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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墨舞)-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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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百十文钱到数十两都有。你们以为赌的是什么,我六哥生母的案子!赌怀素能不能查出真凶。”
  “什么?”众人大为惊愕。
  “等等,这些名字怎那么眼熟……高侍郎、司侍郎、蔡尚书、梁尚书、萧尚书、黄大人、魏太师、严相、慕容将军……七王爷、九王爷、缻妃、顾妃、霭太妃、长公主、太后?”
  铁手眼尖,一眼扫到纸后背的墨迹,翻了过来,几乎是失声读出来。
  “这是宫中总动员的节奏?这边赌的可全是百千两以上。”
  小周说得一声,众人都呆住,素珍突然想起,初到上京无烟给她的信便提及过皇城的赌局,那时,她得罪了连欣,宫中内外都赌她能不能顺利参加考试。
  虽说这些大人物几乎统统参与进来,但也不算稀奇,这就好似一场游戏,她是个中棋子……素珍有些说不出话来,倒是无情冷静地问了句,“这里没写,赌李怀素赢的还是输的多?”
  “没有赌赢的,所以,”连欣倒再无方才献宝的雀跃,小声道:“不用怎么注明,这背后的主儿都是买输的,倒是前面有些小太监买了赢,因为赔率够……大。”
  铁手摇头,“可即使买赢的赔率大,买输的赔率小,但买输的都是大头,一千几百两的这样来买,万一怀素果真输了,庄家还不得赔死?”
  “噢,因为也还有两个人例外,”连欣说着把纸翻到正面,“你们看。”
  追命最先叫起来,“乖乖,赌博专用小马甲一万两买赢,逢赌必赢一万两买和局?”
  ——
  有多少大大是希望案情略写的?其实我也很想写感情戏……憋着难受。


☆、352

  翌日,早朝过后,内侍来接,将素珍等一干人等领到御书房。
  到得书房门口,玄武几人见到她,打了招呼,明炎初进屋通传。
  未几,明炎初出来,他走到素珍面前,“李提刑,皇上让你进去。纺”
  素珍不解,“太后和李侍郎呢,还有我府中这些人不进去,讨论案情吗?”
  “皇上只让你进去。”明炎初很是耐性的回答,又对无情等人道:“请各位在此稍后片刻。瓯”
  相当的客气。
  素珍还在迟疑,小周连连敦促她,“快去,快去。”
  众人不是不知道她与连玉之间的事,追命低声道:“你若不想进去,咱们拼……”
  “你们在这里等等我。”素珍轻声打断他,走了过去。
  玄武几人让出道来,明炎初把门打开,素珍低头进去。
  外面迅速合上门。
  素珍仍低着头,但眼梢余光还是能看到那抹玄黄身影就坐在前方书案之后,神色贯注的批阅着奏章。
  她总感觉如今单独见连玉不自在,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想见,又不想见,总之,心里会隐隐作痛。
  既然只有她和他,虽已撇清关系,但若行君臣礼、说太客套的话无疑显得矫情,她站到距他书案数步之处,索性开口便道:“不是谈论案子吗,太后不来?”
  “你有什么吩咐?”末了,她这样问道。
  连玉缓缓抬头,目光落在她身上,神色大概比从前君臣的时候还更淡一点。
  “这次差点丢了小命,案子还打算办下去吗?”他把笔搁到砚台上,十指娴雅的扣在一起。
  “办,这不仅关乎玉妃娘娘,我提刑府仵作也因开棺重审一事而死,我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办任何案子都有危险,我选择继续下去。”
  连玉身体往后再仰靠一些,“朕没说让你不办,就是这段时间你必须留在宫中。毕竟,敢在我眼皮子下动手,不管这跟当年杀害我母妃的是不是同一伙人,我都非要把他们揪出来不可。”
  “太后原本确是要来,朕拦了。不妨明着跟你说,太后关心此案,是因为觉得和霭太妃有着莫大关系,你知道她和霭太妃向来不和。但我不希望她太掺和进来,扰了你们。”
  “明白。”素珍点点头。
  她想尽快结束这场谈话,这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她听着堵的慌。
  那天在牢里就好似做了一场梦。连玉就是这样,他似乎比温润如玉的连捷更无害,但狠起心来,却比任何人冷峻。
  他还关心着她,不然不会让她和提刑府的人、甚至李兆廷留在宫中。
  就像李兆廷所说,这个人要他给她当替罪羊,所以连他的安全都考虑在内。
  但是,情爱,他却是留给了阿萝。
  她不是期待两人还能有什么,只是,这种无法彻底斩断的感觉真的疼,真的慌。
  “有件事我想向你请教一下。”她快速的问,希望尽快结束这场谈话。
  “问。”他十分的言简意赅。
  “玉妃娘娘暴毙当晚,提刑记录里提到过,你给她进食了一碗汤羹,这碗汤羹是谁给你的?或是你在哪里拿的?当晚你那边是不是也发生了些事?”
