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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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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抬眼看她。
她没有说得太大声,却依然轻而易举地拂去了李安心底的不安。
而那双仿佛闪烁着某种刀剑一样光泽的眼睛,还有那几乎满溢出来的决心,几乎叫李安怔忡了一下。
就算她是母皇唯一的女儿,李安也从来觉得她登基时一件不可想象的事。
不是单纯的惶惑不安,更多的,还是觉得无关。就好像世上的人虽然会对池里的鱼好奇,却从来没有人会认真考虑自己应该如何用鱼鳃来呼吸一样。
如果事实上,既然她的母皇已经驾崩了,就必然会有新帝登基继位。
诚郡王实在叫人膈应,万一她真的成了皇帝,李安觉得自己都不一定能心甘情愿地朝她行跪拜大礼。楚王太过严肃,安郡王又实在深不可测。
所以……
为什么不能是现下站在她眼前的这个人呢?
她也是皇祖母的女儿不是吗?就算她不是皇祖母所出,却是皇祖母亲口认的。宗法上,过继来的女儿和亲生的也没有区别。
所以,凭什么……
就不能是她?






第246章 夫君慢慢谈
有情人终成眷属,果然只是话本子里哄人的话。
午后,凤未竟虽然照着往常的时辰躺了下来,可心里一阵阵的烦闷,却叫他怎么也没法睡着。明知道缺了午后这点觉,整个下午都会没精神。晚上要是早睡了,便又要错过能与她相处的时候,可他无论如何也挥不去心里那点酸涩和牵念,只把自己弄得头昏脑涨,反而愈发睡不着了。
范随有身孕了。
只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却搅乱了他的心思,叫他心神不宁了好久。
其实很久很久以前,大约是他通读完第一本医书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只怕是没什么为人父的机会了。胎珠需要吸取父体的精气血神才能成活长大,像他这样平素就这个亏那个乏的,只怕就算怀上了也只能落到一个胎死腹中的下场。
所以,他早就做好准备了。
即便他有一天能嫁人,即便他是人家的正君,他也必须把他的妻主和别人生的孩子当成自己生的来疼爱。
他真的已经想明白了,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随儿有身孕的时候觉得那么难过。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褥子朝下一陷,头顶上响起那个人的声音,“哪里不舒服吗?”然后掀开被子,有个人躺到了他的身边。
凤未竟甚至没有睁开眼睛,手一伸便在平常的位置上摸到她的腰,然后整个人依偎了过去。
“叫魏大夫过来替你诊个脉?”她伸手,在他背上一下又一下轻抚着。
不要。
为什么烦闷的理由,他根本说不出口。
他也怕只要一个睁眼,就会被她看出什么来,所以甚至连头都不敢抬,只管把脸朝她胸口埋。
“好好好,”她似乎到底还是看出了他的情绪,说话声音愈发柔软起来,“不用她了。”
屋子里一点点药味就能叫她问长问短。
就连晚上……
李凤宁身子康健又年轻,自然没那么清心寡欲。可他先是放不开手脚,后来又好强想把府邸内务给管起来,晚间疲累得连说话的精神都没,常常是应不得她的。明明是他不好,却反而要她温言抚慰,甚至到先帝驾崩之前,她不与他同寝的日子也屈指可数。
他明知道自己没那个脸去说什么正侧嫡庶,但同时,心里的酸涩却不能因为这个“明知道”而减少几分……
“清容,我在想,”抚着他背的人轻说,“你回邵边去住一阵好不好?”
邵边……
凤未竟猛地睁开眼。
她要……
把他赶回凤家?
心脏乍然停跳了一拍,随后才不情不愿地缓缓跳动起来。凤未竟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嘴唇忍不住颤抖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盘旋不去。
她不要他了。
她是不是看出来他对范随有孕心存不满,所以才不要他……
“清容?”李凤宁勃然色变,猛地坐起身把他搂进怀里,一边使劲在他心口按揉,“清容你别吓我。”她扬声大喊,“来人,快把魏大夫请过来!”
