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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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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这些话,他对别的女人也说过,换汤不换药而已。
  “我累了,睡吧。”温婉蓉闭上眼,她确实累。肚子一天天增大,她身体负担一天天加重,加上心情不好不坏,对覃炀没兴趣也没耐心。
  覃炀本来还想说什么,话到嘴巴又咽下去,说声好。
  曾经这都是他对她做的事,故意冷着她,晾着她,不冷不热,听她求自己,说尽好话,任意妄为践踏她的好心好意,一门心思要狠狠治她一回,看她以后敢不敢口无遮拦,说伤他自尊的话。
  他一度认为,温婉蓉跟其他女人没有不同,把他看得紧紧的,他说什么,她都信,看他的眼睛亮晶晶,带着崇拜,变花样求他重视,极大满足他的虚荣心。
  现在他依旧认为温婉蓉跟其他女人没什么不同,唯一差别,是她占据他心里的分量。
  爱是真爱,为什么爱到后来,遍体鳞伤。
  覃炀反思。
  至于和长公主的事,他处于百口莫辩的尴尬中。
  换以前,他有一百种方法治死长公主那种浪荡货,现在不行。
  但说那天没邪念是假话,长公主天天纠缠,他早就想好就用军中蹂躏官妓的办法,给长公主一个教训,让她知道男女先天优势差别。
  结果……他什么都没做,被温婉蓉抓现行。
  其实就亲个嘴,像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想想,很冤。
  温婉蓉大概不太舒服,睡眠浅,覃炀一翻身,她就醒了,但又没有完全醒,迷迷糊糊唤声覃炀,下意识抱他,整个人蜷缩他身边,又睡过去。
  覃炀轻手轻脚把胳膊伸到她颈窝下当枕头,然后拉了拉被子,将两人盖好,趁温婉蓉睡着,低头亲了她一下。
  他现在只剩偷亲……
  覃炀觉得窝囊,他什么时候轮到“偷,亲”的地步。
  再看看温婉蓉一脸静谧的睡相,实在想不出她甩耳光的凶样。
  覃炀犯贱想笑,被打了几次,当下气,事后想想算了。
  他肯定不能动手,否则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她让他不好过。
  想到不好过,覃炀接着叹气,不知这次记仇,又记多久……
  隔天覃炀轮值,不用一早进宫,陪温婉蓉睡到自然醒。
  温婉蓉刚醒,人在迷糊的状态下,很?人,哼哼唧唧习惯性往覃炀怀里钻,像撒娇。
  覃炀也就这个时候,感受她的爱意。
  他也趁这个时候,柔声问她想吃什么,或者今天想做什么。
  温婉蓉都会回答,而且声音软糯,乖巧地像只猫。
  覃炀现在特别珍惜,两人好好说话的时光,哪怕只有一会,他满足她所有要求。
  温婉蓉怀孕后,口味越来越怪,喜欢吃酸的,也喜欢吃辣的,而且还喜欢吃大油的东西。
  她跟覃炀说,早饭想吃梅菜扣肉。
  覃炀连忙答应,起床跟冬青交代,要小厨房快做。
  而温婉蓉躺在床上继续睡。
  覃炀问她起床吗?
  温婉蓉摇摇头,说腰疼,不想起。
  覃炀又上床,抱着她,轻轻给她揉腰。
  总之以前都是别人伺候他的事,现在他学着伺候温婉蓉。
  “覃炀,”她缓缓睁眼,微微蹙眉,“孩子刚刚在动。”
  覃炀紧张:“是吗?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大夫说都是正常的。”温婉蓉靠在他胳膊上,眼底透出母性的慈爱与温柔。
  覃炀把人往怀里搂了搂:“你有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不在家。你就叫冬青。”
  温婉蓉嗯一声。
  覃炀问:“你要不要再睡会,早饭估计还要等。”
  温婉蓉说不睡了,想起来活动一下。
  覃炀转身伸手把她衣服都拿过来,腰侧的盘扣温婉蓉看不到,就由他帮她扣。
  “谢谢。”每次这种时候,她都小声言谢,覃炀什么时候帮女人系过扣子,她见好就收。
  覃炀瞥她一眼,笑了笑,趁机表白:“温婉蓉,你说老子不在乎你,老子长这么大,给女人穿衣服扣扣子,就你一个。”
  温婉蓉换以前肯定早乐开花,她现在连笑都不笑,说:“以前睡那么多女人,有也忘了吧。”
  覃炀就知道她会说这种话呛人,边扣边叹气:“哎,凭良心说,我真罪无可恕?我对你如何,你心里有数,其实那份调令书,只要你拿来,老子都会签,杜皇后晾死这点,才要你来当说客。”
  温婉蓉不吭声。
  覃炀拿厚外套给她披上:“我知道,你把检举信背地里交出去了,宫里风言风语,另外长公主不来骚扰老子,就知道你一定做了什么。”
  何止她了解他,他也很了解她。
  “哎,你就不怕长公主报复?”覃炀有他的顾虑,“别人怎样老子无所谓,你不能怎样。”
  “你在乎我,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亲嘴?”温婉蓉不是听不出好赖,可想想就很难过。
  提起这事,覃炀也觉得冤:“温婉蓉,到底是老子去找她,还是她主动贴上来,你不都看见吗?”
