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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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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为何是今晚?”景如是的心很乱,但她还是想要得到答案。
  “因为你迫使他不得不行动了。”康惜赐的话如同一枚炸弹般,震得景如是瞠目结舌。
  “因为我?”景如是呆住了,茫然无措地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宋逸君开始接近你时,我便命人去查了他的底细,与意料一致,简单干净,毫无污点,但是因为履历太过清白,反倒更值得怀疑。我知道你时常去找他,于是趁你离开后,放了一块青铜佩件佯装为你所掉落,那佩件是从坍塌的机关冢里挖掘出的。我在赌,赌他会因为这件青铜器而怀疑墨家秘密被人知晓,进而按耐不住向你打探消息。”康惜赐的声音低沉润泽,却像夜间的寒风般,带着丝丝沁入心脾的凉意。
  “然后你再故意向我泄露出你有线索的讯息,是想通过我的口让宋夫子心生慌乱,急于找到并销毁所谓的证据,从而自投罗是吗?”不必等他说完,景如是能猜到事情的全部了,她闭眼睛,心像有千钧巨石重压,闷得她透不过气来。
  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呵,她还以为他们志趣相投,还以为他真的是出于关心才来安慰她的,没想到——
  康惜赐不再说话,任他再迟钝,也感觉得出此刻的景如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然而,他却不太明白,一个别有居心的夫子能让飞扬跋扈的她变成这样?这似乎已经不是师徒情了。
  “此刻他们一定在前往你寝居的路,但他们想不到,你早布下了天罗地只等他们出现。难怪今晚他要提醒我来藏书阁,原来是想困住我——”景如是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浓浓的自嘲。
  藏书阁!
  突然,景如是想通了某点,她睁开了眼睛,眸子如火炬般熠熠发亮,大声说道:“宋夫子是故意把我锁在这里的,他是不想我卷入危险之。康惜赐,如果你的人真的抓住了他们,会如何处置?”
  康惜赐好看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他没想到景如是的态度会瞬间大转变,他沉默了几秒,才说道:“依照行刺皇族之罪处置。若是反抗,地正法。”
  景如是脸色顿变,她朝着康惜赐走了两步,抬头恳求道,“墨家不是滥杀的组织,我们一定是无意窥探了极其重要的秘密他们才会有那样的举动。不如给他们一次机会,审查清楚,弄清事情的原委再决定怎样处置,行吗?”
  康惜赐冷眼看着她,不答反问:“你对宋逸君的感情如此深?相识不过数日便替他求情,景如是,你对待其他人毫无宽容之心,却独独对他特别,不觉得可笑么。”
  此时,远处已隐约传来吵杂声,她听得出,这不是寻常动静,唯一的解释便是康惜赐的说法,墨家的行动被识破了。
  景如是着急了,她奔至门口,用力推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康惜赐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举动,终于忍不住问道:“景如是,你和宋逸君究竟是何关系?”
  景如是转过身来,眸子里带着哀求,说道:“康惜赐,算我求你,帮我把门打开,我不想他死。”
  康惜赐闻言,深眸忽然染了一丝愠色,他拂袖便走。
  景如是却拉住他的手臂,继续求道:“我你更清楚宋夫子的为人,他要是真心想害我,早下手了,根本不会把我锁在这里。你是皇心目最佳的储君人选,把他当做你的子民吧,发发仁慈,至少给他一次申辩的机会。”
  康惜赐猛地甩开她,景如是撞在门扉,发出“咚”的一声。
  他盯着她,面色生冷如铁,警告道:“别再胡言乱语,否则宋逸君只会死得更快!”
  景如是知道他不会帮她了,她反倒冷静下来,死死盯着他,说道:“好,你不开门算了,反正我的人很快会找到我。”
  康惜赐唇角微挑,笑容冰冷:“这次行动你爹也知晓,为了抓到墨家的人,他承诺会配合我的安排。算你景家的影卫找来又如何?没有我的命令,他们谁也不敢带你出去!”
  “你!”景如是怒了,她质问道,“你是否一定要杀了宋夫子?”
  “他参与行刺皇嗣,罪不容诛!”康惜赐冷声道。
  “我不许你杀他!”景如是怒声道,“你要杀他,我保他,影卫不听我的命令,那我自己去救他!”