等晕眩好不容易过去一点,凤未竟伸手去抓住她的衣襟,“药……”
一个字提醒了李凤宁,她连忙跳下床去,乒乒乓乓地好像抄家一样翻箱倒柜,最后抓了一只小瓷瓶又扑回到床上。在凤未竟的注视下,她第一回没拔下瓶塞,然后把里头特意为了好吞咽而做成的小药丸倒出来送到他唇边。
她的手,在发抖。
几颗药丸因此而滚下来,落到被子上。
凤未竟看着她恐慌到无法自已的表情,胸口依旧闷得透不过气来,心却落了地。
屋里动静那么大,外头自然不会没点反应。一时间好像整间府邸都动了起来,诊脉熬药,人来人往,再把药喝下去,等安静下来的时候天都擦黑了。
李凤宁自把药丸送到他唇边后,就没离他远过一尺。只剩下她和他的时候,更是自自然然地充了他的人肉靠垫,让他半躺半倚在她的怀里,一双手牢牢地环住他的腰,好像只要松那么一下,他就会消失到哪里去一样。
凤未竟此时虽然笃定她之前那句话别有含义,并不是想要赶他走,却还是有几分恼她不好好说话,因此话出口时仍然带了几分意气,“你把休书拿来,我立刻就回邵边去。”
好长时间不说话,一开口就是这个,傻子也知道之前一阵闹腾只怕便是这个原因。更何况李凤宁本来就不傻,顿时连声音都不自在了,“我收到消息,安郡王带着万余兵马回京奔丧,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
“我回邵边就能不担心了?”她不说还好,一说简直要叫凤未竟觉得牙痒。他拉开李凤宁的手,转过身瞪她一眼,“你就不怕我胡思乱,更加容易生病?”
“我还真打算写封和离书藏到你妆奁里头,万一……”李凤宁在凤未竟挑高的眉头下自动消音,讪笑了一下,却到底没敢继续。
和离?
这个词简直听得凤未竟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能明白,一旦脱去秦王君的名号之后,皇家夺位再凶狠也不敢动凤氏子,可她单单把自己剔出来的做法却着实可恼。
好像他有多贪生怕死,忘恩负义一样。
如果不是现在身体还是有点发软,他都有点想捶她几下了。
所幸李凤宁眼力劲也不差,见凤未竟一副真气着了的模样,连忙补救道:“真有用上的一天,想来我这个秦王也做不了的。到时候我改名换姓,潜到邵边去做你的入赘媳妇……也挺好的吧……”
凤未竟眉头微蹙,突然转过身去正色道:“还记得你第一回带我去宫里,回来的马车上跟我说过什么?”凤未竟一顿,他不等李凤宁回答,直接便说道,“你要我,这辈子都不离开你。”
李凤宁下意识地朝后一仰,然后眨了眨眼。
“就算你不是秦王,就算赤月会因此亡国,我也要牢牢占住你夫君的位置。”凤未竟说,“这是在我们成亲第三天,你要我答应你的话。现在谨安你是想自己毁诺,还是想让我毁诺?”
李凤宁微微瞠目,好一会却转成浅笑,“对不起,是我错了。”
“你不让我知道,我会担心。”凤未竟继续说,“你要我连消息都听不到,只会叫我更加胡思乱想。”凤未竟凑过去,把手搁在她肩上,然后轻轻说:“我这破身子,真要忧思成疾也花不了几天的。等你回过头来,只能看见一抔黄土怎么办?”
“不许胡说。”李凤宁声音一沉,显然是想起刚才的事来了。她伸手一揽,将凤未竟紧紧扣在怀里。
凤未竟本就不会抗拒她的拥抱,自然就顺势倚进她怀里,然后把下巴朝她肩上一搁,“想要我不担心,你把外面的事说给我听。”
到底那一番闹腾就足够累人了,何况这会李凤宁在他身边,凤未竟的心也定了下来,困倦疲乏的感觉浓重起来,叫他的声音也绵软了起来。
李凤宁看着他叹了口气,一边抱着他躺下去,一边拉着锦被覆在两人身上,“魏王回来之后去诚郡王府里跑了一趟,该是把李鹄好好说了一顿。眼下她明面上是消停了,我却听说她勾通了御史台的几个,要弹劾魏王。”
凤未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趴半贴在她身上,听她说话,“魏王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李凤宁叹了口气,“锦叶那头的战报说,同驲落打过几回,对方都是且战且走,不肯恋战的样子,像是有什么内情。安郡王要回来也正常,但是她用护送的理由带着万余士兵回来,我就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了。”
“她会不会……逼宫?”