  温婉蓉蹙蹙眉,眼眶泛红:“我看见了,你为什么不拒绝?”
  覃炀说:“你以为老子没拒绝?她在宫里三番五次堵老子,老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被个女人纠缠不休,还要躲,还要避,老子不烦。不窝囊?”
  温婉蓉别过头,不悦道:“所以她亲你,你就逮到机会回击她是吧?”
  覃炀烦躁抓过自己衣服一件件套上:“你说我怎么办?她是男的,老子早打死他。”
  “那你也不能亲她!”温婉蓉吸吸鼻子,眼见又要哭。
  覃炀连忙哄:“是是是,不该亲,不该亲,你说什么都对,我都按你说的办还不行。”
  说着,他想抱抱她,被一把推开。
  “别碰我。”温婉蓉彻底清醒后,对覃炀态度判若两人。
  覃炀哭笑不得:“好好,我不碰你。”
  典型农夫与蛇,刚刚迷糊状态,?死人,等他帮她把衣服穿好,扣子系好,马上翻脸不认人。
  覃炀心想,这次哄好,长个记性,再不随便招惹温婉蓉,现在谁治谁……世风日下。
  想归想,哄归哄,态度必须端正,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然后温婉蓉说想出去转转,覃炀鞍前马后,问她想去哪里转?
  温婉蓉也说不出去哪,她就不想天天窝在府里。
  覃炀说干脆一起出门,他入宫,正好一路,把她送到她想去地方。
  温婉蓉没反驳。
  覃炀陪她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看她顶着肚子,端坐在一旁,对襟竖领的一圈银狐毛正好到她下巴,毛茸茸,衬着粉嫩的脸庞,娇俏又可人。
  他实在忍不住,一把把人搂到怀里,低头想亲,被对方推开。
  饶是如此,他还是碰到她的脸颊。
  温婉蓉擦擦脸上口水,嫌恶说脏死了:“你吃过别的女人口水,别碰我。”
  覃炀看她一脸哀怨,笑得不行,歪理邪说:“你吃老子口水吃少了?早饭还跟老子吃一盘菜。怎么不嫌脏?”
  温婉蓉回嘴:“行,以后我们分开吃!”
  覃炀马上改口:“哎哎,我就随口一说,还来真的。”
  温婉蓉别过头,不理他。
  覃炀投降:“好,好,不亲就不亲,你说了算。”
  他叹气,温婉蓉说得出,做得出,怀孕快五个月,现在别说泻火,碰都不让碰,有几次半夜趁睡熟下手,不小心把人弄醒,差点把他从屋里赶出去。
  明摆要憋死他。
  覃炀大叹一口气小叹一口气,感觉自己快要发霉。
  温婉蓉确实也是故意的,她想覃炀管不住下面,想出去泻火,随便他,让他去亲别的女人亲个够。
  她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在书市附近下了车,车夫说送完二爷就来接她,温婉蓉点点头,带着冬青离开。
  覃炀在车里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尽头,叹气,以前都是她目送他,现在反过来了。
  温婉蓉对书籍没什么特别要求,只要自己感兴趣的都会翻看,卖多了,掌柜自然认得她。
  店里伙计见她是老主顾,又是孕妇,特别搬张椅子给她坐,又倒杯清茶,把她看中的几本书都拿来,供她一一挑选。
  温婉蓉正看得津津有味,倏尔一张纸从书的末页滑落出一角,她下意识抽出来看一眼,愣了愣,叫来伙计,指着自己手上的书问:“这本书被人预定了吗?”
  说着,她把手上的纸条递过去:“喏,这是从书里面掉出来的,你看看,是不是掌柜写的?”
  伙计一看,确实是掌柜写的。连连道歉:“夫人,真抱歉,这本书确实是丹大人预定的,您要不再挑别的?”
