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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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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合起来爬他头上,不,是骑他头上,他一点辙都没有。
然后趁半夜,他一人在书房睡不着,偷偷潜进自己院子,做贼般从里屋的窗户翻进去。
刚走到床边,他衣服还没脱,就被温婉蓉发现了。
温婉蓉爬起来。抱起躺在一边的飒飒,警惕道:“你走不走?”
覃炀看了眼飒飒,又看向她,语气缓和,减小音量,一本正经胡扯八道:“书房不好睡,蚊子多,我睡不好,想回来睡。”
温婉蓉不让:“蚊子多,要下人拿驱蚊的熏香熏一熏就好了,你跑回来做什么?”
“想跟你睡。”覃炀脸都快笑僵了,见温婉蓉脸色变了变,立刻改口,“睡其次,主要跟闺女培养感情。”
温婉蓉就是不答应:“你白天回来就能培养感情,晚上她要和我睡,不然会哭会闹,床就这么大,你来了,她睡哪?”
覃炀心想,这么大个床,以前两人打得火热,也没觉得挤,现在多个小婴孩,就没地方睡?
这边越是不让睡,那边越是想睡。
覃炀倒会想心思:“要不你跟闺女睡里面,我睡外面,肯定挤不着。”
温婉蓉也有办法对付他:“飒飒不喜欢睡里面,容易醒,闹。”
覃炀想今晚怎么地,睡不成了?!
他开始厚脸皮,耍赖,脱了衣服,就要躺下。
温婉蓉推他:“下去!下去!谁让你上来的!”
覃炀不管,就躺在飒飒睡觉的地方,舒服挪了挪身子,坏笑:“床上有股奶香味。”
说着,他爬起来,凑到飒飒身边,闻了闻:“嗯,就是闺女身上的。”
不知是他靠得太近,说话声音吵到飒飒,还是温婉蓉推覃炀惊动了她,小家伙忽然醒过来,接着放声大哭。
温婉蓉赶紧哄,一股脑怪覃炀头上:“都怪你!要你走不走,把孩子也吵醒了!”
覃炀觉得冤,他什么都没做,就说句话,孩子醒了哭,也怪他。
然而飒飒哭声越演越烈,怎么哄也哄不好。
哭得覃炀头都大了,投降:“好好好,老子走,老子走还不行!”
于是在飒飒抑扬顿挫的哭声中,他抓着外衣,灰溜溜离开院子,继续滚回书房受憋。
由于晚上睡不好,白天脾气更不好。
之前在军营,现在整个御林军也知道覃炀的暴脾气。
反正他在府里不好过,外面的人也别想好过。
然后属下连带几个副手,没事不找他,有事更不找他。
鬼吼鬼叫带骂人都其次,手上马鞭打哪算哪,丝毫不讲情面。
于是,覃炀在御林军的公务就更闲了,手下把所有事情抢着做了,没什么需要他。
他有更多时间躲懒,回府玩飒飒,不,是陪飒飒玩。
温婉蓉不是没发现,飒飒就是覃炀的大玩具,随着一天天长大,飒飒开始跟人互动,逗一逗就笑个不停。
然后只要覃炀进屋,飒飒的眼睛就跟着他转。
有时也要覃炀抱,抱不过一会就不要他,还是要温婉蓉。
当然这是覃飒飒心情好的时候,她心情不好,别说覃炀,天王老子来了都没有,别着小嘴,皱着眉头,谁也不理,趴在温婉蓉肩上,要是这个时候逗她,就等着嘹亮哭声,哭得一屋子人投降。
覃炀见识飒飒的厉害。一个劲感叹,这像谁啊?太不可爱了。
温婉蓉瞥他一眼,淡淡道:“有其父必有其女。”
覃炀立马否认:“不能,老子从来不好哭。”
然后转脸吓唬飒飒:“再哭,老子揍屁股!”
结果,飒飒威武不屈,瞪大眼睛看他一会,放嗓开哭。
覃炀又被温婉蓉骂:“你吓孩子干什么!好好的,又弄哭了!”
覃炀还莫名其妙:“哎,不是,她能听得懂我说什么?”