  连玉眼皮微微动了下,半晌,方道:“是严相。”
  “是他?”素珍一怔。
  “嗯,当晚我外出找吃,你知道,小孩子总是不经饿,嘴馋的很——”他说着,唇角浮起浅薄的弧度。
  似是自嘲,也似乎是在缅怀一些什么。
  素珍心里不争气的抽了抽。
  “然后呢?”她指甲往掌心一弯,狠狠抓了自己一下,好等自己冷静下来。
  “当晚恰好是母后的寿辰,整个皇宫张灯结彩,好不热闹荣华,我到御膳房想偷些吃的,但皇后寿辰,先帝宴请百官,这种大庆时刻,御膳房为防有人下毒,焉能不大力监督?我自然一无所获。”
  “后来,我辗转去了置办宴席的地方。去到一看,宴席已摆,宴会却还没开始,内侍和宫女在掌事太监的带领下,悬挂灯饰、摆放盆景、布置酒水吃食
  L,牵引陆续到来的嫔妃、皇族和百官入席,忙得正紧。我躲在一旁,伺机而动,预备趁人不备之际拿些食物。”
  “可就在我虎视眈眈的时候,眼尖的九弟发现了。当时,九弟和七弟还没玩到一起,但对待野孩子的态度倒是一致,还有三哥四哥等好几个少年,把我揪出来就打。七弟尤其狠,毕竟,在他看来,我母亲对不住她母妃。可事实是,宠幸与否根本就轮不到我母亲来选择。那时,霭妃为让兄长仇靖权位再进一步,竟请求先帝将我后来的舅父慕容景侯将一半兵权分到她外甥即仇景长子手上。”
  “当时,仇靖已是权力最高的文官,他儿子握着的正是如今在晁晃手上的兵权。先帝虽爱霭妃,也有些属意我七弟继位,但也不无顾虑外戚专权,在他百年后将连家江山颠覆,是以,没有答应。”
  “霭妃当时真的备受宠爱,以致那般心思玲珑的人竟敢断然冷落先帝。先帝因此宠幸我母亲,借以告诫她,他们不仅是夫妻,还是帝王和嫔妃。她现在所有的,都是他给她的,若她不要,还有无数女人等着抢着要。”
  “霭妃伤心了,先帝虽是暴君,对她却当真动了心,他很快便原谅了她。讽刺的是我的母亲,她成了这段帝王家真挚爱情的见证。”
  连玉唇边弧度更大一些,目光却冷得像冰,让素珍觉得,若这刻谁惹到了他,必定会死的很惨。
  可是,她还是不怕死的打断了他,“这些我自行脑补就行,你接着往下说。”
  因为,她觉得,她也是他和顾惜萝之间真挚爱情的见证。
  所幸连玉并没有追究,只接续着道:“那时年纪小,脾气犟,并没有求饶,他们便也打得越发起劲。没有人来劝,包括魏成辉、黄中岳、蔡北堂、萧越这些重臣,仇靖父子更是在一旁观看好戏,直到严鞑和慕容景侯过来。”
  “可怜之心也许有之,但当时我和他们并无交集,不难想象,作为母后这边的人,他们很明白,只要我在,霭妃必定不高兴,遂让我留下来,说是皇子们稍后会给皇后娘娘祝贺问安,让我也上前请个安。”
  “又赏了我些吃的,我想起母亲没动,严鞑便让我把东西带回去,舅父却制止,舅父的眼神让我明白了些什么,今日我让七弟他们吃瘪,他们焉能不怀恨在心,事后必定找我和母亲麻烦。自己骨头硬便罢,但不能连累母亲受罪,我那时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舅父的意思是什么也别带走,严相却还是让我随意拿些东西回去,我不敢多拿,只拿了碗自己认为最好吃的汤羹,还给七弟叩了个头,说谢谢七皇子赏赐。”
  素珍有些莫名的愤怒,她不愿再听下去!换作从前,她会拍拍他肩膀,像对冷血对追命他们做的那样,可是,如今她什么也不能做。
  这份权利已不属于她。
  她有些痛恨他把这些告诉她,哪怕自己似乎才是这场谈话的始作俑者。
  “七弟和九弟当时有些傻眼,如今想起来还是颇为有趣。如此一来,他们倒不好意思跟我为难了,否则,也有***份。”
  而他,仿佛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也不去注意她的情绪,淡淡述说下去。