  温婉蓉笑笑,说无碍,把书还回去,又拿起另一本开始翻看。
  伙计大概怕得罪老顾客,赶忙拿着书去问掌柜怎么办?
  掌柜拿起纸条看了眼,又看了眼温婉蓉,亲自过去赔礼道歉:“夫人,都是爱书之人,丹大人虽预定,但早超过取书时间,且没付任何订金,您若不嫌弃,我这就打发人去他府上问一问,是否愿意将此书让给夫人,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温婉蓉正因为看到是丹泽预定的才没要,她想如今的丹泽肯定不希望有人知道他的过去,连连摇头,说不必?烦,也不是非买不可。
  掌柜是生意精,嘴上说不?烦。那头已经叫伙计去找丹泽。
  伙计去了没一会回来,说对方不要了,夫人喜欢买去便是。
  温婉蓉是挺喜欢这本书,既然对方成人之美,她没客气,买完书,正好府上的马车来接,她没多想上了车。
  走到半路,她想起什么,要马车原路返回,叫冬青找书铺掌柜要了丹泽的地址,打算登门道谢。
  既然都是知书达理之人,该有的礼仪免不了。
  原以为丹泽府邸起码是三进三出的大院子,没想到是个一进院落的三合院,而开门的小厮一看就是缺乏管教的下人,瞟一眼温婉蓉又瞟一眼冬青,横声横气问:“你们找谁!”
  冬青皱皱眉,上前一步,拦在温婉蓉前面,声音清冷道:“是大理寺少卿丹泽,丹少卿家吗?”
  小厮一听对方敢直呼其名,气势弱了几分,梗着脖子问:“是,你们是?”
  冬青自报身份:“?烦你跟丹大人通报一声,覃府的少夫人登门拜访,快去!”
  她后两个字陡然提高音量,吓了小厮一跳,赶紧进去。
  等了好一会,温婉蓉以为丹泽不会出来,准备离开,半旧的朱漆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从里面探出一张苍白的脸,有气无力朝她笑笑:“夫人拜访,有失远迎,在下失敬。”
  温婉蓉看出来丹泽病得不轻,他人靠在大门上,一只手紧紧抓住门边,勉强撑住。
  “你没事吧?”她下意识上前询问,“要不要我叫大夫来瞧瞧?”
  丹泽轻轻摇头,低声说不用,又问温婉蓉找他何事?
  温婉蓉本来准备道谢,一看丹泽这个样子,明白为什么预定的书没去拿,估计一直病着,耽搁了。
  她觉得现在拿走书跟趁人之危没差。忙将书递过去,话锋一转:“方才我去书铺,看见你预定的书,掌柜与我相熟,求我带给丹大人。”
  丹泽看看她手上的书,又看向她,一愣:“刚刚书铺的伙计说这本书有人要了,怎么又?”
  温婉蓉笑起来,善意谎言:“伙计新来的,可能不懂,掌柜嫌他闯祸,这不才求我过来。”
  丹泽迟疑一下,接过书,说声谢谢。
  温婉蓉客套两句,福礼告辞。
  她带着冬青才走出几步,倏尔身后传来一声响动,再回头,丹泽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刚刚进去的小厮不知跑哪去,也不出来扶人。
  温婉蓉没多想,叫来车夫,把人扶进屋,随后找到小厮,要他赶紧去请大夫。
  她有意避嫌。没进丹泽的厢房,但从屋门口看进去,四壁空空,除了一张桌子,一张条凳,一个两开门的衣柜,再就是一张床,别无其他,桌上连个茶壶都没有,几个茶杯又旧又脏。
  好歹大理寺少卿,四品官员,怎么家徒四壁,未免寒酸。
  温婉蓉心思,不是跟着长公主吃香喝辣的吗?
  这是吃哪门子香哪门子辣?
  不说其他官员家里,光覃府一个下人房也比丹泽屋里殷实。
  最夸张的是,大夫请来后,小厮要温婉蓉垫付诊金,说自家大人最近手头不宽裕。
  温婉蓉觉得莫名其妙,大理寺少卿,按理不至于连几两银子的诊金都拿不出吧?
  丹泽大概羞于启齿,拿来纸币,写了借条给温婉蓉,说过几日一定归还。
  温婉蓉倒没太在意这几两银子。她疑惑的是丹泽怎么会没钱?
