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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入酒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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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公公。”赵爰清缓了缓情绪,“您替本座谢谢陛下,等本座脚伤好了,会亲自去上阳宫谢恩。”
  “是。”陆忠悬起的心总算安稳落地,“那奴才先回宫禀告陛下,大人好好养伤,千万别过于劳累。”
  “恩。”赵爰清点点头,“钱尚,你替本座送陆公公出去。”
  “奴才告退。”
  “你说这绣萝,到底是什么运道?本在掖庭服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被陛下开口,调到御前伺候。”明慧扫着枯叶,轻声对明秦道,“她才来的时候,虽然是三等宫人,但日子过得比一等还清闲,连陆公公见着都和颜悦色的。我都以为陛下是看上了她,准备寻个时机抬她做主子。”
  “可不是。”明秦有些不甘,“兴许陛下只是一时新鲜,但又顾忌她身份低微,难登大雅之堂?再怎么说,主子再小都是主子,她本是因族里有人做大逆不道之事才被充进宫,人又笨,犯事被罚进掖庭,能升到御前已是天大的荣耀。”
  “明眼人都看得出,陛下重视大人,专程从御前挑宫人送来,伺候得好,没准就是下一位主子。”明慧将叶子堆到一起,“可咱们怎就尽做些粗活,绣萝一人闲着,可真是好命。”
  钱陆躲在一旁听她们墙角,赵爰清让以竹给绣萝备些茶水点心,两人坐在桌边讲话。
  “你……在御前当值多久了?”赵爰清犹豫了一会,缓缓开口。
  “大约有三年。”绣萝小心翼翼地坐在一边,低着头,赵爰清问什么就答什么。
  “那三年前,你是在哪个宫伺候?”酝酿许久,还是没把掖庭说出来。她毕竟不是苏清清,知道得并不详细。
  “奴婢最初是伺候老太妃的,因犯了错事被罚去掖庭,后来陛下开了恩,让奴婢去尚宫大人手下学习,三年前调去御前。中间并没伺候过哪宫的娘娘。”
  赵爰清有些欣慰地点头,从话里都能听出来。过去绣萝不善言语,眼下好了许多,齐彦铭教得到底是好。“御前的事情,怕是不少。你平日应是挺辛苦的。”
  “陆公公很照顾奴婢,是以分给奴婢做的,都是一些琐事,称不上累。”赵爰清拿起茶壶替她倒了些水,绣萝有些惶恐,想拿过来,“大人,这样的事,奴婢来做就好。”
  “那你来之前,陛下都有对你说些什么?”赵爰清搁下茶壶,齐彦铭不仅教她处事说话,估计还把绣萝变成了他的人。
  “陛下让奴婢好好服侍大人,就当服侍陛下一样。”绣萝望着赵爰清深思的面孔,“奴婢虽然不够聪明,但奴婢会好好跟几位姐姐学习,请大人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期中周。。更新得有点点不规律。。
  最近晋江评论不造是抽了还是什么。我前一会还看见妹子的一条评论,刷新过会就没了= =、还有之前回复的。。再看都显示没回复╮(╯▽╰)╭
  还有被不造是谁删掉的评论。= =
  作者菌来鞠躬道个歉。每条评论我都有看,有回复。。如果你那儿没显示。。八成就是。。晋江它抽了= =、如果还有不知怎么就没了的。。一定不是我删的!

☆、春日酒 上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
  约莫过了六、七日,赵爰清的脚伤便好得差不多。却硬生生拖到十几日时,才重新回朝。间隔的日子中,她让以木、以竹将齐彦铭送来的宫女牢牢监视着,庆幸的是,她们倒还安分,除了嘴碎,没有生事。
  陆忠隔三差五地送些名贵补品来府上,言语间暗示多回,盼她早日回朝。现下,他正扯着嗓子,大声喊着“退朝——”
  从政事殿去御书房的路不远,走着却漫长。大齐刚过小暑,大暑未至。木香花落满蹊径,杂着腐烂的气息,枝叶郁郁葱葱,遮盖头顶上的炎炎烈日。早蝉唱着短暂的岁月华年,女官朝服闷着燥热,赵爰清出了好些汗,站在阴凉处,面庞通红。
  若她没记偏差,这条道,过去种的是桃柳,夏日走着,总能晒脱皮。
  歇上一会,赵爰清继续朝前走,双手合在小腹,紧紧握着。看见御书房的轮廓后,跟带着呼吸都屏住。她近乎是像乌龟一般,缓慢地挪到门口,王英候在外头,看是她来了,“赵大人,您怎么没做轿子。现下日头毒,您又旧伤刚愈,这晒得,面色都白了。”
  “多谢公公关心。本座有要事想求见陛下,不知公公,能否代为通传?”赵爰清看他欲言又止,“还是本座来得不巧。陛下不方便见外臣……?”
