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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宁天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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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去沾一沾的罪名。
而另一方面,皇族宗室只表明了血缘关系,而非本人的资质能力。姓李的人里,蠢笨顽愚、庸庸碌碌的大有人在。叫一路过关斩将才官居高位的朝臣打心眼里崇敬这种货色,也的确是太难为人了一点。
但是,这并不代表朝臣对所有的宗室都是同样的态度。至少在今上刚刚领军离京的现在,有一个名字会在安阳所有朝臣的脑海中回旋盘绕,怎么都不肯轻易离去,甚至侵蚀她们夜晚的安眠,就连在睡梦中也频频出现。
“李凤宁”。
今上沿用了先帝的书房勤诲斋,自然把其他的习惯也一并承袭了下来。所以小朝会依旧在离勤诲斋不远的正明殿举行,正明殿的偏殿政事堂也依旧被一干朝臣用作宫中议事和小憩之所。
政事堂前头是个能坐下十来个人的堂屋,两旁不加门的侧间里备了书案笔墨。而后头一溜五间的值房里则放着软榻并脸盆屏风等物,乃是供那几位上了年纪的老臣小憩所用。
皇帝走了没几日,尚书都省左仆射廉定因怕朝政一时不顺,连着几日都要到宫门下钥的时辰才回去。如今白天日头渐长,她又上了年纪,便会在午膳之后到值房里小睡两刻钟。这日才过未正,她整了整衣冠正要跨出值房朝前头去的时候,就见吏部尚书时蕴迎面走来。时蕴性子如何可以二说,至少平素面上是挺和善的,但此刻她几乎遮不住满面忧虑,额头居然还出了一层薄汗。
“藉礼,”廉定开口便唤她了时蕴的表字,“出了什么事?”
“廉大人,您起身了就好。”时蕴倒正是来找她的,“快跟我来。”她一边说,一边居然抬手在廉定的手肘上轻推了一下。
这点力气,都没能拨动廉定的胳膊。可为官那么多年的时蕴能急到甚至下意识抬头碰她,显见不是什么寻常小事。廉定心里一跳,连忙朝前头走,“我们边走边说。”
“乔中书也不知听了谁的蛊惑,要弹劾秦王殿下监守自盗!”时蕴苦着脸,“您好歹去劝着些吧。”
廉定前头满心焦急,此刻倒是脚下一缓,然后瞄了时蕴一眼。
朝中上下谁不知道时家因祸得福?虽然因为为官年头长比旁人多知道些内情,时蕴其实也算是看着那位秦王殿下长大,不能算是攀附,但自从时蕴的嫡孙嫁了萧家丫头,整个时家都风生水起也是不争的事实。她这会子说这个,只怕其中私心不小。
廉定是想息事宁人,可不是想白白被人当刀使了。
时蕴好歹做了那么多年的吏部尚书,管的就是官吏这一茬事,见廉定脚下放缓,只略一思量便明白她在想什么。时蕴顿时愁眉苦脸起来,“我若说这事与我无关,只怕您也是不信的。”她道:“只是您想想,那位到底更像谁些?是先帝还是陛下?”
秦王像先帝,还是像陛下?
这倒是个好问题。
廉定其实年纪还比先帝大上几岁,她入仕的时候,先帝还没娶正君。今上出生的时候她官位还低,但秦王的的确确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
所以像谁的问题么……
廉定只一沉吟,“你是说……”
“先帝晚年是温和了许多,但您还记得先凤后过世那阵子,她有多护着陛下?”时蕴说,“如今咱们这位秦王殿下,护着陛下的心只怕不比先帝当年差。换了旁的时候,你当面骂她都懒得理你,可陛下才指了她监国。廉大人您想想,她要是什么事都朝堕了陛下的威名那里想,她能干出点什么来?”
