两人身后。

    “我记得顾侯府的梅花极好,是先帝从宫中赐出的贡品梅花,不知今冬开放没有?”

    两人没带小厮和丫鬟,就着朦胧月色在花园里走,玉扶四面望去,怕人冷不防看见他们以为看见鬼魅。

    这一走神,脚下一大块鹅卵石都没看见,她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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