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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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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桑当然知道多西珲的随身短刀是什么样子,再一想到他刚才进来时多西珲就在看刀鞘,不由眼睛一亮。“去找她吧,”他指着刀鞘,“去找那个人!”
“她?”多西珲先是没反应过来,后来见他指向刀鞘,不由得一时怔忡。只见他目光愣愣的,好一会竟然泛起了点能称为温柔的光彩。
“她是谁?”格桑见多西珲仿佛陷入回忆中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个……”多西珲语声轻软,脸上泛起浅浅笑意,“心软的呆子。”
格桑却显然又听不懂了,却不好多问,只能看着他。
倒是多西珲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长叹一声,“如果可以,我还是不要再见到她的好。”





第167章 再遇凤七
从没踏足过锦叶草原的人,大多会以为敦叶只是个荒凉偏僻的小城。
虽然号称水草丰美,可又哪能比得上中原内陆山灵水秀?加之又是著名的流放之地,十个被判了“流放三千里”的罪民里有三个死在路上,剩下七个就要在敦叶碌碌终老。
可若真抱着这样的想法踏足敦叶城,只怕会在进城门的时候就大吃一惊。
天然带有褐色云纹的褐云石,切割成瓦片堆叠在屋顶上;房屋雪白的墙壁光洁平滑;能够并行四辆马车的街道笔直路面整洁,直通向简直能以巍峨来形容的黑色城墙。耀眼的阳光下,不止有峨冠博带的赤月百姓,亦有彩眸卷发的外邦子民。
在敦叶县衙后头两个街口的地方,就是西北赫赫有名的天玑药铺。药铺于六十年前起家,到如今分铺已遍布西北大小市镇,甚至渐渐地有东蔓延的趋势。这药铺虽然未必就真像每家分铺都会挂的匾额那样“悬壶济世”,不过大商家不肯跌了自己的脸面倒是肯定的,所以坐堂的大夫医术不错,铺子里卖的药材也挺有良心都是公认的。
九月下旬的某日,凤未竟坐在敦叶城南的天玑药铺里,好整以暇地慢慢整理着案上的笔墨一类文具。
按说凤氏秉着大儒的名头,也能算是书香名门了。何况他祖母虽不显,母亲一代的几位姨母却继承了曾祖的才学,颇出了几位大家。虽然到现在依旧没有出过封疆大吏,可邵边的凤氏家学却是赫赫有名,但凡读过书的无不趋之若鹜。
照说这样出身的凤未竟就算又丑又蠢,冲着人人都得喊他娘一声“凤山长”,他应该也不愁嫁的,奈何他天生心疾,自打落了地便没断过汤药,延请了多少良医都治不好他的病。于是直到他年过十七岁,赫赫凤氏长房嫡子却依旧无人问津。
未行笄礼时凤未竟还曾有过几分念想的,只是随着年纪越长也就看得越淡。
只念着自己的时候难免怨天尤人,可是将目光放远开去,他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之一。再说乐也是一日,苦也是一日,他再愁眉苦脸也不会有人上门提亲。随随便便寻个人家嫁过去,就算他肯,他家里母父姐妹也不会肯。
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与其窝在家里对着四面墙发呆,还不如去往他心驰神往的草原看一看。
瞧瞧何谓壮阔,看看何谓奔放。
也所以,凤未竟辞别亲人踏上了西行之路。
再后来,他遇见了一个特别的人。
凤未竟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反复冲泡到已经没了茶味的粗茶,然后在茶水蒸腾的热气里微微弯起了唇角。
自小体弱令他远比常人纤细敏感,所以当时,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人眼中的情绪。
没有忍耐、哀叹和怜悯就罢了,居然是惊艳。
凤未竟浅浅一笑。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从旁人那里得到的欣赏。虽然到现在为止,他还是觉得其实那种情绪更适合出现在他身上。
虽然她待人亲切,虽然她能令任何人都如沐春风,但凤未竟还是觉得那人更像凤凰,那种羽毛像枫叶般深红,轻唳一声就能引来百鸟朝拜,挥动翅膀就能翻起卷天热浪的鸟中之王。
这样的人,单只远远看着就已经能令人目眩神迷,何况贴近了之后就更加惑人。原来她还文雅风趣,原来她居然相信了连他自己都不敢肯定的说辞。
这样的人……
凤未竟唇边的笑容一凝。
她是枝头凤,他却是叶旁风。
这一辈子,大约也只有那么一刹那的交集了……
“凤大夫,有病家问诊。”
药铺大堂隔间外,有人扬声提醒。
凤未竟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如今他身在何方。
是了,他幼时也曾不服气,苦读过好些年医书。如今虽自医不了,也不敢称什么国手,到底寻常小症候却难不倒他。因为所有东西都被那船妇带走,所以他投了天玑药铺当个坐堂大夫,起码得把自己的吃住给挣出来。
“请进。”凤未竟应了声。
然后,药铺的迎客替后头的病家打起帘子,走进来两个人。
凤未竟足足一愣,上下瞧了好一会,“谨安?怎么是你?”他又看了眼被她半扶半抱着的美貌少年,“十四病了?”