  不过对方现在是病患,她不好多问什么,反正大夫也来了,便转身离开。
  回府后,冬青提议以后少跟丹泽来往。
  温婉蓉没太往心里去,她没说丹泽的过去,只说之前认识,算个故交,朋友有难,伸手帮一把,举手之劳而已。
  冬青知道自家夫人分寸,没再多说什么。
  温婉蓉怀孕后,府里一切事物不用她操心,闲暇时间大把,买回几本书,没几天能看完,看完她又想买新书回来。
  而这一次去书铺,掌柜拿了几两银子给她,说是丹大人给的。
  温婉蓉都忘记诊金的事,赶紧叫冬青回去把借条拿来,叫掌柜帮忙给他。
  之后她没怎么出去,因为孩子已经五个月,天气早已从秋转冬。一个天冷怕染风寒,一个行动不便,她索性窝在屋里取暖,看看书,准备小衣服。
  直到有天,垂花门那边来报,说二爷同僚登门拜访。
  温婉蓉还奇怪,自从覃炀成为御林军总统领后,除了枢密院几个关系特别好的,一般没人登门拜访,更别提同僚。
  她整理好衣服,披上厚披风,拿着手炉出了屋。
  以为是枢密院的哪个祸害胡闹,她一直从垂花门走到大门口,也没见半个人影,正打算进去,听见街对面传来熟悉声音,叫了声夫人。
  温婉蓉转过头一愣,没想到是丹泽。
  他毕恭毕敬朝她作揖行礼,如君子般,保持一步开外的距离,感谢道:“上次多亏夫人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说着,他从袖兜里拿出之前那本书,双手奉上:“在下后来听掌柜说,爱书之人正是夫人,在下愚钝,物归原主,请夫人不要嫌弃,丹某提前翻阅看过。”
  “不嫌弃,不嫌弃,”温婉蓉伸手接过书,低头浅笑,“看来你都知道了啊。”
  丹泽点点头:“夫人好意,在下记住。”
  温婉蓉笑得不好意思:“别在意,书原本是你预定的,你成人之美,我该感谢你才对。”
  丹泽笑笑,沉?片刻,另起话题:“夫人,寒舍不雅让您见笑,还请夫人……”
  他话未说完,温婉蓉会意道:“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丹泽垂眸,眼底闪过一丝难为情:“夫人是不是也觉得在下厚颜无耻,肮脏龌蹉,是个借着长公主上位的无耻之人?”
  温婉蓉是有耳闻,但没往心里去,她想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存方式。
  她抿抿嘴,安慰道,“你跟着长公主能过上好生活,吃得饱穿得暖比什么都强。”
  “夫人果真这样想?”丹泽第一次听到不同的声音,眼底泛起几分活气。
  温婉蓉莞尔浅笑:“你别在意人家怎么想,关键你自己怎么想。”
  丹泽低下头没吭声。
  温婉蓉看他气色不好,估计身体没恢复,忍不住规劝道:“长公主对你好吗?你年纪轻轻,得为自己打算,总不能跟在长公主身边一辈子。”
  她不好挑破男宠这两个字,太伤自尊。
  而丹泽也没想所谓男宠,恃宠而骄,相反处处低调,小心隐忍退让,给人感觉他并非为权贵,而是为生计,讨口饭吃,很幸运被长公主看中。
  但长公主的德行,被她看中是幸运吗?
  温婉蓉对长公主打心里厌恶。
  丹泽对于她的规劝似乎听进去一些,拱手道:“多谢夫人提点。”
  顿了顿,又道:“公主对在下很好,夫人不必操心。”
  语毕,告辞离开。
  温婉蓉站在原地,看着丹泽的背影微微愣怔,难道方才是她眼花,长公主对他好,为何要哭?
  她不是没看到,丹泽眼眶红了。
  然而这件事来不及细想,她家那位骑马横冲直闯的覃二爷,隔着大老远就喊她名字。
  “天这么冷,你跑到大门口做什么?”覃炀从马上跳下来,拉起温婉蓉的手搓了搓,笑得和艳阳天一样灿烂。
  温婉蓉拿出书,没做过多解释:“丹少卿给我来送书。”
  覃炀打心里瞧不起靠女人上位的男人,嗤之以鼻:“少跟这种不三不四的烂货来往,免得教坏老子儿子。”
  说着,他伸手要摸温婉蓉的肚子,被一巴掌拍下去。
  温婉蓉推开他,自己回府:“你骂人,说粗口,一样教坏孩子,从来就没听你好好说话。”
  覃炀跟在后面,扶着她,笑道:“好,好,我不会说话,你会说,你教教我。”
  温婉蓉懒得跟他胡扯八道,甩开手:“你走远点,我不想跟你说话。”
  覃炀死皮赖脸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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