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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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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他主动开口。
  温婉蓉放下筷子,端正坐好,摇头说没有。
  “你在燕都也吃这么少?”覃炀接着问。
  “不是。”温婉蓉老实回答,“我有点发烧,没什么胃口。”
  “发烧就找军医拿药,”他声音冷下来,“少跟老子来绝食这套,吃饭!”
  温婉蓉被陡然拔高的音量,吼得莫名其妙。
  她浑身疼,头也晕,心情差到极点,不想顾及谁的心情,既不拿筷子,也不说话,就干坐着,像无声抗议。
  “吃饭,别让我说第二次。”他警告她。
  温婉蓉哭丧着脸,想了想,还是拿起筷子,一小口一小口开始吃。
  两人间除了筷子碰到盘子的轻微声,诡异的安静。
  覃炀见不得温婉蓉一副柔弱可怜样,装什么装,胆大包天一人跑到疆戎,以为他的地盘是茶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试探几次,也没见她多不怕死,动真格就认怂。
  燕都机灵的姑娘死绝了吗?
  色诱也要找个技术好的。
  派个傻缺来,是认为武将之家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还是皇后党们一脑子水没晒干。
  到底谁秀智商下限。
  覃炀想想,这口气就不顺,好好一顿饭,吃得不腥不臭。
  “我这里不养闲人,吃完,收拾干净,把东西送到后勤。”他懒得跟她废话,起身去找宋执。
  宋执看出覃炀脸色不好,想到自己有把柄抓他手上,没敢玩笑,直入正题,分析道:“侦查回来说敌军粮草离北蛮大营五十里,相距不到半个时辰,大营兵力八万,他们擅长骑射,你带五百人奇袭,一旦发现,就是死了,尸体都捡不回来。”
  覃炀会意:“最好有人伏击进去,拖住时间,我们这边快进快出。”
  “至少一刻钟,”宋执思忖,“我思来想去,美人计最合适。”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温婉蓉。
  宋执说,如果温婉蓉是眼线,会设法联系皇后党,而“先帝婚约”是双刃剑,约束覃家也约束温家,毕竟天下不姓杜,温伯公不会眼睁睁看她冒险,一定会找杜皇后。
  杜皇后不会轻易牺牲长线,也不能暴露温婉蓉,唯一办法找她兄长杜大将军派兵援助。
  要么美人计,四两拨千斤,要么人海战术。
  这一役拖了几个月,总要分出胜负。
  宋执耸耸肩,问如果温婉蓉不是眼线,打算回去怎么跟温伯公交代。
  覃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交代什么?活着算她命大。死了,你在燕都继续打着我的名头多逛几年窑子,温伯公用一条养女的命换一座忠烈牌坊,睡着都会笑醒。”
  两好和一好,顶多温家在葬礼上假模假样哭一哭就过去了。
  至于带兵打仗,要杜将军是一块料,也轮不到覃家指挥作战。
  覃炀揣着明白装糊涂,叮嘱一句保密,就出去了。
  回去时,他在营帐里没发现温婉蓉的身影。
  问守卫。
  守卫说人拿食盒出去就没回来。
  覃炀漫不经心溜达到后勤,也没看到温婉蓉的人影。
  再问,有人说她往军医的方向去了。
  真病了?
  覃炀单眉一挑,他才离开燕都多久,眼线就流行演戏演全套?
  他又去军医那,就看温婉蓉能翻出什么花。
  军医一字不落告诉覃炀,说温婉蓉摔伤未愈,加上疆戎早晚温差太大,患轻度风寒。
  覃炀抬抬手,示意知道,又出去寻人。
  以她的身体状况走不远。
  果然没找多久,覃炀闻到空气里飘来一股似有似无的中药味。
  他循着味道找源头,在一条河流附近发现温婉蓉蜷缩在树下,两步外河岸上有个石头围出的简陋篝火架,上面搁着煨药罐子,正冒热气。
  覃炀过去看一眼,药不知滚开多久,只剩半罐。
  他又瞥向温婉蓉。
  她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平稳,似乎睡得很沉。
  “温婉蓉。”他过去叫醒她,指指篝火,不冷不热道,“你打算放烟告诉敌方侦察,我方大营具体位置,好来灭我们?”
