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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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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昱知道的事,西伯大汗不可能不知道。
  此时和谈?
  覃昱没撤退,足以证明西伯举战的决心,提出和谈不过是迷惑对方的烟雾弹,争取更多时间,加快边界兵防部署。
  覃炀回过神,起身抱拳,揣测皇上的心思道:“皇上,臣意在举战,如今冬季,雁口关气候恶劣,西伯边境与雁口关相距百里,是粮草薄弱之际,此时出兵,我们是狼,他们是羊,再等开春,冰消融化,他们粮草会迅速累积。”
  萧璟听罢,沉吟半晌,未表态,视线又看向齐佑:“齐佥都以为如何?”
  齐佑就等着发言机会,起身作揖行礼,轻咳一声,给出不同意见:“微臣与家父想法一致,主和,如今西伯主动提出谈和,未尝不是好事,若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西伯,既保住雁口关的商贸通道,又体现皇上的仁政明政,可谓一石二鸟。”
  皇上双眉微微上扬,低头吹了吹茶盅里清亮茶汤,明知故问:“丹寺卿在早朝时意为主和,可有其他想法?”
  丹泽立刻起身行礼,回答:“齐佥都之建议,正是卑职想说的,卑职亦主和。”
  排除皇上,主和主战,二比一,优势显而易见。
  覃炀心里冷哼,面上挑挑眉,神色不悦地扫了眼对面两位,颇有几分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孤立感,坏脾气呲溜呲溜从心底往外冒,寻思两狗东西蹬鼻子上脸,以为皇上叫他们来御书房,真是听他们主战主和的屁话?
  他快速打量丹泽一眼,脑子迅速分析,丹泽首当其中应该避嫌,主战,皇上第一个提防他,主和,中原不可能派出异族做使臣。
  再说齐佑,书香门第世家,主战,就是朝廷的武将死光,也轮不到齐家披甲上阵,主和,勉勉强强算个使臣,但齐佑在朝野的资历和学识尚浅,比他优秀的大有人在,皇上不会自损脸面,找个半吊子谈和。
  所以,皇上找这两人,一定有别的目的。
  至于是什么……
  覃炀寻思一圈,心里蓦然一沉,视线下意识扫向丹泽,又很快收回,念头一闪而过——难道皇上发现西伯狗的近期动向?
  而后,他听见皇上问丹泽,派谁做使臣合适?
  覃炀想都没想,冒着大不韪的风险,陡然起身抱拳抢先道:“皇上,臣以为谈和之事,不能听之任之丹寺卿的想法。”
  皇上饶有兴趣哦一声,未责怪,只问:“覃爱卿有何见教?”
  覃炀直言不讳:“丹寺卿虽为朝廷效力,业绩累累,但归根结底是西伯族人,臣以为瓜田李下,即便皇上传召他来,他应该自觉回避,然丹寺卿反其道而行之,臣怀疑他狼子野心,更一心为皇上着想,以免放虎归山。”
  一番话听起来不止是恶意揣测,更像诽谤和诋毁。
  齐佑看好戏似的,目光瞥向两人,等着唇枪舌剑的骂战,然而丹泽的表现让他大跌眼镜。
  丹泽不慌不忙起身,保持一贯谦谦温和的态度,两手作揖行礼道:“覃大将军所言极是,是卑职考虑不周,请皇上降罪。”
  萧璟哈哈大笑,叫两人坐下:“朕不过问一句意见,覃爱卿不必大动干戈,丹寺卿亦不必自责。”
  似乎刚才是一场饱含深意的玩笑。
  三人出了御书房,各走各路。
  覃炀在午门外,却被人叫住,他回头,看见丹泽,单眉一挑,一步上马,牵扯缰绳,调转马头,居高临下问:“何事?”
  丹泽行官礼,声音清朗:“方才在御书房,多谢覃将军解围。”
  覃炀哼一声:“用不着谢,我不是救你,是自保。”
  语毕,他一扬马鞭,绝尘而去。
  丹泽直起腰身,朝覃炀的背影微微眯眼,谦卑谨慎的神情倏然消失,刚才御书房三人都听出皇上使臣问题的深意。
  为何独独问他?