  说完,她冲向书桌,举起一把椅子朝门口砸去!康惜赐却猛然抓住她的手,大掌一扬,高举过头顶的椅子便如纸屑般飞向半空,再狠狠甩碎在地!
  “康惜赐!”景如是气得声音都变了,她又踢又咬,他却轻易地将她制服。
  “景如是,你越想救他,我越要杀他!”康惜赐的眸底杀意暴涨,声冷如刀。
  “为什么!”景如是用力挣扎,然而无论力气还是功夫,她都和他相差甚远,弄疼了手腕,她也无法挣脱出他的掌心。
  “应当是我问你为什么。”康惜赐凤眸一眯,终于忍不住大声质问道,“景如是,你究竟是不是男子!”
  听到这句话,景如是宛如被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她瞬间变得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刹那。
  她缓缓扭头望着康惜赐,一字一句问道:“你说什么?”
  “你若是男子,为何会对同为男子的宋逸君产生情感?”康惜赐也顾不得身份了,他沉声道,“你在房画他画像,听到他身处险境竟发疯般想去救他。你如果不是喜欢他,怎会有这样的举动!”
  一时间,景如是似乎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她呆呆看着他,嘴张了又张,却终究一个字没有说出来。
  她是喜欢宋逸君,可是她还没糊涂到向他承认!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偏激了,景如是适时地调整情绪,稳了稳心神,才出声道:“我——”
  然而,她的话没有说完,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咔嚓”一声,锁被打开了。
  “参见殿下!”大门被推开,皇家侍卫鱼贯而入,康惜赐反应过来,立即将景如是推开,双手背负身后,沉声发问道:“墨家余孽可曾抓获?”
  “回禀殿下,墨家余孽五人,全都伏法被拿获!”侍卫首领朗声回道。
  景如是拔腿向外冲去,在前面的空地,她看到了半跪在地、浑身是血的宋逸君。
  “宋夫子。”景如是想冲到他的身边,却被人拦下。
  “给我让开!”景如是狠狠踢在面前之人的小腿骨,趁对方吃痛,跑了过去。
  其他侍卫见状,正欲拔刀阻拦,景家影卫们却从天而降,将景如是护在了间。
  “殿下。”侍卫立即请示康惜赐,后者却摆摆手,示意随她而去。
  宋逸君身边还有另外四人,他们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鲜血淌落在地,汇聚成小溪,红得刺眼。
  景如是趟着血水,来到宋逸君的身边,她弯下身想扶起他,却见他身有好几处刀口,深可入骨,她不知该如何下手。
  “宋夫子。”景如是的声音有些哽咽,即使知道他利用了她,她也不想见到他这副模样。
  宋逸君仍然挂着往日那温润如玉的笑容,只是脸色却显得苍白得可怕,他动了动唇角,轻轻说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景如是摇着头,眼眶里热辣辣的疼,她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说完,她欲抬手让影卫带他离开。
  宋逸君却握住她的手,拒绝了:“不用了,算今日能得活,墨家子弟也不会偷生逸君此生无憾,唯一觉得愧疚之人便是你,希望你能原谅我曾令你陷入险地”
  “我不怪你。”景如是忍住眼泪,反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掌很宽很大,指腹有薄薄的茧子,她曾经无数次幻想握住他的手,现在终于握住了,可触手却是渐渐冰冷,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安慰道,“可你不能想着死了能一了百了,你还要给我讲古轶事,你房内那么多青铜器,你还没一一给我讲完它们的来历,所以你必须得活着,你要把向我承诺过的事情办到,我才能原谅你。”
  宋逸君发出一声轻笑,却牵扯到了他的伤口,血流得更快了。他咳嗽了两下,面色更白了,生命在急剧流逝,他吃力地说道:“来生定会守诺”
  “不行!此生便要守诺!”景如是疯狂摇着头,断然拒绝。
  宋逸君却已没有力气再回答她,他的手渐渐垂下,视线开始涣散。
  “宋夫子!”景如是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她知道他支撑不下去了,于是她低下头,凑在他的耳边说道,“你放心,我们没有发现墨家的秘密。”