廉定面色一变。
这才是时蕴前头问她,李凤宁像谁的本意。
先帝晚年虽缓和些,到底是一条血路杀上御座的人。小错她能宽宥就宽宥,若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她的记性能好到叫人吓出一身白毛汗来。今上却是骨子里都宽容的人,说既往不咎就真能不咎。
但秦王不同。
她不仅内里更像先帝,还跟她的外祖学了一肚子的弯弯绕绕。所以平时看着谦恭守礼,一旦真要动手,大约比谁都能狠辣。
“我们快些走!”终于想明白的廉定不敢耽搁,这回反倒是她拉了时蕴朝前面走去。
同一间偏殿,自然几步就到。
而宽敞的堂屋里,此时却是一片安静。
没人坐着。以中书令乔海为首的一群七八个人,呈扇形散开占据堂屋里一半的地方。里头有凤阁的学士,有兵部侍郎,还有门下省给事中等等,加上刚刚到的廉定和时蕴,省部寺监都有人在了。
而李凤宁却独个站在上首。她背负着手,嘴角虽然勾着,眼睛里却毫无任何一点跟“愉悦”有关的情绪。
明明孤身一人,明明年纪只有二十出头,比乔海的长孙女还小点,却丝毫没有露出任何一点胆怯气弱。
整间屋子里,响起几下倒吸冷气的声响。
要知乔海素来刚烈,连先帝都当面顶撞过,不要说李凤宁了。
李凤宁的目光在刚刚跨进门口的廉定和时蕴脸上多停了会,然后才转回乔海,“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书省居然抢了御史台的饭碗,能管得了我的军器监了?”
乔海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殿下行不法事,自然任何人都说得!”
“行不法事?”李凤宁缓缓转动视线,扫了一遍所有人,“在场的各位,还有谁这么想?”
能在政事堂里出入的,都不是什么小官小吏。只是在场的到底都老于世故,虽然没人应声答是,可看她们一个个的表情,只怕也差不多了。
“乔大人可知,军器监被称为病退监,常年拖欠薪俸,不要说衙门里干活的小吏,就是坊署里打铁的匠人也常年缺数?”
乔海一愕。
身为中书令的她,要做的事就是根据皇帝的意思下发旨意。越是大面上的东西她越清楚,但是像军器监下的锻冶坊里缺匠人这种小事她要是也知道,就成神仙了。
“朝廷自有制度,”乔海十分不以为意地辩了一句,“哪里容得那些匠户想不来就不来。”
李凤宁嗤笑一声,“可实情就是,打板子人家不来,罚钱代工人家不来,就算流放,人家依旧不肯来。接下来乔大人打算如何,砍了匠户全家?”
底下这种事情,乔海显然也是略有听闻,此时再听李凤宁说起,倒也不会摆出一副嘴硬不肯低头的样子,只道:“那殿下也不能……”
“也不能如何?”李凤宁抢白,“不能给那些无所事事的匠人一点盼头,不能拿她们做的东西卖钱贴补她们不知道被拖了多久的工钱?就只能凭着不是伤就是死的刑罚去压制她们,叫她们白白荒废了手艺,真到用时只能拉出一群废物,然后眼睁睁看着赤月士兵在战场上惨败就可以?”
乔海一噎,“你这巧言令色……”
廉定见李凤宁只是措辞锋锐,再看乔海眼神也像是已经信了,只是面子上过不去,便连忙出来打圆场,“既然是误会,说清楚也就罢了。”她朝乔海看去,“知舟你再不改改你的爆脾气,迟早要闹出事来。如今殿下说的,你要是都明白了,就别傻站在这里了。那么多事情,还不够你忙吗?”
“廉大人来得还真是时候。”李凤宁突然说道。
这李凤宁自小出入御前,与她与乔海见过的次数早就数不清了。廉定因李凤宁素来便对她们几个老臣十分有礼,就下意识觉得李凤宁这回不会对乔海怎么样。可没想到她才说完打圆场的话,李凤宁就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廉定朝李凤宁看去。
超过二十岁的她自然早已不复幼年时的稚气可掬。此刻的她虽然语调平稳,但是那双眸子却闪着冰冷坚硬的光芒。
廉定心里咯噔一下,她不由地看向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时蕴。然后见看见时蕴居然对着她微微摇头,心下更发涩。
“乔海,区区一介中书令,你凭什么来质问本王?”李凤宁难得地用“本王”开始自称。
李凤宁声音轻了点,但是其中却有无形的分量重重压下来。
是啊。
论身份,李凤宁是宗室,乔海只是朝臣;论官阶,李凤宁是正一品的秦王,乔海只是正三品的中书令;论职责,军器监中书省不相统属,完全就是两个无关的衙门。
“我去驲落之前就曾拿着军器监府库里的刀剑去东市卖,但当时朝中没有任何人提出过不妥。那还是正经的兵器,而现下不过是拿些没用的边角料做些玩器,你就如此大张旗鼓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气势汹汹地来质问本王。”李凤宁眼睛微眯,声音越发轻了,但其中的冷意也越发浓厚起来,“乔海你又为什么非要挑在现在说这些?”
她略一顿,“因为大姐姐令我监国?”
