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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当自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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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婶婶放心,有阿衡在这王府一天,绝对不会让这坏女人得逞的;要知道皇叔他最怕阿衡闹了,我会想方设法地替你看紧皇叔!”
  “呵呵……阿衡真是有心了,谢谢哈。”
  感觉自己满脸虱子咬,一个笑都笑得无奈之极,没想她铁嘴无敌朱昔时居然还有落败的一天,还是败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上。
  莫名感叹,这世道真是不让人混了……
  “糟了婶婶,你看!”
  正在自己头皮发麻之际,朱昔时耳边又响起解忧一声惴惴不安地呼喊,顺着她的警示放眼一看,就瞧见潇洒倜傥的赵真元出现在对面廊桥之上。
  朱昔时心头“咯噔”一下,脆弱的小心肝碎了个大半!不会吧,没这么巧吧,这么大的王府也能遇上,还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了巧遇!
  “还……还……还真是巧了。”
  结结巴巴的朱昔时脑子里一片浆糊,只能勉强地说出这么一句敷衍喋喋不休的解忧,看这阵仗似乎马上要上演一场“私会老情人”的年度大戏。
  “小元子!”
  一声娇柔的呼唤如夜莺婉转歌唱,顿时在玉池边响起,破开了这苑子中的宁静气氛;同时,也因为那一声暧昧不清的“小元子”,彻底搅乱了三方各自的心怀……
  
  第两百零七章 烂事惹上头
  
  横跨玉池间的廊桥上,赵真元被这一声呼唤骤然定住了脚步,而躲在假山后的朱昔时脑子里也是一道电光窜过。
  小元子?!叫得还是真是够肉麻的……
  玉阶上的梁素儿绯色酡尽双颊,一声水色涟涟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廊桥上驻步的男子,似乎在翘首企盼这男子能给她回应。
  只是在那短暂缓冲的时光中,赵真元的脸色越见雪色,只是微微放低了自己的颔首,又迈开了自己的脚步朝廊桥另一头走去。
  把玩的枫叶倏然间滑落手间,随着时起时落的寒风飘进了玉池中,在平静如镜的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小元子!”
  再一次提高了声音,梁素儿不甘地唤上赵真元。而这一次,赵真元似乎再也不能置若罔闻,终还是回过自己那高傲的颔首朝玉池另一头望去。
  朱昔时当时看得非常清楚,赵真元那张迷死不偿命的俊颜上无温无暖,大大地亮出一张冰块脸甩给永宁公主,不知为何她看了却有些后怕地倒抽口凉气。
  大概是阅人无数,看多了这样表里不一的表情,朱昔时觉得此时赵真元的演技太差劲了!明明就是一副很在意的样子,还要佯装着毫不在意。
  “原来是公主殿下,真元一时走神不察,还望见谅。”拢了拢自己领子间的狐裘,赵真元嘴角的笑意益发清寒起来:“天这么冷,公主不在‘碧云居’品茗谈天,怎跑到本王这‘玲珑玉池’里赏玩?”
  “我……我……”
  张这那张朱色的樱唇,梁素儿试图打破这方尴尬,可却不知从何说起。不知不觉间便变成了口中的结结巴巴。
  而赵真元的凉笑飞扬地更加恣意了,大手一扬朝梁素儿比划一个相请的姿势。
  “还是请公主殿下移驾‘碧云居’,万一公主不慎有个什么意外,本王就不好向六皇子交代了。请!”
  本是一个台阶下,可僵在玉池边的梁素儿却迟迟不动,只是凄凄楚楚地盯着赵真元不放。
  被那密密无隙的目光包围着,赵真元只能镇定自若地回望着梁素儿。脸色间更显刻板。
  “公主?”
  一声浑厚的男子之声再次穿透这玉池酝酿的宁静。不知下一刻会掀起什么风浪来,身在这玉池中的每个人都静心以待着。
  那执着的双眸久望廊桥上的男子,梁素儿缓缓地垂下眼帘。定格在水面上的片片红叶上,突然一股疲惫感催动着心中包藏已久的脆弱,让自己怅然若失地念叨出一句。
  “片片红叶寸寸心,谁忆昨日女儿情……”
  虽然梁素儿的声音不大。可幽静的环境将这一句诗词在玉池间无限放大,搅得人心潮翻涌。
  “又在故作矫情……”
  这敏感的气氛下。最先反应出声的是同朱昔时一道躲在假山后的解忧,朱昔时也是神色一慌地捂着她恣意的小嘴,连忙比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眼色在叮嘱着:小祖宗,怕人逮不着咱们吗?!
