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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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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老子冷一句热一句有意思吗?”覃炀开始较真,“你不就怕老子又像上次一样,害你流产!”
  既然翻旧账,温婉蓉再不想容忍他的坏脾气,责问:“难道上次不是你害的?!”
  针尖对?芒,覃炀的火烧起来:“怪老子?!不是你蠢到处说,至于吗!”
  温婉蓉据理力争:“我哪有到处说?!”
  覃炀继续指责:“你管住嘴,什么事都没了!儿子也没事!老子的长子给个姨娘陪葬,还成老子的错?什么东西!”
  温婉蓉气不打一处来:“你这话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小娘?!”
  “瞧不起又怎样!你小娘比儿子重要?!”覃炀发飙,脏话连篇,“你他妈喜欢小娘,生完儿子去陪她啊!妈的!你自己什么德行不知道!怀孕到处跑!跑球!这次怀孕你敢踏出大门一步,老子打断你的腿!”
  “你有病!”温婉蓉懒得跟他吵下去,完全不讲理,想吼就吼,想骂就骂,转身出屋。
  覃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老子有病也比你脑子蠢强!”
  温婉蓉气得捂住耳朵,一路出了院门,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在后花园满处溜达。
  一直溜达来溜达去,太阳渐渐落下去,她还不想回去。
  覃炀倒打一耙的功力越来越强,说来说去,最后小产变成她的不是?!
  她是不该说,但罪不至死吧,等她平平安安生完孩子,不行吗?
  好,就算这事翻篇,刚才吵架又算怎么回事。
  他大她八岁,不该让着一点吗?
  先说句对不起又怎样?
  少块肉吗?
  动不动就说她脾气见长,她不过说了以前敢怒不敢言的话,就叫长脾气?!
  温婉蓉越想越气,她一个人在后花园坐到入夜,才慢悠悠回去。
  进屋时,屋里没点灯,大门敞开,她离开时怎样,回来时还是怎样。
  覃炀没在摇椅上。
  温婉蓉借着月光,找来火褶子点油灯,然后进里屋准备洗漱睡觉,就发现覃炀一个人窝在床上。
  她本来不想管他,转头看见桌子上的止疼药丸,还有换下来带血水绷带,就知道覃炀的伤口不好了。
  “覃炀,你没事吧。”温婉蓉爬上床,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发烫。
  覃炀被她吵醒,哼一声:“老子死不了,不用你管。”
  “我看看你伤口。”她把他翻过来,给他解衣服。
  覃炀没动,也没说话,任由她伺候。
  “你说你……”温婉蓉本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算了。


第105章 决绝

  “老子怎样?”覃炀不服输,打算接着吵。
  温婉蓉看他气色不好,语气缓下来:“大夫说你的伤痊愈得花小半年,三个月是恢复初期,这期间,我怀孕了,祖母怎么看我?肯定觉得我不懂事,不顾你身体求鱼水之欢,就算嘴巴不说,心里也会有想法。”
  覃炀不吭声。
  她接着说:“我怎会不愿意给你生孩子,你别气了,好不好?”
  覃炀大概吃了止疼药也没用,加上人在发烧,精神状态极差,颓然道:“温婉蓉,老子真要废了……”
  全然不见刚才吵架的雄风。
  温婉蓉也理解他的烦躁,她无意从宋执嘴里得知,这次覃炀伤得最重,就算皮肉之伤逐渐愈合,但捅伤的脏器,恢复起来慢很多。
  过了两个半月,连穿衣服这样的小事还得人帮忙,极大挫伤覃炀的自尊心。
  温婉蓉握了握他宽大的手掌,好声安慰:“不会废的,你养好伤就没事了。”
  覃炀抽回手,翻身重新窝回去。
  温婉蓉凑过去,把下巴搁在他胳膊上,连哄带撒娇:“我都回来给你道歉了,就别不高兴了,行吗?”
  覃炀大概心情真不好,不说话,也不理人。
  温婉蓉继续哄:“以后都听你的,保证乖乖给你生儿子。”
  “这还差不多。”覃炀转过头,给她一个特赦的表情。
  温婉蓉主动上去亲他一下,笑道:“你看,我多乖,不用你要求。”
  覃炀扬了扬嘴角,要她躺下来,然后紧紧抱住她。
  温婉蓉感受他发热的体温,像顺毛似的摸摸他的背:“抱这么紧,不热吗?”
