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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墨舞)-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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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最终却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也瞧你不起。”
  那些话根根都是针,刺进血肉里,素珍放任它来,等她终于停下,才缓缓出声,“我担不起顾妃娘娘任何一句赞美。”
  “但顾惜萝,也请别把脏水泼在我身上。我和连玉好的时候,你已经‘死’了,无论是他还是我,我们都没有负过你。”
  “后来,你回来,若他娶你也娶我,那末,你我都是他的妻嫔,就和慕容缻和这宫中他任何一个妃嫔一样,你敢说慕容缻破坏了你和连玉?”
  “但这是我们三个都不愿意的,于是,在他做了决断后,我便和他彻底断了,这以后我曾找过他一次,求证一事,那是我惟一一次主动找他,除此,逾规的事我没有做。”
  “哪怕我知道讨了他欢心,我能做很多事。但我没有,这点我可以向我冯家列祖列宗发誓。我今日与你说这些,非是要澄清什么,而是想告诉你。
  “我不会背对着你和他做什么,但不代表我不会动你,我嫉妒他对你好,就是要动你,清清楚楚的动你,怎样?”阿萝本平静的脸色开始慢慢龟裂,她皱起双眉,紧紧盯着她。
  看她嘴角翘起丝邪气的笑。
  “还有,在我还是李兆廷未婚妻的时候,你既心有他,为何不明明白白断掉李兆廷的情思,反为让他心系于你?若按你的说法,这到底是谁抢了谁的?”
  “第三、宫闱之远,你又为何非要夺我庙堂之高,争我提刑之位?”
  “第四、如你所说,权非同也不爱我,我又还有什么可留恋?就凭这几点,我便有足够理由置你死地。”
  阿萝猛然怔住。
  窖中都是美酒,红纸、墨字,黑埕,一坛一坛排列过去,但见她堵住门口的方向,突然挑起一小坛子桂花酿,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来。
  将里面粉末倒进酒坛里。
  阿萝美眸变色,一步步后退,厉声喊道:“梅儿,立刻禀报皇上,她要对我不利!”
  她紧接着又道:“冯素珍,不管是连玉还是李兆廷,我死了,他们都会怨你一生!连玉更会杀了你替我报仇,你不想替冯家翻案了吗?”
  “嗯,翻案,我就是为了翻案来到上京的……”素珍舔舔唇角酒滴,显得有些为难,似在认真思考她说的话,然而,阿萝紧绷着的精神稍松之际,她却一个箭步上前,眼中闪耀着杀气,出手如电,在她身上拍了几下。
  阿萝穴道被封,顿时无法动弹。
  她狠狠瞪着素珍,她不怕死,也怕死,她和连玉的幸福日子才刚开始,她怎能就这样死在这个人的手上!
  她心中说着最狠毒的话,诅咒眼前的人不得好死——却见她笑的越发邪气,骤然间下颚一痛,却是被她狠狠捏开,自从回到连玉身边,连玉待之如宝,何尝受到一点苦,恐惧和疼痛让她潸然泪下。
  对面的人“啧啧”两声,“如此娇艳的美人,我见犹怜,怪不得李兆廷和连玉都喜欢。”
  随即,毫
  不犹豫,将酒灌进她嘴里。
  *
  金銮殿上,今日孝安也在,却是连玉当众宣布将慕容景侯部份兵权重新下放到慕容家子孙慕容定手上,慕容定已被从边关召回,
  此时,正是慕容定目露喜色,上前接符,孝安也终于稍扫多日来阴霾的一刻。严鞑不住点头。
  朝中臣工,依旧心思各异!有人欢喜有人忧。
  连玉登基以来,手段强硬,如今虽处于下风,但绝不容小觑。只是,这一着,明显不是他巩固中央集权最好的做法。但他如今手上无能统帅万军的猛将,且和慕容氏一族生了莫大嫌隙,此举,似乎是惟今权宜之计了。
  “谢皇上,臣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主上,属下有十要禀。”
  慕容定,这个三十出头的大将跪拜天恩之际,天子近侍青龙和一紫衫青年突从殿外快步而进,脸带惶色。
  朝臣见状都备感惊讶。
  这天子近侍,虽未被授予实衔,但可佩剑上朝,比一般朝官权力还大,而连玉贴身三侍,备受圣宠,武功厉害,何尝见过他们脸上出现过一丝忑意,更莫说这幅表情了。
  这却是发生了什么事?!