  气氛间的起起伏伏。高高低低,无声地拉动着当事人脑子里的回忆。赵真元心知肚明着梁素儿有感而发的诗句是什么意思,可还是不动声色地立在原地。不作任何回应。
  “小元子,我们曾一同写下心愿的红叶。放入这‘玲珑玉池’中,难道那些话都是假的?!”
  “人尚且无情,何况是落花流水?本王愚钝,猜不透公主想说些什么。”
  心口不一时,赵真元脑子里是往昔的回忆在闪现,那个陪着他一起欢声笑语的女子已经随着年少时光,埋葬在过去。
  世上有许多回得去,唯独时间不能回去。
  “是我太天真了,五年,的确五年时间能让一切成为过眼云烟……”
  年少时发过的梦话虽然透着稚气,可那些话如蚌贝中凝成的珍珠搁在梁素儿心中,无法一笔勾销。
  “我能辩驳什么,你生我的气是应该的……”
  一双凤眼水色遍染,荡漾起点点粼光,对于廊桥上和自己刻意保持距离的男子,梁素儿知道自己这番期望太高了些。
  有些原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
  “公主。”
  正在梁素儿暗自伤怀之际,立于廊桥上的赵真元突然开口唤道,心中不知为何猛然一颤,梁素儿有些激动地抬头再次望上赵真元。
  “怕是您曲解了我的意思。或许年少时难免意气用事,对过去之事耿耿于怀,可这终是你们选择的人生之路,我们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束缚了别人。过去,对本王而言是没有什么力量的一段记忆,即使再不甘也不能改变半分,那生气有什么用?该放下的东西早已放下,人不能总是驻步不前。”
  女子与男子,最大的区别就是在大是大非之间情绪化与否。而如今再怎么风光无限的梁素儿,难免也陷入这样的执迷。
  “你说谎,你说谎!你一定是还在生我的气,才会这么说的……”
  这一幕落入旁人眼里,倒是有点无理取闹的味道。朱昔时一副漠不关己的模样,垂下头不再多看一眼,呼吸间有些凝滞:女人啊总是容易被爱冲昏了头……
  “公主殿下请自重。有些话适可而止地好,若被旁人听见指不定又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赵真元脸一沉,调整下自己不怎么舒服的心继续说到:“想必六皇子还在‘碧云居’内等着公主殿下归来,莫要叫他担心才是。”
  “你……你就这么盼着我回到耀曦身边?!”
  一句声色挑尖的质问,顿时把场上的气氛再次推向了一个高潮。且不论赵真元听了这话什么反应,光是听进朱昔时耳里那就是意味深长着,永宁公主这话不是明摆着要红杏出墙吗?!
  这个个跟赵真元沾边的人,就跟吃了迷心丹般,什么傻事都做得出来!
  “公主这话小王就听不懂了,难道不应该吗?”
  正在这精彩纷呈的节骨眼,朱昔时一时专注过头,未曾注意自己跟旁的小鬼灵精还在场,顿时耳边就冷幽幽地响起一句提醒。
  “婶婶,有蛇!”
  有蛇?!神经突然如被一把锋利的匕首挑断,朱昔时提着袄裙突然鬼哭狼嚎地尖叫起来,立马从假山背后跳出来。
  “蛇在哪里,在哪里?”
  一脸惊怕怕的朱昔时完全不知当下是个什么状态,满脑子惊惧翻涌地询问着解忧;可那小丫头只是小手捂嘴笑个不停,电光火石之间朱昔时立马就反应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大冬天的,哪里会有蛇!!
  “你怎么会在这儿?!”
  还没等朱昔时清醒过来,廊桥上的赵真元已经先声夺人地问上朱昔时,顿时间感觉手被什么咬了似的,全身发麻。
  遭了,被解忧这臭丫头给戏耍了!有种被冷蛇咬了一口地惊慌失措,心中暗暗苦叫到:糗大了,糗大了……
  “本王在问你话,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千华阁呆着吗?”