  覃炀说不热,他就想抱着她睡。
  可温婉蓉热。又不好推开他。
  经过一年多的相处,她发现,覃炀平时张扬又鬼畜,一旦病或伤,彻底趴在床上不能动弹时,张牙舞爪就变成傲娇脆弱,谁让他不痛快,他立刻睚眦必报,现成不带隔夜。
  “明天还是一早去枢密院吗?”温婉蓉轻声问,“要不我去找光湘郡主,跟她说下你的情况,她肯定会告诉杜将军,你每天去点个卯就回来,养伤最重要。”
  覃炀要她别找事。他心知肚明:“老子现在替许翊瑾穿小鞋,他要娶了静和,老子屁事没有。”
  确实如此,温婉蓉听着,闷闷叹口气。
  隔了好一会,她搂住他脖子,心疼道:“为了玉芽和阿瑾,你受委屈了。”
  覃炀叹气:“谁叫老子是表哥。”
  大有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感慨。
  温婉蓉抱住他,没吭声。
  隔天,覃炀睡到巳时才起来,喝了药,吃过饭,便去了枢密院。
  他前脚走没多久,有人送请帖到府上。
  温婉蓉翻开请帖扫了眼,怔了怔,赶紧叫回传话的下人。
  “送帖子是什么人?”她问。
  下人回禀:“是个小厮,自称齐家的。”
  齐家的帖子怎么是钱祭酒的落款。
  温婉蓉狐疑道:“你可听清楚了?”
  下人点点头:“小的听得清清楚楚,这帖子原本要小的交给二爷手上,小的没理会。”
  “我知道了。”温婉蓉轻轻抬手,示意人先下去。
  她又仔细里外翻看一遍帖子,看有没有别的玄机,并未发现什么。
  温婉蓉犹豫再三,把帖子拿给老太太那边。
  她征求意见:“祖母,您看让覃炀去吗?”
  老太太沉吟片刻:“约在聚仙阁,倒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但炀儿性子,他一人去。我不放心,你带几个身手好的小厮,跟他一起去。”
  温婉蓉说明白,都担心覃炀在大庭广众忍不住对钱祭酒动手,又给有心的人留话柄。
  下午覃炀回来,温婉蓉把请帖交给他。
  他翻看扫一眼,神色一紧,问是不是钱祭酒的人亲自送的?
  温婉蓉摇摇头,把上午的事说了遍:“祖母要我陪你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
  “你去做什么?”覃炀一口回绝,“都找到老子家门口,明摆警告老子,他在暗,我在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懂不懂?”
  温婉蓉明白这个道理:“可祖母担心你。”
  覃炀不在意摆摆手:“老子有分寸,担心什么。”
  发起火来,哪里有分寸?
  温婉蓉腹诽,好声好气地劝:“是祖母要我跟你一起去,说多带几个身手好的小厮就行,你现在不让我去,到时祖母问起来,我怎么交代?”
  覃炀说什么都不同意:“你推到老子头上不就完事了,交代个屁。”
  “那也不行。”温婉蓉凑过去,搂住他,把头埋他怀里,“祖母不放心你,我也不放心你,万一钱祭酒给你设埋伏怎么办?你有伤,别一个人胡来。”
  覃炀拍拍她的背,微微叹息:“正因为有危险,老子才不要你去,刀剑无眼。”
  温婉蓉抬起头:“你也知道刀剑无眼,难道你就没危险?”
  覃炀笑起来:“老子能躲,你能吗?”
  说着,他手伸到背后,扯开纤纤玉手,握在手里揉捏,声音放缓:“你以前怨恨老子没好好待你,现在好吃好喝养着,你又吵着要出去,温婉蓉,你到底想怎样?”
  温婉蓉低下头,摸摸他手上的粗茧:“不想怎样,就是不能看你伤了又伤,不能看你跟许表弟一样,被灯下?。”
  活学活用倒挺快。
  覃炀挑挑眉,乐不可支:“温婉蓉,你除了灯下?,还知道什么?”
  温婉蓉听出来他拿她开心,瞪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你就歪门邪道。”
  覃炀明明想笑,还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老子问你还知道什么,哪里歪门邪道?你教教我。”
  温婉蓉白他一眼,懒得跟他胡扯,话题回到钱祭酒的请帖上:“其实我考虑,你干脆别去了,我们避开钱祭酒不就没事吗?”
  覃炀收了笑,坐到桌边,倒杯凉茶,问她要不要:“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姓钱的既然盯上我们,就算这次不去,还有下次,再说做亏心事的是他不是我,老子凭什么要躲?”