  “陛下正在召见大臣,讨论朝事,怕要过一会才能见大人。”不知是王英说谎的火候不够,还是赵爰清活了两辈子,看人的功力愈发好了,“大人不如去旁边的屋子歇一会,里头放了冰块,可凉快了。奴才再替您倒些茶水,送些点心,您可以慢慢等。”
  “多谢公公好意,只是公公当值辛苦,本座实在不忍劳烦,在门口候着就好。”赵爰清忍不住勾起唇角,这里头,八成呆着后宫的哪位主子。王英怕是帮齐彦铭放哨的吧。
  “纵然大人体谅奴才,但大人身份金贵,若有些闪失,陛下可不会轻易饶过奴才。奴才做些小事,完全是分内之职,怎么敢谈辛苦二字。”王英说得诚恳,“大人请吧。”
  “那就劳烦公公了。”赵爰清同是不想吹热风,何况,她既不是前来捉、奸,又没什么身份、立场过来捉、奸。再者,齐彦铭宠幸自己的妃嫔,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她没必要自找没趣,自寻罪受。
  王英泡了贡茶给她,还呈了绿豆糕和板栗酥,赵爰清小口吃着,没什么异样,只有轻微抖动的睫毛泄露她慌乱的内心。
  用完半碟糕点,她恢复得差不多,陆忠进来,恭敬道,“大人,陛下已经见完大臣,请您过去。”
  “好。”赵爰清起身,踱过回廊,来到御书房门前。刚准备进去,就听着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不是酒正赵大人吗?”
  “微臣见过娘娘。”赵爰清回过头,竟又碰上了楼惠妃。
  “起来起来,现下天热,不需要行这些繁琐的礼节。”楼惠妃穿得华贵,衣裳虽多,但清凉透气,“本宫方才和陛下讨论下旬月乞巧节的事宜,走的时候没留神,把帕子落在里头,这不,老远折回来取。大人是来找陛下说酿造局的事儿吗?”
  赵爰清笑笑,丢了帕子,大可让宫人来取,夏日炎炎,专程跑这一趟,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娘娘冰雪聪明,一猜就透。”
  “这宫里头,本宫哪算是聪明的,只是勤能补拙罢了。”楼惠妃接着道,“既然大人有要事禀告陛下,本宫就不耽误您时间。大人一会去酿造局,顺带会经过本宫的宫殿,不知能否将帕子代为送来?”
  “能替娘娘做事,是微臣的荣幸。”赵爰清福了福身,送楼惠妃离开。
  这乞巧宴向来是皇后主持,夫人、贵妃辅助,怎也轮不到一个惠妃主管。赵爰清生了片刻疑虑,看来,得差以木她们去好好查查。
  “微臣参见陛下,陛下圣安。”重生后,赵爰清头一回行大齐大礼,慢慢跪在地上,手脚冰凉,“前些日子,微臣因伤势较重,行动不便,没法子上朝,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酒正坐着回话,不必行此大礼。”齐彦铭有些不安,心里总有不祥的预兆,“酒正受伤时,还不忘打理酿造局,可见尽心尽职,孤怎会怪罪?”
  “微臣多谢陛□□谅。”赵爰清缓缓起身,垂着首,齐彦铭看不清她的表情。
  “酒正是要向孤禀告公事?”那股不安愈加浓烈,齐彦铭说不出的压抑。
  “并不,微臣想同您聊聊私事。”赵爰清并没坐下,依旧站在桌前。
  “私事……?”齐彦铭有些受宠若惊,心都跳得砰砰响,“什么私事?”
  “陛下,微臣今儿个身子不适,也不想同您绕弯子,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赵爰清定定地看着他,“都说人活一辈子,本就不易。如果能重活一次,就像转世投胎,有些前尘往事,该放下就放下,该忘却便忘却。就同喝了孟婆汤一样。”
  齐彦铭怔怔看着她,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你都记得?”
