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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当自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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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盛子骏此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派头,从施完针就一直没转头瞧过自己,朱昔时边穿上衣服,边挺纳闷地问上他。
  “刚施针时没见你避讳什么,这会儿你倒是做起了正派,不觉得可笑吗?”
  “哼!”突然间盛子骏的房间里响起了一声冷哼,口吻间带着极度的不屑:“我看你才可笑的紧。刚才为你施针,是因为你是我的病人,所以在我眼中没有男女之别;可如今完事了,自然该避嫌还是要避,免得传出去难听了。”
  “鸡爷,看不出你还挺有原则性的嘛……对你的表现有加分哟。”
  真君子不拘泥小节,进退有度。盛子骏的处事分明,不得不让朱昔时竖起拇指夸赞,更显他心中的高尚医德。
  穿好衣物的朱昔时朝窗外望了望,浓黑的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上了牛家院子,估摸着现在的时辰差不多快到戌亥交替之时了。想到这么晚了盛子骏还在为自己忙前忙后,自然朱昔时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必须做吗?!我瞧外面天色已经太晚了。会不会……”
  “你……随你的便!明天起来腰酸背痛腿抽筋,你可别怨我没照顾你!真是把好心当做驴肝肺,我瞎折腾为了谁?”
  听见朱昔时婆婆妈妈搪塞起来,盛子骏心中肯定不舒服了。怕她因长时间强化体力训练身体吃不消,费了老大劲才给她做了这个“药泥浴”,为她朱昔时舒筋*,居然还不领情!
  “我没搪塞你的意思。只是看你为我折腾了一天了也没工夫合眼。挺不好意思的……”
  知道盛子骏上气了,朱昔时一改易怒易燥的性子,凝着笑脸上前哄到盛子骏。
  “鸡爷别和我个没见识的丫头计较了。是我不对。辜负你老一片苦心,你说的我都照办总成了吧?笑笑嘛,咱们也别来红眉绿眼地绷着关系,伤感情。”
  “谁跟你谈感情?你爱领情就领。不领就拉倒……”
  一句赌气话虽然说得小家子,可朱昔时听得出盛子骏气消了不少。不过是放下面子罢了。男人都好这个,喜欢别人在自己面前把他自个尊大,偶尔顺顺他小脾气有什么关系。
  就当哄不懂事的小孩子呗。
  “领情,当然领情了!赶紧走啦。我全身正酸痛着呢,就等着你那‘药泥浴’给我松松筋骨。”
  “切~~!”
  终是磨不过朱昔时嘴上的软,盛子骏在她推哄下。不情不愿地出了自己的屋子……
  泡这“药泥浴”跟平时在浴桶里洗澡一般,没什么差别。就是洗澡水换成了一通黏黏糊糊的泥浆而已。坐在浴桶里的朱昔时,用手捧起一滩软泥在鼻息间嗅了嗅,有草药的清香味,倒是挺醒脑的。
  而盛子骏倒是挺敬业的,一个人坐在洗浴间外的竹椅上,点了盏桐油灯,便继续翻阅起白天没看完的医术。只是他也劳累折腾了一天,此时腾出时间看书确实费神了些,不免哈欠连连。
  在这静谧的环境中,自然盛子骏的哈欠声逃不出朱昔时的法耳,连忙歉意深深地对他说到。
  “要是你累了,就先回房休息吧,不用一直陪着我。”
  “白日里怎么没见你这般体贴可人。这会儿倒是一个劲地关心起我来,转性了?”
  “鸡爷说真的,虽然白天里我们有点小摩擦,可打心眼里我朱昔时挺感激你的。谢谢你肯出手相助昔时。”
  油灯下看书挺熬眼的,既然朱昔时主动攀谈起来,盛子骏也顺势合上手中的医书,和朱昔时聊起来了。
  “我也没想到一整天时间,你居然能咬牙挺过来。朱昔时,你挺了不起的。”
  很难得两人没斗嘴,能在这夜深人静中推心置腹,朱昔时也敞开了些心怀,和盛子骏继续说到。
  “我自己也没想到。大概是我真被逼来走投无路吧,所以才会这么拼。”
  “听得出来,你是被以前的生活伤透了心,所以才这么执着想改变。但你想过,即使你真成功瘦了,变漂亮了,那又怎么样?难道朱昔时就不是朱昔时了?!”