这话一说,不只是屋内其他人,就算是廉定的眼神也变了。
廉定到底是不相信,下意识地朝乔海看过去。
但是此刻的乔海,张口结舌面色发灰,居然是一副被说中的样子。
廉定心里一沉。
她到底年长,所以还记得乔海曾经梗着脖子拒不接受先帝诏令的往事。她还记得乔海正是因着此事才得了“不畏强权”的善名,对她一路官升到中书令助益颇大。
而现在……
难道乔海的耿直,一直都是假扮出来的?
虽然说官场诡谲人心难测,可朝夕相处的人居然如此处心积虑,叫老于世故的廉定也不由得心生寒意。
“乔大人若无话可说,”李凤宁冷笑一声,“那就按赤月律……”
“殿下!”廉定到底还是出声了。
可开口叫了李凤宁之后,她自己却反而无以为继。
事到如今,都已经无法开脱了。
乔海到如今这个地位,已是无法再有寸进,可她毕竟还有女儿。她再“刚直”一回,叫人多记她两年,对她后人的仕途就大有益处。
只可惜,她挑错了对象。
若是对着今上,或许还真能叫她成事。但是对着这位秦王……
就像时蕴刚才说的,这位秦王殿下维护今上的心能与先帝当年相比。乔海若在她监国之前质疑她,质疑的就只是秦王。而现下,李凤宁代表的是皇帝。
质疑和污蔑李凤宁,就是在质疑和污蔑陛下。而《赤月律》中写明了:大不敬者……
当斩!
“今日看在廉大人的面子上,我不为己甚。”李凤宁虽然面色不豫,到底没有还是缓了下来。
“乔海,你上折致仕吧。”
第226章 深夜回家来
凤未竟自打出生起就身体不好,就算只是错过了平时习惯入睡的钟点,他也会一夜辗转难眠。自嫁进□□以来,或许是因为人逢喜事,又或许是因为他的妻主在吃穿住用上头砸下足以令人舌挢不下的银子,只短短两个月的功夫居然就叫他脸上透出点血色来。
显然上天也觉得他最近平顺得过了头,于是砸下一条叫他头晕眼花的消息。
他的新婚妻主,赤月堂堂的秦王殿下她,她……
她把中书令乔海给逼走了!
每当想起这个,凤未竟只觉得一阵气血汹涌,即便此刻夜深人静他平躺着,也依旧一阵阵发晕。
中书令是什么人?只是个写圣旨的?
错了。
用一句大白话来说,中书令是辅佐皇帝治理天下的重臣,前朝称为宰相的高官。不同于尚书都省仆射掌着更多的实务,中书令是实打实的中流砥柱和文臣之首。
而他的妻主,居然把这样的人逼到致仕了。
凤未竟一直觉得旁人雾里看花,只靠着臆想给李凤宁白添了许多她根本不曾有的东西。而现在看来,或许不够了解李凤宁的人是他才对。他一头扎进她编制的情网里,变成了睁眼的瞎子……
一阵轻轻的响动,像是有人十分缓慢地推开了门。
如果不是周围太过安静,凤未竟大约也只会忽略了过去。
是谁?
他向来觉浅,为防小厮吵醒他,素来卧房里是不留人的。
那么,是谁半夜三更地摸进来?
毛贼还不至于能摸进□□正房里,凤未竟也不是太胆小的人,只略迟疑了会便支起上身,打算起床去看看。只是他才撩开床帐,赫然就看见床外站着个黑影,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抱歉,吓到你了?”那黑影开口说话,却是极熟悉的声音。
凤未竟拍着胸口,好歹等噗噗乱跳的心平复一点之后再定睛看去,不由奇道:“谨安?”
“我本来就想过来看看你的。”她长长地舒了口气,突然开始脱衣服。
“本来”?
夜明珠昏黄的光里,凤未竟好歹能看清楚她身上穿的是出门的衣裳。也就是说,她这个时辰才回府,却不先顾着自己去休息,反而眼巴巴纵穿过偌大王府来看他一眼?
于是明明不久之前还在担忧自己到底嫁了个什么人的凤未竟,下意识地咧开嘴浅笑了下。他朝里头挪了挪,让出半张床给自己的妻主。
李凤宁只抽出固定乌纱冠的玉簪,再脱了外袍,就掀开被子上了床。她也不规规矩矩睡在她那半边,先伸手抱住他的腰,然后把脸贴到他胸口上,蹭了蹭居然就不动了。
仅凭着乌纱冠肯定扣不住所有头发,下面还得用头绳发带一类先把头发束成发髻才行。凤未竟见李凤宁竟一副困得连发髻都不想解开的模样,一时间又心软起来。他先搂着李凤宁仰面躺平了,叫她继续枕在他胸前,然后把手伸过去,替她解起发髻来。
“谨安,我听说……”他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乔大人致仕了?”
