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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入酒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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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秀丽,倒是一方净土。只是那儿偏冷,得多带些衣裳。”
  “下官明白,多谢大人提点。”赵爰清稍稍安心些,如此应是碰不见齐彦铭。“那平日都有哪些活动?”
  “往常三、四日就结束返朝,大抵是普通的宴游。西岭森林茂密,时常举行狩猎活动。一边的场子是给三国的国君、壮士;另一边则是妃嫔、女眷。”李司酝走到书桌前,边写边说,“你若喜欢,也能试试。给女人们的场子里养了很多兔子、山鸡,大多温和,不怕伤着。”
  “大人,依您之见,齐国可会趁此捣乱?”赵爰清看着纸上的字,心里仍是乱着。
  “齐国……”李司酝顿了顿,“怕是不会让这会简单过去。不过,陛下似乎有了对策,你只要做好本职,其它无需多虑。”
  说着将写好的纸递来,“去西岭要备的东西,我都写下了,你只需照着带上就好。”
  “多谢大人关心。”接了纸,赵爰清暂时抛却了疑惑,只觉得心里暖洋洋。
  “此次西岭之会,我侄子伴驾同去。你若碰见什么难事,便去找他。”李司酝道,“我事先同他说过,他为人热心,定能帮上你。”
  “那真是麻烦大人了。”赵爰清作了谢礼。
  “我看着你长大,就和自己的孩子一般,哪需要你的谢字?”李司酝被她一口一个多谢弄烦了,“你快照着整理,有什么缺的就去我那儿拿。”
  “是。”赵爰清收了口,转身照着纸上准备,可心里还是高兴的。李司酝看着她收拾东西,时不时地嘱咐一声,再唠叨两句。
作者有话要说:  

☆、宜春酒 上

  “陛下,老臣虽远在京城,但得知您受了重伤时忧惧万分。”王大臣跪在地上,声色哀戚道,“倘若陛下有个闪失,后嗣无人,那我大齐当真会陷入水深火热中。”
  齐彦铭坐着,随意转动赏看手里的石头,通体血红,色泽澄透无痕。
  “陛下,您应当广选秀女,充裕后宫,繁衍龙嗣。”被无视的王大臣再次发声。
  齐彦铭示意陆忠往前,将石头放上托盘,“老样子。”
  陆忠嘴角抽抽,端了盘子退到一边。
  “王爱卿,你身为礼部尚书,不知下旬的祭祀备得如何?”齐彦铭淡淡开口,依旧冷得冻人。
  “这……”王大臣有些心虚,道,“还未备全,但微臣会尽快……“
  “孤还当你将本职之事做得游刃有余,才闲下时间管理后宫事务。”齐彦铭拿起另一块石头,余光扫他一眼,“祭祀并非小事,办不好你的官职也当到头了。”
  “是。”王大臣抹着虚汗,退了回去。
  “微臣有事上奏。”户部尚书孙大人迈出步子,“陛下,您登基之初,因国力较弱,粮食欠收,而广行禁酒。但现下海晏河清,岁岁丰登,禁酒之事,可重新思量。”
  “微臣以为不妥,酒味甘辛,大热有毒,虽可忘忧,然能作疾,所谓腐肠烂胃、溃髓蒸筋。昔年商纣夏桀因酒亡国,不可不深以为戒。”梁大人站出道。
  “非也,酒之于世也,礼天地、事鬼神、射乡之饮、《鹿鸣》之歌,宾主百拜、左右秩秩,上至缙绅,下逮闾里,诗人墨客,渔夫樵妇,无一可以缺此。近年,人民富足,而大齐擅酿之人本就稀少,且大多远走他乡。我朝每年与大荣酒业的暗中交易多至几十万两金子,据微臣私下调查,礼部祭祀所用之酒同样来自大荣。若能解除禁酒令,提拔擅酿之人,国库也能得到充盈。”孙大人话音一落,王大人心中开始不安,果真,齐彦铭冷冷的目光盯得他全身发抖。