  温婉蓉了解他的性子,知道劝不动也不劝了。
  末了,只说无论如何这次赴约,她要跟着一起去。
  其实以温婉蓉的分析,聚仙阁每天高朋满座。加上雅座包间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宾客,钱祭酒不会在这种地方下手,但聚仙阁以外,不好说。
  赴约那天,她和覃炀穿着低调,按照请帖上的内容,找到指定的雅间,一推门,两人都微微一愣。
  雅间里空无一人,茶几上的茶杯茶壶摆放整齐,没有移动的痕迹。
  钱祭酒根本没来?
  温婉蓉和覃炀面面相觑。
  “会不会有埋伏啊?”她小声问。
  覃炀警惕环视四周,又去打开窗户朝外探了探,应声:“没什么问题。”
  “可主动邀请的是钱祭酒,自己却迟到?”说不过去。
  “再等等。”覃炀想看看姓钱闹什么幺蛾子。
  温婉蓉点点头。坐在茶桌旁的太师椅上。
  然而两人把一壶茶喝完,左等右等也没等来钱祭酒。
  “算了,我们回去吧。”温婉蓉觉得钱祭酒也许就想给覃炀一个警告,并非真的邀请碰面。
  覃炀被人放鸽子,烦透了,骂句他妈的,起身就走。
  温婉蓉跟在后面,两人刚刚走出聚仙阁的大门,倏尔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挡住他们的去路。
  小厮行礼作揖,恭恭敬敬问:“请问可是覃炀,覃将军?”
  覃炀皱皱眉:“正是。”
  小厮继续道:“我家钱爷叫小的来,先给二位道歉,他临时有事来不了,钱爷说如果覃将军不嫌弃,可否移步至寒舍,已备好酒菜,愿与将军化干戈为玉帛。”
  先前在枢密院跟他宣战,现在化干戈为玉帛?
  覃炀打心里不相信钱师爷的鬼话。
  他要温婉蓉先回府,自己单独赴会。
  温婉蓉拗不过他,没辙,带着府里会武的小厮,自行离开。
  她本以为覃炀不会与钱祭酒碰面很久,可等了近一个时辰,不见人回来。
  再等,又过去一个时辰。
  覃炀什么脾气,她再清楚不过,钱祭酒在安吉差点害死他俩,这口恶气没出,就不算完。
  温婉蓉甚至怀疑,覃炀是不是已经在钱祭酒府上动了手,闹得不可开交。
  问题就算打了,闹了,一连两个时辰足够,也该回来了。
  转念,她想覃炀身上有伤,会不会钱祭酒找人围攻他亦未可知。
  温婉蓉越想越心神不宁,她想出去找,又不知道钱祭酒住哪,只好找个机灵的小厮,先出去寻人。
  这一等,又过去一个时辰。
  小厮空手而归,说把覃炀平时常去的地方都摸了一遍,没人看见他。
  难道覃炀出事了?
  温婉蓉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她打发走下人,转头去找老太太,把今天的事交代一遍,问怎么办。
  老太太镇定自若,说覃炀不会有事,要温婉蓉安心等就是。
  温婉蓉领命,回自己的院子老老实实等覃炀回来。
  然而一直等到入夜,也不见覃炀身影。
  小厨房打发人第三遍来问,晚上要不要炖宵夜,温婉蓉心烦意乱,先说不用,又怕覃炀一下子猫回来,还是要小厨房先做。
  而后她百无聊赖趴在八仙桌上,满心忧愁。等着等着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不踏实,三更天醒过一次,发现自己还趴在桌子上,油灯何时燃尽的也不知道。
  借着月光的清辉,她发现屋里除了自己一人,没人回来。
  温婉蓉再也睡不着,起身在屋里转了一圈,心思等天亮,亲自出去寻人。
  而后她守着桌上的漏刻,一分一分过去,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院子里响起洒扫的声音。
  温婉蓉起身,找丫鬟要了件粗布衣,带了两个会武的丫头,一路打听,找到钱府大概方位。
  她顺着方位找过去,看见钱府大门紧闭,朱漆大门上贴上封条,心里不由一沉,好似无意向对面刚开张,正在卖早点的铺子打听。
  温婉蓉一边掏出两枚铜钱,要了碗馄饨,指指对面,学着玉芽的口音,低声问:“大娘,那边怎么了?”
