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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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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看不出来呢。”
“啧啧,你看她居然站在……”
“陛下不知……”
“魏王还真是生了个好女儿……”
“啪”、“啪”、“啪”,殿外传来宫侍抽响静鞭的声音。那是在提醒所有在这间大殿里的人,朝议即将开始。所以李凤宁又听到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有衣袂摩擦的声响。
“咚、咚、咚”三声鼓响之后,整间大殿都安静了下来,不只是说话声彻底消失,就连呼吸声都被刻意压到最低。就好像,所有本该在李凤宁身后的人突然全体消失了一样。她才会自己冒出来的怪念头觉得好笑时,便有宫侍扯开嗓门大喊,“辰正二刻,肃——静——”
李凤宁睁开眼睛。
“陛下有旨——”宫侍继续声嘶力竭,“御驾未归前,大朝免跪。”
大殿中众臣轰然应喏,“遵旨。”
然后,就又安静了下来。
虽然大殿里几乎所有的人都站在李凤宁的背后,所以她即便睁着眼睛也看不到几个人,但是她却仍然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利箭一样扎在她背上。
而这种感觉不仅令她下意识放缓了呼吸,甚至连腿都沉重了起来。
李凤宁看向前方,离她紧紧几步远的地方。
明极殿在每旬首日举行大朝会,能站下全安阳所有五品以上官员的自然不会是小地方。整个大殿一色的水磨青砖,只最里面是一座占去整个大殿几乎一小半地面的朱红色台座。台座以每三级台阶为一层,一共造了三层,最高的地方摆着一张通体嵌满黑红二色宝石的大椅子。
这个几乎能容纳二十个人同时站立的台座,就是通常所说的“御座”。也所以,除了皇帝以外,任何人都不能轻易走上台座。
而李凤宁,曾经在很小时候就去过御座之上。
李凤宁踏出一步。
两步。
第三步的时候,脚尖就触到了御座台阶的边沿。
虽然在她视线范围内一个人都没有,但李凤宁知道整个大殿的人都看着她。也所以,空气里的压力似乎一下子就明显起来。
但是,她不可以退缩。
事实上,就算她胆小懦弱到在众目睽睽之下拔腿狂奔逃出大殿,她依旧还是秦王。她依旧可以下手整死任何敢于当面或背地里嘲笑她的人,而现下站在她背后的这一大群人,依旧是一辈子奋斗到死也得不到与她比肩的资格。
但这种最虚浮最无谓的东西,却最为世人所看重。将来或许没有多少人能记得她入仕是哪天,但是在她让中书令告老致仕以后第一次朝议,却会令所有人都记得。
踏上三级台阶,不过转瞬。
李凤宁微微吸了口气,然后利落地转身。
其实御座只是个象征意义,所以虽然有台阶,每级不过就是两三寸高而已。李凤宁跨上三级台阶站在台座第一层上,也不过就比刚才高了一尺而已。
但是这一尺,却有点微妙的不同。
因为她不是皇帝,所以众臣没必要低着脑袋,也所以,只要不是离得太远的人,她都能看见她们的表情。
靠得最近的楚王,面色阴沉不豫;站在她身后的诚郡王目光闪动一脸嫉恨。另一边安郡王不像平常那样毫不在意,灼灼的目光里似乎有着无穷的兴趣。
在她那几个“皇姐”之后,自然是一班朝廷重臣。有的人面沉如水,有的人殷切渴盼,甚至还有……
不屑一顾的?
