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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当自强-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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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寝居内,许多人都为这孩子哭了,心头却喜着,大圆满结局不是天天都有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 灵位
  
  暮色起映天边斜阳。
  人生总无常,谁说阴天等不到晴天之美?
  沐浴在姗姗来迟的夕阳之光中,回首天际那晚霞一边,朱昔时看着看着就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辛苦了一天,金玉的事情也算是圆满落幕;朱昔时也是慷慨大方地在“聚福楼”犒劳大伙一顿好的;银子虽花得有些心疼,可买到了开心,朱昔时觉得挺值的。
  饭饱食足后,三三两两结伴返回医馆,盛子骏和顾妙晴一直围在百里圣身边,倒是把这小徒孙沈福禄给冷落了。
  “福禄。”
  柔柔地呼唤如春风化雨,暖了那面色怯怯之人,而朱昔时的手更加直接了当地表达出了自己关心,径直牵住了正欲躲闪的沈福禄。
  “怎么,怕师娘骂你不成?”
  “不是。”
  腼腆的俊脸在夕阳之中更显好看,朱昔时看着这个已经高过自己半个头的少年,圈在他手心间的手握得更紧了。
  “前天跪了一整晚,膝盖还疼吗?”
  “不疼,师公今早悄悄给我些活血的药膏,擦了以后就好了。”
  “原来还有比我更心软的,呵呵……”
  蓦然间,朱昔时抬头瞧着走在前头的百里圣,盛子骏和顾妙晴左右相伴他老左右,和乐融融地场面让人看着心暖。
  “别怪师娘太严苛,我是怕我们善良心纯的小福禄被别人教坏了。”
  理了理福禄鬓角被风吹乱的墨发,朱昔时突然犯起了沉默,不再多言什么。而福禄静静地陪她走了一段,还是心不安地问了一句。
  “师娘不问福禄为谁隐瞒着了吗?”
  “不问了,以后也不会再问。”
  那一声回答地轻轻柔柔地。俏丽的容颜间尽是舒缓之色。朱昔时忽然不想做个太固执的人,大概是今日看过了金玉的事情,她想通了许多。
  不要质疑你在意的人,那是种伤害。
  “可是师娘,荣王爷那边……”
  朱昔时的体谅让福禄心中松活了不少,可愧疚却迅速侵占上他空出的心缺,惴惴不安地问到。
  “这事师娘会妥善处理。你不用挂在心上。”
  “但是……”
  “别但是可是了。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就不要瞎搅和。肯吃肯喝肯长就是你的任务,知道吗?”
  干净的少年也有自己叛逆的心理。他似乎不怎么喜欢朱昔时老是把自己当孩子看,可又不敢明着顶嘴,脸色尴尬地像个熟透的柿子。
  “师娘,福禄马上十五了。不是小孩子了。”
  “那又怎样?男人在没成家立业之前都是孩子。一说就脸红,像个小姑娘似的。以后有姑娘看上你不是要害羞地钻地缝了?”
  “师娘……”
  见福禄越发不好意思,朱昔时打趣他的心也是适可而止,连忙将他的胳膊挽在一处亲。
  “好啦,好啦。师娘不打趣你了。总之一句话,荣王爷那边你不用操心,我自然会有所交代。”
  “谢谢师娘体谅。”
  “下不为例噢。”
  金黄的夕阳中。两相伴相依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金光,只留下细碎的笑声在其间回荡着……
  “恭叔。”
  一声娇柔的呼唤。打断了恭叔的专注,回头一看便见朱昔时笑盈盈地朝自己这边走来。
  “小时姑娘早。”
  “你老早。”
  互相礼貌地寒暄了两句,朱昔时也不多绕弯子,径直询问上恭叔赵真元的下落。
  “王爷在府里吗?”
  “在,此刻应该在佛堂那边。”
  佛堂?!什么时候堂堂荣王爷迷上了吃斋念佛,想想他那皮猴子绝非吃素的料,听着真够稀奇的。
  “谢谢恭叔相告。佛堂在哪个方向,这边,还是那边?!”
  “姑娘客气了,我让下人给你带路,免得你多绕弯路。”恭叔谦逊得体地回了句,立马招来一名跟前的王府下人,吩咐到:“领小时姑娘去佛堂。”
  “是。”
  ……
  一踏入佛堂范围,大股香火之气传来,弄得朱昔时莫名间有些紧张。
  腹稿没完整地打一遍,却见一身素衣的赵真元从偏角的禅房走出来,朱昔时此时位处佛堂院落的正中央,根本就没有躲藏之地。
  四目交接,就这么撞一块了。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不是盼着我负荆请罪吗?心里是这样的话,可说出来却完全变了样。
  “有点事情找王爷商量,不知是否有时间?”
