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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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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三汴装作没听见,依然慢条斯理地用餐,时而拿帕子优雅地擦嘴。
  十娘的胸口几度起伏,恨不能打死她,给薛骋递眼色,后者装作未见,最终还是谢熠解围,重新问了一遍。
  柳三汴这才仿佛刚刚听见,先抱歉地说自己耳背,再滔滔不绝地讲起衷州的见闻。
  柳三汴放下筷子,以示对说书职业的尊重。
  “衷州是一个富得流油的地界。”
  “这么说吧,京城里最昂贵的铁观音,放衷州那都是茶叶梗,论斤卖的。”
  “我在衷州,不是五个月大的牛崽不吃,不是桑蚕丝的被子不盖,不是蜀锦的衣服不穿,不是附带园林的房子不住……”
  柳三汴说完她理想的卧底生涯后,其余四双眼睛里都写着你在吹牛。
  柳三汴无奈摊手,表示你们不信也没办法。
  十娘还没发表意见,倒是谢枢先问出口,觉得柳三汴比从前更有趣了。
  “衷州这么好,你为何回来?”
  柳三汴盯着十娘说,这里有我的仇人。
  十娘哀叹,我把你从奴婢培养成密探,你却说我是仇人。
  柳三汴冷笑,你差点害死我,当然是我的仇人,可我感激你,也是真的。
  柳三汴微微眯眼,找到了狐狸的感觉,享受这一场狩猎。
  “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
  “我一辈子都记得你,你永远活在我心里。”
  这时就连谢熠也觉得过了,不断朝柳三汴使眼色,薛骋更是赶紧插话,说菜都凉了,试图终止这极具火|药味的往来。
  十娘知道这回看好戏的换成了谢枢,但她依然很有兴趣演下去,柳三汴毕竟是她一手培养的苗子。
  十娘很想确定,她多年前的眼光,到底毒辣到何种程度。
  “今天的你,与昨日有何不同?”
  柳三汴指着谢枢,大言不惭:
  “喏,跟他一样。”
  谢枢不由挑眉,替十娘再问:“哪里一样?”
  柳三汴没理他,而是煞有其事地对十娘说:
  “你养的东西都不忠心,你就没想过为什么?”
  十娘冷哼一声,谢枢不以为忤,三汴继续羞辱:
  “十娘你培养了那么多密探,但你从来没了解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这密探干久了,知道世事无常,心中执念愈深,爱一个人久了,自然也更加恨。”
  十娘闻言一震,不由瞥了谢枢一眼,眼中竟然有愧。
  “檐之先生喜欢你,想得到你,奈何你看不起他,他便因爱生恨,要跟你对抗到底……”
  “柳三汴也喜欢你,觉得你欣赏她,奈何你看不起她,她便因爱生恨,要复仇于你……”
  柳三汴说着说着便入了戏,七分戏假也演出三分情真。
  十娘当然知道柳三汴说的不全是真话,但她依然被话中的情绪感染,忽略了柳三汴本身的说书技能。
  柳三汴捅破了窗户纸,十娘不得不开始深思——
  难道是她忽略了他们的情绪,将忠心人越推越远?
  难道谢枢对她的感情这样深?
  难道谢枢……还爱她?
作者有话要说:  柳三汴的方法,是让十娘误以为谢枢还爱她,从而相信他会手下留情。

  ☆、谢枢的远见

  柳三汴终于明白; 为何公孙扬说,为臣亦需风月刀。
  最典型的; 当属谢枢。
  柳三汴对十娘固然有恨; 那也是很有限的。
  从她认识到十娘不是真的欣赏她,只是拿她当一个物件开始; 她恨上了十娘这个伯乐。
  从她放弃密探这个身份; 成为臣子开始,她的胸襟便不再如此狭窄; 将过错全推给别人。
  生命中总有一些事,比恨任何人更有意义。
  柳三汴不知道谢枢的想法; 只是从薛骋口中得知; 谢枢与十娘的关系有所缓和; 不算白费她一番口舌。
  谢枢现在,真真是一把风月刀,一刀刀刮着十娘。
  这很公平; 因为从前,是十娘一刀刀刮着他。
  十娘早早俘获了一个男人的真心; 放在手心里蹂|躏了二十年,从来没有珍惜过,到头来人家想收回去了; 才急着挽回——
  十娘早已后悔,柳三汴不过点穿了十娘的心事,给她一个求和谢枢的台阶。
  十娘的这点心思,除了柳三汴看出来了; 谢枢当然也看得透透的,顺着东风就重获十娘的信任。
  这个男人,恐怕是真不爱十娘了。
  谢枢如何哄骗十娘,这不归柳三汴管,她的日常,只是跟清流下下棋、喝喝茶、散散步。
  下棋是最需要静心的,可柳三汴和清流下棋时,从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总是不时笑得很猥琐。
  清流见她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不由笑说一切妥当了吧。
  柳三汴说,多谢你,我才能在相国寺看见那两只小兔子——
  尤秀与池良,是清流找来,安柳三汴的心的。
  清流手下落了一子,叹了口气,说不知怎地,我挺同情他们。
  柳三汴“哦”了一声,心想清流从不说这样的俏皮话,兴致盎然地问为什么呢。
  清流笑着隔空点点她的眉心:
  “你啊,又在骗他们了,像当年骗我一样。”
  柳三汴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这怎么能叫骗呢?”