  “我没有。”
  温婉蓉被一席话吓醒,赶紧爬起来,一跛一跛过去,用剩下半罐汤药浇灭篝火,看还冒烟,又拿药罐去河里舀水,把烟彻底熄灭。
  “覃将军,我不懂,下次注意。”她手里捧在罐子,像做错事的小孩,低头认错。
  覃炀哼一声,准备离开,又想起什么,脚步一顿,正话反说:“河里死人多,最好晚上来,冥火一片,壮观得很。”
  他说得轻描淡写,她听得心里一紧,赶紧上前解释:“今天军医忙,我怕添麻烦才到外面煎药,不是乱跑。”
  覃炀压根不在意正话假话,神色一沉:“下次再要老子到处找,就把你扔河里喂鱼!”
  “知道了。”温婉蓉低声回答,莫名感到委屈,回燕都的念头又涌上来,“将军……”
  请求未出口,静谧的河水突然发出诡异的咕咚声,水面不停冒泡,似有什么翻上来。


第5章 滚去躺好

  温婉蓉转过视线一眨不眨,就看见一个圆滚滚的物体破水而出,她细瞧片刻,倏尔发出一声惊叫,调头往营地跑。
  覃炀站在原地,一脸不屑。
  一具泡腐、面目全非的尸体,至于吓成这样?
  魑魅魍魉再可怕,哪有人心可怕。
  即便一百个不愿意,他还得回去盯着温婉蓉,免得那小娘们又捅什么篓子。
  温婉蓉大概吓坏了,躲进营帐里用被子裹紧,缩在榻上,开始高烧。
  覃炀赶紧叫来军医,开药煎药,要求短时间内治好。
  美人计总不能没主角。
  他黑着脸看温婉蓉要死不活的样子,心想摔伤快好,又染风寒,存心给他找不痛快?
  压住一剑挥斩的杀意,离开前要勤务兵加床被子,特意交代除了禁足,必须每天看人喝完药。
  折腾一下午,再出来,外面天色已晚,风卷寒气往骨头里钻。
  覃炀拢拢银狐里大氅,烦透了,温两壶酒去找宋执。
  宋执发现他一天气都不顺,老实打地铺,消停陪他喝酒解闷,哪也不去。
  酒过三巡,两个男人坐一起觉得无聊又无趣。
  宋执借酒壮胆提议找姑娘陪才有意思。
  覃炀正烦,也想找发泄出口,二话没说答应了。
  两人披上大氅,一前一后钻出营帐。
  夜里的疆戎,被一望无际的黑色笼罩,营地的火把在空旷的平原地带随风舞动,斜影打在半旧的营帐上,空气里充斥一股湿润的青草泥土味,刚刚应该下过雨,温度随之骤降。
  覃炀被扑面而来的寒气激醒。
  方才萦绕心头叫嚣的欲望倏然熄灭,徒留一阵空虚。
  “宋执。”他叫前面的人。
  宋执猜他要说什么:“别说你不去了。”
  覃炀没应声,转身背对他抬手挥了挥,朝自己营帐走去。
  宋执看过去,心领神会翻一翻眼皮,覃炀营帐亮着光,看来里面的人醒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懂。
  不过覃炀没走两步,又回头把他叫住。
  “改主意了?”宋执嘻皮笑脸瞧过来。
  覃炀一皱眉:“改个屁!老规矩,你看着下面人,明天一早谁招来转营妓的领头,就去领二十军棍。”
  这话宋执耳朵听出茧,不耐烦回道:“知道了,方明两家罪臣女眷不能碰。”
  “别他妈给我找麻烦。”覃炀啧一声,头也不回离开。
  他掀开营帐的厚重的门帘,风从身侧钻进来,带着疆戎特有的寒凉。
  温婉蓉打了个喷嚏,不由自主靠近炭盆,又放下手里的书,拢紧身上的披风。
  “大晚上不睡觉,吃饱撑的看什么书?”覃炀看她就没顺眼过,语气又冲又急。
  温婉蓉没想到他这个点来,忙不迭起身,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覃,覃将军,我,我……”
  “我什么我?”覃炀粗鲁打断,“滚去躺好!”
  温婉蓉被吼得一愣,乖乖照办,合着衣服脱鞋上榻,很自觉地将两床被子分开,把厚的铺好,自己抱着薄被,准备打地铺。
  “发烧睡地上,想死吧?”覃炀一把将她推到榻上,烦躁扯过手里被子,“睡里面去!”
