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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当自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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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大夫,这可是朱姑娘辛辛苦苦砍回来的柴火……”
  可盛子骏并没有因为铁柱的话,而刹住脚上的力道,反而越来越狠。
  “这些柴火有人命重要吗?!”
  盛子骏这么撒气的一说,铁柱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想减轻柴车的重量,快些送朱昔时回村子里进行医治。想通了这个道理,铁柱这老实巴交的山里汉子执起拳头敲了下自己的木头脑袋,酡红着脸,连忙动手一起帮着盛子骏把柴火扔下车。
  减轻了柴车的负重,再次拉跑起来比先前迅速多了。一边推跑着柴车,一边看着柴车上烧着的朱昔时,盛子骏眼神中既焦急又怜惜……
  
  第一百一十六章 九转返魂针
  
  在藕花村村头,正好遇上准备赶去阴阳泉的牛叔,三个男人二话不说加快了速度,护送病危中的朱昔时回牛家进行救治。
  刚把昏迷不醒的朱昔时放炕上,盛子骏连额间的大汗都来不及抹一下,就麻利地展开自己的金针包袱,准备为朱昔时施针。
  “牛叔,赶紧去打盆干净的井水来。”
  “好。”
  “牛婶儿你快来帮我一把,将这胖丫头的棉衣脱了,我即可为她施针!”
  “噢噢好的。”
  “铁柱哥,麻烦你在外面把炕火生起来,屋子弄得越热越好。”
  满是汗水的盛子骏,像个坐镇指挥的将军般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屋子里的人手,为救治朱昔时做好准备。将所用的金针在烛火上仔细消毒后,盛子骏准备施展师傅百里圣那套独门金针之术,九转返魂针。
  所谓九转返魂,是指这套金针之术共分九次下针,每次用九根金针刺激人体上的九个不同的穴位。九九八十一针,相辅相成,必须一气呵成完成;而这套金针之术最难的地方,就在于最后一转的九针,需同时施于人体最重要的百会、神庭、太阳、耳门、晴明、人中、哑门、风池、人迎九处大穴之处,依据病人的情况不同,施针的顺序也是天差地别。
  一旦这套“九转返魂针”施展成功,必定能是垂死边缘的病人起死回生,赢得一线生机。而反过来,施针过程中若有偏差或是分神,后果自然是不堪设想的。百里圣将这套独门针法传授于他,天资聪颖的盛子骏虽有所领悟。可毕竟他年纪尚轻,相比起师父百里圣来还是有欠火候。
  可如今朱昔时危在旦夕,盛子骏也只能铤而走险一试师傅这套针法,希望能保她顺利逃过一劫。
  一切准备就绪,盛子骏环视了屋子里众人一遍,严肃地对他们说到:“我现在就为朱昔时施针。我施针过程中不能被打扰,需要绝对的安静。就留下牛婶儿帮我就好。其他人先出去候着。”
  人命关天绝非儿戏,牛叔和铁柱也是有轻重之人,连忙点点头就退出去了。
  见屋子里肃清了。盛子骏又严肃地对身旁的牛婶儿郑重地交代到:“一会儿我为朱昔时施针时,牛婶儿只需从旁为我擦汗便可。切记,到时候不管你看见她有什么反应,千万不能出声打扰我施针;否则我一分身下错了针。朱昔时将有性命之忧。”
  “记住了盛大夫,婶儿保证一声不吭。”
  盛子骏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就在炕边落在下来,眼睛凝聚起无比的专注。
  只见盛子骏的手如飞影划过,三支细细地金针就被他卷起,就朝朱昔时关元、曲骨、巨阙三处穴位下针去。手如有节奏般在金针头上抖动了几次,左手将三支金针手回到了唇边咬着;而几乎同时,右手又从身旁卷起三支金针。朝朱昔时鸠尾、气海、鹰窗三处穴位下针去。牛婶儿还反应不过来刚才眼花缭乱的动作,盛子骏又抄起三支金针。在朱昔时的肩井、太渊、商曲穴位落针了。
  这起头的一转九支返魂针,如一首扣人心弦的破阵沙场曲,看得人心忽高忽低的,还不知道接下来那剩下的八转“返魂针”,是怎么样一个惊心动魄的场面。
  “擦汗。”
  在盛子骏全神贯注的施针过程,只有这二个字在和身旁的牛婶儿交流。每一次为施针中的盛子骏擦上汗水,牛婶儿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发抖,可还是竭尽全力地克服着心中的这股恐慌;她知道盛子骏也是绷紧了心弦,不然额间的汗水就不会这般成股流下。
  半个时辰后,身心疲惫的盛子骏终于施展完“九转返魂针”前八转七十二针,进入最关键的最后九针。
  略微犹豫了下,盛子骏突然想起幼时师傅在教自己认识人体穴位时,教自己的口诀歌: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太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断脊无接骨,膝下急亡身。
  上面的歌谣是讲人体的死穴。如今朱昔时身上有百会、哑门、太阳三处大穴急需下针,若不讲究顺序贸贸然下手,那朱昔时必定会命丧当场。怎么办?盛子骏突然间没有了过往那份自信的把握了。
  盛子骏原先预计的,先引伤气至哑门,太阳两穴,最后在直冲百会,散去朱昔时这一身的热伤。可主次有别,是先哑门落针,还是先太阳落针呢?情急危机下容不得他细想周详,他必须当机立断!