温婉蓉白他一眼,懒得解释,把他赶到外屋,一个人哄孩子。
覃炀躺在摇椅上,听着飒飒的哭声,瘫死状想,好歹也是疆戎大杀四方的平北将军,怎么就被母女俩轻易收服了?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然而世风日下何止在府里。
太子诏书宣告那天,百官早朝的奉天殿内,龙椅空着,尊左为六皇子的位置,龙椅右边为皇后的位置。
然后覃炀被故意安排值守大殿正门外,保护六皇子。
如此,曾经和他一起早朝的同僚,有的装看不到,有的则拿异样的目光瞥他一眼,快速入殿。
只有宋执过来时,给他递了个眼色眼神,指指后面。
覃炀顺着他所指看过去,只见杜子泰和杜宁一前一后,朝他走来。
一个废材,一个草包。
覃炀打心里瞧不起。
杜宁心知肚明,难得机会,给他难堪。
“姑父,侄儿跟覃统领说几句话,好歹曾经共事过。”杜宁对杜子泰低语,指向覃炀的方向。
杜子泰也不大喜欢覃炀,以前在枢密院要靠他,没办法,现在覃炀所有权力到他手上,还管什么覃家威望。
他对杜宁点点头,面无表情与覃炀擦肩而过。
覃炀自然也没好脸。
杜宁过来凑热闹:“覃统领,辛苦了。”
覃炀淡淡瞥他一眼。没说话。
杜宁带着几分得意笑,冷嘲热讽:“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覃统领,这太出名未必好事,您真以为自己是诸葛亮,枢密院没你就不转了?就算是,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是不?”
换以前,覃炀反手一拳,打得对方满地找牙,现在他心里骂爹骂娘骂祖宗,嘴上却笑:“杜宁,山不转水转,老子不会走一辈子背运。”
杜宁不宜久留,从鼻子里哼一声,转头进了奉天殿。
覃炀骂,哼个球!
只等所有官员进殿,覃炀站在殿外,心里五味杂陈。
曾经那些覃将军长,覃将军短,围在他身边锦上添花的马屁精,如今各个视而不见,避之不及。
再想想家里温婉蓉的冷脸,他头一次觉得心累。
他是不该打她,但后来他尽力讨好,认错,服软。
还要怎样?
长这么大,遇到那么多女人,也就温婉蓉敢这样……
覃炀心情极差,却哪都不能去,更别说躲懒。
他听见太监细着嗓子宣读太子诏书,和杜皇后掩饰野心,义正言辞大谈特谈为圣上分忧的说辞,自己望着远处保和殿的金色琉璃瓦,想皇上真睡得着,还是快要归天,懒得管魑魅魍魉作祟?
不管前者还是后者,杜皇后的目的达到。
太子监国,辅国大臣为齐驸马。
皇后党彻底达到一党独大的目的。
至于卧病在床的皇上,就等着驾崩那天,交出玉玺,传召太子继位。
到时杜皇后是垂帘听政还是摆脱傀儡小皇帝,改天下为杜,随她高兴。
覃炀还在神游。倏尔殿内传来一声怯懦懦小孩的声音,引起他注意。
再细听,是六皇子的声音。
六皇子从没看过早朝阵仗,再看看不苟言笑的群臣,吓得小脸煞白,说一句“众爱卿”,后面该说什么,忘得一干二净。
一旁的太监急得小声提醒,又提醒。
六皇子像吓傻一样,呆呆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反应过来,转头看向龙椅另一侧的杜皇后,极小声喊声“母后”。
杜皇后嘴上笑,眼神却是冷的:“太子,有话可与众臣商量。”
六皇子抿了抿嘴,似乎有难言之隐。
杜皇后递个眼色,提醒:“太子方才的话未说完,众臣还等着您说话。”
“可,可是母后……”六皇子憋红脸,吭哧半天,小声道,“儿臣想尿尿。”
紧接着,一旁太监就看见六皇子的椅子上出现一滩水,流到地上。
一时间大殿里安静极了。
六皇子想哭不敢哭,坐在椅子上不敢动弹。
这场朝会如何开始如何结束,已经没人在意。
群臣离开时各个满脸愁容。
唯有杜皇后不是愁,是怒。
她把六皇子连拉带拽带进坤德殿,狠狠抽打手心,打完后叫吴嬷嬷带下去,又叫来杜子泰,杜宁以及齐驸马和丹泽。
先对杜子泰说:“哥哥,照六皇子今儿表现,撑不了多久,你那边早早做好准备。”
杜子泰抱拳说明白。
接着又对齐驸马疾言厉色:“齐贤,本宫要你好好教导太子,你就是这么教的?你父亲一生授业解惑,怎么到你头上,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齐驸马吓得赶紧磕头谢罪,说回去一定好好教导太子,不会重蹈覆辙。
杜皇后语气冷冷要他平身,眼神透出轻蔑,难怪长公主看不上。
第三个就是对丹泽交代:“今日之事一定有好事者大做文章,你在大理寺多盯着点,本宫不想听见关于今日朝堂上任何流言蜚语。”
丹泽作揖应声。
最后杜皇后看向杜宁语气缓和下来:“枢密院那边有你大伯即可。从明儿起,你调入大理寺,协助丹少卿搭理相关事务,他事多,需要帮手。”
即便知道是调到丹泽身边做眼线。
杜宁依旧满心瞧不起,他早有耳闻这个西伯男人如何上位,就没拿正眼瞧过。
杜皇后交代完所有事情,吴嬷嬷端来茶点。
杜宁怎能容忍为奴为婢的西伯族与他平起平坐,揭开茶盖吹了吹,倏尔将一整杯滚烫茶水泼向丹泽胸口,丹泽本能起身回避,还是被泼到袖子上。
他皱皱眉,甩甩衣服上的水。
杜皇后大怒,骂了句“混账”,把杜宁赶出去。
丹泽没吭声,起身告辞,转身离开。
杜子泰扫了眼他的背影,劝杜皇后:“娘娘,为一个鹰犬,犯不着跟自家人动怒。”
杜皇后神色恢复如常:“本宫正是用人之际,有些人去留,等太子继位后再说。”
杜子泰立刻表现佩服之情:“高!实在是高!”
