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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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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不可一日无主虽是正理,可也不急在一时半会。”李鹄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她死死盯着李凤宁,最后却叹口气,“先帝膝下单薄,无疾也年幼。所以我想在李氏族中挑选好孩子入继。一是叫宫中热闹些,二也是悉心教养,看个几年再做定论。”她略一顿,刻意略过李凤宁看向屋内其他几人,“不知诸位以为可行否?”
她是……
原来就打着这个主意?
李正芳看着李鹄。
也是。
她真要想自己争帝位,也不会把她叫来。在帝位承继上实在没有宗正说话的份,可皇族之内过继孩子的话,倒还真是宗正的分内事。
不过,她的心思也实在太明显了。
李正芳看着李鹄。
先帝的四个皇妹里,楚王只有一个嫡女,秦王大婚连一年都没满,也只有诚郡王和安郡王家有富余的嫡女。现下安郡王还没能赶回安阳来,不就正好只剩下李鹄了吗?
横竖现下能主事的来了。李正芳乐得做回锯嘴葫芦。等她们议出个子丑寅卯来,她再附和一下就好了。
本来,这屋里也没哪个会指望她能力挽狂澜。
“我道是什么事。”李凤宁看了李鹄好一会,轻笑了一声,虽然那只是让她的眼神更冷了,“原来只是选几个好孩子过继给大姐姐而已?”她眼眸一转,朝楚王看去,“二姐家的容儿还小,离不得父君。不如就把小芙过继给大姐姐?”
李正芳一挑眉,险些没勾起嘴角来。
这个“小芙”指的是楚王的嫡长子,只比李安小几个月。本来定好今年冬天出嫁的,现下碰上帝丧,婚期只能朝后推延半年。
亲王嫡子成亲,就只有母父给准备嫁妆。但要是皇子出嫁,朝廷不止要给食户封赏,他的妻主和将来的女儿都能封官。满打满算也就是到宫里住大半年,能换回这么多东西,傻子才会摇头。
楚王显然怔愣了下,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三姐姐既是提出来的人,想必早有腹案,我也就不啰嗦了。倒是四姐姐那里,还有等她回来再细细商议。”李凤宁三言两语,居然就把这事给定下了,“宗正与各位大人以为如何?”
屋内人面面相觑,还是李正芳先应了声“好”。
李鹄显然是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顺利。她认定的阻力居然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同意了,让她面上表情看着有点奇怪,像是如梦初醒还没反应过来,又像是完全不敢相信似的。
以至于,她甚至没有看到李凤宁的表情。
那一点冰冷的金属之色弥漫开来,将她眼眸中最后一点平和吞没。她微微抬起下巴,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仿佛某种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看着毫无所觉的猎物一步步踏进死亡的陷阱。
李正芳一个寒颤,抬眼正好看见宋沃因为李凤宁的表情而微微蹙眉。宋沃也注意到李正芳的目光,与她对视一眼后,若无其事地转开头去。
所以李正芳觉得,她……
还是当什么都没看到好了。
第235章 帐中定计谋
人多的时候还好,李凤宁也不过阴沉着脸罢了。待到一个个从勤诲斋里退出去的时候,她看着屋子里头一件件器物都是再熟悉不过的模样,再想想前后两任主人都已经与她天人永隔,便是一阵阵悲从中来,又掉了好一会的眼泪才罢。
勤诲斋侍奉的宫侍倒是有眼色,服侍着李凤宁梳洗过后才送她离开,可她到底精神不振,又恐自己这副模样到了凤后面前招他伤心,便遣人到凤后去禀了一声,然后坐车回了自家府邸。
她不想让后头几个看见自己这副憔悴的模样,便推说在外头累了,连晚膳都说不要,直接就躺到了书房的卧床上。
她一时觉得天不假年,她大姐姐壮年病逝实是上天不公;一时又想起她大姐姐尸骨未寒便有人心思龌龊,朝中大臣也没几个仗义执言,实在前途堪忧;一时又惦念起昏厥过去的凤后,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无数纷乱复杂的念头在她脑海里膨胀搅和,直叫脑海里一片昏沉烦热,好像一锅煮糊了的粥一样。
脸上,突然被人覆了温热的手巾
闭着眼睛的李凤宁略微怔愣之下,那人替她擦过脸后,又将温热的手巾覆到她后颈上。而当手巾被拿走之后,就有手伸过来,贴在她后颈的风池和风府穴上按揉着。
这个手劲……
李凤宁睁开眼睛,然后毫无意外地迎上一双即使在暗室中依旧能看出一丝鸦青色的眼睛。
她现在倒是羡慕起他来了。
当初驲落大汗身死,她也是看着他哭到泣不成声的,可隔天早上又能表情平淡地出帐而去。这份收放自如的功夫,她现下还真想学一学。
李凤宁翻身平躺,本是叫他不要再继续按揉的意思,他却蹬了鞋子爬上床来。这位从来就不知道矜持二字该怎么写的王子绝不会像寻常夫郎那样乖乖躺在床的里侧。他覆压在她身上,然后把薄被拉过来再盖到自己身上。
他把全身分量都压在她身上,腾出手来捧起她的脸,仿佛打算吃东西似的先把她的下唇含在唇间舔了一下,然后便以一种十分自然的语调问道:“诚郡王说了什么?”