  “没空。”
  直接了当地拒绝,倒是让朱昔时好生尴尬。愣了小片刻,朱昔时还是识大体地忍了,总不能一见面就吵得不可开交吧。
  “那小时就等到王爷有空再谈也不迟,反正今儿个一天我都呆在王府里,哪里都不会去。”
  “你还真把我这荣王府当成酒馆茶楼了,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王爷烦我是应该的,不过有些话憋着小时的确不舒服;等事情两清后,绝不再扰了王爷清修礼佛。”
  “你愿意等就等吧,总之本王说了,今日没空。”
  冷冷地撂下一句,赵真元就朝佛堂的正厅方向走去,结结实实地甩了朱昔时一个闭门羹。
  “等就等,谁怕谁。”
  心头不爽地暗骂了一句,朱昔时傻呆呆地被晾在了佛堂外的院子中。
  不过这样没有期限的等真是磨人!才不过个把时辰,朱昔时已经浑身不自在了,手里拽着的枯树枝本是逗着莲池中的鲤鱼,结果等急了,竟然变成了撒气地搅鱼了。
  气结间。树枝随手打在莲池水面,顿时溅了朱昔时一脸水,冷得她踉跄地连退了几步;抓着袖子胡乱地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水渍,直骂自己有够背的。
  此时,静谧的佛堂间又有了动静。回头一望,朱昔时就见王府的下人领着一群和尚进门来,二三十人结队排场真够大的。
  难不成赵真元要做法事?朱昔时脑子里第一时间就冒出这念头。
  一时好奇心起。朱昔时悄悄密密地跟在后面。就见赵真元从佛堂正厅走出来,朝着领头的和尚毕恭毕敬地施了个佛礼,简单说了两句就领着他们进去了。
  在正厅外徘徊好一会儿。突然间这安静的佛堂骤起和尚的诵经声,洪亮之声如滔天巨浪铺撒开;时而木鱼敲,时而钵盂敲,阵势相当浩大。
  滔滔不绝地诵经声涤荡着朱昔时的脑袋瓜。经文虽晦涩难懂,不过朱昔时还是能听出这是超度亡魂时念的“往生咒”。脑子里的神经倏然就绷紧了。
  王府里真有人不吃饭了?随着这样的念头,朱昔时亦步亦趋地朝佛堂正厅门口靠近,等待一解心中疑惑。
  微微地探着脑袋朝里面一瞧,只见请来的和尚成五排盘腿端坐在蒲团上。心无旁骛地反复念着“往生咒”;而方丈手一边蘸着金盆中的净水,一边手持拈花指朝跪在最前排的赵真元点撒着。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唎都婆毗……逝者已矣,极乐皆度。”
  方丈此时执起戒尺。在赵真元脑顶轻轻地敲了三下,双手合十的他便虔诚地跪地三叩。而赵真元身形挡住的灵牌就赫然呈现在朱昔时眼前。
  左行书着:德行感桑梓,右行书着:品节昭后人,而中间几个鎏金大字铭刻着:故友朱门烈女昔时之位。
  顿时间,在佛堂外窥看的朱昔时被雷得外焦里嫩。
  妈蛋,居然摆老娘的灵牌给自己超度!!
  愣了许久的朱昔时,傻兮兮地转过头思量起眼前这荒唐之极的事情,倏然想起今天正是三年前自己掉下山崖的那天!
  难怪赵真元要请一群高僧在这里唱唱念念,原来他心里对她朱昔时有愧。虽然这种咒自己死的行为有点上气,不过冷静一想也是挺合情合理的,在赵真元心中朱昔时已经死了。
  而朱昔时自己从蜕变的第一天起就一直这么认为的,她不再是往昔那个天真无知傻的朱昔时了。
  “西施,谢谢你当日舍身相救。”
  诚心地敬上三个响头,双手合十的赵真元喃喃自语到,似乎并不能释怀心中的愧疚。
  老娘后悔着呢,小兔崽子!
  在赵真元不曾注意到的背后,朱昔时正在回应他的感概。
  “我遇见一个姑娘,她也出生太原,而且说话、神态、脾气像极了你,我一度天真的以为她就是你……”
  不会吧,惹怀疑了?!
  这话让朱昔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曾以为自己隐瞒地天衣无缝,不想竟遭赵真元猜忌!
