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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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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瞎猫碰碰死耗子呗。
  柳三汴白日在街上瞎逛,特别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凑热闹,晚上偶尔出来散步,欣赏道旁与天相接的荷花灯。
  连州入夜时,街道两旁仍支摊位,贩卖些瓜果点心、五味小吃、玲珑玩器,不时能看见几对璧人提灯游玩,男人为女人簪上发饰,女人为男人轻轻拭汗。
  柳三汴这个人,只有在演戏的时候,能发挥出几分情趣,其余时候对这些小女儿的玩意儿,并不太感兴趣。
  但她依然觉着刺目——
  她蓦然发觉自己也渴望一份独属于柳三汴的疼爱,而不是在演戏时获得虚假的关怀,即便有人把这份感情延续到了戏外,她仍觉得有些不纯粹。
  柳三汴闭目冥想,如果此时身侧有一人,能牵起她的手,她希望是谁呢。
  柳三汴迷雾重重的脑中,隐约浮现出一个人影,待她慢慢走近想要看清,却见那人转过头来——
  他戴着一副獠牙面具,冲她阴森冷笑。
  柳三汴蓦然惊醒,浑身战栗不已。
  柳三汴忽觉悲哀,难道这世间美好,都与她无缘吗?
  柳三汴又逛了一会儿,最终在一个花灯摊前驻足。
  这里卖的灯与别处很不一样。
  别处卖个热闹,兔子灯、鲤鱼灯、鸳鸯灯应有尽有,琳琅满目;这里卖个寂寥,兔子灯、鲤鱼灯、鸳鸯灯全都没有,只有两种颜色的灯,一种素白,一种天青。
  柳三汴很喜欢那种天青色,不像素白那般索然无味,多了些说不出的舒旷通达。
  柳三汴看见摊位旁立着的小牌子:
  一律五十文,题词一句二十文,一句限十字以内,谢绝议价。
  柳三汴不由吐吐舌头,人家花里胡哨的灯不过卖三十文,你就颜色挺别致,居然题词还要加钱,这也太黑了吧。
  很显然,这宰人的摊头压根儿就没生意。
  老板是个憨态可掬的大肚子中年人,虽然生意惨淡,他倒也不忧愁,始终乐呵呵地扎着灯笼,偶尔抬眼看看某处的热闹,会心一笑,再投入到工作中去。
  柳三汴看上了一盏天青色的荷花灯,越看越别致,越看越喜欢,关键是这种半开不合的荷花形态,她只见过这么一盏——
  柳三汴这人,最喜欢独一无二的东西,好彰显她与众不同的品位。
  不差钱的柳三汴立马掏了五十文钱,谁知老板却摆摆手——
  “这灯我不卖。”
  尼玛想坐地起价就早说,你柳大爷正好教教你做人!!
  胖胖的老板说话见她面露凶相,不由急着辩解,说话都有点喘,听起来万分诚恳,倒不像是黑心人:
  “这灯是旁人托我卖的,说是买主必须他见过才能卖,否则多少钱都不成。”
  柳三汴摸着下巴想,这倒有些意思——
  双向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孙不羡登场预热中