踏进屋子来的人显然也没想到屋里竟然是凤未竟。这位与他同样姓凤行七的年轻女子一直愁眉深锁,见到他也是一怔,随后展颜,“怪不得清容你推拒我的盘缠,原来竟是有岐黄之术傍身。”她目光在屋子里一转,径直就把十四扶到软榻上,“十四就麻烦你了。”
凤未竟一抿唇,好险没把心里那一丝雀跃欣喜给漏出去。
何况多少人踏进这屋子,一见他是男人掉头就走?即便肯留下来的,也是满眼的将信将疑。只有她竟半点也不疑人似的。凤未竟虽然明知道这位凤七小姐该是相信天玑药铺不肯自砸招牌,却仍然忍不住觉得一阵熨帖。
只是再看满面苍白的十四,却不由得心下一沉。船上那十日功夫,这孩子虽不苟言笑却照顾得他甚是妥帖。凤未竟不理那是出自谁的命令,总归要记他一份人情。当下也不多言,他先探看十四的面色,再拿了脉枕垫在他手腕下一切脉,然后眉头一皱。
这脉象……
看着倒像是郁结过重的样子?
凤未竟踟蹰了一会,抬头对着凤七轻道:“看着像是劳累过甚,我先扎两针,让他睡一会?”
那头凤七点了头,可躺在榻上的少年却似乎并不愿意。他也不说话,只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盛满不舍得,直勾勾地看着凤七,倒好像她要抛下他不理一样。
看着竟连凤未竟都觉得心里一酸,连忙挪开眼去取了金针来。
待要下针时,十四依旧直勾勾地看着凤七。还是凤七轻叹一声,说了句,“我说话算话,带你出来,就一定带你回去。”
十四神色又不由一黯,但这回终于乖乖平躺着,肯让凤未竟施针了。
凤未竟金针刺穴,不一时名叫十四的少年就鼻息绵长起来。然后他看着眉头轻蹙的凤七,想来想去还是说了,“十四是有什么事想不通吗?”
凤七使了个眼色,朝十四那里一看。凤未竟明白她是问十四是不是睡着了,便点了点头。
而后凤七才刻意压低声音轻叹了一句,“我真是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凤未竟不解,却也不好多问。
“我叫他好好想想,他却一副天都塌下来的样子。”凤七语声中带了点抱怨,“先前也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就把自己弄到伤痕累累的。”
“你既这么担心他,与他明说不就好了?”
“还要我怎么说?”凤七看了眼躺在榻上的十四,“都已经明明白白地跟他说过,他太不爱惜自己了。”
这话,听起来就有点意气了。
不过……
凤未竟看了眼榻上的少年,又看看凤七。
对个贴身小厮也能如此用心,也怪不得人家满心满眼都是她了。
凤未竟一时竟有点羡慕起来。
“谨安你是要去互市,还是要出关?”凤未竟问,“十四现在这样,最好是休息个几日,很不宜再奔波劳累的。”
“江夏那里耽搁太久,本来这会我应该已经出关了。我本来都不想进敦叶,直接去锦叶北出关。”凤七眉头皱紧,看了眼十四又迟疑起来,“罢了,还是先留个一两日吧。”





第168章 都护马民
李凤宁实在是怵了官场上那些陋习,因此出了江夏便令所有人换上便服,一路装作商队朝锦叶草原而去。本来她还在犹豫到底是在敦叶城停留一阵子查探些消息,还是直接出关去驲落的好,偏巧这时十四又病了。于是干脆就决定先停个一两日略事休整,也好叫那群满身官兵气息的护卫好好看一眼真正的商队该怎样行事,免得一出关就露马脚。
投了客栈,让萧令仪安排护卫补给的补给,探问的探问,李凤宁带着两个护卫溜达去了都护府。
边疆不同于中原,因有驻兵防卫等事,所以另设了都护府来统管一地的兵事。像踞于锦叶中心的敦叶城,虽一样立了县,也有县衙,却不大管事。无论军民治理咸集于都护府之下。所以想探问消息,锦叶都护府当然是最好的地方。可李凤宁又不想兴师动众,一来拉起那些排场太耗时间,二来敦叶城才真正是人多眼杂,一个不小心走漏风声,李凤宁就直接从刺探消息变成人家的阶下囚了。
现下的问题,就是怎生把那位大都护叫出来了。
