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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墨舞)-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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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和这些老朋友见面。
  “玄武,站在原地别动。”他突然停下脚步,负手闭眼。
  那些冰冷湿润的还是从言眼中缓缓而下。
  “李怀素,我终于明白,你当时看到我和阿萝一起时候是什么滋味,我也知道,该怎么去爱你,可是我已经把你弄丢了。”
  天地无声,聚散有时,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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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千字更,23、24、25三天。其实,到这里是不是可以结局了?下章会继续按原定思路走大转折,不一定能让所有人满意,能做的只有为大家尽力写,鞠躬。


☆、422

  素珍有些后悔,没问连欣要点银两再走,她这段时间都跟全国最有权势的两个人在一起,这两人都漫山遍野的钱,她都快忘了孔方兄长什么模样,身上一个板儿也没有。
  幸好她自小跟野猴似,十岁开外便出来行走“江湖”,倒也没难到她弛。
  她那身上衣裳、头上配饰是权府管家夫人的,堂堂权府高管,所穿戴的自然值些钱。
  她当晚先在京中寻了家不起眼的客栈住下,翌日,便拿东西到当铺换了钱,开当铺的主大多心黑,但她嘴头灵活,又是个有经历的人,一番砍价还价,总算换了二十两纹银,省吃俭用,也足够对付些日子。
  此前,连玉给她用的是最好的药,但她身上的伤也还没好全,如今,她孤身一人,也无人疼爱牵挂她,自己倒不能亏待了自己去,她在客栈养伤三天,方外出办事。
  她要找她哥哥,冯少英嗄。
  她依旧换了男装,化了妆,又粘了撇小胡子,方便行走。“李怀素”已经“死”去,她不想被人认出。
  但她很快遇到一个难题,他从没给她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她思前想后,回了趟提刑府。
  提刑府此前遭火,破壁残桓,故地重去,素珍再豁达,还是不免痛心,没想到,过得去却发现,提刑府在整修,大批工人在忙活,门外监工的竟是她的“老朋友”连琴。当初赐府,也是连琴一手打点的。
  阿萝是新任提刑官,许是为她所用。
  听连欣说,连玉把阿萝妃位废了,送出了宫。她走了,有朝一日,他会不会和阿萝再在一起?心里,有这么个念头淡淡飘过,她怕被连琴认出,匆匆离开了。
  她来这里,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冯少英能找到她的地方就只有这里,她“死”后便即昏迷,随后被连玉带走,她只听权非同简单提及,棺木曾在百官面前下葬,她不知道朝廷如何对外公布她的身份和死讯,还是压了下来,永远秘密封存。
  出门前曾和客栈小二打探过,小二有些伤感地告知,说李提刑早些天已然故去,闹的急病。朝廷檄文,表彰其生前功德,因李提刑家中已无亲人,葬在京中官家墓地。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连玉没有把她身份公告天下,她自然也不计较,她一番来去,原也不需别人知道个中荣耀得失。
  离开前,她在提刑府门前的石狮子下,留了行不起眼的记号。从前,她哥听她爹讲江湖典故,说起那当中千奇百怪的联络暗语、记号,她哥伙同她还有冷血红绡也作了套暗语。那时几个是闹着玩的,没想到今儿倒派上些用场。
  她接着又去了墓地,依旧留了同样的记号。
  这些记号,用文字转译过来是:哥,我在老家等你。
  冯少英若来吊唁,就会看到。
  她唯一担心的是,她“下葬”那天,他早已到过这两个地方。后面,不会再来。
  她又写了封信,转折到皇城门口。
  对守城官兵报称是前提刑府护卫。
  她往日与连玉联系,多是追命小周等将信或口讯送到皇城门口,由军官传进宫中,交与明炎初,最后交到连玉手上。连玉早命明炎初与皇城这边交代打点过。
  此时,官兵听说,非常礼遇爽快。她既把事情办完,便转身慢慢离开了。
  官兵把信交给军官,军官再呈递上去给明炎初,是小半个时辰后的事。
  其时,连玉正交代完严鞑和六部些紧急待办的政事,在寝殿并翻看这数日里堆积下来的奏折。
  每个人都很担心。
  自打他昨夜回来,谁都察觉,他变了。
  他变得沉郁少言,他们都怕他会似此前那般发疯,但他显然又没有,卧床静养了几天,身体稍一好转,今日便带着伤病开始办公。他们这才记起,他往日本来也是这样一个人,生活严谨而枯燥,只是看去面如美玉,温润隽秀而已。
  在众人的目光中,明炎初讨好地把的信递过去,笑道:“皇上,说是提刑府的人送来的。想是李提刑与无情他们聚过旧,有什么事要与皇上联络,便让他们送信过来。”
  众人悄悄观察连玉的反应,他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道:“你把信打开,看看是不是还有一封信。”
  明炎初不明所以,依言把信打开,众人
  L随即暗暗称奇,这里面果放有两封信!其中一封以函封存,上面写着“冯少英亲启”,另一封便较为随意,只三几下叠到一起,倒是十足她平日的风格。这时,只听得连玉又道:“小初子,她给朕的信,你念一念。”
  明炎初依言打开,看着上面的字,迟疑半晌,方才低声念出来,“烦将信转交冯少英。”
  连欣在旁,见明炎初一句之后便没了动静,不由得叫道:“然后呢?”