  ☆、不羡的真心

  柳三汴最近很闲; 闲得为了一盏灯,能在花灯摊头等了许久; 才等来传说中荷花灯的主人。
  那是个有些清瘦的中年人; 老板唤他羡之。
  竹竿状的羡之与圆滚滚的老板站在一起,无疑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看得柳三汴也不由失笑。
  老板指着柳三汴介绍; 依然有点喘:
  “羡之,你快看看这位姑娘; 能不能把灯……卖给她啊?”
  羡之上下扫了柳三汴一眼,颇有些傲慢无礼:“你……看上这灯什么了?”
  这语气听着活像丈母娘见毛脚女婿; 刚开口就是尖酸刻薄的质问:你看上我女儿什么啦?
  柳三汴觉得此人多半有病。
  柳三汴迎着深井冰的目光; 出于职业习惯; 来了一波学术分析——
  “第一,颜色很别致。据我观察,神似汝窑; 在不同光线下,从不同角度观察; 颜色都不一样,可能是效仿汝窑玛瑙入釉,在纸张里加了玛瑙粉末。”
  “第二; 造型很别致。别人的荷花都是盛开,偏你的荷花只开了几瓣儿,处在蓄势待发的阶段,宁愿开得晚些; 也要卯足劲儿开得更美,也晚些凋落。”
  羡之负手而立,渐渐流露赞许目光,眼里的尖酸也消失不见,换上颇有兴味的探究眼神。
  羡之抬手一指柳三汴,语气轻快得像对着个老朋友,丝毫不觉冒犯:
  “诶,你是做什么的?”
  柳三汴不答反问:“先生是做什么的?”
  羡之“噢”了一声,眼珠微转,犹豫片刻,捋了捋袖子,作了个揖答:
  “在下,是奉山书院的教书先生。”
  柳三汴知道那个书院,作为一个慈善学校,是连州城最不入流的学府,孤零零建在山脚下,来读书的都是苦人家的孩子,读着读着也就辍学了。
  跟这些想读书却读不完的孩子们相比,柳三汴觉得自己还算幸运,至少能断文识字,也能保护自己。
  柳三汴见过公孙扬的画像,但一开始并不确定眼前之人就是他,直到这位先生说,他是慈善学校的志愿者老师。
  那盏荷花灯中的意蕴,也传达出主人不慕名利、静候时机的决心。
  柳三汴回以高风亮节者一个深揖,非常爽快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在下,是请先生出山之人。”
  羡之闻言不由笑了——
  “你知道我是谁?”
  三汴不紧不慢地说——
  “心怀苍生之人。”
  羡之想,这只货,还真有点意思。
  她知道他的软肋,不在乎功名利禄,只在乎想为百姓做些实事。
  于是羡之复又作揖,目中似有欣悦:
  “在下公孙不羡,敢问阁下来自何处。”
  柳三汴也再次作揖,掩去满眼狡黠;
  “在下柳三汴,来自一场巍巍赌局。”
  公孙不羡沉思片刻,捋了会儿美髯,不由连连摆手道:“不羡从不涉赌。”
  柳三汴说:“先生蓄势待发,总得知道此花为谁而开。”
  公孙扬叹:“此花不为谁开,只是我心中执念难解尔。”
  柳三汴忽有些感同身受,不由带了些同病相怜的情绪。她终于也开始叹息:
  “先生可知,先生是三汴最后一桩任务,无论先生肯不肯走,三汴可能都回不去了。”
  公孙扬听出了那话中的无奈,想了想建议道:“要不你留在连州,书院里缺先生,工钱不多,饭菜管够。”
  柳三汴不由泄气——
  这货简直是搞传|销的!!
  他自己过清贫日子不够,居然还想拉更多人下水,简直是不可理喻,于是柳三汴非常非常气愤地……
  还是当起了教书先生。
  没法子,凡事因地制宜最重要,谁让这货显然对美人不感兴趣呢。
  公孙扬今年三十有二,曾有过两房妻室。
  第一位在他当师爷当得顺风顺水时,两人还算相敬如宾,不过中间公孙扬曾建言剿匪,半夜被山贼绑了去,好不容易逃回来,就撞见妻子与邻人偷|情……
  公孙扬怒而休妻。
  要说这第二任嘛,必须先赞扬公孙扬超凡脱俗的品位,不慕皮相的眼光——
  第二任妻子,正是卖花灯老板的妹子。兄妹俩如出一辙的圆滚滚、超喜庆,可惜胖子都有些自卑,容易吃飞醋,公孙扬又打不过她,便落得个惧内的名声。
  第二位倒是没有背叛公孙扬,而是为他而死。
  某次公孙扬被同僚陷害入狱,笨嘴拙舌的胖老婆唯恐说出不利于他的东西,挣扎再三选择了咬舌自尽。
  公孙扬脱罪之后,为妻子守孝至今,再不复娶。
  柳三汴想,这俩也是真爱了。
  柳三汴觉着,可能是自己的职业寿命到了,心肠变得越来越软,明明知道这样的故事都含有水分,也不禁有些感动。
  她居然也不再想着用美人计,以免破坏人家的真情。
  偶尔柳三汴好奇地问了几句,公孙扬自己倒是很坦然,看不出有多伤感——
  “死老婆太胖,咬舌是因为绳子吊不住。”
  柳三汴的幻想就此破灭。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孙先生很幽默。

