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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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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把一道甜食恨成这样,那就是……
范贵君?
碧钏不由想起那个笑起来好似没脾气一样的年轻男人。
“你这是什么样子。”凤太后的声音冷了下来。
“他……”小连氏死死咬紧牙齿,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他勾引殿下!”
……啊?
碧钏眨了好几下眼,也还是不能确定自己刚才听到的是不是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范贵君勾引敦郡王?
“你胡说什么!”凤太后顿时大怒。
从来没见过凤太后如此生气的碧钏忍不住缩了下肩膀。
“他一个后宫贵君,不好好在宫里待着,居然三天两头地去阪泉。”小连氏表情扭曲,仿佛起了个话头之后,积压在心里的怨毒终于一发不可收拾地喷泄出来,“恬不知耻地在殿下的屋里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他——”
“够了!”凤太后猛地站了起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拿她当宝一样?如果她不是——”
连氏说到一半,陡然停了下来。
碧钏这时已经顾不上那个只会说蠢话的小连氏,他看见凤太后的身体竟然在微微发抖,顿时唬了一跳,“太主息怒。”
“哼。”连氏拂袖而去。
而碧钏毕竟是知道连氏不是心性强硬之人,刚才又是真恼了,生怕他再有个什么,连忙一叠声地拉过身边的小宫侍吩咐去请陛下。
至于那个面色越发阴鸷的敦郡王侧君,碧钏心里恼他胡说八道,面上就带出几分不客气来,仗着他是凤太后身边得意人,直接开口赶人,“郎君请回。”说完也不待对方回应,忙不迭地跟着凤太后进去了。
第367章 梓言偶听秘
栖梧宫,内园的抄手游廊。
凤后居所不仅要顾及处理宫务的需要,还要彰显皇帝正君的身份地位,因此就连宫内配的园子也相当宽敞。旁的殿室里能放下一套石头桌椅算不错了,这里不止放了两人高的假山,还挖了个足有三尺深的小池子,养了好些金鱼在里头。
梓言因之前有挑唆范贵君与凤后不和之嫌,被李凤宁一道圣旨罚来栖梧宫“为宫侍们讲解宫中官职”,他好不容易寻着机会与李凤宁说了几句话,就快要哄到李凤宁原谅他的时候,谁想打横里冒出个萧端宜,生生坏了他的好事。
梓言沿着抄手游廊慢慢踱步。
所谓侍笔,就是皇帝手里一支会喘气的活笔。除了皇帝之外再不能与任何人单独相处,因此在银阙殿里的时候,他身后时刻都会跟着两个侍卫。只栖梧宫是后宫,他自然不好堂而皇之地把女人带进来,又不想用这里的宫侍,所以进进出出就只好独来独往。
园子后头的墙外,伸进来半树茂密的枝叶。
梓言抬头怔怔地看了会,忍不住转身看向背后。
假山与游廊融合在一起,就在扶栏上方特意磨平了一大块。
梓言默默地坐到了比旁的地方要宽出几倍的扶栏上,身体微微后仰,正好靠到磨平的假山上。
他甚至不用特意抬起头,只要向上看,就能看到那半树现在还是绿色的枫叶。
夏日晒不到太阳,秋天却正好看枫叶。
梓言不由自主地弯起唇,却笑得十分落寞寂寥。
所以他才不想待在这里。
梓言下意识抚摸着因为光滑所有更加沁凉的山石。
不过其实,他这个已经该叫贪心不足了吧?
一介无足轻重的侍宠,郎君没有磋磨已经是万幸了,他居然还敢瞧人家妇夫恩爱扎眼刺心,放到外头人家大约也就是一顿板子下去直接归西的份了。也就是凤未竟才那么好性子,如果李凤宁当年娶的是萧端宜……
想起这个人,梓言就表情一凝,眉头微皱。
不过……
“在驱蚊香袋里藏了丁香,有意害凤后孕吐”这种罪名虽然撇清起来并不困难,事实上不止李凤宁,就连凤未竟都一点没有怪罪他,但是平白无故被人陷害一回实在不是什么叫人高兴的事。
梓言下意识转头看了眼主殿方向,虽然看到的只是假山。
怎生想个办法,把他赶出宫去?