  连捷、连琴二人飞快交换了个眼色,玄武、白虎和明炎初也是疑虑地相视一眼,连玉已一按两侧鎏金扶手,站了起来。玄袍随振微扬。
  青龙拾阶而上,附嘴到他耳边。
  连玉听罢,初时,眉峰倏拧,其后,眸光一点一点沉下来。
  他袍袖一拂,突地走下来,直到权非同面前,方才停下脚步。
  “晁将军今日早朝告假,原是有此等要事待理。权相所赐,朕来日必报。”他眸光如电,唇角勾着刃般笑意。
  百官不明所以,只见他这一眼,目中戾气涛卷雪堆,竟不知权非同在背后又做了什么!孝安站起,与僵在殿中的慕容定疑然看来。
  当中,只有李兆廷隐约明白,这只怕和冯素珍那封信有关!
  至于信中具体说了什么,权非同当时卖了个关子,只是微微一笑,说待事成告诉你。
  权非同心中明了,知道人被救出来了,他笑着盈盈拜倒,“皇上哪里话?不过是臣夫妻俩一点心意罢了,皇上笑纳得起,绝对笑纳得起。”
  连玉盯着他,鬓角突突跳动,但唇角半抿,沉静若素,竟并未再发一言。
  “皇上,我们要见皇上——”
  这时,殿外竟又是一阵***动,孝安目光顿暗,也从金銮座旁的座子走了下来,沉声道:“大殿之外何事,朝议期间,谁敢胡乱喧哗!”
  “皇上,顾妃娘娘……顾妃娘娘出事了。”殿外带着哭音的声凄厉而来。
  连玉脸色一变,高声道:“放人进来。”
  全殿惊愕之间,一群人稀稀散散闯奔进殿,人人脸带仓惶之色。
  不待旁边内侍、女官回禀,梅儿已哭泣出声,把阿萝被连欣女卫带到素珍住处,素珍提出要到酒窖去、阿萝应允,却反被她关住的事说了一遍。
  “娘娘本想着她若只是拿自己撤撤气忍下便算,不让奴婢等报皇上,谁知,后来那李怀素竟在里面扬言要对娘娘不利。我们听得娘娘声音惨淡,不敢再等,赶紧过来禀报。”
  她跟在阿萝身边时日久了,知道阿萝话里“别报皇上”的意思,这话当时的内侍宫婢人人可以作证,如此,到得连玉面前,他自会明白她一番苦心。
  “李怀素说……”此刻,她一边担心阿萝安危,一边悄悄打量连玉脸色,见他目光暗冽狠鸷,略去二人对话,把素珍后面的话说出来,从素珍因连玉对阿萝的嫉妒,对权非同毫无眷恋,但掠去了阿萝和李兆廷在书院的事。
  她直接以李怀素称呼素珍,众臣听得惊震不已,看看连玉,又看看权非同。
  这李怀素昨晚不是才嫁权非同吗?这一夜之间竟发生了如此大事?
  孝安勃然大怒,“好啊,好个逆臣,她放肆!竟敢陷公主于不义,来人,带哀家过去。”
  “你办事不力,不曾顾好主子,真该死。”
  而在她发话前,连玉唇中吐出冰冷一句,一脚踢飞
  仍在抽泣的梅儿,撩了袍摆便往内堂奔去。
  梅儿腰背撞到殿柱,一口鲜血吐出,痛苦地掉下来。连玉应是看在了阿萝面上,否则,这一脚必定要了她命。连捷连琴等见势不对,也都和玄武等全部尾随而去。
  权非同唇角紧抿:冯素珍,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二话不说,也往内堂而去——然而,身影即将消失在甬道入口处的连玉,背后仿似生了眼睛似的,突然转身,目似沉墨。
  随侍的明炎初何等伶俐,立刻上前,拦下权非同去路。
  “权相这是要到哪里去?内宫重地,哪怕是各位大人,也是非请勿进。”他淡淡说道。
  权非同道:“本相只想问问皇上这朝会是否继续下去罢。”
  明炎初“噢”了一声,目光示意殿外禁军进来,又微微一笑,言道“大人莫急,奴才问去”,便迅速进了去。
  殿内,天子离去,群臣却无散意,都聚在一起,带着惊色,低声讨论起来。
  “师兄,”李兆廷走到权非同身边,他话口未完,权非同已冷冷出声,“我知道你惦念顾惜萝,本相还知道自己夫人现下怎么了。”
  他说着突然扬手招过手下两个官员,对方走到他跟前,低头,“相爷?”