李凤宁双眸微敛。
他的声音里……
有着一股轻松自然的爽脆。
就好像他所问的,不是让她恼怒和困扰的难题,只是一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小事一样。
“她想把女儿过继给大姐姐。”李凤宁说,“我同意了。”
一丝阴狠像冬天的霜花一样,向四面八方探出有毒的刺来。
李鹄的心思,已经直白到了路人皆知。她不过就是想把女儿过继给大姐姐,然后胜过无疾抢走帝位而已。她家那几个丫头都不是不晓事的年纪了,现下送进宫中,除非一棍子打傻了,否则肯定是只认自己亲生母父的。
这样的人若登了基,能对大姐姐有几分尊敬,能对无疾有几分爱护?
这已经不是李鹄第一回表露出这个心思了。以前大姐姐还在,她权当看个笑话,上道折子请“诸皇府女入宫伴读”,就当小惩大诫。
而现下……
“你想把她赶到哪里去?”耳边又是他轻松的声音。
想……
把她赶到哪里去。
换了旁人的话,大约只会问她怎么办。即便是那个与她相伴了十几年的孩子,能猜想到的大抵只是“她不会原谅李鹄,而且必然会做些什么”,但是这个人却问她……
她想把她赶到哪里去。
这种心意相通的感觉被她刻意埋藏在角落里,却被他用一句话的功夫就给重新翻找了出来。李凤宁下意识答了,“我想叫她去守皇陵。”
这回多西珲却只是对着她勾了下唇角,“果然还是这么心软。”
心……软吗?
把一个从小到大没吃过苦的正经皇女赶去那种凄清的地方,从此与一切富贵权势绝缘的行为,大概也只有他才能评价为“心软”。
多西珲想是趴着不舒服,便挪挪蹭蹭地侧躺在她身边,支着下巴,“你想怎么做?守皇陵的话,合适的罪名不太好找。”
鸿胪寺卿的话,其实最合适的罪名是“通敌叛国”。
这条罪名可大可小。真要把事情闹将开来,结果就并非李凤宁可以控制的。她现下虽然厌恨李鹄到了极点,可到底还是不愿意伤了李氏血脉。
“她那个表妹说不定能下些功夫。”多西珲只想了想,“我看她脾性也不像忠厚老实的人,这么做牛做马的,必有所图。”
鸿胪寺少卿季元仁?
李凤宁与她也只在多西珲头一回来安阳的时候有过接触,只记得她于庶务上十分精细。
“这些年鸿胪寺的确收拾得干干净净。但李鹄就算人不蠢,她也不是个会耐下性子埋头细务的人。”李凤宁经他一言点醒。
“你去……”多西珲想了想,“不如我去。”
既然都觉得她是个不错的着手点,那余下的也就是如何去做的问题了。
李凤宁抬眸看了他一眼。
多西珲表情平静,仿佛他刚才自告奋勇的,根本不是接近一个朝廷官员来陷害当朝皇女的大事。
“我可以许她一个鸿胪寺卿。”李凤宁闭上眼睛,朝他凑近了几分。
“我先去探探,她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再说。”多西珲将她拉近自己,搂进怀里。
熟悉的青草香味慢慢沁透鼻端,居然慢慢地就赶走了脑海里那种胀热烦躁的不适,只留下一股疲惫和昏昏欲睡的宁静。
朝政的确是千头万绪,但她可以做的事还有很多。
李凤宁伸手揽紧他的腰。
她可以护着姐夫,也可以把无疾推举上帝位……
“凤宁,我还想要个女儿。”
说话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声音似乎不像刚才那么轻松自然。
是啊,家里……
李凤宁迷迷蒙蒙的,在意识陷入黑暗之前,划过一个念头。
如果有个孩子就好了。
第236章 素手轻轻点
望仙楼是一家老字号的食馆,因离尚书省六部衙门不远,平时做的都是各位官大人的生意。能开在官衙门口的馆子就便宜不到哪里去,望仙楼能在贴近皇宫的地方开成“老字号”,一餐所费着实能用“不菲”来形容。也于是每到饭点,那提着食盒送饭进衙门的小二倒仿佛成了某种“富贵”的象征。
所以,鸿胪寺少卿季元仁才特别喜欢这里。
“季少卿,您今儿怎么亲自过来了?”望仙楼虽起了个好听的名儿,其实内里倒是厨房比客座要大上好多,门面既窄,迎客的小二也只有一个。不过人少归人少,眼力劲倒是足的,她一眼就把季元仁给认了出来。