  很值得反思的问题,浴桶里的朱昔时缓缓地环抱起这副肥胖不堪的身体,冥想了片刻,幽幽地回答到盛子骏。
  “你说得都对,即使瘦下来,变漂亮了,朱昔时还是朱昔时。可鸡爷你想过没,一旦我真蜕变成功,在别人眼中的朱昔时,评判的标准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至少我不再是个人见人笑的肥婆了。”
  微微抿动了下自己有点干涩的嘴唇,朱昔时又缓缓地说到:“我不过是要别人一点起码的尊重而已,你不懂的。”
  “啧~~你太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了。”
  “能不在乎吗?我曾经也天真的以为,这些粗俗的眼光只会存在鄙俗的人身上,这个世间应该还有看心不看样的真君子,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固执的等待着良人出现,可到头来又怎么样?当我鼓足勇气拿出真心,去换一个真心以待。可换来的是更残忍的拒绝。”
  一点哽咽在朱昔时的语气中泛起,让她有了情绪间的起伏;缓缓心中那方沉重,还是鼓起勇气接着说到:“终是因为我这副身躯,变成了别人眼中的一个笑话,笑话我朱昔时自不量力。漂亮的脸蛋,远远比一颗真心更具说服力,不是吗?”
  朱昔时沉重的话语。让盛子骏打消了争辩的念头。转而站在她的立场想想,的确挺悲哀的。
  “看来你被那个人伤得挺深的。”
  “或许是吧,而我现在应该更多的是心灰意冷吧。拿不出往昔朱昔时的热情继续蹉跎下去了。良人难求,而对过往不思进取的朱昔时那更是绝望;我不能改变他们看人待物的眼光,那就从我自己改变起,不是吗?”
  回味着朱昔时的话。盛子骏仰头望上那浓黑的夜幕,一轮缺月冷冷清清地挂在天边。照耀着盛子骏的笑容也是冷冷淡淡的。
  “朱昔时,你真是个难以捉摸的人,有时给人挺坚强的感觉,有时又过于的悲观……”
  “不是我悲观。而是我不想这样不伦不类地活下去了,那只是让朱昔时人生的笑话继续痛苦地延续下去。”
  仰望了残月许久,终还是有些炫目。盛子骏低下头之时,莫名地发出了一声轻叹。
  “真希望你能坚持到最后。看你朱昔时能蜕变出怎样的一片惊艳。前路不易,我还是这句老话,你可别嫌我唠叨。”
  “我知道的,可我还是想尽全力试试,至少尝试过不会后悔。”
  “期待中,毕竟你是我第一个作品,我想看看能把你成就到什么地步。”
  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因为这一句话,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泛起了笑颜,只是互相察觉不到罢了。多么美丽的祈愿啊,可其中的艰辛谁又能体会到?
  “往后每天,你就按照今天的功课进行,都记住了吧?”
  “记住了。”
  “这是个最艰难的时期,若你能安然挺过来,那你离成功就不远了。切莫因小失大,一定要学会克制自己,它才是你现在最大的敌人。”
  “嗯。”
  凝住一口气,浴桶中的朱昔时陷入了深沉中,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要等到哪一个明天,她才能从镜子中见到一个不一样的自己?没有人能给她一个答案。
  “明天开始,我就不再陪着你满山跑了,你得清楚这都是为了自己;若你想偷工减料图轻松,那无疑是你自个对自己不负责,不做也罢。”
  “还有,你现在的食量缩减到原来的四分之三不到,饥饿感也是个不小的挑战,一定要控制好自己。我随后会为你配一些缩胃的药,减少你对食物的欲念,但有什么反效果就不得而知了,你要有心理准备。”
  “不能随心所欲的吃,听起来还真是让人有些后怕。”
  人生之中的一大痛苦,就是面对好吃的不能畅快地吃,无疑是对朱昔时这资深吃货一种公然的挑战。
  “谁叫你选了一条千难万险的路走呢?怨不得别人。”
  “放心,我一定尽全力克制自己。若鸡爷你发现我有动摇的迹象,不管是抽我还是踹我,一定要及时遏制住我犯浑。”
  说起朱昔时犯浑,盛子骏就笑了。
  “尽力而为吧,你犯浑起来不是一般人能挡住的。好了,我真困得不得了,得快点窝炕上找周公去;你再泡半个时辰也早些去休息吧,明天又是个痛苦的循环。”
  “好,你赶紧去休息吧。祝鸡爷你有个美女如云的好梦,周公一个老头有什么好梦的。傻缺!”