  不知赵真元这话是不是问得太直白了,反而给人产生误会的机会。荣王府的千华阁和这冒冒失失出现的女子,俨然给了梁素儿一个很好的联想背景。
  先前的委屈顿时变成了一种不甘,连忙打量上横在他们中间的朱昔时。
  “呵呵……”
  朱昔时此时已经暴露行踪,再怎么想躲也没法,只能干笑连连地解释到。
  “王爷,你这王府挺大的,走着走着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瞧着朱昔时一惊一乍的模样,赵真元可不是那么好唬弄的主儿,立刻正声质问到。
  “是吗?那小时姑娘躲在假山后干什么。”
  “没没没……王爷您别误会,我刚路过,什么都没听到。”
  一双手掌挥动地像两把小扇子,朱昔时一脸无辜状地辩解到。
  “本王还没问,你就说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不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
  关我屁事啊,你心头不畅快那我开刀做什么,哭笑不得的朱昔时真是心头憋!一边狠狠地剜着躲在假山背后捂嘴偷笑的解忧,一边强颜欢笑地迎答到赵真元。
  “刚寻个淘气包到此,不想把地上一根竹子当做了蛇,所以才冒冒失失地出现在这。王爷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民女什么都没听见!”
  解忧的身份不便在永宁公主面前提及,朱昔时只能用“淘气包”字眼代替,相信赵真元这尊大神能听懂。至于他的质疑索性来个死不认账,若他赵真元真逼急了,朱昔时保证他吃不了兜着走!
  堂堂荣王爷在院中私会大金王妃,这故事光听题目就够有料的!
  “刚还想去千华阁寻你,不想你自己却来了。”
  也不知怎么的,赵真元这句冷不丁听得朱昔时浑身毛毛躁躁的,突然心中有种不祥的预兆!
  “小时,你过来。”廊桥上的赵真元招招手,那眉眼间的笑意越发透着诡异了。
  “王爷……王爷唤民女所为何事?这里说和过去说都一样咯。”
  “要本王亲自下来请你不成?”
  呸,摆什么臭架子!朱昔时心中暗骂一声,还是碍于形势所迫,不情不愿地朝廊桥上走去……
  
  第两百零八章 你敢打我
  
  上了廊桥的朱昔时,还是警惕地和赵真元保持距离,毕恭毕敬地询问到。
  “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你站这么远做什么,过来。”瞧着这透着尴尬的距离,赵真元不悦了地说了一声。
  “呵呵……站这么近做什么,不好吧。”
  朱昔时虽然现在是迁就着赵真元,可也不是任人牵着鼻子走的人,况且这番光景下没准会发什么荒诞的事情,还是死守着这“安全距离”。
  可赵真元不是光是嘴上说说的人,立马动起脚步朝朱昔时靠过去,朱昔时这保留的距离没两步就被消灭了。
  清楚地瞧见赵真元那余光扫了玉池边的梁素儿一眼,朱昔时还没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意思,赵真元俊颜间就闪现出灿烂如暖阳的笑意。
  “又要麻烦姑娘陪本王演出好戏了。”
  一声细如蚊吟地支会,朱昔时全身紧张的激灵还没颤完,赵真元就大胆地牵住朱昔时的小手朝他身旁靠,而声音反常地变大起来。
  很显然,是想拉自己在梁素儿面前作秀!
  “都来了就一道陪本王去‘碧云居’,想必大哥他们几个见了你也高兴。”
  如一座巨大的五指山从天而降,朱昔时连一声“救命”都叫不出就傻了!而这变故不仅将朱昔时的理智压个稀烂,同时也把玉池旁袅袅玉立着的梁素儿给打懵了。
  似乎嫌演得不够精妙,赵真元又顺势抬起手,摘下朱昔时斜鬓间的玉兰花胜,重新为她别上。
  “花胜这位置才更好看。”
  说着说着,他那如涂了脂油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朱昔时的脸颊。撩拨得她一颗小心肝跟放爆竹般乱跳着;朱昔时当时也不知犯了什么迷,就这么不吭不怨地任由他戏弄下去!
  而这一幕你侬我侬之景落入梁素儿眼中,顿时让她如拔尽羽毛的鸟儿哆嗦在寒冬腊月之中!紧盯着廊桥上亲密状的双眸,渐渐地被泛起的水雾给遮挡了视线,似乎也是不忍忍受此刻的羞辱。
  秀这东西不管其间多少掺假,多少粗制滥造,看在在意之人眼中就是一种讽刺!
