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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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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雁口关。
  钟御医思量再三,独自找宋勇赫商量。
  他说:“宋将军,雁口关气候恶劣,恐皇上的身体难消受,卑职医者仁心,不懂打仗,但照现在状况拖下去,龙体欠安,加上回燕都路途遥远,卑职担心……”
  皇上在路上闪失,这个罪责谁也担不起。
  宋勇赫摩挲下巴的胡子,眉头紧锁,问:“钟御医有话不妨直说。”
  钟御医拱手作揖道:“宋将军能劝皇上早日收兵,班师回朝,再好不过。”
  “这……”宋勇赫露出为难神色,叹口气,“老夫尽力而为。”
  两日后,雁口关举兵十万,攻打黑水河。
  黑水河八万重兵把守,两军对垒五天四夜,大周军攻破此地时,剩余兵力不足万人。
  这一役几乎平手,萧璟听到捷报时,没多欣喜,因为过了黑水河往北推,是一马平川的草原,对擅长骑射的西伯军简直无往不利。
  果然应了萧璟的预测,前锋在黑水河扎营后,一连半个月进攻,五万将士剩五千,敌军四万折损一万。
  “废物!都是废物!”萧璟怒摔捷报折子,对宋勇赫喝道,“命樟木城调六万精骑,随朕亲征!”
  皇命难违,樟木城的六万兵力连夜赶往雁口关,人马未歇跟随皇上直击敌人腹地,士气大振,接连拿下西伯三个小城池。
  打到第四个城池,大汗坐不住了,招来重臣和几个儿子重新规划战略,二皇子深知此次战役很可能有去无回,在议会上极力推荐大皇子出征。
  大汗早年征战落下病根,如今年迈不能再沙场驰骋,自然希望自己看重的儿子能一战成名,为日后继位奠定基础,便欣然接受二皇子的推荐。
  大皇子不喜战,却不得不领命,回去后叫丹泽、覃昱以及平日几个得力下属议事到深夜。
  隔日天不亮,覃昱把覃炀从军牢里捞出来,边走边说:“你和宋执穿上军服扮成我手下的兵,随我出去,记住,到外面一切听我指挥,你俩敢恣意妄为,就地军法处置!”
  “我知道了。”覃炀自打长谈后,老实许多。
  再说宋执,上次被覃炀骂过后,再没晃他眼前犯贱,换军服时看到也当没看到,一声不吭做自己事。
  覃炀后来反思,自己骂得有点过,狗脸生毛主动找宋执说话:“哎,最近死哪去了?也不来给老子送饭。”
  宋执瞥一眼,没好气回答:“睡女人睡昏头。”
  “得了,”覃炀手肘顶他一下,没话找话,“哎,我哥说了,回大周,你也有危险。”
  宋执不爽抬抬眼皮:“有危险是我自找,关你屁事。”
  覃炀啧一声,上去一记锁喉:“好赖不分的东西,你坑老子,老子没跟你算账,你还委屈!”
  宋执还手:“滚远点!快被勒死了!”
  结果,一人挨了覃昱一拳,瞬间老实。
  其实覃昱带他们出来,并非找人帮手,是怕自己不在,二皇子趁机图谋。
  宋执和覃炀也没真心想帮西伯打自己人,他俩不约而同就想知道还有没有回去的希望,毕竟藏在西伯不是长久之计。
  然而两人千算万算,没想到打头阵竟然是宋勇赫。
  宋执藏匿于步兵当中,倒吸口凉气,下意识拍拍身边的人,从一堆脑袋缝隙中,指指前方。
  覃炀顺势看过去,也愣住了,转头用唇语说:你爹?
  宋执耸耸肩,脑袋轻点两下,又面色焦急看一眼宋勇赫的方向,视线转回来,无声说:一会我先死,你后死,记得装像一点,别被我爹发现。
  覃炀无语,心想说好他先装死,宋狗怂怎么分分钟变孙子。
  然而抱怨没完,两军低沉而冗长的号角声响起。
  既然大战在前,必然双方必出一个头阵大将一比高下,大皇子身边一个身材魁梧的满脸横肉的将领出列,而对面出列正是宋勇赫。
  一个年轻力壮,一个沙场老将,各持兵器,策马奔向对方。
  交手瞬间,宋执本能想弹出去。
  覃炀一把按住他的肩头,皱皱眉,晃两下头,示意别动。
  宋执几乎发出气音:“那是我爹!”
