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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当自强-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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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晓人情世故的福禄,自然是明白洛知秋在向自己求助,希望能帮着说说好话。
  “阿衡,哥哥先前和你说过什么?对人要友善,才有更多人喜欢你,愿意和你玩。”
  “可是阿衡真心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嘛~~”
  “那说起来,你第一次见到我时,为什么愿意和我说话呢?我不也是个陌生人。”
  这个问题倒是把八岁大的解忧给考住了,轻轻地锁着眉心思考着这件违背原则性的事情;乌溜溜地小眼来回跑了几遍,突然欢欢喜喜地回答到。
  “那是福禄哥哥你长得好看,所以阿衡才特别想和你攀话认识嘞。”
  “小捣蛋,哪有这般待人接物的,哥哥不喜欢眼睛带着差别待遇的人。”
  顺势弹了一剂解忧的额头,福禄就故作生气地转身下楼,假意离去。
  一见福禄要离开,解忧也是慌了,连忙死死地拉住福禄的手央求到。
  “福禄哥哥别走,阿衡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错在哪里。”闷着声响,福禄沉沉地问了一句。
  “错在……错在……错在……对了,错在阿衡不该只和长得好看的人认识,是吧福禄哥哥?”
  点点头,福禄也是略带无奈地问到。
  “那该怎么改正错误呢?”
  改正错误?每每遇到让自己悔错的时候,解忧就一头犯难,鼓着腮帮老是东张西望着,半天说不出个办法来。
  “想……想不出来。哎呀,福禄哥哥说怎么办,阿衡就怎么办喽,我全听哥哥的。”
  “好,你可要记牢此刻自己说的话,不然福禄哥哥一辈子都不理睬你。”
  “放心记住啦,走了哥哥,赶紧上楼看皮影戏去!”
  见福禄松口,解忧连忙拉起他朝二楼走,而回头望上洛知秋之际,朝他点点头示意放心,洛知秋一颗捣鼓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上了二楼后,一进观戏台解忧就跟脱缰的野马,丝毫不在意这阁台里还有什么人,一边拽着福禄,一边朝洛知秋急不可耐地叫嚷。
  “大叔快叫他们开戏吧,我等不及了!”
  此时挺着大肚坐在看椅间品茶的金玉,也是被这闯入女孩子给打断了思绪,还来不及问跟着走来的洛知秋她是何人,突然就听见福禄语带提醒的话。
  “阿衡,忘了哥哥刚才的话了吗?洛夫人在你身后呢,还不问好。”
  阿衡?!金玉还没琢磨出一个滋味,解忧顺势转过头望上她,短短的一眼交集,金玉握着的茶杯就陡然滑落手间,摔个稀烂。
  
  第两百一十八章 痛快去抽他
  
  一阵杯碎之声,倒是让解忧的注意力转移到身后,灵动的大眼睛望着桌边惊慌炸开的金玉片刻,小嘴微微一噘问到。
  “你便是大叔的娘子么?带着面纱做什么。”
  透着稍许无礼的质问,让金玉更加手足无措起来,似乎惧怕旁人谈及自己的容貌,金玉立马手遮着脸别过头。
  “哥哥看吧,大叔他家娘子也害臊着,不想搭理阿衡。”
  为自己找到合理开脱的理由,解忧得意盛盛地坐到了桌边,满口急不可耐地唤到福禄。
  “快来这边坐哥哥,这里位置好。”
  此时顾不上解忧是个什么好玩的心,福禄同洛知秋满腹心思都栓在了金玉身上,桌边瑟瑟发抖女子身影尤其扎眼。
  “洛公子,夫人她……”
  “玉娘!”
  一声柔情婉转的呼唤,洛知秋如护卫一般快步踱到金玉身边,大手紧紧地圈上她发抖不止的双肩。
  “别怕有我在的,没事的。”一边轻轻安抚这情绪骤然起伏的金玉,洛知秋又立马向福禄解释到这混乱局势:“内子向来惧生,让小哥见笑了。”
  曾与这洛夫人有过一面之缘,她之所以带着面纱不敢以真容示人,是因为面纱下的容颜遍布疮痍,露于众人眼前实有不雅。
  瞧着此刻金玉的失态,福禄猜测洛夫人多半害怕谈论起自己的容颜,故而神情间颇为失态。
  缓缓地落座在解忧身边,福禄担心不下地回了句。
  “夫人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蜕蝶医馆’的医童沈福禄,曾在您居所见过的。”
  “我是解忧!一笑解千忧,熟悉的人都喜欢叫我‘阿衡’。”
  大概是觉得福禄想引起金玉的注意。解忧也跟着起了兴致,连忙自信满满地把自己给介绍到众人眼前。
  僵冷的气氛不知被安静涤荡了几遍,看不见表情的金玉突然如菟丝子般攀在洛知秋胳膊间,断断续续地问到身边人。
  “她……她……真是阿衡?!”