  温婉蓉“哦”一声,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酒气,想到第一天来疆戎的教训,赶紧抱起厚被子,裹在身上,下床随便找个椅子坐好。
  “你干什么?”覃炀莫名其妙看向她,没好气地问。
  温婉蓉站起来回答:“不干什么,榻太小,容不下两人,将军先睡。”
  说得他多爱睡她似的。
  覃炀哼一声,叫她吹灯,然后睡自己的。
  他很快入眠,温婉蓉却坐着愣神,她已经退烧,但整个人像散了架,走路跟踩棉絮一样,轻飘飘的,难受要死。
  她知道覃炀讨厌她,所以尽量不找任何人麻烦,少说话多做事,但似乎做什么都不对。
  温婉蓉反复思考原因,唯一解释得通就是,她虽为温家养女,地位不如庶出姑娘,自然配不上覃家,偏偏覃炀不得不娶她,就好比麻雀飞上枝头也未必变凤凰。
  但她从没想过,通过覃家变凤凰。
  起先她天真地认为,及笄前嫁出去,再不用看杜夫人脸色度日,现在看来,覃炀比杜夫人更难应付。
  难道真要和这样的人共度一生?
  温婉蓉想了一晚上,觉得有些话得说明,她没什么要求,只希望以后的日子,即便在燕都,他别太为难她。
  天亮前,她靠在椅背上,打算眯会就起来去拿早饭,没想到一下子就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覃炀挂佩剑发出的叮当声吵醒。
  温婉蓉睁开眼,发现外面大亮,自己裹着被子躺在榻上,薄被搭在厚被上,带有暖暖余温,似乎覃炀刚起来没多久就把她抱过来。
  她对他的忽冷忽热没闹明白,也不敢乱问,强打精神爬起来:“覃将军,我这就去拿早饭。”
  “不用,我已经叫人送来了。”覃炀自顾自在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开吃。
  温婉蓉鼻观口口观心,看他心情还好,洗漱过后,坐到对面,犹豫半晌,小心试探:“覃将军,我还能回燕都吗?”
  覃炀:“能。”
  温婉蓉斟字酌句:“养父说,这次回去,他会亲自登门找将军商议婚姻大事。我没要求,就是配合做做样子,将来能有个小门小院足矣,绝不敢干涉将军生活半步。”
  “然后?”覃炀波澜不惊抬眸。


第6章 找到杀!

  温婉蓉被问懵了:“没然后。”
  覃炀问:“说完了?”
  温婉蓉点点头:“说完了。”
  覃炀没再理她,吃干净碗里的粥,大马金刀往椅背上一靠,翘起二郎腿,神色复杂斜眼睨她片刻,倏尔笑起来,笑未到眼底就消失不见。
  “温婉蓉,”他边说边起身,“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但前提是——”
  他稍微停顿:“你得有命回去。”
  “覃将军,这话什么意思?”温婉蓉看出他是认真的,愣怔一下,脱口而出。
  “字面意思。”覃炀眼里浮光掠影,一闪而过的杀气,透出上位者的压迫感。
  温婉蓉呆若木鸡看着他,心里的不安无限扩大。
  她还想问清楚,门帘忽然被人掀开。
  宋执的脑袋探进来,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覃炀,笑得色气满满。
  覃炀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摆手,轰他出去说话。
  “什么事?”他才不信宋执快活一晚这么早回来。
  宋执怕被温婉蓉听见,拉他到几步外,小心翼翼说转营妓那边一早派人过来,有明家女眷来营地一晚就没回去,又说犯事的已经自行领罚去了。
  果然覃炀晴转阴:“把老子话当耳旁风,再加二十军棍!”
  宋执要他消消气,大晚上都顾快活,看顺眼就上,谁也不认识谁,关键眼下怎么解决?