至于齐驸马。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他没有国仇,但有家恨。
只等从坤德殿出来,借由去六皇子寝宫,偷偷摸摸溜出去,绕道而行去趟大理寺。
齐驸马没进去,只叫人拿笔墨,写了张匿名纸条给丹泽。
丹泽收到纸条时,正在给自己胳膊上烫伤药。
下属看他烫掉一块皮,问要不要帮忙,丹泽摇摇头,等人一走,打开纸条扫了眼,立刻用火褶子烧掉。
纸条上,白纸?字要他当心杜皇后,赶紧找好后路。
丹泽何尝不明白,自己是长公主的污点,等没用时,一切不复存在。
他包扎好被烫伤的地方,推开案桌边的窗户,望着春季午时的阳光,思虑很久。
隔天,他接见完杜宁,回坤德殿复命出来,又与钟太医擦肩而过。
两人有几面之缘,点头打个招呼,而后各行各的路。
然而丹泽出宫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调头往回走,转而去往太医院的方向。
以他在大理寺的快速成长,想在太医院摸清钟太医的底易如反掌。
与此同时,钟太医在坤德殿跟杜皇后一五一十汇报皇上的病情。
杜皇后听后,略微沉吟:“本宫恐怕没多少时间,皇上的病情最快要几天?”
钟太医没吭声,手指比划个五。
杜皇后微微颔首:“万无一失吗?”
钟太医点头:“娘娘放心,服下此药,再加以施针,不出一个时辰,经脉逆流,头风病会剧烈发作,没几个人扛得住那种折磨。”
话音刚落,吴嬷嬷拿着新做的锦织对襟长袍进来,低声道:“娘娘。龙袍做好了,您看看是否满意?”
钟太医一怔,打算行礼告退,被杜皇后叫住。
“你且看看本宫这身衣服是否合身?”
明?色逶迤拖地的长袍,背面绣有双龙戏珠的云锦刺绣,一针一线,栩栩如生。
钟太医赶紧跪拜,一句“吾皇……”还未出口,就被杜皇后打断。
她睥睨一笑:“等那一天叩头谢恩不迟。”
钟太医起身,被吴嬷嬷送出去。
回来时,杜皇后已经脱下方才的明?长袍,坐在贵妃榻上悠然喝茶,抬抬眼:“太子的事交代清楚了吗?”
吴嬷嬷毕恭毕敬回答:“回娘娘的话,钟太医一切准备就绪,保证六皇子服药后,睡下去不会起来,而且查不出任何异样。”
“那就好。”杜皇后露出满意神色。
万事俱备,只欠一个守住宫门的恶狼。
杜皇后故意把覃炀留到最后收拾。
他跟那些宵小不同,不会乖乖就范,而且宋太君和太后的交情,是个棘手问题。
而后她想到五天时间,必须在五天内分出胜负。
隔天。杜皇后特意把覃炀叫着,一起去保和殿探望皇上。
保和殿内一股幽幽的龙诞香混着淡淡的汤药味。
齐淑妃出来跪安迎接,杜皇后没理,直径走到龙榻边,面无表情盯着榻上瘦如枯槁的男人片刻,露出一丝微笑,下一刻却无比悲痛行跪拜大礼,哭道:“皇上,臣妾没有尽心尽责照顾您,还请陛下恕罪。”
皇上听见声响,微微睁眼,气游若丝说:“朕的皇后辛苦,朕不怪罪。”
杜皇后陪他演夫妻恩爱戏码,一把握住皇上的手,悲戚道:“臣妾不能给皇上绵延子嗣,只能好好辅佐太子,让他多为皇上分忧,可皇上,您要快点好起来,臣妾,臣妾害怕……”
一句害怕,换一声叹息。
皇上眼神涣散。不知想什么,看什么,没一会又闭上眼。
杜皇后轻声唤:“皇上?皇上?”