  声音虽孱弱,可孩子的听觉灵敏着,这话自然逃不过他们的耳朵。
  “姨姨问得好生奇怪,我不是阿衡是谁。难道还有第二个‘阿衡’不成?”
  不知当时解忧说出这话时福禄是不是产生了错觉。颤微微的金玉背脊起伏地越发明显,而规避在众人关注视线中的容颜,益发朝洛知秋怀里埋深。
  夫人是在哭吗?盘桓在脑子里地就是这直观而又奇怪的念头。
  “小桃。吩咐下去可以开戏了。”
  洛知秋一句与气氛格格不入的话,立马将话题转移到了皮影戏上,解忧毕竟是个玩心极重的孩子,哪里会在意方才一幕的不对劲。转过身就欢欣鼓舞地注意到戏台上的帘子。
  而福禄也跟着解忧转过身去,可满腹心思都停在背后的洛知秋夫妇身上。
  为什么洛夫人的情绪起伏会如此之大?福禄高速运转的脑子在不断搜索着答案。虽然多有不解之处,可他心里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似乎与阿衡有着什么微妙的关系。
  ……
  “呔,妖精!”
  白色的戏帘子上,孙猴子正举着自己的如意金箍棒打向白骨精变化的妇人。那一声威严盛盛地急喝也是激动了看得入迷的解忧。
  “快打死她,她是妖精变的,打死她!”
  握在小手间的小核桃似乎在美味。也让解忧腾不出半点心思顾忌,或许是以往习惯了此时有人为自己效劳。目不转睛的解忧随手就将小核桃搁在了桌上,发话到。
  “替我剥核桃仁。”
  这话听在福禄耳朵是一阵错然,回味了一番多有无奈:这丫头又摆起了公主架子。正欲从精彩纷呈的“三打白骨精”中分出神来为解忧剥小核桃,那桌上的小核桃就被另一只纤纤玉手给拿起。
  “我来。”
  声音虽不大,可处处体现着柔柔的谅解,福禄也是被这温柔触动了心怀,仿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等自己缓过神来,才发现默默坐在洛知秋身边的金玉,已经开始在剥手中的小核桃。
  这稀疏平常的一件小事,却如一滴浓墨滴入一杯水,一个细微的举动扰乱了福禄看皮影戏的兴致:入迷的解忧总是专注在戏台上的精彩,背转的小手总是不自觉地朝桌上摸着,而此时一瓣瓣的核桃仁总是不间断地出现在她摸索的小手边,她只管不费力地朝小嘴里填便可。
  不仅如此,在这微妙的细节中,福禄还惊然地发现一个秘密:洛夫人将剥好的核桃仁放在解忧手能够着的地方,难免解忧伸来索要的小手会碰到她的手指;而就是这么一个极细小的动作,福禄注意到洛夫人总是如针扎般赶紧缩回手,随后露在面纱外的一双眸子总是亮晶晶的,带着无穷喜色。
  很显然,这与先前洛知秋所说“洛夫人惧生”有着明显出入,福禄感觉洛夫人不是惧怕解忧,反而是一种不着痕迹地宠溺,一种无声无息地迁就。
  氛围间无形散发着奇怪的气息,福禄想继续从毫无所察的洛夫人身上继续寻找蛛丝马迹,不想自己却落入了洛知秋的注意范围中。抿着一弧秋水长天的淡笑,福禄望了一眼便急忙扭头看向戏台,心里如有千万只兔子在狂奔乱跳着。
  洛知秋那笑容虽和善,可福禄看着却有点后怕,似乎在无声地劝着他,莫要去深究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
  ……
  事情这东西,你想做,就没有做得完的道理。
  清点完药材行刚到的一批药材,一身疲倦的朱昔时前脚踏入医馆不久,就见顾妙晴风风火火地朝自己奔来。
  “你可回来了小时姐!”
  “出什么事了,看你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她手一拉上朱昔时。心就莫名地紧了一度。
  “什么事,‘瘟神’来咱们医馆了!”
  一听顾妙晴念叨“瘟神”两字,朱昔时那双柳叶小浓眉也是抖上三颤!