  她也落了一子,自认一招妙棋,挑挑眉毛,颇为得意:
  “这是啊,人生的历练。”
  清流无语凝噎,这时传来一道促狭的声音——
  “不知能否让在下也历练历练?”
  窗前有个人影,是谢枢。
  柳三汴与清流对视一眼,都起了防备。
  谢枢深夜到访,总不会也是来下棋的吧。
  清流请谢枢进来,给他奉了茶,让他随意坐,接着跟柳三汴下棋。
  谢枢很是伤心,朝柳三汴说,好歹我也是你老师,怎么招呼都不打?
  柳三汴沉迷下棋,头也没抬,随口说了句“先生有何贵干”。
  谢枢没回答,只走过来看他们下棋,看着看着就看出了些名堂。
  “老三你不厚道,每一步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指向北边死角。”
  观棋不语真君子这话,柳三汴压根儿没想送给戏子谢枢。
  柳三汴接着下棋,装作没听见,倒是清流不堪其扰,出声提醒这位尚书大人,说大人若无事,贫僧便不留了。
  谢枢便不再多话,也不肯走,直到二人下完了眼前这盘棋,才又凑过来看结果——
  竟然是个平局。
  谢枢随手拨弄了一子,棋局便又转势,变得柳三汴占了上风。
  谢枢说,老三你手法多变,看得也远,可惜眼里只有目标,往往忽略了意外之喜。
  柳三汴捻起那颗扭转局势的棋子,目光微滞,静静凝住它看了许久。
  这盘棋里,看似不重要的闲子,不仅仅是言纲,还有言纲能接触到的人。
  这些人,大多是朝廷命官,国之栋梁,一旦被言纲指引,经不住十娘的蛊惑,就会面临被裁撤的危险。
  哪怕他们只是习惯性贪财,也不能幸免。
  陛下通过言纲这块试金石,一辨忠奸,意在清洗朝堂。
  这就是公孙扬让柳三汴开办书院的目的——
  为了培养人才,填补朝中空缺,用天下士子的才能,顺应陛下北伐的心意。
  公孙扬料定三藩之后,陛下会将矛头对准北漠,在此之前,必须肃清吏治,以振经济。
  所谓富国之后,才能强兵。
  柳三汴没想到,陛下这么快就要对北漠用兵,竟然布下这么大一盘棋。
  谢枢提醒柳三汴,正是看中了她的鸿儒书院,想搞一波人才交流,把鸿儒书院的士子,都变成他谢枢的门生。
  良久柳三汴放下棋子,笑得颇有些玩味:
  “多谢先生提醒。”
  谢枢又觉受伤,用眼神表示一句谢谢也太轻了。
  清流向柳三汴投去不耐一眼,柳三汴回以调侃一笑,表示我也不喜欢跟他做交易。
  柳三汴最终还是站起身,朝谢尚书深深一揖,抬眼满是尊敬,却仍不免戏谑道:
  “您可比我,了解亡夫多了。”
  这个亡夫,当然是公孙扬。
  柳三汴没能参透的公孙扬的心思,谢枢却全想明白了。
  纵然公孙扬从来都看不起谢枢,可能这也是一种因爱生恨?