  “后来,霭妃到,先帝和母后也过了来,先帝看到我大怒,让我滚出去。母后当时对我并无感情,留我不过是要刺激霭妃,这场寿宴隆重之极,先帝给足了她面子,她不想太过拂先帝意,自然也没说什么。”
  “然后,你便把汤羹拿回去给你母亲?”素珍加重了语气。
  “嗯,我离开了,临走前,遇到两人进来。”
  素珍诧异,“竟有人敢晚来?这帝后都落座了。”
  “我当时也觉得奇怪,特意多看了这两个人一眼,听到他们给先帝见礼,一个是傅静书,一个自称是前提刑官冯少卿。”
  “我爹?”素珍登时惊住,脱口而出。
  ——
  晚点还有一更。


☆、353


  “是,说来我还见过你爹。”连玉却不似她惊讶,只淡淡插了一句。
  素珍迅速盘算,迅速摇头,“不,这不对,我爹是在先帝登基不久便辞官归隐,提刑官也该换而你是在先帝登基后才出生,也就说我爹已辞官好些年,为何突然在当年的寿宴出现?”
  “先帝宠爱霭妃,我说过,他属意过老七成为太子,可是,支持我母后嫡子为太子的臣子很多,有些大臣建议我母后从别的妃子手里选个儿子来收养,这是双赢,当时不少妃子都乐意。谄”
  “先帝为塞悠悠之口,让你父亲的朝中好友傅静书把父亲请到寿宴上。熹”
  “我越听越糊涂。塞悠悠之口,这和我爹有什么关系?”
  连玉盯着她,微微挑眉,“你不知道你爹除了验尸还有一项本事吗?”
  素珍心里咯噔一下,“忽悠?”
  “卜卦。”
  连玉似笑非笑,说出两字。
  “若他会卜卦,冯家就不会只剩下我!”说到这里,她收了笑意,语气也和他持平的冷。
  “噢?”连玉不置可否,却又目光深谲,似并不认同。
  论气势,素珍认了,她千军万马也敌不过他。她被他看的怵然心惊。
  “当年,他还在朝为官的时候,大周适逢大旱,当时几乎都要向邻国买粮了,钦天监都没能测出的雨,他测了出来。”他笑说。
  “先帝名义上是挂念冯卿,实则想让他当众卜上一卦,七弟可堪大任。”
  素珍越听越惊,她真没想到冯美人和朝廷居然还有这层联系!
  她知道她爹聪明狡猾的像只狐狸,可没想到他还有这等本事,他也从没告诉过她这些!
  多知道一些她父亲的事情,对她来说自然是好事,可是,关于她父亲的“英勇”事迹,大概因为这和案子并无太大关联,他谈兴并不高,话锋一转已道:“我离开后,便寻路回去,路上却被人在背后扔石子儿,我便将盅子放下,走进草木丛中,把那两个人狠揍了一顿。”
  素珍用脚也能猜出来这扔石子儿的人,她情绪就这样生生被拐弯了,脑门一滴汗,“你两个弟弟的作风真……别致。”
  “你这回便不怕他们记恨了?”她顺口问了句。
  “我嘴里叫嚷着哪里来的小太监,他们打不过我,也不好意思自曝身份丢人。”
  “后来,我看到外面似有个内侍模样的人走过,怕被发现会惹上麻烦,赶紧出去拿起东西便走,走了一段,发现母亲送我的礼物丢了,又折回去找,耽误了些时间,那时,霭妃已然来过我们住的地方又离开。”
  “我这边能说的就到这了,望对破案有所帮助。”
  素珍脑中尚在连玉教训连捷连琴两只猴的情景中,嘴角不觉有些上扬,没想到这谈话突然就结束,但本也无意多留,一顿也便立刻道,“案情进展或有何疑难需要请教……会遣人过来。”
  “行。”案情以外,他也恢复了简洁。也许该说淡漠,还有疏离。
  素珍自不会自讨没趣,正要转身,想起一事,忍下了那股夺门而出的冲动。
  “你对这案子有想法吗?或许说,你心中可有嫌疑人的人选?”她问。
  “你这或许似乎尤其多,”他有些嘲讽地弯了下嘴角,“我若查出谁是凶手,你今天还在查着案子吗?我若现下能分出精神来处理这些事情,还在这里跟你说这许多吗?谁让你非要趟这些浑水,既然如此,头也打湿了,便把它洗了,这躲在暗地里的人,也一定要抓出来。”
  “我你出去吧。”
  “放心,不用您吩咐,我也会走!”