  话音未落,倏尔锵一声尖锐撞击,宋执回头,就看见宋勇赫的身子在马上晃了晃。
  对方哈哈大笑,吐一串他听不懂的话,神情轻蔑又挑衅。
  那一瞬,宋执只觉得心被什么东西刺一下,生疼得厉害,他太久没回府,太久没见宋勇赫,直到今日才发现,父亲老了。
  又那么一瞬,意识到自己多荒唐。
  宋执眼睁睁看着两人交战,宋勇赫的体力大不如从前,再不是那个能追他满院子打的暴力父亲,几个回合下来喘的厉害。
  对方却越战越勇,最后奋力斩下一斧,宋勇赫手里的青铜棍砸在地上,发出哐啷啷的声响,马背上的人应声倒地,腥红的血从身下沁出来,慢慢越流越多。
  宋执瞪大眼睛,浑身血液刹那凝固,甚至忘记出声。
  “爹爹,覃炀把最大的果子抢走了。”
  “爹,说好带我放风筝,又食言!”
  “爹,这马不错,我先去跑两圈。”
  ……
  “放箭!”大周军里突然一声令下,拉回所有思绪。
  箭雨呼啸,覃炀强行按下宋执的头,举起手中盾牌,低吼:“你他妈不要命了!”
  宋执双目腥红瞪一眼,又看向宋勇赫的方向,地上的人万剑穿身,连呼吸起伏都看不到。
  混战时,他不顾覃炀阻拦,奋力厮杀到宋勇赫尸体旁,捡起一旁铜棍,大力投向一个魁梧身影,对方啊一声,被打下马,很快被拿刀的士兵包围,捅成筛子。
  这一仗,两军各损一员大将,西伯五万精兵逼退大周六万精骑,险中得胜。
  萧璟腿上中箭,大皇子背上挨两刀,各自退回大本营疗伤。
  夕阳西下,残血般余辉,抹红天际白云。
  白云下,尸体遍野,浓重的血腥味直冲云霄,乌鸦落在地上啄两口,又展翅滑到其他地方,发出粗嘎难听的叫声。
  与乌鸦为伴,还有个的人影,踉踉跄跄三步一晃,在一堆残尸断手中翻找什么。
  找了好半天,终于在一捧黄土里找到半枚攥刻“宋”字的玉佩,他如数家珍拿起来吹吹,又用衣角上擦擦,这是宋执赌气扔家里的玉佩,和宋瑞一人一半,没想到这次出征,被宋勇赫挂在腰间……
  宋执面无表情往回走,与前来接他的覃家兄弟擦肩而过,头也未回。
  “宋……”覃炀刚想喊,就被覃昱打断。
  “算了,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覃炀闭嘴想了会,突然问:“哥,当初你也和宋执一样,眼睁睁见爹赴死,无能为力吗?在燕都你什么都不说是为保护覃家吗?”
  覃昱脚步一顿,没回头,也没作答,片刻后迈开脚步,淡淡说声“走吧”。
  隔天一早,不是皓月找覃昱问宋执下落,谁都没发现他连夜走了,除了玉佩和铜棍,什么都没带走,甚至没给皓月一句交代。
  丹泽看出皓月神情不对,回去后要柳一一多陪陪她,现在两军开战,二皇子虎视眈眈,成天找茬,别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
  与此同时,萧璟的身体每况愈下,他的头风病和箭伤药理相克,要么头疼要么腿疼,被疼痛折磨两天两夜后,除了喝药喝米汤,什么都吃不进。
  钟御医一刻不敢松懈照顾榻前,直到皇上彻底安睡。
  夜露微霜,钟御医疲惫不堪,回到自己营帐已经亥时过半,还未宽衣解带,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钟御医,您睡了吗?卑职有事相商。”
  “几位请进。”钟御医掀帘子,是随行的三位军医。
  其中年长的作揖行礼,说明来意:“钟御医,我等几位深夜叨扰,请御医莫怪,实在担心圣上安危。”
  钟御医强打着精神煮水泡茶,没讲虚礼,会意道:“皇上龙体欠安,加之戍边气候恶劣,无疑雪上加霜,如今腿上外伤虽不致命,却不能按普通外伤治疗,我也正想找几位前辈商量,有没有两全的法子。”
  “这……”几位军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年长的索性把话说开,“钟御医,皇上的头风病已是顽疾,没想到这次恶化如此迅猛,我等不是不治腿伤,是不敢用药了呀。”
  钟御医赞同地点点头:“腿伤仅用外敷可否?”
  年长军医叹气摇头:“若伤口浅仅用外敷不是不可,可皇上外伤颇深,仅外敷就得加大药量,药从伤口渗进,一样会加剧皇上的头风病。”
  言外之意,两条路摆在几位大夫面前,治腿或治头,二选一,没有折中法子。
  钟御医衡量再三,问年长军医:“现在头风病和外伤,孰重孰轻?”