  “荣王来了?!”
  “可不就是他,还有哪尊大神能称得上你命里的‘瘟神’。”
  确认了这‘瘟神’就是赵真元那厮,此时疲惫的朱昔时心里更是添堵,你大爷的没事跑老娘面前瞎晃什么劲?!
  找虐。
  “他来了多久了?”
  “没多久,正在偏堂翘腿喝闲茶等你回来呢。”顾妙晴麻利地概述了遍当前的形势。为朱昔时做好备战心理。又忧心冲冲地补了句:“看样子他又想找茬你。”
  “恭候大驾多时。走,瞧瞧这混账想闹出什么幺蛾子!”
  扭动着自己有些僵直的脖子,关节之处那“噼噼啪啪”作响之声也是听得顾妙晴心发悚。连忙加快脚步跟上前盯梢。
  “哟,今天什么风把王爷吹来了?”
  翩翩如燕的朱昔时一踏入偏堂,口吻透辣地问候就让饮茶中的赵真元手抖了!定了定动摇的心神,星眸扬起一眼淡然回敬上走来的朱昔时。缓缓到来。
  “什么风都行,只要不是‘抽风’便好。”
  “嗬。王爷几天不见,幽默感又大又精进。”
  习惯了这样半讽半嘲的说话方式,赵真元平心静气地放下自己手中的茶盏,睨着雪亮的眸子瞧着朱昔时。那青紫的左眼还是让他神色间微微一变。
  “你眼睛还好吗?”
  虽然知道朱昔时不会把自己的关心放在眼里,赵真元还是求个心安地问到一句。
  “有劳王爷挂心了,瞎不了而已。”
  冷嘲了一声。朱昔时着实不喜他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自己瞧,连忙用手掩住了左眼。和顾妙晴落座到了对面。
  “知道这事上再怎么辩,本王都是个理亏。你心中有闷气不解是理所当然之事,不如今儿大家趁机了断了断,免得心中一直埋着疙瘩。”
  瞧着赵真元义正言辞的模样,朱昔时真心想捶板子:做贼的喊抓贼,做给谁看的?!
  “王爷别拿小时开涮了,要是一不小心又惹您不高兴,我怕是一只眼不够瞎,是一双眼了!”
  “人我坐在这了,别说本王自持身份欺负人。我闭着眼数十下,十下期间任凭你处置,是打是骂悉随尊便。十下过后,你我先前恩怨一笔勾销。”
  每次遇上赵真元,他都能把事情搅得天翻地覆,惊天动地!十下之内摆着给自己欺负,真的假的?!
  真抽风了吧你!
  “还嫌没玩够,跑我医馆来闹腾了?”
  “本王可不是这么有闲心和你闹腾的人,权利交给你了,用不用在你。”不悔其诺地闭上眼,赵真元铿锵有力地数到:“一。”
  有病找打?!
  “二。”
  不会吧,来真的?!
  “三。”
  能下手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四。”
  魂淡……逼老娘不敢啊?!
  “五。”
  糟了,还有一半时效!!
  “六。”
  妙妙啊别看我,俺不知道!!
  “七。”
  上啊上啊,美人,提起你的见义勇为为民除害……
  “八。”
  八了,他小混蛋数八了!数得真快,快没时间了。
  “九。”
  是你送上来给老娘虐的,不打白不打,打了要赚够本!!
  加番“如来神掌”之双风灌耳!
  倏然间,一阵清脆的巴掌声在偏堂中响起,世界震动了,又迅速地陷入了死寂中。
  那须臾间的感官体验,朱昔时不得不承认:真他大爷的解气啊!!!
  
  第两百一十九章 东窗事发
  
  放水可从来不是她拉风姐朱昔时的风格,甩甩沾上些口水的玉手,低下眼一瞧红了!
  乖乖,好久没这么卖力的打人了,倍爽!
  “他抽风你也跟着疯不成?就不怕……”
  顾妙晴急忙将朱昔时拉离赵真元三寸,真怕他暴躁起来更不是人,徒手把朱昔时给过肩摔。
  眼前这情况,俨然是惹祸上身。
  “他叫我处置的,我……我也是如他所愿……”
  紧张兮兮地回了一句,朱昔时杏眼一瞥就瞧见赵真元白净的小脸上,五根手指左右开花;而他虽额头紧皱,可依旧纹丝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数到最后一声。
  “十。”
  赵真元喊数间的颤音,如瘟疫般传染开来,朱昔时和顾妙晴都不约而同地抖了抖。
  倏然间,赵真元的双眸如破开黑夜的星子睁开了,眼中尽是寒光湛湛。
  “你可满意了?!”