  “是。”赵爰清咬咬牙,不理会他复杂难受的眼神,逼着自己往后说,“您一路上试探过微臣多回,十多日前的那场戏,还有送来的绣萝。微臣愚笨,实在猜不透陛下的心思,希望陛下坦诚相告,微臣任打任罚,哪怕是赐下鸠酒,微臣都会尽数饮尽。这般弯弯扭扭,倒不像陛下一贯的风格,微臣记得,您可是最喜欢干脆利落的。”
  “我没想罚你。”齐彦铭走到她身边,有些接受不来,声线带着轻微的颤音,“阿清,我知道你喜欢听戏,特别是秋三娘的。陆忠同我说,你身边的奴才不仔细弄伤了你,我……我很担心,才让绣萝过去伺候你。”
  “我……我当你忘了。”到底是欢喜还是难过,齐彦铭不知道,只是犹犹豫豫,慌乱无措道,“我本想直接同你讲,又怕吓着你。阿清,你都说了,能重来一次不容易。我们……重新开始,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陛下当真是宽宏大量,连微臣给您带绿帽子的事都不计较。”赵爰清笑得嘲讽,齐彦铭忍着心头的刺痛,“我知道你没有,是贵妃害的。阿清,是我的错……我做了好多错事,我……”
  “前世,绣萝没告诉你吗?”赵爰清有些不耐地打断他,齐彦铭顿了顿,“你走后,我就把绣萝调去上阳楼打理,还许她出宫婚嫁,可她一直不肯出去……我走之前,她都过得很好。”
  看来,齐彦铭还不知道。“陛下,您不必愧疚,也不用弥补微臣。微臣如今过得很好,”赵爰清的语气柔和些,顿了顿,“咱们还是放下这些往事,恢复君臣之仪,微臣会替您尽心尽力地打理酿造局。等一切完事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您做您的齐皇,我当我的司酝。”
  “阿清……阿清,你说过。”他慌张地抓住她的手握着,他知道,知道她过得好。但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她的快乐没有他,他的人生少了她,“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你说会一直跟我在一起,生很多孩子,等头发变白,牙齿落了,都不走……”
  像是回想起什么,赵爰清有些难受地闭上眼,重新睁开时看着他害怕的样子,终是不忍,“阿彦,我们上辈子都错了,其实我们……命中注定不该在一道儿。”
  齐彦铭的喉结轻微颤动,却说不出话。赵爰清想甩开他,但他抓得太紧,“何况……何况这辈子,我有自己喜欢的人,你也有了,皇后,沁夫人,惠妃她们都很好……”
  “不是的。”齐彦铭想辩解,可赵爰清不给他这个机会。
  “我们上辈子是有些纠葛,但都是苏清清同齐彦铭的,不是赵爰清和齐彦铭的。”赵爰清慢慢掰开他的十指,“阿彦,好聚好散,不好吗?”
  “不好。”齐彦铭不依不饶地捉住她,有些阴沉,那句‘我有自己喜欢的人’当真刺痛了他。那人是谁,李筠吗?,“你一定要逼孤吗?”
  “陛下,微臣知道您有个习惯。”赵爰清轻轻笑了笑,就像看一个任性的孩子,拉着他走到桌前,拿出棋子摆在棋盘的两边,“每次做事前,您都会仔细估量好左右的形式、差距,手中的筹码。”
  齐彦铭盯着她修长的手指,把他那侧的棋子一个一个收进去,“可这回,微臣是在不知,陛下您还有什么能用来威胁、掌控臣的?”
  然后,她看见齐彦铭的脸色变得惨白,像即将支离破碎的瓷盘。他手里没多大劲道,赵爰清轻易地甩开他,一字一字地宣告着最残忍的判决,“陛下,好聚好散吧。”
  赵爰清不带迟疑地转身离开,齐彦铭伸在半空的手缓缓垂下,像要挽留什么。
  确实,他……什么筹码都没,而她却握着他全部的欢喜和期盼。
  赵爰清走出书房,深深吸了口气,慢慢回头看着御书房的轮廓。她果真……还是忘不掉他,哪怕再努力地忘记,再用力地恨,赵爰清都不得不承认,她还是爱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打算赶在零点之前发上来的。。。手速渣果真伤不起T T

☆、春日酒 中

  他们何其不幸,经历了寒暑与雷鸣,无助与困苦,仍旧难以厮守,她又何其幸运,在看透一切后,单刀赴会,断去乱麻。
  她不忍心伤他,只是他们命中注定,有缘无分。赵爰清淡淡地笑笑,转而寻了个宫人问楼惠妃的住处。
  “微臣参见惠妃娘娘,娘娘金安。”
  “免礼。”楼惠妃换了身衣裳,更显得家常、亲和,“赵大人从御书房一路走来,想必是累了,坐下回话便好。阿素,给大人泡一壶御赐的贡茶。”
  “多谢娘娘。”赵爰清坐到一边的红木椅子,上头刻着繁复的花纹,铺着秀丽的锦垫。
  “不知大人是否将本宫的帕子带来了?”楼惠妃拿起一旁的茶杯,轻轻刮了刮盖子,尝了一小口,余光落到她身上。
  “娘娘,您就别戏弄微臣了。”楼素将泡好的茶水呈上,杯子上涂着一朵华美的牡丹。御书房压根没什么娟帕,这娟帕只怕是她吊她来的托词,“娘娘有什么吩咐,请尽管吩咐微臣,只要微臣能办得到,定然尽力做好。”
  “赵大人当真是个聪明识趣的。”楼惠妃笑着搁下茶杯,“只是大人都不细问,本宫要你做什么,就这么爽脆地答应了。”
  听着像是怀疑她。
  “娘娘,微臣毕竟不是大齐的子民,也不是大齐后宫的一员。微臣是大荣六局的女官,早先被派来做事,已属不愿,但皇后娘娘说,等微臣回去后,就擢微臣做司酝房的司酝,这才勉强前来。微臣只想快些料理好这儿的事,好能早些回到大荣。”赵爰清坦然地望向楼惠妃,“如今看来,娘娘在后宫才是一枝独秀,就跟这朵牡丹一样。微臣帮娘娘做好事,当作奖赏,娘娘能否协助微臣,早日重振酿造局?”