  哪里露了马脚,朱昔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对不起,我不该有这样可笑的妄想,对她对你都是一种不敬的侮辱。只是不知为何,每每和她一接触上,我就忍不住想起你……”
  大危机,大危机!自己都蜕了一层皮,他还能闻出朱昔时的味来,好可怕的狗眼狗鼻子!
  躲在佛堂门外的朱昔时想,要是今日没偷听到赵真元这番肺腑之言,怕是日后怎么曝露身份都不知道。
  拍拍胸脯,朱昔时直道好险!
  再次偷偷转过头朝跪在朱昔时灵位前的赵真元望了望,朱昔时心里没有意想中的愤愤不平,反而起了酸酸涩涩之感,搅得自己心神不宁。
  他起初骗了你,你此刻又忽悠了他,一报还一报很公平。朱昔时一遍遍地说服着自己,可久久不能说服自己那颗跳动过快的心……
  
  第两百二十六章 四人行必有我情敌
  
  树叶脱尽的柿子树上,零星地挂着几颗熟透的柿子,呼啸不断的山风凛冽吹过,冻得整个树瑟瑟发抖。
  梁素儿一个人呆呆地望着那已经红艳艳的柿子,严冬里唯一一抹艳丽的色彩,却显得如此单薄无力。
  感情如果实,若不能及时采摘,那只能等着时间慢慢将它腐烂掉。
  缅怀地过往,如这烂柿子般虽拥有动人的外表,可却早已腐坏不堪。
  “怎么一个人跑出来吹风了?”
  孤单背影后,慢慢被一颀长的身影包围上,凑成双。
  “耀曦,你看树上的柿子红得真好看。”
  不知梁素儿为何突然说起柿子,完颜耀曦抬头看了看零星挂在树枝的柿子,皓齿微起地说到。
  “僧侣们慈悲,没把树上的柿子采摘尽,留给那些无法迁往南方的鸟儿过冬。”
  “嗯,我们都是这样想的。要是他,一定拿弹弓把那些鸟儿打下来烤着吃。”
  忽然间,梁素儿耸耸双肩,笑意之间明显沉醉在了往昔记忆之中。而完颜耀曦不是愚钝之人,立马明白梁素儿口中的“他”是何人。
  “阿素。”完颜耀曦轻唤了一声。
  “嗯?”
  “你没对他说吗?”
  柔柔地笑容倏然间僵在寒风中,梁素儿怔怔地立在原地许久没吭声,完颜耀曦也不敢看她现下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说了也无济于事,他根本就不想知道。”
  这是沉默甚久后的回答,轻松的话语却透露着浓浓的无奈感。
  “耀曦,我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回来。”
  如皓月般清朗的男子,突然笑不成笑。只是微微低垂下头,放低声线地接上话。
  “有时你让我很为难,到底你是一个固执的人还是一个容易气馁的人,捉摸不透。”
  “人本就矛盾,既期望又害怕。”梁素儿手莫名的紧张起来,进而翻弄起自己束腰的红绳头:“感觉再回来,我期待的一切都变了。可恨地是唯独自己没变。我真想不通怎么会这样?!”
  “期待越大失望越大。你回中原之前自己也说过的,此时怎么也糊涂起来了?”
  泛苦的笑意凝在梁素儿嘴角边,她感觉自己在完颜耀曦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当局者迷的悲哀。”
  “阿素。勇敢一回又何妨?至少试过了不会后悔。”
  “再说吧。”
  轻描淡写地一句,梁素儿迅速地结束了这场谈话,拂去不曾示与完颜耀曦的两难,回首一方明媚。
  “陪我去求支签吧。甘露寺的签灵验着。”
  朗朗一笑,完颜耀曦点点头回应到。看着这个一直肯为自己尽展笑颜的男子。他大度的包容,让梁素儿感到无比轻松。
  ……
  “我不求神问佛,你非要我跟着干什么?!”
