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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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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彻看也没看那具尸首; 直接问夫人去哪儿了; 结果他发现……
  柳三汴也跑了,一个字没给他留。
  至此; 慕容彻完全确定,这两只利用舆论压力; 搞了一出功成身退。
  程九思忠君爱国; 为了立个招牌; 慕容彻不得不把那具尸首供在上等棺木里,班师回京之时,还得用仪仗队浩浩荡荡地给程九思送行。
  慕容彻明面上给程九思官复原职、追封国公、极尽哀荣; 暗地里明了这两只的如意算盘,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慕容彻最气的; 是柳三汴怎么也不给她自己找具尸首,难道她以为他这么蠢,会相信她为程九思殉情?
  柳三汴是这样想的:
  弄两具尸首太过刻意; 也会破坏程九思和东乡侯夫人的名声,倒不如营造一种她心碎离去的假象,也许慕容彻还能信。
  就算慕容彻识破,程九思为国捐躯也是板上钉钉; 他这个典型必须树立起来,才能吸引更多臣子加入忠臣行列嘛。
  程九思最终官复原职,英名千古长流,他保住性命,永远不必胆战心惊。
  程九思不得不佩服柳三汴,不是佩服她这点心计,而是佩服她对一个帝王的了解。
  慕容彻太好面子,在程九思成了爱国志士之后,根本不可能再把他找回来,治他一个欺君之罪。
  程九思深感柳三汴的优秀,勉强给她一个贤内助的褒奖,因她保住了程相的赫赫战功,不至于被慕容彻兔死狗烹。
  程九思不无感慨地想,她为我算计了慕容彻,也算不负我了。
  程九思当然可以活着官复原职,跟慕容彻回京把谢枢灭了,不过那时候想要诈死,可就比登天还难。
  关键是,程九思压根儿不想给慕容彻卖命了,他就任性这最后一回,怎么地吧。
  程九思不听话,慕容彻很生气——
  他遭遇了笼络臣子首次滑铁卢的同时,把柳三汴这个货也弄丢了。
  虽然……他早有预感。
  柳三汴这个货,向来清新脱俗,同时足够聪明。
  她抑制住不该有的欲|望,做了一位进退得当的臣子。
  她不愿嫁给慕容彻,做他妃子中的一个,只做他唯一的三汴。
  她是慕容彻的救命恩人,青梅竹马,患难之交,红尘知己,从密探变成侯夫人,开书院收门生,桃李满天下。
  慕容彻痛苦地想,她真的太狠了。
  她仗着我不忍,不仅从我身边夺走了程九思,还从我身边夺走了柳三汴。
  或许,柳三汴从未属于过我,可她凭什么属于程九思呢?
  慕容彻越想越生气,气着气着就一病不起。
  军医诊治说是疟疾,军中药物疗效稍差,最好请太医院送药过来,方保陛下龙体万无一失。
  慕容彻即刻命人拟旨,着皇后速至漠北送药。
  程九思说谢枢勾结皇后,意图弑君,慕容彻将信将疑,他借着送药之机,看皇后作何反应,就能证明一二。
  若皇后问心无愧,则必速来,当然也有可能送点毒|药啥的。
  若皇后心怀鬼胎,则必推脱,为了改朝换代必有后招弑君。
  慕容彻当然不是真的生病,他刚刚劫得粮草,大挫柯尔丹军士气,怎么可能不高兴,就算少了点什么,也应该高兴。
  从此以后没有柳三汴了,也没有爱柳三汴的慕容彻了。
  慕容彻没了这份牵绊,可以自由做帝王了。
  柳三汴最聪明的地方,是她懂得他在一切身份之前,首先是个帝王。
  这个道理不是谁都明白。
  譬如,言贵妃。
  慕容彻看见言贵妃时,正在帐中阅卷,闻声立即起身,双目炯炯有神,毫无半分病态。
  言贵妃急急行来,未及表达对他病情的关切,及见到他无恙的惊喜,就被陛下用书卷掼了一巴掌。
  言贵妃急忙跪下,慕容彻难抑怒火,微弯了腰,指着她恨声骂道:
  “皇后呢?!怎么是你!”
  你是不是与皇后勾结,一起要弑君?!
