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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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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宁笑着摇摇头,转身继续朝前走去。
原地站那一会功夫,陷进雪里的靴子被捂得冰凉,她一双脚都快冻僵了。只是不知为什么,跟松烟说过这几句话之后,心情却突然轻松了起来。
古言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帝为轻。
这世上自开天辟地以来,赤月李氏可不是头一个帝姓。李凤宁纠结烦恼了那么长久的问题,其实在百姓看来却是再简单不过。
谁管你是不是前头那个皇帝生的,谁管你是不是排行老大正君所出?
咧开嘴,让恣意肆无忌惮地侵染到她每一分笑意里。
让人过上好日子的,就是好皇帝。日子过不下去的时候熬一熬,若是连熬都熬不下去,那也只有造反换皇帝了。
低头,看自己的手。
摊开,然后像是要捏住那看不见的东西一样,猛地用力握拳。
她可以做到!
“松烟,我们回去——”






卷八:百尺竿头
第273章 那就不要败
虽然既非母父无踪的孤儿,又非出于微末草民之庐,那位曾经翻手为云的殷大人却是没有“家世”的。因此每年阴尽阳生之日的大祭,整个殷家竟没有可受那满堂后代叩拜礼敬的祖先。只是旁人家都热闹庄重着,殷家却无动于衷的似乎也太不成样子,于是便把个冬至过成了团圆佳节,除山长路远实在来不了的之外,凡自认是殷家人的必得在这日回殷府团聚。
冬至当日,午后。
殷六坐在自己的书房里,虽然依旧被成堆的账册包围着,却在慢悠悠地品茶。眼见着年关将近,但是各处没算完的账还堆得跟山一样高。横竖都已经迟了,也不急在这一天半天的,于是殷六索性来个偷得浮生半日闲。
难得轻松半日,就着茶水那蒸腾氤氲的热气,殷六连表情都有点呆呆的。
她家祖母当年虽然可以说叱咤风云,可到底根基太浅。于是她老人家从致仕开始便开始布局,想尽办法也要在她身后把整个殷家保下来。
殷大人起于户部。于是殷六的母亲殷雪秦,殷六的长姐殷悦德,还有殷六自己,长房一系三人全在户部。这是在巩固殷家根基。
而殷家二房,殷雪楚是豫州刺史,两个堂姐一人在御史台,一人是御前翊卫。京外、监察百官因而独立特行的御史台,还有御前,如此分布则是希望在有人企图扳倒殷家时,不至于被人打个措手不及。
殷家这一代的两个儿子,一个嫁到泉州做了商家之夫,一个嫁给京畿广宁县令,则是为了保全殷氏血脉。就算殷家的女人都被一锅端了,至少还有两个儿子在外头。
在外人看来,不过是殷大人故去之后就后继无力的殷家,其实从来都只是因为明白现实的严酷而做着最坏的打算。而从常年做着最坏打算人家里长大的孩子,自然而然地会比一般人更依赖亲人,也自然地更不容易相信和接受除了家人以外的人。
或许有人会评之曰阴暗,可殷六却打从她这么意识到的这天开始,便没觉得自家这样有什么不好。
人心隔肚皮,不花点时间怎么看得出来是好是歹?逢人便抛一颗心的不叫善良。
那叫缺心眼。
殷六以前觉得她们姐妹几个里虽然有脾气怪的,可好歹没有缺心眼的。但最近有个孩子不知怎的,突然就有种越长越歪的意思。
看着都快不像是她们家的孩子了……
夹棉的门帘被人从外面掀开,跟着那凛冽的寒风一道钻进来的人,从神态到表情无一不自然地好像她走进的是自己屋子一样。
殷六只漫不经心地斜了一眼。
算算时辰,她在太庙那里大祭之后又回自家接了夫郎,再到殷府两位长辈面前奉承一会,也的确是差不多该来了。
只是当殷六打算将视线继续转回自己的茶杯上,却见她身后居然还跟着一个人。殷六起先略微愕然,待看清楚那个同样也施施然一副回自己屋一样的人踏进来之后,不由得脸色一沉。
怎么把这个男人也给带来了。
殷六顿时不悦。
只是她的坏心情,显然没能被那个几乎就要反客为主的闯入者察觉,她只是弯起一点唇角,眼眸神情里都是一股子旁人看不太出来的喜悦:“我说小六一定在发呆吧?”
男人却只淡淡应了声,“嗯。”
这情状,看着倒像是她在讨好他一样。
所以殷六愈发不爽。
“李凤宁,”她不爽,说话自然也就不好听了,“你男人呢?”