  军医回答:“当然是头风病,但头风病无法根除,我们用再多药,只是减缓皇上的疼痛而已。”
  所以先治能治得好。
  钟御医默认。
  但军医多接触外伤,内服调理远不如太医院的大夫经验丰富。
  钟御医送走几位军医同仁,对着月朗星稀的寒夜呼出一口白气,只有他明白,萧璟的身体到了强弩之末,而腿伤是催化剂,不治皇上还能拖上三五个月,治疗就是加速龙体耗损。
  他等不了那么久,靖王也等不了那么久。
  一切的一切仿若冥冥中有人操纵因果循环,善恶终有报……
  因为钟御医施诊和止痛汤药作用,萧璟这几天觉得身体比之前康复许多,连腿伤也愈合的不错,他觉得这是好兆头,连夜下令给许翊瑾及前锋的几名大将,守住占领的城池,待他伤好,定要打得西伯小老儿送降书来。
  然而如意算盘还未拨响,就在第七日,萧璟如往常起床,洗漱。
  老太监刚递上漱口茶水,脸色倏尔一变,声音发颤唤声:“皇,皇上……”
  萧璟正纳闷,就觉得鼻子里有凉凉的液体往外流,他抹了把,发现是血,并不在意,摆摆手嫌太监大惊小怪:“不过天天点炭盆太过干燥,不是什么大事。”
  话音未落,他就觉得心口一阵翻腾,干呕一声,一口殷红液体喷在茶盅里,瞬间染红清亮茶汤。
  萧璟来不及恐惧,两眼一翻,轰然仰倒。
  “皇上!皇上!快!快请钟御医!!!”太监尖细的嗓音回荡在晨间寒凉空气中。
  钟御医带几位军医赶到时,萧璟已经不省人事。
  从辰时到午时,从午时到未时,整个御营忙成一锅粥。
  直到黄昏,老太监悲怆报一声:“皇上殡天了!”
  顿时御营里哭声一片,谁都没注意一个御营侍卫钻入背面树林,迅速不见。
  ……
  覃昱先收到消息,他趁夜拜访大皇子,单膝跪地禀报和言谢:“大殿下,靖王说此次若没您牵扯住二殿下和几位重臣,他记得您的恩情,休战协议已草拟完毕,十日内退兵雁口关,愿用戍边十年和平换两国的太平盛世。”
  大皇子负手而立,深吸口气,嗯一声:“希望靖王能兑现他所有承诺。”
  就在西伯按兵不动的同时,四五日后靖王收到飞鸽传书。
  他轻轻扬起嘴角,起身穿上新制蟒袍,拿起手边“双龙戏珠”的铜金令牌,对站在身边的人说:“宋侍郎,你一路劳苦奔波,刚歇脚就要陪本王进宫面见太后,怕吗?”
  宋执单膝跪地,毕恭毕敬道:“微臣愿追随殿下,身先士卒,在所不惜。”
  “好一个身先士卒!”靖王哈哈大笑,“待本王事成,定会允诺你的要求,还方明两家一个公道。”
  与此同时,仁寿宫被御林军里三层外三层团团保护。
  飒飒到底人小,平日在府邸疯,可到了宫里感受到不寻常气氛,寸步不离跟着老太太。
  “曾祖母,怕怕。”她紧张地盯着窗外晃动的人影,转头扑到老太太怀里,快哭出来。
  “有曾祖母在,飒飒不怕。”老太太轻声安慰,一手摸着孩子的小脑袋,一手捏紧九凤杖,心想今天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护孩子出宫。
  飒飒攥住姜黄色衣面,小声问:“曾祖母,爹娘何时来?飒飒想回家。”
  “应该快了。”老太太搂紧怀里玉面团一样的孩子,看眼漏刻,已近午时,偌大偏殿只剩她们祖孙俩。
  突然平地炸起一道惊雷,吓得飒飒尖叫,哇的一声哭出来。
  “不怕不怕,是打雷。”老太太捂住孩子的耳朵,强颜欢笑。
  “娘亲!我要娘亲!”飒飒别着小嘴,水汪汪的杏仁眼积满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外冒。
  “飒飒不哭,我们很快就能回府。”老太太哄孩子的同时,耳朵灵敏听见外面传来时断时续,短兵相接的打斗声,她想这次真的快了。
  飒飒哭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小虎妞着实吓坏了,躲在老太太怀里时不时抽噎两下,刚刚平复下来,偏殿大门砰一声被人踹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冲进来,大喊一声“姑祖母”,被老太太轰出去:“别吓到孩子!”
