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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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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宁眼睛一眯。
“但是她已经成亲了,”她压低声音,却无法压低其中的薄怒,“所以你迫于无奈才想起我这个备选来了?”
萧端宜嘴唇一颤,却没有说出话来。倒是李凤宁身后一阵枝叶摇动的声音,然后响起一道急切的声音,“哥!”
李凤宁回头一看,却是按捺不住终于冲了过来的萧令仪。她看着李凤宁时眼中愧疚之色里还带着几分哀求,然后跑去萧端宜身边了。
李凤宁微惊。意识到自己情绪过于外露后,她的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
未来夫君喜欢过别人这一点,李凤宁虽然有点介意,但还不至于为了这个退婚。最关键的问题是,他有没有接受自己的打算。
可萧端宜从安阳第一次与李凤宁见面,一直到燕州渭南再见,都用一种表面礼貌内心不屑,以至于整个人都有点阴阳怪气的态度来对待她。而在她说了一句“萧家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得罪我”之后,从宁城回来的萧端宜态度陡然大变。他不止主动接手巡河署衙的内务,甚至每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都精心打扮过。
这能说明什么?
在渭南之前,他一直看不上她,也就从没想过要去了解她。宁城一行后,他幡然醒悟她的姓氏代表着泼天的富贵权势,企图用他的才艺和美色来博取她的好感。
就算李凤宁会色迷心窍,萧端宜的脸比起梓言都不如,更不要说当时还有个十四在同一间屋里。何况她能从宗室女摇身一变做皇女,也不仅是因为她姓李。
所以说,萧端宜蠢虽然不蠢,只是自视过高又目光短浅罢了。
李凤宁缓缓吐了口气。
谁会娶个本身很不怎么样,又没打算好好跟她过日子的人?
她又不是吃饱了撑得慌。
“朝中上下谁都知道,谢家有不臣之心。”李凤宁突然说道,“李端封魏王,萧明楼刺燕州都是为了挟制谢家。”
萧端宜似乎打击过大,到现在还是一脸苍白,而萧令仪却像是不怎么明白似的看着李凤宁。
“一旦萧明楼被谢家彻底拉拢过去,那就是谢家再度反叛的明证,朝廷必然会开始清缴谢家。但是不拉拢萧明楼,谢家在燕州就寸步难行。所以,你们觉得谢家该怎么做才好?”
她这么一说,连萧令仪脸色也发白了。萧端宜抬起头,虽然苍白的脸色令他看上去有点吓人,“不!不会的,云流她是……”
萧令仪连忙一捏萧端宜的胳膊,“哥!别说了。”
“谢云流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比我清楚。”李凤宁看着萧端宜,“你跟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么多年,她可有跟你说过一句她要娶你,又或者她不能娶你?”
说罢,李凤宁也不去看萧端宜什么脸色。身后传来“哥,哥你怎么了别吓我”的声音时,她一路朝小径外走去。到了小径路口,还极好心地跟两个守路小厮说“你们公子叫你们”。
两个小厮匆匆而去之后,李凤宁深深呼吸了一口阳春三月明媚阳光下的温暖空气。
勾起一边唇角。
上巳节,果然是个好日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端宜啊,不好意思是我把你写崩了,要不然你也不会被凤宁这么刺激了。可怜的孩子
第139章 上巳节 … 6
先用孟溪暗示,再请凤后喝斥,如今当着萧端宜的面也说个一清二楚,就是三回了。李凤宁一直想顾全萧家体面,但如果话说到这份上萧家人要还装不明白,那就不要怪李凤宁不客气了。
横竖那什么“与陌生女子赁屋同住”,又或者“出入谢府内宅如回自家”都是真事,没一句是李凤宁编造出来污蔑人的假话。
李凤宁用力闭上眼睛,仰面朝天。
能从魏王府那地方出来,就不必再时时刻刻告诫自己忍耐、忍耐、再忍耐,也于是李凤宁那种“身边有个贴心人”的强烈渴切就淡了下去。
李凤宁咧开嘴。
现在安阳内城有一栋五进的宅子,四面墙里都归她说了算,住的还是她喜欢、也喜欢她的人。
她深呼吸一口阳春三月带着花草清香的空气。
多好。
其实就这样关起门来过日子,也挺不错……
有人奔跑过来,带起一阵微凉的风,然后扑进她怀里。
被他撞得朝后退了一步的李凤宁还没睁开眼睛先拉起嘴角,伸右手摸了摸这人的后颈,“这么快就不生气了?”