  言贵妃捂着半边脸,早已梨花带雨,凄凄切切地说明了,皇后娘娘病重,特命她代为送药,她出于对陛下的挂念,才答应前来。
  慕容彻慢慢直起腰,望着她不断摇头,眼神变得无比复杂,既感受到了她的心意,又痛恨她的愚蠢。
  一旦皇后抗旨不来,不管是不是病重,他就能治罪,可被言贵妃一搅和,要治罪就难了。
  慕容彻顿感心力交瘁,扭头微微叹息,让言贵妃先起来,言贵妃缓缓起身,走近一步,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他闭上眼睛,沉声道:
  “出去。”
  言贵妃只得忍泣,胡乱拭了一把泪,依言出帐。
  慕容彻抬头望天许久,慢慢扶上额头,突然觉得他看不清这人心了。
  柳三汴抛下他走了,却替他做完了最后一件事。
  言贵妃自说自话来了,出于对他的爱,却搅乱了他的布局。
  有些命题,终其一生都无法解答。
  譬如,帝王之爱。
作者有话要说:  言贵妃人不错,对陛下很真心,就是不会审时度势。

  ☆、程夫人你好

  柳三汴今时今日才发现; 程九思特么的就是个黑道小王子。
  他爹程埠当兵部尚书时,没少跟民间势力接触; 结识了不少黑帮大佬; 收拢了不少奇人异士,无数次保护程九思全身而退。
  柳三汴与程九思借助黑道势力; 偷偷返回内地时; 没忍住吐槽程九思,说你就是个拼爹的官二代。
  程九思翻了个白眼; 表示老头子死后,我还和他们保持来往; 也是花了不少力气的好吗。
  柳三汴立马流露心疼神色; 程九思还以为她是心疼自己殚精竭虑; 谁知她下一句话就打破了他的幻想——
  “你贪的那点银子,不会全孝敬他们了吧?!”
  尼玛我不想跟着一个穷鬼啊!
  程九思气得踹了她的白马一脚,柳三汴挣扎半天; 才没从马背上摔下来,她刚稳住身子; 就大骂程九思有病。
  程九思骑着他的黑马,不紧不慢地行在她前头,闻言回望她一眼; 很是风流魅惑,又隐隐促狭。
  这回程九思有了装|逼利器折扇,他宽衣长袖,身姿挺拔; 潇洒指数直线上升,那点油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柳小姐,在下身无长物,唯真心一颗,可愿下嫁?”
  柳三汴捂嘴偷笑许久,又歪头细细瞧他,眼里渐泛泪光,心想程九思说过那么多情话,还是这句最中听啦。
  即便他们之间早已不需要承诺,柳三汴仍渴望一句誓言,这意味着他俩无须再为对方守候。
  柳三汴朝他拱手,笑得几许甜蜜,几许苦涩,几许安慰,最终归于沉醉,期许这一世携手。
  “程先生,在下身无长物,唯真心一颗,你别想逃。”
  程九思爽朗大笑,笑去最后一丝纠结不安,心想柳三汴还是这么霸道,可他还是这么喜欢她的霸道啊。
  柳三汴慢慢赶上来,保持深情目光,见程九思还在花痴,刚想甩他一马鞭,就被他轻巧握住,那眼神依旧薄媚,兰花指翘得极美。
  程九思撒娇似的求饶:
  “夫人别闹,以后你管家还不行吗。”
  柳三汴色眯眯地抓过他的手,非常温柔地收回了马鞭。
  她抚摸着程九思手心的细碎伤痕,非常肉麻地吹气,偶尔抬头看他一眼,是标准的霸总邪魅范。
  “我说夫君,你就跟我过吧,你的钱说不定还没我多呢。”
  程九思狂汗,在她打算亲他手心一口时,及时抽回了手,表示你这个人怎么比我还不正经!!
  柳三汴舔了舔嘴唇,无辜地用眼神表示,我只是又饥|渴了。
  程九思无奈扶额,心道自己果真才是被榨干的那个!!