  “臣以为孙大人所言甚是。”兵部尚书吴大人道,“我大齐先是平息内乱,接着征伐四方,耗去的银钱颇多。若是国库能省去这样一笔开支,对陛下统一北方,实现千秋霸业不无裨益。”
  “爱卿所言甚是。”齐彦铭放下石头,“孤即刻下令解除禁酒令。”
  “陛下英明。此外,距上任酒正郑大人离职已有数年,因宫中禁酒,所以迟迟没能补上。微臣以为,吏部应尽快挑出一位新酒正。”孙大人言完,殿外传来了急报。
  “陛下,边关加急。”穿盔甲的士兵叫着冲进殿内,像是数日奔波,颇为憔悴,他单膝跪下,“陛下,这是沈将军传来的八百里加急。”
  “呈上来。”齐彦铭满脸肃穆,阴鸷地望着盒子。
  掀开盖子,齐彦铭取出文书,看着神色越发糟糕,捏住文书的手指隐隐发白,“周墨寒……”
  赵爰清虽是坐轿子,但路上陡得厉害,又摇又晃了一整日,刚到歇息之处就瘫在床上,晚膳都用不下。
  “爰清,你还好吗?”云雅青被留下监国,纪枝枝同她关系好,便坐在一顶轿子里。但相比赵爰清的面色惨白,纪枝枝一如往常。“若是用不下菜,我煮些粥?你什么都不用,怕是身子熬不住。”
  “没事,我在宫里安逸久了,坐轿子一时有些不适应,休息一夜便好。”赵爰清强撑着,“你还得照顾皇上、皇后的饮食,别在我这儿耽误了,我有以木照顾就好。”
  “要是实在难受,记得和我说,千万硬别撑着。陛下带了太医随行,我找他们替你瞧瞧。”纪枝枝扶着赵爰清躺下,帮她盖上被子,“那你先睡一会,我晚点再来看你。”
  “好,你去忙吧。”送走纪枝枝,赵爰清睁眼望着床顶。
  不惯颠簸只是一面,越往北边,心里越发沉闷,前世的记忆翻江倒海似地席来。
  上辈子的今天……
  赵爰清摸摸小腹,她们头个孩子,就是今儿个没的。
  贵妃冯氏,出身同皇后一般尊贵。父亲为镇国将军,战功赫赫。母亲是正一品诰命夫人,出身书香门第,娘家在朝中影响颇深,提拔了不少新秀显贵。
  太医诊出她有喜后,宫里的妃嫔大多不悦。毕竟在她前头,还没人怀上孩子。
  贵妃召她去月华宫,宫女按着苏清清,硬是要灌堕胎药。
  苏清清挣扎着,把药吐出。
  贵妃冷笑,同齐彦铭很像。“一个小杂种,哪能占着庶长子的位置?你既不肯喝药,那本宫只能用旁的法子。”
  说着朝一边站着的嬷嬷递个眼神,“让清贵人去风口跪着,寻两个劲 大的太监按住,孩子何时掉了何时起身。”
  “你谋害皇嗣,陛下不会放过你的。”苏清清被太监朝外拖去,心里满是恐慌。
  “那咱们试试,陛下是否会为一个宫女出身,无依无靠的贵人来责备当朝贵妃?”苏清清被一左一右地按在地上,冯贵妃捏起她的下巴,鲜红的丹蔻刮着她的脸颊,“本宫奉旨协理六宫,教化妃嫔。陛下既封你做贵人,就得好好学着跪人。本宫过会儿得陪陛下去御花园赏花,没闲工夫管你。冯嬷嬷是月华宫的掌事嬷嬷,比你这个小宫女高上不少,也当得起你的跪。嬷嬷,你就好好地盯着清贵人学跪人。”
  “老奴遵旨。”冯嬷嬷笑着站在她前面。
  苏清清是前三月,胎没坐稳。大齐虽已开春,当风口处仍是冷的。她跪在冰冷的石板上,心里求着齐彦铭能救救她。
  可跪得双膝麻了,小腹隐隐开始胀痛也没人来。冯嬷嬷堆笑的脸颊怎么看怎么狰狞,苏清清开始摇晃,忍不住朝下倒,却被身边的太监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求求你……我求求你,放我走……”好像有什么渗透了裤子,苏清清脸色发白,满眼祈求。
  “连贵妃娘娘的旨意都敢违背,老奴看,清贵人还得再学会儿子规矩。”冯嬷嬷瞧着染血的裤子,笑着说。
  那样的痛,隔了一辈子还牢牢记着。赵爰清抓紧背角,背后浮着冷汗。
  像后来躺在床上,双眼放空的苏清清,耳畔一遍遍回响齐彦铭的话。
  “阿彦,你为什么不罚她?”