“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





第247章 朝中局势乱
李凤宁贴墙根站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地面上,面色越来越凝重。
整间屋子的地面被挖下去,做成了一只巨大的沙盘。仅留下贴着墙根尺余宽的一圈,供人站立观看。
沙盘的正中间是一座城墙高高的宫城,外延是鳞次栉比的民宅庭院。一眼望去,不止城内花树俱全,就连水池也是用小块琉璃嵌成,十分的精巧细致。
任何在安阳住过的人都能看出来,这沙盘做的就是赤月帝京。
李凤宁拿了根细长的木棍在沙盘里拨来拨去时,就听门外传来两声轻叩。
“进来。”李凤宁头也不抬地应了声,待听见门扇推动的轻响后,随口问道,“如果要攻下安阳,多少兵马才够?”
这显然不是随便哪个人都敢回答的问题,但更显然的是,跨过门槛的这个人并不是“随便哪个人”。
“你是说驲落的骑兵,还是赤月的步兵?”那人的声音里,仿佛有冰凉的水银在滚动。
但那只是源于他本身的嗓音,李凤宁居然没能从他的句子里听出任何情绪来,于是抬头看了那人一眼。
他穿了一身月白的骑装。
草原人的穿着必须是鲜艳的。过于素淡的颜色会欺骗人的眼睛,而一旦被忽略过去,这个人就只能被独自遗留在草原上等死了。
但这个人,却从来都穿得很素淡。
这让他在驲落王帐看上去就像个异类,而等他开始在□□生活之后,他的穿着依旧与周围格格不入。颜色倒是不特别了,但那身行走方便的长裤和皮靴实在不能不叫旁人多看两眼。
所以,李凤宁常常在想,是不是因为他的内心已经强大到了不必在乎别人的看法,才让他一直能活得这么……
恣意?
“驲落的骑兵,进不了城门。”李凤宁淡淡应了句,又垂下眼去看刚才比划的地方。
“但是进城之后,还是骑兵好用。”那人不咸不淡地接了句。
李凤宁眉头微蹙。
骑兵最擅长的是在平地,攻城最差。安阳既然是赤月帝京,自然是有着最高最厚的城墙。就连边关小城都未必能冲破的驲落铁骑,对着安阳的城墙只能一筹莫展。而一旦突破城门,宽阔八辆马车并行的道路,对骑兵来说与草原也无甚不同了。
所以无论她说的还是他说的,其实都对。但问题却在,从来都杀伐果决的人,居然有一天也会说出这些仿佛在与她吵嘴争执的话来。
李凤宁再度抬头,这回视线在他脸上多停了会。
那人显然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突然转开视线。
李凤宁眨了眨眼。
“季元仁答应我,如果你能把李鹄拉下来,她能帮你把她踩下去。”他低低地说。
本来也不指望那个季元仁能起多大作用。能拿来当李鹄罪证的东西,十有八九她也在里头占了好大一份。除非李凤宁有本事把李鹄朝死里整,季元仁才会想要“戴罪立功”。
“殷家五姐夫是动手去查卢家的隐田隐户了。”李凤宁漫应了声,拖长了调子,用一副仿佛事不关己的声调说,“没想到卢家名下的还不如当地著姓的多。现下也是吊在半空中,也不知道该不该往下查。就怕打了老鼠也碎了玉瓶,万一影响今秋的收成,来年整个安阳都得跟着乱。”
“萧家和时家,靠不得吗?”那人像是听住了,语调里那点子意气淡去,听着又是平常的样子了。
说起这个,连李凤宁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萧家倒还罢了心,时家却很难说。”她无奈,“是我一时疏忽,叫诚郡王把时显给捋下去了。我听令仪辗转传话,说时蕴还不怎么,时显她娘时泽很不高兴。”
时蕴是吏部尚书,长女时泽却在御史台,也是个要命的地方。
“殷家,你又不舍得用。”李凤宁不用抬头,也能听见那人皮靴的声音由远及近,停在了她身边,“所以你现在不是被魏王劝住了,根本是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真想下手,总有……”李凤宁下意识循着声音看过去,然后不由得一怔。
素常总是一副自信满满,仿佛世界都要随他俯仰的人,此刻却眉尖微蹙。太过明显的不解和忧愁,甚至叫那总是明亮耀眼的鸦青色眼眸也氤氲起来。
这一瞬,他看着居然就像是个平常人家的夫郎了。
李凤宁眉头一皱。
她最爱的,是他身上那股仿佛蕴含着太阳光辉的青草香。而不是这种,烟雨江南湿漉漉碧青青,却看着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为什么你会娶他?”太过熟悉的默契,叫他能看出她的疑惑,也叫他根本不必指名道姓把句子说全了。