  哎,两个半老头子,都特么活成精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孙扬厌恶谢枢靠女人上位,但他知道谢枢是个聪明人,才会骂谢枢不自重,表达他的惜才之意,说到底只是爱之深责之切。

  ☆、臣子的忠心

  公孙扬与谢枢两个半老头子之间的陈年往事; 是相爱相杀,还是先爱后杀; 柳三汴一点都不感兴趣。
  她不是看在公孙扬的面上; 依然默许了与谢枢的合作。
  鸿儒书院的士子们,需要一位指引他们入官场的老师; 为他们安排一条容易上手的路子。
  白纸必须得染上一染; 哪怕把纯白变成了污黑,也是必须经历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才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性。
  有些人从身到心都黑了; 有些人身虽黑了; 心还是白的; 这也就够了。
  此外,谢枢这个兵部尚书,在朝中有一定的话语权; 还是很有必要结交的,可以帮熟人说句话升个官啥的。
  柳三汴想; 程九思这个吏部司主事,身负平定三藩之功归来后,会不会直接越级当了吏部尚书呢?
  看在他上次回去救公孙扬的面上; 还是帮他一次好了。
  程九思一旦当了吏部尚书,士子们就多了一个引路人,也不必指望谢枢了。
  柳三汴这时候,几乎忘了慕容彻是谁了。
  但她依然醒悟过来; 谨记公孙扬的告诫,知道不能有太多私心,否则便难以全身而退。
  柳三汴想,与谢枢合作归合作,偶尔在陛下面前说他几句坏话,他又不会知道……
  柳三汴这边算盘打得飞起,还不时告诫自己清心寡欲,慕容彻那边也准备得差不多,是时候除掉襄城公主了。
  杀人凶手言纲,的确被陛下收服。
  他感激于陛下的不杀之恩,甘愿做了一块试金石,牺牲自己的面子,替襄城公主拉拢她的旧识。
  十娘掌管十三衙门这么多年,知道几乎所有大小官员的阴私,借机结交了不少官吏,或威胁或利诱,总能帮她办事。
  后来十娘式微,这些人见风使舵,立刻撇清关系。
  十娘虽然生气,却没有告发他们,就等着东山再起,能用得上他们。
  虽有谢枢、谢熠、元八涓等人助攻,陛下仍没能将暗中的牛鬼蛇神一网打尽,削得了十娘的臂膀,打不碎她收敛的爪牙。
  这些爪牙当然不会向着一个失势的公主,最多看在钱的份上放点水,发现什么苗头,还能告发襄城公主,又得钱又忠心。
  十娘当然也不会相信他们,但她无非用钱买些零散的消息,或是小小的便利,觉着不会让人看出她的居心。
  在言纲的斡旋下,十娘给吏部尚书陈炳送了三十万两银子,买到了一个陛下欲微服私访,去鸿儒书院慰问士子的消息。
  十娘言下之意,是希望陈炳在陛下面前,推荐鸿儒书院她看好的几个士子,但这依然引起了陈炳的怀疑——
  陛下对薛骋紧追不舍,很快就能抓着把柄问罪其母,襄城公主不担心连坐,还有心思搞人才引进?
  陈炳面上答应,惴惴了好几日,还是去找谢枢试探。
  陈炳知道谢枢跟公主不清不楚,说话自然藏一半露一半,只问最近陛下有没有调动禁卫军。
  谢枢倒是很大方,说昨日禁卫军统领佟岱回乡丁忧,陛下临时指派我统领禁卫军,怎么陈大人知道陛下有意去哪儿?
  陈炳闻言心中警铃大作,却不敢问谢枢有否见过公主,唯恐谢枢投靠了公主,将他杀人灭口。
  陈炳在心中合计一番,决定动用“特敕令”,连夜入宫汇报陛下,襄城公主可能会谋刺。
  特敕令是历代帝王颁给亲信臣子的令牌,考虑到有时事出突然,或是不便惊动他人,特许手持令牌的臣子不经通报,由皇宫一处暗门入宫觐见。
  当然,为免有人趁此机会谋刺,臣子由暗门入内前,必须吞下大内秘毒三日醉,若无解药三个时辰内必亡。
  慕容彻见到陈炳时,觉得他还算有几分忠心,就是贪财了些。
  慕容彻转而想到,若十娘谋刺得逞,陈炳的银子都得吐出来,他应该还是为了钱。
  慕容彻一个时辰后,才召见了陈炳,陈炳忍着生命倒数两个时辰的惊慌,仍然维持了话中清晰的逻辑。
  陈炳说,民间渐有传言,说珍郡王慕容清出家,乃陛下……所为。
  慕容清是相国寺的监寺,声名远扬,向来善于蛊惑人心,只怕百姓信了他的妖言,将陛下视作残害手足之人。
  慕容彻见他半天也没说到重点,手中的茶都喝凉了,不由微微蹙眉,闭目养了会神,也没有给解药的意思。
  陈炳冷汗涔涔,只能说:
  “臣从兵部尚书谢枢处听闻,陛下将禁卫军交与了他,臣以为这万万不可。”
  “谢枢本是襄城公主的家臣,若公主心存歹念,谢枢万万不可信任!”