但是只萧端宜一个倒是不怕。什么私通、谗言、泄密,在这皇宫里想要陷害一个人实在是再简单不过,只外头那个萧令仪却叫人头疼。
梓言在宣政殿日久,过手文书多了自然也能渐渐品出点味道来。萧令仪为人和才能并不见得如何出色,只那点忠心和家世十分难得。何况她自李凤宁还单身只影的时候就跟着她,情分自然也是有的。说起来萧令仪虽还称不上玉瓶,到底也好叫个官窑瓷碗,如果为了打老鼠顺便把瓷碗也给砸了,就怕李凤宁会不高兴。
能代替萧令仪的成百上千,但是能同时抵上萧、时两户人家的,却少之又少。
梓言咬起了嘴唇。
但是要就这么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梓言又心有不甘。
何况,萧端宜不过还是个宫侍就敢这么栽赃陷害他,除了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以为是,只怕还有对于梓言原来那个身份的厌恶。
所以,就算他没法成为后宫君侍,也不能叫他在凤未竟身边多待……
“有话快说。”
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钻进梓言的耳朵,叫他微愣了一下。
这是……
萧端宜?
他在跟谁说话,为什么把声音压那么低?
梓言轻手轻脚地站起来,贴着假山慢慢挪过去,然后朝外头看了一眼。
果然是萧端宜。
他与另外一个人正站在抄手游廊中间视野最开阔的地方,除了假山后面梓言藏身的这一小片地方,可以看清整个园子。
因萧端宜正面对着梓言的方向,所以梓言不敢太朝外站了,也所以站他对面那人,梓言只看到了半个背影。
是个宫侍,身量却比萧端宜还高。
“你还好吗?”
然后,就听那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女人的声音!
梓言猛地瞪圆了眼睛,差点没忍住就要一步踏出去。
栖梧宫里怎么会有女人?
“好,怎么不好。”萧端宜的声音里有着一股子冷硬,“九品侍官好歹有吃有穿,比起街头卖字简直天差地别。”
“豫州那种地方,委屈你了。”女人的声音低低的,仿佛总有种意味不明的柔缓亲昵在里头。
梓言却愈发疑惑。
这语调对他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了。
青楼里那些恩客都喜欢拿这种语调说话,听着仿佛柔情无限,其实内里半点真心没有。
只是……
谁会用这种语调对萧端宜说话?
“闲话少说。”萧端宜的语调顿时就平缓了下来,“你进来到底干什么来了?”
“上回你递的消息倒是准,”那女人又说,“却无甚紧要。”
“我在栖梧宫里,哪里就听得到那么多消息?”萧端宜的声音又不好听了。
“接下去……”
接下去?
那女人也不知怎的,声音陡然停了下来。
梓言只一顿间就知不好,可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萧端宜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他面色苍白,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一副恨不得目光化为实质,直接把他胸口扎几个血洞出来的模样。
梓言也是一惊,心噗噗跳起来,可他到底面上还能装出一副平稳的样子。假山前后才几尺远,萧端宜刚才又站在视野最开阔的地方,此时要梓言张嘴说些假装没听到的话,也实在忒假。
“泄露宫中消息是什么罪名,”梓言眼睛微眯,“萧二公子不会不知道吧?”略微镇定下来之后,梓言打算诈他一诈。
如果能知道他到底泄露了什么消息,那赶他出宫就有了最好的理由……
只是没想到这个萧端宜突然之间阴恻恻地一笑,在梓言怔愣的瞬间,突然朝外一个纵跃,尖声大叫着摔了出去。
然后,“嘭”一下打横摔进假山下的池子里,溅起无数水花。
这……
梓言心下一凉,只能苦笑。
这下子麻烦了。
“啊——”
“落水——”
“有人落水了——”
第368章 枕月查隐秘
枕月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
即便是皇宫里,天色不算好的时候照样昏暗一片,门又半敞着,因此他站在那里好一会,尚药监药房里三四个忙来忙去的小宫侍却一个都没注意到门口多了个人。枕月又静静地瞧了一会,乘着几个小宫侍都正好转过身的时候,进去拿了印着尚药监纹样的空提篮。
枕月自自然然地出了尚药监的大门口。他拉了拉身上带着药渍的旧衫,提稳了药篮仿佛里头真装着裹伤用的药膏似的,沿着宫墙向栖梧宫走去。
最近宫中出了大事。
栖梧宫九品君侍萧端宜落入水池,过了一夜还没有醒。
“见过大人。”迎面走来一个穿官袍的女人,枕月自自然然地停步,低头行礼,等她走过去之后才又举步继续沿着宫墙朝前走。那人眼睛掠过枕月,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然后脚下顿也不顿地继续朝前走。
枕月要是对自己的易容术没有信心,也不敢这么大喇喇地假冒,没被人看出什么来实在太过正常,因此继续面不改色地朝栖梧宫而去。
“我来为萧君侍换药。”
即使面对守着栖梧宫守门的禁卫,即使禁卫有四个,枕月依旧面不改色。
“就你一个人?”守门的职责所在,可也只是顺口问了一句,甚至没等枕月回答,只粗略瞟了眼药篮,就挥挥手放了他进去。
皇宫最严密的守卫是对外。
城墙上日夜站岗巡逻的兵士,布满铁刺的外护城河与养了食人银红鱼的内护城河,迫使每个想要进入皇宫的人都必须从大门走。而想要穿过从来都是重兵把守、严密审查的宫门,即便是有着正当理由和身份的人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遑论那些假冒的?