  实质上,主战主和对于丹泽都是伪命题,怎么回答都不对。
  说战,一个连自己族人都能痛下杀手,卖国求荣的异族,其心可诛。
  说和,与覃炀的分析相悖,加上皇上生性多疑,很难不猜忌他帮着西伯,帮着丹家与中原作对。
  所以皇上不过想让丹泽自己提出担任使臣一事,方便大战来临之际,消灭一颗无用棋子,只要不死在燕都城,皇上可以把刺杀罪行嫁祸西伯奸细,以杀害使臣为由,宣告谈和破裂,转而开战。
  而覃炀更担心,丹泽知道太多,死之前被人撬开嘴,暴露覃昱连累覃家,才斗胆进言。
  丹泽前前后后想通透,毫不犹豫转身直奔青玉阁。


第233章 关系匪浅

  正值禺中,街道上车水马龙,粉巷却安静无比,如同陷入沉睡的美人,昼夜颠倒。
  青玉阁小厮大概刚睡醒,头发乱蓬蓬的,边打呵欠,边打开大门一侧,把隔夜茶水泼到街道上。
  丹泽下马时,小厮一只脚刚跨进大门。
  “我找花妈妈。”他一个箭步上前,按住小厮的肩膀,声音微沉。
  小厮很快认出来者是谁,吓得举起双手,气短三分,结巴道:“丹,丹爷,小店还没开张,花妈妈这会子还睡着,您倒是越来越早了。”
  “少废话!”
  丹泽在背后推一把,小厮向前一个趔趄,差点摔出狗啃泥。
  “把花妈妈叫下来,快!”不是请求是命令。
  小厮心领神会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没敢多言,急急忙忙上楼直奔花妈妈房间。
  花妈妈睡得正香,被吵醒,莫名火大,披着薄毯出来骂骂咧咧:“哪个天杀的,青天白日不让人睡觉,一个青玉阁夜也累,日也累,还让不让人活啦!”
  “妈妈,是丹爷来了。”小厮拉拉薄毯,指了指厅堂里欣长的身影,小声提醒。
  花妈妈别的没听见,“丹爷”两个字听得清清楚楚,立刻闭了嘴,伸直脖子往下瞅一眼,烦躁又无奈唉声叹气,收回目光,问小厮:“现在什么时辰,丹爷来这么早?你没告诉他青玉阁这会没开始营生。”
  小厮跟在花妈妈身后,亦步亦趋:“妈妈,该说的我都说了,丹爷一早来火气比您还大,我可不敢废话,怕打。”
  花妈妈斜着眼,满脸鄙夷:“瞧你这点出息!”
  说着,摆摆手,示意小厮先下去,她要单独会见丹泽。
  其实对方因何而来,花妈妈再清楚不过。
  只是说好今晚碰头,现在离天黑还有好几个时辰,人就跑来,恐生有变。
  花妈妈打心底不想趟浑水,面露难色,裹紧身上的薄毯,凑到丹泽跟前:“丹爷,有什么话,还是去雅间,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丹泽思量片刻,随花妈妈去雅间入座。
  花妈妈单刀直入:“丹爷,您这会子来没用,黑市的人不来,我到哪儿去给您找覃爷?”
  丹泽不管,只问:“玉牌给了吗?”
  花妈妈摇摇头,从怀里掏出玉牌还给他:“丹爷,您给的时间太紧。”
  丹泽压根不信花妈妈闲扯,冷笑:“你都没给,怎么知道和你接头的人会带我见覃昱。”
  花妈妈知道对方难缠,索性实话告知:“丹爷,不瞒您说,覃爷早交代过,玉牌出现,他必现身。”
  言外之意,覃昱就等着丹泽下定决心回丹家。
  丹泽立刻会意,急问:“覃昱在哪?我现在要见他。”
  花妈妈摊手:“丹爷,我说了,覃爷在哪我也不知道,您这会子急着找,我也两眼抓瞎。”
  “倒难为花妈妈了。”
  话音落,丹泽低头轻挑嘴角,站起身,对方以为他欲走,冷不防一道寒光倏然划过眼前,花妈妈彻底愣住。
  顷刻间,她很快反应过来,不敢多看架在颈项上的利刃,结巴道:“丹,丹爷,有话好说。”
  丹泽手里匕首动了动,轻笑出声:“我好说,是妈妈不领情。”
  顿了顿,他眼底杀气浮动,俯身凑近道:“大理寺在我手上冤死枉死大有人在,妈妈也想尝尝?”
  花妈妈太紧张,以至于薄毯掉了也没冷的感觉。
  她牵扯嘴角,想笑没笑出来,视线紧紧盯住丹泽的手,生怕稍有不慎,小命不保:“丹爷,我真不知道覃爷在哪,否则看到玉牌那刻就告诉您了。”
  丹泽翻转刀刃,逼近:“别废话,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花妈妈是精明人,很快会意,露出难为神色:“丹爷,我要见覃爷也是单线联系,骗你没意义。”
  丹泽微微眯眼,软硬不吃:“花妈妈,到这个节骨眼上,还跟我耍嘴皮子?”