  感情这东西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梁素儿此时此刻有一种放声哭泣的冲动。可这股劲头冲到了喉咙间快脱口而出时,却被生生地压制住了。
  如今的她,没有高声指责赵真元的权力。
  “公主殿下若真心喜欢这玉池的景色。那就请继续欣赏;毕竟是主人家,不能让六皇子觉得小王心生怠慢,就先行一步。”
  颔首以礼地朝梁素儿一点,赵真元也不管朱昔时是个什么复杂心情。拉着她便快步地通了廊桥,拐进了通往‘碧云居’的另一条廊道。
  又被安静包围上玉池边。一阵阵刺骨的寒风无休无止地刮过梁素儿那张苍白的娇容,终见她一个人寥寥地垂下身子将自己的头抱入双膝之间,融入这死寂中;而玉池边的水面上,却被一颗颗掉落的水珠打破了平静……
  走在长长的廊道中。满闹混乱的朱昔时感觉自己被甩进油锅里反复煎炸,心中真不是个滋味!
  尴尬远去,无声包围。朱昔时发沉的脑子中渐渐沉淀出一个念头来:刚才自己是不是有被赵真元这混账当猴耍了一遍?!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心中那把怒火也是由一星半点演变成燎原之势。脸红筋涨的朱昔时在一阵怒气的洗礼下,终于全面爆发了。
  “演够了没,赵真元?!”
  愤怒地一甩手,朱昔时一时重心不稳,差点就没在赵真元面前摔个倒栽葱。
  止住了脚步,惊然回头望上发飙的朱昔时,赵真元也是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轻描淡写地回应了一句。
  “完了。”
  “完了是吧?!”
  瞧着赵真元那让人心生厌恶的恣意表情,朱昔时一句狠声反问后,手顿时化作一道闪电,分毫不留情地甩在了赵真元脸侧。
  清脆的耳巴声,顿时划破了这幽长廊道间的静谧。
  而赵真元捂着自己火辣辣的侧脸,先前的和煦之颜倏然消失不见,眉宇高扬地怒瞪着朱昔时。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本王?”
  “你才吃了狼心狗肺敢招惹老娘!”
  两声火气冲天的叫嚣声,你来我往地咆哮在廊道间,顿时拉开了紧张战事。
  “怎么,觉得老娘这一巴掌委屈了你不成?赵真元,你还真不是个东西!!”
  “那你又是什么东西,敢三番两次地挑衅本王的耐性!”
  “赵真元,别以为人人都是吓大的,你本事把老娘托出去砍了啊!一巴掌老娘还嫌便宜你这个龟孙子,还真能作践人!”
  “别以为本王不敢动你!”
  怒气上头,赵真元抡起手就朝朱昔时比划上,可朱昔时却丝毫不曾畏惧地扬起侧脸,等着他这一巴掌打下来。
  “打,最好一巴掌把老娘给打死,打不死不是男人!与其天天被你这混账羞辱,死了倒是少遭罪,省事!”
  抡在半空的手掌突然间跟抽疯似的,上下来回沉浮不定,赵真元口中叫嚣地厉害,可是心里却是下不了手打下去。
  “真元,你做什么?!”
  僵持不下之际,又一声狠声喝斥在廊道间响起,赵真元还来不及回头看清来人,自己的手腕就已经被对方大力地捏在了手心中。
  “你的胡闹适可而止点!”
  上前的宫逸涵,一脸阴沉地将朱昔时护在自己身后,就着赵真元的手腕就将他甩在了三尺之外。
  “你没事吧小时?!”
  “现在没事,可保不准等一会儿有没有事,王爷现在脾气大着呢!”
  朱昔时也不顾现下是谁上前劝架,就着心中的不平把话给顶回去,分毫不肯退让。
  宫逸涵一甩,踉跄了几步的赵真元刚站稳脚步,心中也是火气难消地回敬到。
  “我脾气大,你甩了本王一巴掌成了什么?!”
  “你不该打?!你和永宁公主怎么个暧昧不清我管不着,可你拿我当挡箭牌,难道我只能听之任之忍气吞声?我是人,不是什么任你玩弄的工具小玩意儿!”
  “真元,小时说的可是实话?!”
  突然间听到这番原委,宫逸涵脸上的冷寒之色越发凛冽起来,直逼问上赵真元。
  “我刚才是不该利用她,可……”
  此时,还没等赵真元解释个清楚,宫逸涵的右手已经成拳朝他挥去,顿时赵真元就跟只四脚朝天龟般困地上了!
  “你把小时当什么了!!”
  宫逸涵的一拳力道没留余力,打得赵真元眼冒金星,躺在地上一边捂着生生作疼的腮帮,一边甩着昏涨涨的脑袋。
  第一次见宫逸涵发这么大的火还动粗,朱昔时也是连忙拉劝住他,生怕事态继续恶化下去;而此时朱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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