李凤宁多看了一眼。
那人应该是太仆寺卿。李凤宁想了想,却只约略记得她应该是楚王君的母亲,姓徐。至于其他的,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太仆原是前朝管理马政的衙门。本朝因军马归兵部所管,太仆寺已经濒临裁撤。这位徐太仆都不怎么出现在宫里,所以李凤宁能想得起来她是谁,已经算是记性不错的了。
偏这样的人却摆出一副十分不屑的样子。一副李凤宁小人得志,猖狂不了多久的模样。
李凤宁突然之间觉得有点好笑。
人说官场百态,以前只是听过就算。没想到如今只站高了一尺再转个身,居然就能看到如此有趣的“风景”。
底下有人扬了扬手里的玉笏。是她的大姑姑殷雪秦,正站在朝臣的行列里,无声地用这种方式提醒她,她发呆的时间太长了。
李凤宁好容易才忍住没有微笑出来,但是声音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点轻快。
“诸位,”她扬声,自然而然地用起了更迟缓和响亮的语调,以便能让更多人听清楚,“在朝议开始之前,我有一点旧事想说予各位听。”
底下一片安静。
显然李凤宁这句话,实在太叫她们出乎意料了。
“驲落把我囚禁在帐篷里整月。”李凤宁看着底下,“等她们放我出去的时候,王帐方圆千里之内,只有我是赤月人。”那是一段再过多久也无法让她平静的过往,也于是即便开口时她的声音足够轻松,此时也染上一片冰冷的金属之色,“当时整个王帐有超过十个以上的人,每个人都带着她们最称手的武器。”
“殿下的‘丰功伟绩’我等耳熟能详,所以还请殿下入正题吧。”底下有人说了一句。
虽然站在前头的还绷得住,后面的却响起不少嗤笑声。
“门下省谏议大夫黄词。”李凤宁瞟了一眼,便报出那人的名字,“有话不妨出来当着本王的面说。”
嗤笑声嘎然而止,好像仿佛一张无形的大手,掐住所有人的脖子。被点名的人磨磨蹭蹭地,到底还是出列,只是她到底眼神还是有些动摇,因此说起话来有些咬牙切齿,“遵殿下命。”说完之后却扬着脖子,一副仿佛不屈忠臣的模样。
“我只是提醒一下诸位,所谓的‘秦王李凤宁’到底能干什么而已。”李凤宁只朝这个出列的黄词看了眼,然后又先抬起头,“先帝把陛下养成了个温和仁厚的好人。”虽然李凤宁打小就一心维护李贤,但这句话说出来,底下居然无人反驳。李凤宁只道:“但治世,却是需要些雷霆手段的。”
黄词既然都被李凤宁揪了出来,索性破罐子破摔,立时高声反驳,“殿下这是在威胁所有朝廷大臣吗?”
“陛下命我监国,不过是因为诸皇妹里我最年幼。且平日出入宫禁,朝中不少大人是看着我长大的。若有不到之处,诸位总归会回护一二。”李凤宁冷笑一声,“只是若谁打量我年轻识浅,想乘着陛下不在安阳的时候捞点什么好处,就得看我什么时候醒过味来了。”她说,“至于我‘想明白’的结果,前有驲落葛鲁米,后有中书令乔海,想来朝上诸位都不是寡闻之辈。”
李凤宁停了一会,底下居然一片鸦雀无声。
“闲话到此为止。诸大臣有事便奏,无事退朝。”
第228章 再给个甜枣
其实吧……
不是谁都觉得中书令乔海可惜的。
门下省谏议大夫站在花园里,虽然面上严肃到了十分,看着倒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实际上她却只是看着花草在走神。
至少在门下省谏议大夫黄词的眼里,乔海就总有种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膈应。
中书省是定旨出命,门下省就是封驳谏议。换言之,一个是跟皇帝说这事可以如何做的,另一个就是对皇帝说这样做会有什么坏处的。正所谓左辅右弼就好像皇帝的左膀右臂,缺了哪边都是不成的。
偏乔海对着她们家宋大人,总喜欢摆出一副提携后辈的模样来。虽然宋侍中的确要比乔中书要年轻近十岁,可两人为官的资历却差不很多,官阶也是相同的。更何况,乔海可是出了名的“刚烈直谏”。这样的人先帝却偏偏放在了中书省而非专门找茬挑刺的门下省,细品起来已经足够微妙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黄词会赞同只寥寥几句话便让乔海致仕的秦王。
乔海想踩着皇家来滋养自己的名声固然龌龊了点,可李凤宁一言不合就剥人官袍的也未免太过跋扈。
黄词本就不喜这些宗室贵介,大朝上也从来不是个不能说话的地方,所以她才出声抗辩。没想到这位年纪轻轻的秦王居然不止当场叫出了她的名字,还向宋侍中把她给“借”了过来。
“黄谏议,请用茶。”长相清秀的小厮却死木着个脸,好像笑一笑能出什么事一样。黄词颇有些遗憾地瞟一眼小厮,然后才拿起茶杯。
抿一点。
然后,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黄谏议若还要些什么,请尽管吩咐。”小厮不急不缓地低声询问。
黄词回头瞟了一眼那怪模怪样的榻亭,又看了看那一堆堆朝廷文书,还有笔墨纸砚具备,茶水点心丰富的案几,只觉得更想叹气了。
“不用了。”她有气无力地扬扬手,“秦王殿下真是好客,我再敢多要些什么,只怕回头更不想回我那小破院子了。”
到她说了这话时,总该笑一笑了吧?