  慕容彻闻言沉思良久,也不发一言,陈炳怕他不给解药,只能放了个大招:
  “明日陛下微服,若用谢枢,恐有大变啊!”
  陈炳说到了关键,慕容彻这才开了金口,漫不经心又一针见血:
  “朕并未与谢枢说明日去鸿儒书院。”
  陈炳心头泣血,却只能大拜磕头,说臣一时得意忘形,将随驾之事说与夫人听,谁知她是襄城公主的眼线,今日才与臣坦白一切。
  陈炳恳切道,公主窥探陛下行踪,其心可诛,万望陛下明鉴。
  言至此处,陈炳后悔不迭,以至泪流满面,直道臣万死不足惜,唯愿陛下提防公主,臣死也瞑目。
  慕容彻沉默许久,还是温言让他起来,又命人给他解药,意味深长地说:
  爱卿忠心,朕都明白,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陈炳这才放心擦去满头的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陈炳还是蛮忠心的。

  ☆、慕容彻微服

  奉先九年十月初十; 襄城公主挟持珍郡王慕容清,于鸿儒书院设伏谋刺; 以熙帝残害手足之名; 意图逼熙帝禅位慕容清。
  熙帝察觉公主阴谋,将襄城一党一网打尽; 念慕容清为人所迫; 开恩恕之。
  鸿儒书院士子有勇有谋,护驾有功; 熙帝特赐数人来年鸿儒科考试资格。
  这一出帝王与士子共生死的戏码,帝王既考验了士子; 又笼络了士子; 简直不能更妙。
  史书上只写功过胜负; 实际情况……
  呃,精彩得多。
  慕容彻为显礼贤下士,只带了少数护卫进入书院; 十娘则通过山长言纲,提前数日将刺客藏入。
  柳三汴私以为; 这么快弄死十娘,谢枢当居首功。
  要不是他哄骗十娘,说你放心去吧; 我必护你周全,十娘也不至于这么傻——
  她混进了书院,要亲自劫持慕容彻,逼他禅位。
  就算刺客们能制住慕容彻; 书院外的禁卫军也不是吃素的,人家不能靠近,可以放暗箭秒你嘛,就算禁卫军能听谢枢的……
  问题是谢枢他真不是你的人啊十娘!!
  就算这个计划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成功,十娘也不愿意服老,非要最后绚烂一把。
  慕容彻微服私访之时,士子们正在学堂里上课,山长言纲亲自授课,讲的是梁史中,献帝惩治贪腐的案例。
  言纲说,献帝高瞻远瞩,深知国之贪腐,必将蚕食国力,臣子私肥,则国瘦,臣子自苦,则国强。
  慕容彻听至此处,竟然想起了公孙扬。
  言纲的这番老生常谈,并非所有士子都买帐。
  有个矮胖子站起来说,其实贪官也并非全无好处。
  他说桓帝宠信贪官何舒,致国库空虚,本以为江山不稳,谁知桓帝留着何舒不杀,只为留给继位的庆帝杀,何舒被抄家,国库则又富。
  言纲认得这个胖子,他叫刘偲,平日里想法总是古怪,偏偏又有几分道理,教人反驳不出,也不能说对。
  刘偲见山长不语,便又说下去:
  “学生以为,既然臣子命运皆系于帝君之手,何妨将臣子当作一座活国库,无论他贪了多少,最终都能取回来。”
  “那些贪官剥削的民脂民膏,最终还是会回到国库。”
  言下之意是,贪官贪得再多,到头来还是替帝王做嫁衣。
  刘偲虽没有说尽,但这最后一句,已是极大胆的诛心之言。
  言纲知道陛下在听,给刘偲使了许多眼色,偏偏后者坦然无畏,非要畅所欲言。
  慕容彻听人诽谤先祖,当然非常生气,但气着气着,竟觉得这货看得还挺透。
  刘偲的这等奇葩论调,遭到了士子们的一致围攻。
  其中以尤秀和池良最甚,一个脏字没骂,每个字都在讽他心术不正,必将自取灭亡。
  慕容彻想,比起把贪官当提款机的奇葩刘偲,其实他还是更喜欢这两只正直的货,很有做清官的潜质啊小伙子!!
  慕容彻终于入内,言纲想要行礼,被他抬手制止,士子们面面相觑,都在猜测这位贵人的来历。
  慕容彻大方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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