李凤宁显然是没想到殷六说话居然如此粗俗,不过虽然她再意外却依旧答了,“清容陪着大姑父说话,随儿在大姐夫那里。”
凤未竟虽不是第一回来殷家,却是头一年在殷家过大祭。因此她爹早两日便念叨起来,此时留了人在正屋那边说话也不算多出奇。随儿则是殷家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虽然人人都觉得将来必然是要被李凤宁收房的,可她不声不响地弄大随儿的肚子却实在不是个事,连带着整个殷家最近半年都觉得在范家面前抬不起头来。此时,范家几人大约都是在大姐院里,随儿自然就留了下来。
但殷六这么说,却是故意的。
寻常回答起在哪里的问题,总会下意识地将近在眼前的跳过去。李凤宁自然也是这么说的。只是若有个无关的旁人在,听着只怕会是像在说,李凤宁的男人只有那两个而已。
李凤宁尚且没明白,一直自自然然仿佛自己站哪里都是理所当然的绿眼睛男人眸中微冷,他眼珠子一转,目光落在殷六的几碟茶点上,对李凤宁说:“桃脯?”
“几个姐姐里就只有小六喜欢这些。”李凤宁顺手抄起那碟子蜜饯,再反手从殷六书案抽屉里取了干净的银签,叉起一块送到他唇边,“不过跟咱们家里倒是一个铺子出的。”
绿眼睛的男人张口吃进嘴里,目光却似有意似无意地扫了眼殷六。
这个家伙……
殷六目光一沉,面色更阴沉了。
而那个不是赤月出身因此半点温婉都没有的男人,居然极其挑衅地朝殷六抬了下巴。
李凤宁这回倒是终于醒过味来。她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突然失笑,“你们俩还小么?”
殷六只觉得一股怒气翻涌,差点没气炸了。
她们殷家人,天生跟草原犯冲。上一代一共才四个,其中一个就是草原没了的。而这一代最小的妹妹本来好好的,去了草原之后也不知发的什么疯。
看上一个男人不是大事,还没成亲就生孩子也不是大事,可她居然想抛家弃族一辈子留在草原?
何况,若不是这个男人,李凤宁根本就无法进到驲落王帐,更加不要说什么被囚禁一个月,最后还得靠自己一个人奔袭千里逃命。
这其中,有多少是错了那么一点点就要命的?
若她也在草原上没了……
到底是一道长大的姐妹,殷六气得厉害,李凤宁却突然笑了。
她眼眸中笑意只一闪而逝,但是接下去她却依旧保持着那个拉高嘴角的表情,只那双眼睛灼灼发亮,然后她就说了一句话。
“小六,我想做皇帝。”
殷六眨了下眼,然后下意识地又仔细看了李凤宁一眼。
她是认真的。
然后下一瞬间,殷六下意识地就开始在心里飞快计算起来。有多少人能与她抢,这其中与殷家交好的有几个,殷家能坑下去又有几个,还有殷家现在的家产到底能买通的还有几个。
在她思绪的间歇里,偶然一抬眼,殷六才发现李凤宁正盯着她看。
那表情,稀奇得就好像从来不认识她一样。
所以她下意识地眉头一皱,“干什么?”
