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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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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言一挑眉,“我不就是殿下您养在身边的侍宠么?”他伏下来,与李凤宁鼻尖对着鼻尖,“招手来挥手去的,哪敢‘劝谏’您呢?”说着,他舔了下李凤宁的嘴唇。
“对了,差点忘了。”李凤宁伸手到腰上解下一个荷包,递给梓言,“给你的。”
“什么?”梓言眨了眨眼,一边解开来看。
一只……鸡蛋?
梓言呆了会,然后突然醒悟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看鸡蛋,又看看李凤宁。
“凤,凤宁,这个难道是……”梓言惊讶到整个人都坐了起来。
他呆呆地瞪着手里的鸡蛋,好像从来没见过一样。
“我在曲江池巫祝那里要过来的。”
三月初三上巳节,求的本是万物生发康健。
康健者,身强体壮也。而生发,自然就是“繁衍”的意思了。
所以,上巳节不仅求身体健康,也是已嫁的夫郎们求子嗣的节日。既然健康是用拂去污秽身体洁净来表达,那么子嗣当然就要用“将蕴含生养之力的物体纳入身体”来求了。
“但,但,鸡蛋是……”梓言看着鸡蛋,几乎语无伦次,脸上竟也漫起一股淡淡的羞色。
梓言居然也会脸红,看得李凤宁挑了下眉。她勾着唇角凑到他耳边,“吃了我给的鸡蛋,就要早点给我生个孩子。”
“呸。”梓言脸上愈红,眼眸流转间却是难得的艳色,直教人分不清那到底是瞪人呢还是媚眼,“谁要跟你生孩子。”
第141章 谣言起
三月初四,严孝成掐着时辰敲响皇女府的大门。
从侧门进去后,也不是仆妇,而是一个管事打扮的人引她去堂屋。严孝成在安阳做了那么些年的巡城兵马司指挥使,被人当回事的经历却屈指可数,也于是当管事把她引进堂屋后非但没有撂着她干等,还客客气气同她寒暄时,就连老于世故的严孝成也不由惊异了一下。及至里头很快有了回复,管事又笑盈盈地为严孝成引路去前院书房的时候,她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这世上人与人的差别,还真是大。
严孝成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外头坊间风评说她两面三刀,她却觉得自己是胆小怕事。她就是那么块料。指挥使这个位子她的确抓得挺牢,别人就算有心要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是反过来说,她这辈子要想升个官,那也只有到晚上做梦的时候才有可能。
也所以,其实去年她投靠李凤宁,大部分是抱着避祸的心思。
最近这十来年,三位皇妹,特别是诚郡王打的什么主意,简直瞎子都看得出来。而太女又实在太安静,既拿不出让人眼前一亮的好事,又没听她干过什么叫人忘不了的坏事。严孝成是读书不多,却深知坊间人家姐妹阋墙能是什么嘴脸。从来神仙打架都是凡人遭殃,严孝成临了临了还是觉得寻棵大树傍着才算安心点。
至于挑中李凤宁,也不全是因为她爱东跑西逛。
李凤宁这人必会做大官,是个人都不会反对这句话。但是做什么官,严孝成却有自己的想法。朝廷无非就那些个衙门,六部九寺五监。
六部里,楚王管刑部、安郡王管兵部之外,时家把着吏部,户部从来就是殷氏天下,萧工部看着也挺稳固。剩下个礼部,从来都是安置“大儒”的好地方。
九寺五监原是前朝旧制,赤月建国以来屡屡切割职权融入六部,如今还完整些的就只剩宗正寺、鸿胪寺和国子监了。宗正管的是皇家人,非得个辈高年长的不可;鸿胪寺因为寺卿是诚郡王,否则一早被礼部吞了下去;而国子监就是朝廷开的书院。
至于殿中、内侍二省,本就是皇城的管家和奴仆,更是绝无可能。
素来又无宗室贵女外镇一州的传统,李凤宁那个宝贝疙瘩,也肯定不舍得朝军队里放。所以严孝成一直在猜,会不会是京兆?
京兆管着整个京师,人又不必出京;京兆出身还不能低,否则调解个纠纷人家都不拿正眼看她;京兆毕竟管着安阳门户,还得皇帝信任。
想来想去,严孝成都觉得李凤宁挺合适。既然京兆就是她顶头上司、现管她的人,在人家授职之前投过去,自然更添几分好感。
谁想,她居然变成“皇女”了,成为皇女之后她还威逼刺史借兵剿灭整岛的寇匪。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严孝成瞬时觉得不好了。
她所长的,全在民间。本来以为李凤宁起码得扑腾个几年,严孝成乘机好好表现,将来才好图个“旧情”。她现在就一飞冲天了,要她个芝麻绿豆官干什么用?