可那小厮只是眼观鼻鼻观心,淡淡应声“是”之后,便退到一边站在亭柱后头。大半身形都被亭柱遮住,又露出点肩膀和衣角,叫她在想使唤人的时候不至于找不着人。
这样的场景,只叫黄词愈发地无力。
什么叫“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什么叫“一屋不扫何以扫清天下”?
一个人若连自己家都收拾不干净,那也别想能干出什么大事来了。而一个人的家里若是规规矩矩的,这人也就差不到哪里去。
秦王养父早丧,先头魏王府里就没个正经男主人。而眼下秦王君倒是有的,可入门却还没几个月。于是显而易见,能把家里收拾成这样的就只能是那位威名赫赫的秦王殿下。
“黄谏议,主人来了。”
正在黄词胡思乱想的时候,那静默得跟棵树似的小厮突然出声提醒。
黄词悚然一惊,一边诧异着自己居然放松若此,一边抬眼朝前看去。那位刚刚及冠的秦王殿下,正抱着一个年幼的男孩,缓缓拾阶而上朝她这边走来。
平心而论,这位秦王殿下长得真是好。
黄词微微眯眼,看着逐渐靠近的李凤宁。
李氏一族里,她见过的人也不少了。说实话,就没有长得丑的。可一个个的跟眼前这位比起来,不是容色欠了几分就是气质差了一点。
“见过殿下。”黄词还不至于在她面前托大,立时低头见礼。
“黄谏议。”秦王殿下站到了黄词的面前,她唇角微弯,神态轻松,以至于一双眼角微挑的眸子竟透出点水天一色天朗气清的意象,“染露,来,叫人。”
那看上去才两岁的男孩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透着十分的好奇。他看看黄词,又看看李凤宁,不太确定地说:“黄谏……姨?”
“染露真聪明。”李凤宁笑道,“就是黄谏姨。”
黄词脸皮子一抽,想要抗议又怕吓着小孩子,只得默不作声。
“黄谏议若还有什么需要,不必与我客气。”李凤宁一边逗着孩子,指着花花草草叫他认,抽空才与她说上几句话。
“那臣就不客气了。敢问殿下,”黄词早就憋着一股气,“把臣借调到此,究竟意欲为何?”
李凤宁仿佛有点愕然似的回头看她一眼,轻笑一声,“我本来是想问你,乔海下去之后谁来补这个空才好。你说是宋侍中好些,还是连仆射好点?”
……啊?
黄词呆滞了好一会。
她问她什么?
她抱着一个不知道谁家的男孩,站在自家花园假山的亭子前,问一个官位只有正五品的门下省谏议大夫,谁去做正三品的中书令比较合适?
“殿,殿下,您是认真的?”饶是黄词,也不由得舌头打结了一下。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了?”李凤宁说这话时其实表情没变,语调也没变。但是微微抬起的下巴,叫她眼眸中的光变成了银色的冷芒。
一瞬间,就叫黄词想起眼前这位,可是悍勇到能单身匹马把驲落大汗绑回赤月的主。
“乔海虽然人品有瑕,但为官却是可以的。”李凤宁沉吟了一阵,“她的私心在年轻时用在了晋升上,一旦到了如今这地位,她的私心应开始朝私利转变。”她顿了下,似乎在考虑是不是要继续说,“大姐姐体恤她是老臣,总想给她个体面。我这回……也是被她逼的。”
黄词又想叹气了。
虽然隔着衙门,门下省到底隐约有些感觉,中书省的确是有点尾大不掉了。今上在继位后一直政令不畅,虽然她两位皇妹居功至伟,但是中书省也的确没有起到作用。乔海久居高位,她若肯用自己的人望替今上效力,只怕也不至于让今上用起“体恤”这种词。
只是……
“被逼”?
黄词看了眼李凤宁。
她倒是表情平静。
只是这一个词,隐隐透出的讯息却叫黄词不安了起来。
她到底才只有二十一岁不是吗?
今上在先帝的教养下,做了二十年的太女,初登基时还磕磕绊绊。她现在能用的东西比起今上简直少到可怜。外头都说什么六部里有一大半尽在她掌握中,可黄词却知道不是。要她相信那些位高年长的大人,心甘情愿地支持这么个年轻几乎是稚嫩的人,倒不如叫她相信眼前这位能继位做皇帝的好。
一个空落落的王府,一点淡薄到或许会随风而逝的关系。最疼她的人里一个驾崩,另一个却连护着她也不能护得太明显。这样的人在面对整个朝堂时能进退自如已经殊不容易了,你还让她在面对企图踩着她脸面上位的人宽容以待大肚能容?