  赌,这是考验他判断的精准度,也是变形考验朱昔时的运气。抹去犹豫心一沉,盛子骏就抄起最后九支金针,朝昏迷不醒的朱昔时下针去。
  神庭、耳门、晴明、人中、风池、人迎
  六处盛子骏依次下针。鼓足了勇气,盛子骏选择了一条折中的办法:同时朝哑门和太阳两处下针去!
  金针落下,顿时间屋里响起了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嚎声!不管是屋里忐忑不安的牛婶儿,还是屋外焦急等待的牛叔和铁柱,在听见这声惨叫后,心都是莫名地紧缩起来!
  而此时被盛子骏施针后的朱昔时,不断在炕上神情痛苦扭动着,嚎叫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厉!牛婶儿完全是被朱昔时这样子给恫吓住了,吓得连退了几步,软坐在地上。
  这样的情况,盛子骏也是始料未及的,还有最后一针百会就完成了,要不要赌一赌?!可看着朱昔时此时在炕上痛苦不堪地挣扎着,他也是犹豫了。
  要是此刻师傅在身边那该有多好!!踟蹰之间,盛子骏想起了自己的师傅百里圣,突然回想起他曾教导过自己的一句话:生死藏玄机,死路未必死,活路未必活;知难而勇进。且知生死本属一线之间。
  生死本属一线之间?!顿时盛子骏似乎得以开窍,雪白的牙关一咬,拿起最后一支金针朝朱昔时的百会穴扎去。
  朱大肠,我赌你命大,能够挺过这个死劫!!
  手起针落,一瞬间好像用尽了盛子骏所有剩余力气,顿时他也是力竭地软在炕边。等待着最后的结果来临。
  那股无声的忐忑。如千斤重物压在盛子骏周身让他直喘不过气,薄薄地唇瓣都快紧张地咬出血来。
  朱昔时,我盛子骏的医者生涯。会不会为此断送在你手里?!他也是万分紧张地等待着……
  最后一针下在了百会穴,朱昔时先前那一声声惨叫渐渐消褪下去,闹腾不止的身体也慢慢消停下来,把安静还给这屋子。而还沉浸在恐惧中的牛婶儿。瞧着炕上没了声息的朱昔时,冷静了下头脑。突然结结巴巴地问到炕边喘粗气的盛子骏。
  “盛大夫……朱姑娘她怎么没生气了……不会……”
  下面那些骇人听闻的话,牛婶儿没勇气再继续说下去,只能眼巴巴地指望着盛子骏给出个答复。而一切如今已成定局,是喜是悲。还要等盛子骏去揭晓。
  颤颤地手指伸向朱昔时的手腕边,盛子骏也是按捺着心中的恐慌为她号起脉。当触上朱昔时的脉搏,一方平稳的脉象从盛子骏的指尖传递过来。他也是如释重负般软靠在墙边,大大地长呼了一口压抑。
  “没事了。她全身阻塞的经脉已经打通,只要在热炕中捂出一身汗便没事了。”
  如经历了长久的严冬,终于迎来了春暖花开,牛婶儿眉眼间也是骤然绽放出欣喜,激动地呐喊起来。
  “太好了,太好了,朱姑娘吉人天相没事了!!”