  “大齐内乱,朝中还是用人之际,冯家不能动。”
  “可……可她杀了我们的孩子。”
  “以后会再有的。”
  齐彦铭轻轻掰开苏清清抓住袍角的手,缓缓朝外头走。
  几日后,冯贵妃安排她听了齐彦铭的话。
  “陛下,请您罚臣妾去冷宫。”冯贵妃跪在齐彦铭身侧,“当日清贵人冒犯,臣妾一时窝火才犯下这样的错事,万不想因此伤及皇嗣。”
  “没事。”齐彦铭扶起她,没什么表情,“左不过一个小贵人,你若惭愧便早日替孤生一个。”
  赵爰清拭去额上的汗水,夜风森冷。
作者有话要说:  
  

☆、宜春酒 中

  颠簸几日,总算到了西岭。刚掀开轿帘,就是一股冷意袭来。
  “大人,这是李司酝给您新做的披风。”以木替赵爰清披上。
  上阳楼那会,齐彦铭的里衣外衣大多出于她的手。尽管当了王爷,这些粗糙之物穿不得了。她也要了些好料,替他做了大氅、里衣、睡袍,至于最后去了哪儿也不从得知。
  当你朝着你爱的人一往直前、奋不顾身时,别忘了,身后还有许多爱你的人默默守候、等待。
  赵爰清摸摸软软的兔毛,披风下角绣着一只兔子,可爱得紧。心里同是软软的。
  “西岭的风真大。”筠竹扶纪枝枝下车,她身上裹着的外套,是司衣司的木司衣亲自动手,用白狐毛皮缝制的。
  “二位大人,娘娘催你们快些过去。”皇后身边的盻云来传话。赵爰清同纪枝枝让以木、筠竹打点行李,两人一道去了皇后临时歇息的寝宫。
  皇后云楼青,镇国公家的嫡女,当朝国师云雅青的亲妹妹,陛下青梅竹马的发小。自入宫起便是盛宠之至,又连着诞下两位皇子。虽然身份显赫,但很是亲切。纪枝枝算她半个嫂子,二人玩得颇来。赵爰清和纪枝枝交好,又酿得好酒,同样受皇后亲睐。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快些起来。枝枝,爰清,你们都来挑一件。”云楼青拉她们到一堆衣服前。“阿琥说,宋国国主最快也要后天才到,今明儿,咱们就在林子里玩玩。”
  “这些都是骑服吗?”纪枝枝好奇地一件件翻看,“娘娘,您跑去林子里狩猎,陛下可同意了?”
  皇后入宫前颇有巾帼之风,不仅喜欢骑马射箭,连酒都要最烈的火酒。进宫后规矩繁多,日日被言官、司礼司管教着,难得出来一趟,自要痛快一回。
  “他自是准了。”云楼青挑出一件大红色骑服,在身上比了比,有些偏小,“可只准我去妃嫔、女眷的猎场,里面尽是兔子、山鸡,好生无趣。”
  “陛下定是担心您受伤。”赵爰清立在一边看她们挑衣服,“给男子的猎场里养了好些猛兽,倘若伤了娘娘,陛下真要心疼。”
  “爰清,你傻站着做什么?快选一件。”被打趣的云楼青有些羞赧,将手中的衣服伸到她面前比了比,随后塞给她,“我瞧这件就挺好,爰清肤色白,红色衬得越发娇嫩,我和枝枝穿着偏小,你身子骨比咱们小,兴许正好。”
  “娘娘,微臣不善骑射,怕误了您的雅兴。”赵爰清看着火般的红色,心里有些抗拒。“且红色是正色,微臣穿不得。”
  “无事,你跟着枝枝便好。阿琥不放心我一人去,硬要我带些人,旁人带去总像被牢牢监视着。我们三还说得上话,一道游玩也不伤雅兴。这儿没言官和司礼司盯着,穿什么颜色都无妨。”云楼青挑了件青色骑服,“我先去内室换,你们俩赶紧将衣服换了。我让盻月找养马的师傅挑三匹性子温和的马,若是我出来你们还磨磨唧唧的,可别怪本宫生气,挨个罚上一罚。”
  赵爰清无奈地抬头瞧纪枝枝,她丢个你好不识趣的眼神回来。抽了件深紫色骑服,到偏殿去换。
  赵爰清捧着大红骑服,磨磨蹭蹭地踱步到另侧偏殿。
  苏清清喜好红色,但宫里管制颇严,只有妃级以上才用得红色。她只能瞧着皇后,贵妃,贤妃等人穿着火般的大红,把双眼都灼痛、灼红了。
  将女官服脱下,套上鲜红的上衣。她还喜欢收集些红色石头,有普通的小石子,还有宝石、玛瑙、红玉,但凡红的都藏在一个小盒里。
  齐彦铭征战归来,偶尔送她两块,她总能欢喜半日。
  只是后来被贵妃瞧上了,就全拿了去。
  穿好骑服,赵爰清总有些不适应。许是素色衣服穿多了,突然换个鲜艳的,觉得颇为别扭。且上一世爱闹腾,像宫墙上的红花,这一世喜静,偏爱淡绿淡蓝。
  赵爰清穿着大红衣裳出去,云楼青和纪枝枝已等了她一会。
  “爰清,你该多穿些鲜亮衣裳,整日素服,又不喜言语,和宫里耄耋的老宫女似的。”云楼青调侃着。“等回去后,我给你送两套红色衣服,配几款首饰,朝中定有不少儿郎来求亲。”
  “娘娘,爰清脸皮薄,您再说她该不好意思了。若是羞得不敢出门,等会谁陪您狩猎呢?”纪枝枝也跟着侃了几句,三人一道儿出了寝殿,盻月差人牵了三匹马来。
  赵爰清虽骑术不精,但只要速度不是过快,仍能掌控。纪枝枝比她还糟一些,她的马匹不听指挥,总往反方向去。
  而云楼青一进林子,就像放出笼的小黄鹂,骑着马四处晃悠,她们想追都追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宜春酒 下

  陪皇后玩到夕阳落山,云楼青奕奕神采,拎了山鸡、兔子,哼着小曲回到寝殿,令盻月吩咐西岭的本地厨子去做些特色野味。
  赵爰清与纪枝枝却不容乐观,强撑着进屋,双双瘫倒在地,苦笑着对望,浑身酸软。
  次日,犹嫌不足的云楼青早早差人唤她们起床。
  赵爰清疲惫地骑马,揉揉惺忪的睡眼,纪枝枝同样没睡饱,晕乎乎地由马驮着。
  怏怏地骑过一个山头,云楼青的速度越发加快。纪枝枝突然觉察了什么,“娘娘,快停下。前头是陛下狩猎的场子,里面养的猛兽会伤了您。”
  云楼青拽住缰绳,兴致缺缺地回头,赵爰清和纪枝枝猛地清醒,一左一右策马追上她,“娘娘,咱们回去吧,都过了一上午,您不歇歇吗?”