  他说着,手中利刃紧逼对方脖颈,在白白的皮肤上划出细微的伤口,似乎稍加用力,瞬间见血封喉。
  情急下,花妈妈举双手,示意投降:“丹爷!我和覃爷真是单线联系!时间都是固定的,你现在要找,我只能说帮你想办法,但行不行得通,全看您运气。”
  她边说边拍了两声巴掌,很快一个小厮进来。
  小厮看见花妈妈脖子上的刀一愣,膛目结舌看向对面两人。
  花妈妈吼道:“傻愣干吗!赶紧想办法联系覃爷!”
  小厮哎哎两声,这才反应过来,往后退几步,转身欲走,被丹泽叫住。
  “丹,丹爷还有什么吩咐?”小厮战战兢兢问。
  丹泽不疾不徐道:“你告诉覃昱,说我亲自找他,现在,马上。”
  小厮连应两声好,赶紧转身退出去。
  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小厮气喘吁吁回青玉阁回话,说没找到黑市接头人。
  花妈妈小心翼翼推了推架在脖子上的利刃,笑得牵强:“丹爷,这会子您信我说的了吧?”
  丹泽将信将疑,冷森的视线扫一眼两人,收刀入鞘,问:“你们在西门街哪里接头?暗号是什么?”
  “这……”小厮吞吞吐吐看向花妈妈。
  花妈妈刚刚经历生死一线,来不及使眼色,直白道:“看什么看!丹爷问什么说什么!”
  “是!”小厮咽口唾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五一十详述一遍。
  丹泽静静听完,面无表情徐徐离开。
  只听雅间的门一关一合,花妈妈和小厮不约而同大松一口气。
  小厮转头,翕了翕嘴,刚想问什么,倏尔听见大堂传来哐啷一声掀桌子的响动,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咽下去,面带恐惧看向花妈妈,表情似乎在说,丹爷今儿发什么邪火?
  花妈妈不知道详细原因,但看丹泽着急找覃昱的架势,肯定和柳一一脱不开干系。
  西门街。
  丹泽迅速找到小厮口中接头的茶肆。
  和燕都大大小小的普通茶肆并无差别,为吸引茶客,说书先生在一楼大堂讲得唾沫横飞,二楼沿着走廊是一排排雅间。
  丹泽没心情听什么说书,直奔二楼,随便点了雅间入座,笃定他找的人会上门。
  果不其然,沏茶的水还未烧开,有人敲门。
  丹泽应声进,门外的人却迟迟没动静。
  对方不动,丹泽也不多言,似乎暗暗较劲,谁更沉得住气。
  直到一壶水煮得冒泡,门外忽而传来用西伯语称呼的“覃将军”,似乎有意让雅间里的人听见。
  丹泽微微一怔,手上的茶勺在空中停了片刻,转而继续泡茶。
  覃昱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用西伯语问人来了没,属下点头,他抬抬手示意下去,只身推开雅间的门。
  室内弥漫一股悠悠茶香,又不知哪间雅间请了弹曲的,一曲高山流水从窗户飘进来,余音绕梁,仿佛此时此刻不见刀光,只有品茶、听音及闲谈雅致。
  “丹台吉好雅兴。”覃昱嘴角轻挑,不疾不徐坐在丹泽对面的茶座上,故意用西伯语说。
  丹泽继续茶艺,连眼眸都未抬一下。
  这次覃昱换燕都话,正话反说:“怎么?在燕都待久了,连自己祖宗都忘了?”
  丹泽抬抬眸,一嘴西伯话原封不动还回去:“覃将军在西伯待久了,也忘了祖宗吧?”
  “彼此彼此。”覃昱不恼,语气却满是讽刺。
  丹泽冷着脸,娴熟地滤茶,倒茶。
  覃昱却开门见山,改口称呼:“丹寺卿急着见我,势必想好回去的对策。”
  “没想好。”丹泽慢条斯理拿起茶杯,品一口,抬眸一眼颇有几分挑衅意味。
  覃昱也品口茶,而后轻轻晃动杯里清亮的茶汤,沉吟片刻,直白问:“丹寺卿没想好回去的对策,还是没想好决策,一字之差,相距甚远。”
  “是对策!”丹泽倏尔将空茶杯拍在桌上,面带愠色,为防止隔墙有耳,用西伯话怒道,“覃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弯弯肠子,西伯我一定回去!回去跟你算账!”
  “算账?”覃昱扬扬眉,先是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情,很快会意,半笑不笑盯着对方,“丹寺卿,你将来是成大事之人,竟被儿女私情牵绊,你外公知道定会失望。”
  丹泽冷哼:“他失不失望我不管,但把柳一一搅进这趟浑水,我就得管!”