第二进的堂屋到第三进的书房本来就没多远,须臾功夫走到。
引路的小厮敲门禀报后就替她推开了门,而严孝成下意识屏了下呼吸。
皇女府前院的大书房自然宽敞,书架上虽然没多少瓶罐摆件,却因为塞满了书,外加磨到油光水滑的楠木书架,看来相当实在。书案一角上,正散发着袅袅青烟的掐丝银香炉又平添一分雅致气息。
“严胖子,我昨天就想说了,”屋子另一头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你是不是又胖了?”
严孝成定睛看去。
阳春三月,午后的阳光从贴近屋顶的窗口照下来,洒了一室的明亮。而李凤宁堪堪就站在那阴影与阳光的交界处。从门口这里看过去,她长身玉立,回眸时表情又淡淡的,竟无端端让严孝成有了一种被俯视的感觉。她略一定神,再仔细看去却依旧分辨不出李凤宁是什么心情。只是情绪虽看不出来,在魏王府东苑书房时那股莫名的阴郁却肯定是已经没有的了。
就像……
滤去了最后一点杂质,终于澄澈透明的琥珀色酒液一样。
“见过大人。”严孝成不由肃然了表情,恭恭敬敬地长揖了下去。
李凤宁却是眉毛一压,整个人都转过来了,“怎么?”
严孝成直起身,嘿笑了下,“您如今可是正四品的军器监,老严我虽不直接受您管,可也是实打实的上官,哪有见了不行礼的道理?”
李凤宁却仿佛并不意外似的,只似笑非笑地朝她瞟了眼,却没说话,而是走到书案后坐下,一边看了眼书案前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说吧。”
“坊间有些传闻,说是圣人是天绝……”严孝成迟疑了会,下意识压低了声音,“身子不太好。”
李凤宁听她这么一说,只眉头微蹙了下,脸色竟然没大变,“然后呢?”
“之前也就是那些嚼烂了的话,说什么之前那位小殿下没保住,如今这位也身子弱,像是……不像长寿之人。”
李凤宁眼睛一眯,眼中转过一道冷光。
“最近又添了新说法,”严孝成在李凤宁的目光下,渐渐觉得嘴里发苦,可却不得不说完,“说是先帝原看中了一个孙女要过继到东宫,太女却因嫉恨妹妹,说宁愿要您也不肯要亲甥女。”
“谣言有说是今上哪个甥女了吗?”李凤宁这话,怎么听怎么像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倒没有。但是这些话像是,”严孝成狠狠心,一咬牙,“从诚郡王府传出来的。”
这套话,其实听着还就像是真的。
如今皇帝生养艰难,唯一庶女十分体弱,还有十分疼爱李凤宁,甚至与亲妹不合,所有这些都是事实。而先帝想挑个好孩子过继到今上的膝下,从常理来看也算是合理。再加上相骂无好言,气上来语无伦次也是人之常情。
偏偏先帝还把李凤宁“还宗”,当时怎么想都莫名其妙的事,如今倒好像成了这条谣言的佐证似的。先帝临终前只怕今上登基后会做出把堂妹变女儿的荒诞怪事,索性就先拉扯成她亲妹再说。
“没想到我这个三姐,竟有如此才智。”李凤宁冷笑了一笑,“平时倒还真看不出来。”
听李凤宁这么一说,严孝成算是略松了口气。
她要显点本事出来,让李凤宁觉得她有用,就不能光做个传话的。可一句疏不间亲却又是再明白不过的道理。就算弄不清那个诚郡王到底算李凤宁的堂姐还是亲姐,可人家总是一个姓的一家人。她说这种明摆着就是“离间天家骨肉”的话,至少冒的也是掉官帽的风险。
“那……”严孝成小心翼翼地问,“您打算怎么办?”
“这个么……”李凤宁眼珠微转,唇角稍稍勾起却又强压了下来,她口风一转,“能怎么办,先就这么晾着。”
严孝成心里一阵失望。
这完全不像是“晾着”的样子。
但是……
只凭这么一条消息就叫人推心置腹,的确也不太可能。
“这件事就先这样,其他的倒有几件事要你去做。”李凤宁说。
严孝成精神一振,“您说。”
“将作那里依旧寻不到几个手艺好的匠人,你替我多留心。”
“这个,在城南有几家打铁铺子,名声很不错。”这是严孝成的本行,立时就答了出来,“我叫人去买几件东西送去军器监衙门给您瞧瞧?”