  ☆、不羡的忍耐

  柳三汴对着书院里一群真的小猴子; 突然有一种想哭哭不出来的感觉……
  苍天啊大地啊,她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高级密探人才; 难道就是用来给小孩子教算术的嘛!!
  这……连屈才都算不上……
  简直是破罐破摔嘛!!
  柳三汴恍然大悟; 原来从前那些勾心斗角的生活,她其实也挺喜欢的——
  毕竟……那些小猴子没有这些小猴子那么吵啊!!
  他们上课说话、下课打闹也就算了; 没事儿总缠着她东问西问; 说老师你长得真好看,我长大也要像你那么好看; 老师你有没有嫁人,给我当后妈怎么样?或者等我长大我娶你!!
  柳三汴根本来不及翻白眼; 差点口吐白沫; 因为她被吵得耳朵都快聋了!!
  柳三汴维持课堂秩序; 心就已经很累了,还得负责催他们交作业,还不能放弃有些萌蠢的小猴子; 嗓子都喊哑了,一遍遍教到他们听懂为止。
  最痛苦的还不是这个; 关键是……
  柳三汴身为一只人民教师,除了被小猴子们天天烦,无怨无悔地传道授业; 还不能打他们,连呲儿脑门都不行。
  万一被人举报,家长们就会气势汹汹地杀过来,在不交学费的情况下; 要求继续减免孩子的餐费。
  孩子们的家长大多是附近的山民,没啥文化,不懂严师出高徒的道理,却知道人多力量大,每次都联合邻里乡亲上门闹事。
  那副穷凶极恶的嘴脸,直气得柳三汴要杀人!!
  当然每次都被公孙扬阻止了,由他亲自出面讨价还价,最终自掏腰包给孩子们做饭吃。
  柳三汴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他们很多次——
  无知刁民!!贪得无厌!!
  柳三汴真的很怀念那段勾心斗角的生活。
  毕竟在京城他们玩脑子,不像在这里,尽是不开化的野蛮人,根本没法讲道理。
  公孙扬在她无数次抱怨之后,终于也明白了她的痛苦,于是便对她说:
  “想回去便回去罢,这里不适合你。”
  柳三汴说:“难道这里就适合你吗?难道你想当一辈子的教书先生?你一个人能有多少财力,能让孩子们一直把书念下去呢?”
  公孙扬笑得有些神秘,那句话很是意味深长。他说——
  “树大只会招风,韬光才能养晦。”
  柳三汴于是明白,他不仅在说自己,也是在劝她。
  柳三汴始终都太出挑太能|干了,最终触犯了陛下的逆鳞,反而便宜了谢五湖,此时应当适时退却,才能东山再起。
  柳三汴支着下巴,不由发问:“你在连州,能等到什么时机呢?”
  公孙扬微抬下巴,讳莫如深:“时机一到,一切自有分晓。”
  柳三汴不懂什么时机,摸摸自己凹下去的脸,只知道再这么熬下去,她可能就得皮包骨头了……
  柳三汴熬了三个多月,终于等到了公孙扬所说的时机。
  连州兵变了。
  直接原因是,连州府尹盛百川奉旨削权,欲收回总兵手里的部分兵权。
  根本原因是,连州民风剽悍,军中大多是未经开化的悍勇货色,又向来忠于总兵袁照,稍经煽动就反了,根本不知何为大义。
  袁照即刻封锁城门,城门之上,盛百川被枭首示众。
  大梁数代君王,为免藩王起兵谋反,曾数度削藩,可惜收效甚微,便只能另辟蹊径,培植各州的府兵,用以防范封地在各州附近的藩王。
  如今藩王未反,日益自治的府兵却反了。
  袁照仗着三万府兵,仗着连州三面环山,易守难攻,想要割据为王。
  袁照竟上书朝廷,大剌剌地请旨封王,把陛下气得不轻,当场连骂三声乱臣贼子,决定要御驾亲征!!
  当然,由于陛下年迈,这等癣疥之患,自然不必亲临,最终还是在大臣们的建议下,委派了两位皇孙前去。
  没错,就是慕容清和慕容彻。
  原本陛下只想派慕容清去,不过想了想,慕容彻有作战经验,跟着比较保险。
  虽然难保慕容彻不会对慕容清下手,不过——
  陛下相信经过上一次黄雀在后的教训,慕容彻还不敢轻举妄动。
  陛下拨了五万亲兵,命慕容彻为主帅,慕容清为副帅,同时下了密旨,让封地在连州附近的成西王、陛下的七弟慕容垣从旁协助。
  陛下在临行前,交代慕容清务必去拜访他这位七叔祖。
  陛下用一个主帅之位安抚了慕容彻,实则安排慕容清获取手握重兵的藩王的支持。
  此战胜,慕容清分功、得权,此战败,慕容彻担责、失势。
  柳三汴听说消息之后,不由有些担忧,公孙扬便安慰她说——
  “不到最后,不辨雌雄。”
  柳三汴想,公孙扬这个货|色,真挺适合慕容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孙先生的耐心十足。