  累趴下的盛子骏,大肆地喘了几口粗气,又虚虚地回转过头望上安静入睡的朱昔时,一声,两声,三声……断断续续的笑声终于串成了一个完整。
  这番笑声,传达的不仅是盛子骏的安心,还有一种惊赞:朱昔时,你是我这辈子见过命最硬的人,了不起。
  收拾好屋子里的残局,盛子骏又忍着一身的疲乏写了个药方,让牛叔照方子给朱昔时抓药。
  “有劳牛叔跑一趟了。抓好药回来,记得中火熬制,三碗水熬成一碗水,等这丫头醒了便给她服下。”
  “好的。”
  接过盛子骏递过来的药方,牛叔小心地揣进怀里,朝牛婶儿交代了一句:“我去镇上替朱姑娘抓药去了,家里你多照顾些。”
  “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些。”
  “哎,知道了。”
  将牛叔送到了门口望着他远去后,牛婶儿才依依不舍地折回来,本想看看盛子骏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却未料到他此时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看着他那有点别扭的睡姿,牛婶儿也是心疼地紧,大概是刚才为朱昔时劳神劳心施针累坏了吧。正好铁柱还在她家院子里帮忙劈柴火,牛婶儿立马小声招呼到他。
  “铁柱你过来,婶儿麻烦你个事。”
  “啥事婶儿尽管吩咐就是了,都是乡里乡亲的,不必客气。”
  牛婶儿笑笑朝铁柱递了个眼神,示意到里面睡着的盛子骏,轻声说到:“盛大夫刚累坏睡着了。天气还冷,我怕盛大夫这样睡会受凉,你轻点声把他送回屋里暖炕睡。”
  铁柱赞同地点点头,就轻手轻脚地进了屋,把睡着的盛子骏背起来,朝他的屋子里送去。
  望着铁柱背间熟睡的盛子骏,又瞧瞧屋子里安睡的朱昔时,牛婶儿不经笑笑地摇摇头。
  人生就是这样,时而闹腾不休,时而安静如睡着了般……
  
  第一百一十七章 得寸进尺
  
  “嗯……”
  暖暖的被窝中,盛子骏像头只探出壳的小乌龟,舒展着长长的手臂,撒娇味十足的哼吟到。瞧他那迷离的眼睛半眯着,脸上尽是美滋滋的模样,一看便知这一觉睡得挺舒服的。
  捂着被子在暖炕上翻滚了两圈,脑袋灵活地左顾右盼了一番,盛子骏才发现竟然睡在自己的炕上。明明记得先前自己为朱昔时施针后,因劳神过度人太困,他贴着朱昔时屋里的方桌就睡过去了,怎么现在会挪到自个房里睡大觉呢?盛子骏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不过没在暖被窝里赖多久,盛子骏就担心起朱昔时这胖丫头来,也不知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心里惦记着事情就呆不住了,连忙从炕边抓起外衣披上,就急急忙忙下炕出屋了。
  只是担心不下的盛子骏脚步还没跨出门槛,就惊然地瞧见朱昔时那丫头,双手拿着草绳在牛家大院正中间卖力的跳着,盛子骏整个人立马就狂暴了。
  “丫的你不要命了!!”
  动作比言语更加迅猛,又气又急的盛子骏几个健步上前,就一把抓住朱昔时手中的草绳狠狠地扔一边。
  “盛大夫你睡醒了?”面对突然插手的盛子骏,朱昔时脸上也是写满了惊讶,小声地询问到他。
  可似乎盛子骏此时,并没有过多的好脸色给她乐一个。
  “没你这样糟蹋自己的,朱昔时你也太不自爱了!真是枉费我一番心血救你!!”
  一听盛子骏是为这事上了气,朱昔时满脸的惊错渐渐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随和。
  “对不起,昔时让盛大夫你劳心了。出了一身汗人也精神了许多。想起今儿个的瘦体功课耽误了不少,就想出来跳跳绳,顺道活动活动筋骨。”
  “活动个屁!外面还冷着,风又这么大,你赶紧给我回屋躺着;万一再风邪侵体,甭说我,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这条小命!!”