“多西珲,你就像是在崎岖的山路上,不停地跟我说山顶就快到了,叫我再加把劲快点走的人。在我累到无法继续的时候,你就会抛下我,独自一个人去往山顶。”李凤宁抬眼,与他对视,“而他,却是那个在山腰凉亭里,把温热的茶水递给我,告诉我休息一下也没关系的人。”
多西珲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李凤宁却只是平静地直视着他,以至于到最近,竟是他无法继续,先一步垂下了眼。
“驲落的男人,一辈子只能对一个人唱情歌。”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来,目光居然又变成平常那种稳定又自信的模样。
情歌啊……
李凤宁一时不由怔忡起来。
草原,篝火,还有,眼前这个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着她唱一辈子只能对一个人唱的歌。
所以,李凤宁只能回了他一句,“你的刀,一直在我床头的暗盒里。”
曾经有一阵是心痛到无法面对,但是再之后,即使就在她决心要娶凤未竟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过要扔了那把刀的想法。
多西珲眼眸一亮,然后说:“我跟你去见安郡王。”
李凤宁微怔之后,只能叹气了。
朝中局势虽然纷乱一片,现下只能说情势还不明朗。她虽然没有占据上风,李鹄也不能说有什么太大的优势,尚未到终局,一切都有可能。
但带着万余士兵回京的安郡王却是一个再大不过的变数。
李凤宁根本不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什么,她也猜测不出来李鲲到底是站在诚郡王还是自己这一边,又或者其实另有居心。但无论如何,她的目的总不能拖到兵临城下才去问,所以李凤宁必然得在大军未至时“出迎”。
但这个打算,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不论是她的夫郎,她府中的心腹,甚至包括殷家在内,她甚至连暗示都没有过一句。
但是,多西珲却知道。
“我没打算带人。”
这句话,换到别人耳里就是拒绝了。但显然在她眼前的这个,根本不是“别人”。
“我的人骑马,走起来动静也不大。”多西珲只略沉吟了阵,“到时候,叫她们在营外等就好了。”然后他又重复了一遍,“我跟你去见安郡王。”
这种平铺直叙到,仿佛根本不需要她同意的语气,根本无法在任何一个赤月男人,或者说这世上任何其他男人那里听到。
李凤宁克制不住地勾起一点唇角。
“好。”






第248章 浅羽军中帐
翊卫是皇城的守卫,连虎符都调不动的皇帝私兵,所以像守卫安阳城门,护卫各处衙门,乃至于宵禁之后在街上巡视这等苦差事,都需要从各地抽调士兵来做。
这就是所谓的“番上”。
因服役的大多是农家出身,种粮食才是本分。朝廷也不想因此断了民生根本,所以每州的番上都以半年为限,只要到了时候就能离京归家,换别的州郡过来接手。
也所以,安郡王能带着万余兵马浩浩荡荡从凉州直往京师,其实不是因为她逾制造反,而是因为她回京时“凑巧”与凉州番上的军队同路了而已。
与安阳尚有千余里的浅羽。
虽然前不着村后不巴镇,可自己带了辎重的万余兵马显然不怎么需要担心食宿问题。天边只余下一抹残红的时候下令扎营,到月亮升起的时候已经扎起百余顶大帐子来。
营地正中间,最大的那顶主帐。
安郡王李鲲向来没她三姐那种刻意“脱俗”的打扮,如今逢了大丧,也只换上件牙白的衫子,再把身上的金玉去掉几样而已。此刻她正好整以暇地半倚半靠在帐中主位上,一手拿着个雕花铜杯,一手拿着封奏报。她瞄一眼奏报啜一口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嘴角噙着一抹不知道该称之为玩味还是嘲讽的轻笑。
一时门帘掀动,有人从外头不问自入。
安郡王身上的衣裳好歹还能算是官袍里的常服,这人一身宽松敞大的白衣,若换了什么庭院月夜,倒也能算是风雅难得。只是如今她身在军营,这一身拖拖沓沓的就很不相宜。再加上这人面上竟覆着一只银色的面具,遮去额头与鼻梁露出嘴和下巴,自然就更加惹眼了。
那人进了帐子之后先是抬手一礼,虽然姿势规矩得大约连礼部仪官也挑不出错来,可眼神动作却没有半分敬意。
“殿下倒是惬意。”那人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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