  “我想去里头看看。”云楼青眨着兴奋的眼,摸了摸手里的弓。
  “不可。”赵爰清拉住她,“里面的猛兽不少,好些都是吃人的,您若有了意外,微臣可怎与陛下交代?”
  “这儿尽是山鸡、兔子,久了委实无趣。”云楼青甩开赵爰清,“我自小习武,不会有事。”说着就要进去。
  “娘娘,您若想去,微臣陪您回去禀明陛下,让陛下遣些武艺高强的侍卫护着您。”纪枝枝拦住云楼青,“微臣听说,明日三国会师,要一道儿狩猎,您回去同陛下说说,让他带您去。”
  “你俩左一个陛下右一个陛下,算了,我这便回去跟阿琥讲,让他许我去另一边的场子。”云楼青有些扫兴,佯装扭头。却趁着她们俩放松警惕,挥起缰绳,飞速朝前奔去。
  “爰清,你快拦住娘娘。”节骨眼上,纪枝枝的马又不听使唤,竟淡定地啃着嫩草,怎么拉绳都无济于事。
  “你快找人通知陛下。”赵爰清连忙策马,紧追其后,“娘娘,您快停下,再往里头当真会出事。”
  云楼青马不停蹄,奔过一个山头仍不停下。赵爰清心里急着,刚奔下山差些就要赶上,突见一支利箭刺破枝梢,直直射向云楼青。
  “娘娘,小心。”云楼青吓得停下步子,赵爰清顾不上旁的,猛地抱住她,两人一起摔下马匹,赵爰清为了护她,生生做了人肉垫子。
  “爰清,你还好吗?”云楼青抓着她中箭的左臂,“都是我害的,得快找太医看看。”
  “没事。”那箭射得深,赵爰清痛得想掉泪珠,却生生地忍住了,“娘娘,箭从那边射来,前方定是有人狩猎。我们得快点找着他们,让他们带您出去。”
  “可你伤得重,还能上马吗?”云楼青扶着赵爰清起身,用帕子捂住不断溢血的伤口。
  “微臣没事。”箭很沉,扯着血肉极为难受。赵爰清咬牙强忍,硬生生将其拔出,却像破了洞的水桶,血涌得更快,“都说强弩之极,矢不能穿鲁縞。这射箭之人的技艺高超,您找着他自能离了危险,随后派人接微臣出去就好。”
  “不行,你是因我才伤成这样,要走也得一道走。”云楼青撕下一块衣料,将赵爰清的伤处牢牢扎住。
  “事急从权,微臣得先保证您的安危。”赵爰清的血香散在空中,引得树林传来悉索的声响,“娘娘,您快骑马走,这四处像有猛兽。”
  果真,一只花斑虎迈着步子从林里奔来,赵爰清的整颗心被悬起,这辈子,好容易躲开了齐彦铭,本以为能安然度日,却要落得个葬身虎腹吗?
  松开赵爰清,云楼青强自镇定地将弓拉满,咻地射出一箭,直直射中奔跑的花斑虎。赵爰清失了许多血,晕乎乎的看不清射中哪处,就见那虎嘶嚎一声,软着身子歪倒一边,顿时有些讶异。
  云楼青虽习过武,但赵爰清觉得,这至多是女子闺房娱乐,怕登不了大台,却未料得,竟能将猛兽一击毙命。
  一边的云楼青同样讶于自己的箭法,可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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