迄今为止,甚至也是从现在起开始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整个赤月唯一能在大庭广众下扑进李凤宁怀里还不被推开的人摇摇头。因他是将整张脸埋在李凤宁肩窝里,这摇头的动作倒像是在她前襟处擦脸一样。
“行了行了,”李凤宁忍不住笑,一边抬左手到他下巴,“衣服都叫你弄散了。”
随儿顺势抬头,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对着她笑。
这笑容……
怎么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随儿无忧无虑笑容也单纯透明,让人一眼就能理解他孩童式的快乐。而现在这表情却内敛很多,仿佛发生过什么更能称之为“喜悦”而非一笑就能抛诸脑后的事情一样。
“咱们先去接了梓言,然后一道去祓禊。”
“好。”随儿从来就不会对她的定义有任何异议,自然点头答应。
然后,李凤宁很自然地摊开左手,随儿也自自然然地就把他的右手放到她手上。李凤宁却并不是简简单单握住,而是旋转手掌,将手指塞进他的指缝里,与他十指交握。
随儿愣了愣,抬起头来对着李凤宁的时候却笑得更甜。
两人沿着小径出去回到大路上,一道向之前就说好的池畔亭而去。行不多久,就见应该陪伴在梓言身边的桃笙沿路匆匆而来,停步福身道:“主人,公子,梓言公子扭了脚。他让奴婢传话说祓禊他不去了,在马车里等二位。”
李凤宁眉头一皱,“扭了脚?怎么回事?”
“梓言公子……”桃笙看了随儿一眼后头一低,“不小心绊了一跤。下车走了一会说不行,半道上又折回去的。”
桃笙言不由衷。
李凤宁学过剑,粗通一点伤科。她是检查过梓言的肩膀,知道只是淤青而没有伤了筋骨才肯放他一个人在车里的。
抿了下唇。
桃笙背后的方向,有许多人聚在一起说笑。
他是不是……想起过去的事了?
“小姐,”随儿摇了摇她的手,“我们去看看梓言哥哥?”
去年这个时候,他还在青楼里呢。能来曲江池边的又都是富贵人家,保不齐就会撞见一两个认识的。李凤宁不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戏侮梓言,却怕梓言自己看了往心里去。
若真是这样,也只有缓两年再带他出来好了。
“不用,先去祓禊。”李凤宁说着,就牵着随儿的手朝前走去。
随儿眨了眨眼,似是有些不解的,却最终只是一抿唇,跟着李凤宁走了。
没多久,两人就行至曲江池入水口。
上巳节是过了灯节后最重要的节日。由此衍伸出来的各项游赏玩乐都是其次,其中最重要的习俗“祓禊”却是连宫中也要举行的。
所谓“祓禊”指的便是“在流水中沐浴以祛除灾病”。先民们或许并不忌讳,如今却要顾些风化,并没有人去行那最古老的祓禊之仪。现下都是由巫祝立于水边,一边口念赞颂祝祷之词,一边用辟邪的兰草沾取流水反复挥洒到祈求者的身上。
李凤宁本来就甚少做那些倚仗身份要如何如何的事,更因如今是要祈求无灾无病,当然更加不想用什么特权,于是李凤宁带着随儿到了水边之后便在步障附近等待轮候。
步障仅仅略作区隔,不仅挡不了声音,连视线也能漏点过去。所以李凤宁一边听着那意义不明的祝祷,一边低声与随儿东拉西扯闲聊着来打发时间。
突然间,那韵律奇特的调子陡然一停。
原本伴随着祝祷声的闲聊声,也跟着一停。而李凤宁是在随儿好奇地朝周围张望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
她也跟着朝巫祝的方向看去。
步障与步障的缝隙里,正好有一双乌黑的眼睛看过来。
那双眼睛……
“嗡”的一下,眼前掠过一个模糊的画面。
似乎是很多人,但她与这些人之间隔着一道半截的珠帘,所以一个人都看不清。
半截的珠帘?
李凤宁动了下脖子。
半截的珠帘也跟着动了下。
这不是珠帘,是,是——
“小姐!”
李凤宁一惊,眨了好几下眼才清醒过来。
她是……
对了,她在曲江池边。
那她刚才是……
“小姐,你看。”
李凤宁这才发觉,一向活泼的随儿声音听上去有点拘谨。她莫名中抬头,却见那本该在池边祝祷的巫祝,不知为什么竟然跑了出来,还站在她对面。
而且,这个面容看来十分年轻,眼神却异常沧桑的女人,正用一种……
“惊异”的眼神看着她。
李凤宁心里一阵不舒服,不仅是因为仿佛花园扑蝶却扑到一具骷髅的表情,也因为周围人群同样因为这个巫祝的奇怪表现而窃窃私语起来。
但是就在李凤宁沉下脸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那个巫祝突然弯下腰,然后用恭敬到不能再恭敬的姿势,双手伸直捧着祓禊用的兰草过头顶,一路就朝她这里走过来,然后在她面前三步的地方停下来,“贵人请。”
周围一阵低哗。
饶是李凤宁也呆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让我来祓禊?”