皇上没反应。
“快叫太医!”杜皇后连忙起身,冲出去。
没过多久,钟太医带着一行太医院的医师慌忙火急赶过来,又是拿脉,又是施针,整个过程覃炀看得清清楚楚。
说不震惊是假话。
皇上真不行了?
覃炀觉得说行,是骗自己。
可前段时间还问起大姑父是为何?
还有许翊瑾的调动。
以他的分析,就算杜皇后不知道边界情况,杜废材多少清楚,之前樟木城小规模侵略已经敲响警钟,如果把得力干将都调回,不怕敌军二次进攻?
再退一步,这种军机要职调令得皇上点头,皇上要归天,不至于把江山社稷都拉着陪葬吧?
他带着满心疑虑和担心,不到申时离宫回府。
进院子时,温婉蓉正抱着飒飒在门廊下玩耍。
那一刻,覃炀恨不得把母女立刻塞进马车,连夜离开燕都,送到樟木城或者其他姑父那里。哪里安全,去哪里。
但这个想法,只能想想。
如今燕都连城郊重新布防,没有通牒文书或令牌,想都不要想“逃离”二字。
覃炀想了想,没叫温婉蓉,转身去了老太太院里。
老太太鲜有变了脸色,只叫他看清楚时局,且莫听信小人谗言,做错事,误了自己和覃家。
而后叫覃炀把府里所有会武的下人集结起来,开兵器房,下发武器,组成家兵,日夜巡防,以防万一。
等一切安排完毕,再回到院子已近戌时末。
他进屋看了一眼,见温婉蓉带飒飒睡了,准备退出去,被叫住。
这次温婉蓉披件外衣,下床,主动跟他说话:“今儿怎么了?我听见院子外有动静,院子里的人手也多了?”
覃炀本想抱抱她,手动了动,最终没伸出去,说句“你别管”转身就走。
温婉蓉不傻,她明显感觉到府里气氛不对,追出去。
“你今晚睡书房?”她拉住覃炀的胳膊。
覃炀脚步一顿,嗯一声,抽回手,要她回去睡觉:“飒飒醒了,没看见你,又要哭。”
温婉蓉很少看见覃炀眼底隐隐透出紧张,不让他走,关切道:“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被冷了这么久,头一次听到温婉蓉关心的语气,覃炀忽而笑起来,一只手抱抱她,像安慰:“没事,就是来看看你和飒飒,看完了,回书房。”
前段时间半夜偷着翻窗都要挤在一起睡,现在自觉回书房。
温婉蓉打死不信覃炀变得这么乖:“要不你今晚睡西屋,西屋一直空着,我过来陪你说说话?”
覃炀没应,把她推进屋后,就离开。
温婉蓉本想问个究竟,可听见里屋飒飒的声音,只能作罢。
而从隔天开始,一连三天覃炀都是卯时不到进宫,天?后才回来。
从第四天白天开始,杜皇后突然叫覃炀撤掉保和殿的所有守卫。
覃炀没辙,把明哨换成暗哨。
杜皇后似乎清楚,却装作不知道。
她现在没心思对付覃炀,巳时约了钟太医,午时她要去保和殿看皇上。
等一切事情办完,刚准备午睡,大宗正院的人急急忙忙跑来禀告,说长公主绝食三天,怕饿出个好歹,问皇后的意见。
杜皇后原本不想理,但一想到过不了几日,天下改姓杜,对长公主就宽容几分,要大宗正院立刻放人。
长公主离开大宗正院的第一时间,就要去大理寺找丹泽算账。
然而她的轿撵还没到宫门口,远处出现一个熟悉身影。
她立即下轿,跑过去请安:“舅母你怎么来了?母后叫你来的?”
光湘郡主笑,屈膝福礼:“是啊,你这是去哪?”
长公主不想说,岔开话题:“不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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