  宋逸君听到,似乎终于安心了,他缓缓闭了眼,唇角有笑容凝止。
  他的身体倒在了景如是的怀里,身下鲜血成河,在漆黑的夜里,宛如开出了一朵绚烂的血红之花——
  宋逸君死后,景如是有很长一段时日都精神恍惚,她走路会撞在别人身,吃饭需要初一再三催促,连穿衣,都有好几次里外不分。
  初一很是担心,禀告了自家老爷后,景从之本想接景如是回府,但却遭到坚拒,她说不想再落下课业,还说自己没有问题。
  不过除了细节,她其余的方面更令人吃惊,从前经常迟到早退的主不仅突然间变成了好好学生,课专心听讲,下课直接钻进藏书阁,课业成绩突飞猛进,连最不喜欢她的虞夫子都挑不出任何毛病,让所有人都觉得匪夷所思。

  ☆、第19章 番外19

  第19章 番外19 
  国子监内清楚她转变原因的人大概只有康惜赐了,但他什么都不说,连巢彦一直追问围剿墨家余孽的详细过程,他也敷衍几句不想多谈。
  于是乎,景如是一百八十度的大改变便成了近期国子监最热门的话题,也被冠于“国子监十大不可思议”之谜团。
  景如是却不理睬这些闲言碎语,专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情。
  一个多月后,国子监的升学大考开始了。
  学塾内共分率性、修道、诚心、正义、崇志、广业六堂,从最初的率性堂开始,每升一堂便要经历一次大考,考试通过的秋后便升入下一堂,而没有通过的便只能等待来年的大考了。
  国子监考试制度极为严格,只有通过六堂大考才能顺利毕业。所以偌大的国子监,耄耋老者与垂髫小儿同读的场景并不罕见。
  景如是如今在修道堂,通过大考她便能升一级,若通不过,便只能再一次加入庞大的留级大军了。
  康惜赐也在修道堂,但他与其他人不一样,他是接受过完整的皇家教育之后才进入的国子监,距离入学不足半年。也是说,半年之内,他极有可能连过三堂,不足一年,便可顺利毕业。成为国子监史第二个不足两年便毕业的天才少年。至于第一个是谁,那是景如是的老爹——景从之了。
  残酷的大考之后,便是三天假期,以让学子们养精蓄锐,恢复元气。
  景如是却没有回家,成为了为数不多的“留守者”。
  万籁俱寂,平日里热闹喧哗的国子监,今日却异常安静,只有蝉啼蛙鸣之声。
  景如是坐在池塘边,望着湖面亭亭玉立的菡萏,陷入了沉思。
  有人无声无息地来到她的身后,她头也未回,只淡淡说道:“巢彦,我看见你了,别又想把我推下水。”
  巢彦脸色微红,好在有夜色遮掩,他大声答道:“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无耻,只会背后使阴招。”
  景如是没有理他,甚至连目光都没有移开分毫,她仍然望着湖面,脸没有表情。
  巢彦在她背后站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
  景如是这才注意到他还在身后,被打断心思的她心生不快,扭头瞪着他,口气不善:“关你什么事,你还不走?”
  巢彦似乎已料想到她的反应,竟也不生气,反倒走过来,与她隔着几米远,坐在石凳,说道:“你能呆在这,我为什么不能?”
  “随便你。”景如是瞪了他一眼,决定不再理他。
  巢彦有些觉得无趣,刚才他远远看见她坐在这里,走了过来,本是想像往常一样挖苦讥讽几句,但不知为何,那些话却说不出口。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水边的风很凉,连他都觉得有点冷了,但景如是却一动不动,像尊石像般静静坐着。
  他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她,只见她额间鬓角的发丝随着风轻轻舞动,睫毛很长,在她秀气的鼻粱旁投下深深的阴影,湖面粼粼的水波折射进她的眸底,像璀璨的水晶般流光溢彩。
  然而她的唇瓣却像忍受着什么似的有些紧绷,弧形美好的下巴一如以往倔强地微抬,脊背笔挺,整个人散发出孤傲寂寞之感,似乎还有股淡淡的悲伤。
  巢彦也不明白,为何会觉得她忧伤,但他是觉得景如是变了,没有以往的张扬舞爪,低调内敛了许多,但他却并不喜欢。
  大约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景如是突然站起来,一语不发,转身走。
  “等等。”巢彦脱口而出,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要唤住她。
  然而景如是停下了,在等他的话。
  硬着头皮,巢彦问出了想问的话:“是不是因为宋夫子死了,你才变得这么反常?”