  此时立在甘露寺山门前的朱昔时,一见这么大一座寺庙摆在自己眼前。无比愤慨地抱怨上赵真元。
  “求得神多,神自然多保佑。”
  “你当我三岁孩子哄吧,信你真不如信头猪。我怎么就傻头傻脑地被你骗这鬼地方来了。”
  摸摸光洁的额头,赵真元睨着眼扫了朱昔时一剂。满是不耐地回了她一声。
  “本王又没拿刀逼着你来。不愿意你大可离开,不送。”
  中饭还没用,现下回城看样子赵真元不打算送,朱昔时再有脾气也不能和自己过不去吧,眉眼间极不爽地剜了赵真元一眼。
  “你够狠的。”
  “你够闹的。”
  两人语气间谁也没让谁一步,一身煞气居然带到了这宝相庄严的佛寺里来了,也是真够闹心的。
  和甘露寺的主持寒暄了几句,赵真元的小跟班小心翼翼地将灵牌和一钱袋递给主持,顿时这和尚容颜间更加和善了。
  “王爷放心,敝寺一定好生供奉。”
  “有劳正一主持了。”
  原来是托甘露寺供奉自己的灵位,朱昔时瞧着这一幕,悻悻而笑。
  老娘居然还有这福缘造化,被甘露寺这样的大寺供着,以后不登极乐世界都难了。
  提前报名,享受香火供奉!
  无厘头的事情似乎在这个点齐聚一堂,朱昔时刚瞥过眼朝“广德殿”一角扫去,就瞧见一男一女从弄堂后走到前殿来。
  甘露寺里有进香的香客不是什么奇怪事,怪就怪在为什么那女子好生眼熟;定睛一看,朱昔时眼皮骤然一跳。
  孝义和永宁公主,梁素儿!
  还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和主持攀谈中的赵真元似乎还没注意背后发生了什么,朱昔时支起脚尖朝赵真元小腿间踢了踢,这异常举动倒是让他有些口气不耐。
  “适可而止些,你又闹腾什么劲?!”
  朱昔时也是懒得和他解释,颔首稍稍地朝梁素儿走来的方向一指,赵真元一脸似懂非懂地就扭过头望过去。
  没望出个喜出望外,却扯出了一佛殿的尴尬。
  赵真元什么表情朱昔时不想理会,不过位置优势,朱昔时不用刻意偷窥就能把梁素儿的表情尽收眼底。
  美人就是美人,惊愕到含情脉脉,她把女儿家那种矫情发挥地淋漓尽致。
  顿时间,朱昔时又顺势望上梁素儿身边的俊朗男子,脑子里立马明白这狭路相逢唱得是哪出戏:新欢旧爱齐上阵,感情纠葛连连看!
  瞧清楚了场上的阵容,朱昔时嘴角那旁观者的笑意拢得极潇洒,轻轻拐上赵真元的胳膊就暗声调侃到。
  “旧情人近在咫尺,不打声招呼?”
  这话的滋味太多,赵真元一时间说不出个酸甜苦辣来;此时倒是不太在意梁素儿怎么看自己,调整了下面色,径直扭头冷声回应上朱昔时。
  “说话别带这么多味。”
  “哼。什么味都与我无关。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千万别再拉我下水,否则后果会怎么样我绝对保证不了。”
  “省省心吧。你要价太贵,本王还真请不起你这名角儿。”
  说着,赵真元又转过身,拢着淡淡的笑意招呼上来人。
  “还真是巧了,居然在这里遇上六皇子和王妃。真元有礼了。”
  完颜耀曦早就注意到前殿中的赵真元。只是察觉到他身边还有另一位在场,也是暗中观察着。
  巧合不假,不过这两男两女的阵容似乎不怎么凑巧。
  “是挺巧的。怎么今日王爷也有闲心来这甘露寺进香礼佛?”
  “小王的一点私事而已。不想在这里遇上二位。”
  完颜耀曦点点头,目光又转向置身事外的朱昔时,面含轻笑地问到。
  “这位姑娘是……”
  朱昔时被当场点名,心中也是猛地一颤。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降临在头上。可还不等她想出个应对之策脱身,梁素儿倒是大大方方地跳出来接话了。
  “耀曦。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肯定是王爷心尖尖上惦记的人。”
  嗬,这回生事的人倒不是赵真元,可朱昔时怎么听怎么不顺耳,没事你捻酸我干什么?顿时也是耐不住地回话了。
  “公主说笑了。民女可高攀不起王爷。”
  “姑娘这话太谦虚了。上次王府一见,本宫怎么感觉荣王爷挺在意姑娘你的?”
  “岂敢。王爷这样的风流人物,可是大宋万千少女心中仰望。民女就是排着队到黄河边也轮不上。上次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让公主见笑了。”
  面色谦恭。心性倔强,朱昔时只想尽早从这场无聊的感情纠纷中抽身。
  “是吗?这话听着倒是奇怪了,本宫不知是小时姑娘太过谦逊,还是觉得堂堂八王爷配不上姑娘你?”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该贪图的东西就不要太执着,民女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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