那巫祝却不说话,只是维持着那个姿势。
单是“贵人”的称呼倒没什么。所谓天家贵胄,皇家贵女,她李凤宁还不至于担不起个“贵”字。可这巫祝玩的是哪一出?
李凤宁看了看四周。
随儿的拘谨里明显有着跟她一样的困惑,他看看巫祝又看看李凤宁。
四下里约莫二三十个本来就等待祓禊的人此时一双双眼睛都看着她,不知为什么竟没有一个人说话。
现下,要么走,要么接下来。
李凤宁虽不觉得祓禊一回就能无灾无病,到底也是个心愿与祝福。何况今年的三月初三来曲江池其实主要不是为了时家的事。
既然掉头走是不可能了,李凤宁也只好把兰草接了过来。
周围响起一片悉索的声音。
“现在要怎么做?”李凤宁只能问巫祝。
她可不会念什么祝祷词,更加没有沟通天地鬼神的本事。
“贵人只凭心意。”直起腰之后,巫祝依旧垂目敛首十分恭敬。
心意啊……
那简单。
李凤宁把随儿拉到池边,弯腰,以兰草沾取池水,朝随儿的方向振腕。
水珠在空中飞扬,点点落在随儿的脸上和身上。
他乖乖地不避不让,却因为水珠下意识闭上眼睛。
“诸天神鬼在上,我李凤宁在此祈求范随此生健康。”她扬声说完,然后低头在他耳边轻诉,“别再生病了。”
随儿睁开眼睛,对近在咫尺的她微笑,“嗯。”
第140章 上巳节 … 7
祓禊过后,李凤宁就带着随儿回到停马车的地方。
坐在车里等的梓言至少从外表看来一切正常,李凤宁又不好当众问他,便借口曲江池边人多吵闹,说想是乘今日得闲去看看她父亲殷氏的嫁妆铺子。随儿和梓言自然无可无不可,李凤宁就带着两人在东西市里乱逛。三人都不是什么安坐家中的,便各自报了些铺名。若是食肆,也不拘什么酒楼摊档,去了只点最出名的一二道菜,尝过就走;杂货铺就买各种奇怪的小玩意儿;中间戏弄了一回错把李凤宁当成穷光蛋的绸缎铺店主,末了还挤进梨园里听了半出戏。
等她们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因塞了一肚子的吃食也不觉得饿,李凤宁便吩咐桃埙和栗笙准备宵夜以免随儿半夜会饿之后,然后便叫梓言与她一同回房。
从来就不会迟疑的梓言这回却明显地犹豫了一下,“今天很累了……”
李凤宁只伸了手,“你自己走过去,还是我抱你过去?”
难为梓言在一众目瞪口呆的仆人面前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凤宁好一会,最后还是屈从了。
李凤宁伸手一揽,半扶半抱着梓言回去了书房内室。
两市逛了一下午,李凤宁哪里还能看不出梓言是真的伤了脚?
可他今早上车时明明还好好的,而曲江池所有小径步道都时常有人修整,哪里能有那么寸,才下车平地上走了几步就扭了脚?
李凤宁把梓言扶到床边坐下,便顺势蹲下去,“哪里扭伤了?我看看。”她一边说着,一边就朝梓言的左脚伸手过去。
梓言右肩后撞出老大一片淤青,凡要用到右手的动作就慢了一拍。他才“哎”了声,李凤宁已经扯下他的鞋子。
雪白的袜子上赫然一片血渍。
李凤宁眉头一皱,不由就不满地看了梓言一眼。梓言讪讪地移开目光,他既不敢把脚从李凤宁手里收回来,又不敢与李凤宁对视。
李凤宁小心翼翼地揭下袜子。
左脚拇趾的趾甲缺了半片。也不知道他哪里弄的药来,虽糊了点黑色的药膏,却依旧能看到原本该长趾甲的地方凹下去一块,露出下面鲜红的嫩肉。
“你这叫‘扭了脚’?”看着就疼,于是心疼得李凤宁调子都有点不对了。
刚才还有点尴尬讪然的梓言,这回反而不怕了。他只笑盈盈地抿了唇,像招呼小孩子一样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李凤宁虽然白了他一眼,却还是小心地先把他的左脚放到床上,又替他把右脚的鞋子也脱了才跟着坐到了床沿上。
梓言立时就倚了过来,半趴在她身上,双手搂住她脖子,“已经不疼了。”
李凤宁叹口气,“是撞车那会弄的?”