李凤宁坐在都护府附近的茶寮里,好整以暇地据着一张方桌一边抿着粗茶,一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不一会街角就转过来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她面容平常,肌肉骨架却十分粗壮,看着一副十分能打的样子。她虽穿着一身蓝色布袍,腰带却只用一根细绳,肩肘处更是磨损得厉害,一看就知道这袍子肯定是铠甲一类的衬里,平常并不外穿的。
她本就满面疑惑,转过街角后一双眼睛就在茶寮里扫来扫去。如今日光正盛,根本没几个人在茶寮里偷懒,那人目光几度扫过李凤宁,最后虽然定定地上下打量了她好多遍,却依旧不敢随便出声的样子。倒是李凤宁先扬手喊了声,“马姨,这边这边。”
那人终于迟疑着走过来,她只一拱手,然后问道:“请问您是……”
李凤宁笑眯眯地说:“十年前,马姨在勤诲斋见过我一回的,不记得了?”
被李凤宁称作“马姨”的人还是迟疑着。
不说谁人能清楚记得十年前见过一回的人,当时九岁的李凤宁还是个孩子,如今却是大人样貌,要认得出来也难。
李凤宁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递了过去。那人接过去,拿在手里一看,“军器……”她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李凤宁,“五,五殿……”
她一声没说完,便被李凤宁制止,“出来外头,哪还有那么多讲究。马姨,坐。”
李凤宁虽这么说了,这人却仍不敢大意,她环顾一下四周,只用极地的声音道:“下官锦叶都护府都护马民见过仁郡王。”然后才斜签着身子坐在李凤宁对面。
街头茶摊哪有什么好凳子,马民这种坐姿其实极不舒服。但李凤宁看她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至少腿脚十分有力是可以肯定的,心下暗暗点了点头。
因第一印象甚好,所以李凤宁便和颜悦色起来。她生就一副清爽大气的好相貌,又在街头厮混惯了,如今坐在这车来车往就要扬起一片尘土的地方,居然比久居敦叶的马民还要自在。她甚至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只用闲谈般的语调问道:“驲落现下如何,听说她们当家的就快不行了?她死了倒不可惜,就怕下头不安分,闹到咱们这里来就不好了,所以大姐姐叫我来看看。”
马民一听她说这个,沉吟了一阵,先问道:“五……小姐?”
“我路引上写的是凤宁,马姨叫我凤七吧。”
马民点头,“凤七对那里知道多少?”
“不过是谁都知道的那些。”李凤宁道,“那位有九个女儿,打头的两个挺不安分而已。”
马民点头道:“大体是这样,还请凤七听我详细说来。”她等李凤宁点头后又说:“驲落那里与我们大不相同。咱们是天无二日,她们却是各自为政。现下这个号称驲落史上少见的霸主,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公推的头目,只统合了草原上十之六七的部落。”
“只是她若死了,由她征战统合而来的部族只怕就会再度分离崩析,到时候几个大的若联合起来进攻我赤月就麻烦了。”
“正是这样。”马民说,“她们的承嗣也不像我们,根本不论什么嫡长。凡是女儿都不分高低,母亲死了之后就均分家产,而部落头领之位则由属下公推,小部落甚至会落到前任首领女儿之外的人身上,而大部族的族长一般从能骑马的年纪就开始培养女儿,再不济还有儿媳,却没听过有旁落的。”
“听说驲落汗原本的部下似乎是掌握在大王女手中?”李凤宁点了点头,“二王女的父亲原是哈山部族的王子,因没有姐妹带了整个部族来投,所以二王女就该领着原先是哈山的人?”
“是。”马民应得有点沉重,“其他几位不是依附这两位王女,就是年纪还小。所以待驲落汗老了之后,下一任大汗应该就在这两位之间产生了。只是……”越说,马民的表情就越凝重,“现下这位也是个城府极深的,虽然将几个大部族归并合拢,到底还是先紧着自己人。这就容易招来怨言了,何况她还属意大王女。”
“听说驲落大王女脾气极坏,一言不合就会拿鞭子抽人。这么说起来,是不是二王女更得人心一点?”