  “你快马去一趟护国寺,就说本相延请霭妃娘娘进宫,就在金銮殿相侯。你到本相府中让晁将军进宫,仍在此处相见。”
  “是。”
  两人见他脸色暗得不像话,不敢怠慢,立刻应下,转身便拔足跑了出去。
  “霭太妃是这个宫中半个主子,谁也不能阻她带人进去。”
  李兆廷眉头紧皱,只听得他咬着牙,一字一字说道。
  *
  窖外,孝安已闻讯而来,在外面命二人开门出来,素珍却丝毫不动。
  孝安大怒,命人准备火药把门炸开。
  里间,阿萝吃了素珍的酒,身体并没感到任何不适,她怀疑这人只是吓唬她,更多只怕是想要挟连玉做些什么,譬如进宫。
  她有个感觉,这人在等连玉过来。
  然而,窖门方才被这人以机括反锁上,哪怕她酒后便给她解了穴道,但她不会武,对方又坐在窖门口,她根本过不去开门。窖内温度极低,这才是要命所在!
  她虽穿着厚实的裘袍,但已冷得浑身发颤,牙齿格格打战。
  连玉到来前,她只怕要在这里丢半条人命。但她也没讨饶,打量看着眼前这人。
  这人身上只是寻常冬服,不比她的御寒,情况比她要糟许多,头上、眉间都已结了层白霜。
  她心中憎恨,却又寻思,这人可别冻死了在这里才好,否则,连玉……这样想着,她竟将身上外袍脱下,丢了过去,冷冷道:“穿上。”
  这人不知廉耻,竟淡淡笑着把衣服披上。
  “阿萝,听到朕说话吗,答应朕一句。”
  终于,门外传来那道沉稳威仪的声音,语气中带着隐抑的怒火和焦灼,阿萝心中大喜,连忙出声,“连玉,我没事,你莫要担心。”
  她被冻得嗓子疼痛,声音嘶哑,情急之下,她直呼其名,素珍微微笑着,站起身来。阿萝不屑地道:“即便你现下把我杀了,我也不怕,连玉就在外面。”
  素珍没回,只是侧耳倾听,果然,连玉声音很快再度响起,“母后,容朕先与里面一谈,火药威力太大,朕怕伤到人。”
  他虽说“容朕如何”,但声音中带着不容反对的狠劲,孝安没再出声。
  “李怀素,”他终于缓缓唤出她往昔的名字,“你若要杀人,早便动手,朕来了,你到底想要什么,说!”
  素珍听出他声中的冰冷和怒火,笑意不减,突然往门侧一拍。
  轰隆声起,窖门缓缓升起。
  她身形在升起门后和门前许多熟悉的面孔相遇。
  连玉一张脸冷冽到极点,就如同这后面的千年寒冰。只是,似乎谁都没料到她会突然开门出来,都一时愕然,连孝安也疑虑地皱起双眉。
  “将她拿下!”他下令,和她擦身而过,快步进
  入窖内。
  “得罪了,李提刑。”青龙和白虎过来,青龙出声,白虎将她用力扭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背后,白虎带着惊疑,低声问。
  素珍没答,淡淡看着连玉从窖内搀抱着阿萝出来,阿萝冷得浑身发颤,连玉两道目光似淬毒的刀,看了过来,落到她身上裘衣上。
  此间女官、内监一半随梅儿前去金銮殿,一半留下候着里面情况,却无一及明炎初心细,来路上已吩咐宫人取了大氅和手炉,见状连忙过来把大氅披到阿萝身上,连玉将用氅子将阿萝紧紧裹住,又招过一个女官,将阿萝交到她手上。
  他走到白虎身边,在白虎猝不及防的惊叫声中,一言不发拽过素珍手臂,便往外拖。
  冰窖势低,筑在地下,中间是一段深长的甬道。
  微暗的甬道中,背后,宫人惶恐地擎着灯火,还有紧跟着出窖的一大群人。
  二人走在最前面,他几乎是粗暴的拖着她走,手上劲道快要把她手拧断,素珍也不喊叫。
  任他把她拖出地窖,回到地面。
  那里另有一道木门,门微微掩着,连玉一脚踢开木门,将她拉了出去。
  外面的天空,雪已然止住,园景开阔,树木、亭台、桥面为皑皑白雪所染,如云似锦,朝阳在半空探出头,给这天地辽阔镀上一层金光。
  满园子的禁军见王下跪。
  连玉也不打话,扬手一挥,禁军静起,不敢打扰,他挑着眉,将她推到一株老树上,这天地间,似乎只有他浓浓的呼息喷打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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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把情节写完再上传,大家各种信催,今天就先到这里,明天高chao接续长更。


☆、401


  “这边要我将人送出宫,那厢让权非同救人。这个陈仓暗渡的不错,这边借连欣将阿萝引来,那厢将她关入冰窖冻她、吓她。告诉我,你到底想玩些什么?我好奉陪到底!”