而他能自由出入……
枕月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领口。
掌心立刻向他回馈了一块表面凹凸不平的方形硬物的存在。
再然后,不由自主地就勾了下唇角。
她亲手刻了一块白玉牌,正面雕着弯月,背面刻着宁字。
是宣告他的所属,也是世上唯一一块,能毫无阻滞地从皇宫外一直走到她内寝床边的玉牌。
旁人或许艳羡这种无上恩宠,但是对枕月来说,却是他就算死也不能放手的安心。
不过这块玉牌虽能叫他任何时候都去到她身边,却没法在宫中其他地方也畅行无阻,否则他不至于为了进栖梧宫来看看,还花那么多功夫。
枕月停下脚步,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去了正殿后头的倒坐房。
萧氏能以如此老大年纪入宫奉侍,自然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姓。也于是在他受伤之后,因为“不宜挪动”,所以特意恩赏令他能在栖梧宫中养伤。不过一介九品君侍,能待在正殿后头给上夜宫侍休憩的倒坐房里也算是顶了天了,要想进带着“殿”字的屋子是绝不可能的。
一路而去,偶见几个宫侍,略略招呼一声便进了萧端宜所在的屋子。
“我来为萧君侍换药。”枕月朝屋里坐的一个宫侍低了下头,然后便进了内室。
为了方便御医看诊,内室倒是颇为敞亮。
枕月进屋后,先是把手里药篮放下,随后又拿起药罐,弄出些响动之后才终于走到榻边。他将手指搭到萧端宜的脉上,俯身听他呼吸,末了又扒拉眼皮看了下。
竟真是昏迷未醒。
虽然证实了御医的说法,枕月反而更加疑惑起来。
再怎么身娇肉贵,掉进个半人深的水池而已,闭过气晕了会也算正常。
可现下都一夜过去了,萧端宜为什么还没醒?
磕着脑袋了?
枕月想也不想就伸手过去。他十根手指伸进萧端宜的头发里,用指尖一点一点的按压着。
但是无论他再怎么仔细小心,却也没能发现头骨有任何变形的地方,连肿包也没有一个。
枕月毫不犹豫掀开薄被,三两下就把萧端宜扒了个精光,再如法炮制,一点一点在萧端宜的身体上触按过去,但是摸遍全身,还是没能找到任何骨折的地方,了不起肩上有些淤青罢了。
枕月后退半步,站直了身体俯视萧端宜。
论起检查外伤和应急处理,枕月自忖整个太医院未必能有胜过他的人。但是现下看起来,这个萧端宜完全就没有外伤。
那……
为什么御医会禀报说,萧端宜是磕了脑袋,甚至有可能会这么长睡不起?