  “看来你很在乎这个女人。”覃昱嘴角笑意收拢,耸耸肩,“一切是她自愿,何况我们丑话说在前面,现在反悔,晚了。”
  “晚不晚不是你说了算!”谈不拢便拔刀相向。
  电光火石间,一把寒光利刃横在两人中间,丹泽用西伯语继续说:“柳一一迟早是台吉夫人,覃昱,你掂量掂量自己,有什么资格让台吉夫人做你属下?你真以为大汗当你是自己人?”
  覃昱看看他手中的匕首,又看向他,用西伯话反问:“你以为大汗会当你是自己人?哪怕继承台吉爵位。”
  西伯大汗谁都不相信,正如燕都坐在龙椅上那位一样,怎会轻易将江山社稷托付他人。
  丹泽却不在乎,逼近道:“我有台吉爵位,有丹家势力,你有什么?”
  覃昱淡漠笑了笑,伸出食指推开眼前的利刃,一字一顿道:“我有你在燕都的所有把柄,足矣。”
  “你!”
  对方继续笑,用西伯话说:“丹台吉,你在燕都如何得到今天的地位,不希望让丹家乃至整个西伯朝野人尽皆知吧?”
  丹泽紧抿嘴唇,倏尔冷静下来,只有握紧刀柄的手泄露心中情绪。
  覃昱喝口茶,接着说:“丹家在西伯是名门望族,你本不该姓丹,是你外公忌惮大汗,为掩盖你母亲与中原人私通的曾经,默认你的姓氏,虽然大汗知道这件事,念在你外公劳苦功高的老臣份上既往不咎,但不咎是一回事,被人捅破就是另一回事。”
  顿了顿,他看向丹泽:“其中利害,丹寺卿是聪明人。”
  丹泽当然听明白,大汗网开一面,是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原谅母亲,是看在老台吉的面上,再让大汗丢失颜面,丹家未必撼动,但丹泽一定倒霉。
  何况柳一一也是中原人,老台吉厌恶中原人,丹泽若脚根不稳,下一个跟着倒霉的就是柳一一。
  然而把柳一一留在燕都,他做不到。
  覃昱正是抓住这点软肋,晾死丹泽不敢轻举妄动。
  丹泽前前后后想通,无论心里多见不得与覃炀极相似的脸,隐忍下来,缓和道:“萧璟开始怀疑我了。”
  既然愿意好好说话,覃昱自然不计前嫌:“打从一开始,他没信任过你,你不过是他扳倒杜家的棋子之一。我说过,萧璟曾与你外公兵戎相见,丹家几员大将就是化成灰,他都认得。”
  可见刻骨铭心。
  丹泽听出话里话,微微拧紧眉头:“如果让萧璟发现柳一一进宫,接近兰僖嫔的目的,后果不堪设想。”
  覃昱会意,却拒绝:“开弓没有回头箭。”
  “柳一一是局外人!”丹泽暗暗咬牙切齿,“你安排她进宫,无非叫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牡丹的消息带出来,你当萧璟安插在后宫的眼线是摆设?”
  覃昱品茶,淡然道:“我们安排进宫也并非一两人。”
  丹泽根本不在乎西伯奸细如何在燕都翻天覆地,他一门心思就想把柳一一从两国博弈中捞出来:“另外,齐家如日中天,齐佑破格提拔都察院佥都御史,又娶了刑部侍郎的女儿,齐妃是后宫权位最高的嫔妃,皇后的位置不可能一直空缺,宫里又风言风语兰僖嫔受盛宠。”
  说到这,他故意停顿,观察覃昱的反应。
  然而覃昱纹丝不动,眼底波澜不惊。
  丹泽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柳一一的一句话,说“不是命硬是心狠”。
  同样适应覃昱,相比之下,这位更胜一筹。
  念头在脑子里转一圈,收回思绪,他继续道:“齐妃将兰僖嫔视为眼中钉,即便兰僖嫔无意争宠,齐家这道障碍,如何处置?”
  覃昱问:“丹寺卿以为如何?”
  他知道怎么解决,至于慌忙火急跑来找覃昱?!
  丹泽压住心头火:“我没想好如何,眼下,你先找人替换柳一一,再找兰家把她安全送达雁口关,我回西伯时顺道接她一起回去。”
  说来说去,不过为个女人。
  覃昱提醒他:“你外公不会同意这门婚姻。”
  丹泽声音冷下来:“这是丹家家事,不劳覃将军费心。”
  覃昱没兴趣八卦,话锋一转:“丹寺卿打算何时回西伯?”
  丹泽估摸算一算:“最早也得开春。”
  “能全身而退吗?”
  “尽力而为。”
  “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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