  “找到杀!叫老鸨领尸体滚蛋!”覃炀邪火蹿到头发尖,中气十足吼道。
  朝野上下无人不知皇上厌恨方、明两家多年,连发配官妓的女眷都要一一追查,除非死,不然一晚伺候几个男人都要上报。
  覃炀着实恶心一把,遇到不认识罢了,碰到几次相识的,蹂躏惨状连他都看不下去,好歹先帝心腹的名门之家,为朝廷效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最后落个唇亡齿寒的下场。
  至于逃过一劫的臣子,深知杀鸡儆猴的典故,和伴君如伴虎的为官之道。
  覃炀管不了别人,总得保好覃家。
  况且前朝旧事关他个鸟。
  宋执看出他暴怒的前兆,赶紧集合所有人分头找。
  一时间营地动静不小,温婉蓉在营帐内侧耳听了听,知道覃炀动真格,心思今天最好小心,别惹到他。
  她手脚麻利收拾碗盘,提着空食盒,正要交给门口守卫,出去时才发现门口空荡荡,一个人没有。
  大概都分头寻人去了。
  温婉蓉只能自己把食盒送到后勤去。
  其实她刚才断断续续听见两人说话,也大致知道“方明两家”情况。
  有次温伯公在家宴上喝多了,大肆炫耀,震惊一时的“诛方明,歼佞臣”清君侧围剿,温家是功臣之一。
  然而温婉蓉从不知道罪臣之女都被发配到转营妓。
  想想军营里像饿狼一样的男人,她心里无端生出害怕,不由加快脚步。
  还完食盒,她怕回去覃炀没见到人,又要发脾气,赶紧抄近路走。
  所谓近道,就是每个营帐后面与栅栏之间容一人通过的空隙,她拿几次食盒发现的,这是一条直路,顺着下去,速度快些顶多一盏茶的时间就可以弯到覃炀的营帐。
  温婉蓉提着裙子,埋头走路。
  路过一处草丛,忽闻一阵细小动静,以为有蛇,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她曾在温府后花园被菜花蛇咬过,一直有阴影。
  温婉蓉停住脚步,正考虑要不要转头走大路。
  草丛里又传来如同幼猫轻糯叫声。
  原来不是蛇,她松口气,走过去,犹豫一下,往草丛边近了一步。
  “姑娘,救命……”
  孱弱的呼救女声,一只布满青紫的手伸出来,拽住温婉蓉的裙角,吓得她后退一步,对方却死不松手。
  温婉蓉没辙,她自身难保,只好蹲下来,隔着草丛,小声劝:“你是不是明家姑娘?我救不了你,营地正到处找你,你赶紧离开这里,不然被抓到,他们会要你的命。”
  原以为对方会就此罢休,没想到不但不放手,还嘤嘤哭起来:“姑娘,我不知道什么明家,昨晚看见有人逃跑,我也趁乱逃出来,就想回家。”
  莫名被“想回家”三个字戳中心窝,温婉蓉顿时有种同病相怜的遭遇,她想回燕都,却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你真不是明家姑娘?”她鼓起勇气,似乎下定决心,确认道。
  对方回答:“姑娘,我难得遇到一个好人,何必骗你。”
  温婉蓉仍有疑虑:“你刚刚怎么知道来的是女的?万一是守卫怎么办?”
  对方轻笑:“我看到你的绣花鞋,这么纤细的脚踝怎会是男人。”
  温婉蓉下意识看了眼满是泥点的鞋子,想自己走不了,力所能及帮一点也算寄于一份希望。
  她语气缓了缓:“你还没吃吧?我去给你找点水和食物。”
  厨房没人,她拿了馒头和水,又折回去。
  “你吃完赶紧离开,这里不能久留。”她把一碗清水和馒头递过去。
  对方伸出双手接,看得叫人揪心,两只胳膊没有一块好肉,全是被打的伤痕。
  温婉蓉叹口气:“你回去找个寻常清白人家,重新开始生活,哪怕日子过得清贫,也比受罪强。”
  对方不说话,却听得出,努力压抑哭声。
  温婉蓉静静陪她一会,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谁都有跨不过去的坎,一两句宽慰不起任何作用,唯有努力活下去。
  “我走了,你保重。”她想了想,提着裙子离开,打算回到大路上,免得两人被发现。
  然而她刚从两个营帐之间走出来,就看见一排士兵牵着半人高的狼青严阵以待。
  覃炀站在最后面,面无表情喊声放!
  数十只大狗凶猛扑向刚才离开的位置。
  啊——
  一声声惨烈的尖叫合着犬吠、撕裂声此起彼伏,贯穿温婉蓉的耳膜。
  她睁大眼睛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尸体拖出来时,咬一口的馒头被血侵透,从垂落的手里滚落到地上,被来来回回的士兵踩扁,仿佛烙印在鲜血染红的拖痕里。


第7章 急着赴死,会有机会

  温婉蓉忽然很想哭,她在疆戎的生活如履薄冰,就期待回燕都的一天。
  现在一条鲜活的生命惨死在眼前,粉碎心里坚持那点念想。
  她终于明白,覃炀在饭桌上说的那句话,得有命回去,也许他早料到她根本回不去。
  就算不被狗咬死,还有别的死法。
  温婉蓉深一脚浅一脚,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她坐在营帐里发呆好久,覃炀既没回来,也没叫她出去责问。
  直到午时,勤务兵前脚送来午饭,覃炀后脚进了营帐。
  一顿饭吃得无声无息,温婉蓉没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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