  明炎初将信放到桌上,指了指连玉的方向,使了个眼色,朝她摇摇头,嘴型无声:没有了。
  连欣噤声,众人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连玉甚至连那个人想跟他说什么都猜到了。
  而事实是,她和他并没有什么要说的。她只是借他的东风,来找兄长,毕竟,她兄长必定会来寻仇。
  “你们很闲吗?一个个都没事?老七,你政事也不少,若不想干,便滚去提刑府与老九一道督工,老在朕眼前晃,看着烦。”连捷正要出声,却被他几句斥责,先自没了声儿。
  “全都滚出去!”
  众人教他沉声一慑,连忙退下,只有朱雀没有立刻离开,她眼珠一转,上前道:“主上,她既已和无情等人聚头,倒不如让属下回去,探探她口风……”
  “你的任务已然完结。至于其他事,朕不干涉你,你自己拿捏分寸。”连玉头也不抬。
  他意有所指,朱雀猛吃一惊,同时脸上微热,赶紧溜了。
  出得去忿忿跟众人吐槽,“主上心和眼都利着呢,我们该担心的是自己。”
  连捷道:“嗯,六哥并非寻常人,李怀素对他来说是刻骨铭心,但时日一久,终会……”
  门外声音远去,连玉又看了会奏折,喝了口茶,目光终于慢慢落到前方桌面信上。
  少顷,他从榻上起来,走到桌前,两封信取起。
  他默默把她给他写的信看了十多遍,虽然那只有寥寥几个字,潦草随意,甚至没有落款。一句“烦将”也将他们之间的距离彻底拉开。
  末了,连着她兄长的信,他把它们拿回床。榻,放到枕下。
  他把奏章认真批完,公私他向来分得很清楚,公事也处理得极之严谨,不容出半分差池。
  闭目休息的时候,又走回床边,极快地把她给他兄长的信拿出来。
  他大概能猜到她跟她哥哥说什么。
  告诉她哥哥当天的事,让她哥哥到权府找她。
  可他又忍不住,想拆开看看,纵使知道,他还是想看看她笔迹。
  再多几个字,也是好的。
  信上有印泥,分明是私密的意思!他紧紧捏着信,自嘲地勾起嘴角,连玉,这信是她给她兄长的,你堂堂一国之君,竟卑劣到偷看他人的信件吗?
  他手顿住,复又把信塞回枕下。
  他突然想起什么,浑身找索起来,又翻看卧室各处,最后却只在床畔找到当日从她口中拿下的玉石。他把玉石放回枕侧。
  他负手于后,眺着窗外。
  他身边竟然没有一件她留下的物什,连个念想也不得!
  她此刻在权府做着什么?她有了丈夫儿女,会慢慢忘了他吧?她和权非同……他猛吸口气,她从此就以朱儿的身份与权非同幸福生活下去,她会给他生儿育女,春骑马,冬赏雪,花前月下,他们……
  思念及此,他心中嫉妒、怒痛翻涌。他突然后悔,当初,为何让她喝下那些药,若他们之间有一儿半女,有一儿半女……
  如今也是种牵绊!
