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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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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三汴笑得很真心,程九思也不由舒展了眉目,却依然没兴趣加入疯玩的行列。
  柳三汴眨眨眼,觉得不能放过他。
  她在又一次赛跑时; 面朝浪潮倒退着跑,速度越来越快,没注意身后一个沙坑,眼看就要踩空摔倒。
  程九思只得一把接住她,拦腰一抱将她抱离潮水,总算让她赢了一次。
  柳三汴扭头就给他一记深吻,以资奖励。
  程九思有点小洁癖,受不了她身上海水的腥味儿,奈何她这么热情……
  他本来想推开她的手,也不自觉把她翻过来,渐渐揽紧了她的腰,任由湿漉漉的她,严丝合缝地贴上来。
  湿|身诱惑,外加缠情热吻,效果可是杠杠的!
  柳三汴蓄意勾引,程九思很快就沦陷了,偏偏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太过出格。
  他只能在心里抱怨她身材太好,胸前那片腴润,压得他心口生疼,穿再多衣服都他|妈没用!
  程九思觉得不能更进一步很可惜,却压根儿没意识到,他俩在大庭广众之下热吻,也非常不合适。
  柳三汴当然也非常享受,将熊抱和狼吻贯彻到底,本来想戏弄一下程九思,最后自己也上了瘾,浑身痒得不行。
  事实上她觉得程九思的吻技最好,火热不失缠绵,缠绵而又持久,虽然有些色|情,但非常真实,她非常喜欢。
  程九思实在没忍住,刚想偷偷摸摸解开她的衣带,伸进去过过干瘾时,就被一声有些尴尬的咳嗽打断——
  公孙扬非常不满地唾骂他们:
  “你们知道什么叫有伤风化吗?”
  程九思这才给柳三汴理好衣物,用披风把她严严实实地围起来,再整理好自己,冲柳三汴风流一笑,没忘下流地抿抿唇角。
  柳三汴狠狠捏了他手心一把,嗔去一个媚眼,意思是晚上再收拾你。
  公孙扬觉得自己快被狗粮塞吐了,气得冲上去把互相放电的两人扯开,吹胡子瞪眼道:
  “滚开滚开!把我的鱼都吓跑了!!”
  程九思与柳三汴相视一笑,开始嘲笑公孙扬水平差,半天没钓上一条鱼。
  公孙扬气得摔了钓竿,指着两人的鼻子骂白眼狼,说当初要不是我撮合,你俩能在一块儿吗,现在居然合起伙来欺负我老人家!!
  程九思反驳他,说我俩根本不需要你撮合,最终也能在一块儿。
  柳三汴这次支持程九思,说我俩那就是一路人,碰巧被你看出来了而已。
  公孙扬目瞪口呆,感觉又被塞了一嘴狗粮……
  公孙扬觉着必须得给他们找点堵,免得他俩把调|情当艺术,一点不考虑别人的孤独!!
  “我说小程啊,你是怎么比得过陛下,把我家小柳抢回来的呢?”
  公孙扬语带挑衅,程九思无所畏惧,非常厚脸皮地答:
  “慕容彻那种人华而不实,哪像我,又华又实,能过一辈子。”
  程九思对答如流,公孙扬嗤之以鼻,转而又问柳三汴,意图达到羞辱程九思的目的。
  柳三汴想了想,指着远处的惊涛骇浪,答得非常文艺:
  “慕容彻好比是海,令人不自觉追逐,最终成为沧海一粟。”
  “一旦不追逐了,这海也许会反过来追你,可只要想逃,他就鞭长莫及。”
  公孙扬觉着这个比方很有意思,既道出了慕容彻的魅力,又道出了慕容彻的无力,柳三汴看海不是海,也算有几分境界。
  公孙扬不自觉叹了口气:
  “其实啊,他也需要你哇,可惜你已经不需要他了。”
  程九思闻言气得要痛揍恩师,柳三汴赶忙扯住他,又抛了个不要钱的媚眼,直勾勾地看着程九思,话却是对着公孙扬说的:
  “他气势如虹,可惜涌不到岸边,只能碰到我的脚踝,虽然壮阔,不够持久。”
  公孙扬捋着胡须,刚觉着这话更有意境,就见两人视线又胶着起来,这才红了老脸,了悟出此话的流氓内涵——
  论持久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程九思。
  公孙扬觉着,论风流这俩不相上下,论下流也有的一拼,最关键的是,他俩都能看清权力斗争的本质,不被荣华富贵迷惑。
  慕容彻也不是海,他只是一条船,看着非常平稳,实则暗潮汹涌,难保一帆风顺。 
  上了他这条船,也会被他无情推下,随他栉风沐雨地挣扎,到头来收场惨淡,何必呢。
  聪明人不执着,进可历风雨,退可观沧海。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孙扬的眼界,比柳三汴更开阔一些,并不觉得慕容彻有如大海般伟岸,只是一条破船。

  ☆、狱中双煎熬

  谢枢陷害程九思一案; 经刑部核查,已然无可转圜。
  刑部司主事尤秀; 负责审问当初弹劾程九思谋反的吏部尚书池良。
  两人本是同窗; 不免有些感伤。
  池良早知有今日,倒比尤秀自如得多。
  尤秀循例问其是否诬陷; 受谁指使; 池良答得非常痛快,说谢枢指使; 我乃从犯。
  尤秀又问你可知谢枢其他罪状,池良犹豫许久; 才答罪臣不知。
  尤秀满目复杂; 微微叹气:
  “我察觉谢枢异动; 给兵部上了三道奏疏,却没有一道被发往北漠,致使粮草大营被焚; 陛下遇刺……”
  “这些,你知道吗?”