“如果真是这样倒好了。”马民叹了口气,“大王女虽然暴戾,可一身功夫却也无人能比,再加上她在财货上很是大方,所以追随她的人也有很多。二王女虽然脾气好很多,可听内附的牧民说她满腹算计为人阴沉,不是很招人喜欢。”
“是吗。”李凤宁听着也皱起眉来。
“何况,还有一点,下官……我只怕无论是大王女还是二王女继位,都要对赤月不利。”
李凤宁抬眼看着马民,“怎么说?”
“大王女素有驲落先民之风,想要什么东西就抢了再说。她时常说等她做了驲落汗,第一件事就是要集齐兵马劫掠锦叶草原。”马民满面愁烦之色,“我平日一直在想,若是二王女若侥幸得胜,为了立威,只怕也会选择袭击我赤月边境。”
这一番话,听得李凤宁也愁眉深锁起来。
如今这位驲落汗,凭着自己的本事纵横驲落草原,收拢了十之六七的部族,一直繁衍生息到如今驲落兵强马壮的局面。坦白说,赞她一句大才是不过分的。
但是这种大才,对于继任者来说却是一种很大的压力。
草原还不兴嫡长宗法,说好听点叫崇拜先民之风,难听点就是看谁拳头大,换了李凤宁是驲落王女之一,她也会选择攻打赤月。成败再说,好歹先劫掠一点战利品回来,至少能证明自己的“武勇”。
只是这种发展,对赤月来说却是最恶劣的。
一旦燃起战火,首先诚郡王必然会跳出来,再接下来管着兵部的安郡王只怕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安分。武将本来就与文臣分庭抗礼,李贤现在连文臣都没能如臂使指,武将那里更加无从说起。更何况,就凭李凤宁在御前打转十几年的经验,搜遍所有记忆,她也想不出现下朝中哪个有大将之才。
所以,关键就在于驲落王帐中将会发生些什么吗……
李凤宁听马民说了半晌,却只坚定了她去驲落打探消息的决心。只要一想到驲落汗一死就等于吹响进攻赤月的号角,李凤宁一时间甚至有点坐不住的感觉。
“果然还是要去驲落。”李凤宁道,“马姨可有良方,能让我直往驲落王帐?”
马民听李凤宁这么一说,大为吃惊。可在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凤宁好一会后,见她神色坚定,才迟疑地说道:“若是这样,不如去寻那位监国王子。”
李凤宁一愣。
马民却只道她不知这个人,“就是去年春天往安阳求嫁,后来叫先帝赏了锦叶盐矿三成产出后打发回去的那位。现下他正在锦叶那里,您若是想去王帐,还是与他同路的好。”
马民显然是要寻个拒绝的借口了。
她与李凤宁并不熟悉,又碍于官职低不好随便劝说,万一这是皇帝都点头答应的呢?还不如直接推到旁人头上。李凤宁办不成差事了不起对她发个脾气,但李凤宁要驲落的地头上有了损伤,只怕不是她一定官帽就够填补的。
只是李凤宁一听她那句话,眼神就有点飘远,竟是半点没发现马民的心思。好半晌她也只轻轻说了一句话。
“原来,他在这里吗……”






第169章 我很想你
“王子殿下,您这真是在为难末将了。”
约莫三十岁的女人穿着一身轻甲规规矩矩地坐在多西珲对面。她虽然故意做出一副愁眉苦脸无可奈何的模样,可眼眸深处那不时闪现的嘲讽与居高临下,却在在地表述着她完全彻底相反的心情。
“就算末将分理着采盐的事,什么时候采却也不是末将能说了算的。”
饶是多西珲也觉得有点受不住地头疼起来。原来在驲落王帐里他才是出名难缠的那个,一番话颠来倒去的能把旁人给说晕了。现下多西珲才觉得,大约真是驲落人天生比赤月人少生两个心眼,平日无往不利的一张嘴到了这个锦叶边将面前,竟然毫无用武之地。
“申屠将军,先头您不是已经答应了会把去年和今年的盐补给我了?”才觉得终于掰扯清楚,总算有个结果的多西珲,一时间又头疼起来了。
“这是肯定的。先帝下的旨意,末将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抗旨不遵。”申屠将军一脸的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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