“可还有座?”季元仁面色淡然,倒仿佛来这里只是件稀松平常的事一样。
“有,自然有。”小二笑得殷勤,“您请跟我来。”她一边说一边就朝里引路。
季元仁却没有立刻就走进去,而是下意识抬头看了看。
蓝天白云下,匾额上金光锃亮的三个大字“望仙楼”仿佛特别不同。季元仁看着路人偶尔掠过的目光里似乎都带着几分仰望和赞叹,表情愈发地云淡风轻了。
望仙楼贵是贵了些,但季元仁乃是诚郡王的亲表妹。瞧她日日跟进跟出的,区区一餐饭食算得了什么?大抵每个鸿胪寺的官员,或者说三省六部九寺五监所有知道她是谁的官员都是这么想的。
可其实,不是。
或许是因为屋里到底比外头暗些,才踏进店门口的季元仁虽跟着小二不急不缓地朝里头雅间走去,表情却莫名地阴暗了几分下来。
季氏在安阳所有的高门大户里只能算个二等,人丁与产业都不算兴旺。她当年跟着李鹄固然有家里的意思,可到底也是她知道凭自己是出不了头的。
但是看看现如今,她又怎么样?
她当年被拔擢为鸿胪寺少卿的时候,还着实高兴了一阵,觉得自己选对了人。可十五年前她是从四品下的少卿,十五年后她依旧是从四品下的少卿。那点俸禄是够吃的还是够用的?
至于她那个“好”表姐……
十五年前她还感激过一阵,真信了她那番“心腹手足”的假话,觉得她舍了“左少卿”只留她一个“右少卿”真是为了那份姐妹情分,想叫她手掌大权,不与旁人平起平坐。
可实际上呢?
不过是因为人多口杂,怕把她那点腌臜事漏了出去而已。
季元仁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除此之外,她那个表姐还是个眼高手低的。素日里总觉得自己天家贵胄,十指都不好沾阳春水,什么烦事杂事都推给她,唯独去到御前领功讨赏从不见她哪里慢上一步的。
只可怜她不止拿一份俸禄却要干三个人的活,还要钉死在诚郡王一辈子都离不得,真真是只要想起就会觉得满肚子苦水汹涌翻腾,却是死活都倒不出一滴来。
也就是……
每年来朝的贡品都能过一过手,她的日子才总算松快些。
否则,谁耐烦跟着那样的“表姐”?
“就是这间了,您请进。”小二也不进屋子,只替她打起门帘,请她进去。
季元仁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哪里注意得到这样的小事,浑然不觉地踏了进去。
“季少卿。”
屋子里响起一道微凉的声音。
季元仁先是一怔,只道小二引错路带她来了有先客的雅间,正恼怒间却总觉得哪里不对。不意间猛地一抬头,她瞳孔猛地一缩,一声低呼压在喉咙里,差点没喊出来。
多西珲!
“你怎么在这里。”季元仁怫然不悦,嗓门却压得极低,随后下意识地就朝后瞟了眼。
触目所及之内,一个鬼影也没有,才叫她终于回过头正视站在窗边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素色无纹的袍子,身上也没有金银一类的物件,只腰上系了一块青玉佩而已。若他垂眼低首还能有几分秀丽温婉之色,偏偏一双鸦青色的眸子竟像是幽深不知底的池水一样,一瞥之下居然能叫人打个寒颤。
“自然是想要与季少卿说几句话。”多西珲略偏了脑袋,扬声道,“既然贵客已到,铺子就收了吧。”
外头居然有人应了声“是”,听到倒像是刚才引路的小二一样。
季元仁面色一变。
这是怎么回事?多西珲居然能叫人收铺子,区区一个马奴……
季元仁只略一寻思间,便想明白了,随即面色一变。
凭这铺子如何,秦王李凤宁想要买下来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只是对方若真为了“说几句话”而买下一间她经常来用饭的食肆,只怕这说话的内容就简单不到哪里去了。
“王子请说。”季元仁虽然面上努力摆出平常的样子,可到底声音里却透出一股戒备。
这位虽只二至赤月,手里却捏着不少诚郡王的把柄。而那一桩桩一件件的,当时可都是由季元仁出头去和他交接,若真要出什么事,她就是个再妥当不过的替死鬼。
“李凤宁待萧令仪,比李鹄待你如何?”