  池良很想嘲笑他; 说这些我比你早知道,可我更知道没有一道奏疏能发往北漠,陛下有险; 还是我通过言贵妃传递的消息。
  池良最终还是摇头,说罪臣不知。
  尤秀便不再叹气,而是起身背对着他,嗓音里七分无奈; 三分不忍。
  “池尚书,下官有权对你用刑。”
  池良笑得很是不屑,仿佛他才是真正的赢家。
  尤秀了解他,知道他这是有恃无恐,决定在用刑前,再相劝几句。
  “谢枢锒铛入狱,谢氏逐一问罪,其门生故吏、师友亲故无一幸免,十三衙门都被清洗,谢党大势已去,你何必顽抗。”
  池良闭了双眼,仰头轻舒口气,在这样的尤秀面前,终究泄露一丝无力感。
  池良知道,他必须遭一回罪,等谢枢定罪,再作为污点证人戴罪立功。
  他不能是谢枢谋逆的知情者,否则必遭连坐,无法东山再起。
  陛下不会来指点池良什么,如果他不够聪明,也不懂忍耐,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这就是一个卧底的悲哀,只能自救,不能求救。
  尤秀用刑前,池良终究还是笑了他一声,说他当真酷吏。
  尤秀没有亲自动手,依然背过身去,眼眶渐渐泛红,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儿,真的不知如何帮他。
  池良认了,得死,不认,早晚得死。
  尤秀闭目许久,猝然喊停,让人给池良包扎,明日接着打。
  尤秀最后看了一眼被打成血人的池良,想痛骂他几句,却只恨声低语,最终拂袖离去。
  狱中对决,有昔日同窗,也有血脉至亲。
  谢枢拒不认罪,陛下知道酷刑对他不管用,让尤秀例行讯问之后,饿了他几天,再派谢熠去审。
  慕容彻把谢熠留在京城防范谢枢,可谢枢早有察觉,谢熠常劝他适可而止,叔侄俩已貌合神离。
  池良获悉谢枢谋刺之事,不敢直接告知谢枢政敌言资,而是先通知谢熠,由谢熠转达,最后由言贵妃呈上。
  谢熠心知谢枢必败,虽百般不忍,仍奉旨审问谢枢,以期减轻谢氏损失。
  谢枢饿了好几天,正头晕眼花呢,就看见了谢熠,忙揉揉眼睛,暗道肯定饿出了幻觉。
  谢熠也非常有趣,摘了自己的官帽,好让谢枢看清楚些,这到底是不是他亲侄子。
  最终谢枢有些无奈地摇头,坐回自己的板凳,只等谢熠开口。
  谢熠没有直入主题,先给他倒杯热茶,问了一个多年未解的问题:
  “叔父您至今未娶,也无子嗣,何必这般兢兢业业呢?”