有好一阵子,李凤宁安安静静的方法已经睡着了。就在凤未竟自己都放弃的时候,她才极轻的“嗯”了一声。
“她现在这个时候致仕,会不会不太好?”凤未竟见她应他,好像被鼓励了一样继续问。
“谁叫她倚老卖老……”李凤宁回答的声音更像咕哝,“以为她谁啊……”
凤未竟心下微沉。
这么说来,果然是李凤宁的手笔。
“谨安,”凤未竟一时心急,不由得语调急促了些,“她毕竟是堂堂中书令,你这么做……”
李凤宁先是一动不动,随后抬起头看着他,表情居然十分幽怨,“现在离天亮只剩两个多时辰,你让我睡一会好不好?”
在这极近的地方,凤未竟能看清楚她的一脸倦容。素来清亮的眼睛里满是血丝,眼下乌青一片虽然叫他看得心疼起来,只是她话里的无奈与哀怨却无端端地令他弯起唇角,一时间居然都忘了自己该贤良些的,“那你把我想知道的先说了。”
李凤宁压低眉头看着他,凤未竟却抿紧了唇不肯让步,于是李凤宁只能叹口气。
“按制,军器监的匠人干活是徭役,不用给工钱的。这个你知道?”
凤未竟点了点头,不知道这个的人只怕是没有,“我还知道哪里的徭役其实人数不足,逃跑和罚钱的比比皆是。”他看着李凤宁,“军器监应该也是这样。”
“安阳这里的军器监更麻烦,因为总领着整个赤月的军器制造,所以不能随随便便拉个人来就能干活。另雇就要付工钱,但不打仗的时候,整个朝廷看军器监都不顺眼。”
凤未竟也是一点就透,“试做新东西也很费钱。所以范右丞便另辟蹊径。”
“这事本在两可之间。”李凤宁十分困倦,一边说话一边上下眼皮子在打架,起初几句还口齿清楚的,语调渐渐就绵软起来,“大姐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有得被人暗地里捅刀子,还不如我挖个坑让她们自己先跳进来。所以我就把这事散播了出去,只是没想到……”
只是没想到,首先跳出来发难的,居然会是中书令乔海。
凤未竟默默替她说完了这句话。
“人谁没私心?”李凤宁拿脸使劲蹭了蹭他的胸口,才勉强把愈发含混的声音拉回一个至少能听懂的范围,“谁叫她老眼昏花,把这个当机会……她要悄悄跟我说,我承她情。敢拿我来做她的脸,看我抽不死她……”
他这是嫁了当朝的秦王,还是哪里的流氓?
凤未竟瞠目。
说起话来,居然,居然这么地……
“直白”。
只是……
凤未竟听到的只是“秦王逼走乔中书”,外头的传言可没人说起前面那段起因。原本明明是乔海做错的事情,掐掉前头一段听上去反倒成了李凤宁跋扈酷烈。
凤未竟一想到那位中书令居然想拿李凤宁做垫脚石,成就自己的私心和名声,之前那一点惶惑和不安瞬间一扫而空。
“谨安,对不起。”他一下又一下轻抚着她的头发,“我不该听了点闲话,就不相信你。”
说起来,她变得如此忙碌疲累,也是自她去宫里那日开始。想来,跟那位已经致仕的乔中书应该不无关系。但是她却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解释过。
无论是那些谣言,还是她为什么这么忙碌。
凤未竟一时愧疚,一时又心疼起来。
“我明天去找你姐姐……崇文馆要,加快……”她话没说完,居然就呼呼大睡起来。
凤未竟一时又是好笑又是怜惜。他凑过去在她唇角轻触一下,然后拉起薄被盖住两人的身体。
而李凤宁只是含混地唔了一声,收紧了搂住他的手臂,睡得人事不知。
第227章 大朝语轻狂
身为正一品秦王的好处,就是她站在队伍的最前列。这地方因为没几个人能站,不仅没几个人能乘着大朝还没开始的时候找她闲聊几句,甚至李凤宁闭着眼睛也不会有人能发现。
虽然她闭上眼睛的结果,反倒是让耳朵更灵敏了些。
“……还真是看不出来呢。”
“啧啧,你看她居然站在……”
“陛下不知……”
“魏王还真是生了个好女儿……”
“啪”、“啪”、“啪”,殿外传来宫侍抽响静鞭的声音。那是在提醒所有在这间大殿里的人,朝议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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