  他目光乌黑逼人,好似这冬日寒冷刺骨的风,因着阿萝而起的盛大怒火,仿佛要把她捏碎靥!
  素珍头上疼出冷汗,唇角却犹自挂着笑意,她轻轻拨弄了下身上裘衣。
  看他目中陡暗的骇人,他冷笑一声,猛然伸手过去。
  此时,二人背后,窖中人渐次而出,那裘衣却被他扯了开来,摔到地上,溅起一地雪花仿。
  他在人前碾碎了她的尊严,她在融雪的寒冷中,冻得发抖。
  她仰头轻笑,以所有人能听到的声音。
  “我只是一个小县城的普通人,是你们把我卷入这场朝廷斗争,我只是一个没人爱的丑姑娘,是你把宠爱给我,可你给了多少,便双倍拿回多少。连玉,你错了,我不想要什么,我只要你亲眼看着你心爱的姑娘怎样痛苦地死在你眼前。”
  他双眉本凌厉而又微震地紧紧皱起,听到最后一句,眼梢下意识向后眺去。
  “连玉?”拥在纯白貂氅中被女官搀扶着的阿萝,仿佛福灵心志,也立即看向他。
  素珍鼻翼不易察觉的抽动了一下。心爱的姑娘,她一说,他已本能做出反应啊。
  心本也是麻木的,再痛一点,又算什么?
  连玉已转过身来,与她对视,“我就在这里,你能做得了什么?”
  “陛下,你在此,怀素自然不能做什么,可你不妨问问问阿萝,我在冰窖里都喂她吃了什么?算着时间,此时也差不多该发作了。”她牙齿在雪中打颤,看去瑟缩无比,双眸却透出丝丝危险。
  她声音甚大,连玉眸中难得露出惊色,他极快地转身,阿萝明显也听到,她挣脱女官,朝他走来,脸上还带着微笑,“连玉,她就是吓唬你,想要你答应她什么,我还是那句,你若不,绝不能被她所挟,你若是喜欢她,把她纳进来我也无二话,毕竟,你这后宫往后总是要纳新人的……”
  “你莫乱说!”连玉沉声打断她,“朕绝不会纳她,后宫也不会再有新人。”
  “连玉……”阿萝眼圈微红,却陡然顿住,手捂住肚子,弯下腰来,眉目间都是痛苦。
  连玉目中变色,箭步过去,刚好来得及接住阿萝跌下的身子。
  这突然又一个急遽变化,让所有人都定住,眸中都是讶色。连琴惊住,喃喃道:“李怀素,你到底做了什么?”
  连捷不待连玉命令,已快步奔上前。
  “阿萝,你们在窖中还发生了什么事?”连玉替阿萝捂住肚子,紧紧抱住她。
  阿萝腹中绞痛如刀刺,汗湿一额,眼中透出惶恐和愤怒,她凄然看着连玉,“她把下了药的酒灌我喝了。”
  连玉猛地抬头,目中怒火似溅,攫住素珍,“你把什么给她吃了?”
  素珍倚在树上,仿佛没有看到他眸目里的寒气,反笑问孝安,“老太婆,不是光你会下毒,我也会。何苦见一对拆散一对,年轻人的事又有你什么事?”
  “把不是你儿子却如儿子般爱着你的两个孩子逼得越行越远,真的很有趣吗?你爱他们,可是你和先帝多年如同孀居的生活,让你一定要把东西都把握在手里?你畏惧他们喜欢的叛逆的姑娘会为皇室带来动荡,无烟,还有顾惜萝,若是如此,你老人家当年为何不做得彻底一些,把顾惜萝杀了!省得我来动这个手。”
  孝安浑身一震,身畔红姑大怒,“小贝戋人,死到临头还嘴碎,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你给她服了毒?”连玉凛冽的声音把她的话全然打断!
  素珍合上唇,嘲弄地看着他。
  “老七。”连玉朝连捷一眼,连捷知道这目光的含义,郑重地点点头,他遂把阿萝小心地到连捷手里,明炎初领白虎过来帮忙,把她托出,连捷连忙搭手探上她的脉搏。
  连玉站起,一双眸子暗如悬潭,深不见底,他侧身缓缓看了阿萝一眼,带着保护的姿态,阿萝也不语,含泪看着他,胸口起伏,嘴角不断溢出暗紫血沫。
  他盯着素珍,声音带着杀气字字句句从唇中吐出,“朕最后问你一遍,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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