  程九思得意了会儿,又想到她这几日心神不宁,口气就变得很酸:
  “慕容彻病了,咱们要回去吗。”
  柳三汴很无语,心道你明知道不可能回去,何必多此一问呢。
  柳三汴比程九思坦率得多:
  “慕容彻如何,咱们都管不了。”
  天下大事已成烟云,咱们只需顾好彼此。
  程九思这才满意,主动把手伸过去,和柳三汴牵着小手,骑着小马,赏着春景,仿佛世事变幻,都已再不相干。
  这一对是神仙眷侣了,慕容彻那边,却无法给言贵妃好脸色看。
  尽管战事顺利,柯尔丹节节败退。
  奉先十五年二月,西路军进抵土剌河上游的昭莫多,距柯尔丹军十五里扎营。
  西路军主将费炀考虑到征北军长途跋涉,饥疲不堪,决定以逸待劳,设伏截击。
  费炀以一部依山列阵于东,一部沿土剌河布防于西,将骑兵主力隐蔽于树林之中,派振武将军孙克率步兵居中,扼守山顶。
  费炀先以四百骑兵挑战,诱使柯尔丹军入伏,柯尔丹果然率兵进击,企图攻占征北军控制的山头。
  孙克率兵据险防守,激战一天,不分胜负。
  费炀又指挥沿河伏骑,分兵一部迂回敌阵,另一部袭击其阵后家属、辎重,据守山头的孙克部也奋呼出击。
  柯尔丹军大乱,夺路北逃,征北军乘夜追击十五里以外,俘歼数千人,收降三千人,击毙柯尔丹之妻,柯尔丹仅率数十骑西逃。
  陛下二度亲征大捷,收复整个喀尔喀草原,将柯尔丹逼回伊犁地区,得蒙古贵族交口称赞,心悦诚服。
  战事尘埃落定,慕容彻才对言贵妃有了几分好脸色。
  言贵妃本性聪慧,见陛下身体无恙,很快有几分了悟,试探着问陛下,是否对皇后娘娘存疑。
  慕容彻觉得她还不算太蠢,便问她皇后和磬王可有异动。
  言贵妃摇头说臣妾不知,只是吏部池尚书,托她兄长言尚书带话,说陛下回程时,务必注意安全。
  慕容彻闻言不由冷笑。
  如果说先前他还抱着几分侥幸,认为皇后不会谋反,如今看来,她与谢枢勾结,已成事实。
  慕容彻有些失望,原来枕边人非但不同心,还想谋他性命。
  慕容彻这才觉出言贵妃的好,她虽不够通透,但待他真心。
  慕容彻招呼言贵妃坐在身边,语气又恢复温柔,他轻抚她的脸颊,说前儿个是朕手重了。
  言贵妃闻言红了眼眶,连忙摇头说不打紧,是臣妾不好,恐会坏了大事。
  慕容彻轻轻搂过她,终于有些感动,说朕知道你有心,日后莫要如此冲动,眼前也不必担忧。
  言贵妃在陛下怀里微笑颔首,这回真的是心甘情愿止泪。
  慕容彻这个男人本身,就有足够的魅力,他又是个帝王,偶尔的一丝柔情,足以征服任何女人。
  只是,他渴望一份生命的广阔,从不容许自己为任何人驻足。
  儿女情长,终不过点缀。
作者有话要说:  柳三汴功成身退,已是最好的选择。

  ☆、空了一颗心

  程九思这货; 运气是真的好。
  他一开始是个刑部司主事,差点要做刑部侍郎时; 被柳三汴整垮了; 后来投靠了慕容清,竟然能再度被慕容彻收用。
  他先跟着公孙扬混了个兵部库部司主事; 再“叛逃”衷州; 立下平定三藩之功,从吏部司主事一路升到吏部尚书; 最后成了程相,凌驾于谢枢之上。
  谢枢好不容易整垮了他; 他又被指派随陛下北征; 以戴罪之身身先士卒; 最终为国捐躯,青史留名。
  陛下感其忠义,非但给他官复原职; 还追封他为信国公,命人为他着书立传。
  陛下御驾回京之时; 众臣扶棺前行,皆着一身孝素,白幡扬了一路; 纸钱漫天飞舞,程九思的丧仪队,甚至行在了皇驾前面。
  陛下如此抬举程九思,当然不仅因为他完成任务后才诈死。
  陛下更想借此震慑谢枢; 让他明白自己恩怨分明,也别以为程九思死了,就没人治得住他了。
  慕容彻起驾回京前夜,果有刺客漏夜袭营,大部分是柯尔丹未及撤回的残兵,小部分|身份不明,领头者,是失踪多时的粮草总提调官葛会。
  葛会被当场击毙,少数几个活口也服毒自尽,愣是没吐出谢枢来。
  慕容彻心知肚明,暂且不发,暗中命兵部尚书言戈先行一步,御驾停留五日再行回程,一路都能收到言戈关于京城形势的消息。
  谢枢不愧是经过大世面的,谋算失败之后,并没有孤注一掷,竟然归于沉寂,试图轻轻揭过一切。
  慕容彻厚葬程九思,等于在打谢枢的脸,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事实证明,谢枢真的非常能忍,堪称戏子中的楷模。
  程九思的棺椁浩荡入京,谢枢甚至还带了百官去迎,不少与程九思有仇的都哭不出来,唯独谢枢哭得情真意切,连道天妒程相。
  慕容彻都被恶心到了。
  刑部尚书言资更恶心——
  明明是他暂领内阁事务,倒是他谢枢一呼百应,本来就够恶心了,偏偏谢枢哭得这么恶心,简直是恶心中的恶心,言尚书忍了又忍,还是恶心得……
  当场吐了。
  彼时正值廷议,对此番北征论功行赏,程九思的棺椁就摆放在金銮殿外,满朝文武都在哀悼程相,唯有言资呈作呕状,一下子被群起而攻之。
  言资连忙辩解,说自己悲痛过度,肠胃不调,这才御前失仪,还请陛下恕罪。
  谢枢不阴不阳道,言相与程相素来不合,喜极而泣也是有的。
  言资气得立马回怼,说谢侍郎才是程相的死对头,喜极而泣是你的本领才是。
  眼看着朝堂上又得来一轮泼妇骂街,慕容彻不耐地捏了捏眉心,伸手制止了这两位的交锋。
  “行了!”
