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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当自强-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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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见宫逸涵发这么大的火还动粗,朱昔时也是连忙拉劝住他,生怕事态继续恶化下去;而此时朱昔时一个女子劝得住一边,却止不住另一边的挑衅。
  “二哥你打我?!”
  “你难道不该打?!欺辱小时在先不说,事后还欲逞凶,你真是本事渐长了!”
  一人一句犟嘴不饶不休,突然赵真元像是发疯的狮子般从地上爬起来,顿时扑上前和宫逸涵扭打起来。
  这辈子赵真元什么都吃过,就是吃不得亏!顷刻间,这两兄弟就在这廊道里扭打成一片,你一拳我一击彼此相搏着。
  “别打了,别打了!”
  朱昔时一见两男人为了事情起来的殴斗,也是什么火气都没有了,连忙插上前劝止到;可男人间一旦起了拳头之事,那就是谁都劝止不住的事,两人跟滚冬瓜般在廊道里掐架。
  “宫大哥,赵真元你们听见没?!别打了!!”
  拉开了嗓门见都劝不住,朱昔时也是卯着胆子加入了战局。赵真元翻身压住宫逸涵占了些上风,刚要挥动拳头讨回被占去的便宜,不想朱昔时就跟水蛭般死死地抱住赵真元的拳头。
  “叫你停手赵真元!”
  怒气上头哪里还有理智听人话,赵真元也是本能卯足力气一甩,那铁拳头顿时一拳甩在朱昔时的左眼间,立马朱昔时“哇”一声惨叫就摔在了地上。
  这一声惨叫的威力远胜先前,两扭打在地的男子顷刻间如被洗脑般,同时都收住手朝倒地痛唤的朱昔时望去。
  “小时(小时)!!”
  一见朱昔时被误伤在地,两人立马自动分开朝她奔去,心急如焚地问到。
  “小时,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瞧瞧!!”
  “眼睛……眼睛……眼睛好痛……”
  被宫逸涵稳在怀里的朱昔时一直捂着左眼,虽然不知现下伤成什么样子,可瞧她泪花不断的右眼就知道她疼得厉害。
  而赵真元理智回脑,想起刚才自己甩出的一拳似乎打到了朱昔时,也是惴惴不安地拉住朱昔时捂着左眼的手使劲劝到。
  “放开手让我看看伤势如何?你要急死我不成!”
  可边流泪边疼着的朱昔时就是不肯松手让人瞧,一听赵真元这罪魁回首还在自己耳根边叫嚷不休,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骂上。
  “滚……给我滚!老娘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你这扫把星!”
  一声怒斥,如冰水从头淋到脚,赵真元顿时一屁股傻坐在了一边。
  
  第两百零九章 柿子不都是软的
  
  “老捂着干嘛,松开赶紧给我瞧瞧!”
  盛子骏掰了掰朱昔时那捂着左眼的小手,固执地像把小铁钳般不肯手上,心头一着急难免语气急了些。
  “死丫头你耍什么犟脾气,真想变熊瞎子不成?!”
  “凶老娘个屁!都不准瞧……”
  蜷着身子又把脑袋埋深了些,眼前几个大男人也是瞧得干着急,语气重了也不是,轻了也不是。
  还是一旁的顾妙晴心思敏锐,望着这被一群大老爷们围得满满当当的大堂,立刻下了声清场令。
  “没事的都先出去,围着团团转只会给小时姐心里添堵。”
  虽然顾妙晴的话不怎么中听,可在场的宫逸涵和赵真元心中都雪亮着:不怎么招人待见。两人望了望彼此又瞧瞧痛哼不止的朱昔时,窘色漾漾,暂时将心中的芥蒂给搁一边。
  “真元我们别在这添乱,先出去在外面等着。麻烦盛大夫你仔细为小时瞧瞧眼伤。”
  话毕,识大体的宫逸涵转身就朝大堂外走去,而赵真元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终还是明白气氛间不容自己开口,也灰头土脸地跟着出去了。
  一时间少了两人瞎折腾,大堂里顿时清风雅静多了。
  “小时姐他们都出去了,你现在可以让子骏为你瞧瞧眼睛了吧?!看你疼的,不能再拖治了。”
  顾妙晴那软软柔柔的手覆在朱昔时的手背上,轻轻地挪动着,没想到这软招居然奏效了。
  “呀!谁下这么重的手,眼圈都打紫了。”
  露出了左眼上的伤,顾妙晴也是瞧得心惊肉跳。而盛子骏顺势靠过来为朱昔时检查眼睛的伤。
  “稍稍忍着点痛,我瞧瞧你眼珠有无大碍。”
  叮嘱了一声,盛子骏就谨慎细致地伸出手,轻轻地将朱昔时那淤紫的眼帘掰开,眼白部分全身一片血红色,活脱脱的兔子眼。
  “左眼受创充血了。”盛子骏也是倒抽一口凉气,伸出手在朱昔时左眼前晃了晃。小心地询问上:“看东西如何?”