梓言却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似的,只眼珠子转转,“今天下午去逛两市,”略顿,语调微沉,声音却愈发甜了,“是为了我?”
若不是,直接说不是就行了。所以梓言这一岔开话题,其实也跟答了没两样。
李凤宁眉头一皱,脸色阴了一瞬,再看向怀中梓言的时候却说:“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梓言却语调十分轻松,轻松到仿佛有点故意的样子,“我怕你赶我去看大夫才不说的。”
李凤宁抿了下唇,犹豫了一会,直犹豫到梓言也注意到了,她才说:“真是我不好。”略一顿,她也不待梓言问就继续解释,“我最近到处撩她,只是没想到她会当街撞过来而已。”
李凤宁被梓言压得有点坐不住,索性朝后躺了下去。梓言听她这话,撑起手臂居高临下地看她,“你撩她?”
“她在宁城,向来是买东西不问价钱,看上了直接拿走。”李凤宁起初有点犹豫,既然开始说了就不打算再瞒,“我放话出去,说魏王府在宁城欠的债已经多到还不上了。”
梓言瞠目。
因他如今身在皇女府,对于朝廷制度也略知道些。
朝廷给皇女的,就是一年两回按“食封”发银子。所谓“食封”在赤月朝,是个按总税收和总户数算出来的均数。按每户十两计,五千户的食封也不过就是一年五万两银子。
听着很多是吗?
可府邸、奴仆、车马等虽是朝廷发给,房屋修缮,奴仆嚼用却都是要皇女自己来的。还有那些床幔被褥、灯火蜡烛也要自己花钱。梓言暗地里算了下,李凤宁如今府里用的这些仆妇小厮,吃用上头的花费一个月连二百两都不够。这一宗,一年就得要近三千。
所以光靠那点食封没法过日子,也所以各王府都必然有点其他产业。
梓言好歹经营过挹翠楼一阵,所以知道除了先正君的嫁妆外,魏王府在安阳的产业应该是几乎没有。可安阳没有,宁城总是有的。李凤宁放这种话出去能有什么用?
李凤宁看着梓言的表情不由一笑,伸了手指在他脸上点来划去,“爹爹在的时候就算为她打算,能攒下多少东西来?爹爹一去,”李凤宁冷笑一声,“有那些嫁妆在,他们眼睛里还能看见别的?”
魏王君殷氏成亲后第七个年头过世,他在宁城最多待过六年。若按每年还要回安阳算,或许只剩三四年了。
梓言摁住李凤宁乱摸的手,迟疑了一阵,还是说了:“但那总是你妹妹……”
整个赤月,大概也就梓言知道李凤宁为什么那么厌恶李鸾仪。虽然在他来看理由是足够了,但是对外头人来讲,李鸾仪却是她的妹妹。
……就算不是亲妹,也是堂妹。
“先前我只是个宗亲,父亡母不在的,独身一个对谁都要装出一副好脾气。”李凤宁的手掌被摁住,食指却伸到梓言的唇边,轻轻描画着他的嘴唇,“如今换了个身份,没点脾气倒教别人以为我好拿捏了。”
从来不生气的未必是气量大,说不定只是懦弱不敢生气。挑着严重的事发作一次,平素再拿一张温和有礼的面孔对人处事,也不会有人觉得是软柿子了。
“你是说,”梓言被她弄得唇上发痒,突然张口衔住她的手指,再说话时口齿都有点含混了,“你要拿她来‘展现’你的脾气?”
“再适合也没有了不是吗?”李凤宁笑得不怀好意,一边救回自己的手指,“不过就被人嘲讽了几句就敢来撞我的车,就算我整她,又有谁会替她出头?”
盗用亲王车驾,已经是个不小的罪名,更何况她还用来冲撞皇女车驾。再加上其父只是个宫侍,也没个母家可以出头,果然是再适合没有了。
“但是……”梓言却还是担心。
“没有‘但是’。”李凤宁一压眉,“我是跟你解释和道歉,倒招来你那么一堆‘劝谏’。”语气里露出点不满,“你是我府里的长史么?左一句规劝,右一句告诫。”
梓言一挑眉,“我不就是殿下您养在身边的侍宠么?”他伏下来,与李凤宁鼻尖对着鼻尖,“招手来挥手去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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