  谢枢呷了口茶,刚想往后靠,才发觉靠无可靠,此时的冷板凳,早已不是从前的太师椅。
  谢枢笑得有些凄凉:
  “多年未娶,只是不想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子嗣不是有你嘛。”
  谢熠于是明白,谢枢始终介意那段依附女人的时光,宁愿放弃联姻,也要证明自己。
  谢熠觉得他叔父可怜又可笑,明明在心里始终放不下一个人,偏偏要说成是自尊使然。
  柳三汴曾反驳过这个观点,说你叔父是行业典范,是最负盛名的风月刀,怎么可能看不穿情|爱呢。
  柳三汴非常有先见之明,说有朝一日你对上谢枢,找他心理防线的时候,可以先从十娘下手,再从你自己下手,他更看重你。
  攻克心理防线,是密探的必修之课,无外乎从人的爱恨下手,曾是密探头子的谢枢,再熟悉不过这些。
  攻克的过程,好比抽丝剥茧,很讲究一个次序。
  一开始就接触到核心,反而会使人警惕,不如从浅处着手,层层深入,再一击致命。
  谢熠决定最后相信柳三汴一次,因为她又给他戴高帽了。柳三汴忽悠他说——
  “最后一把风月刀的折戟,可是你谢熠的使命。”
  谢熠当时苦笑许久,现在回想起来,也依旧苦笑难止。
  他与谢枢亲如父子,这样的使命,无异于酷刑。
  谢枢见他不说话了,忍不住替他把话说了:
  “你应该提一提襄城,说她待我多么真心,我为了权势辜负她,有多么不值,早该放下……”
  谢熠摇头,说值得不值得,你自己最清楚,旁人无权置喙。
  谢枢也摇头,边摇边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怒指谢熠,为谢熠的智商痛心疾首。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多少年改不掉心软的老毛病!!”
作者有话要说:  比起襄城,谢枢更爱谢熠。

  ☆、谢枢的父爱

  谢枢对谢熠说; 你是个好孩子,可你太心软啦。
  你对柳三汴心软; 没有一次真对她下杀手; 生生被她逼离了十三衙门。
  你对薛骋心软,事事都瞒着她; 她死了; 你也不肯另娶,甚至心灰意冷。
  你对陛下心软; 他令你失去一切,你还能相信他效忠他; 甚至对付我。
  话至此处; 谢枢长舒一口气; 说出谢熠最不该心软的地方——
  “事到如今,你为何还对我心软,不觉得太迟了吗?”
  谢熠怔了许久; 回过味儿来时,再度觉得谢枢可笑。
  “你觉我心软; 只因你我处事方法不同。”
  “我与柳三汴化敌为友,与薛骋夫妻和睦,与陛下君臣同心; 都是我心软之故,却比你好上太多。”
  谢枢不禁冷笑,说我哪里不好呢,我看破虚伪的情爱; 看透无情的君王,我活得清清楚楚,胜过你稀里糊涂。
  谢熠凝视他,平静道:
  “你活得清楚,却知道自己哪里输了吗?”
  谢枢摇头,也很平和:
  “我没有输,我不会输。”
  谢熠于是例举他的罪状,从结党乱政,到里通外国,再到谋逆弑君。
  谢枢从头到尾都没有意外,他眸光微动,轻易就击败了谢熠:
  “若证据确凿,你何必来此?”
  谢熠说,你觉得你的党羽能撑多久,与其等他们说,推卸责任与你,不如你自陈罪状,陛下许能宽恩。
  谢枢不愿听这些鬼话,只是觉得非常奇怪——
  谢熠是他的亲侄子,两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
  谢熠答得坦然,却是超乎谢枢想象的答案。
  “为了谢氏。”
  谢枢没忍住笑出声来,指着谢熠连连摇头,说你懂谢氏门楣,懂光宗耀祖吗,你的一切,都是我为你筹谋的。
  谢枢笑到最后都有点岔气:
  “你为、为了谢氏……要整、整垮谢氏的家主?”
  谢熠依然平静道:
  “你已经不适合做谢氏家主了。”
  谢枢这才止笑,表情渐渐阴冷,有些咬牙切齿地质问:
  “你想取我而代之?”
  谢熠不由深深蹙眉,非常同情眼前这个人。
  “你不觉得你很偏执吗?”
  你为了十娘,屈居十三衙门二十年,分明不思进取,却还宽慰自己曲线救国。
  你重返官场,步步高升,分明不敢面对情场失意,却还标榜自己是看破红尘。
  你位高权重,犹嫌不足,走上弑君道路,偏偏不敢承认,你已后悔杀了十娘。
  谢枢脸上已有慌乱,看着狼狈万分,谢熠心下不忍,沉吟良久,还是一击致命:
  “你若不悔,何必将恨意转嫁给陛下,何必这么在乎,你牺牲十娘换来的权位呢?”
  谢枢闻言噎住,慢慢涨红了眼眶,脸色惨白如纸,却仍不屈辩驳:
  “杀妻之痛,难道你不恨陛下吗?”