“败了,下场会比较惨。”
殷六一愕。
她之前根本没想过“结果”,只是因为既然李凤宁想做,她就应该去促成而已。
但是既然李凤宁有顾虑,那么作为与她一道长大的姐姐,殷六能说也只有一句话。
“那就不要败。”






第274章 让我来帮你
有人称凤氏家学为“赤月难有望其项背者”。
这其中或许不无过誉之处,但至少可以证明凤氏于文法宗理上确有独到之处。也所以虽然李凤宁本人思虑了很长时间,反倒是凤未竟在听她说起的时候,只略怔愣了会便接受了下来。
本来嘛,过继就是为了承嗣。宗族同辈的人里也只嫡女才比嗣女身份贵重些。就算皇家承继不同世间百姓人家,李凤宁的身份的确是要比她那三个庶姐高的。
只是接受归接受,或许是因为凤家再名满天下也还只是百姓人家,或许凤未竟习惯了古井不波万事都要压抑自己的情绪,所以他不仅没能找到任何忐忑或者兴奋,只除了一点点遥远的不现实感之外,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君上,热水来了。您暖暖脚。”
只是今天……
凤未竟咬了下嘴唇,沮丧化成了一块石头,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今天,李凤宁带着他去了殷家。殷家上下都待他很好,又因为多了份随意不需要时刻绷着,倒叫他觉得比栖梧宫还舒服些。
只是这份轻松惬意,却在晚饭开始的时候就荡然无存。
“君上,冬天水冷得快,奴婢再去打点热水来。”
整个午后他都在殷家姑父身边。
本来男女有别,去了亲戚家陪长辈说话才是正理,所以他并没觉得一下午不见李凤宁有什么不对。就连在晚饭开席之前,殷家姑父埋怨着“小六和凤儿打小只要凑到一处就必要作妖,这么大的人了,吃饭还要三催四请”的时候,他还跟着屋里几位姐夫一道笑来着,可在李凤宁走进屋子的时候,他却呆了会。
李凤宁倒没怎么笑,只顾盼之间却洋溢着一股慵懒又松懈的味道,就仿佛突然卸下什么重担,又好像疲惫的旅人终于到家了一样,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同了。
于是下一瞬间,从未有过的沮丧将他包围起来,叫他一时间连应酬说笑的心思都没了。
她是他的妻主,他是她的夫君。她为他撑起了一片天空,他就该还她一个温暖的家。
但是,他没有做到……
“君上,您怎么还坐着?水都凉了。”
耳边嗡嗡的声音被略了过去。席间,他偶尔朝多西珲看了眼。那个显然并不招整个殷家待见的人,即便同样坐在大桌边却好像整间屋子就他一个人似的,即使没人搭理他也照样坐得安适。偶尔视线相交的时候,凤未竟在多西珲的眼里看见一点不在意。
他不在意她亲戚的态度,不在意旁人怎么看他,甚至……
也不在意他至今还是毫无名分地跟着李凤宁。
一刹那间,凤未竟觉得他明白多西珲为什么能够那么不在意。
因为即使李凤宁恨过他,即使他一无所有的时候,他的头脑依然有用武之地。
相较之下,凤未竟呢?
“清容,”脚被人从水里拉了起来,“你怎么坐着发呆?水都冷透了。”
凤未竟眨眨眼,才发现李凤宁不知何时蹲在他身边。她抽了干布放在腿上,再让凤未竟的赤足踏在上头,包起他的脚拭干水珠。然后她就那么蹲着,双手握住他的双足,揉搓着替他取暖。
堂堂秦王,却在他屋里做着一些小厮该做的事。说出去或许谁也不会信,但是她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而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还闪动着一点担忧的光芒。所以他不由地朝她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好温暖。
她下意识地拿脸反过去蹭了他的手心,“累了?”
凤未竟点点头,却不想说话。
李凤宁俯身伸手,他便下意识靠过去,然后她打横把他抱起,一直走到床边才放下。再然后她一边扬声吩咐人收拾水桶,一边动手替他宽衣。
凤未竟低垂着眼,看着她替他解衣带的手。
再好的姓,也抵不过“体弱”两字。心疾教会他乖巧和认命,因为即便只是偶尔兴起的的任性,也会把他直接送进棺材。
在她也宽了衣裳躺进被窝的时候,凤未竟主动依偎过去。冰凉的脚贴着她的温暖的皮肤汲取温暖,手指从衣服的缝隙里塞进去,用掌心去感觉她常年习武而充满弹性的肌肤,最后把耳朵贴到她心口,听她稳健有力的心跳。
但是,她却对他很好。
从第一次见面起她就护着他,成亲之后,更是宠得他连任性都学会了。
他知道枕在她胸口的时候,她就只会把被子拉到他的肩上。即使屋里烧着地龙,到底是寒冬腊月。但是她不会让他闷在被子里,自然就只有委屈自己大半个胸口全露在外面。