未免也太过分了。
被李凤宁抱着的男孩似乎十分不乐意被忽略,突然伸手抱住李凤宁的脖子,然后大声叫了:“娘!”然后他压低眉,一副十分不乐意的样子在那里抱怨,“你不理我……”
……娘?
黄词瞠目。
秦王成亲才几个月而已吧,能有这么大的儿子了?
她如此显而易见的表情叫李凤宁笑了出来,“小六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然后她笑眯眯地转过去在男孩脸上亲了下,“染露,你说是吧?”
那孩子或许根本就听不懂,却仍然在李凤宁问他的时候第一时间用力点头,“是!”
黄词看着一大一小的笑脸,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弯了下唇角。
她总算是明白……
为什么她们家宋侍中会这么喜欢这位秦王殿下了。
第229章 噩耗突来临
六月,暮夏。
偷懒亭建在王府花园的假山上,再加上软榻离地二尺,因此坐在那上头能将整个王府,甚至连外头一片都尽收眼底。
日落之后,空气的燥热散去,已经有了一股初秋温宁安懈的味道。光可鉴人的黑漆托盘上,秘色瓷的酒壶与青玉的酒爵通体都是各种凤纹,连壶柄也雕成了凤尾的形状。
当成赃物卖了怕不要四五百两银子的两件物什,在此间主人眼里却不过寻常酒具。李凤宁拿起酒杯自斟了一杯后将酒杯送到唇边,然后放眼望了出去。
安阳城里寸土寸金,萧氏一族的人口又多,在萧明楼携了夫郎去燕州上任后,自然不可能空留着一大片屋子十来年不给住人。也于是萧令仪自从来到安阳之后,就住得十分逼仄。所以李凤宁乘她娶时家小弟的时候,在自己府邸东面买了一栋三进的宅子当成贺礼送给她。也所以现下坐在偷懒亭里的李凤宁,只要偏偏脑袋朝东面看过去,就能看见萧令仪家的墙根。
李凤宁啜饮了一口清澈的酒液。
西北面的大宅子送给了范聿。而西南面那一片七八间小宅子,则分给总管程颛、长史曹琏并一班清客来住。府邸正北那一片住着府下所有成了家的管事和仆妇,而正门前整整两排屋子则空置着。
把整个坊区都改名叫秦王坊,也并无不可了。
李凤宁闭上眼睛,享受着夜风轻抚肌肤时的柔软和微凉。再睁眼去拿酒壶的时候,手指不经意间拂过自己腰带上的玉佩。
她低头一看,然后忍不住咧开嘴浅浅笑了起来。
这络子是她夫君给她打的呢。
平心而论,凤未竟打的络子配色倒是雅致,式样却是寻常了些。可她收到的时候仍然十分高兴,成天进进出出的就算肯用别的玉佩,也必然得把他打的络子换上才行。
这才像个家的样子不是吗?
如今唯一的缺憾不过是她还没有孩子。不过一来这个得顺其自然,二来,她也还没老到要为无嗣着急上火的年纪。
李凤宁再斟了一杯酒,一口饮下。
至于朝中,也不知道是她赶走中书令,还是她在大朝上的虚言恫吓起了作用,又或许朝臣们只是在暗地里攒着力气打算等大姐姐回来一举扳倒她,总之现在一个个都老老实实。既没有人刻意刁难,又没有人糊弄了事。而李凤宁好歹也在御前打转十几年,在最初的手忙脚乱之后,现下居然也不用整日整夜地把自己埋在文书堆里不见天日。
所以,如果真要找个词来形容的话,大概只能是“再好也没有了”。
眼下她要想的,无非是等大姐姐回来之后,要怎么避风头而已。
李凤宁把空了的金酒爵随手一丢,朝后倒进榻里。
要不,请大姐姐下旨申饬她“狂妄跋扈”?
差不多该秋天了,在家“闭门思过”正好可以陪陪夫君。不过眼见着要入秋,闭门就不太方便陪着清容出门赏菊。
要不她索性“放浪形骸”一下,全家人一起离开安阳出去玩玩?清容应该不会讨厌的,然后正好兑现一下她对梓言说过带他出去的许诺。
其实她还想陪凤后一起出去逛逛的。
不过,大姐姐回来之后,姐夫只怕都顾不上她了吧?
李凤宁咧开嘴,顺手去拿酒壶。
所以,还是她们一家子自己去玩好了。殷家五哥那里太近了,不如先去和州。听说和州那里有种果子……
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李凤宁坐起身,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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