  景如是霍然转身,那双满天繁星还要灿烂的眸子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否反常,与你无关,别再来招惹我。”
  “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巢彦从她的态度得到了答案,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松了口气,他没有被她的恐吓吓到,继续说着,“宋夫子是名好夫子,可他行刺殿下——”
  “够了!”景如是再也忍不住,朝他大吼道,“他人都死了,你们还要继续骂他!他是有错,但犯了错一定要死吗?他从头到尾根本没想过真的要伤害谁,他只是尽忠职守想守护墨家的秘密罢了。康惜赐毫发无损地活着,他却要死无葬身之地。他已经以死赎罪了,为什么你们还不肯放过他,连一丝尊重都不肯给他!”
  巢彦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竟被她吼得怔住了,他本想反驳,但却在看见她眼角的泪光时,硬生生地住嘴了。
  她竟然哭了?
  景如是吼完这些话,立即转身走,脚步很快,不一会儿消失不见了。
  巢彦还呆在原地,心底五味杂陈,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景如是伤心流泪,但却没有预想幸灾乐祸的愉悦,反倒心脏有一瞬间像被阵刺般,淡淡的疼。
  他这是怎么了?
  树影后方,康惜赐长身玉立,他已站了很久,久到听完了她说的话以及看到了她转身离去时滴落的泪水。
  他皱紧了眉头,良久之后,才转身离开。
  这一晚,三人各怀心思。
  然而翌日,景如是却迹般地想开了,大概是因为在人前发泄了一通,说出了心里想说的话,回去又大哭将难过宣泄了出来,所以当她睁开眼,打开窗户,见到阳光明媚的天空时,心的阴霾像碎冰般渐渐融化。
  金色的阳光透过长睫,在她的瞳孔里幻化出无数绚烂的光晕,空气带着微微的青草芬芳,叶子随着微风摇曳,在地洒落片片斑驳。偶有小鸟在枝头蹦跳,相互追逐,宛转啼鸣。
  生活还是很美好的,不因他的离去而改变。其实为了守护的信念而死去,对一名忠诚的“战士”来说,或许是个完美的结局吧。
  景如是闭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心默念道:宋夫子,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但是与你在一起我很开心,谢谢你。祝愿来世你幸福安康,不再为诸事所累,平凡而自由。再见了!
  想通了,她也不再难过,收拾妥当后,打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少爷,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一直守候在门外的初一,见她走了出来,立即过来关切地询问道。
  出乎初一的预料,前几日一直胃口不好的景如是立即说出了好几个菜名,都不带停顿的,“我要吃什锦八宝饭,冰糖肘子,宫保鸡丁”
  “好的,我马去准备。”初一见小主子恢复了食欲,心那个喜悦呀,屁颠屁颠地往厨房方向跑去。
  “再加一个白玉翡翠汤!”景如是朝初一的背影大喊道。
  “知道了,少爷!”初一头也不回,跑得飞快。
  景如是的嘴角慢慢扬,露出了笑容,身边还有这么多人关心她,她真的不应该再让他们担心了。
  尤其是家里那个心口不一的老爹,也不知道他最近胖了还是瘦了,于是她决定,翘课回家!
  说做便做,景如是吃过饭之后便打道回府了,连第二天的放榜都懒得看。
  当红榜张贴出来后,很多人的下巴都要惊掉了,第一名是康惜赐毫无悬念,可那个第二名的位置竟然赫然写着——景如是三个大字!
  莫说学子们了,连夫子们都不敢置信,然而核对了又核对,却不得不承认这结果是真的,没有半点弄虚作假的成分在。
  然而,尽管成绩突飞猛进了,景如是还是很不受夫子们的待见,因为升堂之后的第一天,她全都旷课了,并且请假字条也写得没有诚意,不仅字体歪歪扭扭,难看至极,连理由都破绽百出,毫无信服力。
  可是景丞相一声咳嗽,夫子们又都不敢吭气了,不得不让景如是顺利地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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