  “你这嘴……行,我回屋了。”
  盛子骏的翩然离开,把安静留给了朱昔时一个人,去思考这更迭不停的明天。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会等到那个未知的明天……朱昔时默默地坚持着。
  
  第一百一十五章 突来的意外
  
  口头上应承地再爽快不过也是句话,虽然盛子骏说接下来不再陪着朱昔时做体能训练,可心头却是担忧地不得了。
  只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盛子骏一个大男人又拉不下脸子来,左右为难之际,只好选择偷偷跟着朱昔时;一来看她是否真心用功,二来万一有个什么意外情况也好有照应。
  一连几天的跟踪观察,倒是让盛子骏感到有些担心过头。虽然少不了磕磕碰碰,可朱昔时都是严格按照自己的吩咐,点滴不差地认真完成体能训练。认真的人即使只字不提,也是极具说服力的,朱昔时正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绝非虚言;渐渐地盛子骏也放下心中的担忧选择相信朱昔时,不再小人般地在她后面盯梢。
  只是正当盛子骏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时,一件意外却悄悄地降临了。
  朱昔时体能训练持续到第七天清晨,盛子骏如往常般前去院里用早膳。等满桌的人坐齐了准备开动时,盛子骏来回将在座之人点了点,才惊讶的发现少人头!不免错愕地问上旁人。
  “牛婶儿,怎么不见朱昔时那丫头出来用早膳?”
  执着木勺子盛粥的牛婶儿听盛子骏一问,也是忧心忡忡地回答到:“朱姑娘早就出门进山了。看她脸色挺不好的,连早饭都说没胃口吃。”
  “没胃口?!”
  听到牛婶儿说朱昔时这反应,盛子骏脸色也是莫名起了些担忧。最近几天她都在服用自己配的缩胃药,以压制她老是吃不饱的“瘾头”,从而慢慢改变过去暴饮暴食的习惯。虽然朱昔时这情况似乎说明药在起了作用,可也不至于一点都不吃。盛子骏凝着眉头思考自己下药是不是重了些。
  朱昔时的没胃口导致了忧心冲冲的盛子骏也败了胃口。草草了事地用完了早膳,盛子骏便风风火火地回了自己屋子,仔细研究起给朱昔时配的药方。
  盛子骏这人一旦专注过头就容易忘了时间,一上午他沉浸在朱昔时的药方中,时间竟然就糊里糊涂地混过去了!而更可笑的是,他一味药一味药的研究药性,前前后后比对了几十次也不觉得朱昔时这药方有什么问题。这困惑无疑对盛子骏而言过于荒唐了些。
  还在和自己较劲的盛子骏。突然感觉到肩头被人一拍,没预兆的惊吓顿时让盛子骏一慌,手中握着的车前草就撒了一桌子。
  “没事吧盛大夫?!吓到没?”
  见自己无意间惊吓住了盛子骏。牛婶儿慌忙帮着他收拾散落了一桌子的车前草,口中一个劲地道歉。
  “都是婶儿不好,瞧你吓得脸都发白了。真对不起,对不起……”
  好一会儿缓过神来的盛子骏。才注意到身旁的人竟然是牛婶儿,听着她满口的抱歉。也是挺不好意思的红了一圈脸。
  “不是婶儿的错,是子骏方才想得太入神了,还请您多包涵失礼才是。对了婶儿,找子骏有事吗?”
  “没事没事。就是来叫你吃中饭了。刚见你钻研医术挺入神的,连叫了你几次都没反应,所以才拍肩膀提醒你。”
  情况一下子明朗起来。盛子骏更加理亏起来,一个劲傻里傻气地憨笑着。不停地挠着后脑子。
  “呵呵,没想到这么快就该吃中饭了,时间过地挺快的啊。”
  “是啊,也不知道朱姑娘能不能赶上吃中饭。前几日朱姑娘这时候已经到家了,今天不知怎么这样晚。算了,我们先吃;回头我把饭菜给她热着便是了。”
  经牛婶儿无意一提起,盛子骏也快步走出了自己的屋子朝头顶的苍穹望去,日头都快要移出中天位置了!按平时朱昔时的脚程,这个时候她早该回到牛家大院了,如今却迟迟不见她归来。
  难不成在路上出事了?!这样的念头赫然蹦进了脑海之中,捣鼓着心猛地扑通直乱跳。思前想后了几遍,盛子骏还是放心不下,便急急地对牛婶儿说到。
  “我担心那胖丫头出事,牛婶儿你们先吃,我去瞧瞧。”
  “啊?!朱姑娘出……出事了?”