如果不是御医故意耸人听闻……
枕月替萧端宜拉上衣服盖上薄被,收拾一下自己留下的痕迹,然后就退了出去。
“药已经换好。”简简单单向守在门外的宫侍说了一句之后,枕月就离开了倒坐房。
枕月虽不觉得外头风言风语说梓言有意推萧端宜下水属实,却知道梓言这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再加上萧端宜身份特别,所以他才想过来探查一番,想要还原事情发生的真实经过然后报给李凤宁知道。
但这么一查,反倒是出现了更多的疑点。
枕月在原地想了想,还是照原来的计划,到事发现场去看一看。
水池离倒坐房不远,转瞬就到。
许是因为昨日才出过事,人人都怕被扯上关系,所以今天这个水池附近竟是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枕月反复查看,确定没有人了才慢慢走了过去。
这地方,十分适合秘会。
风景美不美的,看在枕月眼里就是同一回事。但是他只眼睛一扫,便知此地最适合做些避人耳目的事。
枕月走动起来,然后在绕着水池的游廊中段停了下来。
如果是他,跟人秘会的时候就会站在这里。枕月再度环视一下,虽然假山后面有大约能容下一个人站立的地方不能直接看见,但水池是有倒影的。
也就是说,只要不是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站在他现在这个位置能清楚地看见整片水池和游廊。
也就是说,即便梓言与人私会密谈,也不存在发现有人偷听后试图灭口的可能。
那么,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枕月一边百思不得其解,一边两只眼睛却细细搜寻地面。
突然,游廊外草丛里闪过一点黄色。
枕月没有多想,俯身去捡那东西。
触手凉滑,倒像是个竹木的……
待他看清楚自己拿的是个什么,枕月蓦然瞪圆了眼睛。
一块表面光滑的竹牌……
一块无论分量、尺寸还是颜色,都足以勾起他回忆中某些片段的竹牌。
深重的寒意从身体里冒出来,甚至叫枕月连拿着竹牌的右手都发起抖来。
他僵立在原地,好半晌才拿左手捂了上去。
待他再度抬起手的时候,脸色瞬间苍白一片。
他手一颤,竹牌落到了地上。
原本光滑空白的表面上浮现出四个鲜红的字。
即刻出宫。
第369章 时显斥令仪
安阳内城永福街,昭庆郡主府邸。
时显在仆妇的引导下,一路朝里走去。她在御前多年,侍奉过三位皇帝,素常总是一副和善的样子,此时却不知为什么面沉若水。倘若有熟识的人见到,只怕都要上前问一声“发生什么事了”。
郡主府邸在京师内城,离皇宫也只两刻功夫,虽然地段好得是人人称羡却到底才四进大小,时显匆匆一阵疾走,很快就见到了她想见的人。
萧令仪。
这间府邸正堂后头原本就跟寻常府邸一样种了花草,御赐给昭庆郡主之后改成练武场。此时郡主的妻主正穿着一件寻常的家居衣裳,在那里挥舞着一把长剑。瞧她那双眼喷火,剑势狠厉的样子,实在与寻常练武相去甚远。
时显制止了想要上前禀报的仆妇,驻足观看了一会之后大皱其眉。
不过一会功夫,便有穿戴相当富丽的年轻男人带着一群小厮沿着游廊而来。男人走近之后也不见礼,直接便说,“大姐,你怎么来了?”他略一顿,“是皇姐那里有话吩咐妻主?”
这位,自然就是今上在登基之前认下的干弟弟,后来嫁予萧令仪的时芸。因为时显就在御前翊卫,因此今上若有什么话要传给萧令仪的,多半会直接叫她走一趟。
时显微怔,待她转过头时面色已经缓和许多,“芸儿。”只是当她再度转过头去看萧令仪的时候,眉头又止不住皱起来,声音也有点冷硬下来,“不是,是我有事找令仪。”
时显是时家这一代的长女,从小看着时芸长大,姐弟两十分亲近。时芸哪里能看不出时显情绪不佳,顿时便有些担心起来,“大姐……”
但时显却一副不想与他多说的样子,甚至主动扬声喊了一声“令仪”,不止叫练剑的人动作陡然停下,也叫时芸没法继续说下去。
萧令仪在原地站了一会才走过来。她在原地站了一会才走过来,虽然规规矩矩地抬手行礼,表情却十分难看,完全没了平时那种爽朗清明,阴沉得跟时显不相上下。
“妻主,大姐……”两个都是至亲的人,自然两边的情绪都瞧得明白,因此时芸愈发不安了。
“去向陛下道歉。”时显压抑着怒气,她显然是想要更心平气和地与萧令仪交谈,可惜那生硬的语气听着实在与平时大不相同。
一旁的时芸一呆,猛转头看向萧令仪。
“我做错什么了?”萧令仪阴沉着个脸,“难道我不能生病?”
“生病?生病你有力气在这里练剑?”时显忍不住冷笑一声,“我看你是心里不痛快,逮着机会就开始撒泼呢吧。”
这话委实难听。
也于是萧令仪暴怒,“时显你胡说什么!”
“阪泉那里从夏末开始河水逐日减少你不知道吗?错过眼下这几日功夫,必要等到开春才能用水车你不知道吗?”时显平日和和气气,没想到一道气恼起来,这嘴皮子功夫竟是丝毫不饶人,“你倒好,抓着那里急等工部调挪铁石机会,一回到安阳就立刻‘告病’!”
萧令仪叫人说破,气势一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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