“今天跟小六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李凤宁用她温暖的手轻抚着他的背,一下又一下地,仿佛想要舒缓他的疲惫。
而他的身体,竟然也真的就因为她的安抚,而放松了下来。凤未竟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他这样反常,她看出来了吧?但无论她怎么担心,只要他表现出一点不想说的样子,她甚至都不会主动开口问。
“我今天吃饭的时候,看着那一大桌子的人,突然觉得……”李凤宁说,“大姐姐没了,或许也不全是坏事。”
这话……
凤未竟睁开眼,挪挪蹭蹭地将脑袋枕到她的枕头上,让她身上温暖的气息包围自己,然后再度闭上眼睛。
“父后说过,大姐姐曾经有意过继我的孩子。”
先帝要过继她的孩子……
凤未竟眉头微蹙,不由再度睁开眼睛。
李凤宁就没闭上过眼睛,自然看见了他的表情,她不由朝他苦笑了一下,“就是你想的那样,她不会想要庶女的。”
凤未竟一时不是滋味。
现下宫中那位小殿□□弱多病,先帝想要从秦王家里过继一个女儿是为什么,实在是田埂上不认字的老汉也能猜出来。
可微妙就微妙在这个“不要庶女”上。
不要庶女,自然就是要嫡女。
凤未竟下意识地贴紧李凤宁的身体。
他是秦王正君,嫡女自然只能是由他所出。可就凭他对医术的了解,他这辈子能不能生个孩子出来,实在希望渺茫得很。
也就是说……
先帝在等上几年之后,或许会因为他的“无所出”而命李凤宁休了他。
即便退一万步,他真生了女儿出来,凤未竟也不觉得李凤宁肯将女儿过继给其他人。
无论那个“其他人”是谁。
“大姐姐只要一开这个口,大姑姑当场就能挂冠而去。”李凤宁声音微沉,随后添上一股茫然,“而那个时候,我……”
凤未竟这回是想说话,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殷家那一家子……
只怕真是把亲情放在忠心前面的。
而若是真到了那一步,如果单只李凤宁一个,怕是虽然不甘不愿,却到底还是会顺着她皇姐的意思把女儿过继了。只是若有殷家人为她挂冠,于情于理她也只能与先帝决裂。
李凤宁的监国之位虽然是先帝点的,但是能叫她坐稳这个位置靠的可不是先帝。
凤未竟伸了脖子,然后在她唇边轻吻了一下。
李凤宁一怔,转过脸来看着他。
“我明白。”他尽可能地贴近过去,“谨安,我明白的。”
先帝疼李凤宁是事实,可先帝对李凤宁的疼爱,还没能重过江山社稷和血脉承继。
但是偏偏,李凤宁却重亲情。
先帝有这样的想法,换了皇家其他人只怕欣喜若狂,但对于李凤宁来说却只能等同于抢走她的孩子。如果殷家只是个寻常人家也就罢了,偏偏一家上下都也极疼她。
如果李贤真的活到了向李凤宁开口过继孩子的时候,凤未竟都不敢想象李凤宁会有多痛苦。
李凤宁伸手搂进他,把脸埋进他肩颈里。
凤未竟眨眨眼,突然觉得心里一松。
大概……
他对她,也不是完全没有用的?
“谨安,”他轻轻在她耳边说,“你需要凤家做些什么?”
李凤宁好半晌没动静。
“若是要抄家灭族,殷家走不了,凤家同样也一个都走不了。”凤未竟继续用相同的音量在她耳边说,“就算什么都没做也一样。”
万一李凤宁真的一败涂地,新帝法外开恩只灭三族,那也一样是要把凤家都算进去的。
李凤宁松开手,眉头微蹙,显然很是不喜他这么说。
凤未竟却不由浅浅笑了起来,他依偎过去,“谨安,让我来帮你。”
李凤宁无奈地叹口气。
“好。”






第275章 凤阁某日谈
李贤驾崩之后,原本由凤阁拆阅誊抄之后要呈送御前的奏折分成两处,一份交给秦王李凤宁,一份送予门下省侍中宋沃。虽然再之后如何处置轮不到她们置喙,可论起“知道”来,倒是难有衙门能比得上凤阁。
冬至大祭以后没几日便是腊月,各州府衙门正是最忙的时候,凤阁学士们的案头上自然也堆起了雪片似的文书。虽然屋里头温暖如春,却没有一个人昏昏欲睡,个个埋头疾书,恨不得多生两双手。
其中有个中年学士也不知怎么了,猛地一下站起来,竟撞得整个书案都跟着朝前一跳。文房四宝倒也罢了,案头上堆满了的文书顿时“哗”的一下四散开来,眼瞅着就要朝炭盆里飞。这中年学士顿时吓得面色发青,忙不迭地一抛手中的东西,扑过去把那些要命的纸片搂到怀里。
“老朴,你干什么?”她这般动静自然引得人人抬头,一时间屋子里其他三个人都朝她看去。
被称作老朴的人面上一红,讪讪地站起来,朝三人拱了拱手道声歉,“惊扰诸位了。”
起先开口的人见她道歉自己反倒不好意思了,又不能说自己刚才话说得太重,便道:“你看见什么了,怎么如此失态?”
这一屋子四个人虽然对奏折里写的内容必须三缄其口,可因为密封的奏折送到谁手里是不定的,所以这四人之间规矩倒不必守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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