  两位立马噤声,自称失仪有罪。
  陛下指着言资说:
  “程九思贪腐一案有冤,着刑部平反。”
  这时还哭着的几位不由面面相觑,脸上渐渐露出惊恐表情,想劝阻陛下,却又说不出口——
  哭程相的是他们,不愿程相平反的也是他们,他们若是出声,不就是不打自招嘛。
  谢枢同样目露震惊,不过他是最有胆色的一个。
  他直言程相虽功在千秋,然瑜不掩瑕,先前一案早已使得朝野动荡,不宜再起波澜。
  陛下垂首不语,良久抬头,他“哦”了一声,眼中似有笑意,气场却是极冷。
  原来这朝堂,不知何时竟由你谢枢说了算吗。
  谢枢心头一跳,刚想找补几句,就见陛下猝然起身,盛怒之下,竟砸了一本折子过来。
  “这上面说你谢枢党同伐异,陷害程九思谋反,你自己这么不干净,何来底气泼人脏水?!”
  谢枢慌忙扑通一声跪下喊冤,见陛下无动于衷,又爬过去捡那本奏章,双手颤抖着打开,字字句句都不堪入目,好在没提最致命的那件。
  谢枢指着折子的署名,差点又老泪纵横了,说这分明是刑部司主事尤秀怀恨在心,蓄意报复臣啊!!
  几位大人纷纷站出来应和谢枢。
  慕容彻很想笑他们,也很想笑自己。
  朋党之争,制衡为上,他终究是做错了,但既然已经除去了一方,这另一方就不能留。
  哪怕连根拔起再痛,也不能留。
  慕容彻扫过众口一词的几位,把案上的奏折全都扔给了他们。
  弹劾这个的有,弹劾那个的有,陛下一道道地扔,没一道扔错地方,让后面排着队的千万别着急。
  朝堂之上,很快跪倒了一大片,官阶都不低。
  他们不停喊冤,喊得声泪俱下,慕容彻觉得很累,眼睛酸疼,感觉自己站在了群臣的对立面,孤寂得很。
  慕容彻犹豫再三,还是把他们都交给了刑部。
  朝堂很快空了一大片,慕容彻心头惶恐了一瞬,很快想到还有鸿儒书院,他刚有些释然,却觉得心更空了——
  鸿儒书院的士子还在,却没有柳三汴了。
  原来信任一个人,是会在心上留一个窟窿的。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彻作为一个帝王,信任非常珍贵,逾越性命的珍贵。

  ☆、聪明不执着

  程九思从道上获悉了公孙扬的下落; 跟柳三汴一出北漠,就南下去寻他。
  公孙扬没回连州; 可能是渴了几十年; 他选择了定居海边,在青州打打鱼、吃吃茶; 乐得没边儿了。
  慕容彻苦逼地料理谢党时; 柳三汴正拉着程九思在青州海边戏水。
  海浪高高悬起,汹涌落下; 一层层席卷到岸边,打湿了柳三汴的裙摆; 她干脆卷起裤腿; 跑到离海更近的地方; 就等着浪打到她身上。
  柳三汴觉得被海水打湿的感觉很妙,程九思深感这种运动很无聊。
  他|大爷本来想摇着扇子静静装|逼来着,结果被她拉到岸边……
  给她|大爷擦干水继续玩。
  程九思翻白眼翻到没感觉了。
  柳三汴弄湿了一整条裙子后; 发掘了新玩法——
  退潮时她站得尽可能靠海,等涨潮时; 她再踮着脚往回跑,跟海浪比速度,一边跑一边回头看; 看浪潮能不能再打到她。
  这种解放天性的行为……
  真的很幼稚。
  柳三汴笑得很真心,程九思也不由舒展了眉目,却依然没兴趣加入疯玩的行列。
  柳三汴眨眨眼,觉得不能放过他。
  她在又一次赛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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