  挑起的眼色如一道利刃划破来,直劈朱昔时而来。
  “是你自己主动站出来给我打的,怪不得我下手狠……做人基本,讲信用。”
  “人都打了,心里也舒坦了,这会儿大道理有头头是道地冒出来。怎么怕本王伺机报复你?”
  痛快这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快意恩仇后留下的后遗症:怕怕。
  “说不准,以你这样睚眦必报的小男人性格,报复的可能太大了。我是出于自保。”
  抚了抚自己火辣辣地脸颊,赵真元嘴角抽了抽,似乎摆个冷脸的心情都败光了。
  “手瘾过足了。现在大家能心平气和地说事了吗?”
  说事还是来找事,朱昔时太清楚赵真元这人的性格,就一闲扯淡!念在解了连日闷气的份上,朱昔时也是难得好耐心问上他。
  “说什么?”
  “解忧公主。”不带拐弯抹角,赵真元也是爽快道出自己的来意。
  “公主?!公主有什么好说的。”
  似乎还未吃透赵真元想表达些什么,朱昔时立马严阵以待的神色摆在了脸上。
  “本王今日可没心情和你闹,解忧下午间在王府里不见了。你可知情?!”
  “什么。解忧不见了?!”如万雷在耳际边轰鸣不止,朱昔时懵了片刻,突然又神色紧张地反问了赵真元一句:“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若小时姑娘知道阿衡的下落,请如实相告。公主失踪可不是闹着玩的。”
  此时分寸大乱的朱昔时盯着赵真元审,不见动容的脸色越看越骇人,她也是结结巴巴地辩白到。
  “解忧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我真不知此事……再说了,你明知我这几天因为眼伤。一直都窝在医馆里……”言词着急,朱昔时突然间脑子里窜出个人来,更加面如死灰:“福禄呢?他不是一直看着解忧那丫头……”
  “这也是本王上你医馆的主要原因,你说中了要点。福禄小哥此刻也并不在王府中。小时姑娘,其中关联有多大,不用本王多加着色什么你也清楚。”
  “怎么会?!王爷莫冤枉我家福禄。他可不是个不讲分寸的孩子,你说是吧小时姐。”
  面对赵真元的话。显然是在暗自福禄怂恿公主做些出格的事情,顾妙晴立马跳出来为那孩子鸣不平。
  “是吗?若此事真与福禄无关,那现在他人在何处,是否能叫出来让本王问上一二。”
  “他……”
  顾妙晴被赵真元一语制得死死,现下福禄人不在医馆中的确是不争的事实,百口莫辩。
  “王爷。”按着顾妙晴的手背,朱昔时做为一馆之主堂堂正正地站出来应话:“解忧不见了多长时间?”
  “将近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时间不算太久,荣王府地广屋多,两孩子躲在哪处苑子玩也是有可能的,并不能完全说是失踪。
  “王爷是怎么肯定公主失踪的,王府各处苑子都仔细找过了?!”
  “不用找了,听服侍解忧的老奴讲,福禄是未申交接时离开王府的,而解忧回到千华阁的寝殿后就未出过。要不是本王刚好处理完事情来看望那丫头,恐怕真要被那丫头设下的‘障眼法’骗过去。”
  朱昔时细想了这话,可心中依旧信任着福禄,他不是个不明事理的孩子。
  “王爷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可心平气和而论,小时更加相信福禄的为人,他不是轻易做出这样糊涂事的人,知道轻重。”
  “有些事情不光靠信任就够的。”赵真元手指敲在座椅旁的案几上,神色严肃地说到:“王府向来戒备森严,出入都有护卫严格把关,姑娘觉得解忧一个八岁大的女娃有什么能耐瞒天过海?这其中之所以能顺利,怕是有人在暗中相助吧。”
  “哼,王爷自己都夸自个府邸戒备森严,那福禄一个孩子有什么能耐把公主殿下带出王府?这事情顺着推敲合情合理,反过来揣度也是说得通,现在早早地定了福禄拐带公主的罪责似乎太过牵强了些。”
  “小时姑娘。”
  手掌突然间拍在案几上,赵真元赫然间从座椅上直起身,神色不改地提醒到她。
  “现在不是理论谁对谁错的时候,关键是知道解忧的下落。她若有个什么闪失,你我都难脱干系。”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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