  “可是……”
  不知为何。每次只要朱昔时想和他讨价还价。盛子骏心中的火气就莫名高涨了许多,平日里树立地温文尔雅的门面就一朝丧尽。
  “可是你妹,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朱昔时。你丫的别挑战我的耐性!啊……啊嚏~~~”
  一阵透寒的风挺不合适宜地吹过,顿时引得盛子骏喷嚏连连,好像此时弱不禁风的不是朱昔时,而是他盛子骏。
  知道平日里盛子骏向来嘴贱唠叨。加之是好意,朱昔时只是把头埋低了些。捂着嘴轻轻地笑着,不敢把嘲笑做得太过明显。不过没偷笑几声,朱昔时就注意上盛子骏身上的那件内衫,左侧腰腹间的衣角缺了一大块。他那皮光水滑的小蛮腰都春光乍泄了。
  “你的内衫怎么回事?破成这样。”
  经朱昔时这一问,盛子骏立马低下头,就瞧见自己的小蛮腰露了一大截在人前。抬起又看了几遍朱昔时。还直刷刷地盯着自己的小蛮腰,盛子骏像个不经事的黄花大闺女般脸红了一圈。连忙用手遮挡起腰间的走光处。
  “你个大姑娘家的,臊不臊?!瞧够没。”
  面对盛子骏的嗔怪,朱昔时倒是没显出多大的不好意思,比他暴露的她都瞧过了,他这点如今在朱昔时眼中就是毛毛雨,不值一提。
  “山里麻雀没二两肉,有什么好看的?我只是在想你这内衫该如何补救而已,没你脑子里想得那么不堪。”
  嗬,居然说自己是山里的麻雀没肉!盛子骏顿时就不服气了,抛开刚才的遮遮掩掩,主动亮出自己那结实的小蛮腰,炫耀味十足地拍上。
  “我这身板哪里没肉,哪里没看头了?朱昔时你是熊瞎子吧,好坏优劣都分不出来。”
  “那真不好意思了鸡爷,我这人目光向来短浅,大概是以前卖包子时和猪肉打交道多了,就觉得你这瘦不拉几的身板子真没什么料了。”
  “你以前是卖包子的?”
  “怎么,看着不像吗?不是我吹嘘,我朱昔时做的包子可是当地一绝,抢手着呢!”
  来回上下把朱昔时端详个遍,这职业倒是挺衬她这身量的,不禁有点坏坏地笑起来。
  “像,当然像了。不过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是屠夫家的女儿嘞。”
  “你娃讨打!!”
  “打住,别跟哥瞎闹腾!”
  盛子骏见朱昔时起了打人的兴头,连忙侧过身子,手架成十字防御起来。
  “别跟哥嘻嘻哈哈,赶紧滚回屋里养着,别忘了你现在是病人!”
  手恫吓地朝盛子骏一甩,吓得他连忙紧闭上眼不敢看。只是朱昔时这一巴掌并没有挨到盛子骏半根汗毛,便似笑非笑地撤回了手。
  “你是谁的哥?!别占我欺头,没准我还比你大呢!”
  等了片刻没什么动静,盛子骏才虚虚地睁开一只眼瞧了瞧跟前的朱昔时,发现人家早就撤招了,自己还一副熊样的畏缩着,面子挺挂不住的。
  “少跟哥贫嘴,你丫的赶紧给我回屋去,别逼我踹你。”
  说着说着,盛子骏还动手推挪起自己,朱昔时不悦地甩甩肩膀反抗到:“别动手动脚的,我有腿自己会走!”
  撒气地回了一声盛子骏,朱昔时不情不愿地朝屋里走,可没走两步又回头问到:“今天还有那么多体能训练没错,真的可以潇洒玩一回?!”
  一时说急了盛子骏,他也没轻重的支起手,顿时就给了朱昔时一个爆栗子。
  “丫的你咋这么拗!晌午时候要不是人家铁柱砍柴下山,在山道上发现昏倒的你,你朱昔时现在早被阎王老爷叫去签名画押了。”
  “我……我是被铁柱哥救的?!”
  盛子骏这个大功臣一听自己的好被人家给生生忽略了,脸色自然是不好看起来,连忙支起指头朝自己指指。以示提醒。
  “铁柱哥是该谢,不过最大的功臣还在这里!从头到尾,我怎么感觉就没讨你一句好,反而受了一肚子窝囊气?”
  见盛子骏还真是不知羞的跟自己邀功起来,朱昔时一边摸着被他爆栗子敲疼的脑袋,一边白眼翻飞地挤兑上:“你还真好意思把功劳尽往自个身上揽。”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要不是听牛婶儿说你晨间没胃口吃饭,我反应的快。跟着赶上山救你朱昔时。你现在能生龙活虎地站哥面前叫嚣吗?”
  “你上山救我?!”不敢置信现在所听到的,朱昔时惊诧万分地盯着盛子骏求个确定。
  “要不然呢。为了你,你看我这好好的内衫……”本想继续说下去。突然盛子骏觉得自己邀功过头了,又急忙打住了自己的话:“不提也罢,免得你又觉得我是在显摆。”
  虽然盛子骏没再说什么,可朱昔时不是傻子。又扭头看了看他身上那件破掉的内衫,似乎其中的原因已经有了眉目了。
  “真……真谢谢你了。”
  推着朱昔时进屋休息的盛子骏。不耐地扫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总算听见句人话了。”
  不急于和盛子骏扯那些恩恩情情情的事情,反正以后多的是时间回报他,沉了沉自己有些乱掉的心。缓缓地开口说道。
  “知道鸡爷你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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