  一听到朱昔时可能出事,牛婶儿脸色一下就变了,哪还有心情顾着吃饭,也是在盛子骏跟前急地团团转。
  “还吃什么!我这去村头外叫你牛叔,让他也跟着去;万一朱姑娘有个什么意外,你们两个男人也有个照应。”
  “那行!牛婶儿我们分头行事,我先去了。”
  话不多啰嗦,盛子骏如旋风般奔跑起来,须臾之间牛婶儿顿时想到了什么,连忙疾声唤到。
  “盛大夫回来,回来!”
  “怎么了牛婶儿,还有事?!”刹住急脚的盛子骏连忙回头问了句,眉眼间尽是着急。
  “带几个馒头路上吃,急归急,可不能饿着了肚子。稍等,婶儿马上就好!”
  怕没吃中饭就进山的盛子骏会饿着,牛婶儿急忙折回厨房捡了几个热馒头装上,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塞在盛子骏怀里。
  “好了,快去吧!路上小心些。”
  “嗯!”
  脆生生地回答了一句,盛子骏抱着牛婶儿的关心,跟头吃饱草料的马儿般就飞奔出了牛家院子。
  急匆匆地出了藕花村,盛子骏一口气直跑了三、四里路,便到了入太阴山山道的岔路口。急急忙忙调整了下自己有些紊乱的呼吸,盛子骏正想继续前进入山,远远地就瞧见有人影出现在山道转弯处。
  带着疑问缓着脚步,一步步靠近对面走来的人想看个究竟。而在盛子骏渐渐明朗的视线中,随着来人慢慢清晰的脸庞,浮现出了一抹难掩的惊色。
  这……这不是铁柱吗?!
  而此时拉着柴车缓步行驶在山道上的铁柱,一看见前方赫然出现的盛子骏,也是一脸激动地唤到他。
  “盛大夫!!你来得正好。朱姑娘她昏倒了!”
  铁柱口中的朱姑娘还能是哪个朱姑娘?一听朱昔时昏倒了,盛子骏也是火急火燎地奔上前去瞧个究竟。
  只见朱昔时像团棉花般躺在柴枝后面,一张脸跟刚出炉的烙铁般涨得通红,额间不停直冒的汗水;鼻息间的呼吸像水沸腾时冒出的蒸汽,一下比一下急促,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热……热……”
  盛子骏快速地在朱昔时颈脉边探了探,她肌肤上散发出的滚烫震骇住了他,顿时失口叫到:“糟了,热伤风!”
  铁柱是个老实汉子,此时盛子骏神色间如此惊慌,肯定说明柴车上的朱昔时病得不轻,也是不由地跟着慌乱起来。
  “盛大夫那该……该怎么办呢?”
  盛子骏出门太仓促,没带什么可用的药物在身;可现在情况危急,必须先压制住朱昔时这继续烧热的身体。正在举棋不定时,盛子骏慌乱的目光赫然撇间不远处的溪涧,灵光大显!闷声的盛子骏如急速飞奔的豹子,连忙奔向遍布卵石的溪涧边。
  临近春分时节,太阴山附近日光较充足,溪涧里的结冰已经开始融化。来到溪边的盛子骏,来回在身上摸索了几遍似乎找寻无果,最后心一横便执起自己内衫的一角,撕下了一块布条。
  从溪涧里捞起一块老大的融冰,用撕下的布条装好便急忙外回跑。几次匆忙之间,脚下那高低不平的卵石差点没让盛子骏栽大跟头,他还是全然不顾地朝山道跑去。
  回到柴车边,盛子骏将浸过冰块的布条,仔仔细细地将朱昔时脸、脖子、胳臂擦拭了一遍;然后又将布条在取来的大冰块上来回揉搓了几遍,放在了朱昔时滚烫的额间。
  “铁柱哥,赶紧继续拉着柴车走!我们必须赶紧回牛叔家给这丫头医治。”
  有盛子骏在旁照料着朱昔时,铁柱显然是放心多了,点点头就拉起柴车继续走,而盛子骏则在一旁助推着。不过没走几步,焦急的盛子骏就发现了问题。
  一个两百来斤的朱昔时,身上绑着两百斤重的铅铁,本来拉着她就够吃力的了;如今还要顺带拉着一车百来斤的柴火,就更加费力起来。
  “铁柱哥停一停!”
  闷头闷脑的铁柱按盛子骏的话停住了脚步,刚一回头想看看他要交代点什么,就瞧见盛子骏急忙跳上柴车,一个狠脚下去就把满车的柴火踢翻下车,惊色顿时染满铁柱的脸。
  “盛大夫,这可是朱姑娘辛辛苦苦砍回来的柴火……”
  可盛子骏并没有因为铁柱的话,而刹住脚上的力道,反而越来越狠。
  “这些柴火有人命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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