  宋执乖乖退出去。
  出宫时,飒飒脸上系着帕子,晃着脑袋道:“曾祖母,飒飒什么都看不见。”
  “没什么好看的。”老太太镇定自若踩在鲜血四溢,横尸满园的青石板路上,身后留下一串血脚印,跨出仁寿宫的大门。
  唯有门檐下,鎏金紫檀的匾额在初夏的阳光里褶褶生辉。
  两日后,举国发丧,太后变称皇太后,遗诏交由纪臣相,颁布靖王萧奕擎即刻继位。
  “皇祖母在仁寿宫好生歇养,颐养天年。”新任帝王去仁寿宫请安,面上笑意,眼底冷漠,“皇叔的遗体,朕会亲自接回来。”
  皇太后面无表情哦一声,起身扶着老嬷嬷往里走:“哀家乏了,皇上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
  十日后大周兑现退兵承诺,覃炀才被大皇子放走。
  覃炀不想节外生枝,趁夜跑回樟木城,到许府时已经天亮,他抹把汗,顾不得礼数,对着红漆大门一阵猛砸,把守门小厮吓到了。
  “哎哟,覃二爷啊!”小厮把骂人的话噎回去,叫人快去通传。
  温婉蓉还在熟睡,如今她身子重得快,大夫恭喜怀的双生子,喜得大姑姑赶紧去信燕都给老太太报告好消息。
  “还在睡啊?”覃炀站在堂屋望一眼就被大姑姑赶走。
  “你赶紧洗个澡,都馊了。”
  覃炀打小怕大姑姑,再看大姑姑现在神态与老太太越来越像,更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去洗澡。
  人刚坐到澡桶里,外面又响起动静,喊着:“爹爹,英哥儿也要洗澡!”
  覃炀头都大了,心想这混小子凑什么热闹,连哄带骗说快洗完了。
  英哥儿已经哄不住了,他跑到屏风后麻溜脱掉衣服,光着小屁股费劲往桶里爬,结果不等覃炀伸手接,哗啦一声水响,整个人倒栽葱栽进水里,拍出个大水花。
  “你一大早洗什么澡?”覃炀抹把脸上的水,揪一把肥坨坨的脸,啧一声,“又长肥了,你怎么在哪都长肉。”
  英哥儿三个月没见他,正高兴,不计较说他胖,笑嘻嘻往前凑,眼睛亮晶晶地问:“爹爹,我们什么时候回燕都?”
  覃炀想也不想说:“等你娘生完弟弟,少不得一年半载。”
  英哥儿“啊”一声,神色黯然:“这么久啊?我还跟玉芽婶婶说,爹爹来了,我就有小马了。”
  覃炀大喇喇坐在澡桶,不以为意道:“谁让你到处乱说。”
  英哥儿皱起小眉头反驳:“是爹爹答应的,英哥儿哪里乱说了?”
  覃炀一心想着找香绵羊,懒得跟小孩浪费口舌:“哎呀,回燕都就去马场,不急一时。”
  英哥儿小脑子思索片刻:“可等我回去小马都长大了。”
  “小马长大会有新的小马。”覃炀洗得差不多,把英哥儿也抱出去,指使道,“我去找你娘,你去找大姑奶奶,叫人赶紧送早饭来,快去。”
  “娘亲也要吃吧。”英哥儿一副小狗腿模样。
  “吃。”覃炀回答,又问,“你吃了没?”
  英哥儿摇摇头。
  “那我们一起吃。”
  “要不要叫玉芽婶婶带表弟来啊?”英哥儿想得挺多。
  “不要不要。”覃炀说,“几个月不见你脑袋瓜装什么?”
  英哥儿嘿嘿一笑,穿好衣服跑出去。
  覃炀许久未见温婉蓉,趁她睡着,忍不住贴上去亲了好久,直到把温婉蓉亲醒了。
  “你……”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以为自己做梦,拍拍自己的脸,感觉到疼,才意识到覃炀真的回来了。
  她倏尔爬起来,一下搂住面前高大男人,埋在怀里声音闷闷的:“你这段时间去哪了?怎么一直没音讯,我,我的心等凉了。”
  说着,她哽咽起来:“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啊!”
  “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覃炀抱住她,拍拍背,笑道,“大姑姑说你现在不能哭,不能动气,还说肚子里是两个,哎,温婉蓉,你是覃家功臣啊。”
  “你少贫!”温婉蓉推开他,窝到床里面,嘀咕道,“回来都不问问我,就知道说孩子。”
  覃炀躺她身边,搂住隆起的小腹,贱兮兮道:“哎,我找匹快马,趁夜赶回来,澡都洗了,你自己睡得跟猪一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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