  强睁开疼痛难忍的眼睛。泪流满面的朱昔时哽咽着声线回答到。
  “有点模糊……不怎么看的清楚。”
  掂量了下朱昔时眼睛的症状,盛子骏面色沉沉地说到。
  “暂时瞧不出有什么问题,现在视线有些模糊。我想应该是眼充血所致。”
  “要紧吗?”一旁心悬得老高的顾妙晴,也是不放心的问一句。
  “先给敷点‘百花清凉膏’把眼睛的淤肿给散了,观察一段时日再说。我先去取药来,妙妙你看着她点。别让她用手揉眼。”
  “嗯。”
  盛子骏刚松手转身去药堂取药膏,痛痒难当的朱昔时就背着手想揉眼睛。顾妙晴眼疾手快地制止到。
  “没听子骏刚才嘱咐的吗?越揉越严重,小时姐你忍耐下。”
  “妙妙,我眼睛痛得难受……真真倒了八辈子大霉!”
  微微勾着身子的朱昔时全身都痛得颤抖,顾妙晴见了也是心疼。只能将她怀抱住阻止她手不规矩。
  “知道你不好受,忍着,忍着……好端端地怎么会受伤。谁打的?”
  安抚之间随口提起这事来,朱昔时也是一肚子火。口气愤懑怒斥到。
  “都是那杀千刀的龟孙子赵真元……”
  “啊?是……是荣王爷把姐姐你弄成这样?不会吧,他……他居然打女人?!”
  “就是那孙子,遇上他没一件称心事!”
  在这盛子骏取药的小段时间里,顾妙晴半哄半套询问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心中渐渐地有了眉目。
  “小时姐你也真是的,就让宫大哥把那混账给修理一顿,好让他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你毕竟是个不懂武功的女儿家,插进去劝架能不吃亏吗?”
  “我能置身事外吗?万一他们俩拼出个什么意外来,我就有理说不清了。谁知道最后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冤!”
  怀中诓哄的朱昔时愤然一抖,顾妙晴知道她心中来气,可不知怎么的突然却笑出声来。
  “你不比我们这些练家子,男人的拳头力气着呢。不过话说回来,两个大男子居然因小时姐你大打出手,听着真有趣。”
  “有趣?妙妙你这话啥意思,我气都快气背了,你还有心情调侃我!”
  此时顾妙晴面对朱昔时的嗔怪,笑声间不止反扬,神情间越发乐呵起来。
  “我哪敢调侃小时姐你,我是在高兴你这桃花运开得真是成双成对的。”
  “死妮子,什么桃花不桃花的,这烂事我一点都不想沾身……哎哟喂,我的眼睛……”
  一时表情用过度,扯中了左眼上的伤,疼得朱昔时又埋头唤起来。
  偷笑之间,顾妙晴扫见大堂外的盛子骏取药归来,连忙打住这玩笑的话。
  “好了,不打趣你了。你安心让子骏给你上药,我去门头给你出出这口恶气。”
  出恶气?!沉浸在疼痛中的朱昔时突然间愣了一下,连忙拉住正欲起身的顾妙晴。
  “你可别去惹事!”
  “放心小时姐,妙妙有分寸的。”拍了拍朱昔时牵扯的手,顾妙晴会心一笑,直起身子便朝大堂外出去。
  “你去哪儿,不是让你看着小时那丫头吗?”
  见顾妙晴没个招呼的就往外走,盛子骏也是急忙唤住她问到。
  “你不是回来了吗?小时姐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门口应付下那两位。”
  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盛子骏目送了顾妙晴的背影消失在大堂门前,也是无奈地耸耸肩膀。
  咋感觉摊上女人的事情都这么不省心呢……
  “蜕蝶医馆”前院中,赵真元和宫逸涵各站一边。如在比赛定力般一动不动地杵在原地。
  外面的街道上的喧哗和这前院里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气氛对比,压抑着两颗不痛不痒的心;终是耐不过这老成持重的宫逸涵,赵真元终于开口就范到。
  “想不到天下第一大忙人也有不忙的时候。”
  在荣王府中一番掐架没能分出个胜负来,似乎此时要在口舌之间论个高低,宫逸涵也是不甘示弱地回敬上赵真元。
  “事情有分轻重缓急,我自有衡量。此时三弟和为兄谈起分寸。你不是比我更没分寸?”