  *
  这当口,素珍已回到客栈,结了房帐,准备离京。给那个人的信里,有给哥哥的信,这样,日后哥哥找他报仇,被他拿下,他也可把信给他。
  信中写着:哥,倘定要清算,连玉不是我们仇人,命令乃太后误下。请务必相信我,我会把事情源源本本告诉你,我就在淮县等你。从此,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好不好?妹:珍留。


☆、423


  素珍回到客栈附近,又找了个小孩,给了他一点碎银,让他把一封信送进权府,随即便回客栈结帐离京。
  弛*
  这时,权非同正在府中和霭太妃、仇靖、晁晃还有李兆廷在密谈。
  李兆廷对权非同回春堂之用处一直多加留意,然而此次言谈中,哪怕再次假装不经意问起,权非同只言办妥,非常谨慎,并未多言,看来是起事中重要一步,而其他诸如兵力部署,长久以来的布备已趋妥当,只欠一环。
  兵部尚书,魏成辉。
  这个人的决定,将影响大事走向嗄。
  他手上兵力丰厚,一旦交战,若偏向连玉,这场仗便再无胜算,但魏成辉这只老狐狸,权非同一直让作为女婿的晁晃试探游说,他却无论如何亦不松口,每每只轻描淡写的把话带过去,并不表明立场。
  “好个魏成辉!先帝在时便一直假意充当好人,倒令先帝对他信任,让他掌握了不少兵力!”霭妃秀眉紧蹙,甚是震怒,她略一沉吟,又道:“晁将军,你看看能不能让你妻子说说看?”
  晁晃苦笑:“臣已试过,奈何老狐狸城府,我那夫人也说不下来?”
  几人望向权非同,仇靖一脸威重,“二弟,你怎么说?”
  权非同眉目间讳莫如深,“大哥莫虑。也是时候该我和兆廷亲自会会他了。兆廷,你心思灵敏,想想怎样才能拿下这老不死。”
  李兆廷起身,慢慢的说,“他早已位极人臣,跟了我们,我们还能给他许个什么更高的职位吗?答案是‘难’,而他也未必相信我们,难保不怕我们在事成后将他铲除,那时已无三足掣肘之势,他反为危险,是以,对他来说,倒不若维持现状更为妥帖。”
  “大哥,各位,兆廷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如今,倒是有个想法,我等届时若能设法,调虎离山,提前将他手上兵力调到外地,调到我军与连军交战范围之外,将之暂时困住,那便不必理会他到底是如何想法,否则,纵使他肯答应中立,我们也难辨真假,万一他实是和连玉联手,那我们就是一身麻烦!”他突然站定,一字一字说道。
  “好,很好!”权非同拍桌而起,目光湛亮。
  李兆廷:“但目前,兆廷还没想到,该如何才能将这只山中大王的兵力调走。”
  “此处,你我从长计议。”权非同拍拍他肩,看向霭妃,“为保万全,娘娘,原定上元起事只怕要延后,拿捏出万无一失之策才好。”
  霭妃与仇靖同时:“已等下这许久,再等些时日又何妨!”
  “爷,小人有事禀报。”
  “进来。”
  室内谈谋正酣,管家声音却恰从门外传来,权非同知管家无要事不扰,给了应允。
  管家进来,附嘴在他耳边道:“爷,李提刑有信到。”
  原来,他曾吩咐管家,若是素珍有函到来,不论他在处理任何公事,亦第一时间告知。
  他极快地接过他递来信函,拆开一看,随即笑骂,“这小白眼狼,就爱使我办事。”
  那信中写道:临别匆忙,盼告无情我无恙消息,令其转告追命等,嘱勿念,不忍作别,终有见期。
  她以为无情还在权府,自己难为离别之情,倒托他转告。
  众人见他虽是斥责,却哪有一丝骂意,眸中甚至俨有宠色,这写信之人竟似是女子。
  李兆廷道:“不知是何人来信,倒让师兄如此高兴?”
  权非同微微笑回:“近日新识一姑娘。”
  李兆廷想起他昔日对素珍情状,心中淡淡想,冯素珍,你若是泉下有知,悲哀吗。每次都自己先热了心,一头栽进去这些男人的权力游戏当中,也不惦惦自己斤两。
  随后,众人商定,回思对策,稍后再议。而李兆廷回到府中的时候,魏成辉和司岚风已在书房候着。
  听李兆廷言及权党情况,魏成辉捋须便笑,目中精光闪闪:“他们只道是老夫留难,实不知是公子在拖。倒以为当初让晁晃作了我女婿,便能得我军力相助?笑话!”