  她咬着唇,但到底没把门砰然摔上,这脾气发出来给谁看?倒让所有人认为他们还藕断丝连似的。
  也罢,幸好一次问完,否则,对谁来说都是种折磨!
  但众人明显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特别白虎思疑的眼光让素珍想像连玉教训连捷连琴那俩熊孩那样将她狠揍一顿。
  但意淫归意淫,脑补归脑补,她什么也没有做,领着提刑府众人便走。
  “李提刑?”
  焉知到得门口,却被人唤住
  L。
  她看过去,却是孝安,后头还跟了严鞑、慕容景候两人,开口的是孝安。
  她忙上前见礼,孝安悠悠道了句“免”,素珍便要告退,孝安却道不谈论一下案情吗。
  素珍弯腰:“回太后,皇上方才已跟微臣交代过,说太后龙体要紧,案子的事切不可扰到太后。”
  “微臣要务在身,先行告退。”
  她话说得十分恭谨,孝安也没有斥责,只微微勾了勾嘴角,“那真是可惜了,皇上是有跟哀家说过,但这事当年被宫中好些人诬成是霭太妃所为,如今,是该还霭太妃清白的时候了,哀家思忖着正好把她、权相和李侍郎也请过来,大家来讨论讨论。”
  素珍顿觉头疼,果见几道身影从院外走来,正是霭太妃、权非同和李兆廷几人不差。
  “妹妹谢过姐姐,只等着看李提刑本事了。”霭太妃走上前来,她似是恰听到孝安所言,红唇一开一阖,笑语盈盈。
  “不敢。”素珍心下咒骂,个个都淡定得个没事人似的,似乎都在说,我不是凶手。
  孝安似乎欢迎她来审理这案,因为最大的嫌疑人是霭太妃,但却也并不好看她能破案,她清楚记得,她买她输。
  “既是如此,霭妃娘娘,我等倒不如先行离去,好让李提刑尽快开展工作?”
  有人开口,有意无意,替她解围。
  孝安、霭太妃面前,素珍不敢太多和权非同打招呼,但极快地看了他眼。二人自上朝那天便没再见过,心中熟悉的感激涌冒出来,但他却似不愿搭理,错开了目光。
  她心中不安,却不能表现什么。
  “也罢,我等先离,便等李提刑和李侍郎的好消息,李侍郎啊,希望你不要让本宫失望。”霭太妃似笑非笑的看了李兆廷一眼,李兆廷躬身回道:“是,微臣必定协助李提刑秉公办理,不负娘娘厚望。”
  素珍注意到孝安眼中微有丝变色,慕容景候安抚的拍拍妹妹肩膀。
  她心中疑虑愈重。霭太妃买她输,却又似乎将注下在李兆廷身上,若她就是凶手,她敢如此吗?可是,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她未必就不是凶手!凶手也许就在这两个人之中,也许是宫女、甚至严鞑或另有其人——
  宫女的说法,她其实有所保留,若说有人买通宫女倒是可能,毕竟,同室七八载,若因嫉妒而杀人,不会在八年后才动手。
  而若是严鞑,他又有什么目的?为替太后嫁祸霭太妃,铲除这个仇敌?
  可是,当年的羹汤,既作为玉妃临终前的其中一样食物,以连玉为人之谨慎与心计,不可能没让老提刑仔细彻查过。
  她又仔细观察严鞑脸色,对方特别警觉,几乎立刻便注意到她看来,但他并无一丝一毫慌乱,反迎上她目光。
  她不能肯定他是凶手,但至少,她能肯定一点,他对她不似当日在严府,他眉目间透着一丝厌恶。
  也许该说,这里没有一个人对她有甚好感。
  她似乎把两位相国都得罪了?!她无声一叹,告辞而去。
  才走了两步,又遇上两个不速之客。
  阿萝和她的丫鬟梅儿。梅儿手上拿着一枚食篮。
  阿萝似乎对这么一群人在此也有些意外,但随即谦逊的跟孝安和霭太妃见礼,孝安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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