  “二哥若想教训真元。尽管摆出你那一套套大道理来,洗耳恭听中。我虽偶尔处事有失分寸,可从来不是没担当之人。她若觉得委屈我还她一个公道便是。”
  “惹出了事端才后悔想补救,为何在犯事之前不多加考虑后果如何?在能为之,不能为之上,三弟还是太过草率。”
  冷冷的话间如夹着小刺。硬生生挑动着心中那股压制的不悦,同时怂恿着赵真元据理力争的心。
  “无论现在我说什么。二哥都觉得真元是在强词夺理,你们都是大仁大义完对,我赵真元就是大恶大奸完错,可满意了?”
  “你这样的态度别说是小时了。就是我听了都想揍你一顿。其他的暂且不论,光是你无故把小时卷入你和素儿的旧情纠葛来讲,三弟你真不觉理亏?”
  “这完全是两码事。我根本……”
  “你根本就是没把人当人看!”
  赵真元的反驳还未说尽,一声疾言厉色的斥责就打断了他。两人同时猛然一回头就见顾妙晴缓着步子走来。
  “人都是有自尊的,王爷您这样践踏小时姐的自尊,难道就没有一丝的愧疚感?你们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大概都知道了,妙妙真想不明白,王爷有什么立场在众人面前趾高气扬地辩白自己是无辜?可笑至极。”
  “你真觉得自己知道清楚了?妙妙姑娘,怕是你有些事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莫名间,又冒出一个人向自己兴师问罪,赵真元的不耐越发明显其起来。
  “妙妙是一条肠子通到底,没王爷那高瞻远瞩、深谋远虑的才智,巧舌如簧竟能颠倒黑白。平心而论,我觉得小时姐一巴掌真是够便宜的;要是换做是我,我早就当场把你给大卸八块了。王爷做出那样的事情还无半点悔意,真是有辱斯文!”
  顾妙晴不留情面地一番奚落,顿时让赵真元青白之色反复交叠着;而顾妙晴只是含笑扫视而过,继续口带讥讽地说到。
  “把女子的名声视作玩物践踏,想必这样的人也没什么品行可言。”
  “姑娘请注意你的言辞,别太目中无人了!”
  “恼羞成怒还是正中下怀?哼,我这人向来心直口快,不过几句话王爷就觉得听着不顺耳,也想试试我顾妙晴是否好欺负?!”
  拳脚上硬碰硬,顾妙晴就是把赵真元高估一百倍都不曾看做敌手,打起来他只有爬地上啃泥的份!
  “妙妙姑娘稍安勿躁。”
  见趋于恶化的形势,宫逸涵虽然对赵真元所作所为深有不满,但还是顾全大局地出面制止到。
  “这事若真理论起来,我们兄弟二人谁都难逃干系。妙妙姑娘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想必也不想将事情闹得不可开交的地步,若真有什么言辞得罪之处,宫某在这里先陪个不是。”
  “宫大哥严重了,我顾妙晴不过是替小时姐鸣不平罢了,这不是自然是担不起。大家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是无可厚非的,但妙妙还是有一言不吐不快。”
  “妙妙姑娘请讲。”
  沉着一方冷艳清傲的笑容,顾妙晴直面上脸色阴晴不定的赵真元,警告到。
  “做人讲究的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若真有人存心遭践我们,我们必定还以颜色!”
  
  第两百一十章 唯一不可之人
  
  荣王府,碧云居。
  “真快,一晃五年就这么过去了。我出嫁之前,小沣还是个鼻涕未干的孩子,如今已经出落成大人模样,越长越俊了。”
  永宁公主放下手中的茶盏,睨着亮闪闪的眸子瞧着对面的楚沣,谈起这些儿时事情楚沣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小沣今年十八了吧,该是成家立室的年纪了。可有中意的姑娘?”