  “公子此举妙极!时机一到,老夫假意答允,等他以为我军已在别处,却来一个攻其不备,正好破军于无形。”
  李兆廷眼睫如蝶翅噙动,在脸上投下一层镇定自若的阴
  L影,司、魏二人知他成竹在胸,不由得相视一笑。
  司岚风道:“我们这边如今也是万事俱备,论实力不比他们差,且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待两军元气大伤之际,便可收渔翁之利,大事可期。”
  “千万莫掉以轻心。”李兆廷却不似他喜怒形于色,淡淡开口,“权非同兵力如何,我是熟悉,但他究竟如何操作,何时起事,我尚未得知,而连玉如今失却霍与慕两员大将,慕容定能力有限,有兵力涣散之嫌,柳守平旧部已为权非同暗中所有,他尚不自知,到时逆。反起来,将势如破竹,这是对我等有利之处,但此人几次与权非同较量,出手不凡,在太子位时便多有建树,如今登基,各项政措皆大有所为,这个对手,比权非同更难缠,在这拂晓时刻,我们务必步步为营,切忌大意。”
  “岚风,他那边近日情况如何?”
  “是!”司、魏二人目光一肃,齐声应道。司岚风听问,连忙答道:“他外出休养数天,回来后便开始寻找霍长安下落,同时加紧训练自己手下兵士,也让慕容定抓紧练兵。”
  “嗯,”李兆廷微微勾唇,“很好,继续探,只是,这霍长安霍大将军……怕是难找了。”
  这时,魏成辉问道:“公子,那权非同那边,你打算拖他到什么时候?”
  李兆廷啜了口茶,“不急,我拖他,一为到时攻其不备,二为等待另一股新力量的到来。”
  “新力量?”魏、司二人都是一讶,他们都知,李兆廷在这些日子中,收编了两股全新力量,这两股力量都不容忽视,但没想到,竟还有第三股新力量加盟!
  “公子?!”
  “时机到了,你们会知道,如今,我在等,等一个人的消息。”他淡淡说道。
  魏司闻言,越发踌躇满志,待二人告别后,李兆廷开始处理吏部事宜,连玉此前因冯素珍的事与他为难,但政事上,二人对吏部政策的实施、改革与及全国推行,精简冗繁、落实到为百姓办事中去等各种举措,都不谋而合,而连玉也给他大力支持,公私分明。
  那是个可敬对手,但……他届时若失败身死便罢,否则他还是要赐这对手一个凄惨下场。他冷冷想。
  处理完吏部的文件,他吩咐小四备车,准备到阿萝处走一趟。
  这些天,他大事未成尽量与她少见,但她几次来信,他也有些挂念,只要不过从甚密,从大门光明进出,师兄妹的身份反是一道有利屏障,他偶尔探望,倒属人情,不至于令人起疑。
  帘帐微卷,马车路过一处,他本在车内支肘谋算着些事情,忽想到什么,缓缓开口:“停一下。”
  “公子?”小四诧异,却见李兆廷已步下马车,他不明所以,这是提刑府,公子为何……
  李兆廷看着眼前一切,微微蹙眉,提刑府在修葺?
  一场旧识,他想下车略看一眼她昔日住过的地方,算是凭吊。
  眼见一个并不陌生的男子步出,正是那九王爷连琴,他不便多留,立即回到马车上。
  马车经过,他撩帐看去,眼中突然映上一丝异色。
  石狮子下,为何有那些东西在?!
  “李公子,今儿我和哥哥发明了一套暗语,日后行走江湖用,你也来看看。”
  脑海中,一道让人烦厌的声音熙熙攘攘响起,一矮墩墩的身影抢过他手中兵书,把他拉到隔壁家去,但见那家墙根下,尽是风格诡异的符号,惨不忍睹。
  “李公子,快看,否则我们日后没有共同语言。”那人又献宝似的递上一本簿子,死死攀着他衣角。
  他被烦得直想一个爆栗敲到她头上,将她脸上肥肉掐下来,把她打哭,然而眼梢掠过远处那道青松色的身影,终究强行压下……
  所谓暗语,无非是将日常多用的文字以别的形式表达出来,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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