“这个不急于一时,有本事的人却是越多越好。”李凤宁一顿,“第二件,听说我那个堂妹脾气略躁了点,她若在外头伤了人或许弄坏东西,直接让苦主去宗正那里,必能赔偿的。”
……“堂妹”?
李鸾仪吗?
严孝成瞬间就懂了,朝李凤宁点了点头。
李凤宁又说了句,“本来都快忘了,昨天……”
昨天?
李凤宁先前让她散消息出去,说是魏王府债台高筑,惹得一班子店主不敢答应李鸾仪赊账的要求,都要求给现银。李鸾仪素来就没有带银子上街的习惯,因连着几家都没买到东西,面上就十分不好看。就严孝成知道的,她已经当街吵闹过三四回了。
不过自李凤宁二月初一到军器监上任之后,严孝成倒觉得她仿佛忙到已经忘了这回事。
那么所谓的“昨天”……
难道昨天又发生了什么?
严孝成看着李凤宁的表情,总觉得那怒气里还混了点懊恼。
难道……
把无关的人牵连进去了?
第142章 大朝会
宗正寺卿李正芳缓步走进大殿,她环视一圈,见与平常大朝会也无甚不同,便一边点头寒暄着,一边朝自己该站的地方走去。一边打头立的楚王姐妹三个没注意到她,另一边正与左仆射廉定说话的中书令乔海看见了,也不过来招呼只朝她点了点头。李正芳也点头致意,只是这回立定之后,她却不像往常那样垂首默立,隔不一会就拿眼睛去看大门口,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
李正芳虽也姓李,与如今御座上那位的关系却要论到五代以前,她祖母是李昱和李端曾祖母的幺妹。李正芳的祖母就不是个有雄心的人,由姐姐手里接了平郡王的封号之后就关起门来过日子。因为这份老实,李正芳的母亲居然没有降等袭爵,依旧是郡王终老了的。
到了李正芳这里,因不觉得祖上那点薄面到现在还能用,便主动上折请了退还御赐的宅邸和食户,谁想竟然投了李昱的喜好,把个闲散大半辈子的李正芳提作宗正寺卿。
李正芳不觉得自己怎么贤良,向来认为李昱就是照顾自家人,因此也不敢怎么拿大,只老老实实地干活。她平素能照顾自家人就多照顾些,遇上些刺儿头才拿出自己比李昱还要长上一辈的身份使劲撸平。她做事就两条,其一,皇女她管不着;其二,李家人大面上要过得去,不好出些叫人耻笑宗室的事。
她一直觉得自己挺顺利,可谁想最近半年却麻烦事一桩接一桩,而且全都因为一个人。
李鸾仪。
出门乱说话得罪人就算了,买东西跟土包子似的也算了,初三那天她居然敢撞车!
当街!
还用的亲王车驾!
在她被拎到宗正寺的时候,李正芳还觉得她脸上一个巴掌印看着挺可怜,待听那侍卫说李鸾仪干了什么的时候,她一句“该!”差点就说出口了。
及至把那虎着脸,一点不觉得自己错了的小祖宗送走之后,李正芳觉得自己该跟魏王好好说说了。只是又想着特地去一回魏王府,倒好像事情很大似的,叫外人看着也不好,便想乘着今天大朝会的功夫,跟李端说说这事。
自今上登基之后,还是循着旧例。平素是小朝,只各部院之首与各职官议事;而初一、十五两天的大朝会,却是全都要去的。李正芳按头衔虽去得便朝,除开真有事禀报,否则是不去的。她也不知道李端哪天会去,索性便在三月十五的大朝会等着她了。
李正芳是正四品的宗正寺卿,站得非常靠前,正寻思着若李端到得晚了,或许还是朝会结束后叫住她时,大殿门口却突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声。她下意识回头一看,却是一愕。
李凤宁怎么来了?