  谢熠愣了一下,很快笑得释然,他的声音非常冰冷,听不出几分自嘲,几分嘲笑。
  “薛骋之死,我也有责任,正如十娘之死,你难逃其责。”
  谢枢被这诛心之言钉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仿佛许多蒙尘的故事,被轻轻揭开面纱,露出锥心刺骨的全貌。
  谢枢十三岁入十三衙门,二十年来只爱过一个人,三十三岁那年入职兵部,渐渐下定决心忘了那个人。
  那个人死了不过七年,他却忘了整整十五年,还没彻底把她忘掉。
  谢枢恍然发觉,原来爱恨交织,皆已刻骨,想分分不开,想忘忘不掉。
  他以为自己忘了,却还会为她迁怒,为她拼命往上爬,因为代价是一个她。
  谢枢今日方对谢熠刮目相看,因他看穿了自己不敢看的东西。
  谢枢又有些疑惑,说你我境遇相似,你是如何看开的呢。
  谢熠答得风骨铮铮:
  “因这一切,皆为我选,便应承担。”
  谢枢不由低叹后生可畏,原来真正看破一切的,竟然是谢熠。
  谢枢接着展颜一笑,说叔父受教了。
  谢熠微微叹气,心道柳三汴未卜先知,当真高明——
  谢枢看明白了对十娘的感情,却仍放不下心中执念,意图顽抗到底。
  谢熠没有办法,只能说起谢氏,说谢氏百年风骨,为国为民,全被谢枢糟蹋啦。
  谢枢没有否认自己的狭隘:
  “是非功过自有后世评说,空留风骨只会束手束脚。”
  谢熠难得展露自己的想法:
  “是非功过都会灰飞烟灭,唯有风骨长存,保谢氏百年不朽。”
  谢熠说,为使谢氏风骨继续庇佑后人,叔父您知道怎么做。
  谢枢深深叹气,长长短短,叹尽一生,似乎怎么也叹不够。
  他惊叹于谢熠的见地,惊叹于自己的执迷,最惊叹的,是谢熠在不知何时,终究继承了谢氏风骨——
  谢熠眼界开阔,定能走得更远。
  谢枢想,这起起伏伏的,我老了也累了,孩子心眼通透,我也该放手了。
  谢枢又有些不放心,想确认谢熠真的能挑起这重担。
  谢枢抬头看他,眼里有希冀有担忧,那层欣慰浮在最上面,沉沉都是多年的真心关怀。
  “你……你能做好吧?”
  谢熠有些汗颜,他没有柳三汴料得准,甚至没有柳三汴更了解谢枢对他的感情。
  那是一种逾越所有的父爱,可以将我珍视的一切交托。
作者有话要说:  风月刀,都会折戟于感情,无论爱情,还是亲情。

  ☆、叔侄终诀别

  谢枢第一次见到襄城时; 她还是个幸福的妻子,腹中刚有了薛骋; 周身都散发出慈母光辉; 踏入十三衙门却不显违和。
  襄城是十三衙门最尊贵的主顾。
  谢枢死了哥嫂,孤身一人领着谢熠; 平时忙不开; 总托马房的马夫照看侄子。
  襄城酷爱骑马,竟纡尊参观十三衙门的马房; 很快发现了在地上爬来爬去的谢熠。
  于是襄城便不骑马了,她惊喜不已地抱起谢熠逗弄; 晃晃他的小身子; 握握他的小手; 毫不在意他身上的灰尘,预习起一个母亲的哄娃技能。
  十三衙门的总辖官是谢氏的故交,见状急忙把谢枢叫回来; 不然公主可就得抱走他的娃了!!
  谢枢闻讯又急又气,心想就算是公主; 也不能抢他的侄子啊。
  谢枢觉得必须得讨个说法,几乎做好了犯上的准备,待远远看见那个巧笑倩兮的女子时; 却全然忘了自己的意图。
  他只是想,这画面多么温馨,可惜缺了一个男主人。
  谢枢,能不能是那个人呢。
  谢枢当然不能; 他是公主的奴才——
  因为谢熠的讨人喜欢,襄城轻易就看上了谢枢,要他做自己的家奴,并交给谢枢一件任务。
  襄城亲来十三衙门交代的事,是除去驸马薛政的外室。
  谢枢当然完成了这个任务,按照她的要求,引那外室红杏出墙,使驸马薛政主动休弃之,从此一心一意爱公主。
  谢枢自此明白,襄城爱的男人,心里必须只有她一个。
  谢尚书多年未娶,多少也有这个执念——
  他有了别人,她又要不高兴了。
  谢枢从来没问过襄城,她第一次见他,为何就把此事交托呢?
  襄城在心里回答问题,那时谢枢年少,她觉得他笑得非常傻。
  谢枢知道自己傻,为她傻了整整二十年,不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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