  戏说了儿时的不懂事,此刻又开始关心起自己的婚事,楚沣尴尬地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红着脸,有些底气不足地应话到。
  “小沣还没玩够。再说我头上两个哥哥都不急,我怎么敢抢在前头。”
  说到他两个义兄宫逸涵和赵真元,在婚事上也是没少让人头疼。论年纪,宫逸涵今年二十有五,赵真元也是二十有四了,在平常人家这个年纪早就妻妾成群,儿女成堆了。
  宫逸涵作为大宋第一商族“宫商徽”的掌家,府中家母之位悬空不说,连个宠妾通房丫头也没有;要知道宫逸涵一直是临安红娘界的头号彩,谁都想摘下这金主的婚事。这几年到宫家说媒的媒婆每个千儿也有八百,任这些伶牙俐齿的婆子吹得天花乱坠,最后还是灰溜溜地败兴而归,倒是清心寡欲地过头了。
  而赵真元的婚事历来就是备受天家关注的大事,堂堂荣王爷虽不似宫逸涵那般清心寡欲,府中现下留着两个自小服侍他的侍婢,身份低微不说,年纪一到就要打发出府嫁人的;而在天家几个王爷中,赵真元如今连个侧妃都没有。年年宫中家宴都是自己孤家寡人列席,若不是府中还有两丫头服侍着他,怕是真怀疑他的取向问题。
  这两兄弟占据“京城美四少”二位,如今可是临安乃至整个大宋的黄金单身汉,哪家姑娘不期望有朝一日被这两金主给瞧上。
  “花痴”的起源,就在于这样的紧俏男子一直不脱销,才让那群成天做着美梦的女子想入非非。没事成天思汉思出来的病!
  谈到赵真元多年未迎娶王妃之事。梁素儿眼中一丝没落敢倒是被洛知秋收入眼底。过往不提,如今天各一方的人再论起这些陈年旧事就没意思了。
  “小沣说到婚事,你也该收收心思了。前一阵子我还听说贵妃娘娘欲撮合你与王司徒爱女的婚事。最后不知怎么就不了了之了。不会又是你从中使了什么坏吧?”
  “嘿嘿,使坏不敢,不过就是用了点小手段,让那王小姐知难而退而已。”
  手指比划了一小截。楚沣一张俊脸笑得无比灿烂,仿佛是逃脱了什么大难一般。
  “怎么个让王家小姐知难而退。你倒是说出来给大家长长见识。”
  “好大哥,能不能不说这扫兴的话题?我们聊三哥,他的事情比小沣有趣多了。”
  赵真元身为主人家却不在席间,聊起他的事情一是尴尬。二来多有背后说闲话之嫌,洛知秋坐镇“碧云居”自然只有拿楚沣顶上。
  “你三哥的事情等他回来再聊才更有滋味,如今你阿素姐姐是在关心你的婚事。平日里吊儿郎当耀武扬威的,怎么这时候让你夸夸自个就打退堂鼓了?”
  侧过头从果盘里拿起一橙子。楚沣赫然间就听见洛知秋在背后放冷话。
  “别在六皇子面前提你三哥的事情。”
  很明显这话仅限于他们兄弟两人之间听见,楚沣僵僵地低下头看看温文尔雅的洛知秋,神态间十足的憋屈!可用脑细想了下洛知秋的叮嘱,楚沣也察觉到刚才自己说话间有些没分寸。
  赶鸭子上架的事情,如今楚沣不愿意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你们可不许笑!”
  事先给众人打了醒,在场就坐的几人神态不一地点头,表示洗耳恭听中。
  “为了逼退这门婚事,我嘛找了‘华音阁’的头牌音雪姑娘配合演了出好戏给王家小姐看,信以为真的王家小姐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回府跟他司徒老爹哭了一场,这婚事之后就作罢。”
  “这么简单就被你给搅黄了?!小沣,你和那音雪姑娘究竟演了一出什么好戏给王司徒的爱女看啊?”
  梁素儿似乎也是起了兴致,连忙疑惑深深地问上楚沣。
  “这个嘛,自然是属意音雪姑娘拦下王家小姐的轿子,假借怀了我的骨肉后如今惨遭抛弃之由,找王家小姐理论。你们想那王家小姐什么身份的人,禁得住一个烟花女子在大庭广众下闹腾吗?我楚沣可是要脸面的人,可他王司徒家就不一样了,自然受不了这番当众羞辱;所以嘛后来王司徒在我那多事的老姐面前搪塞了几句,什么八字不合命里犯冲的糊话,这婚事就吹了呗。”
  “你小子真是什么烂主意都想得出来,这一回还真是让你歪打正着住了。那王守之是个极其要面子之人,他的独生女被你这么羞辱一番自然是在打他的脸面,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恶气。贵妃娘娘这下有得头疼了。”
  想来楚贵妃也是在为四殿下盘算未来大计,故才这般费劲心力地拉拢身为司徒的王守之,不想楚沣这小子也是混着,硬是逼退了这门结亲。
  “老姐她什么心思我这做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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