  “这自然可以。”楼惠妃像仍有几分怀疑,“但据本宫所知,司酝房的司酝虽好,却只是六品女官,而赵大人现今位于酒正,可是四品官员,还能上朝参政。”
  “官衔的高低都是给人看的,手里握着的,才是真真正正的实在。”赵爰清道,“微臣尽管身居四品,但毕竟不是齐民,就算上朝,也是陛下向我皇做个样子,以示信任。朝中大臣顾忌微臣,也尽量架空微臣的权限,微臣做起事儿,也得小心翼翼,免得被捉住什么把柄。再者,各朝虽都有女官制度,但女子入朝仍是为数不多,更何况是他朝女子?”
  楼惠妃像有几分信了,赵爰清接着道,“相反,在大荣,微臣一人管着司酝房,说一就不是二,还有皇后娘娘撑腰。是以微臣觉得,大齐不如大荣自在。今儿个,就算娘娘不找微臣,微臣早晚也要来寻娘娘。”
  “赵大人是个聪明人,快尝尝,这茶的味道如何?”楼惠妃笑得艳丽,却不答复她。
  赵爰清看着红艳艳的茶水,轻轻抿了几口,觉得有些怪异,得亏她的袖袍大,悄悄吐了也见不着。如今天气热,没一会就干了。“娘娘的茶,自然得符合娘娘的身份,地位,怎么都是好的。”
  “赵大人的嘴儿真甜。既然大人这般坦诚,本宫就不绕弯子了。”楼惠妃递了眼神给楼素,她随即退出门外守着,偌大的宫殿就只剩她们二人,“下旬的乞巧宴,是本宫好不容易盼来的机会,希望大人能帮本宫几个忙……”
  ……
  “要做金波曲,需木香三两,川芎六两,白朮九两,白附子半斤,官桂七两,防风二两,黑附子二两,炮去皮,瓜蒂半两。右件药都捣罗为末,每料用糯米粉、白面共三百斤,使上件药拌和,令匀。更用杏仁二斤,去皮尖,入砂盆内烂研,滤去滓。然后用水蓼一斤,道人头半斤,蛇麻一斤,同捣烂,以新汲水五斗,揉取浓汁,和搜入盆内,以手拌匀,于净席上堆放……”
  赵爰清四处踱步,看着称着重量的宫人,动作虽是生疏,不麻利,但确实有条不紊。方才,又瞧了他们几日前做的小曲,麦曲,倒还过得去。想来她不在的时候,以木、以竹教得很好。
  做完一批金波曲,以木领着她到几日前新酿的酒前,“大人,我前些日子带她们酿了些淡酒,都像金盘露一般温和,料想用不了太多时日。下旬的乞巧宴,参加的大多是宫内宫外的宫妃、命妇,还是选性子温和、不浓烈的酒。”
  “你想得很周到。不过负责乞巧宴的楼惠妃说,这回,想让我们送洛神花酒去。”赵爰清坐会岸边拿过文书、典策,边翻阅便同身边的以木说。
  “洛神花酒……”以木顿了顿,“这酒倒是不难,只是洛神花生在南方,如今又不是花期,怕是不好弄。况且,据奴婢所知,大齐很少有人会用洛神花入茶、入酒。”
  “这就不需要咱们操心了。”赵爰清翻着书页,轻轻勾着唇角,“惠妃娘娘可都备好了。”
  “大人……”以木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开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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