季元仁防着对方拿旧事出来勒索,偏人家一张口就戳她心窝。以至于在短短的错愕之后,季元仁表情都要扭曲起来。
成天混在□□的萧令仪虽叫人闹不明白她到底是个什么官衔,可看看李凤宁为她做了什么?先带到安阳给了官身,后又拉扯到锦叶赚了一身军功,回来安阳之后不仅给娶了夫君,连住的宅子都给置下了。
但是,李鹄对她呢?
“本官的事就不劳王子费心了。”因为实在戳得太痛,季元仁忍不住反唇相讥,“您先顾好自己,给自己挣个名分出来吧。”
如今京中,只怕不知道这位住哪里的还是屈指可数。可是人家家里有着明媒正娶的郎君,两个侧君位也都还空着,也就马奴这种不讲究的,居然就直接待那里不走了。
“凤宁是什么性子,你也知道。”多西珲却对季元仁的讥刺毫不在意,脸色都没有一丝变化的,“你家殿下就差没指着鼻子说小殿下‘不堪’了,你觉得凤宁会有什么感觉?”
季元仁一呆。
什么?李鹄居然当着李凤宁的面说李安“不堪”?
她活腻了?
“李鹄到底与她是血亲,手底下还会留那么一两分情面。”多西珲显然看出了季元仁的呆滞,只继续说道,“但你呢?”
季元仁这回脸色不难看都不行了,好一会才说道:“我给她找的理由是,‘先帝膝下单薄,皇女只得一人,恐丧事上不好看’。”
季元仁叫李鹄说的是“怕甥女孤单”,谁想她却去当面揭短打脸。
多西珲微微挑眉,“你觉得这话,有人会信?”
季元仁一噎。
有没有人信倒在其次,关键是如果李鹄如果上不了位,那么下一位皇帝肯定不会看她顺眼。一旦动起刀子来,她季元仁不是给陪葬的,就是给背黑锅的。
横竖都没好处。
但若是……
一点阴暗汇聚成一个念头,开始渐渐成型,却旋即被季元仁给挥散了。
“季少卿好好想想吧。”
多西珲也不多劝,居然扔下一句话,仿佛没事人似的就出去了。
季元仁原也有些防备,见多西珲居然这么干脆地走了,反倒呆了好一会。只是当屋子静到落针可闻的时候,她呆呆望着多西珲离去方向的眼睛里又重新凝聚出一丝犹豫来。
那犹豫,与她神色中本来就有的阴暗互相催长,竟变成了一丝冷笑。
人不为己,就要天诛地灭不是吗?
第237章 书房小计议
王府,小书房。
大书房隔壁那间小些的屋子,因是古式的跪坐席位,交谈时必得促膝,所以除建府之初随儿在那里养过病后,平时甚少能用上。时间一久,反倒成了李凤宁堆放各类文书案卷的地方。
这日,李凤宁盘腿坐在底下垫了软褥的蔺草席上,表情严肃地盯着面前案上一卷摊开的素笺。素笺上写了很多凌乱的词汇,又有线条勾来画去,乱得已经连李凤宁自己都理不出头绪了。
她放下笔,眉头却皱得更紧。
或许是因为李贤还没有老到可以叫人把她与死亡联系在一起,又或许是因为李凤宁远比她自己发觉的更孺慕这位“大姐姐”,所以在亲眼目睹李贤过世之后李凤宁完全没法接受。她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几乎溺死在自己的悲伤里,甚至连多西珲罕见的温言抚慰也没法让她重新从书房那张椅子上站起来。
没想到,最后让她走出来的居然是诚郡王。
相比起她这个半路过继回来的“妹妹”,李鹄才是与李贤血脉相连的亲姐妹。但是在朝中才为李贤发丧,甚至都没有熬到她下葬的时候,李鹄居然就敢明目张胆地将她本该是见不得人的私心私欲铺陈天下。
李凤宁恨不得咬碎一口牙齿。在门下省侍中宋沃遣人送信来的时候,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把她打下去。
剥掉她所有荣华富贵,狠狠打落地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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