  ☆、不羡很刁毒

  经过三个月的相处; 柳三汴觉着公孙扬是个大多数情况下仙风道骨、小部分情况下泼皮无赖的精|分货色。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柳三汴会选择——
  刁毒。
  譬如; 每次她决定放弃任务; 也不想再教书时,他明面上各种同意; 还假惺惺地劝她回去; 实际上么……
  公孙扬会鼓动小猴子们给她搞一个相当煽情的送别会,搞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小猴子们这时候难得的听话,一把鼻涕一包眼泪地说老师我以后肯定好好写作业……
  柳三汴不由有些动心; 心想小猴子们好不容易听话了; 她身为一个人民教师; 不能在教育事业的曲折道路上半途而废!!
  柳三汴每次都没能真狠下心走。
  公孙扬的刁毒不仅在于他能摸清每个人的脾性,从而对症下药,更在于他这个人; 其实非常记仇。
  譬如,那位枉死的新任连州府尹盛百川。
  盛百川此人……人不如其名。
  他并没有海纳百川的容人之量; 反而妒贤嫉能,数度刁难师爷公孙扬,后者怒而辞职; 更在明知总兵袁照可能发难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提醒一心想着奉旨削权的盛百川。
  公孙不羡人如其名,从来不羡慕任何人,因为他知道的真的很多。
  公孙扬念在与盛百川曾经共事的份上; 还是给他刻了块牌位,又给他上了一炷香。
  正当柳三汴以为他还有点人性的时候,就听见他念念有词:
  “老盛啊……你说你何必呢?你降了老袁不就把命保住了吗?老袁那种蠢货能蹦跶多久?陛下一派兵他肯定得玩完!”
  “到时候你上一道请罪折子,内容我都替你想好了,就说你忍辱负重、深陷敌营,遭人数度折|辱不改初心,不懈传递军情,若陛下不信,当撞柱而死,一证清白……”
  “老盛啊……到时候你装模作样撞一撞,再说被人救起,遂念及君恩,不敢擅自处置此身,陛下为了不教人心寒,也就不能把你怎样喽!!”
  柳三汴想,公孙扬刁,公孙扬毒,公孙扬之刁毒,可以上青天。
  公孙扬若不刁毒,哪能通过连州之祸大展身手,而登堂入室呢。
  公孙扬祭拜对手,各种悲伤逆流,继而……对酒当歌。
  盛百川自寻死路,公孙扬顺位替补,代替他打入敌营,成为袁照的智囊,先过上富贵人生再说。
  等一切尘埃落定,他准备为自己写请罪折子。
  公孙不羡在连州很有声望,人人都知道他才华横溢、爱民如子,同时与盛百川向来不合。
  袁照亲自来书院请公孙先生,三顾茅庐也就算了,将书院上下粉刷了一遍,还给牌匾敷上了一层金箔,甚至许诺承担孩子们的教育经费,终于感动了公孙先生。
  袁照很欣赏公孙扬这样识时务的聪明人。
  柳三汴很欣赏公孙扬这样让她省心的人。
  这一次柳三汴没有跟在公孙扬身边监视,老老实实地做她的支教老师——
  公孙扬向来不近女色,身边有女眷反而惹人怀疑。
  柳三汴终于体会到慕容彻喜欢用聪明人的心情,虽然不好操纵,但他有足够的智慧,在没有指挥的情况下,可以自己走出一条路来。
  柳三汴想,其实她的目标,不过也是成为公孙扬这样的人——
  没有人能操纵他,没有人舍得放弃他,在各方势力斗争中,始终扮演一颗棋子,却又自成一派,得以超然物外。
  公孙不羡的厉害,在于他太过了解连州府兵的作战习惯、作战心理,以及连州地势,根本不必时常与柳三汴互通消息,他前往袁照的军营前,就备下了一份详细的作战方略。
  柳三汴将此书递交到了……
  已然兵临城下的慕容彻处。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孙不羡太聪明啦。

  ☆、你舍不得我

  袁照的三万悍匪; 对上陛下的五万精兵,就凭连州是他的大本营; 并非完全没有胜算。
  虎落平阳不还得被犬欺嘛。
  慕容彻做为一只只能赢不能输的主帅; 压力还是非常大的,是以他发动了不少密探; 前去刺探袁照。
  他们中的大部分; 都很难不被多疑的袁照发现,因为后者对外乡人格外敏感; 宁枉勿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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