  早点铺的老板娘一听她外地口音,没什么戒备心,努努嘴:“姑娘。对面的大宅子昨儿犯事了,屋里死了人,官府当场抓走一个,不晓得今天官差还来不来,你吃完赶紧走。”
  温婉蓉装作一脸懵懂地点点头,手心却不停冒汗。
  屋里死了人……她百分百肯定,死的那个是钱祭酒。
  而抓走那个,一定是覃炀!
  覃炀之前在安吉就要杀钱祭酒,被宋执及时赶到阻拦。
  现在钱祭酒公然挑衅,他必然不会放过。
  温婉蓉就知道,覃炀的脾气迟早要闯祸!
  她没心思吃东西,起身急急忙忙回府,找老太太想办法救覃炀。
  “祖母,钱祭酒现在身为朝廷四品官员,岂是说杀就能杀的?”温婉蓉跪在老太太面前,一脸焦急,“都怪阿蓉,昨天跟着去,什么事都没了。现在人关在哪里,也没人报信,他身上有伤,万一……”
  她不敢说万一后面如何,连想都不敢想。
  见老太太迟迟不说话,温婉蓉急了,膝盖往前挪两步,为覃炀开脱:“祖母,钱祭酒,不。钱师爷贪赈银想杀人灭口,覃炀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也许是失手,或者别的原因,我敢以性命担保,他绝不会故意伤害钱师爷!”
  老太太不忍看她着急,叹气:“炀儿的性子,刚者易折。”
  温婉蓉红了眼眶:“是,是,祖母教训得是,可覃炀再不好,也是阿蓉的夫君,阿蓉的天,我不能看他受牢狱之灾!”
  老太太沉?半晌,要她先回去再等等,也许过两天覃炀就回来了。
  温婉蓉还想说什么,一旁冬青给她递眼色,轻轻摇头。
  她皱了皱眉,起身告辞。
  等她一走,冬青小声问老太太:“老祖宗,二爷这事,真的再等下去吗?灵陀寺应该还在封山期,要不找太后为二爷说说情。”
  老太太抬抬手:“杀鸡焉用牛刀,覃炀这事蹊跷,人未必是他杀的,但有人设局,躲是躲不过,事情没到那个地步。冒然出手,只会弄巧成拙。”
  冬青会意,声音压得更低:“老祖宗,会不会有人眼红二爷手上的那点兵权,想取而代之?”
  老太太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现在局势而言,只要不是皇上亲自下旨,兵权交出去就交出去,未尝不是好事。”
  冬青没再说话。
  与此同时,温婉蓉回到屋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不知道老太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没办法做到,坐在府里继续等下去。
  她想无论如何,要把覃炀先从关押的地方捞出来。
  隔天一早,温婉蓉给齐淑妃写了封信。说想叙叙旧。
  她不敢提及覃炀的事,想先通过齐淑妃探探杜皇后的口风。
  如果杜皇后承认他们是自己党羽,不会眼睁睁看着覃炀犯事,不管不问。
  然而第一封信石沉大海,一连两天没有任何回复。
  她等不及,去了第二封信。
  又等了一天。
  就在她无望时,傍晚一个老嬷嬷到覃府传话,说齐淑妃正在宫外等她喝茶。
  温婉蓉立刻看到希望,换件衣服,便出了门。
  见面地点选在一个静幽的茶馆,她进去时,除了服侍左右宫女外,不见其他客人,甚至连掌柜和店小二也不知所踪。
  “我把这楼包下了。”齐淑妃朝她招招手,示意过去,叫人赐坐。
  温婉蓉福礼,被齐淑妃拦下:“虚礼不必了,我知道你找我,也不是为了叙旧。”
  温婉蓉一怔,很快反应过来,低头道:“淑妃娘娘英明。”
  齐淑妃品口茶,嫣然一笑:“你的性子,我了解,寒暄客套就不必了,我今儿来也是替皇后娘娘办事。”
  说着,她身旁的宫女拿出一份文书。
  齐淑妃接着道:“你想办法让覃炀把这份文书签了,皇后娘娘定保他周全,如果他执意不从。只能继续押在大理寺候审,什么时候出来,谁都不敢保证。”
  温婉蓉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拿起那份文书细细看了遍,眉头凝紧:“这是调令书?”
  “对。”
  “你们要他交出兵权,就职御林军总统领?不是开玩笑吗?”
  齐淑妃淡笑:“阿蓉,你觉得皇后娘娘会跟你玩笑吗?”
  温婉蓉语塞。
  齐淑妃继续说:“皇后娘娘体恤覃将军有伤在身,不易操劳,能安心在燕都修养,比什么都重要。”
  “覃炀不会同意的。”温婉蓉太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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