虽然论理她如今领着军器监,大小朝会都该到,可二月两次大朝会却一次都没出现。李正芳便猜她是尴尬。要知道大朝会上排班站位,第一拨是亲王和郡王,往下才是按着品衔来站。李凤宁虽领着军器监,爵位却没有封。她一身红色官袍,往穿紫袍的一品二品大员前面一站,任谁都会觉得扎眼,但是要按着品衔往后站,排她前头的又要觉得不自在了。
不过……
李正芳看着走进来的李凤宁。
相由心生那句话,还真是至理名言。
真要说起来,其实李鸾仪更俏丽三分。可眼下头上戴着乌色官帽,身上穿着朱红官袍的李凤宁,顾盼之间却是眸光沉定,七分大气里带着三分文雅,只叫人忍不住看了第一眼还要再看第二眼。
李凤宁四下环视,待看见李正芳时目光一定,然后就快步起来。李正芳正疑惑着她有什么事能找自己的时候,殿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
魏王李端。
这李端其实与李凤宁长得有七八分相似,表情却又硬又木。以至于周围一群穿朱色官袍的竟然同时噤了声,好些与李端目光相接的,都仿佛被逮住了什么错处似的,慌不迭地低头朝自己该站的位置走去,一时间仿佛从门外吹进一股风似的。
这时候,李凤宁也仿佛察觉到的身后的异状,停步,然后转身。
刹那间,整个大殿为之一静。就连李正芳也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因李凤宁转身,李正芳瞧不见她的表情,只看见她抬手之后稍微倾了点上身,像是拱手行礼似的,然后叫了声:“魏王殿下。”再然后……
再然后,她居然就像没事人一样转身继续朝她这边走过来了!
李正芳可以发誓,李端绝对是想要跟李凤宁说话的。可是李端才张开嘴,李凤宁已经转身了,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倒叫李端呆滞了好一会,在原地站了好久才终于再次迈步。
李正芳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由心里暗叹一声。
何苦来哉?
旁人家谁不羡慕李端有这么个好女儿?
第一能哄得皇帝喜欢,第二不见闹事。偏她舍得送给别人,送就送了吧,还摆这副脸色是要作甚?
人家都已经不是她的女儿了。
李正芳正胡思乱想间,李凤宁已经站到她面前来了,未开口先甜甜一笑,张口就是:“姨祖母。”
她这一声,顿时让李正芳想起来,李凤宁打小就是这样。李正芳论年纪比李昱还大上几岁,对个有礼貌的后辈自然脸硬不起来,便也照往常一样和颜悦色地叫了声,“凤宁。”
“初三那天,扰到您了。”李凤宁说得一脸不好意思,“等您得闲了,我去府上给您赔个不是,您可千万别生气啊。”
李正芳愈发觉得李凤宁有礼,比起那个到了宗正寺也不肯服软的货也不知好出多少倍,连忙说:“哪里的事,你做得很好。以后但凡有这样的事,只管交给我。”
李凤宁先谢了,正要再说话时,外头静鞭响起三声。
这是大朝快要开始的讯号,各人连忙朝自己的位置站好,然后肃静下来。
不久,皇帝来了,她落座之后便是群臣朝拜。
李正芳跟着人群拜下又起立,总之别人做什么她便跟着做什么,几十年下来一直如此,也不用过脑子。又因真正重要的都在小朝会上说,大朝会也无非就是花团锦簇天下太平一类,所以李正芳就琢磨起待会要怎么跟魏王说她女儿的事了,也所以,朝上说的那几件事她一点没听进去,直到听见李凤宁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臣李凤宁有本启奏。”
李正芳一呆,几乎忘了自己在大朝会,扭头就朝身后看去。这一看,发现站她后边的同僚,至少触目所及都是一脸惊讶。
所以她这回是真有事上奏才来的?
李正芳讶异归讶异,虽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是念及这是算是她人生头一回在群臣面前亮相,十分希望她能开个好头,便静下心来仔细听李凤宁说些什么。
“为承嗣计,请为皇女择良师授业读书。”
要为那位病恹恹的小殿下挑老师?
也是啊。
李正芳暗暗点头。
这倒是应该的。
虽然那位小殿下一直不强健,读书便一直断断续续,也不曾静下心来好好读过。她如今也将要十五了,不管今上想如何安置她,书总归要读的。
“可。”上头坐的皇帝果然应了声。
李正芳倒觉得皇帝不是为了她女儿,还是看着李凤宁的面子才应了那么声的。
“臣闻民间大族,皆于家中设族学,阖族姐妹从一师而学。臣亦曾于国子监求学,见同窗之间既能印证学习,又能增进情分结成益友。”
还有下文吗?
李正芳虽不知李凤宁还想说什么,听到这里也跟着点了点头。
这倒是真的。
不要说国子监里一同读书的了,便是科考里同榜的也比寻常多些情分。因着做学问而结成的朋友,倒比同乡的更多见些。
“臣启陛下,准许诸王府之女入宫,与皇女同读。”
满殿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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